【本书下载于书本网,如需更多好书,请访问 http://www.bookben.cn/】 强宠骗婚:总裁的娇妻 诸东赫说:她是我眼中的棉花糖,捧在手中怕飞了,含在嘴中怕化了,千方百计用尽手段连蒙带骗才拐回家,护着宠着,唯有放在心窝里娇养着才安心! 精彩片段: 昏暗吵杂的场所她用枪指着他的后脑勺,颤抖命令:“不准动,举起手来!” 他邪魅狞笑,优雅懒散的耸肩逗趣道:“小姐,拜托你拿好了枪,手别抖,警校没教你们怎么握枪么?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她自以为高明的混进黑手/党名下公司窃取情报,却在某酒会上被人隆重介绍 诸东赫笑的温柔完美,指着蹲在角落偷吃蛋糕的她说:“我的妻子,梅画鹿,别再给我介绍女朋友了,我家小兽会吃醋的。” 激烈火并中,她痛彻心扉忍痛尖叫:“不准动,举起手来!” 他额角突突直跳,手指扫过眉角温柔冷笑道:“梅小兽,你确定你要用你手中的抢来打穿你男人的脑袋或心脏?” 砰!回应他的是一声冰冷的枪响 初遇他时,他邪气的声音带着幸灾乐祸和狂傲道:那种上赶着的女人白给我也不要,真不值钱,别让我碰着,不然一定一脚踹大西洋去! 爱情有很多两种,他们属于被爱和强迫爱,诸东赫永远在强迫梅画鹿爱他和接受他的爱,他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是上赶着哪个女人、为那个女人掏心掏肺的人…… ☆、000 倒叙:磨折到灵魂的爱105-08 「放開我!」尖銳的女音裡夾雜著一絲絲輕顫和絕望,在黑暗的房間中空洞的迴旋,無力的掙扎。 「放開?梅畫鹿,你休想!這輩子,就是死我也要困死你在我身邊,我若下地獄,一定帶著你!」清冷的男音裡面是帶著一絲絲意味不明的溫柔與瘋狂,卻是咬牙切齒的低吼。 砰 地一聲,激烈的撕扯中房間的燈開關被撞開,黑暗的房間立刻亮如白晝。糾纏中的一對男女維持著僵硬的姿態,嬌小的女子被高大的男人抵在華麗的壁紙上,女子倔 傲的仰著頭,明明眼中含著淚光,卻偏偏不曾掉下,一頭齊耳短髮被燙成了洋氣的卷,明亮的燈光下折射出一圈圈悲傷的色彩。 她目光太過悲切,卻又那樣倔強,只這一眼就將男人的一顆冷酷的心撞得七零八落,什麼威嚴冷酷都成了渣滓,再難維持。 諸東赫布上一層血色的深藍眼眸終究是浮上那極力隱藏的幾許溫柔,壓抑著卑微又強迫的道「小鹿,你告訴我,不是你,東西不是你偷得,是不是?你不會那樣對我的,是不是?」 梅畫鹿瞪大著眼睛,眼裡面的淚水越來越多,她蒼白的小臉忽然浮上一抹瘋狂和哀傷,明明是那麼痛苦卻故意勾起諷刺的笑,譏諷的道:「是我!諸東赫,別自欺欺人了,你明知道那東西是我拿得,你又何必欺騙自己呢?放了我吧,或者……殺了我?」 諸 東赫聞言冰藍色的瞳孔狠狠一縮,剎那間風雲變色,凝匯了無窮無盡的黑暗與陰霾,他的溫柔不再,他的哀求死去,他一把抓住了梅畫鹿的脖子,修長卻蒼白無色的 手背上青筋暴跳,猙獰了面色的低吼道:「果然是你!梅畫鹿,你有沒有心肝?啊?我他媽對你掏心掏肺,就差沒有把你剁碎了吃到肚子裡狠狠養著,你皺一下眉頭 我就得圍著你團團轉,我怎麼……我怎麼就他媽的養不熟你這個小白眼狼?」 「說話啊!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我到底哪裡讓你不滿意了啊?你竟然要害我,你竟然要弄死我?!你他媽給我說話!」諸東赫歇斯底里的狂吼,一層層冰冷的暴虐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他圈著她,手掌卻幾乎要掐死了她卻不自知。 他被氣瘋了!這個女人,他千辛萬苦費盡心機弄到手的女人,用他諸東赫這輩子少有的溫柔和耐心去寵著愛著的女人,從來就沒有人敢罵他質問他責備他,可是她就敢!他給她一切獨一無二的權利和特殊,可是到頭來換來的就是一個徹底的背叛! 「咳咳……殺、殺了我吧……」梅畫鹿不抗衡,蒼白的小臉已經成了紅紫色,擴散的瞳孔中竟然是一絲絲的解脫和……諸東赫錯過了看真切的深情。 「你讓我殺了你?你讓我殺了你?」諸東赫重複了兩遍,僅僅兩遍卻耗光了他全身的力氣,他像個被氣瘋了的孩子,暴躁的怒吼著,狠狠的將梅畫鹿給甩了出去。 ☆、001 倒叙:磨折到灵魂的爱205-08 砰地一聲,梅畫鹿狼狽的跌倒在地,整個人又往前一撞,額頭狠狠的擦在了光滑卻堅硬的地板磚上,光潔的額頭瞬間染血。 「咳咳……」梅畫鹿狠狠的喘息,眼前一陣陣的發黑,蜷縮在地上像一隻被主人虐/待了的小貓,可憐而憂傷。 諸東赫真是氣急了,理智全無的沖上去,一把抓住了梅畫鹿的後衣領又將她甩到了床上,起身壓在她身上惡狠狠的吼道:「把東西拿出來,我不殺你,也不會讓堂會的人動你,不然我們都得死!」 梅畫鹿看著眼前逆著燈光站在面前氣得咆哮的俊美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倔強的譏笑:「不、不可能的,就算我死也不會給你那個東西!」 小豬,給了你,才是會害死你啊!可是我,怎麼能捨得害死你?怎麼能捨得看著你一步一步的踏進地獄!所以我,死也不會給你! 諸東赫臉上暴怒的表情一下子猙獰,他狠狠的撲在了梅畫鹿的身上,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瓣,似乎是一個野獸一般的近乎撕咬,力度大的似乎恨不得將梅畫鹿給活生生的扯碎了。 他的吻狂亂而灼熱,野蠻又霸道,用那根明明很柔軟卻又能帶來刺疼的舌尖狠狠的搜刮著梅畫鹿的口腔和面頰,他的手在她的衣服上急切的搜索,狠狠的一拉一扯,她便如煮熟了剝皮雞蛋一般乖乖的在他眼前綻放。 也許是這溫熱的吻讓他恢復了一絲理智,他漸漸的轉換了蠻橫和力道,急切卻溫柔的愛/撫她的肌膚,用比他們以往歡(禁)愛過無數次的聲音誘哄著、祈求著道:「小獸乖,把東西給我,我去拿給父親,只要東西到了父親手裡就沒事了!好不好?好不好……」 梅畫鹿一面抵抗著它帶來的熟悉的觸碰和感覺,一邊又要忍耐著不能放棄自己的底線,她狂亂的搖頭,聲音幾乎哽咽:「不、不可能的!不給你,要不放我走,要不殺了我!」 她是一個警察,她有她的尊嚴和驕傲,她有她必須要維護的忠誠!不能因為愛上了這個黑/道的天之驕子就放棄自己的底線和忠誠,不能,絕對不能! 諸東赫氣急敗壞的狠狠的搖了梅畫鹿的脖頸一口,然後在她耳邊歇斯底里的怒吼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蠢女人!那個東西能救你的命,我他媽是要保住你的命!我不能讓你死你知不知道啊!!」 梅畫鹿睜開迷濛的雙眼,心再一次因為他那種為了她而發狂的情感所震撼、所感動,可是她不能,不能讓他在對自己有任何幻想。 梅畫鹿心痛到幾乎麻木了自己的情感,狠心的說道:「不需要,我不需要你來救我,當我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我的生死就已經置之度外了,所以,你不用費心了。」 諸東赫的所有動作都停止了,他愣愣的看著梅畫鹿,看了好久,忽然那張俊美的臉上露出了讓梅畫鹿心驚肉跳的笑容,那種笑容梅畫鹿太熟悉了,是諸東赫真正發怒之前的笑容,魅惑、冷然、甚至是一點點溫柔,可誰又知道諸東赫這無害的表情卻是發怒前的力氣催命符! ☆、002 倒叙:磨折到灵魂的爱305-09 諸東赫笑的邪魅,冷靜的沒有一絲剛剛的瘋狂,慢條斯理的道「是麼?那我就不要了,你知道的,只要是我諸東赫想要保住的東西,就算豁出命了也一定能保住,梅 畫鹿我這條命就為你豁出去了,你放心,就算我真的護不住你了你真的要死了,我也會死在你前面的,諸東赫為梅畫鹿而死,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梅畫鹿瞳孔緊縮,臉又蒼白了幾分,她多想要大吼出來,不是的,她怎麼會捨得要你的命?她珍惜都還來不及,可是她有職責和使命,她不能因為自己的自私和愛情就放縱你違法亂紀,小豬,你怎麼就不懂呢? 諸東赫又恢復了那高高在上的君王的姿態,冷漠,桀驁,狷狂,還透著一絲絲的邪氣。他修長的手指輕畫她玲瓏的線條,即便撫/愛過千百遍,他依然是愛不釋手的。他就那樣動作優雅的解開梅畫鹿的褲子,底褲,然後褪下自己的衣服…… 他冷魅如最最尊貴的帝王,用與生俱來的高傲和冷血,無情的仿若是在寵幸一個妃子一般,狷狂的道:「你難道一點不感動麼?我都被我自己的偉大和愚蠢感動的一塌糊塗了,為了獎勵我自己的瘋狂,梅畫鹿,用你的身體來償還我吧!」 梅畫鹿無聲的顫慄,他們歡/愛過無數次,激烈的、溫柔的、甜蜜的、爭吵的甚至是瘋狂的,可是只有這一次是讓梅畫鹿最害怕的一次!因為此刻面前的諸東赫是她從未見過的。 他冷酷的不再用那最寵溺的目光看她,他的手仿若是冰冷的鐵鉗,狠狠的好不溫柔的肆虐在她的胸前…… 疼痛算什麼?那些都不及他眼中那一絲絲狠厲給她帶來的打擊大! 諸東赫覆在她身上,沒有潤滑,沒有前奏,第一次就這樣粗/魯而冷酷的進入了她…… 起起伏伏中,他全都梳到頭頂的茶色碎髮跌落到眼前,遮擋住他那雙忽明忽暗深邃冷酷的冰藍色眼眸,讓她看不清他眼中是不是還有她?是不是還有他特有的溫柔和激/情? 「舒 服麼?恩,我可舒服了。小獸疼了是不是?你必須要疼呀,你只有現在疼我將來為你疼的時候才能心甘情願吶,是不是?我的小獸!」諸東赫低沉的嗓音性感而沙 啞,又有一種軟軟的音調,帶了一似輕佻與諷刺,話語似乎是包裹在了可口棉花糖裡藏著的毒/針,甜,卻帶著狠毒! 他看見她極力的隱忍,斷續的呼吸,陰霾的眸色終於是散退一點,他忽地重重一頂,卻又飛快的退出,根本不給她快樂,他像一個惡略的孩子,握著手中的糖,你越想要他就越是不給的可惡遊戲。 梅畫鹿覺得自己要死了,她死咬著唇瓣不讓自己哭出聲,被他的冷言冷語折磨,被他的壞折磨,她的眼淚終究還是落了下來,在她靈魂都幾乎空洞的時候他卻又狠狠的填滿她,再次讓她盛開在他的勇猛之下…… 無數次的歡/愛中,這無疑是最慘烈的一次! ☆、003 倒叙:磨折到灵魂的爱405-09 明亮的房間裡厚重的落地窗簾遮擋了一室曖昧與淫/靡。 高貴俊美如年輕帝王般的男人有力的雙臂環抱住梅畫鹿白嫩的、印著點點紅梅的嬌小身體,感覺到她的緊縮,律/動著的男人忽然停了下來,戲虐的道:「這麼快就要到了?小獸你求求我唄,求我,我就給你!」 梅畫鹿只覺得頭暈眼花,渾身癱軟,耳朵裡面也是嗡嗡亂叫,她看不清諸東赫的樣子,她也聽不清諸東赫的話語,她想要抱住他可是她卻沒有一點點力氣。她難過的只能流淚,可是她流淚的樣子卻更加刺激了諸東赫。 「怎麼了?覺得你完成任務了,可以離開我了,所以就給我臉色看了是不是?還是我把你慣的讓你真的覺得你就是可以忤逆我的人了?」諸東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暴虐的吼道。 諸東赫受不了梅畫鹿的表情,那麼痛苦,就好像快死了似的,被他疼愛就那麼讓她難過麼?那麼他們曾經那麼多次的歡好算什麼呢?她都是頂著一張被他迷醉的假/面來承歡的麼?這個想法狠狠的刺激了諸東赫的心臟,讓他再一次發了狂! 他瘋了一樣的去撞擊她,去佔有她,用一切她能做到的姿勢的最大限度來讓自己舒坦。 「你放我走吧……」梅畫鹿幾乎要被撞散了,卻依然堅持不懈的呢喃。 諸東赫瞬間紅了眼白,一把將她按在床上,就那樣用最原始的姿勢和她在一起,一邊紅著眼睛咬牙切齒的低吼道:「你就這麼想離開我?我不准,我偏偏不準!死你也要和我死在一起,我諸東赫看上的女人死也不會放開!」 梅畫鹿就這樣默默地承受,她知道自己欠他的,她也知道自己是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了,可是怎麼辦?他們注定無法在一起,她是白的,他是黑的,她白的祖宗三代都有著璀璨的紅,他卻黑的祖宗三代都有著發烏的黑! 他們,注定是天敵!可就是這樣,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愛上了他,陷在了他的柔情中,狠狠的栽了進去!但是她不能害他,因為愛他,所以必須離開他…… 「小豬……」在撞擊中她的靈魂似乎都被撞散了,神志開始飄忽,她就仿若漸漸的陷入了無底深淵,難以回歸光明。梅畫鹿沙啞的嗓音終於在神志不清中喊出了那個只屬於她,也只有她才可以叫的暱稱。 淺淺的嗓音明明不真切,卻偏偏讓正在瘋狂動作的男人停下了所有動作。 諸 東赫僵硬著,一個可笑的稱呼卻換回了他的理智,他看著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女人,紅著的雙眼剎那間濕潤,諸東赫像一個犯錯的孩子,手足無措的抱住她,貼著 她的臉急切的喊,卑微的祈求:「我在這!小獸,我在這呢,別說離開我,不准你再說離開我了,我愛你,我愛的就要留在我身邊,你也說你愛我好不好?你從來不 說你愛我,你說一次,說一次我就不生氣了,我就什麼都不計較了,求你了,說一次,說給我聽……」 ☆、004 倒叙:磨折到灵魂的爱505-09 東赫身上冰冷的殘酷的氣息轉眼間天翻地覆的轉變,可憐而又憂傷的像一個純淨的少年,就那樣卑微的祈求著愛人說一句『我愛你』。 他痴纏著,用顫抖到靈魂的嗓音呼喊她,他用溫熱的舌尖輕舔她撞到流血的額頭,他心疼的幾乎不能呼吸,他痛苦的懺悔著自己的衝動,他想和她撒嬌服軟,可是,他卻需要一個台階。 所以,求求你了小獸,給我一個台階吧,讓我好好的疼愛你,讓我可以理直氣壯的道歉認錯,讓我不用再那樣折磨著彼此的傷害你! 梅畫鹿瞭解諸東赫比自己還多,她知道他在求一個門檻,不用他跨就能進來的門檻,只要她給了,她就相信,諸東赫會毫不猶豫的踏進來,然後一切都順理成章的表面上是她先妥協,實際上是他在遷就她,在慣著她。 太多次這樣的事情,千篇一律的結果,明明他霸道的可怕,卻又是那麼的可愛。梅畫鹿每一次都被諸東赫拙劣的手段所感動,愛情,不需要太多的語言和道理,就是理所當然的。 可是這一次,她不能給他一個台階、門檻,因為她必須要離開他! 「你別妄想了,我從來沒有愛過……」梅畫鹿嘶啞的嗓音在神志不清下線的更加的虛弱,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就被諸東赫狠狠的吻住。 直到吻出血他才放開她,滿眼陰霾的吼道:「既然你不能說出讓我順心的話,那你的嘴就用來接吻吧。」說完就又狠狠的吻住了她,並且再次動了起來。 他們的愛情太過於激烈,以至於表達的方式都這麼極端,梅畫鹿再一次從疼痛和快樂中,終於是忍不住的胸口悶疼,想要咳嗽,可偏偏嘴巴還被諸東赫吻著,她憋得幾乎死去,本來因為歡/愛而紅暈的小臉也是快速的發白。 她開始捶打諸東赫,力氣低弱,不配合的扭/動,卻換來了諸東赫更加頑固的征服,募地,諸東赫懲罰性的狠狠的撞了她一下,梅畫鹿就彷彿被那一下撞擊的靈魂出竅了一般,胸腔裡一陣郁氣,再也忍不住的狠狠的咳嗽了出來。 「咳、噗!咳咳……」她口中似乎有什麼液體吐出來,卻全都吐進了和她接吻的諸東赫的嘴巴裡,一瞬間,兩個人的唇瓣分開,淡淡的腥甜味兒在二人的口腔中瀰漫,那分開寸許間的唇瓣滴答著、流淌著……鮮紅的血液! 梅畫鹿愣住了,可是她卻沒有機會弄明白自己到底怎麼了? 諸東赫愣住了,眼睛裡映入了她唇瓣上那一抹殷紅,猶自不可置信一般的呢喃道:「小獸,你怎麼了?」 「沒、沒事,別怕……」她想要安撫他,因為他臉上的表情是那樣的驚恐,她怎麼捨得他這樣難過驚慌!可是她的話卻全都嘎然停止在了喉嚨中,閉上雙眸的瞬間,映入眼簾的是諸東赫那驚慌失措的蒼白容顏,還有他那絕望悲愴的哭喊。 「小鹿!!」 黑暗來臨的剎那,梅畫鹿似乎又看見了那個和諸東赫初見的夜晚…… 她唇角帶笑,心中呢喃『若人生只如初見,我只願那便是永恆』…… ☆、001 任务05-10 暗沉的夜色,因為城市環境污染,整座A市都很少能看見星星,那一彎月亮似乎都披上了一層薄紗,飄渺的真如仙子了。 梅畫鹿和三個男組員在一起,站在金碧輝煌大門側面的停車位旁,等待老大的任務命令。 一頭長發被她紮成了簡單的馬尾辮,身著貼身的黑色衣褲,她幾乎和黑色融為一體,站在那裡和其他幾個男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梅畫鹿在自己的幻想中,她在盤算著,今天可是她踏出警校踏進警局的第一次任務,而今天,夜色最關鍵的一天,因為今天過後,她就將掌握自己的婚姻戀愛權。今天不僅是她檢查學習成績的一天,更是她人生中象徵著主/權獨立的一天! 因為過了今天,就是她和老頭子協議中的第一個月的最後一天!只要安安穩穩的度過今夜,那麼從此她將脫離老頭子那種不給喘息機會的致命掌控! 她有些興奮,也有些緊張,摸了摸腰間的佩槍,她不放心的拿出來又小心謹慎的別在了高筒靴裝裡,這才松了一口氣。 六輛車停靠在金碧輝煌的門前,看著金碧輝煌那亮如白晝的門前,匯聚了無數名車,簡直是群星璀璨! 「小鹿,一會你就在車裡呆著吧,咱們這組實力強,少一個可有可無的你也無所謂的。」一個男同伴毫不掩飾的輕蔑地說道。 「是啊小鹿,這次你沒和你美人哥哥分到一組,就沒人照顧你嘍,乖乖在這裡等哥哥們吧。」另一個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最後一個人沒說話,可那輕蔑的不屑目光還不如這兩個。 梅畫鹿胸口一陣氣惱,剛剛那點好心情唰地一下被這群人的冷言冷語給澆滅了。這種事情經常發生,可是她能忍則忍,但此刻她不想忍了,丫的姐剛激起了一點戰鬥拚搏的火苗,怎麼能讓你們這群無知的長舌男的口水給澆沒了? 小鹿眉眼一挑,冷笑道:「你們是怕我給你們拖後腿?那就直說,繞來繞去像老太太的裹腳布似的又臭又長有意思麼?還有你,不說話以為你就很酷了?在酷你能酷超人先生?你敢大白天將內褲穿在外面?還是你能像鹹蛋超人似的將胸、罩戴在外面?」 梅畫鹿這女人是有點單純和成事不足的,但她有一大絕技那就是毒舌!你丫別惹著我,敢惹我,我就讓你噁心的吃不下飯! 三個大男人齊齊一噎,瞪著梅畫鹿還沒開口呢,人家梅畫鹿就先開口為強了:「其實你們也不用為難,你們不想和我一組,我還不想和三個臭男人一組呢,智商低下的一群白目,沒點風度的俗人!」 梅畫鹿冷笑一聲,你們輕蔑我?那我就用更輕蔑的態度回敬你們、踩死你們! 高傲的一甩長發,長發狠狠的打在身旁坐著的男人臉上,抽的他嗷嗷直叫。梅畫鹿愜意一笑,開了門揚長而去! 「這、這女人擅離職守,不尊紀律,我要舉報她!」被抽的男人悲憤的怒吼。 ☆、002 初遇05-10 梅畫鹿狠狠的呼吸了一口空氣,五月夜晚的天氣還是很亮的,夜空很深邃,一點烏云也沒有,罕見的能看見星星了,梅畫鹿的心情也跟著一點一點的好轉了。 「女 人而已,你開個價,管他什麼烈女玉女還不前仆後繼的往你身上撲?」低沉的嗓音聽上去有點邪肆和放蕩,在夜空下忽然悠揚的傳來:「能用錢來衡量的東西都不值 錢,女人也一樣!當然,你蔣大少要能弄來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找一個不愛慕你錢財的女人,那我也認同女人是值錢的!」 梅畫鹿聽著這聲音就覺得可惡,這男人竟然說女人不值錢?女人不值錢他是從哪來的?沒有女人只有他老爸那他這會還不知道在哪個荒郊野嶺當孤魂野鬼呢! 循聲望去就看見一個男人不太清晰的身影,一邊打電話一邊關車門,然後步履優雅的向這邊走來。 「哦?你把那個女人弄上、床了?什麼?不要錢她還倒搭?蔣兄您這不是當了一次鴨子麼?」男人好聽的聲音聽上去邪氣極了,帶著幸災樂禍和狂傲的道:「那種上趕著的女人白給我也不要,真不值錢,別讓我碰著,不然一定一腳踹大西洋去!」 梅畫鹿站在一輛車子旁邊,本來是想等男人過去在走的,可是男人的話無意識的狠狠的撕扯了梅畫鹿的神經,激發了梅畫鹿心裡的小惡魔和傷痕,於是,梅畫鹿那隻秀氣的小腳詭異的壞壞的伸了出去,剛剛好,絆住了男人的一隻腳…… 梅畫鹿一腳絆倒男人後,本來腳丫快速的收了回來,想要乖乖的站在原地等著男人倒下去的,哪知道,這明明該倒向前面的男人卻偏偏在原地踉蹌了一下轉了個圈倒向了她! 黑夜的角落里根本看不清彼此的樣貌,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朝著自己砸來,梅畫鹿慌張的抬腳就朝著男人的小腹踹去,她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更不想被一個陌生男人碰到一點。 男人暗夜下那本來放蕩不羈的眸子劃過一抹深沉,旋即又是邪邪的壞笑,手中手機一下子扔了出去,他的大手不著痕跡的握住了梅畫鹿的小腿,整個人後力不減的向著梅畫鹿壓了下去。 「嗷!我的腰!!」梅畫鹿被男人狠狠的壓在了身後的車子上面,嗷的一聲叫了起來,小臉隱隱發白,渾身瞬間僵硬,仿若木乃伊,可更讓她無法相信的是,面前這個男人在幹嗎? 男人壓在梅畫鹿身上,身體彼此契合般的毫無縫隙,一手握著她的腳踝將她的一條腿抬起,一手按在了她的胸上…… 「啊!!!」梅畫鹿整整愣了半分鐘,旋即尖叫起來,高分貝的聲音震得男人耳朵發疼。 「噓,別叫哦,我不是色、狼哦,別弄得好像我強你似的,剛才可是你絆倒我的呢。」黑夜下男人眼睛亮晶晶的,聲音聽起來彷彿是夜色下的旋律,悠揚而邪氣,有點魔鬼的誘惑,有點無辜的單純。 ☆、003 男公关?05-10 梅畫鹿僵硬著閉上了嘴巴,旋即乾巴巴氣鼓鼓的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絆倒你的,大黑天的誰能看清你呀。」 「是麼?這條路這麼寬你卻偏偏不故意的撞到我,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其實我們很有緣分呢?恩?」男人的聲音開始軟綿綿的,聽上去有點點撒嬌的味道,整個人更像沒骨頭了一樣的黏在梅畫鹿的身上,蹭啊蹭的,很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喂,你別亂蹭啊,我和你不熟!」梅畫鹿磕磕巴巴的叫道,別、別碰她啊,完蛋了,身體又開始僵硬了! 「呀,你是嫌棄我麼?其實我很乖的,只要你給我想要的,我也會滿足你想要的。」男人軟趴趴的語氣裡忽然帶上了一層委屈,卡在梅畫鹿腿間的那個可恥的部位還很無恥的撞了一下梅畫鹿的身下。 梅畫鹿全身僵硬,一層雞皮疙瘩刷拉拉的往下落,這男人為什麼忽然變得像一隻很會撒嬌的忠犬?雖然軟綿綿的聲音軟綿綿的身體,卻並不會讓人覺得很娘,但是她還是感到很恐怖和噁心,腦袋彷彿被雷劈了一般的轟隆隆的閃過一抹亮光。 貌似,剛剛,這男人講電話的時候有提到……鴨子! 鴨子?那不是出來賣的麼?難道此刻壓在她身上的是一個有可能被萬千女人壓過的男……公關?! 梅畫鹿那豐富的想像力立刻展開了無數條幻想的觸角,一張復古華麗的鋪滿花瓣的大床上,一個弱質美男半(禁)裸著上身,黑色的真絲睡袍與他那一頭墨色軟髮交相輝映,朦朧的水晶燈光下美男一雙水潤的大眼睛裡透露著憂傷、柔弱、渴望的目光…… 然後,一個個五大三粗的醜陋女人前仆後繼的衝進來,對著美男伸出了無恥的魔爪,美男慘遭蹂(禁)躪…… 打住!梅畫鹿立刻斬斷了兒童不宜的幻想畫面,驚悚的想到,此刻這個男人不會是想要賴上她吧?不要啊,她就是一個小警員,還沒轉正,沒錢包、養一個嬌貴美男啊! 「兄、兄弟!你冷靜點!你先起來,你要壓死我了!」梅畫鹿緊張之下有點磕巴,小臉都快綠了。她的身體緊靠著後面的車身,這男人重得要死。老天,早知道這麼麻煩她就不伸那一腳了。 「我起不來,沒力氣,腳崴了,疼!」男人最後一個字幾乎是被春風融化在了蜜糖裡一般,甜甜軟軟的,聽上去可口香甜又委屈可憐。 梅畫鹿欲哭無淚,想要放下腳,可這傢伙卻抓的死緊,梅畫鹿怒了,咬牙切齒的道:「沒力氣?沒力氣你抓我那麼緊?」 男人聳聳肩,像一隻小狗狗一樣用微涼的鼻尖嗅著她的側臉脖頸,吐出來的熱氣噴在梅畫鹿微涼的肌膚上,有種挑、逗的刺激感。 只聽男人大男孩似的嗓音有些賴皮的低低緩緩的咕噥道:「人家只是覺得你很不容易,大晚上的還在這守著,不就是想要得到我麼?怎麼現在我在你懷中了,你卻對我這麼兇狠呢?其實,如果你在床上兇狠一點,我會更喜歡。 ☆、004 调戏05-11 男人輕佻的說著,那隻按在梅畫鹿胸口的大手忽然不老實了,靈活的鑽進了梅畫鹿寬鬆的T恤之中,準確無誤的罩在了她的胸、罩之上。 「你幹什麼?!」梅畫鹿全身一激靈,頭腦一下子清醒過來,綿軟的身體用盡力氣一手朝著男人的頭就劈來,可讓她意外的是,她的手竟然落空了…… 男人偷微微一側,放開了梅畫鹿的腳踝,一下子將她的雙手抓緊了扣在車頂,另一隻手快速而靈活的鑽進了她的內衣裡面,肆意作亂。 梅畫鹿覺得全身立刻爆(禁)炸了一般,明明在掙扎的,可是力氣卻用不上,完蛋了,犯病了!梅畫鹿滿臉慘白! 「這次姐姐找來的小間諜真不錯,少爺我都不捨得摧殘你了呢,女人,姐姐給你多少錢?看在少爺心情好的份上,你告訴少爺,少爺放你一馬。」男人的聲音聽上去依然放蕩不羈,可是先前的撒嬌軟語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絲的冷。 「什麼姐姐?你說什麼呢?快點放開我,我只是個路過的!」梅畫鹿覺得冤枉死了,自己犯點小錯竟然就被調戲,這男人滿嘴胡言亂語,該不會是個瘋子吧?丫的,本小姐現在是不是應該立刻將這個人戴上手銬,押去警局,起訴他調戲良家婦女? 「嗤!你不乖哦。」男人眯著眼睛,輕蔑的笑道,語氣依然是溫柔柔軟的,可是下手卻極狠,冰涼乾燥的大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一團綿軟,再次在她耳邊吹氣道:「姐姐給你多少錢讓你跟蹤本少爺的?不說,會被懲罰的!」 梅畫鹿身體一僵,緊緊的閉上眼睛,顯然這是一個誤會,可是這個誤會卻讓她很生氣,被一個陌生男人摸那感覺真他丫的噁心! 「你給我滾開!」梅畫鹿忽然大喝一聲,抬起膝蓋朝著男人的下盤狠狠撞去! 男人眼眸一眯,有凌厲的光閃過,一個側身輕鬆躲過去,手法古怪而狠辣的將梅畫鹿的身體扭了一圈按在了車上,大手利落的進了她衣服裡,一勾內衣帶子,啪嗒一聲,男人嘴角笑意邪魅。 梅畫鹿小臉氣得鐵青,大叫一聲,一個反擒拿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卻被男人一個反手給逃開了,可梅畫鹿也借此機會脫離了男人的控制,立刻裹緊了衣服跳出去老遠,警惕而怨恨的看著站在暗夜裡的男人。 男人似乎很驚訝梅畫鹿的身手,脫手之前一把勾出了梅畫鹿的內衣,此刻正得意的搖晃著那款純白色的還帶著溫熱的內衣,魅惑的嗓音夜色裡有點涼,曖昧而色(禁)情:「C罩杯,你是我見過的女人裡面除了孩子外胸最小的,不過,胸型很美,你的胸型我握著剛好。」 梅畫鹿臉上白了又紅青了泛綠,咬牙切齒的道:「閉嘴!你這個大色、狼,死鴨子,臭公關!你還我胸……內衣!」 男人眯起了微量的眼睛,暗夜下瞬間形成了一片詭異的壓迫感,危險而犀利,轉瞬即逝,下一刻他笑,有梅畫鹿看不見的風情萬種、妖嬈絕豔,笑著說道:「你說我是鴨子?你活夠了?恩?」 ☆、005 诸东赫05-11 不知道为什么,梅画鹿忽然狠狠的一哆嗦,似乎男人的话让她感到非常害怕,可是见鬼的,她怕个什么啊?她又没做错事情!但是梅画鹿这人还有一大优点,那就是打不过就跑,此刻明显她占下风,现在不跑更待何时啊。 “有种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多俗气的一句话,可是梅画鹿就是觉得霸气,她哽着脖子放肆扬言,脚步已经开始向后走。 她明明是个警察,可偏偏骨子里充满了热血,最讨厌那些打打杀杀的黑、帮,最羡慕那群不畏恶势力的刑警,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英雄们,奈何她道行还不够,面前这恶势力都算不上的鸭子都能让她心生怯意。 梅画鹿心生悲哀,难道这是注定要让她今晚无功而返么?她的第一枪,还没有开,就已经哑火了么? 男人愣了好一会,长这么大,活了快三十年,这句话从来都是他对别人说,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一个女人对他叫嚣这句话,男人捏紧了胸、罩,阴森森的笑道:“你过来,我就告诉你我叫什么。” 梅画鹿哪敢过去,闻言立刻桃之妖妖了,她打架功夫虽然不怎么样,但是逃跑功夫那是一流,腿长再加上耐力好,每一次训练各种跑步项目她都是第一第一! “哟,怎么就走了呢?你的C罩杯不要了?你也不用自卑,虽然小了点,但是当两个小馒头勉强还是能吃饱的。”男人轻佻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梅画鹿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她停下来回头刚要怒吼,却看见男人好像往她这走,吓得她立刻扭头开溜,并且心里阴暗的想着,你大爷的,早晚有一天本小姐要报复回来,胸、罩丢了没关系,但这口恶气一定要出了! 咱明的玩不过你,还不能阴你了? “少爷,怎么不将她留下?”黑暗处,走出来一名身着燕尾服的男子,冰冷的嗓音恭敬的道。 “她不是姐姐派来的,她胸口没有纹身!应该是个误会。”男人漫不经心的道。 看着梅画鹿消失,男人这才搓搓手指,似乎指尖上还有那滑腻温热的触感,一股淡淡的莲花的味道萦绕在弊端,男人放荡不羁的声音里多了一抹磁性和惬意,呢喃道:“嚣张的小老虎竟然是莲花的味道呢,这样的女人适合当老婆,可调戏不可玩弄。不过,我诸东赫不需要老婆!” 男人将那简单的内衣随手扔在了角落的地上,优雅的踏进了金碧辉煌那宫殿一般的大门,进入电梯,电梯(禁)门缓缓关闭,男子对着如镜子的电梯墙壁里的自己轻笑道:“诸东赫,要记住,这样的女人,需远离!” 男子缓缓转过身来,电梯(禁)门关闭的一瞬间,惊鸿一瞥男子那绝世容颜! 茶色混合着暗金的碎发,深邃的冰蓝色眼眸,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张似笑非笑、美若花瓣艳如吸血鬼的绯色红唇,这,是一个俊美的仿若古巴比伦最年轻的王的混血男子…… ☆、006 小报复05-11 梅画鹿扭着娇俏的身子从几角旮旯里面探出头来,看见那个模糊的男人进了金碧辉煌,这才长叹一口气,抹了一把不存在的虚汗,雄赳赳的说道:“明的打不过你,暗的还玩不死你?嘿嘿……” 梅画鹿手中多出来一小把寸许长的钉子,脸上露出来一种类似于狞笑的奸笑,呲着一口小白牙,昂首挺胸的顺着墙根来到了诸东赫的车子旁,猫腰蹲在汽车 尾气那将一根根钉子倒立在车轮下面后方寸许间,为了保险起见,梅画鹿还将两根钉子微微扎在了车轮的皮子上,扎不透,但是只要车子向后移动…… “哼哼……”梅画鹿又露出一阵阴暗的笑声,为自己的阴谋诡计而开心不已。 她觉得自己并不过分,倒霉的被一陌生男子还有可能是鸭子的男人给摸了重要部位,还夺走了她隐私的内衣,只要一想到那鸭子拿着她内衣观赏的样子,梅画鹿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弄死他! 梅画鹿拿出随身携带的粗线笔,艳俗的大红色,唰唰几笔在那部价值不菲的名贵跑车的后玻璃上留下珍贵签名,并奉上图画一张,梅画鹿狠狠的想,那个鸭子男看见她的大作最好被气得七窍流血! “小鹿,怎么跑这来了?我到处找你。”阳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宠溺和无奈。 梅画鹿立刻转身背着手,做贼心虚的低头吐舌头,而后阳光灿烂的抬头笑道:“九哥!” “是不是他们又排斥你了?你也是的,平时总是大大咧咧的,哪有一点首长千……”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带了一丝责备。 梅画鹿嬉笑的笑脸一沉打断男人的话:“莫老九,我是梅画鹿,别和我说什么首长行么?再罗嗦,小心我连你一起打。” “就你那三脚猫功夫,你能打过我么?”男人的声音霍地在她身旁出现,在梅画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抱住了梅画鹿的小蛮腰,挑起了她的下巴暧昧调笑。微弱的灯光下隐约可见男人那光滑性感的下巴。 “莫老九,把你的爪子拿开!”梅画鹿咬牙切齿的哼哼,头发一甩,转身逃出了男人的怀抱。 男人无所谓的耸耸肩,转身离去,边嫌弃的道:“看来除了我没人愿意和你一组了,和我一组吧,不过要听指挥,行动开始了!” 梅画鹿小脸一怔,立刻严肃的道:“是,组长!”然后屁颠屁颠的跟上来。 莫展拓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有点点僵硬,有点点抽筋,有点点兴奋:小丫头……没穿内衣?唔,小馒头似乎长大了点啊,真是……等不及想吃掉了! 梅画鹿此刻却在想,那个鸭子也进了金碧辉煌,会不会也在被抓的人当中呢?不!他是个鸭子,应该是被、嫖的,哼哼,别让本警花看见你,不然一定要让他尝尝敢调戏警花的下场! 梅画鹿那一身强大的怨念就连旁边的莫展拓都感觉到了,莫展拓很无语的敲了一下梅画鹿的小脑袋警告道:“警告你别胡作非为,乖乖听话,一会你负责抓那群女人也就是小姐,如果混乱的话就在我身边记得了?” 梅画鹿的那点雄心壮志再次被无情的打击,她郁闷的点点头,心里却想,一会本小姐大发神威的时候一定要你们这群臭男人集体失声! ☆、007 深度恐惧05-12 金碧辉煌的地下二楼可谓壮观来形容,真的是金碧辉煌!一派纸醉金迷之声色,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脸上都带着不一的笑容,舞池中翩然起舞的男女飞扬的舞姿在昏暗的灯光下卷起一次次的暧昧。 这里……有招鸡的?!怎么感觉就像是某商务酒会似的呢? 莫展拓和几个便衣打了个眼色便纷纷落座,只等着上司的一声令下,他们就将控制全场。 “小鹿,来,坐哥哥这。”莫展拓墨色的碎发遮挡住他的眼眸,看上去就是一放荡不羁的公子哥,一大爷似的四仰八叉的坐在华贵的真皮沙发上,对梅画鹿伸出手,邪笑道。 梅画鹿看得眼花缭乱,有点晕头晃脑的坐在了他身边,疑惑的问道:“九哥,头没弄错吧?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声色场所啊,怎么感觉这里正在举办什么舞会呢?” 莫展拓性感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一手抱着梅画鹿一边说道:“哦,别怀疑头,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梅画鹿一哆嗦,忽然目光犀利的看着莫展拓道:“你的咸猪手活腻歪了吧。” 莫展拓无奈的撇嘴将手拿下来,忽然靠近梅画鹿的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小鹿,你的青梅竹马要回来了,你知道么?” 梅画鹿搞怪的小脸忽然僵住,错愕的小脸上还是不能很好的掩饰的闪过一抹伤痛和难堪,她晶亮的眼眸有一抹深深的恐惧闪烁,面色难看。 莫展拓眼中闪过一抹心疼,忍不住将她抱进怀中安慰道:“要多久你才能忘记他?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他了,忘了他,忘了曾经的伤,来哥哥怀里吧,哥哥用心窝子疼你。” 梅画鹿眼角有些湿润,本来难看的脸色因为莫展拓不着调的话而微微僵硬,她狠狠的拧了一把莫展拓,慌忙的推开他,恶狠狠的娇声道:“留着你的心窝子疼你那群白花花肉绵绵的妹妹吧,哼!” 梅画鹿一下子站起来,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就往外跑,却被莫展拓拉住了手,明天再哀伤的说道:“小鹿,要多久才能忘记他?我还要守着你多久你才能爱上我?” 梅画鹿震惊的转(禁)头看着莫展拓,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莫展拓那张俊美的脸完整的呈现,深邃的眼眸里仿若盛满了破碎的深情和温柔,执拗的等待答案。 “你、你不会是认真的吧?”梅画鹿磕磕巴巴,脸上的慌乱明显加重,身体甚至开始发抖,惊慌的像只受惊下的小兽。 莫展拓脸上闪过一抹深深的慌乱和心疼,立刻放开了梅画鹿,一脸邪笑着道:“哈!小鹿还是那么不惊吓啊,就试试你喽,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梅大小姐竟然会被玉树临风的莫大少爷三言两语的玩笑话给吓到……浑身发抖?” 梅画鹿那紧张的样子忽然间就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全身几乎要瘫软了,可是她还是坚持的站着,只是面色苍白,鼻尖还有冷汗,闻言第一次没有以牙还牙而是冷漠的道:“以后别开这样的玩笑,一点不好笑。” “你要去哪?”见梅画鹿转身要走,莫展拓紧张的叫道。 “WC行不行?”梅画鹿翻了个白眼对莫展拓呲呲牙后脚步虚浮的离去。 莫展拓抓紧了高脚杯,褪去一脸的放荡不羁,脸上凝汇了浓浓的心疼和懊恼,烦躁的呢喃道:“该死的触碰恐惧症,混蛋的恋爱恐惧症,这该死的病症什么时候才能好?” ☆、008 又遇鸭子05-12   梅画鹿脚步虚浮的来到卫生间,靠在门上狠狠的喘息,哆哆嗦嗦的从腰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小药盒,到出一粒药放在嘴里咽下,蜷缩在门前好一会才缓过来,小脸上才有了一抹血色。可她眼中还是有着浓浓的恐惧。 为什么这么多年了在听到那个人的消息还是会这么的恐惧?明明已经很久没有发作的恐惧症,却又有了复发的苗头?梅画鹿心里颤栗,却强压着站起来,来到洗手池前用冷水狠狠的拍了拍脸,她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灯却忽然一暗,灭火了! “怎么回事?”梅画鹿猛地抬起头来,忽然的陷入黑暗对于还在病发的她来说禁止是灭顶之灾。 “停电了么?”黑暗中,一道有点耳熟的男音忽然响起。 梅画鹿一听则声音几乎汗毛都颤栗起来了,忍不住的惊呼起来:“色、狼!你怎么在这?” 诸东赫显然也是一愣,沉默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声音好听的仿若暗夜下成了仙的魔,低柔而诱惑:“C罩杯?真巧啊,我们还真是有缘,没想到刚才一别,这么快就在……男厕所又见到了!” “男、男厕所?!”梅画鹿的声音有点尖锐,小尾音颤啊颤的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儿。 梅画鹿艰难的咽咽口水,努力回想这里是不是男错所,猛地想起来,啊,貌似,刚才门牌上的标志是……一个站着方便的小黑人?!该死的,她刚才眼花还以为是一个穿裙子的小女人…… 梅画鹿猛地想起来刚才这男人碰过自己,猛地惊恐起来,药力都不好使了,她拔腿就想走,可刚一转身身后一道巨力传来,她一下子落在了一具陌生味道的怀抱,梅画鹿的身体瞬间僵硬的仿若死尸! “C罩杯,你坦白吧,其实你是看上少爷我如花美貌了是吧?所以才总是跟踪少爷我?虽然你胸围不是很雄伟,但在这种黑灯瞎火的地方一点不影响美观,C罩杯,你想要我么?”诸东赫又像一团棉花糖似的声音软软顽皮,蹭着梅画鹿软乎乎的身子,无辜而诱惑的说道。 梅画鹿瞳孔紧缩,身体僵硬的缓缓的变冷,却根本张不开口说不了话,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梅画鹿心里恐惧极了,完蛋了,难道病情恶化了?不然怎么还不能开口说话了呢?心跳却一百八似的砰砰狂跳? 诸东赫不知道怎么的,一遇见这个陌生的女子就是想要逗逗,他甚至不知道这女人长得什么样子,可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莲味道却让他着迷且安心。 “C罩杯,少爷我不要你钱,你不是说少爷我是鸭子么?那么,少爷免费给你嫖行么?恩?”诸东赫像一个要糖吃的孩子,腻歪着梅画鹿,软软的声音有淡淡的磁性,偏尾音还邪气的上扬,听上去可口极了也危险极了。 梅画鹿心中哀嚎,姑奶奶不嫖、你,求你放了我吧,血液逆流了,要死掉了啊! 啪嗒一声,泪水滴落在诸东赫抱在她胸前的手背上,滚烫,诸东赫一愣,黑暗下的脸色可谓精彩,大手向上,一只手就笼罩了梅画鹿的脸,名副其实的巴掌小脸啊,可偏偏脸上却已经是泪流满面! 诸东赫愣住,这么不经逗? ☆、009 还能不能更恶心?05-13 “喂,可真不禁逗,这就哭了?”诸东赫凉凉一笑,忽然就失去了逗弄这只小野猫的兴趣了,也太清纯了吧,碰一下就哭? “好了好了,放开你了。”诸东赫无趣的耸耸肩放开了梅画鹿,可是哪知道一松手,梅画鹿整个人像一个僵尸一样,直挺挺的向前倒去。 太具戏剧性的一幕让身手敏捷的诸东赫都是一愣,旋即险险的伸手又抱住了梅画鹿,避免了梅画鹿这摔下去就破相的人间惨剧。 “你投怀送抱的法子可真新颖,欲擒故纵的让本少爷无法拒绝呀。”诸东赫冷笑一声,却忽然发现不对劲了,怀中刚才还软绵绵的小身子此刻却僵硬的咯人,诸东赫挑眉问道:“C罩杯?你不会是和本少爷玩挺尸呢吧?” 梅画鹿此刻真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嘴巴很烂的臭男人,她用尽全力的才张开嘴巴,虚弱地说道:“药……腰上……” “什么?”诸东赫终于感到事情不对劲了,这伶牙俐齿的C罩杯此刻话都说不利索了呢,他将脸贴在她嘴巴旁问道:“再说一次,你要什么?” “药在……腰上!”梅画鹿真恨不得一口将唇瓣上的耳朵咬掉,死男人,你丫等着,等本小姐恢复之后一定要用枪打爆你的脑袋! “药?”诸东赫手在她腰间乱摸,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偶尔的手还放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弄得梅画鹿更加僵硬,简直欲哭无泪。 “这个?小圆瓶?”黑乎乎的诸东赫也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只能说道,感觉到梅画鹿在轻轻的哼哼,这才到出来一粒放在她嘴边说道:“吃一颗?” “哼哼。”梅画鹿哼哼两声,可是药进了嘴里却咽不下去,梅画鹿急得眼泪掉的更凶,支支吾吾了半天诸东赫才知道她咽不下去。 诸东赫脸色很难看,本来想逗着玩的,可没想到弄出个小麻烦。他嫌弃的道:“难道还要让我喂你吃药?玩呢吧!谁知道那是什么药?万一是春(禁)药,那我岂不是有失/身的危险?” 我去你大爷的! 梅画鹿真是张不开嘴骂不了人,不然一定要用枪指着他那颗脑袋让他知道自恋的悲惨下场!这个孔雀男简直是超级大变/态啊,谁会随身携带春(禁)药? 梅画鹿只能不停的眨巴眼睛,真象是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小星星。 “好了好了,谁让少爷我素来心地善良为人敦厚呢,就帮帮你,不过你可别以身相许啊。”诸东赫抱着梅画鹿来到洗手池旁,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水喂到了梅画鹿的嘴里,感谢上帝,那粒救命药终于顺利咽下去了。 可梅画鹿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呢,就听诸东赫惊讶的歉意的可怜兮兮的惊呼道:“哎呀!C罩杯,少爷我刚刚方便出来还没洗手呢,你喝了少爷我最地道的‘便后洗手水’呢!” 恶心泛滥,思想开闸,不停幻想着孔雀男刚刚用手拿着他那可耻的分/身嘘嘘,然后出来还抱着她,又摸了她,还用那肮脏的手喂她喝水,梅画鹿的脸瞬间就绿了!心中咒骂一句:你大爷的!死鸭子,你还能不能更恶心? ☆、010 电棍偷袭05-14 过了好一会梅画鹿才感觉好了一点,她摇摇欲坠的靠在洗手池旁,目光警惕的盯着一旁的诸东赫,恨的牙痒痒,想吐有吐不出来的感觉真难受。 诸东赫其实很忙,本不该在这里陪着一个只见过两次的陌生女人,可是让他就这么走了他也做不到,毕竟这女人现在的身体状况很特殊。 黑暗中,诸东赫忽然剑眉一蹙,眼中闪过一抹警惕,他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的女人有点放不下的感觉了?扯呢吧! “你怎么样了?自己在这里行不行?”诸东赫有点烦乱,第一次没有用顽劣的声音说话,暗沉的,有点危险和冷。 梅画鹿撇撇嘴,眼神凶狠,小手指微微动着,轻轻哼了一声。 “那你自己在这呆着吧。”诸东赫站直身体就往外走,心里却还在奇怪,他怎么会对一个陌生女人产生兴趣了?还有些担心她?是了,一定是那莲花的味道在作祟,和记忆中的味道如此吻合。让他情不自禁吧。 诸东赫想着,又忍不住转身回头想要再嘱咐两声,却忽然感到胸口一麻,两眼一翻,砰地倒了下去。 梅画鹿早就可以动弹了,她只是按兵不动而已,一看诸东赫转身离去,她立刻出手!她身手是烂死了,可是她功夫不行道具齐全啊! 电棍!经典中的经典,梅画鹿准备用最大的电压去干掉这可恶的孔雀男,她并不想把人弄死,但是击晕他在对其实施蹂/躏,那岂不是报仇了? 可是这该死的男人竟然在关键时刻转过身来,梅画鹿一时紧张一时手抖,也不知道按了哪个键子,一下子捅在了措不及防转过身来的诸东赫的肋骨上…… 砰地一声,诸东赫来惨叫都来不及就倒了下去,壮烈了…… 梅画鹿也吓了一跳,这可是她真刀真枪的第一仗,梅画鹿纯属于那种思想很强大但实际很骨感的人,面对着有可能杀死人,梅画鹿也慌了,她壮着胆子伸手去探诸东赫的鼻息,发现他呼吸均匀,在摸心跳,不禁小鼻子一皱,心中咒怨:他大爷的,这男人心跳简直是‘孔武有力’啊! 果然是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谁死这只花孔雀也死不了啊!于是梅画鹿心里没负担了,那点仇恨的小火苗也因为自己的‘过失’而烟消云散,梅画鹿立刻逃之夭夭。电棍也遗失在地上,最低电压还在那闪烁着字符。 果然,连十分钟都没有,晕倒的诸东赫就醒来了,他有点迷茫的坐起来,揉着发麻的心脏,撕裂了那副放荡不羁的外表,表情阴沉的可怕,狞笑着呢喃道: “还是只野性十足的小老虎!本少爷一辈子难得做次好心人,还被人恩将仇报,C罩杯你别让少爷看见你,不然一定拔了你的皮!” 随手捡起那根电棍,诸东赫嘴角抽了抽,那丫头竟然用最低电压将自己电晕了?靠,要不是刚巧电在心脏上,怎么可能晕过去! ☆、011 举起手来05-14 梅画鹿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只听砰地一声枪响,梅画鹿愣住了,完蛋了,行动开始了!她听见大厅里的人开始尖叫,躁动起来,梅画鹿险些被被人撞倒,一边躲避一边大喊道:“都不许动,警察!” 现在这种时候谁还管你是什么东西,都包头乱窜,什么上流社会的风度气魄?都是见鬼的缪谈,看看现在这群穿的西装革履华美礼服的男女吧,一声枪响就丑态毕露了。 “那边是小鹿么?控制那边的出口,不准任何人出入那个出口,给你开枪的权利!我立刻派扔过去支援!”一个小鹿熟悉的高级警官大喊道。 场面有些失控,对于他们这群初出茅庐的雏/鸟来说简直是不可控制的,梅画鹿却一改她大大咧咧迷糊的样子,眸色清冷而高傲,仿佛瞬间就换了个人,闻言立刻向着身后的出口冲去,她并没有回应那名警官,她并不想暴露。 “都不准跑,退回去!”小鹿将门关好,从脚腕上拿出了那只新佩枪,大吼道。黑暗中众人看不见她手中的枪,依然是乱跑。 梅画鹿紧张的手都在发抖,枪,她从小摸到大,可是还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和众人接触过,更没有对着人开过真枪。她忽然想起来莫展拓刚才那讳莫如深的表 情,还有那警官的话,可有开枪权?这还是一场普通的抓/黄行动么?显然不是,她忽然想起父亲书桌上那些经常有的案中案,该死的,她不会是赶上这样的案中案 了吧?她有些紧张。但更多的却是兴奋! 一个人想要从她这里过去,梅画鹿立刻用枪指着他的身体大吼一声:“不准动!” 那人顿了一下,不仅不停反而更快速的去开门,啪地一声将门打开,门外有昏暗的光照射进来,梅画鹿心里紧张身体却很勇敢,几步来到那人身后。 昏暗吵杂的场所她用枪指着他的后脑勺,颤抖命令:“不准动,举起手来!” “我是警察!我现在要你举起手来,蹲下!”梅画鹿见男人没有反应,立刻自报家门。 黑暗中,诸东赫面色非常难看,他厌恶条/子、警察一切自认为是正面人物的家伙,可是此刻用枪抵在他后脑勺上的女子,竟然是那个让他有怀念味道的C罩杯,这个女人竟然是个警察! 他邪魅狞笑,优雅懒散的耸肩逗趣道:“小姐,拜托你拿好了枪,手别抖,警校没教你们怎么握枪么?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话落,诸东赫一个利落的闪身轻而易举的脱离了梅画鹿的枪口,猛地转身一手抱住了她的身体抵在墙上,还在她的胸口狠狠一抓,感觉到她的僵硬,诸东赫 一把夺过她的枪,邪魅的在她耳边冷笑一声:“C罩杯,你是刚出警校的雏吧?不知道丢了枪/支的你还怎么在警察局混下去呢?” 梅画鹿瞳孔紧缩,身体僵硬,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多人里面她随随便便一指,竟然都能指到这只花孔雀的脑袋上,梅画鹿惊慌极了,枪可不能丢啊,老爷子说过,佩枪是一名警察的荣誉和生命,丢了自己的佩枪就不配当一名警察! 她立刻怒目而视,可是腰间一麻,梅画鹿也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让你也尝尝电棍的滋味!”诸东赫冷笑着将梅画鹿放倒在地,他从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别忘了,笑面虎,也是虎! ☆、012 爆胎揍人05-15 诸东赫帅气的将那把枪别再了腰带里,拿着车钥匙步履优雅的走到了外面,哔哔两声打开遥控车门,然后坐了进去,打火,倒车…… 砰!!! 一声极其响亮的爆破声砰地响起,诸东赫只觉得身体一阵上下摇晃,耳朵嗡嗡直响,面色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而后脸色难看的跳出了跑车,这个时候巡视的大灯也照了过来,正好让诸东赫看见他爱车此刻的这副‘尊荣’! 爆胎了?!竟然爆胎了!!见鬼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爆胎? “先生需要帮助么?”金碧辉煌的侍者这时候拿着巨亮的照明灯走来。 “不……”诸东赫刚要拒绝,忽然看见地上那几根亮晶晶的钉子,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他想他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混蛋敢对他的爱车动手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诸东赫低咒一声,站起来一手砸在了后车窗上,忽地手也跟着一顿,一把抢过了侍者手中的电筒,车玻璃上立刻看清了那几个大字和一幅图画。 ‘死孔雀男,敢调戏本姑娘就要付出代价,此刻你是不是被你这名贵跑车的轮胎嘣的七窍流血呢?或者是被气得七窍生烟?哈哈,不管怎么样,本姑娘都祝 你一佛升天二佛出鞘早死早脱胎,拜拜了您呐!’文字后面是一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便图,图上写着‘我是孔雀男’几个大字…… “死条/子真他妈嚣张,早知道就一电棍电死她算了!”诸东赫俊脸铁青的低咒。 —— 警局! 气氛,非常严肃,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或沮丧,或兴奋的表情,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尤其是那三个长相‘猥/琐’的男人。 “我就知道她一定会惹祸,你看看/吧,幸亏我有先见之明第一个让她退出咱们组,要不然咱这一组都会被她连累的阵亡的。”一男人洋洋得意的道。 “哼,竟然能连枪都丢了,她怎么不把她自己丢了啊?果然连带关系不可靠,走后门进来的空降很坑爹啊。”又一男人叫嚣道。 “说的对。”那个冷酷脸在旁边附和。 被电晕的梅画鹿刚刚清醒过来,就听见这三个贱男议论自己,议论并不让她生气,但是编排她就不行了,她最忌讳别人说她是空降来的,是靠关系进来的! “你们三个贱男!给我闭上那几张贱嘴!莫展拓,给我上!”梅画鹿满脸寒霜的命令。 莫展拓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闻言大义凛然道:“本是同根生香煎何太急,咱不能自己人内部手足相残啊。” “闭上你丫的破嘴,给我揍他们,晚上我就和你去吃饭。”梅画鹿怒道。 莫展拓精神一震,立马生龙活虎面露凶光:“遵命,公主殿下!” 莫展拓走过去的时候带上了一阵凌厉的风,紧接着一连串的惨叫声响起,下一刻,梅画鹿冷笑着看着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三个歪瓜劣枣,趾高气扬的冷笑道:“以后再敢嚼舌根,本小姐就让你们永远的闭上嘴巴。” ☆、013 停职回家05-16 “你要让谁永远闭上嘴巴?梅画鹿,想要别人真正信服的闭上嘴巴就要拿出成绩来,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小太妹么?你哪里有一个警察的样子?给我滚进来!”胖子Sir忽然在背后严厉的怒道。 梅画鹿嚣张的气势立刻蔫了下去,身子却站的笔直,脆生生的说道:“Yes sir!” 梅画鹿连忙跟了进去,低着头也不敢看胖子警官,咬着唇瓣,眼中酝酿泪光,企图用女人的优势博得哪怕一点点胖子警官的同情心。顺便在心里恶毒的诅咒 发誓,只要再让她遇见那个孔雀男,她一定要一枪打爆……呃!貌似不行了,枪丢了啊!而且,她也不知道那只孔雀长得什么样子呀。 “你这丫头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呢?这一次别想我帮你,你说说你啊,竟然能将枪给丢了,你怎么不把自己的脑袋给丢了呢?”胖子严肃的脸上不能掩藏的露出一抹慈爱和无奈。 梅画鹿猛地抬头,双眼放光,胖子警官叫她丫头啊,有门! “胖叔!”梅画鹿声音来了个山路十八弯,嗲嗲的七拧八拐的,人也屁颠屁颠的跑到胖子身边,摇晃着胖子的胳膊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真诚的大眼睛说道: “小鹿知道错了,真的真的知道错了,可是这也不能怪我啊,我也不想丢了枪啊,我也不知道那个恶质的匪徒怎么会将我的枪带走呢,我还被他打晕了呢,他这是袭 警,我们一定要尽快地抓住他,然后……” “然后怎么样啊?然后把人抓回来给你蹂/躏?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能长大?你知不知道枪丢了会给社会造成多大的危害和恐慌?你知不知道我已经被你家老 爷子念了一晚上了?你知不知道你胖叔也很囧啊。”胖子一连串的质问,说的比梅画鹿还要凄凄惨惨,配上他那表情,老天,何止是很囧?简直是囧翻天了! 梅画鹿嘴角抽抽,忽然惊恐的尖叫起来:“什么意思啊?你被老头子念了?啊啊啊!老头子知道了?”看着胖子阴险的点头,梅画鹿愣住了,紧接着就是哭丧着脸哽咽道:“我死定了!” “不只是你,就连我也死定了!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就别想好了。小鹿啊,你停职休息一下吧,先找枪,什么时候找回来枪了,你什么时候复职!”胖子冷飕飕的说道。 梅画鹿瞬间乍毛,一脸凶相的怒道:“胖子大叔,您这不是一杆子将我支到三零零零年去了么?不上班您让我吃什么呀?回家吃自己?还有,老头子说了,我要是毕业后在警局坚持不了一个月就要回家接受强迫式的相亲安排!您这不是坑我么?” “我也很无奈,对了,老爷子让你明天必须回家。”胖子嘿嘿奸笑道。 梅画鹿只觉得五雷轰顶,悲惨的痛呼一声:“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么?终身幸福就要和我拜拜了么?” 她失魂落魄的出了警官办公室,莫展拓迎上来笑嘻嘻的问道:“小鹿啊,咱晚上上哪吃饭去?” “吃你个头,姑娘我都快失去人身/自由了!”梅画鹿气呼呼的冲了出去。 莫展拓一脸忧伤,抚额大喊道:“就知道会这样,哥哥我是第一百零八次被你放鸽子了,梅小兽,不带这么玩人的!” ☆、014 首长来电05-17 五月的早晨微凉,阳光透进窗子照射进来,丝丝条条的仿若金线,耀眼迷人。 梅画鹿懒猪一样的趴在大床上,呼呼大睡,均匀的呼吸偶尔会冒出一两句呓语,似乎正在梦见什么梦魇,她小眉头紧蹙,拳头微微攥紧,闭着眼睛的她都能让人看出来她在抗拒着什么。 “不、不要,我不要相亲,见鬼的,老头子我要和你拼了……”梅画鹿咕哝着,语气伤心而坚决,像一个斗士一般。 铃铃铃…… 一连串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梅画鹿却没有理会,更没有任何清醒的样子,电话却仿佛追命鬼一般的不停的响,最终,梅画鹿被那扰人的电话铃给吵醒了。 “啊!谁啊,你最好有重要的连裤子都穿不上的事情,不然我一定把你拉出去毙了!”梅画鹿披头散发的抓起电话,嗷嗷叫嚣道。 “哼哼,你是要把谁拉出去毙了?你张胆子了?”电话里传来一道威严的中年男音,听上去严肃而冷酷。 梅画鹿全身一个激灵,迷糊的神志也骤然间清醒过来,她瞪圆了眼睛,咬着唇瓣半晌才僵硬的小心翼翼的开口道:“首长大人?” “什么大人?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点回来?不是告诉你让你一早上就回来的么?现在已经上午九点钟了,越来越没有时间观念了!给你二个小时给我滚回来!”电话那头的男音不怒而威地说道。 梅画鹿立刻憋了嘴巴,低低弱弱的说道:“是是,首长大……我错了,我立刻就滚回去。” 电话嘟的一声被挂断,梅画鹿欲哭无泪的跌到在床上,一脸沮丧和恐惧的嘀咕道:“不会真要来个强行绑上婚姻的殿堂吧?” 梅画鹿无精打采的收拾好立刻出门,就算在不愿意也要尽快滚回去,不然一定会死的更惨。 “小鹿?起这么早?我看见的是梅画鹿么?”莫展拓一脸惊奇的站在门口看着从对门出来的梅画鹿。 梅画鹿没有搭理他,走向电梯,莫展拓跟上来,一脸稀奇的问道:“不会吧,你不会是在梦游吧?” “梦游你个大头鬼啊!我要回去见首长他老人家了。”梅画鹿哭丧着小脸一脸的绝望。 莫展拓面色一变,风流倜傥荡然无存,讪讪笑道:“我记得我的房间还没打扫,我先去打扫了啊,小鹿祝你一路走好。”说完飞快的跑了。 梅画鹿气愤的看着莫展拓的背影怒道:“你个胆小鬼,一提到首长你就这德行,就你这样还想追到我,见鬼去吧,你没机会了!” 梅画鹿说完就走进了电梯,门关上的瞬间莫展拓冲了出来,一脸悔恨的大呼小叫道:“别啊,小鹿妹妹你九哥的真心天地可见日月可证啊……” 叮!回应莫展拓的是一声无情的关门声! “去你个莫老九,姑娘我要是相信你那才是脑残!”梅画鹿在电梯里哼哼冷笑,看着电梯墙壁中的自己,梅画鹿只觉得十分悲催,想起了罪魁祸首,她恶狠狠的道:“孔雀男,我一定会找到你,然后让你后悔得罪我!” ☆、015 碉堡美男一大群05-18 梅画鹿看着面前这座碉堡一般的巨大建筑物,嘴角微微抽搐,每一次看见这个自己生活了二十四年的地方,她就有种跳楼的冲动,还好,她的意志力坚强,抗打击能力也很顽强,才忍住了自杀的冲动。 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衣衫,梅画鹿咽咽口水,一步一步朝着还在半山腰上的‘碉堡’走去。 “八小姐好,敬礼!”门口两个还穿着黄绿色军装的强壮士兵看见慢悠悠走上来的梅画鹿,立刻稍息立正敬礼问好。整齐的军姿严谨的口吻还有那身装扮真的会让觉得此刻时光穿梭回到了一九六几年的文/革时期。 “长官们好!”梅画鹿立刻敬礼问好,心中狠狠的叹息,真是奢侈啊,看看两位守卫肩膀上的星星杠杠,一杠二星,就连警卫兵都是中尉,果然啊,宰相门房六品管,大首长就是大首长。 “老首长已经期待多时,八小姐请。”警卫严肃的说道,那扇黑铁镂空镶嵌着五角星的双开大门已经缓缓的打开,全自动的大门开启的时候非常有气势。 梅画鹿心里哀叹,她这哪里是回家啊,简直是像要进监牢一般。没精打采的走进去,经过草坪,沙场,训练场一些列很有战争味道的地方,梅画鹿终于进入了‘碉堡’。 其实这哪里是什么碉堡,而是一座古堡!她家老头子当年看这里很有战争时候碉堡的味道就买了下来,当然,钱是由她那几个哥哥出的。 “八小姐!”刚进门,一派声音便恭敬的响起,接连而来的是一阵香风,腿上多了两个粘皮糖,还有男童甜甜软软的孩童撒娇声:“小姑姑,瓜瓜想死你了。” “小姑姑,妞妞也想你死了。”小女孩的声音也不甘示弱地响起,不过意思就全变了。 梅画鹿脸色僵硬的蹲下去,捏着小女孩嫩乎乎的小脸佯怒道:“好啊你个坏妞妞,竟然想小姑姑死?” 三四岁的小女孩吓坏了,连忙抱着小男孩的脖子哽咽道:“瓜瓜哥哥,妞妞怕怕,姑姑坏坏。” “妞妞不怕,哥哥保护妞妞。”四五岁的小男孩像模像样的拍着小女孩,然后对梅画鹿挤眉弄眼的小声道:“小心美男轰炸!” 梅画鹿的脸立刻绿了,猛地站起来转身就想跑,可是后面此刻却传来了威严了嗓音:“刚回来又想跑去哪?你的规矩呢!” 梅画鹿面色本能的不好看,旋即狠狠的呼吸一把,可转过身来的时候还是被后面的阵仗吓了一跳。她忍不住眼皮子一阵狂跳,向后蹦了一步! 一排穿军装的男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各个孔武有力,各个眉目飞扬,各个气势不凡…… 这是要……干神马?比武招亲么?还是美男聚会? 梅画鹿咽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看着那群军人最前面的面容严肃的看上去像中年人的老年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喊道:“爸爸!” ☆、016 父女相见起争执05-18 “哼!让你叫一声爸爸可真是不容易!”梅战负手而立,虽然已经有五十九岁,可还是老当益壮,两鬓有些花白却不影响他的军人气质,反而还更显威严。 他开门见山的说道:“按照我们之前约定好的,你去警校学习就给你自由选择婚姻恋爱的权利,但是必须要等你从警校毕业以后,能够独立的在警局里安稳 呆上一个月,才算是约定完成,你那个时候才有自由恋爱结婚的权利,如若不然,你就必须要在我选择的人里面选择一个当作结婚对象才行!” 世上哪有这样的老爹啊? 梅画鹿真想仰天大哭一场,什么世道?竟然还玩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一套啊?梅画鹿心里哀怨,脸上却更加的平静,平静的仿若没有感情一般的道:“我知道,可是这次是一个意外,枪丢了被停职也不能怨我啊。” “你没有能力保护好你自己的佩枪,在你的枪丢了的那一刻你就应该自裁,你这要是在过去战场上丢了枪恐怕命都没了!”梅战忽然怒喝道,怒视着他最小的女儿。 诺大的古堡中霎时安静的可怕,针落有声! 梅画鹿在心里做了很多次建设,这一次回来一定要好好说,不要动气,不能和这个老顽固作对,但是梅画鹿那股野性子还是忍不住的发作,她冷笑着不冷不 热的顶了一句:“别说的那么逼真,别说我没见过真正的战场,您不也是听老头子说的过去的战争么?您是参加过抗美援朝?还是杀过一个鬼子?” 梅画鹿又斜睨了梅战军装肩章上那闪闪发亮的金星,忍不住的讥讽道:“您肩膀上扛着的一穗二星可不是战斗得来的!” 嘶! 此言一出可真是大逆不道了!其实梅画鹿的话也只是就事论事,年轻人谁没个冲动和较真的时候?不过这可是梅战一辈子的悔恨,而且梅战此人向来霸道且独断,从不准有人忤逆之,此刻闻言更是勃然大怒。 “你这个逆子!你就是这样和父亲说话的么?果然是有娘生没娘教!”梅战气得面色铁青,怒喝道。 梅画鹿闻言眼圈立刻红了,小脸却倔强和气愤的像一只维护母猫的小猫咪:“你没资格谈论我的母亲!我为什么没娘教你不应该比谁都清楚么?这个家里,就只有你最没有资格谈论我的母亲!” 梅战闻言就连刚才那一丁点怒气都像一个被扎破了的气球瞬间蔫了。他喘息着颓然坐到了沙发上半晌无语。 气氛,再一次陷入了僵凝中。 跟着梅战来‘相亲’的军人们一个个瞠目结舌,心中震惊不已,他们都是被梅战的霸道摧残的几乎脱了一层皮的人,第一次见到有人敢挑战他们将军大人的威严,还能活的如此有朝气的人,无不心热起来。 最右侧的男子有些凌乱的发丝下,鹰眸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017 判你们死路一条05-19 僵凝的气氛在一声苍老而威严的咳嗽声结束。 整个大厅的男女老少立刻正坐微襟,恭敬起立朝着左面看去,只见一个身穿深蓝色唐装上衣,一头短平白发的老人正拄着一根龙头拐棍,被一名身材高大外表俊美的年轻男子搀扶着走来。 军人们齐刷刷的敬礼问好:“老元帅好!” 下人们则恭敬有加的低头问好,就连还在生气的梅战此刻也是一副恭敬的模样,敬了一个军礼后连忙龙行虎步的走向老者,言辞略带不满的对一旁的年轻男子说道:“怎么将你爷爷带出来了?不知道你爷爷这几天要静养么?” 年轻男子不置可否的勾唇一笑,笑道:“爷爷说这是命令,不遵从就要将我发配边疆。” 梅战当场哽住!刚要开口怒斥,老者就先拐棍一杵开口怒道:“你罗嗦什么?是不是我老了行动还要你来支配了?给老子滚蛋!” 各位军人听见他们心中的将军大人被人这样不给面子的训斥,那真是又刺激又嗨皮,可是没有人敢表现出来,只是此刻噗哧一声,一个好听的笑声在众人身后响起,所有人立刻感到一股杀气从梅战身上释放出来,立刻惊的众人心中哀鸣,谁这么大胆,敢嘲笑梅战将军? 梅画鹿本来心中是有气得,可是听见梅战被人教训她又忍不住开心,不是她幸灾乐祸不孝顺啊,实在是她家老头子就是个活宝啊,哦,她口中的老头子其实是指这位老人家。 “你瞪什么瞪?要是在把老子的乖孙女给瞪跑了,老子就砍死你丫的!”老头一看梅战用充满杀气的目光看着梅画鹿,老头子一拐棍打在梅战腿弯上,怒哼道。 “爸,我没有!”跌破众人眼镜的是梅战竟然委屈的否认起来。 “滚一边去!小鹿啊快来让爷爷看看,哎呀,我的小鹿怎么瘦了呢?也黑了!梅战你个混球,竟然让我的小鹿去什么警校,看看把我水灵灵的一个乖孙女害成什么样了啊。”老头一脸怒容,一会又满脸疼惜。 “爷爷!”梅画鹿立刻乖巧的喊了一句爷爷,亲昵的走过去挽住老头的胳膊,甜甜的撒娇道:“小鹿都想爷爷了,爷爷有没有想小鹿啊?” 老头一听立刻笑的合不拢嘴,贼兮兮的拉着小鹿说道:“想了想了,可是爷爷更想小鹿快点找个对象结婚,好给爷爷生一个小小鹿来玩。” 梅画鹿嘴角抽搐,看见梅战脸上那一抹松动,立刻知道老爷子原来是和父亲统一战线了,于是梅画鹿立刻翻脸,高傲的冷笑道:“结婚可以,但是前提必须是要嫁给我爱的更爱我的人,他们,不可以!” 她纤纤玉手一指身后那群孔武有力的男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将所有男人鄙视了。 “为什么?”男人们整齐划一的嗓音里都带了点怒气,这群人最低的军衔都有中校了,各个年轻有为,家事殷实,还配不上你一个小丫头? 梅画鹿刁钻一笑道:“就凭你们如此不给我面子的质问我,你们在我这里就是死路一条!” ☆、018 不欢而散05-20 气氛又在紧张中纠结,军人们被梅画鹿的高姿态给气得差点没翻脸走人,老爷子也是脸上抽搐,梅战最火爆,气得一脸怒容的呵斥道:“闭嘴!梅画鹿,你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一点点名门闺秀的样子了?你的警校白上了么?” 梅画鹿不服气的刚要瞪眼睛反驳,老爷子立刻插言道:“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啊,你不要小鹿一回来就吹鼻子瞪眼睛的,孩子又不欠你什么。” “小鹿啊,你听爷爷给你说,这几位……哥哥呢……”老爷一转/头笑眯眯地说道。 “爷爷!”梅画鹿打断了老爷子的话,惊悚的说道:“我不需要哥哥了,我的哥哥也太多了吧?前面七个还不够?哦,后面还有一个弟弟呢!” 说着,梅画鹿有些鄙夷的看了眼梅战,和母亲生了八个孩子,又何情人生了一个男孩,他也够能耐了。 老爷子一本正经的到:“不是让你认哥哥,而是让你在他们之中选一个当作结婚的对象交往。” “那不可能!我是不会妥协的,我也会努力的将我的佩枪找回来,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就先离开了。”梅画鹿完全不吃这一套,闻言立刻扭头走人。 “你站住!你要是敢不听话,那么你外婆家的一切事情我也都不会再管,你哥哥们也不准管,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他们来求着我的事情你能不能看着他们低三下四!”梅战阴冷的怒喝道。 梅画鹿猛地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梅战,忽然尖锐的大吼道:“你怎么能这样啊?太过分了!” “过分么?你怎么不看看你的叛逆?我梅家还没有出现过你这样的一个异类,你最好乖乖听话选一个人当我的女婿,现在有的给你选择你不选,到时候等我指定了谁来当你的老公,你就更加没有退路了。”梅战面无表情地说道。 似乎说的不是他女儿的终身大事一生幸福一般。太霸道,也太武断。 梅画鹿被气得几乎炸肺,她满脸通红的看着梅战,忍了又忍,却最终没有忍住眼中的眼泪,再也不想服软和屈服了,她哽咽的怒吼道:“让你的霸道见鬼去 吧!你这个独/裁!我到底是不是你女儿?为什么你总是在拿我做交易?为什么你总是这么霸道和爱管闲事啊?结婚恋爱是我的事情,国家都提倡婚姻自由了,你干 什么总来干涉我?” “我不接受!您不是精力旺盛么?您在找女人多生几个女儿吧,然后您就是将这群男人全都招来当女婿我也管不着!”梅画鹿气急了,像极了梅战的火爆性子也终于爆/发,怒吼完就气呼呼的离去。 “逆女!你给我站住!”梅战也是气得脸发白,可是回应他的只有梅画鹿那一声响亮的摔门声。 那一排足有七八个的军人军事面面相觑,面带尴尬之色。 老爷子见到这父女俩又是不欢而散,气得拐棍拄的咣咣响:“你们就作吧,死紧的作,真是要气死我这把老骨头啊!” ☆、019 她有一门娃娃亲05-21 梅画鹿气呼呼的离开家,城堡的路曲折而悠长,这里还是沿海一带,有海风吹过的,淡淡的夹杂着一种咸味,可是却吹散不开梅画鹿心中的苦涩。 真见鬼!总是拿她当交易么?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还是这样。小时候妈妈就说过,父亲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感情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年轻的时 候父亲和那个人就说过若是两个人以后有了孩子,都是男孩就也当兄弟,都是女孩就义结金兰,要是一男一女那就美啦,双方结成儿女亲家。 偏偏这些年来父亲一直就是儿子不断,而对方虽然有一个私生女,但是对方似乎很不喜欢这个私生女,还觉得私生女不能够来玷/污两家的友情,所以对方 也一直努力,好在终于在父亲生了六个儿子之后也有了一个儿子,可那时候两个人都觉得兄弟之情不能用来维系他们之间的友情,于是都想要联姻,问题就来了。 那家有个私生女却身份不高贵,除去私生女两家都是小子,父亲就更着急了。 于是,为了门当户对,为了延续两个人的情谊,也因为梅画鹿的父亲是一个老死板老顽固,所以一直不断的播种,感谢老天,她可怜的母亲大人终于在生了七个哥哥之后的三十八岁的‘高龄’危险之下生下了她这多花骨朵。 于是,门当户对了,男女搭配了,娃娃亲这个恶俗的乱套的狗血的剧情终于能延续了,可是刚刚出生的梅画鹿却成了一个为了延续父亲友情的物品了。 从小就听人家这样说,梅画鹿一开始不懂,可是大了父亲两岁的母亲竟然就因为父亲那个可笑的约定而不断的怀孕生子,以至于身体损伤极大,再生下梅画鹿之后的几年里一直就是病不离床,直到梅画鹿六岁的时候终于是撒手人寰。 这,才是梅画鹿一直对父亲梅战心怀芥蒂甚至是有那么一点点憎恨的原因。她觉得是父亲的固执和愚蠢害死了母亲,她也怨恨自己,如果不是她来到母亲的肚子里,也许母亲就不会再只有四十四岁的时候就离开人世,所以她开始了叛逆,从小就刁钻难搞。 没有母亲的孩子,总是早熟的。而梅画鹿从小又是被七个哥哥一个老顽童爷爷溺爱着长大的,其脾气更是可想而知,现在的她都没有将她那养成了的怪脾气展现出来,就将梅战气得跳脚怒吼,展现出来说不定就气死个人。 当然,多年来领教了女儿的刁钻的梅战也是不敢再轻易碰她底线了,所以两个人的战火才以梅画鹿的摔门离去而告终,这,已经算是十八年来最好和最轻的一次结果了。 “呼,走了个娃娃亲又来了个逼亲,我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一个一文不值得可笑的赔钱货?或者是一个可以随意出售的商品?”梅画鹿无比自嘲的冷笑道。 “小时候无力抵抗的,现在还不能?你越是让我嫁给军人我就越不,你还能逼婚?哼,逼急了我就去嫁一个地痞流氓大黑/帮,大不了撕破脸!”梅画鹿一想到梅战逼着她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还有那种不可一世的霸道作风,她就反感异常,气急败坏的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当年如火如荼的进行了那么久的‘娃娃亲’情节,会在她十岁那年不了了之,反而好像没有此事,但是梅画鹿不会重蹈负责,她的幸福,是要抓在自己手中的! ☆、020 上门提亲?05-22 一辆黑色商务用车风一般从梅画鹿的身边呼啸而过,错过了的就如同风,谁也抓不住。 “少爷,到了,这里就是梅将军家。”车里的黑衣人冰冷的开口。 后座上低头把玩一只黑金钢笔的男子微微抬头,那茶色的碎发折射出华丽的碎光,几缕发丝下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抹轻蔑与讥讽,还包含了点点的憎恨。戏虐的道:“这就是我那个娃娃亲的家?条/子现在都很有钱么?” “梅家七位少爷有三位是经商的。”黑衣人说道。 诸东赫点点头整理了一下那头发丝,笑道:“好吧,让本少爷会一会这个传说中的老顽固,是不是真的那个冥顽不灵,希望本少爷不会吓死他!带着礼物,走!” “请问你们找谁?”门卫严谨的道。 “就说诸东赫拜见梅战将军。”诸东赫温文有礼的道。 门卫放下电话说道:“将军说不见,请你有多远滚多远!” 这话够狠也够绝! 可诸东赫一直温文有礼的笑脸却连半点尴尬和不自然都没有,闻言只是更加温和的甚至说有点怯生生的说道:“我的父亲是诸争,我是梅战将军的女婿,老将军怎么能让我滚呢?大哥你听错了吧?” 门卫那军官闻言嘴角一抽,眼皮子狂跳,心说你是将军的女婿?那刚才进去那一排男人是什么?萝卜白菜?可门卫不敢怠慢又打了一次电话,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让诸东赫进去了。 看着着装整齐一丝不苟的站成一排的军人,还有对面那个看也不看自己的梅战,诸东赫坐在那里似乎非常扭捏,一直低着头,给人的感觉异常胆小。 梅战是知道诸东赫的,甚至诸东赫的这个名字还是梅战亲自起的,只不过一想到当年,梅战就忍不住生气和悔恨,于是一怒之下和诸家断绝关系,这才导致那娃娃亲不了了之,但如今这小子竟然是为了亲事而来,难道是上门提亲来了? 不可以!老子绝不允许小鹿嫁给一个黑/道少主! 梅战眯着眼睛大量诸东赫,敏锐的目光似乎能将诸东赫看透,看诸东赫将头低的更低,梅战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与厌恶,诸争怎么有这么一个儿子?似乎这小子在巴黎的名声不好,貌似是个……什么玩意来着? “梅初一给你这位世家弟弟倒杯茶。”梅战威严的嗓音响起。 梅画鹿的大哥立刻端着一杯茶水递给诸东赫礼貌的淡笑道:“赫赫,你忘记大哥了吧,你三岁的时候大哥还带着你玩呢。” 诸东赫闻言抬头,看见梅初一的瞬间,激动的惊呼起来:“哇!好漂亮的男人!” 噗! 梅战一口浓茶全都喷了出来,看着诸东赫那夸张而惊喜的样子老脸抽出,心说这小子怎么那么……女性化? 忽地,梅战眼睛一亮,想起了那个词儿,貌似这小子在巴黎的时候是个同/性/恋!明白这个词儿的意思,下一刻,梅战的脸就绿了! ☆、021 上门退亲!05-23 瞥见梅战那铁青泛绿的脸色,诸东赫心中冷笑两声,老不死的,看本少爷不气死你! 诸东赫装作没看见别人那看怪物的表情,对着梅初一露出一个发腼腆的笑意:“原来是梅大哥呀,赫赫这么多年没见梅大哥都快忘记了梅大哥以前还抱过赫赫呢。” 梅初一嘴角抽搐差点没跳脚。心中震惊暴怒,这就是自己未来的妹夫?靠!老子不同意!坚决不同意!咱家小鹿怎么也要嫁个正常人啊! “父亲大人,我公司还有事情就先走一步了。”梅初一猛地站直身子,看也不看诸东赫一眼,鄙视和轻慢的意味明显,对梅战说完转身就走,可是即便这样他还是感觉到诸东赫那灼热的目光在看他。 梅初一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差点没让他摔个狗吃屎。诸东赫竟然再看他的屁/股?梅初一气得二话不说开门就要走,但走之前却难得的强硬一 回,冷酷的道:“父亲大人,其他事情您可以独/裁做主,但是小鹿是大家的,是我们兄弟七个的宝贝疙瘩,就算嫁人也要我们兄弟七个都同意才行,否则的话,就 算是小鹿自己同意也无效!” 梅战看着撕裂了温润外表的大儿子心中暗暗点头,却又忍不住发怒,臭小子,还用你说?老子才不会让自己的闺女嫁给一个黑/道老大的儿子当媳妇! 诸东赫却不生气,反而开心,本少爷来就是为了退亲的,你不同意?哦,那最好,省得本少浪费口舌了。 可是诸东赫脸上却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对梅战说到:“世伯,我,我是不是哪里让梅大哥生气了?我不好么?” 诸东赫冰蓝色的眼眸里立刻多出了一汪委屈的泪水,俊美的不可思议却也平添了几分怯懦娇柔。 梅战全身散发着冷气不言不语,心说你小子哪都不好,嘴上却冷漠的道:“你来的用意是什么?” 诸东赫闻言脸上带上了一抹红晕,故作扭捏的将面前茶几上的礼物向前推了推,开口道:“这些礼物是……” “你要是想上门提亲的话就不用了,梅战唯一的女儿就是嫁给一头猪也不会嫁给你的,你走吧!”梅战这毒舌毫不留情的说道。 诸东赫本来还在担心这老顽固不会愿意退亲呢,没想到他先开口了,诸东赫心里乐开了花,他才不愿意娶一个将军的女儿,尤其是一个仇人的女儿!此刻也不计较梅战的话,而是站起来一脸严肃的问道:“梅将军说的是真的么?” “梅战说话绝不失言!”梅战冷哼。 瞬间,诸东赫笑的肆意而邪气,悠扬的道:“那最好!晚辈也就放心了,从此以后晚辈就和贵府小姐再无瓜葛,您家小姐是嫁给猪还是别的什么东西都不关东赫的事情,哦,这些礼物不是上门提亲用的,是上门退亲用的。” 看着梅战气得发青的脸,诸东赫邪魅一笑,退婚成功心情愉悦的他大笑道:“如此,那晚辈就告辞了。” 说完扬长而去,直到此刻梅战才反应过来,他竟然被一个半个眼珠没看上的臭小子给摆了一道! ☆、022 安琳儿05-24 “少爷,我们去哪里?”黑衣人恭敬的问道。 诸东赫出了梅家大门心情格外的开阔,连带着说话也和颜悦色起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去庆祝一下,金碧辉煌。” 上了车,诸东赫闭上眼睛,心里回想着父亲诸争从小到大对他的教育。 阿赫你的妻子就在遥远的Z国,那里才是我们的家乡和祖国,你以后要好好的爱护你的妻子,她不仅是你的责任,还是父亲信守承诺和与兄弟相聚的纽带,记得了? 诸东赫只要一想起父亲那遥望着遥远的天边思念家乡的神情,就觉得心中烦闷内不已!要不是父亲的这个兄弟,父亲怎么可能会坐上黑/道教/父这把椅子?凭什么那个梅战就是白的,父亲就是黑的?压抑了这么多年,就为了这一天。 羞辱梅战!当着梅战的面退亲,他要让梅战知道,他诸东赫是不会娶他的女儿的! 如今,这桩压抑了真的很二十多年的娃娃亲终于在梅战的亲口承诺下而宣告破产!诸东赫岂能不高兴?他终于甩掉了这个破包袱!真希望梅家这个天之娇女以后找个猪八戒,最好气死梅战那老东西! —— 梅画鹿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看着即将褪去的夕阳,心中一片哀伤和惆怅,要怎么样才能脱离梅战的掌控呢?不过当前最主要的就是把丢了的枪找回来。 ‘你喜欢我么?我喜欢你呀,你喜欢我哪呀?我喜欢你张可爱……’ 可爱的儿童电话铃声响起来,梅画鹿无精打采的接起来:“喂!” “哟!梅小兽这是要战死了么?怎么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呢?”电话那头传来了中气十足的女人声,听上去带着调侃和轻蔑,真是让人……振奋的声音啊。 梅画鹿那双憋屈的眼睛听见这个声音的瞬间立刻明亮了起来,忍不住的大叫起来:“安琳儿!你丫的终于回来啦?!” “您老人家可小点声吧,你琳儿哥哥我刚刚失恋,需要慰籍一下受伤的小心肝,妹妹出来给哥哥一点欢乐?”那边的女人张扬的声音传来,阴阳怪气地说道。 梅画鹿活蹦乱跳的就仿佛打了兴奋/剂,嗷嗷直叫道:“好啊,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金碧辉煌!你知道这里么?我在下三楼的酒吧里,你快来啊,慢了哥哥我就要去泡别的美人了。” 梅画鹿听的白眼直翻,一边上了一辆计程车一边讥讽地怪笑道:“那你就去找吧,找个暖床/奴给你暖床去,就怕你被你的新情郎给五花大绑了送到床上鱼肉刀俎了,嘿嘿嘿!”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旋即豪放的笑道:“滚他的情郎吧,姑奶奶我怎么可能为了一棵烂树放弃整片森林?那是我风格么?你快来不和你说了。” 梅画鹿挂断电话,小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意,安琳儿,她的军师回来了,她还怕对付不了那位独/裁的父亲大人么? ☆、023 见面先打架05-24 梅画鹿火急火燎的感到了金碧辉煌,在门前的时候本能的对金碧辉煌有种抗拒,她第一次来这里就出师不利,还丢了佩枪被停职,她本能的认为这是一个不祥的地方。 “本姑娘福大命大,妖魔鬼怪都要退避三舍。”梅画鹿冲进了金碧辉煌,来到了烟雾缭绕酒色弥漫的地下三层,她有点晕乎,DJ的声音震天响,耳朵嗡嗡的,她娇小的身子在人群中穿梭,终于是在一个吧台上看见了醉得左摇右晃的琳儿,还有一只正在抓向琳儿胸口的咸猪手。 梅画鹿眯起了眼睛,有种火冒三丈的感觉。她拿出腰间的‘民用’电棍走到那咸猪手的身后,一电棍戳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冷森而戏虐的道:“兄弟,您这爪子是不想要了么?不想要了本小姐帮您剁下来喂狗怎么样?” 那个大光头感觉脖子上一凉,立刻蹙起了一字眉,倒是挺横的冷笑道:“小娘们脾气挺大,就是不知道上床了是个什么滋味,怎么?着急让哥哥的手疼爱疼爱你了?” 梅画鹿忽然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牙,笑的风情万种却不达眼底,轻柔的道:“是呀,人家真的等不及了呢,既然如此那你就先躺下吧!” 手中电门一按,一股强电流刹那间窜出,电的那大光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砰地一声躺在了地上!浑身抽搐! 梅画鹿厌恶的看着嘴歪眼斜的大光头一眼,戏虐的道:“你大爷的就这副尊荣还企图染指我家琳儿?琳儿你丫出一趟国眼睛怎么还长到屁/股上去了?这垃圾你也让他近身?” 那半伏在吧台上的女子闻言晃晃悠悠的坐起来,一头柔软而性感的波/浪长发慵懒的甩到了肩膀后边,露出了一张精致妩媚的小脸,她醉意朦胧的双眼看到梅画鹿的时候露出一抹娇嗔的神色,伸出藕一般的手臂环住梅画鹿的脖子,状似亲昵的磨蹭着梅画鹿的脖子。 她双眼迷离藏在发丝后面,语气却没有半点醉态,轻声细语的道:“不怪人家呀,你都不知道,那些男人一看见人家各个如狼似虎,要怪就怪姐的魅力无法抵挡啊。梅小兽,人家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份特殊的见面礼呢。” 梅画鹿本能的嘴角一抽眉心一跳,讥讽的道:“你能给我准备什么好东西?要是男人的话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安琳儿闻言晓得花枝乱颤,轻柔的嗓音媚到了骨子里:“还真就是男人,你九点钟方向,十二点钟方向,三点钟方向可是坐着三伙狼呢,他们蛰伏等着姐姐去自投罗网,人家这么娇弱只能等着我亲爱的小兽来拯救了。” 梅画鹿的心跳一下子升到二百八,不着痕迹的打量那群人却发现他们都往这边靠近,心中哀嚎,面带笑容咬牙切齿的道:“安妖精你这是在哪惹到这么一群狼啊?竟然还敢将我拉下水。” 安琳儿笑得讥讽挑衅的道:“你总的让我知道你有没有进步呀,要是把我救出去,我就送你一份大礼。” 梅画鹿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黑人已经对这安琳儿伸出了手,梅画鹿眸色一冷,一手拉着安琳儿到身后,一脚朝着黑人胯/下踹去…… ☆、024 混乱恶战!05-25 震天响的DJ音乐,纸醉金迷的绚丽灯光,疯狂扭/动跳动的人们,还有这一伙同时出手的人,昏暗吵杂的酒吧中,瞬间一片混乱! 梅画鹿一脚踹在了那个黑人的胯/下,将那人踹翻了之后拉着安琳儿就向外跑,路上遇见了前来阻截的另一伙人,三个彪形大汉,凶神恶煞的对着梅画鹿龇牙咧嘴,大手堪比熊掌,朝着梅画鹿的小脑袋就拍了下来! 电棍在梅画鹿的手中旋转一圈,令人眼花缭乱的花样旋转美轮美奂,她娴熟而快速的出击,猫一般灵活的穿梭在几个男人之间,刷刷几下电棍准确无误的击打在了男人的腰间、胸口! “啊!”这伙人只剩下唯一的男人见状怒吼一声,却是不敢轻易上前。 梅画鹿手中电棍狠狠的往上一送,吓得男人立刻慌乱的后退一步,梅画鹿却立刻收手,歪着头调皮一笑,竟然是做了一个假动作! 被耍弄,男人大怒,嗷嗷叫着狂奔而来。梅画鹿笑容不变手中电棍再次送出,男人依然被吓得一愣,可是梅画鹿手中一个花样旋转,电棍便乖巧的从男人的胸口转了一圈回到了梅画鹿的面前,梅画鹿痞气十足的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轻蔑、挑衅的味道十足! 男人终于被激怒,这一次一路勇猛的冲上来,见到梅画鹿又做了和前两次相同的动作,他也不怕了,可是没成想梅画鹿这一次是快准狠的一电棍击在了男人的心窝子上。 “呃!你、不是假动作?”男人黑乎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却是艰难的用别扭的国语吼道。 梅画鹿向前一步,笑的妩媚妖娆,温柔的讽刺道:“一看你中国话就学得不到家,没听过有一有二没有三么?以假乱真虚虚实实可是我们兵家的精髓,傻蛋!” 手中电源一按,砰地一声,男人倒地,嘴歪眼斜! “啊!”安琳儿忽然尖叫一声,那高分贝简直让梅画鹿头皮发麻,转/头一看却发现一个男人已经抓住了安琳儿的手臂往外拖。 “靠!”梅画鹿忍不住爆粗口,快速奔跑、弹跳、一脚踏在了一旁的高脚凳上,整个人在半空中一个前空翻落在了他们面前一米的地方,而后在那男人惊诧 的目光一电棍狠狠的砸在了男人的大秃头上,打得男人捂着脑袋狂叫,梅画鹿怒道:“在我国土之上强抢民女?滚回你的弹丸之地去,猪!” “小兽,你可真是让姐姐刮目相看呀,好威武!”安琳儿娇笑着黏在梅画鹿的身上说道。 “哼,一会你要是不给我一份大礼我在把你送回狼窝!”梅画鹿冷哼一声拉着安琳儿就跑,可是突然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将他们夹击,梅画鹿电棍刚刚送出去,忽然一只脚从侧面突兀的伸出来,一脚踹掉了梅画鹿的绝对武器。 啪嗒一声,电棍落地,梅画鹿傻眼,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三个男人如狼似虎的红着眼睛扑了上来…… ☆、025 装柔弱撞击出男人的激情05-25 三个强壮的男人足以将两个弱小的女人包抄,梅画鹿和安琳儿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蹲下/身子,娇小的身子在地上滚了出去。三个男人速度过猛,一时间无法刹车竟然抱团一般的撞到了一起,一时间哎呦哎呦惨嚎不断! 梅画鹿立刻站起来,现在已经够不到安琳儿,她焦急的想上前可是旁边却忽然冲上来两个人,梅画鹿气急了,出手也更狠了,抄起一个酒瓶子朝着一个人就砸去,趁着那人躲闪的刹那,梅画鹿一个高脚凳又抡起来砸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靠!”四面八方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涌出来更多的人往这里围,梅画鹿急得小脸都白了,四处乱窜。 “在那呢,快点抓住她!”身后的男人穷追不舍,嗷嗷乱叫。 梅画鹿心中郁闷,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眼看着那群人就追上来了,梅画鹿慌不择路一转弯竟然跑到了贵宾专用的通道,场所立刻安静了下来,她看见灯光下一行黑衣人正在往这边走,中间围着一个男人,梅画鹿眼珠一转,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 “什么人?拦住她!”黑衣人显然也没将梅画鹿当回事,可是他们不当回事的女人却如同灵猴一般的钻进了他们的人墙,一头撞进了那中间的男人怀中,力量大的将那男人撞的一个踉跄险些倒仰。 梅画鹿撞到男人的瞬间抬起脸来,昏暗的灯光下却足以让人看清她那张憔悴却如同芙蓉花一般的小脸,苍白的小脸上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凝汇了无尽的委屈与惊恐,像一头受惊过度的小鹿一般惹人怜爱。 她全身发抖,声音凄厉却又哀婉,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抓紧了男人的胸襟,一瞬间一股无法言说的信赖与依赖在她那双大眼睛里赤/裸裸的展露无疑,她气若游丝的哀求:“救救我……” 话音还未落,她整个人已经软倒了下去。缓缓的倒下去顺着男人那颀长而完美坚硬的曲线滑落,一路暧昧,一路纠结,带着惊心动魄的魅惑与令人口干舌燥的凄美,她倒下去的姿势简直优美的让人心碎! 在她还未落地之前,一双有力的手臂拎起了她的衣领穿过了她的腋下,托起了她的腿弯,以一种强势而又霸道的姿态高傲的将她横抱起来,小脑袋扣在了男人的胸口,与心最贴近的地方。 梅画鹿心中哀嚎,姑奶奶赔大了,竟然被这个男人占便宜!不过她也没办法,只能装柔弱装晕倒,希望自己刚才的样子能够激起这个看起来黑/道老大似的男人怜香惜玉的雄心!从而度过这次的难关。 可是她哪里知道,她刚才那一撞,那一个湿漉漉的眼神就仿佛是带着高电压的电流就那么突兀而又骤然,激烈而又强悍的撞进了男人的眼中,那一瞬间,她那一个变幻万千的眸光几乎酥麻了男人的心。 她不用希望了,因为她已经无意中激起了这头豹子的狂野与激情! 诸东赫抱着梅画鹿,危险的眯起了那双冰蓝色的眸子,仿若看死人一般的看着那群追来的黑衣人,狷狂且霸道,冷佞的吐出一字:“杀!” ☆、026 女尸(女士)你要乖乖给我抱!05-26 “杀!”冷佞的一个字就仿若千军万马狂奔而来一般充满了萧杀之气,冷之彻骨,寒之心颤!让人忍不住的惊悚在男人那冷酷至极凶戾至极之中。 诸东赫四周的保镖闻言立刻展露实力,蜂拥而上,一时间换成那一群追着梅画鹿的男人抱头鼠窜了。 梅画鹿撞死人呢可是装得一点不到位,身体僵硬的简直堪称挺尸,她的毛病又犯了,一被男人触碰就全身僵硬,她紧张,可是她更好奇那群滚蛋怎么样了? 她‘晕的’很有技巧,装作不经意的小脑袋就从诸东赫的胸口转移到另一边无力的耷拉着,并迅速的睁开一条细缝偷看外面情况。 哎哟!好壮观呐!她看见那群黑人被抱着她的男人的手下打的在地上直扑腾,心中解气嘴角就勾起,哼哼唧唧的就差没乐出声了。可是下一刻她看热闹的小脑袋就被托着她脖子的大手给无情的按压回了男人的胸膛。 前面厮打对仗的形式激烈,让人忍不住的为之沸腾。梅画鹿的小脑袋又‘自然而然’的转了过来,刚睁开一点点眼睛,结果诸东赫的大手又将她的脑袋给压了回去,梅画鹿有点怒了。 ‘你大爷的,本小姐这是脑袋又不是篮球,你用得着搬来搬去的么?救命恩人了不起啊?耽误姑奶奶看戏救命恩人也不惯着!’ 梅画鹿的心声是波澜壮阔的,是雄伟壮观的,可是在她的面前是诸东赫,所以她的心声都会被无情的一脚踩碎,让她的心声变成抽象的碎片!所以当她再一 次试图‘转/头’的时候,诸东赫连这个机会都没有给她,直接就那样按住她的小脑袋在胸口,嘴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的,神秘莫测。 梅画鹿刚想发火诸东赫低沉的甘醇的嗓音就悠扬的传来,带着令人心痒难耐的温柔与意味不明的戏虐:“晕过去了……就要有个晕过去的样子,本少爷第一次抱个女人像挺尸,还是一具香喷喷的挺尸,所以,女尸(女士)你要乖乖让我抱!” 噗!! 梅画鹿心里狂喷,姑奶奶如花似玉、娇美如花、沉鱼落雁,您老人家怎么就能和女尸弄一块去了?还有抱女尸的癖好?买噶的!这人不会是个抽象派黑/帮老大吧,品味真浓! 纵然内心纠结无比,但梅画鹿无法张口,谁让咱现在装的就是挺尸呢?安琳儿,你丫等着,这笔帐一定都要算到你头上去! 诸东赫就那么光明正大的看着怀中这张死死的闭着眼睛,小嘴嘟的老高一脸不服气的小女人,嘴角一直勾着一弯笑痕,这女人还真是越看越可爱,她都不知道自己破绽百出么?还装晕倒?好啊,本少爷就配合你。 “三,去医院给这位小姐做个全面检查,唔,刚才这小姐脸色苍白,此刻全身僵硬,有要死征兆,我看你直接连带着这群人送公安局吧,这女人……你就直接送停尸房解剖吧!”诸东赫冷酷地说道。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梅画鹿立刻睁眼,满眼茫然纯真单纯的道:“叔叔,是你救了我么?” 那一声娇气的‘叔叔’叫的诸东赫太阳穴突突直跳,瞬间阴沉了俊脸! ☆、027 颠倒黑白05-26 叔……叔?! 诸东赫眯起了眼睛,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诱惑的笑道:“我有那么老么?” 虽然他笑的很好看,可是梅画鹿却总有一种她要是敢说‘是’,这个笑起来很好看的男人就会立刻扑上来撕碎了自己!能屈能伸一直是梅画鹿的光荣品质,所以她笑的天真烂漫的道:“那我应该叫叔叔什么?哥哥么?” 诸东赫眼中冷色褪去,笑的赞赏而开怀,托着她小屁/股的大手拍了一下她的屁屁,赞赏道:“真乖!” 这只狡猾的野猫很识时务呢!诸东赫觉得真是奇怪,他竟然这么愿意抱着这个女人,而且觉得有趣。梅画鹿却更加僵硬了身体。 “住手!我有话要说!”‘追杀’梅画鹿的外国人用别嘴的国语吼道。 梅画鹿一听不乐意了,立刻扭着身子怒视那老外娇吼道:“你嗷嗷乱叫什么呢?给我打!”说完见没人搭理她,梅画鹿立刻又发扬了‘抱大/腿’的狗腿风格,自来熟的对着诸东赫撒娇道:“哥哥,那些人欺负我,还用板凳电棍砸我呢,你看我的手臂都被他们砸伤了!” 梅画鹿反咬一口的功力实在强悍,立刻颠倒黑白,还有理有据的将袖子撸上去给诸东赫看。 果然,诸东赫一看见她那藕断丝的玉臂上那一块乌青的痕迹面色阴沉了下来。 梅画鹿心中得意不已,本小姐天生皮肤娇嫩,轻轻一捏都有痕迹何况还是被那个死男人踹了一脚?哼哼,恶人先告状也是要有实力才行啊! 有些人天生极其护短,有些人在遇见某个人的一瞬间就已经下意识里将这个人归纳到自己的羽翼之下,莫名其妙的认为理所当然,恰巧,诸东赫就是这两种人的结合体。 他护短而又霸道,怀里抱着梅画鹿的瞬间就不想放开,于是梅画鹿押对了宝,那群人即将没处跑。 那伙人虽然听不太懂中国画,但是梅画鹿的意思他们还是能明白点的,于是立刻反驳:“你说谎,是你打我们。” 噗!他话刚说出来所有人都笑了,见鬼的谁会相信他的话?看那丫头柔柔软软的样子能打人?那你们这一群孔武有力的男人就该去跳粪坑了! “少爷,废了这群败类,欺负咱们祖国的花朵砍/死他们!”诸东赫的手下义愤填膺的嗷嗷叫道。 诸东赫却冷笑道:“你们用电棍伤的她?正好,我属下也是随身佩带电棍这玩意,就要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以牙还牙!” 诸东赫在说道电棍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他不可抑制的又想到了那个晚上,那个该死的女条/子用电棍偷袭他的事情。尝试了电棍的威力之后,诸东赫立刻安排手下人手一根! 别让他再遇见你个死条/子,不然一定用电棍电的你高/潮不断! 唰唰唰! 一根根阴森森的电棍出现在那几个人手中,追杀梅画鹿的人立刻面色发白,就想后退,可是诸东赫却不给他们机会,冷笑道:“打!” 吼! 一群人立刻野兽似的冲了上去,瞬间电流次拉兹拉的声音响起。梅画鹿看得头皮发麻,心中疑惑:什么时候用电棍都成时尚了? ☆、028 滚不下去,硬了!05-27 一群人打的乱七八糟,‘追杀’梅画鹿的那群人被狂殴,梅画鹿看得眉开眼笑,一点不掩藏自己的幸灾乐祸和开心,大大的眼睛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看得诸东赫眸色一沉,喉咙不自觉的上下滑/动。 “啊!!”忽然一声高分贝的女音仿若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浪潮一般骤然响起,惊的一群人都僵住了。 一身火红短裙的安琳儿精致的小脸上满满的惊骇,旋即猛地抬起头来寻找梅画鹿,那头波/浪长发被她甩的风情无限,当她的双眼注视到梅画鹿的位置的时候,自然也看到了诸东赫,安琳儿眯起了漂亮的眼睛。 “梅小兽,你长行市了是不是?竟然敢给我找个靠山来偷懒?你是树袋熊么?抱上瘾了?还不给老娘滚下来!”安琳儿一口糙话,可是让她这么一说却怎么的都带着一股子媚意与风情。 梅画鹿眼珠子一转,身子立刻在诸东赫的怀中又扭又打挺,弄得诸东赫一时也抱不住她,诸东赫用一种审视和不悦的阴鹜目光看了安琳儿一眼,似是警告。 安琳儿眉头一挑,强烈的感觉到了诸东赫刚才那一眼的威力强大,让她都觉得压力很大。 “妈妈!”梅画鹿忽然开口大叫,一句话就石破天惊!因为她竟然对着安琳儿叫妈妈。还对着安琳儿伸手叫道:“妈妈抱抱,下不去。” 噗! 一群大男人笑的前仰后合,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女人有年龄相似的孩子? 安琳儿嘴角抽搐,脸蛋都青了一圈,咬牙切齿的道:“自己滚下来!”倒也没有否认自己是她‘妈妈’的事情。 诸东赫看着怀中拧着软绵绵身子的梅画鹿,眼中不自觉的就增添了几分喜爱之色,调皮可爱,机灵聪慧!这是梅画鹿给诸东赫最最直观的感觉。 “滚不下去,硬了。”梅画鹿委委屈屈的说道。 她的暧昧有点,让人忍不住遐想非非,什么东西……硬了?!就连诸东赫脸上都有点抽搐。 安琳儿却是面色一变,七寸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击出快速而清脆的声音,长腿几步就走到梅画鹿面前,一把半抱住梅画鹿的上身,以便对诸东赫媚笑道:“帅哥请放手呗。” 诸东赫眉头一挑,浅笑道:“若我说不呢?” 安琳儿娇笑起来眼底却有一抹冷光,惊讶的道:“您该不会是看上我家闺女了吧?我家闺女还小,不能早恋!” 梅画鹿本来因为男人触碰而僵硬的身体听到这话瞬间软了下来,上半身的重力瞬间落到了安琳儿的身上,安琳儿摇摇欲坠,偏偏这个时候诸东赫眸色一冷,戏虐笑道:“是么?那就……还给你吧!” 说完放手,瞬间,梅画鹿压着安琳儿,两个人双双倒地,刹那间惨叫声不绝于耳还夹杂着安琳儿的怒吼:“梅小兽你丫的该减肥了!” 梅画鹿趴在安琳儿身上,眨眨眼睛,坏坏的笑道:“妈妈这里也很胖胖,要不要减肥呢?”说着,手就按在了安琳儿的胸口。 一群男人目瞪口呆! ☆、029 是我的,总也逃不掉!05-27 他的爱情,一眼,一瞬间,一秒钟,就是永恒,一生执着!——题记 安琳儿嘴角抽搐,低声切齿道:“梅小兽你报复我?” 梅画鹿洋洋得意,眉毛一挑娇嫩低语:“彼此彼此,你不也找一群狼来群殴我?” “我那是试探你,试探你就是为了鞭策你,省得你功夫一点长进没有,哪天要是被某狼给拐上床可别上天无窗下地无门。”安琳儿讥讽的道。 “咱俩在一起被狼劫的一定是你。”因为你比较风/骚,比较有肉!梅画鹿心里歪歪的想着,然后一蹦一跳的站起来对着诸东赫鞠了三个躬,一板一眼的动作严禁严肃而缓慢,就仿佛是在……给死人道别。 诸东赫嘴角一挑,饶有趣味的看着梅画鹿,这丫头是要给他送别么?啧啧,家教真好! 梅画鹿鞠完躬看着诸东赫,大眼睛里一片纯真,乖巧的说道:“妈妈说别人帮了自己就要道谢,爷爷说鞠躬那是对别人的尊重,叔叔帮了我,我尊重你给你鞠躬,我做的对不对?” 她乖巧的不可思议,歪着小脑袋,诱人的红唇俏皮的努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像一个电眼娃娃,看得人心都快酥了。 诸东赫就觉得心脏砰地一下,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心里一下子断了碎了一地,微微的疼,酥痒难耐的心悸,控制不住狂乱跳动的心跳,嗓子眼发干,眼睛里都是她。 这感觉可真不好,有点不受控制身不由己!诸东赫连忙收拾住自己的情绪,纠正道:“你很乖,但是你应该问我在我眼中你可不可爱,而且你忘记了,你该叫我哥哥。” 梅画鹿故作不解的眨巴眨巴眼睛,转头看着一脸怪色的安琳儿道:“妈妈,我该叫大叔什么?哥哥么?可是大叔看上去那么老!和你一样!” 安琳儿心中抓狂,你丫的梅画鹿你这是赤/裸裸的报复,不就是你生日她没回来么?不就是回来了先给了你一个‘惊喜’么?你干什么没完没了的说她老? 安琳儿心中抓狂?诸东赫更是怒不可遏,这死丫头!竟然一而再再二三的说他老?他一定要将这女人弄到手,然后让她知道他的‘年轻和力量’!让她看看‘老男人’能给她那飞一般的感觉么! “呵呵,我家闺女头脑有点不正常,帅哥你见谅啊,我们先走了!”安琳儿抓着梅画鹿立刻闪人。 “大叔撒有哪啦呀!”梅画鹿故意气人的回头喊了一句,看见诸东赫脸色阴沉,吓得梅画鹿脖子一缩,反而快速的拽着安琳儿冲出了诸东赫的视线。 梅画鹿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刚才回头看诸东赫那一眼,竟然在诸东赫的眼中看到了狼一般凶残而充满掠夺的光芒!是她看错了么? “少爷,就这么让她们走?”手下问道。 诸东赫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淡淡的嗓音里却充满了言倾天下的霸气,沉稳而狷狂的道:“是我的,总也逃不掉!” 而她,一定是我的!! ☆、030 决定了,去相亲!05-28 “什么?!”安琳儿尖叫一声。 梅画鹿翻了个白眼四仰八叉的窝在柔软的大床中,讽刺道:“叫什么叫,你没听错,我们家那位老古董找了一排校尉给我相亲。” “啊啊!那哪里是相亲啊?那简直就是在给你的后/宫扩充美男啊!首长什么意思?怎么我才一年多没回国老古板首长就变得如此开放了呢?”安琳儿摸着下巴故作沉思状。 梅画鹿听的白眼直翻,冷笑道:“什么开放?他那是在给他的大后方稳固,真当我不知道么?那群男人的背后都有着不可小觑的力量!你看看我大嫂和三嫂?不就是他们联姻的棋子么?可怜我哥哥和嫂子们都一生不快乐,他还想要左右我的人生,他凭什么!” “小兽啊,你家父亲大人也是为了你好吧,呃,虽然他的方法确实很变/态。”安琳儿是什么都敢说的,旋即问道:“那你怎么办?反抗到底?誓死不从?” “嗤!这些有用么?在他那里我这些就好比是白痴的举动,他官威一摆王霸之气一放我所做的一切还不是无用功?”梅画鹿懊恼的揪着耳边的长发,一张漂亮的小脸皱成了包子。 “小兽啊,你要发扬你的兽兽本性,要让他知道你是一头兽,而不是个软弱可欺的小绵羊!再说了‘梅花鹿’最擅长什么?奔跑啊!你实在拗不过你家首长大人那就逃跑呗,这也能充分的发扬你的‘兽性’啊。”安琳儿一顿连皮带肉的话褒贬不一,说完自己就先开怀大笑起来。 梅画鹿鄙夷的看了安琳儿一眼,一个枕头丢过去,砸的全无防备的安琳儿砰地一声倒在了床上,梅画鹿还送给安琳儿两个字:“白痴!” 安琳儿不愿意了,扔了枕头爬过来说道:“我有个注意,保证让你尽快脱离苦海。” “是什么?”梅画鹿很怀疑的目光看着安琳儿。 安琳儿一甩那头波/浪长发,笑的风情万种的道:“相亲去呗!” “哈??”梅画鹿一呆,幻想着自己穿的五颜六色打扮成花孔雀似的坐在那里,看着对面的各种男人口若悬河的讲着自己的光荣历史,梅画鹿除了呆还是呆。 “不要!我才不要结婚!”梅画鹿一想到会有恶心的男人碰自己,她的身体就开始强烈的抗拒,阴沉了小脸。 安琳儿眼神一暗,心疼的道:“小兽呀,你不能总这样啊,他已经过去了,他是曾经,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的,你总不能一辈子不结婚呀!” 安琳儿的话让梅画鹿瞬间苍白了脸,一头栽到在床上。 “我不是说过要送给你一份大礼么?就先送你几个极/品男怎么样?去相亲吧,不怕的,相亲又不是结婚,不合适咱就踹开。还是你宁愿被你家首长一直压制着?”安琳儿故意讥讽她。 梅画鹿忽地一下坐起来,小脸变换,终于是一咬牙一脸决然的道:“我才不会听他安排!好,决定了,去相亲!” ☆、031 绝世相亲之遭遇极/品妈105-28 柔和的阳光瀑布一般的从天而下,降落人间,世间万物似乎都变得亮晶晶的。 一家咖啡店晶晶亮的玻璃窗前,一粉嫩连衣裙的女子正一手托腮的坐在绿藤缠绕的座椅上,面前一只精致奶色陶瓷杯中证缓缓的散发着热气,一缕一缕的飘上来,熏到女子晶莹剔透的鼻尖之上,小鼻子一耸,香气进入可爱的鼻孔。 她的侧脸被一缕墨色长发遮挡的忽隐忽现,却不能遮挡住女子那股散发在周身的惬意与慵懒。 如此一幕全都被咖啡店外马路对面的一辆黑色豪车内的一双眼睛看去。 诸东赫已经在这里一会功夫了,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又遇见她,快到他甚至还来不及去调查她的底细。 她就那样坐在那里,却精致的像个瓷娃娃,一举一动都是随性中带点慵懒,却掩藏不住那骨子里的优雅,微弯的小蛮腰扭成一个绝美的弧度,看上去就弹性惊人,看得诸东赫一阵眼热! 一个人坐进车内,恭敬的道:“总裁,已经查到,那位小姐是在等第一次相亲的对象。” 诸东赫嘴角悠扬的笑意瞬间冰冻!冷气霎那弥漫豪车之内,前方司机和秘书立刻噤若寒蝉。 相亲么? 诸东赫启唇轻喃,心中怒意泛滥冷笑不停。我诸东赫看上的女人竟然不老老实实的呆着反而跑出来相亲?诸东赫眯起了眼睛,懊恼一闪而逝,若不是他今日有个商务酒会就在这咖啡店的对面举办,若不是他眼尖刚巧看见她,岂不是错过了她的相亲? “去,截了她相亲的对象,找个女人来和她相亲……”诸东赫对秘书吩咐道,听的秘书嘴角抽搐,心说总裁太邪恶了。 梅画鹿等的心急,心说这人怎么还不来啊?太没时间观念了!才怨怨念完毕,迎面就走来一位珠光宝气面色红润,身材……巨大的中年女人! 那肥胖女人一看梅画鹿立刻趾高气扬的问道:“你是不是在等相亲的人?” 梅画鹿有点傻,却礼貌地点头微笑:“是的,阿……姨?您有什么事么?” 那女人一听立刻一脸审视的看着梅画鹿,旋即一屁/股坐在了梅画鹿的对面,就她那吨位砰地一坐下,梅画鹿觉得自己的脚都被震动了起来。 梅画鹿嘴角抽搐,心说这是哪来的欧巴桑啊?可她还来不及提醒这人这个位置上预定的,那超级吨位的女人就张开红彤彤的嘴巴得意洋洋的道:“我就是你相亲的对象!” “啊?!”梅画鹿眼皮子突突直跳,惊呼一声真是扭转了山路十八弯!惊骇欲绝的看着那女人,胃在翻腾,想吐!心中怒骂:安琳儿你丫的,你怎么还给我找个女人来?虽然咱惧怕异性触碰,但也不能找个女人充数啊! 那女人一脸鄙夷的看着梅画鹿训斥道:“啊什么啊?一点礼貌没有!我是你相亲的对象……的妈!” 噗! 梅画鹿目瞪口呆。 车里的诸东赫看着手中的手机中的梅画鹿那目瞪口呆的画面,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032 绝世相亲之遭遇极/品妈205-28 梅画鹿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舌头从蜷缩中伸直,用手把下巴阖上,又是一副淑女的样子,她浅笑着问道:“您是他妈?那他人呢?” 那女人一脸鄙夷的看着梅画鹿嫌弃道:“哎哟,哪有你这样的姑娘啊?怎么能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见男人的?” 梅画鹿嘴角抽搐,心说我就是来相亲的,女人相亲不见男人见到的却是男人的妈,是你有问题吧! 心里腹疑,但梅画鹿还是秉持着良好的素质教养不合这个暴发户一样的女人计较,笑道:“我要相亲的对象不来我怎么相亲?” “我儿子要找一个结婚的对象,我当然要帮忙好好把把关,万一你是一个歪瓜劣枣,或者是一个风/骚的狐媚子,那我儿子岂不是要吃亏?没有确定你可以 成为我儿子的女朋友之前,我必须不能让你见到我儿子,万一你看上我儿子死赖着不放怎么办?”胖子女人在那口若悬河的叽里呱啦一大通。 梅画鹿听的呆若木鸡,心说您儿子难道是九天仙女下凡?貌似潘安?用得着您这么将他保护的严严实实么? 心中幻想的男人坐在对面介绍推销自己的画面没有,倒是一个女人在对面巴拉巴拉,梅画鹿觉得的十分囧。 女人上上下下的打量梅画鹿,忽然问道:“你怎么这么瘦?像个四季豆!你看看你的胸一点不饱满,还有你的嘴巴一点不丰满,啊呀呀,你快站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梅画鹿心里厌恶至极,脸上终于忍不住呆上一层怒色,却是波澜不惊的问道:“看屁/股干什么?” “看看你的屁/股是不是生孩子的样啊,不能给我们家传宗接代我们是绝对不会要的,不能生男孩我们是绝对不会要的。”女人理所当然的说道。 梅画鹿太阳穴突突跳,心中只有两个字:极/品! 这欧巴桑绝对是母鸡中的战斗机!战斗机中的航空/母舰!太强悍了! “我说你快点站起来啊。”欧巴桑还一脸的不愿意。 梅画鹿忍无可忍,猛地站起来,一脸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说道:“你丫去找母猪当儿媳妇吧!母猪比较能生也比较会生,一胎一窝,保证让你们家一年抱一群!哈,你的屁股够大,比猪还大,可惜你却没有猪能生!臭八婆!” 梅画鹿说完扭着杨柳细腰仪态万千的离去,身后女人被气得赘肉乱颤说不出话。 诸东赫在车里笑的低沉而邪肆,可话语却阴森森的道:“臭八婆么?真是很形象呢。把那臭八婆给我仍沙漠去,我看上的女人也是她能品头论足的?” 秘书闻言脸瞬间变苦瓜脸,心说祖宗啊,那些话不是您让那胖子说的么? 秘书却不知道,有种爱极其霸道,对喜欢的只能他诸东赫讥讽挑刺,夸奖赞赏。别人说就不行!就算那话,是他让说的,也不行! 诸东赫眯起冰蓝色的眼眸:小野猫,你明天还敢来相亲么? ☆、033 让你孙子去娶男人吧!05-29 也有种人,很顽强,即使打倒了还会爬起来,就算前途会永垂不朽也要勇往直前,譬如梅画鹿! 在经历了昨天那悲催的相亲遭遇极/品妈的惨痛经历下,梅画鹿今日更加精神抖擞的前来相亲。她还美其名曰:咱是红三代的天之娇女,必须继承老革命先 辈们打不死打不怕跌到了爬起来的顽强精神,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想就三次,总不能每一次都遇到妈替儿子来相亲这样的悲剧吧? 可事实证明,她就是个悲剧! 因为这一次前来相亲的男人依然没来,来的是那个男人的……奶奶! 老太太‘看上去’得有八十多岁了,走起路来却一点不打晃,也是直奔梅画鹿而来,一下子坐在了她面前,一张嘴一口无齿的哑口看得梅画鹿差点风中凌乱。 “你是来相亲的吧,我是代替我孙子来看媳妇的。”老太太张口就说,竟然是没给梅画鹿开口的机会。 “啧啧,你怎么长的小鼻子小眼的?还一张脸这么黑乎乎的?咦?你的鼻子怎么是歪的?唉,女孩子怎么能长成你这样?幸好是我代替我孙子来了,不然还不吓坏了我的金孙孙哦。”老太太一张恶毒的嘴一开口就将梅画鹿损了个体无完肤。 梅画鹿心脏在抽搐,简直莫名其妙,怎么什么极/品都让她遇到了?能不能来个正常点的?能不能来个她相亲的对象啊? 被无缘无故的损了一顿,梅画鹿心情也变得不好,但还是秉承着尊老爱幼的良好美德问道:“奶奶啊,您孙子今年多大了?”还用奶奶替他相亲? “你要干嘛?打探我孙子的虚实么?哼哼,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不要以为我老糊涂!女人就是事多,心机重!你看看你自己一看就是个狐媚子,还是男人好 啊,男人心思不那么阴险,又能传宗接代,男人是家族的延续啊,我的金孙孙怎么能是你这个狐媚子可以妄图染指的?”老太太那嘴就像个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的一顿 扫射。 梅画鹿太阳穴突突直跳,忍无可忍,什么尊老?什么美德?都见鬼去吧,在胡搅蛮缠的人面前你就得比她更横! 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梅画鹿猛地站起来冷笑道:“既然男人那么好,那你别让你孙子找老婆啊,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干脆让你那乌龟一样的孙子去娶一个男人吧!” 老太太被梅画鹿身上的王霸之气震慑的愣住,梅画鹿笑眯眯的说道:“把女人说的这么一无是处,你别忘了你也是女人,还有,没有女人哪来的你的金孙孙?哼!” 毒舌,不是你一个老太婆自己才会的,姑娘我也会!梅画鹿昂首挺胸的离去。 “老子本来就不是男人!”背后‘老太婆’嘀咕一句就从包里拿出一个对讲机,一脸谄笑的说道:“老板,人走了,我去您那拿钱?” 对讲机里传来男人冷酷的声音:“把人给我气着了,还想要钱?把他也给我扔沙漠里去!” ☆、034 自毁形象变身痞子女!05-29 有些事情在一再二不可再三,这是诸东赫的行事原则之一! 所以当梅画鹿第三天依然神清气爽的出现在相亲地点的时候,诸东赫怒了!暴怒不已! 两天的另类相亲还不能让她收敛退怯么?还不能让她害怕难堪么?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自己嫁出去么? 我诸东赫看上的女人竟然是如此的‘不守妇道’‘没眼力价’么?如果是,那我就要给她上一课生动的‘调/教’课来狠狠的教育一下她。女人,还是在家相夫教子的好,相亲什么的不适合她,尤其不适合我的女人! 所以,这一次诸东赫亲自出马!势必要让这个不乖的小女人知道,相亲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梅画鹿其实也很无奈,两次相亲竟然都是悲剧!这让一直生活优越,条件优越的她非常不能接受!而她恰巧也有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那就是事不过三,今 天,是她给自己相亲定下的最后期限,若今天再如前两天那样无聊透顶,悲催到极点,那她就将宣告相亲失败,并且给以一记还击! 所以她乖巧的坐在座位上等待,当她看见一位珠光宝气的女人一脸笑意的直奔她而来,潇潇惊悚的头皮发麻,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那女人刚开口问‘你是 在这里等’的时候,潇潇立刻的飞快的说道:“是是是,我是在这里帮朋友等您的,哈哈,您先坐一下,我去找我朋友来,马上回来啊。” 说完一溜烟的泡没影了,那珠光宝气的女人看着潇潇的背影无奈地坐下,优雅的轻笑道:“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风风火火的?我只是想要问她是不是在这里等我做访谈的记者而已呀!” 潇潇风风火火的冲出来完全打破了诸东赫的计划,两个人几乎是擦肩而过,诸东赫下意识的想要抓住身边飞快而过的一缕香风,却硬生生的收住了手。 难道她知难而退了?还是她知道羞/臊了?很好,就该这样!诸东赫理所当然的想到,心情格外的好,于是进入咖啡馆点了杯咖啡放松一下两天来紧绷的心情。 “头发剪了!”梅画鹿坐在理发店里命令道。 “啊?可是小姐您的法制非常的好,这头长发非常漂亮,剪掉多可惜?”理发师劝道。 “头发是你的还是我的?让你剪就剪!”梅画鹿眉头一拧,一股军人世家的彪悍之气尽显,吓得理发师连忙开工。 不一会,梅画鹿那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变成了一头软趴趴的俏皮短发,衬托的她清新亮丽而又充满朝气,她却自毁形象的将几种不同颜色的定型胶喷在头上,将一头短发弄得五颜六色,乱七八糟,活像一个移动的调色盘鸟巢! 在人们目瞪口呆之中梅画鹿甩了钱冲出了理发店冲进了服装店,摇身一变,一身洋气的小裙子变成了痞气十足的乞丐装,满身洞洞,这一身不伦不类潮流前卫的个性装扮真能雷死个人! 看着镜中的自己,梅画鹿满意的勾唇邪笑,蛤蟆镜往脸上一推,邪气呢喃:“你丫的,本小姐这次要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也让你们尝试一下被人耍弄的郁闷心情!” ☆、035 悲催的,一脚踩雷区了!05-29 蹬蹬蹬! 一连串沉重的脚步声踏进来,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噪音,在这优雅的环境中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一个满头五颜六色的人穿着一身破的不能再破的衣服,踩着一双似乎大了好几号的鞋子走了进来,一路上简直就是招摇过市,举动轻浮而浮夸。 诸东赫完全漠视了此人,优雅的品着咖啡。 梅画鹿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刚才那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的对面,本以为那女人会像前面那两个欧巴桑一样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可是这女人没有,而是一脸温和笑意的看着她。 心理素质……真好! 不过那也要接受惩罚!谁让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耍她了! 梅画鹿刚坐下,忽然激动的一把抓住女人放在桌面上的手,用一种怪腔怪调夸张的哀求道:“阿姨啊!你是哥哥的妈妈吧?求求你不要替他相亲啊,我和你的儿子是真心相爱啊,虽然我也是个男人,可是没有他我会活不下去的。” 梅画鹿感情十分丰富的一手捂住自己的心脏,一边用深情的道:“我,求您了,就成全我们吧,我们相爱的太不容易了啊,我为了能见到您儿子,被我老爸打的几乎脱层皮啊,阿姨,妈!我爱他,爱到至死不渝!您就成全我们吧,啊呜哇哇……” 噗! 诸东赫本来打算喝杯咖啡就离开的,可是梅画鹿的声音即便在走调他还是耳尖的刹那听出,修养良好的诸东赫因为梅画鹿这一番‘豪言壮语’而吓得气得咖啡狂喷,立刻转过身来怒目而视! 这女人……竟然把那一头长发剪掉了,还这副打扮?那是什么东西?看她那一头鸟巢似的头发,她把自己当一只金刚鹦鹉了么?诸东赫气得嘎嘣一声捏断了咖啡杯的耳朵。可是更让他生气的还在后面,而此刻的诸东赫已经沉着脸全身释放冷气了。 梅画鹿的声音乖张而凄惨,听上去尖锐而难听,而她的话更是让所有人都不禁目瞪口呆。 静!整座咖啡馆静的可怕! 如今这个社会,男人和男人的爱情也许不再那么的惊世骇俗,可是,这么高调的宣布自己和一个男人相爱,并且祈求对方母亲的成全,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 那珠光宝气的女人眉头微微蹙起,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问,一把邪魅而略带讥讽的男音忽地斜插/进来:“哟!本少爷还真是桃花处处开呢!还爱本少爷爱到至死不渝?真是令人感动呢,既然没本少爷你活不下去,那就让哥哥‘狠狠的’疼爱你吧!” 话落,梅画鹿的手腕已经被一股蛮横的巨力拉起来狠狠的拽到了一具坚硬的怀抱之中。 梅画鹿张大的嘴巴瞬间僵硬,双眼呆滞,她心中哀嚎:悲催的,一脚踩雷区了! ☆、036 我的女人!05-30 梅画鹿心中泪流满面,怎么会有如此悲剧的相亲啊?不是男人不来相亲都让妈和奶奶代替么?怎么今天这位亲临现场了呀? 她皱巴着小脸,脸上的墨镜忽然不翼而飞,露出她那双神采奕奕却也情绪丰富的小脸,看上去可爱而生动。 男人在看见梅画鹿那张脸的瞬间眼中划过一抹精光,快而明亮,惊喜连连却也带着一丝丝的惊叹。 世界……还真是小啊!前几天才在古堡中见过她,还被她狠心的拒绝和残忍的无视了,没想到此刻她竟然能在他怀中,并且自己承认‘爱他爱到至死不渝’,不知道首长阁下看到这一幕作何感想呢? 毕猛心中震撼而开怀,他本就放荡不羁才会被自家父亲强迫到军校,随后一直在部队工作,若不是今天休息和母亲有约会怎么可能会遇见这个让他一见倾心的女人? 毕猛自然就是那日梅画鹿的父亲为她挑选的对象中的一个,可惜梅画鹿并不记得毕猛。 她想挣扎却身体僵硬,有些慌乱的叫道:“你谁啊?放开我。” 毕猛看着她清澈的瞳仁里没有熟捻只有厌恶和排斥,心中一阵烦闷,他毕猛大少爷和曾被人这么无视过?不记得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命令他!毕猛邪笑着道:“哟!你不是爱我爱的死去活来么?怎么现在我抱着你你反而还抗拒力呢?欲擒故纵么?” “谁爱你啊?你算哪颗大头蒜!快点放开我!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梅画鹿怒喝,身体的僵硬让她觉得全身发麻,完蛋了!又发作了!梅画鹿恐惧的小脸飞快的苍白起来,全身瞬间冰冷。 毕猛感觉到梅画鹿的异样但是他却不想放开梅画鹿,反而更紧的抱住她笑道:“哦?我不想走呢,只想抱着你!” “她让你放开她,你是聋子么?”冰冷的声音斜斜的插/进来,听上去有种令人噤若寒蝉的威力。 毕猛蹙眉,转过头去的瞬间一只长腿飞快的扫来,毕猛反应迅速的一个转身飞快的躲开,可是下一刻,他怀中的娇娇女被人硬生生的抢了出去。 诸东赫一个反手就将僵硬的梅画鹿抱在怀中,满身凌厉的寒气怒视毕猛。 该死的,她的身体怎么这么凉?诸东赫眸底掠过一丝心疼。 梅画鹿心中惊呼,脑袋一片片的空白,她想大吼‘别碰我’可是她最后的力气就是用来闭上眼睛,下一刻,她整个人晕了过去,晕前只听见有人模糊的咆哮“女人,你还敢给我晕倒?” 诸东赫满脸寒霜一把将梅画鹿抱起来,阴森森的看着毕猛道:“敢碰我的女人,你就要付出代价。” 毕猛一愣,心中的怒火和屈辱瞬间熄灭。愕然的看着抱着梅画鹿离开的那挺拔冷俊的背影,心中一片酸涩和不甘:他的女人?她,已经有了爱人了么? ☆、037 邪恶的逗弄05-30 奢华而冷清的房间中,大床上女人显得很娇小,一头五颜六色的短发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身破烂似的乞丐装也被换上了一套柔软洁白的浴袍,也许是经过沐浴的水气浸泡,让梅画鹿那苍白的小脸上多了一抹红晕,微微嘟着小嘴睡得香甜。 一直光洁的大手修长的手指拖着高脚杯,晶莹剔透的杯子中装着殷红的仿若鲜血的液体,缓缓的在杯子中旋转,看上去魅惑而危险。 巨大的落地窗前诸东赫斜倚在窗子上,背衬着夜色,让他的脊背仿佛长出一双巨大的蝙蝠羽翼一般,此刻窗外浮动的云层微微移动,就仿若他的羽翼在忽闪着即将起飞,他茶色的碎发有几缕遮挡在额前眼角,还滴答着水珠,流到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性感而魔魅。 “唔,好渴,水……”床上的梅画鹿忽然迷迷糊糊的咕哝道,不耐烦的翻了个身,那宽松的浴袍立刻泄露了她里面的春光。 她看上去像个无辜而诱人的水蜜桃,真的让人恨不得一口吞掉! 诸东赫那冰蓝色的眸子里似乎都染上了一层火热,他性感的喉结微微的滑动,优雅的含了一口红酒后将酒杯放在旁边桌面上,起身来到床上托起梅画鹿的小脑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绯色的唇瓣就印了上去。 鲜红的液体,顺着他带着烟草味的口腔和冰凉的唇瓣一点一点的流进梅画鹿干燥的嘴巴,她就像一头饥渴的小兽找到了母乳,迫不及待的吸/允起来。 诸东赫被她那不经意的一个无心举动勾的浑身起火,猛地压住她,本来逗弄的举动变得疯狂,吻住她诱人的红唇,不给她喘息机会的将红酒全部渡给她,而后还不准她咽下去,邪恶的长舌长驱直入,恶意的在她的口间搅弄,勾着她的软软的小舌头品尝、挑逗。 她太生涩!笨拙的甚至是惊恐的!她本能的逃跑可是怎么也逃不出诸东赫的魔掌。 她的喉咙几乎冒烟着火,头晕沉沉的想醒来却无法睁开沉重的眼皮,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呼吸困难,全身疼痛,眼泪莫名其妙的就流了出来。 她想喝水,好渴,可是口中的液体却怎么也咽不下去,梅画鹿发狠,想要将口中的东西送出去,用牙齿咬却被他逃跑,用舌头顶却又被他缠住,她急得眼泪掉的更凶了。 诸东赫是眼睁睁的看着梅画鹿迷迷糊糊的哭泣的。她在发烧,她生病了!诸东赫是知道的,她那吓人的体温就在诸东赫冰冷的指尖灼烧,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放开她,这个让他看见的第一眼就心脏酥麻的女人。 她可真甜,让他爱不释‘口’。 狠狠的吸/允了她的唇瓣一下,啵地一声,他唇瓣的离去亲出了响亮的水/乳/交/融的声音,暧昧的令人脸红心跳。 咕咚咕咚…… 梅画鹿终于得以如愿的吞下那口液体,却依然不满的乱动,生病让她非常不舒服。 “念你是第一次这次就饶了你,若是下次再敢作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一定狠狠的吃了你!”诸东赫终究是不忍心的,恶狠狠的在她耳边威胁却目光温柔如水,他拥住她扬声道:“三儿,请医生上来。” 梅画鹿只觉得热到爆的身体一下子掉进冰窖一般,舒服的她往里钻,粘人的像只八爪鱼一般的缠住了诸东赫的身体…… ☆、038 公主梦游,遇见王子105-31 她就是个公主,天生就是要让我来宠爱的,必须得放在心窝子里来疼爱,我才能舒坦!这奇怪的感觉!——题记 华丽的房间中,暖暖的粉红色墙壁,巨大的落地窗微微开启一条细风,纯白色的蕾丝纱帘被暖暖的风儿吹的轻晃,夕阳西下,火红的夕阳镶嵌着金色的余辉,将房间中那盏巨大的华丽的水晶吊灯照耀的熠熠生辉,折射出无数色彩斑斓的梦幻的光芒。 粉色的大床上一团较小的身影正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酣然大睡,秀气的鼻孔有规律的收缩、扩张,还有点苍白的唇瓣微微开启,依稀可以听见她小小的鼾声,嫩嫩的脸蛋上有一丝红晕,她就像一只娇憨可爱的卡通小猪。 “啧啧,这睡姿简直是贫民窟来的贫民,少爷怎么会将一个这样下档次的女人带回城堡来?”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年轻女子鄙夷的看着梅画鹿咕哝道。 “嘘!小声点,别让她听见了告诉少爷。”另一个连忙说道。 “怕什么呀,少爷又不在,虽然以前不见少爷带女人回来,但是这个女人带回来之后少爷不就一直没有出现么,真要在乎的话,怎么可能都快一天了也不来看看。”女人不在乎地说道。 “哟!看样子你是对本少爷的决定很不满啊,本少爷带个女人回来自己家还要让你一个低贱的仆人同意才行?”诸东赫双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斜倚在门框上,嘴角勾着笑意可是笑不达眼底,令人不寒而栗。 “啊!少爷!”女人惊呼,面无血色。 诸东赫冰蓝色的眼眸一眯,起身走来,挺拔的身姿因为肩膀上那两枚装饰的肩章而充满气势与威严,他修长且整洁的手指自然优雅的从另一位女仆的手中接过药丸和水杯,来到床前,他特有的带着点痞气却低醇磁性的嗓音温柔的轻唤:“宝贝,起来吃药了。” 梅画鹿睡得迷迷糊糊,可是头晕好多了,可是好奇怪,她的身体依然感觉很沉重就连眼皮都好沉重,她听见有人喊她,那样温柔,那样轻柔,就像曾经,妈妈还活着的时候那般的充满温馨的感觉。 梅画鹿鼻子一酸,她想妈妈了。 看着眼前的小妮子嘟着小嘴巴红了鼻头的样子,诸东赫心口一缩,连忙放下手中东西将她抱进怀中,柔声的哄:“怎么了?还不舒服么?” 这低柔的声音太过温柔,太过纵容,就像妈妈每一次温柔而无奈的叫赖皮的她起床。梅画鹿只想用力的抱住这一份温柔,双臂迷迷糊糊的抱紧了诸东赫的脖子,小脑袋在他健壮的胸口上蹭着,有点哭腔的嗓音有着撒娇的哼哼唧唧的道:“嗓子疼。” 她太柔软,香香暖暖的身子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碎;她太娇气,软软糯糯的嗓音几乎酥麻了诸东赫半个身子;她太迷糊,就这样闭着眼抱着一个人却如此的惬意依赖。 可是,这样的她,有点娇气有点迷糊,却让诸东赫一颗玩世不恭桀骜不驯的心刹那间破碎了坚硬的壳,只恨不得把心掏出来捧在她面前任由她肆意挥霍! ☆、039 公主梦游,遇见王子205-31 也许爱情,就在那一瞬间如约而至,而我却犹不自知,只是,我想对你好,狠狠的,不计后果!——题记 “嗓子痛吃药就不痛了,乖,张开嘴。”诸东赫用有生以来最最正经的一次的温柔声音哄道,着实惊悚了一旁的两位女仆! 梅画鹿皱着鼻子哼唧道:“不要,苦的。” 若冰蓝色的眼眸是那看似平静实则凶险的大海,那此刻诸东赫冰蓝色的眼眸就是装满了粉蓝色柔情海水的洋,任她这条猖狂而调皮的美人鱼在他的海洋之心中翻腾搅弄,他也心甘情愿! “乖,保证不苦,是甜的。”低沉的嗓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迷糊中的梅画鹿渐渐的沉迷在这温柔之中。 诸东赫将那粒乳白色的药丸放进嘴中,含了一口清水就那样将唇瓣印在了她唇瓣上,她却拒绝的摇头咕哝,他就含糊的哄道:“乖,张嘴。” 她像被诱惑的猫儿,听话的张开嘴巴,口中溜进来一阵苦涩,她知道上当,立刻恼怒,就要往外吐,可偏偏诸东赫不准,舌头抵在她的舌床上,迫使她将药咽下去。药吞下去了她就恼了,哼唧着躲避着口中柔软的触感。 “呵!”诸东赫觉得心都被这柔软和她赖皮的小性子给填满了,不自觉的轻笑出声,再度吻上她,旁若无人的引诱着她诱人的香舌肆意品尝。 梅画鹿恍惚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她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戏弄她?她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涣散的眸子里有一层来不及散去的湿润,朦胧了她的眸子,看上去湿漉漉的,简直媚到了骨子里。 梅画鹿看见眼前高挺的鼻梁,一双模糊了颜色的眸子,什么都是模糊的,这个人逆着光,背对着夕阳,就仿佛是堕落了的黑暗天使,在这即将堕入黑暗的残阳中肆意腾起,霸道而狂野的对她为所欲为。 她的眼前有水晶般的光芒泡泡在飞舞,她看不清这个人,心却因为他那头柔软的跌落在她眉眼前的发丝而变得柔软和凌乱,她的身体变得僵硬,转眼间陷入昏迷。 “别吻我,我不是公主,你也不是王子,顶多就是一只癞蛤蟆……”昏迷前,诸东赫放开她的瞬间,她迷迷糊糊不满而又骄傲的呢喃道。 诸东赫瞬间哭笑不得!我是低贱肮脏的癞蛤蟆,你就是高傲纯洁的白天鹅了? 抱紧了她用听上去戏虐又邪恶但更霸道的说道:“你若想,我就是王子,但我一定不是癞蛤蟆,若我真是癞蛤蟆,我也要将你这只骄傲的白天鹅给拉下来, 和我一起在污秽的泥潭中摸爬滚打,总要将你变成匹配我的天鹅才行,白的不适合我,黑的才是我的公主!我的黑天鹅,这一刻开始,你就是这座古堡的女主人!” 他的话,梅画鹿听不到,可那两个仆人却听见了,瞬间,万念俱灰! 少爷大人,是认真的么? ☆、040 逃跑106-01 “少爷!”门口,那个叫三的男人恭敬垂首。 诸东赫连眼睛都没抬一下,淡淡的道:“将这两位女仆大人吊起来暴晒一日,然后送到非洲去吧,我没兴趣看见两个垃圾。” “是。”三恭敬的道。 那两个女人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又哭又喊的求饶,却被诸东赫一个冰冷的目光镇住!就这样被孔武有力的三给带走了。 诸东赫温柔的看着梅画鹿,低沉的嗓音里流转着一种邪魔般的肆意与冷凝,笑道:“我的女人,怎么可以被人质疑?” “少爷,堂里那边传来消息,有一批货物被警方抄了。”三再度回来,面无表情地说道。 诸东赫闻言冰蓝色的眸子里立刻镀上了一层阴霾,阴森而柔软的冷笑道:“又是死条/子,我似乎和这群自认为白的家伙很犯冲啊,走,回总部!” 诸东赫放下梅画鹿和三匆匆离去,一走就是一天一夜,但在这一天一夜中,梅画鹿这个自己都不知道的古堡的女主人可就不安分了。 病好了她人也就清醒了,睁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这被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的梦幻的房间,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和惊艳,旋即就是警惕的看着四周。 “呀!小姐您醒了!”门口忽然传来一声低沉却惊喜的声音。 梅画鹿循声望去,竟然是一个穿着女仆装的中年女人,女人端着食物托盘走过来,恭敬的道:“请问小姐还有难受的地方么?用餐还是先洗漱?” 梅画鹿愣住了。她在做梦吧?这里是故欧洲的宫廷么?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梅画鹿干巴巴的问道:“大姐,这是哪?” 女仆连忙说道:“这里是诸家的城堡,是我们少爷将您带回来的。” 梅画鹿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少爷?谁?是那个被她弄得乌龙的相亲对象?还是那个抢走她的男人?不过后来那个男人她都不记得长什么样了,但不管是哪个男人的地方,她都必须要尽快离开,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没有安全感! “给我吃的然后你就可以出去了,谢谢。”梅画鹿淡笑道,看着女皮放下东西即将离开,梅画鹿又急忙道:“请问我的衣服呢?” “哦,已经洗好了放在了柜子里,需要我帮您拿出来么?”女仆恭恭敬敬的询问。 “不用了,你出去吧。”梅画鹿摇头,看见女仆离开她的优雅镇定立刻破碎,几口喝掉那碗鲜汤,然后翻身下床找到衣服迅速穿上,口中还念念有词:“这什么鬼地方?该死的手机还没电了!” 梅画鹿来到窗前看着下面层层叠叠的建筑,心中有底,迅速的跳了出去,几个弹跳她如同灵巧的猫,稳而轻盈的落在每一个层叠的屋顶上,最后缓缓落地。她得意一笑,可是下一刻站在这巨大的花园中的她愣住了,她要从哪里逃出去? 正在此刻她听见了几声压抑的呜咽声,梅画鹿立刻隐藏起来慢慢的靠近,却发现那赫然是两个被吊起来的女人,正被晒在太阳下。 梅画鹿丰富的联想力立刻展开,古堡中无辜的女人被看上誓死不从,邪恶的堡主惩罚其吊起来…… ☆、041 逃跑206-01 瞬间,梅画鹿同情心泛滥。 她最看不过去的就是仗着自己有能力美貌的男人不将女人当回事! 梅画鹿决定拯救这两个‘无辜’的女人,她却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就是因为鄙视她嘲弄她才会被惩罚的…… “喂!你们不要吵啊,我放你们下来!”梅画鹿小声说道。 两个女仆看见梅画鹿脸色骤变,简直比死了爹还要凄凄惨惨。两个女仆心中哀鸣:完蛋了,难道是少奶奶大人要亲自收拾他们么?他们疯狂摇头想要求梅画鹿放过他们,可是梅画鹿却会错意了。 梅画鹿看他们这样激动就以为他们是害怕古堡主人,于是说道:“别怕,出了事情我帮你们扛着!” 俩女仆傻眼!我们是怕你报复啊! 看好了没人之后梅画鹿立刻冲出去将绳子解开,奈何她小瞧了两女仆的重量,扑通两声女仆摔到地上,姿态暧昧的纠缠在一起,梅画鹿傻眼,满脸歉疚的跑过来说道:“你们没事吧,怎么样?” 女仆刚想开口梅画鹿却忽然一手一个拉起来他们,信誓旦旦的说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知道你们委屈和害怕,不过不要紧,一切都有人民公仆警察叔叔给我们做主,你们和我一起逃跑吧,这一看就是个黑窝,你们在这也是羊入虎口,放心,我会保护你们的!” 作为一个警察,作为一个丢了佩枪被残酷停职的警察,作为一个被停职了还要被迫相亲的警察,梅画鹿忽然间雄心四起!若是她独自一人将这两个被非法控制暴力对待的女人拯救出去,那能不能算是将功赎罪,警局会不会法外开恩的让她复职? 那她就可以不用在继续着悲催的相亲了!想通了事情的重要性,梅画鹿英雄之心大爆/发,拉着两个已经彻底惊呆的女仆就跑,边跑边说:“不要出声,跟着我就好。” 跟着你去哪?你会把我们送到非洲去么?女仆们期期艾艾的想,他们不想离开古堡,不想离开俊美的少爷啊! 梅画鹿横冲直撞,奈何她命太好运气太霸道,竟然做一只瞎猫也能一脚踩到死耗子上,愣是让她转到了大门旁边,恰巧旁边的小门因为一个老头出去送垃圾而开着,梅画鹿激动的真想感谢耶稣,感谢圣母,带着俩女仆就溜了出去…… 夜晚,当诸东赫站在梅画鹿所在的房间的时候,他的面色科比调色盘还好看,优雅的侧躺在还有梅画鹿味道的大床上,他笑的邪魅而阴森:“人丢了?在我的地盘人能丢?你们怎么不把你们裤裆里那玩意丢了?24小时,找不到人老子就把你们全都阉了!” 越想越来气,他看上的女人竟然一次两次的在他手中消失,诸东赫怒极,霍地起来一脚踹在了旁边的实木椅子上,瞬间木屑飞溅,支离破碎! “女人,等我找到你,一定要把你捆在床上,不,我一定要将你永远的囚/禁在我身边,让你插翅难逃!”诸东赫发狠的低吼发誓! ☆、042 坑爹的,她这不是自找哀伤么06-02 “你这是什么将功补过?跑到人家地盘上将人家的佣人劫持出来你还好意思在这和我洋洋得意的要求复职?梅画鹿,你的脑袋被门框子掩了么?想要复职?我不开了你都生你祖上积德!”胖子长官怒吼道。 梅画鹿听的目瞪口呆,她千辛万苦的逃出来还带出来两个可怜的女人,交给警局的同事们拷问,本以为会得到上司的大力称赞,可是怎么变成大力批评了? 砰地一声!她双手拍在了胖子面前的桌子上,怒道:“我不服!我是为人民服务,我解救了被暴/力对待的女同胞,为什么反而成了错了?” 胖子被气得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啪地一声打开了遥控电视,阴森森的道:“你自己看看录像电视吧。” 梅画鹿扭头看去,赫然就是那两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在做口供。 “你们是怎么被人暴/力对待的?”警员问道。 二女将空的脸上有一抹茫然,一人说道:“暴/力对待?我们没有被暴/力对待啊!” “那你们怎么会被人绑着吊起来?”警员疑惑。 “哦,那是我们在游戏啊,我们的主人可好了,允许我们没事的时候做任何事情。”一个女仆大言不惭的道。他们心里可是很清楚主人是讨厌警察的,而他俩可是从小就在古堡中长大的,自然心向着诸东赫,而且他们讨厌梅画鹿,竟然将他们带到警察局来。 警员愣住了,又问道:“那救你们出来的人说……” “什么救我们出来啊!是她强迫我们跟她走的,真讨厌神经病似的,我们不要离开可是她却强拉着我们走,还把我们送到警局来,简直是个疯子!”两个女仆纷纷怒不可遏的说道。 笔录没必要再做下去了。不管这两个女人说的真假,但他们维护那主人讨厌梅画鹿却是真的,再问也不可能问出什么来,事主都不配合,他们也没办法。 梅画鹿看着那两个女人不仅不感谢她还恩将仇报的抹黑她,真是气的瞪圆了一双美目。坑爹的,她这不是自找哀伤么! “看见了?你看看你办的事情有一件事称心如意的么?总是这么莽莽撞撞马马虎虎的,你的性格怎么能做一个警察呢?唉,小鹿啊,叔叔建议你还是转业吧。”胖子一脸诚恳的道。 梅画鹿身份太让人喘不过气,打不得骂不得又不能开除,可是还总是大错小错不断的,这简直就是一尊难伺候的姑奶奶啊,他可真像赶紧送走这尊娇娃。 梅画鹿也是心高气傲,闻言不服气的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行?一次不行还能次次不行?哼,我不会转业的,警察这一行我一定要做出一片成绩来让你们这些看不起我的人来看看,我梅画鹿不是一个只能靠着祖上蒙阴的三世祖!” 胖子一愣,眼中划过一抹赞赏,不过捐赠没有,梅画鹿这孩子骨气是很足的,但他嘴上却冷酷的道:“既然这样那我就等着你的惊天动地的大作为,不过在这之前你给我继续停职反省!” 一句话,瞬间将梅画鹿打回了原形! ☆、043 打错求救电话,招来一匹狼106-02 梅画鹿耷拉着脑袋出了警局,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碰到了那两个女仆,二人竟然对梅画鹿投以一个非常鄙视的目光,一人说道:“就你这样的还妄想爬上我们少爷的床?简直是恶心死了!” “就是!竟然将我们送到警局来,你以为警察会相信你这个女骗子的话么?我们是不会出卖少爷的,你这个人渣!”另一个就开始人身攻击。 梅画鹿心里憋屈到了极点,她做回好事竟然还被人当成了驴肝肺!老娘不发威你们拿我当蜡笔小新啊!她忍无可忍,却用一种极为怪异的腔调大呼小叫道: “真是从来就没见过如此天作之合的一对,你们还真是双贱合璧,天下无敌啊,可我很奇怪,为什么有上剑你们不练偏偏要练下贱?有金剑不选你们却偏要选淫/ 贱?有假剑不玩你们偏要玩真贱?” “啊!我知道啦,你们是贱氏家族!你们的祖训就是要将发贱发扬光大是不是?哈哈,那真要恭喜二位,你们的贱技真的可以独霸天下,让所有贱人自惭形秽了!” “对不起了是我有眼无珠错把贱人当人质,以后真不会了,我会见死不救,因为贱人可以自救么!那么,祝二位贱人早日回到你家主人的怀抱。”梅画鹿头发习惯性的一甩才想起现在的她是一头短发了,于是妩媚一笑潇潇洒洒的转身离去。 她口若悬河的一顿损人终于是将心中的怒气和憋屈骂没了,可是身后那两个人却傻了眼,脸从白到青再到紫最后是一片漆黑,原本他们还以为大小姐是最毒舌的女人,此刻才终于见识到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梅画鹿找了一家酒吧就一头扎进去了,一个人坐在吧台那里一杯一杯的自斟自饮,喝得不尽兴了又拿出手机借了电源充电打给安琳儿,安琳儿在她的手机中永远是第一位,所以她看也不看的就拨通了,电话接通的时候对方明显的沉默了。 梅画鹿也没在意,对着电话用她因为醉酒而伸不直的大舌头叽里呱啦的哀嚎道:“亲爱的,我好伤心啊,工作没了还要被骂又被逼着相亲,好不容易做了件好事还被人反咬一口,我好悲催悲剧悲桑啊,你来拯救我受伤的心灵吧……” 电话那头,诸东赫在接到梅画鹿电话的那一瞬间觉得心跳都达到了一百八,正找她呢他到自己送上门了,尤其是那句软软绵绵忧郁又俏皮的‘亲爱的’,叫的诸东赫几乎骨头都酥了。 “你在哪?”冰冷而严肃的嗓音不自觉的放缓放柔,让房间里一群大佬看得目瞪口呆。 “唔?死丫头你的声音怎么变得性感低沉了?难道你做了变/性/手术?”梅画鹿头脑浑浊的讥讽了一句,旋即说道:“我在XXX酒吧,快点来吧,这里有好几个美男正在对我抛媚眼啊,你来晚了我就全都笑纳了一个不给你,哈哈哈……” 诸东赫悠扬的嘴角瞬间僵硬,柔和的面部先头刹那间冰冷,温柔的冰蓝色眼眸深邃而危险的眯起,带着命令性的道:“你要是敢碰别的男人,我一定让那个男人死无葬身之地!等着我!” ☆、044 打错求救电话,招来一匹狼206-03 说完诸东赫砰地挂上电话,要不是他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存在了她的手机第一位,要不是她可能乌龙的打给自己,他还真不知道她私下里竟然是这副德行,可是现在后悔也完了,听见她大舌头卷卷豪言壮语的谈论美男,他好像有点……受不了了! “让你们查她的资料查得怎么样了?”诸东赫站起来穿外套边问道。 “四哥是今天才开始调查,要等等。”三回答。 诸东赫点点头,扔下一群位高权重的大佬风一般带着满身凌乱的怒气离去…… 诸东赫刚上车对司机说了地点,手机就响了,一看显示是‘我的女人’几个字,诸东赫立刻接通,吵杂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梅画鹿那娇嫩的却带着慌乱的惊恐声音:“你在哪啊?快点来啊,啊!别碰我!救命啊!” 诸东赫抓着手机的大手猛地攥紧,心猛地下沉,这声音那地方一联想发生什么简直不言而喻!他的女人……被人调戏了!?听着里面还不止一个男人淫/秽 的笑声,诸东赫只觉得心肺都被一股怒气炸开了,阴霾着俊脸阴森森的怒吼道:“该死的!谁他妈敢碰她老子就剁了他的狗爪子,砍死他全家!!” 诸东赫刚吼完那边就断线了,诸东赫一连十几个电话打过去均是占线,气得诸东赫一把将那昂贵的手机砸了出去,怒吼道:“停车!” 吱吱—— 急刹车后,诸东赫长腿一迈来到司机的位置,司机早已经有眼力价的自己下了车,看着总裁大人狂踩油门,车速百公里几秒钟的样子消失不见,司机风中凌乱了,总裁大人这一身杀气的是赶着去救人还是去杀人? 一路狂飙,一个漂亮而精准的刹车弧度,一个旋转以半弧的流线旋转停在了酒吧门前。 几乎是一进入酒吧就看见了那身边围满了男人的梅画鹿,整个人都软趴趴的趴在吧台上,身边的男人一个个正在对梅画鹿上下其手,奈何梅画鹿喝得昏天黑地被人占便宜都不知道,不然身体早就僵硬了。 一股邪火腾地一下就冲到了诸东赫的脑门顶上,烧得他几乎没有理智!这女人,从遇见她开始似乎就是麻烦不断,惹是生非!可该死的,他还不能不管! 诸东赫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这么火大了,他一脚踹翻了一个正在试图将手伸进梅画鹿衣服里的男人,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立刻三五个男人放开梅画鹿和诸东赫对峙。 “小子!你他妈想死吧!”一个男人满脸凶恶的咆哮道。 诸东赫一脸冰冷的轻蔑,优雅的将外套脱掉放在一旁,优雅笑道:“这话老子也想对你们这帮杂/种说!” “敢骂兄弟们杂/种?兄弟们上,弄死他丫的!”五个流里流气的痞子一哄而上,却个个都是练家子。 诸东赫却更加轻蔑,双眼冒火,一手准确的抓住一个男人伸过来的拳头一个用力的旋转嘎嘣一声脆响在男人的惨叫声中格外突兀,诸东赫却不放手竟然一手将男人的身体扯过来,一个凶猛的过肩摔将男人砸在了椅子上。 ☆、045 打错求救电话,招来一匹狼306-03 男人被诸东赫摔得瞬间口吐鲜血,椅子支离破碎,男人的骨头都能听见咔嚓咔嚓断裂的声音! 所有人都愣住了,剩下四个人更是不约而同的瑟缩了一下,完全没想到这男人这么狠,但下一刻四个人也是发狠了嗷嗷大叫着往上冲,却没有看见,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诸东赫冰蓝色的双眼中那抹浓重的讥讽与杀气。 他一把抓住刚才将手放在梅画鹿翘/臀上的男人的手,用力向下一掰,咔嚓一声,硬生生的将男人的手腕折断,而后一脚补在了男人的腋下,将男人踹出去,下一刻一个利落快速的回旋踢一脚踹在了一个已经扑上来的胖子的大饼脸上,将胖子踹的脸上的赘肉都抖三抖。 这边开战,打得如火如荼,整个酒吧除了那激烈沉重的金属重音乐还在噼里啪啦的响着,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这里,忍不住的都为诸东赫那利落干净而且狠辣厉害的身手而喝彩,而震惊! “你……你到底是谁?我们没招惹你吧!”几个痞子被打怕了,其中那老大没骨气的怒吼起来。 诸东赫打了一圈热身结束,闷热的地方让他额头上出了一层热汗,他不在意的一甩那头独特的茶褐色碎发,晶莹剔透的汗珠子就洋洋洒洒的洒落下来,碎发下他鹰隼般的双眸冰冷的看着那几个人桀骜而霸道的道:“招惹我的女人,还敢叫嚣?杂/碎!” 旁边有男友女,男人被诸东赫身上那强势的气场镇住,女人被诸东赫那霸气而维护女人的男子汉气概给迷醉,却也不敢叫出来。 几个人看了眼烂醉如泥的那个小美女,纷纷后悔不迭,真不该色迷心智,一个个刚想求饶,诸东赫的旋风腿已经狂风扫落叶一般的狂卷而来:“后悔也完了,本少爷说话算话,敢碰我女人,你们几个……必须付出代价!” 砰砰砰!!! 一脚仿佛刷猪排一般的均匀客观,将五个男人全踹趴下,无一例外的口吐鲜血全部晕倒。 “少爷,对不起我们来晚了!”看到诸东赫打完了一群黑衣人连忙冲了进来。 诸东赫看也不看他们,拿起外套走向梅画鹿,边冷酷的吩咐道:“他们用哪里碰你们嫂子就给我废哪里,查查这几个人的家人和背景,有麻烦的解决,无害的就别动了!” 气话他是会说的,但是他有理智,他是黑/道不假,但他不是黑道中的败类,他懂得祸不及家人的道理,但是这群人的家人要是有有能力报复的,那么……必须斩草除根!他可以仁慈,但不会仁慈泛滥到危害自己! 将做工精湛的手工西装外套,轻轻的包裹住被占便宜弄得衣服破烂的梅画鹿,满身怒气的诸东赫在横抱起她的那一瞬间就仿佛冰山遇见了火海刹那融化,用 不可思议的轻柔动作抱着她,看着她醉得红扑扑的小脸,真是什么怒气凶气都没有了,有奇怪的柔软温热在心里流淌,他真不懂那是什么感觉? 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她柔嫩的小嘴,却忍不住软了动作柔了语气,铺天盖地的宠溺莫名其妙控制不住理直气壮的涌出:“真是磨人精!” ☆、046 狼的诱惑之勾出一段情史06-03 把人放到车上,诸东赫转过来勾起安全带给梅画鹿系好,看着她咂巴着红润的小嘴,诸东赫一个没忍住的低下头吻住了她的红唇。她口中醇香浓烈的酒香混合了她特有的味道感觉非常的强烈,让诸东赫吻着吻着就有些擦枪走火了。 大手不规矩的覆上她胸口的柔软,不是特别大的,很让他开心的是她的尺寸他握着刚刚好,坚挺而饱满,却不会让人联想到那令人没有食欲的‘巨无霸’。 掌心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的流连忘返,可是下一刻他又想到刚才那几个人的举动,诸东赫又不免一阵火大的用力的揉/捏起来。 “唔!”诸东赫的恶意动作让梅画鹿疼的闷哼出来,白着小脸不满意的躲避着诸东赫的亲吻,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诸东赫放开她红肿的唇瓣,转而袭上她秀美的玉颈,凉凉的肌肤上因为他的触碰而起了一层可爱的小疙瘩,可肌肤还是光滑如玉般的漂亮。诸东赫眼神一暗一口咬在了上面,不是重重的咬,只是轻轻的啃。 他像个婴儿似的不停的吸/允着她的脖子,还邪恶的抓着一个地方不放,啧啧的水渍声充满了暧昧的因子。 “痒痒……”她醉酒后的声音娇软的发嗲,听上去充满了某种诱惑的味道,让人恨不得吞下腹去。 “宝贝,疼么?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说了我就放开你。”诸东赫性感的嗓音里仿若镀上了一层魔性,在梅画鹿耳边缓缓的沙哑的诱哄道。 “唔,小鹿呀,疼,拿开!”梅画鹿迷迷糊糊的哼唧着,绵软的小手去抓诸东赫的大手不让他碰自己。 诸东赫眼底带笑,却笑的像个大灰狼,这招果然有用。殷红的舌头细细的舔过她修长而优美的脖子,一路上留下暧昧的水润,又不准她躲藏,最终来到她的耳朵旁,咬着她可爱的耳珠诱惑道:“那小鹿是做什么的?姓什么呀?” 梅画鹿摇头晃脑的躲闪着真的很的触碰,诸东赫以为她还会稀里糊涂的说出自己的秘密,可是忽然的,醉酒的小绵羊猛地抓住诸东赫的大手,迷离的双眼朦胧却又充满警惕的看着诸东赫,她的目光明明没有焦距,却在那一瞬间犀利无比。 诸东赫双眸一眯,逗弄轻松的气氛瞬间僵硬,这女人……难道一直在装无辜可怜扮小绵羊? 就在诸东赫全身冷气外露的时候,梅画鹿却冷冷地低吼道:“你又想来欺骗我是不是?一次不够还来第二次!害得我差点死掉还不够还想要把我害死是不是?” 诸东赫愣住了,他什么时候想要害死她了?这女人喝醉了还是发烧烧糊涂了? 可是下一刻,梅画鹿却坚持不住的软下来,一手搂住了诸东赫的脖子,撒娇似的带着无限的委屈和痛苦的哭道:“可是怎么办?明知道你在欺骗我,玩/弄 我,甚至是利用我,我却还是无法去恨你,你想知道什么就正大光明的问我啊,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就算代价是背叛我的……可你怎么能害我,怎么能用我对你的喜 欢来伤害我……” “昊哥哥,小鹿喜欢你,喜欢的心都疼了,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的伤害我……”梅画鹿像个孩子似的哭的歇斯底里。 诸东赫本来是莫名其妙的,可是越听越不是滋味,脸色越因此,他这还诱惑出这女人的一段情史秘闻? 该死的,在他之前,这女人竟然已经有了喜欢的男人了?怎么可以!诸东赫瞬间阴霾了俊脸! ☆、047 狼的诱惑之他挨了一巴掌06-04 诸东赫阴沉着俊脸,心中翻腾着怒火。第一次,他诸东赫看上的女人竟然会喜欢上别的男人,第一次,他诸东赫看上的女人竟然为别的男人哭的稀里哗啦,第一次,他诸东赫看上的女人这么不将他当回事! 修长却青筋布满的大手狠狠的捏住梅画鹿的小下巴,这女人,第一眼的时候就让见惯了美女的他怦然心动,不是因为她的美艳,而是她身上那股天然美女的纯真气质,而是因为她古灵精怪的调皮耍坏,而是因为她毫不掩藏自己见风使舵的率真! 第一眼,他就认定这女人绝对只能成为他诸东赫的女人!那一眼也许无关于情爱,但就是感觉对了,他诸东赫想要的什么时候都必须得到,没有失手!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非常容易掌握的女人,竟然一而再再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还敢在他面前逃走一次二次! “女人,你活够了么?真当本少爷的宠爱和好心情是你可以肆意挥霍的?”阴森森的语气,仿佛一匹恶狼般的目光瞪着依然伤心哭泣的梅画鹿。 他诸东赫在乎的就必须也在乎他,他诸东赫不在乎的但是想要的也必须要完全是他的!显然,这女人没有那个觉悟!那他还拿自己少得可怜的好脾气对她做什么? 阴佞的一笑,大手邪恶的勾起她的胸衣带子,一把将梅画鹿抱上了他的大/腿,两个人叠加在一起,即便她身材娇小,但在这狭窄的车内依然委屈的难受,她不耐烦不舒服的扭/动,却不知道此刻她的小屁/股正坐在男人的重要部位。 她没完没了的动,嘴里还不停的哼哼着:“难受死了,总是欺负我,最讨厌你了……” 她的话让诸东赫更是怒火中烧,狠狠的压着她的身体,手上的动作都因为凶火而变得狂佞,一把扯住她的短发将她的小脑袋拉到面前,阴森的问道:“说,昊哥哥是谁?是小鹿的男朋友?情人?还是小鹿的爱人?” 该死的!第一次打如此没把握的仗,他竟然对这个看对了眼想要留在身边的女人如此的不了解,那个四在干什么?吃干饭的么?在查不出来这女人的资料那就让那个四去非洲捡大便去吧! 梅画鹿睁着雾气蒙蒙的大眼睛,似乎再仔细的辨认眼前的人是谁,忽然,她扬起了小手指着诸东赫口齿不清的怒道:“你素谁?你不是昊哥哥!色狼放开我!” 诸东赫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也是第一次,有人这么久才看清自己,更是第一次他诸东赫被人给当替身了! 诸东赫只觉得有股怒火在心底蔓延,可是那怒火是什么他不太清楚,只是很不舒服,一听到从她那张诱人的小嘴中说出‘昊哥哥’那几个字他就恨不得把那个狗屁昊哥哥找出来砍了! “女人,我会让你知道喜欢我以外的男人的下场!”诸东赫阴恻恻的说着,忽然狠狠的吻上了她,这一次不再是温柔的逗弄,简直就是狼一般的撕咬。 梅画鹿疼的眼泪直掉,疼痛让她连醉意都清醒了一些,她用力的挣扎着,无意中指甲划过诸东赫那青筋突起的脖子。 “啊!”诸东赫疼的放开梅画鹿,可是下一刻,梅画鹿的巴掌就迎面山来,他震惊的都忘记了躲闪。 啪地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车内诡异的响起…… ☆、048 狼的诱惑之恶魔的吻痕06-04 脸颊上火辣辣的感觉在蔓延,一直蔓延到诸东赫的心中,燃烧了他的理智。 他是黑道少主打架简直就是看家本领,有人敢和他动手,但基本都死了,但女人却没有敢动他的,原因有二,一是不敢,二是不舍得! 而他的脸也从来没有被人打过! 诸东赫在那一刻爆发了,偏偏梅画鹿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多严重的错误,忽然抓住了诸东赫的领子还揪着他的头发胡乱的哭叫道:“死耗子,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你怎么可以抛弃我?你怎么可以把我扔在狼窝里?你知不知道那里有多可怕?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她哭的伤心至极,回忆勾起了青葱年少时的伤,恐怖的记忆再一次袭来,她就仿佛是被惊着了一般瑟瑟发抖的一下子投入了诸东赫的怀中,死死的抱着诸东 赫的身体慌乱的哀求着哭道:“你不喜欢我喜欢你那我就不喜欢你了,可是求你带我走,求求你带我走,别把我留在这,求你了,好可怕,小鹿好害怕!” 她真的是吓坏了,发抖的身体,苍白的脸色,流着泪的眸子,还有和诸东赫紧紧贴在一起的胸膛传递着她慌乱而狂躁的心跳,砰砰砰的跳乱了诸东赫的呼吸和思绪。 狠狠的抬起她窝在他怀中的小脑袋吻上她的唇瓣,撕咬着将舌头霸道的伸进去,蛮横的啃咬她柔嫩的口腔,心中的怒火却一点都不能平息。 他妈的!本少爷看上的女人竟然这么喜欢别的男人,还错把他当作那个该死的男人,又哭又求的,嘴上说恨死那个人了,却又拼命的往那人怀里钻?你到底是恨还是爱啊?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你又有着怎样的过去?小鹿?我看你还是叫小混蛋更适合一点! 诸东赫像被气疯了,不顾及她的反应迟钝强势的搜刮她口中的美好,手指灵巧的挑开了她的衣服,细细密密的吻带着令人窒息的重度狠狠的沿着她修长的玉颈一路向下! 他绝不贪恋她那软香嫩肉的美好,总是带着惩罚性的恶意力量去啃/咬她的肌肤,留下一个个鲜艳而暧昧的吻痕。 “别、别这样……”梅画鹿迷迷糊糊的觉得难受,推搡着已经来到胸下的头颅,后面的方向盘硌的她脊背生疼。 诸东赫眸色暗沉危险,有凌厉的光披露他那不肯屈居人下的桀骜。他诸东赫看上的不管是人还是东西就必须完完全全的属于他,显然梅画鹿不是完全属于他的,难道他想要这个女人还要提前清空她那复杂而装着私密的心? 心头起火,恼怒、愤怒、难堪、还有一股他不清楚的烦闷的火气在中间搅和,让脾气本就不好的诸东赫再也无法温柔,粗/鲁的将她拖到后车座上,退下她到处是洞的乞丐裤,唇舌在她修长白嫩的双/腿上落下一个个鲜红的痕迹,每一下都是带着痛的惩罚! 他像一个妖娆嗜血的恶魔,红着眼睛享受一个极/品美人的青涩,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和气味,用这种张扬而邪气,霸道也狷狂的方法来告诉世人,这个女人是他诸东赫要的! ☆、049 他真狠,得不到就扔掉!06-04 浓郁的情/欲味道在狭窄的车内蔓延,梅画鹿觉得自己的心仿佛都被无数的蚂蚁在啃咬,酥酥麻麻的有点痛又有点痒,总之就是一种不解痒还想要,有点痛又想跑的矛盾情感。她挣扎着,仿若悬浮在河水中的浮萍,起起落落的偶尔窒息找不到北。 诸东赫邪恶的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看着她眯着眼睛半睡半醒的样子,心里就有点软了。简直是莫名其妙,长这么大他的情绪还没有这么失控和不正常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诸东赫因为自己的情绪似乎都随着梅画鹿的变化而变化而非常的暴躁和阴郁,他霍地从她身上爬起来,整理好衣服,看着那赤/裸的仿若小羊羔的女人迷糊的昏昏欲睡的样子,诸东赫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忍不住的想要立刻将这个女人吃掉,吃到连骨头渣都不剩! 可他却眯起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说道:“不着急,我说要你了你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等我让你再也无法从我身边走掉的时候,我在慢慢的享用你。” “不过,得想个好办法将你名正言顺的困在我身边呢,毕竟,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商人,有公德心的黑道少主不是么?那些非法囚禁什么的本少爷可是不会做的呢!可是我该用什么方法让你无法抗拒的成为我的人呢?”诸东赫目光幽幽的自言自语道。 诸东赫的话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就仿若你和妓/女说你别陪睡了,和医生说你改行杀人吧,和小偷说偷东西是不道德的一样,简直是对牛弹琴,滑稽之谈! 黑道之所以被称为黑道,那就是因为他们敢杀敢打,他们可以义薄云天嫉恶如仇,也可以睚眦必报心狠手辣。在他们的眼里,只要你有能力量横着走都是对的! 诸东赫当然是黑道中的另类,但他依然是有无情嗜血的一面。就比如现在,当他给梅画鹿穿完了衣服要抱起她的时候,从她的口中听见了几句让他彻底发怒的话。 “小鹿要嫁给昊哥哥,一辈子……一辈子和昊哥哥在一起,死也不分开……”梅画鹿迷迷糊糊的在昏睡前咕哝道,语气里那满满的希翼诸东赫想要忽略都难! 冰蓝色的双眼眯成一条遮挡着凌厉锐光的缝隙,静静的看着梅画鹿那酡红的小脸,他忽然笑了,笑的妖娆勾魂,温柔的笑着却用阴森森的语气说道:“既然小鹿对那个昊哥哥这么念念不忘,那就在外面好好的凉快凉快等着他来英雄救美吧!” 说完,诸东赫一把打开了车门将梅画鹿粗/鲁的推了出去,然后看也不看梅画鹿一眼,驾车扬长而去。 诸东赫是对梅画鹿有种特别的好感,但他认为那绝对不会是爱,爱情那种东西他不会有,顶多了是某种喜欢!只不过是这女人在他的生命里属于最特别的一 种,所以才能让他特别的对待,他可以要这个女人,但他不能容忍他要的女人心里还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若果真这么念念不忘,那他宁愿不要,他还真没兴趣玩别 人玩剩下的二手货。 诸东赫的狠,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他可以将一个女人抛尸……抛在荒凉的大马路上,让无尽漆黑的夜色吞没那浑浑噩噩的小女人而眼皮不眨。 想要却有难度,他又怕麻烦,好办,在还没有付出什么的时候及时扔掉她,其实也很简单!诸东赫在倒车镜中狠狠的看着那一动不动的女人,故作轻松的想。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黑夜将欲/望淹没,不知道明天的新闻头条会不会有一个特写:某街头有一女人疑似挺尸,暴尸马路…… ☆、050 天使被带走,诸东赫发狂06-05 黑夜,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娇小的身影蜷缩着,禁不住的泪流满面,回忆仿若浪潮一般席卷了她,她只觉得自己在最无助和害怕的时候,有一双手给了她安全和温暖,但是恍然间那双手骤然离去,毫不犹豫的抽离,梅画鹿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 冷,无尽的冷风从四面八方而来灌入了她破破烂烂的衣服,让昏睡中的梅画鹿渐渐的有了一丝清醒。 蹬蹬蹬—— 仿若深渊般的街道一旁有一抹被昏黄的路灯拉长的身影缓缓走来,皮鞋在水泥路面上踏出清脆的脚步声,被黑夜染上墨色的风衣将男人修长的双/腿衬的越发笔直,男人渐渐走近梅画鹿,在梅画鹿的面前停住脚步。 梅画鹿眯起眼睛,强迫自己清醒一点,可是沉重的呼吸让她知道,她不仅喝醉了,还又感冒了!这该死的体制!她不禁懊恼,却用朦胧的目光去看面前的人,可是瞬间,她觉得自己心口一缩,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 风,仿若在这一刻静止了流动,灯光,也仿若流金的暗光嘎然僵凝,空气中还有那彼此熟悉的气味在缓缓流淌,刹那间的出现,搅乱了彼此的心跳! 男人暗夜下的眸子犀利而凌厉,微微弯腰他那一头看不清颜色却折射着暗金光芒的长发渐渐的散落,遮挡住男人的侧脸,只能隐约的看见男人那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高挺的鼻梁,听见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里淡淡的冷漠和压抑不住的惊喜:“小兽?是你么?” 住在我童话世界里的王子啊,请将你那修长却苍白的手掌伸向我,赋予我奔向你的力量,请用你忧郁而温柔的目光看向我,赐予我向你表白的勇气…… 这,是梅画鹿童年、少年、成年之前的全部梦想,而面前的男子,似乎和她梦中的人吻合了,可就是这个人,曾狠狠的将她一颗水晶般的心踩碎,然后又亲手将她推入万劫不复! 可她,依然没有勇气去厌恶这个十恶不赦却给了她一抹温暖的人! “昊哥哥……”眼泪朦湿了双眼,她沙哑低喃数不尽的思念和哀怨,还有点点的雀跃与希翼。 是他么?阔别多年,再回首,他依然回到她身边? 那一声呼唤似乎叫碎了男子的心,也让男子确认了这凄凉马路上的女孩真的是他心中的小兽!她凄楚可怜,朦胧的大眼睛是黑暗中的灯火,天使般的纯真容颜上一如既往对他的思念。 大手猛地伸出去抓住梅画鹿的胳膊一把将她温柔而蛮横的带入怀中,紧紧的抱紧,他沙哑的叹息:“终于找到你了啊,我的梅小兽!” 男人!?梅画鹿清晰的思绪再度模糊,刹那间陷入僵硬,直至昏迷。 “呵!病了么?别怕,昊哥哥带你回家!”男人横抱起梅画鹿,转身,修长的身影没入黑夜。 诸东赫心情烦躁的开车在城市绕了大半圈,却依然不能将那股烦躁的心情抛开,他以为扔掉她很简单,但现在是怎样?他竟然该死的担心她! “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诸东赫一个大转弯,车子快速的返回,他竟然是迫不及待的冲回了梅画鹿的方向,心中桀骜的想:这一次,只要她还在原地等我,那本少爷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原谅她把本少爷当别人替身的事了 ☆、051 黑暗下的强势男人们106-05 漆黑的夜色下,诸东赫一个人站在孤独的马路上,眼神变幻莫测。 他找遍了这条马路,像个神经病一样的又喊又叫,第一次如此失态的寻找一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在哪呢?竟然又消失了?她是外太空来的吧!来去无踪! 诸东赫被一个女人连番激怒之下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他阴沉着脸拨通了电话:“马上给我找到这个女人!三分之内我要知道这女人的确切位置!还有立刻给我查,我要那个女人最详细的资料,给你们二十四小时,找不到就统统给老子滚蛋!” 啪地关上电话,诸东赫坐进驾驶室,点燃一根烟,因为在梅画鹿的手机上安装了定位装置,所以他一边等着消息,一边静静的在烟雾缭绕中思索着,虽然每一次都是他放任这个女人离开,但是女人不是都应该在原地等着他归来么?这女人……真该死! 决定了,不管对这女人是什么感觉他都要将这女人绑在身边,让这个女人成为他手中的风筝,只要他不放手,天涯海角她就别想逃开! 一连串诡异的电话铃声响起,诸东赫接起电话又放下,嘴角勾起一抹阴森至极的笑意。 海滩么?怎么跑那去了?他想着,车子却飞快的消失在了马路上。 尚承昊抱着梅画鹿坐在黑暗的海滩上,听着夜色中的潮起潮落带来的澎湃,感受着那阵阵凉意,心中一片安宁。 他看不清她的容颜,却能感觉到她呼吸中的不顺畅,尚承昊只能感叹自己来到的恰巧,要不然这个小迷糊还不冻死街头? “小兽,醒醒,你看看,我带你来海滩了,很多年前你不是说要在这里告诉我一个秘密么?现在就告诉我好不好?”尚承昊诱惑着哄道。 他们是青梅竹马,尚承昊当然知道梅画鹿的弱点,在醉酒和生病的时候是梅画鹿意志最薄弱的时候,总是会迷迷糊糊的说一些真话,只要有人问,基本想知道什么她都会说出来。 梅画鹿迷迷糊糊的还来不及说什么,一把残佞略带讥讽的声音骤然在尚承昊身后响起:“嗤!你诱惑女人的手段可不高明,这地方可不怎么样,大海呢,很危险,容易死人。” 诸东赫双手插/兜缓缓走来,一边放荡不羁的笑着,可是却笑不达眼底,满脸阴霾。这个该死的男人是谁?竟然知道这女人醉了就说大实话的毛病?诸东赫眯起了眼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身体就绷紧了。 尚承昊闻言立刻转过身来,凌厉的目光在夜色下几乎划出了一道闪电般的锐光,他阴沉的问:“你是谁?” 诸东赫状似吊儿郎当的一耸肩膀,性感的下巴轻扬指了指迷迷糊糊的梅画鹿,大言不惭理直气壮的道:“你怀里女人的男人!” 尚承昊闻言全身瞬间绷紧,眼睛都几乎刹那间红了一圈,下一刻他却自信满满的讥讽道:“不可能!小兽不会要除我之外的任何男人!” 闻言,诸东赫瞬间冷了气场,笑容凝固而邪佞,一直以来的放荡不羁刹那间仿若撕裂了人皮的苍狼,凶相毕露! 诸东赫阴森森的嗓音在湿冷的海边响起,阴狠暴戾的味道:“你,再说一次!” ☆、052 黑暗下的强势男人们206-05 哗—— 海浪忽地席卷了一个浪潮,激烈的击打在礁石之上,浪花被撕裂成无数份残余,巨大的浪潮生似乎在为诸东赫阴冷暴戾的话语增添气场,阴森恐怖的响声刹那间将二人之间的气氛升级成剑拔弩张! 尚承昊被风吹乱的长发掠过他细长的眼眸,将风衣褪下包裹住梅画鹿而后轻轻将她放在沙滩上,挺拔的身躯轻轻走向诸东赫冷酷的道:“再说一万次又如何?她,梅画鹿,除我尚承昊之外不会爱上任何男人!包括你!” 一股无名怒火在肺子里窜起,无关于情爱,只是被挑衅的怒与凶狠。对面这自称尚承昊的男子明显的挑起了诸东赫蛰伏在血液中的凶残与暴戾。苍夜之下诸东赫笑的仿若是那山巅之上的狼主,邪佞中带着神秘,凶狠中透着戾气。 若梅画鹿醒着,若梅画鹿记得第一次见面时那嬉皮笑脸的诸东赫,那此刻一定会发现也一定会认为,面前这人与初遇那人几乎是两个人,两个完全极端的人,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凶残如狼! “是么?我从不玩别人玩剩下的,从不要心里有别人的人,二手货我真没兴趣,但因为你,这个女人我要定了!我一定会让她爱上我,除你之外么?你就好 好的看着吧,我会是除你之外的那个唯一!”诸东赫自信而桀骜的道,残余的声音回旋在风中,仿若刻下历历在目的痕迹,被这日月黑暗——永世见证! 尚承昊在那一刻对上诸东赫的眸子,只觉得心口一缩,多年来第一次有了一种危机感,他对梅画鹿从来是放养的,若即若离,明知她想要什么却偏偏不给予,只因为多年来他笃定,他在这个女人心中是不可代替的存在! 但是这一刻,面对这个强势骄傲的男人,尚承昊第一次失去了这份自信到自负的信心,他,会失去小兽么? 砰地一拳!诸东赫那目光凌厉中张狂着狼的桀骜,一拳狠狠的打在走神中的尚承昊的脸颊之上,力量绝对强横,甚至将身形相差无几的尚承昊打得踉跄着退后几步才堪堪站稳。 面对尚承昊的怒目而视还有那奋起攻击的姿态,诸东赫却是刹那间恢复了懒洋洋的姿态,仿若刚才那个凶狠而强势的男人不是他一般,微微耸肩讥讽笑道:“下次注意别在对手面前走神,尤其是别在我面前走神,因为我可不是个君子,我最爱玩偷袭!” “你到底是谁?”面对这般变幻莫测喜怒无常的神秘男子,尚承昊一贯的自信和睿智反而成了累赘,竟然不能轻易出手。 “我的名字么……”诸东赫似乎烦恼的用修长的手指轻挠眉心,转身的瞬间桀骜的声音淡淡的传来:“你没资格知道!” 一把扯掉梅画鹿身上的外套,诸东赫故意粗/鲁的抱起梅画鹿,他就要让这男人以为自己是故意和他作对的,他可真喜欢看别人被自己气死的样子。 “放下她!”尚承昊的冷静和警惕在这一刻瓦解,一脚狠狠踹来。 诸东赫讥讽狞笑,不躲不闪竟然是将小鹿的身体给送上前。尚承昊瞳孔紧缩连忙的收住长/腿怒视诸东赫低吼道:“你卑鄙!” 诸东赫狞笑:“我从来都是阴险卑鄙的代名词,和我作对,你得小心了啊!” 诸东赫嘴上说着邪肆不羁的话,尚承昊却看不见他收回梅画鹿时候那轻柔的动作甚至是……微微颤抖的双臂! 对她的好,是不用别人看见的,自己知道就好!下一刻他已眼中带笑,只因怀中女人舒服如猫一般的自动贴紧了他温暖胸膛! ☆、053 诱骗:拐了小兽当老婆106-06 “你果然是很卑鄙!”面对着四周围住自己的人们,尚承昊阴森的说道。 诸东赫笑的肆意张扬,抱着梅画鹿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的车子,阴冷说道:“多谢夸奖,我的女人我就先带走了,我相信,咱们还会后会有期的。” “把她放下!”一看诸东赫竟然要将梅画鹿带走,尚承昊心口紧缩,冷静破碎,怒吼着冲上前,却被诸东赫跟来的属下包围,一时间以他那高明的功夫竟然是难以脱困。 “你们慢慢玩吧,本少爷要带着老婆回家睡觉了。”诸东赫大声笑道,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坐在车子里面诸东赫瞬间阴沉下了脸,对司机说道:“回城堡。” 车子快速的启动,有尚承昊愤怒的吼声越来越淡薄的传来,诸东赫冰蓝色的眼眸中冰冷的几乎结霜。 “唔,冷!”梅画鹿不满的在他怀中供着娇小的身体,沙哑的呢喃着。她根本不知道因为她喝醉酒惹出了多大的事情,此刻竟然睡的正香。 诸东赫却因为她用软软的身体蹭自己而软了脾气。他惊奇的看着梅画鹿,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他竟然会因为这个女人而有那么多那么大的情绪上的变化。他深邃的眸光看着梅画鹿,看着她嘟着红唇用柔嫩的小脸蹭自己的胸膛,看着她用秀气的鼻尖在他怀中拱,就觉得有趣。 “嗤!磨人精!”诸东赫忍不住被她可爱的举动逗得心中软软的发笑,搂紧了她恶声恶气的轻喃,却不知道他语气里有着淡淡的宠溺。 别人拥有过的又怎么样?心里装着别人又怎么样?二手货又怎么样?难道他诸东赫看上一个女人还能让这女人逃跑不成?心里有别人,那他就挤进她的心。 虽然有点麻烦,但是有哪个女人能逃过他诸东赫的魅力?只要他想,就没有女人能抗拒他!至于那个自大的男人,哼,他诸东赫一定要成为这女人的唯一! 仿若是坚定了目标一般的,诸东赫看着梅画鹿的目光中充满了各种情绪,有刺激,有期待,有挑战,有桀骜还有一丝丝淡淡的喜欢。 要怎么样才能将你名正言顺的绑在身边呢? 我的女人,绑在身边,老婆…… 老婆?! 诸东赫冰蓝色的深邃眼眸刹那间明亮,深邃若繁星,他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魅惑至极却也极度危险的笑容,大手轻轻抚摸她娇嫩容颜呢喃道:“老婆?有什 么身份能比我的妻子更有资格站在我身边呢?只要你成为我的妻子,我就能名正言顺的拥有你呢,至于那什么尚承昊,我倒要看看当你成为妻子的时候,他还怎么大 言不惭的说你不会要他以外的任何男人!” 诸东赫想得到了一件好玩的玩具的大男孩,亲昵的蹭着梅画鹿柔嫩的脸颊不停的喊道:“你说对不对老婆?老婆,老婆……” “唔,烦死了,闭嘴!”诸东赫的声音吵的梅画鹿不能安静睡眠,梅画鹿不耐烦的伸出手胡乱的在头顶挥舞,很不幸,啪地一声,她又打在了诸东赫的脸上…… ☆、054 诱骗:拐了小兽当老婆206-06 所有人都知道少爷心情不好,因为少爷心情不好的时候会阴沉着脸抿着嘴角目光凌厉。 所以当真的很抱着还在睡觉的梅画鹿进入城堡的时候,下人们都很自觉的低着头希望自己是隐形人。 “三,结婚都需要办理什么手续?”诸东赫一边将梅画鹿放在床上一边问道,还揉着自己被打的脸。 “呃!少爷我不知道啊。”三是个大个子看上去有点虎头虎脑的,但是这人可是一个阻击高手。 “笨!不知道不会去查!快点去。”诸东赫一脚踹三屁股上了。三灰溜溜的跑走不一会又灰溜溜的跑了回来。 “少爷,结婚要先登记,当然也可以不用登记直接办酒席,但是那不算是名正言顺的,要受法律保护就要先登记,登记了就是合法夫妻了。” 诸东赫听到合法和名正言顺这几个字眼睛一亮,心里高兴面上反而平静了,问道:“登记都要什么?行了不用说了,你去找那个办登记的人来给我和她登记,我要和这女人结婚。” “啊?!”三黑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惊悚的道:“那怎么行啊?先不说这小姐同不同意和您结婚,您可是有娃娃亲的人,要是让老爷子知道您娶了别的女人老爷子一定翻脸。” 诸东赫冰蓝色的眼睛一瞪,有种野性在脸上狰狞,桀骜的道:“狗屁的娃娃亲,我已经退亲并且说过祝那个女人嫁给一头猪了!少爷自己的婚姻当然要自己做主,当然要找一个自己看得过去的人,这种事情谁敢勉强我我就闹得他鸡犬不宁!去,给少爷登记去。” 三被吓得魂飞魄散,灰溜溜的又逃走了。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黑道也不是白叫的,拿出来也能吓死人,所以当一个眼镜女人被拎到诸东赫面前的时候,诸东赫只问一句:“我要和这女人结婚登记行不行?” 那个婚姻登记处的女人连忙点头,苦哈哈似的说道:“行行行,不过……要本人同意,这位小姐……” 诸东赫一想也是要让梅画鹿自己同意啊,这样以后他也不用被这女人指责骗婚,于是让三找摄像机拍摄,他一下子扑到梅画鹿身边,摇晃着她诱惑的道:“小鹿?小鹿乖,醒醒。” “烦死了,在吵我就把你阉了喂狗吃!”梅画鹿不耐烦的咕哝道。 诸东赫狞笑两声:“你涨行市了是吧,惯的你,赶紧给我醒一醒。” 梅画鹿没骨头似的被她抱在怀中半睡半醒酒意朦胧呢,诸东赫忽然温柔的诱惑道:“小鹿,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嫁给我你家人就不会逼你相亲了啊。” 小鹿本来摇头呢,一听以后不用相亲了,她立刻昏头昏脑的娇吼道:“好!把自己嫁出去,再也不相亲了,让相亲见鬼去吧,老娘要嫁人!” 诸东赫嘴角含笑亲吻了小兽一下,夸奖道:“乖,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就不计较你打了本少的事情了。” 梅画鹿晕乎乎的哪知道诸东赫再说什么,只是忽然眼睛一亮,嘿嘿坏笑道:“琳儿那丫头说结婚了就有肉吃了,肉的,有木有?” 瞬间,三喷笑,眼睛女傻眼,诸东赫嘴角抽搐…… ☆、055 闪婚没闪好,闪的诸少挨了一脚06-07 手中拿着那两个小红本本,诸东赫坐在床上笑的有些复杂,似乎是喜悦,又似乎是憋屈还有点懊恼。 “三,你说少爷我这么风流倜傥,潇洒多金的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自己嫁出去了呢?”诸东赫忽然类似哀伤的叹息道,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凝汇了无数的忧郁。 三嘴角狂抽,沉默中。 看着那红本本上面的照片,诸东赫眯着眼睛嫌弃道:“真人瞅着挺好看的,怎么这么不上相?照片上照出来的怎么是个丑八怪?啧啧,怎么能和英俊帅气的少爷我在一块照相?” 那还不是您强迫迷糊中的小姐照得?三腹议的时候忽听砰地一下! 几乎是诸东赫讥讽的话音刚落,后面床上的小人一脚就踹在了诸东赫的屁/股上,踹的毫无准备的诸东赫身子向前一倾差点摔个大前趴,险些破相。 “Shit!”诸东赫火冒三丈一下子窜起来,这亏吃大了,少爷这么有资本的金龟婿被你个小迷糊妞给掉去了,说你几句还不行?还带打击报复玩偷袭的? 诸东赫眯着眼睛,阴森森的看着梅画鹿,简直是越看越不顺眼,越想越憋屈,怎么就……诡异的和这女人结婚了呢?他是发昏了吧! 诸东赫的心理特点太明显,他挺喜欢梅画鹿这丫头的,可又觉得自己条件太好而又不太了解梅画鹿,冲动之下竟然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就算现在后悔也晚了,因为离婚之后他的脑袋上就顶着离异人士,那还不如已婚人士呢。 “别在这嚷嚷了,烦死人了。”梅画鹿一脚踹完心里舒坦了,撅着小屁/股就呼呼大睡。 “嫌烦是吧,行啊,哥哥送你去个不烦人的地方。”诸东赫咬牙切齿的说着,扛起梅画鹿就走。 诸东赫憋着一肚子火气,他这辈子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这么费事费心的,偏偏这女人给他的不是香吻身体,而是两个巴掌和一脚,他大少爷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理所当然的觉得在喜欢也有玩腻的一天,在痴迷也有厌恶的一天,对女人也一样。敢动他,那就付出代价吧。 少爷可没有喜欢你喜欢到愿意被你打骂!少爷不犯贱。 他扛着梅画鹿来到游泳池旁,举起来就要扔到水里,可是却迟迟的不见抛下去的动作,过了好半晌,诸东赫忽然将梅画鹿抱回了怀中,恶狠狠的低吼道:“你个磨人精!少爷大人不计小人过再饶你一次,再有下一次少爷一定把你扔水里让你好好的清醒一下!” 然后又抱着梅画鹿往回走,跟出来的三心里嗤笑:少爷您发什么狠呢?少奶奶也不知道,您不舍得惩罚少奶奶咱都看出来了,何必自欺欺人呢? “三,听着,少爷现在特烦这女人,明天她醒了要走别拦着,谁也别和她说她已婚了,等少爷心情好了在和她慢慢玩,心情不好就让她自生自灭吧!”诸东赫阴森森的命令道。 梅画鹿第二天是在莫展拓的夺命连环叩中醒来,上面只写着速回二字,但就是这两个字就让梅画鹿亢奋的一下子蹦了起来! 苍天啊,她终于可以归队回警局了! ☆、056 特殊任务:羊入虎口106-07 不过梅画鹿的好心情在看见这陌生又有点点熟悉的地方的时候傻眼了。 华丽的房间,巨大的她‘玩过弹跳’的阳台,花园,古堡…… 怎么回事?怎么一觉醒来又回到这个该死的地方了?梅画鹿傻眼了,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疼的她嘶嘶的叫,惊悚的发现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但她来不及思 考这些,立刻又沿着那条路跳了出去,而后一路潜逃出去,竟然是顺利的很,梅画鹿不禁回头看了这诡异的古堡一眼,等有机会一定要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少爷,少奶奶偷偷逃走了。”三面容僵硬的说道。 诸东赫面无表情的把玩着那两个红本本,就这么两个小东西竟然就让他和那女人有关系了?还受法律保护?不过现在他显然是有点乱了,尤其是在听到偷偷逃走几个字的时候,诸东赫简直是冰山降临一般,阴森森的狞笑两声:“哦?逃走了?她逃走了你们是干什么吃?” 三委屈,不是您吩咐的让少奶奶顺利离开么? “一群饭桶!”诸东赫脾气暴躁极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想到那女人醒来果然是第一时间溜之大吉他就气得牙痒痒,这是第一个对他不感兴趣的女人!行,梅画鹿是吧,等少爷心情好了就抓你来办婚礼,吓死你! “少爷,咱们的那批军火又被南边劫了,初步怀疑又是条/子做的。”六匆忙的冲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 “Shit!这群该死的条/子!”诸东赫阴霾了脸色满身寒气的离开。 梅画鹿回到警局的时候眼皮子还在不停的狂跳,她有些惊悚的左看看右看看,莫名其妙的就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好像被什么黑暗的邪恶的东西诅咒了一般。 “小兽!你怎么才来快上来有任务!”莫展拓早就看见神色慌张的梅画鹿,却故意突然从后面夹住的脑袋往前拖。 “莫展拓!你是想我一辈子用白眼珠看你是吧?”梅画鹿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丝的颤抖和愤怒。 莫展拓眼神一暗,却是放开梅画鹿笑道:“你还和我吼,今天要不是我拼死荐举你,你以为你有机会回来?哼,赶紧上来,紧急任务!” 梅画鹿一听立刻两眼放光,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脖子冲了上去,到达会议室的时候里面坐满了面色严肃的高级警官和警员,哇!有大事情呀! 胖子警官滔滔不绝的说着某某大案,忽然投影灯上出现了一个高大男人的照片,男人戴着墨镜手指轻挑身旁女子的下巴,一副轻挑痞气的样子。梅画鹿撇嘴,这男人一看就是个痞子花瓶男,没什么能耐。 胖子警官高声道:“这就是我们这次的目标嫌疑人——诸东赫。他是家中的独子嫡孙,一根独苗,诸家老爷子的眼珠子,从小被惯着,脾气乖张喜怒无常, 又从小在黑道长大,暴/力凶残狠辣几乎是家常饭,翻脸就不是人。因为杀人都可以笑着所以年纪轻轻的就被道上人称作是笑面虎……” ☆、057 特殊任务:羊入虎口206-08 听着胖子警官在上面滔滔不绝的,梅画鹿心里直翻白眼,脾气乖张喜怒无常?是能有多无常?这种花瓶男家里有点能力就喜欢把自己绘画的天马行空的不切实际,说不定她这三脚猫的功夫都能把这看上去没二两肉的花瓶男给撂倒呢。 梅画鹿在心里YY,忽然胖子一声高亢的声音传来:“诸东赫很有可能在最近二年之内坐上黑手/党教父的位置,那么,他将是黑道有史以来年纪最轻的特 大黑帮集团的头目!据线人传来的消息诸东赫将在三天之内从意大利回国,接手他父亲在Z国境内我们市的集团公司,所以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提前安插一个卧底到 他的公司,监视他明面上的一举一动,在他的公司中做暗访。” “而这个卧底人选我们一组推选是梅画鹿同志!” 当梅画鹿三个字从胖子那厚厚的嘴唇中说出来的时候,梅画鹿激动的恨不得上去亲胖子一口,太有爱了,这么刺激的任务竟然降临在她头上,真是太让人振奋了! “当然,我们选择梅画鹿的原因用你们年轻人的话就是她偶尔会有些二百九,大的数字就不说了,小的数字比如有点二,有点三八,这些都很符合做卧底的 某些特质,二起来会让人失去防备,三八能够从某些非正经渠道听到很有利用价值的信息,只希望梅画鹿同志不要在关键时刻犯二百五就好!”胖子警官一脸皮笑如 不信地说道。 梅画鹿亢奋的心情瞬间激愤!她满眼冒火的看着死胖子,心里恨不得将死胖子的大肚子戳两个窟窿!本小姐哪里有二百九? 嗤!莫展拓嗤笑出声,再没回来耳边小声说道:“二百九小姐?呵!小兽啊,我还以为你的智商超过二百九了呢。” “闭嘴!”梅画鹿冷冷的看了莫展拓一眼,那一眼犀利无比。 莫展拓耸耸肩膀,嘴角似笑非笑,看着那群嘲笑梅画鹿的人莫展拓只觉得这群人真无知,梅画鹿那种家庭出来的人会有几个是犯二青年?她隐藏在无忧无虑单纯笑脸之下的一面若是揭露,你们这群人还不各个惊掉下巴?真是期待小兽的精彩表现啊! “就这样定了,梅画鹿的个人资料三天前全部被清洗了,现在你的个人资料在这里,你从现在开始还是叫梅画鹿,但其他的人生背景学历全都被改变了,你要仔细背好。”胖子将一份资料交给梅画鹿。 散会后,梅画鹿将莫展拓拽到了走廊里,冷着笑脸质问道:“你故意把我推出去的?什么目的?”本来她以为终于可以工作还很开心,但是旋即她就想到这是莫展拓故意把她推出来的。 “小兽啊,蛰伏多年无非是不想被家族束缚,被你父亲利用,但是你不觉得如果你很强,你的父亲一样不敢怎么样你么?”莫展拓真诚地说道。 梅画鹿却不领情,龇牙咧嘴的道:“过怎么样的人生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莫展拓我警告你,再敢给我动手脚小心我真的翻脸。” 看着梅画鹿离去,莫展拓笑的高深莫测,怅然若失的呢喃道:“傻小兽,我要不把你逼出去换一种身份,当你知道他回来的时候,你要怎么用一个警察的身份来面对他?若他在用那种冷漠中带着恨的目光看你,那时候,你会很难过吧,而我,又怎么舍得你难过……” ☆、058 带着疤的往事一碰就疼!06-08 梅画鹿回到家中,暗自气恼了一会,觉得莫展拓真是多管闲事,可是过了一会她又忍不住为自己可以再度有机会工作而开心,忍不住的她打开了资料。 姓名梅画鹿,年龄24岁,家庭状况父母均是大学教授,梅画鹿的工作经历:X大学毕业后当了一年幼师,后因对工作不满而辞职…… “呃?为什么我的‘父母’是大学‘叫兽’而我却是一个幼师?”梅画鹿抱怨一句,又接着往下看。 里面描述梅画鹿的人生经历:梅画鹿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可是暗恋失败,男人远走国外,梅画鹿迅速颓废,这才是梅画鹿辞职的真正原因…… 梅画鹿看到这的时候就仿佛被一块鱼骨头卡在了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的小脸刷白。暗恋失败几个字让她面色大变!一定是莫展拓那个家伙模拟她真正的人生经历!他是一定要看着她的伤疤一块块的被揭开才高兴么? 啪地一声,她将那份身份资料给狠狠的扔了出去。青着小脸人就冲出了家门,可是刚一开门莫展拓那张笑眯眯的俊脸就放大在眼前。 “哟,美人要上哪去呀?”莫展拓懒洋洋的打招呼,活像一匹挂着羊头的豺狼。 “莫展拓!!!”梅画鹿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莫展拓的名字,忽然一脚踹向了莫展拓的下/盘,气急败坏的怒吼道:“我让你大嘴巴!” 莫展拓眼睛一眯,准确地抓住梅画鹿的小腿将她带进怀中,转了个圈抱着梅画鹿进了房间。 “啊!放开我!”梅画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从脊椎骨移植麻痹到脸颊,那种酥酥麻麻的仿若被无数根针扎一般的刺痛感麻痹感让梅画鹿尖叫的声音都颤啊颤的。 “梅小兽你就算是喜欢我也不能总往哪个地方瞄啊,你总这样我会很吃不消的。”莫展拓不正经的声音在梅画鹿的耳边响起,那张笑脸看得梅画鹿恨不得踹死。 “放开!”她语气凌厉,可因为那深度恐惧而不停颤抖的声音让她看上去柔弱的令人心疼。 终究是舍不得看她痛苦的,莫展拓不得不放开了梅画鹿。 梅画鹿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微微喘息,一双猫眼冷凝着莫展拓,气急败坏的吼道:“那是什么?你把我的秘密和隐私公开化?你将我的事情当作教案一 样的供人观赏么?你揭开我伤口的时候很快乐么?一次又一次的用我的过去来打击我!莫展拓,你就是这么当朋友的?你就是这样做哥们的?” 莫展拓的脸唰地一下沉了下来,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捏住梅画鹿白嫩的下巴,咬牙切齿的道:“哥们?朋友?我他妈的在你眼里永远就只是这两个够不着边的 狗屁含义是不是?我接你的伤疤?是啊,我接了!我只是轻轻动一下你的疤你就一副要和我拼命的样子,那尚承昊回来了你可怎么办?你看看你,这么的不堪一击, 谁动一下你的伤口你就疼的嘶嘶吼叫,这样的你还是当年那个缠着尚承昊屁/股后边的小太妹么?你只会让他更看不起!” 莫展拓的话就仿佛是一把凌厉的刀,刷刷几下梅画鹿就遍体鳞伤,俏脸惨白! ☆、059 又打错求救电话了!06-08 “别说了!不要说了!”梅画鹿忽然间尖叫起来,就仿佛是受了很大的惊恐一般的尖叫起来,那娇小的身体狠狠的颤抖着,蜷缩在沙发的一角,一只脚上还穿着毛绒拖鞋,小脸埋进了双臂之中,她颤抖的非常厉害真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的楚楚可怜。 莫展拓阴森的俊脸瞬间懊恼到扭曲,眼中一片慌乱,气息不稳的冲过去抱住梅画鹿一叠声的轻哄道:“小鹿乖没事了没事了,不会有事的,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害怕,我该死,我不说了不说了……” “别碰我!!”莫展拓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梅画鹿更加的惊恐,狼哇的叫了起来,白嫩的小拳头被她放进了嘴中狠狠的咬着,蜷缩着身体向后躲,水蒙蒙的大眼睛惊恐的看着莫展拓,双脚胡乱的揣着莫展拓,抬头的刹那却已经是泪流满面。 莫展拓心疼的眼睛瞬间都红了一圈,扭曲的俊脸被心疼和懊恼取代,莫展拓不敢再靠近梅画鹿快速的连连后退,半跪在地上声音慌乱的求道:“小鹿乖,我不过去不过去,你别怕,求你了冷静点,没事了,都过去了!” 奈何莫展拓不管怎么说梅画鹿依然是处在一种极端恐惧之中,尚承昊这三个字对梅画鹿来说是噩梦,是痛苦的根源,是罪恶和屈辱的印记,一辈子烙印在灵魂之中抹不掉! 她一度以为自己用七年来忘记了那最不堪和绝望的一幕,却不知道,只是有人在她面前提到那个人的名字,提到那过往的事情,恐惧的记忆就连根的在心底的角落拔起!疼的她体无完肤,瞬间崩溃! 莫展拓急坏了,连滚带爬的去抓梅画鹿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慌张中的他来不及看的拨通了第一位号码,电话响了三声才被接通,莫展拓就立刻语气凌乱的叫道:“救命啊琳儿,小鹿又犯病了,我没办法了她不让我靠近,快来救命啊……” 诸东赫本来还别扭着自己把自己这么早就稀里糊涂的给卖了呢,看见梅画鹿的号码是不想接的,可犹豫半晌还是鬼使神差的接通了,听到里面男人惊慌失措的求救,女人惊恐至极的呜咽,诸东赫觉得自己的心都在那刹那揪紧了。 “她怎么了?”阴森森的语气里有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森冷与焦燥。 “呃?”这边急得眼睛通红的莫展拓一听是男人动静,一愣,旋即看了号码,而后才故作冷静的说道:“不好意思打错了。” 啪地一声将电话挂断,莫展拓再看梅画鹿手机上的第一位显然不在是安琳儿了。他通红的眼眸瞬间血红,因为那串号码下极为不起眼的小字名字显示是…… 我男人! 一个宣布了主权和被占有权的特殊意义的称呼,出现在小鹿的手机上,那就应该是小鹿自己写上去的。 可是这么多年他看得这么紧,不可能有男人能让小鹿看上啊?更何况小鹿对男人的触碰有深度恐惧! 莫展拓绷紧了脸觉得心口一缩一缩的疼。我男人?小鹿的……男人?谁?是……尚承昊么?!这个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被莫展拓想到的男人,让莫展拓觉得他的心在那一瞬间都跌入地狱去了…… 若真是尚承昊,莫展拓只觉得追求梅画鹿的道路一片绝望! ☆、060 友情的守护06-09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莫展拓连忙去开门,安琳儿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一眼就看见缩在沙发上的梅画鹿,安琳儿也是瞬间红了眼,一把扯过莫展拓的衣领怒声质问道:“怎么回事?你又招惹她了?” “先别说这些了,快看看她。”莫展拓几乎是将安琳儿拎到梅画鹿面前的。 “滚开,别碰老娘!”安琳儿一脚踹开莫展拓,转/头柔声说道:“小鹿?小鹿别害怕,你看看我是谁?” “别过来,求求你们别过来,放过我吧……”梅画鹿依然处在极度惊恐之中,大眼睛无神的看着前方,哭泣着哀求道。 安琳儿眼中一痛,试图去触碰梅画鹿,小心的柔声说道:“小鹿,你听听我是谁呀?有没有觉得很熟悉?我是琳儿呀,别害怕,我在这里呢,琳儿可勇敢了,把小鹿害怕的狗狗打跑了是不是?琳儿能保护小兽呢,小兽别怕琳儿呀。” 安琳儿的声音非常非常的柔软,淡淡的安抚与勾起人们回忆的感觉,轻易的就将梅画鹿的思想引进了另一处天地。 那里阳光明媚,幼小的小女孩却蜷缩在一棵树下,满身泥泞,小脸上一片狼藉,惊恐的看着面前对她虎视眈眈凶神恶煞的大狼狗,哭到嗓子哑了却也不敢再喊了,生怕那条凶狠的大家伙扑上来将她咬死。 小女孩怕极了,她想喊妈妈,可是妈妈已经离开了她,她想喊爸爸,可是爸爸不喜欢她,她想喊哥哥们,可是哥哥们不在家,小小的女孩无助而惊恐,坐到全身麻木。 就在女孩又饿又害怕的时候,一声娇叱传来,旋即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女孩满身汗水的跑来,嘲笑小女孩说道:“哟,这不是梅家小公主么?怎么像个乞丐似的缩在那呢?你在和狗狗玩么?” 梅画鹿咬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是她害怕死了又觉得丢脸,天不怕地不怕的梅画鹿竟然害怕猫狗,这说出去简直可笑。但因为太害怕了,小小的梅画鹿终于是哇地一声大哭出来,旋即那条大狼狗猛地扑上来,梅画鹿的尖叫还来不及出口就听一声大吼。 “滚开!”只见安琳儿捡起一块石头砸向了大狼狗,大狼狗瞬间逃开了,站在远远的地方气愤的看着安琳儿,安琳儿就又捡起一块石头,还没等着砸呢大狼狗就逃之夭夭了。 梅画鹿傻眼了,安琳儿得意洋洋的说:“看,有什么好怕的呢,再遇见狗啊猫的别害怕了啊,用石头砸它们,保证它们在看见你就夹着尾巴逃跑。” 梅画鹿觉得那一刻的安琳儿简直太耀眼了,比她这个小公主还要漂亮,可是为什么父亲不让自己和安琳儿玩呢? 后来的后来她们还是成了好朋友,安琳儿说:“梅画鹿、梅花鹿?你怎么还叫一个兽名呀?不过挺好玩的,那我以后就叫你梅小兽吧,小兽别害怕,以后琳儿保护你。” 琳儿…… 梅画鹿空洞惊恐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哽咽呢喃:“琳儿?” 安琳儿几乎狰狞的脸瞬间灿烂,小心翼翼的抱着梅画鹿一叠声的说道:“是啊,琳儿在这呢,琳儿回来了,小兽别害怕呀,姐姐保护你!” 似乎终于将那颗惊恐的心找到了安放之地,梅画鹿死死的抓着安琳儿的手臂哇地一声大哭出来! ☆、061 她欠我一个老婆!06-09 梅画鹿拿着那份自己即将卧底的资料和背包,和安琳儿离开了自己的蜗居,她需要狠狠的冷静一下,她需要给自己那颗被残忍的解开了封锁的心在封上枷锁。 “你就别跟着了,莫展拓我告诉你以后闭上你的嘴,梅小兽要是再有一次这样我就和你没完。”安琳儿恶狠狠的瞪了莫展拓一眼,拉着失魂落魄的梅画鹿离开。 “靠!”莫展拓一脚踹翻了梅画鹿家的垃圾桶,满腹憋屈,是他心太急了么?他只是想将梅画鹿从过去给拽出来,怎么反而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推回去了呢? 莫展拓满眼阴霾,那个小鹿手机上的‘我男人’又是谁?莫展拓烦躁的跌坐在梅画鹿的可爱沙发上,一时间满腔郁闷。 砰地一声!梅画鹿家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莫展拓的身体猛地坐直,旋即双眼冒绿光的看着冲进来的高大男人。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个男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话一出口空气中就有一种剑拔弩张的味道。 诸东赫还有些微微的喘,梅画鹿租了一个便宜的公寓,偏偏是在五楼,十八层高的高层五楼以下竟然不准用电梯上来,只可以坐电梯下去,这什么破规定? 诸东赫本来就着急,确定了梅画鹿的位置就冲了过来,还得一口气爬上五楼,诸大少爷心气更不顺了,可是什么都比不过眼前出现在梅画鹿家中的这个男人! 诸东赫眯着眼睛,他确定他没找错地方,那么那死丫头的家里怎么还藏着个男人?哦,这男人应该就是刚才给他打错求救电话的人。 “梅画鹿呢?”诸东赫阴森森的问道。这死女人到底勾/搭了几个男人?那晚的那个长毛怪,今天的这个邋遢男! 莫展拓看着诸东赫,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一阵的压迫感,尤其是诸东赫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仿若承载了肆无忌惮的凶狠,混血儿就这么有优越感?而且这个男人一定是小鹿电话上那个男人了。 莫展拓心口憋屈加震惊,竟然不是尚承昊?!梅画鹿什么时候又找了一个男人么?那为什么不是他莫展拓?而且梅画鹿不是对男人深度恐惧么? 上下不平衡,莫展拓口气非常冲:“死了!” 诸东赫茶色碎发随着他不经意的抬头的举动而微微晃动了一下,冰蓝色的眼眸闪过一抹杀机,旋即竟是似笑非笑的道:“哦?死了么?那她死的还真利索,不过欠了我债的人就是死了我也会把她揪出来的。” 莫展拓被诸东赫这阴森森的话惊的眼皮子一阵狂跳,猛地站起来冷声道:“她欠你什么?” 诸东赫大大咧咧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见梅画鹿俏皮的照片摆在桌子上,拿起来放在唇边对着梅画鹿那张巧笑嫣然的小脸泰然自若的亲吻了一下,狞笑一声:“她欠我一个老婆!” ☆、062 歪打正着的资料06-09 莫展拓瞬间僵住,旋即拔高了声音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诸东赫吊儿郎当的一耸肩,放荡不羁的边走边狞笑道:“没必要和你一个外人解释,行,既然她‘死了’我就赶紧去上阎王那把她找回来,陪我一个老婆她在去死吧。” 砰地一声房门被诸东赫狠狠的关上。莫展拓第一次遇见这么霸道不讲理的人,简直将这当他自己家了啊,最可恨的是他竟然还敢亲小鹿的照片,简直是个混蛋!可是下一刻莫展拓就跌坐在了沙发上,不管这个人是谁,貌似他都没有参与的资格啊…… 诸东赫一出门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唰地一下沉了下来,进了电梯立刻拨通了三的电话,咬牙切齿的怒问道:“你们他妈的就是吃闲饭的是不是?一回国就连脑子都变残了么?一个女人的资料都给我查好几天,想死吱声,少爷立刻送你们去见上上任黑道教父!” “已经查到了少奶奶的资料了,立刻传给您。”三的声音抖啊抖的,心中哀怨,怎么一碰到那位少奶奶的事情,少爷就这么不冷静呢。 “那还不快点!还有立刻给我查梅画鹿那死丫头的最先位置,跟踪锁定!”诸东赫这一次是真发狠了,他要时时刻刻的掌握这女人的行动踪迹,省得一直在追着她跑。 资料发过来和梅画鹿被警方这次洗净的资料一致,梅画鹿是大学教授的女儿,失业,有过一段失败的恋情…… 看到这些诸东赫立刻自负的人围着是真的,毕竟他在国内的消息外人没人知道,而几次偶遇梅画鹿都是在她失意的时候,酒吧里那一次梅画鹿醉酒还说了自己失业的事情,而最让诸东赫肯定梅画鹿没问题的事情是最后的人生经历。 一段失败的恋情!暗恋失败,那个男人远走他乡,偏偏多年后回国还让他诸东赫遇见了。 “好啊,十七岁就知道谈恋爱了?死丫头,等我抓到你的,看我不狠狠的收拾你!”诸东赫恶狠狠的切齿道。 梅画鹿此刻正窝在安琳儿的大床上一个人呆呆的想事情,可怜的小鹿双眼通红的,忽然间喷嚏不断,她抽泣着嘀咕道:“谁骂我呢?” 安琳儿端着一杯水走进来地给她:“你可真不争气,这么多年过去了何必害怕成这样?又要吃药了吧。” 梅画鹿乖乖的把药吞下去,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安琳儿说道:“琳儿,我这病是不是不会好了呀?有时候就连我哥哥们亲亲我我都会很抗拒,我也害怕这样,我更不愿意想起以前。” 安琳儿坐在床上心疼的看着梅画鹿,无奈的道:“梅小兽,咱就彻底的忘记那个人不行么?你还抱着什么幻想呢?你现在是警察,你是白的,他却是黑,永 恒的黑,黑和白永远注定是不能相见的,就像你们,注定不能在一起,而且你看看你现在,你根本无法忘记七年前的一切,你这么矛盾的活在爱他和恨他之中苦苦挣 扎,而他呢?远走异国将你彻底遗忘,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梅画鹿难过的将脸埋进了双臂中,痛苦的呢喃:“七年,我等了七年,你怎么还不回来?我等你一个答案一个解释等了七年,我还能再等下去么?昊哥哥,我还有几个七年能等下去呢……” ☆、063 振作起来去面试06-10 梅画鹿睡了一觉,梦中她梦见了那个拥有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笑着站在她的彼岸对她伸出了手,那只手,她期待了七年,十七岁的青涩年华就好开始期待,她有过剧烈的痛,简单的快乐,梦幻的幻想,到最终却被他那双手给亲手推向了绝望深渊! 他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他的眼中只有仇恨!他是黑的,而你,梅画鹿,你是白的!你们永远无法在一起的! 睡梦中,梅画鹿伤心欲绝,哭着醒来,就那样睁着眼睛到天亮。 “小兽起来吃饭了!”安琳儿泼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可是房间里半晌都没有回应,安琳儿面色一变旋风一般的冲了进来,可是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安琳儿的脸色就很坚硬,她转身要跑出去的时候忽然瞥见大床上的一张纸。 ‘琳儿,别担心我,我需要冷静一下,我想,我是要真正的忘记那个男人了,也许换一个环境我还会重新站起里,别找我,就让我消失一段时间吧,小兽。’ 简短的字迹依然的娟秀,却又股悲凉的却又倔强的情绪在其中流淌。 “这丫头!”安琳儿好看的菱唇苦笑着勾起,走到窗前霍地一下打开窗帘,窗外的阳光哗地一下扑进来,安琳儿沐浴在阳光之中,真诚祝福:“希望我家小兽能从黑暗中走出来,神啊,请赐给梅画鹿同学一个男人吧,一个让她不再惧怕黑暗,惧怕异性触碰的男人!” 梅画鹿背着松松垮垮的大背包,将自己的新身份背得滚瓜烂熟后将那份资料烧掉,然后拿着警方准备的她的简历,她决定要振作,去卧底,就当是尝试着过另一种生活吧,梅画鹿,你是打不倒的,崛起吧! 当然,崛起之前还是要想办法多多获得一点帮助的,梅画鹿很自信的给胖子打电话:“老板我去面试是不是有后门可以走?” “后门?你最大的后门就是你那份虚假的简历,梅画鹿你要知道在那家公司中可没有我们的同志的,你若能打进去,那就是警方打进敌人内部的第一功臣,所以,祝你好运。”胖子阴森森的笑道,然后啪地一声挂断电话。 梅画鹿傻眼,看着手中那份简历梅画鹿风中凌乱了,怎么有种给别人买饭还要自己付钱的上当感觉? “死胖子,你学坏了啊!”梅画鹿胆大包天的对着电话怒吼,当然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梅画鹿一甩自己那头凌乱的短发,决定先将自己收拾一下,然后就去那家黑道的公司面试,她还真想见识一下黑道那种人开的公司是不是也是杀气肆意,痞气十足呢? 有人说,工作可以让一个心情烦郁的人得到归宿感从而忘记一切烦恼! 可是梅画鹿觉得找工作也是一个可以让人忘记烦恼的事情,她站在那栋高的看不到顶的大厦马路对面,看着那栋据说都属于诸家的高楼大厦门前人山人海的场面,彻底傻眼。 这是在干什么?老北京人儿排队买油条豆浆呢? 梅画鹿咽咽口水,穿过马路走到一个最末尾的人身边笑眯眯的问道:“请问小姐,这里怎么这么多人啊?” 那小姐闻言风/骚的一甩波/浪长发,风情万种的转过头来趾高气扬的说道:“在招聘啊,你不知道么?” 噗!当梅画鹿看见那人的那张脸的瞬间,忍不住喷了对方一脸口水。 ☆、064 自投罗网:梅画鹿你插翅难逃了06-10 “你干什么?神经病呀!”那女人被喷了一脸口水,气得尖叫起来,被涂抹的通红的仿佛吃了死孩子的大嘴一张一合的看上去格外恐怖。 那女人一张脸涂抹的仿佛装修刚刷墙的白色涂料,‘烈焰红唇’的,独特的烟熏妆让女人看起来像个国宝熊猫……梅画鹿完全惊呆了!这……招聘?招聘的是神马?找女秘书还是招聘女鬼哇!?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快洗洗去吧。”梅画鹿连忙道歉灰溜溜的闪人,她却不知道因为自己一次无意中的捣乱,反倒让那女鬼般的女人被选中了。 梅画鹿心惊胆颤的打开简历再一次确认自己要招聘的职位,经理助理或文员…… 梅画鹿心算放下了,这两个职位她还是能够胜任的,其实她也知道凭自己这份捏造的简历学历她最多在这样帝国般的集团里混一个文职人员,只要不用把自己画得像个女鬼就行。 放了心,梅画鹿上前打听,一打听才知道刚才那一长串看不到头的竟然都是应聘总裁秘书的,梅画鹿一想到警局幻片灯上那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心头全是幸 灾乐祸,你丫的让你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这回你可有艳福了,一群花蝴蝶似的女人供你挑选,希望他们身上的浓妆味直接熏死你,也算为社会除掉一害! 梅画鹿站的地方只有几百人的样子,全都和梅画鹿差不多应聘的一些小职位,速度还是很快的。 诸东赫闭目坐在车里,面色平静,可是平静之下隐藏的风暴却是令人心惊肉跳的,他凌乱的茶色碎发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头下一轮阴影,让他的气息地到了极点,司机和三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诸东赫等了一夜,找了一夜,主要是莫展拓那一通电话中梅画鹿那极其压抑和惊恐的抽泣声简直在诸东赫的灵魂上狠狠的烫上一笔印记!他也不知道那烙印怎么就那么疼?他从来没有这么疯狂的找一个人,也没谁能让他这么着急的,可是该死的,这个女人怎么就能让他这么着急呢? 更该死的是他竟然找不到这女人!跟踪定位系统竟然忽然间就失去了她的位置!诸东赫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觉得可笑的不可思议,可是下一刻当他真的从那台机器上失去了象征梅画鹿的红点的时候,诸东赫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一夜的疯狂查找依然没能让他找到梅画鹿,这让在国外一手遮天,只要他想,分分钟就算是个死人都能把他从坟墓中掘出来,可是回国反而束手束脚了,这也让诸东赫深刻的体会到他即将接手的下面人很不配合他啊! 看来,是要大清理手下那帮阳奉阴违的混蛋了! “少爷,有踪迹了!”三忽然惊喜的说道。 “在哪?”霍地睁开眼眸,冰蓝色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狰狞的狠色,还有少得可怜的焦燥。 “在咱们公司门口!”三很惊讶地说道。 诸东赫眯起了眼睛,修长的手指扫过眉心略显烦躁的低语道:“这女人,怎么总不按常理出牌?我还以为她真人间蒸发了呢,竟然还敢上我地盘蹦达,行,梅画鹿,难得你自投罗网,这一次,少爷教你插翅难飞!” ☆、065 口是心非的诸少06-10 等了一上午,到中午人家招聘的还要吃饭,下午的时候终于轮到梅画鹿了,秘书拿着单子在外面喊了一圈梅画鹿偏偏没人搭理,让人以为喊的是梅花鹿呢,都还奇怪这公司难道有人养梅花鹿么? 诸东赫在监控电脑里看着那一团娇小的身影在长排椅子上睡得香甜,心里瞬间就不平衡了。凭什么少爷辛辛苦苦担惊受怕的找你一个晚上,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你却在这睡得象头死小猪? “三,找人推醒那女人让她死进去应聘!”诸东赫恶声恶气的说道。 三听的惊奇,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诸东赫,诸东赫手捏着白金打火机不停地转来转去,这个动作就代表少爷心思烦躁,少爷在烦躁什么?三下意识的问道:“让保镖去行么?” 啪地一声,诸东赫扔了那昂贵的打火机对着三劈头盖脸的怒骂道:“长脑子没?她那么娇柔的小丫头睡得迷迷糊糊的,你找个五大三粗的黑脸大叔去吓着她怎么办?吓跑了你有能耐给少爷找回来么?找个女人去。” 三那张粗旷的黑脸一阵扭曲加憋屈加了然,心中悟了,诸大人这哪里是生气?根本是关心人家吧,口是心非的少爷。 看着三一脸暧昧的笑容,诸东赫瞬间火大,抄起椅子朝着三扔去:“滚!” 三麻留的逃窜,心惊肉跳啊。 诸东赫嘴角抽了抽,扔出去的椅子又没好气的给拖回来,翘着二郎腿坐在监控电脑前看着那睡得呼呼香甜的小女人,忍不住的嘴角翘起,拿过桌子上的重点笔在电脑屏幕上大手一挥,梅画鹿那张白白嫩嫩的小美脸瞬间长了几撇胡子,变成小花猫。 “嗤!真是个丑八怪。”诸东赫讥讽的笑道,冰蓝色的眼眸里却化开了那积压了一夜的阴郁和怒气。 “小姐?小姐请醒醒。”好听的声音很温柔的在梅画鹿的耳边响起。 睡得迷迷糊糊的梅画鹿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本来就长得很好看,这一副娇憨迷糊的样子简直萌翻了,嘟着红唇软绵绵的咕哝道:“干么呀?” 那女秘书本来还挺不愿意来的,可是一看梅画鹿这样子反而觉得挺好玩的,就笑道:“你是不是叫梅画鹿?轮到梅画鹿面试了。” 梅画鹿闻言立刻精神,连忙站起来一把拉着漂亮女秘书的手甜甜的笑道:“是是,我是梅画鹿,谢谢姐姐喊醒我。” 梅画鹿心里狂汗,咱怎么也有装成甜蜜蜜小丫头的时候啊?不过没办法,初来乍到人际关系最主要,不能放过每一个可以打探消息的人,这些人在梅画鹿的眼中都有可以窃/取情报的价值。 “那跟我来吧。”女秘书果然很吃这一套,也笑眯眯的将梅画鹿带到了面试的房间。 诸东赫看梅画鹿那狗腿的样子,不屑的哼道:“小马屁精!”旋即忍不住的笑起来,大手一挥在纸上写了什么,然后交给三让三拿给面试官。 ☆、066 三个奇怪问题后,她升了(加更)06-10 做警察的心理素质自然要好,梅画鹿的心理素质就不差,当然除了她那点不能被男人碰的怪癖。 面对一排五位面试官,梅画鹿面带微笑,目光纯净的仿若那懵懂无知的小鹿一般美好,优雅的气质从骨子里流露,一身纯白色简单得体的印花齐膝连衣裙加上一双洁白的帆布鞋,再配上她那一头零碎微卷的齐耳短发,让她看上去清新、可爱还有些俏皮。 第一形象,很好。 “你叫梅画鹿?”一位女面试官问道,声音里显然很为这个名字感到快乐,梅画鹿,梅花鹿…… “是的,这是我爷爷为我取的名字,按照族谱来的。”梅画鹿脆生生的回答,她心里期待这场面试快点结束吧,她不想要装嫩啊,虽然她确实很嫩。 “你是XX大学中文系毕业,为什么会去选择当幼师?”一个胖子男人问题很犀利啊。 梅画鹿笑的天真无害的看了一眼那胖子,心里却想这个死胖子和她胖子警官一样讨厌。可是她口上却毫不迟疑的说道:“当幼师是为了完成我儿时的梦想,我喜欢孩子们天真的笑颜,和他们在一起我很快乐,我也想把快乐带给孩子们。” “那你不当幼师了是不是因为你忽然发现,你和孩子们在一起不快乐了?”另一个男人更犀利的问道。 梅画鹿心脏一抽,这群人怎么比警校的考官还要麻烦啊?她目光立刻哀伤,忧郁的说道:“不,孩子们的笑容永远是那么的纯净,可是我却不能够在带给他们快乐了,我不想让我哀伤的气息感染给那些快乐的小天使们。” 她变脸的速度太快又太完美,以至于让人想要反驳都有些迟疑。 另一个女人又想问什么,可是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女人将一张纸交给了面试官们,梅画鹿察言观色厉害,一下子就发现这几个人看见那张纸的时候面色一紧,都很紧张! 旋即,问题来了,也变了,变得让梅画鹿都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胖子嘴角抽搐的问:“请问你结婚了没?” 梅画鹿心里警惕的回答:“这和我应聘的职位有冲突么?” 胖子说:“哦,我们公司有养老保险,但是是有针对性的,已婚和未婚女士是有区别的。” 梅画鹿眯眼笑道:“没,我单身,连男朋友都没有。” 她一言出,五位主考官面色一松,那女人问道:“那请问梅小姐有过恋爱经历么?初恋,暗恋,或者恋爱失败?” 梅画鹿的脸唰地一下就阴沉了下来!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梅画鹿想要掀桌走人,可是她还是忍住了,她告诉自己要冷静,这不仅仅是自己的工作问题,还有自己的心,不是已经决定要振作起来重新开始了么?那么,就不要逃避了,勇敢面对吧! “请问这和我应聘的职位有关系么?”梅画鹿淡淡地说道。 “当然有,我们要给你的职位必须要了解你的一些人生经历,这样才能确定是不是可以给你那个职位。”那女人严肃地说道。 梅画鹿转念一想说出来也没什么,也许说出来就能让过去不再那么痛呢?于是她干巴巴地说道:“有,我的初恋就是我的暗恋,可是暗恋失败了。” 一个眼镜男立刻问道:“那么如果你暗恋的对象回来找你,告诉你他其实是在乎你的,想要和你在一起,你会怎么样?” “好马不吃回头草!”梅画鹿豪言壮志的说道,可是心里却无比苦涩的想到:他永远也不可能会来找我的,更不会在乎我,所以,我应该放弃那段缺氧的恋情么…… 梅画鹿这口是心非的答案明显取得了某人的欢心,而五个人笑眯眯的一起说道:“恭喜您,您被本公司录取了。” 梅画鹿傻眼,问了三个奇怪的问题,她就被录取了?还奇迹般的升职了?但她还是很高兴的问道:“请问我的职位是……” 那胖子笑的眼睛都不见了,一字一顿地说:“总裁秘书!” 呃!梅画鹿瞬间僵硬,只觉得天上掉馅饼,馅饼没掉好,变成晴天霹雳!! ☆、067 正式见面:忘记他是谁! 06-11 梅画鹿觉得这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她只不过是来应聘一个小职员的,可是竟然潜伏到总裁大色/狼的身边了!这……算不算高级卧底?有木有加薪?有木有特权?太多疑问搅和的梅画鹿脑子乱哄哄的,她需要请示上级啊。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那女人貌似很友好的问道。 “没,哈哈,没有!”梅画鹿自己的都不知道她笑容有多干巴,灵机一动的说道:“请问哪里有洗手间?” “啊,请跟我来吧。”先前那个引领梅画鹿进来面试的女人有好的将梅画鹿带到了洗手间。 梅画鹿将门锁好立刻用警用的手机卡和警局联系,和胖子的童话中梅画鹿将事情说完,等待着胖子的直视。 胖子沉默了半晌后,似乎是在部署,部署完毕之后说道:“梅画鹿,从现在开始你要禁止一切和警方接触、通话的机会,警方不联系你,你就不要联络警 方,现在开始你就要彻底的融入这种朝九晚无的职员生活,这一次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能够直接打入敌人心脏,潜伏在那匹狼的身边,你要谨慎小心,暗中抓住 一切有利可靠的资源和消息,这是警察的使命,你有信心能完成使命么?” 梅画鹿完全被胖子一番抑扬顿挫的话语给激励了,她立刻小声而郑重地说道:“是,我一定会完成任务。” “好,那你从现在开始就是一个普通的秘书了,有事情我会和你联络,你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用另一张卡和莫展拓联系,你的警方手机卡也要毁掉,在那匹狼的身边一切都要小心,据说,今天那匹狼就会回来,那么,祝你好运。” 结束了和胖子的童话,梅画鹿还有些晕乎乎的,这算怎么回事?她似乎又被胖子给绕进去了,加薪和安全方面完全没什么保证啊,就这么放心把她放在那匹狼身边? “梅小姐你好了么?我要带你去秘书办公室看一下。”那女秘书在外面喊道。 梅画鹿连忙笑容满面的出来和秘书来到最高层,上来的那一刹那梅画鹿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揪紧了,难道是高空空气稀薄的原因?这最高层也不知道是多少层反正整条走廊……一个人没有。 开鹿到我。这里是总裁办公的地方?怎么和太平间似的?梅画鹿暗自嘀咕。 “这里面就是总裁的办公室,总裁……要下午才能到,你先熟悉一下环境,这张桌子就是你的办公桌,对于总裁的个人习惯我们都不了解,所以只能你慢慢的钻研了。”秘书小姐说完留恋羡慕的看了一眼那个桌子,这才离开。 梅画鹿看着这空旷的地方只有那一张大桌子,桌子上有电脑电话,再无其他,一时间有些无聊。 梅画鹿,从现在开始你要尝试着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职员,在不是什么警察了,所以,乖乖的在这种平凡而忙碌的生活中……忘掉那个男人吧! 梅画鹿催眠自己,娇小的身体贴在总裁办公室的那扇大门之上,额头接触那冰凉的实木大门反而给她带来一丝丝的冷静。 “哟!这是哪来的矮萝卜?迷恋上我们总裁大人的大门了么?还是在沉思?”鄙夷的嗓音忽然从梅画鹿的身后斜斜的插来,放荡不羁的轻挑与戏虐,声音很好听,但话语很欠扁。 梅画鹿眯着眼睛霍地转身,砰地一声秀气的小鼻子撞在了一堵人墙之上,疼的她嗷嗷直叫,眼泪唰地一下落了下来,不是真哭,而是自然反应。她捂着鼻子什么反应都忘了,只觉得疼,她疼的猛地抬头看去,只觉得面前这讨人厌的人怎么这么高? 直到她白嫩的脖子仰成了好看的弧度,梅画鹿湿漉漉的大眼睛才看到面前这讨厌的人,心脏一缩,长得……还挺好看。 男人的脸微微低垂,性感的薄唇轻抿,高挺的鼻梁还有种高傲的坚挺,深邃的独特的冰蓝色的眼眸里带着令人一看就厌恶的调侃与得意,茶色碎发微微散落,凌乱中透着肆意张扬,这是一张上帝赋予了完美工艺的仿若古巴比伦最年轻的王的俊脸的痕迹! 可是,美男撞到她也是不可以的! 梅画鹿瞪圆了眼睛,但身体还是本能的远离了一下靠近的男人,可是她刚刚后退一步,诸东赫立刻又紧逼着前进一步,就是不肯和梅画鹿将距离拉开,冰蓝色的眼眸中有着浓郁的兴奋与快意,还有一丝丝的得意。 她此刻的样子和第一次撞进他怀中是何其的相似?就是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几乎瞬间就勾动了诸东赫的灵魂,那种天雷勾地火的感觉几乎一瞬间就让诸东赫软了坚硬的心。 当然,诸东赫自傲的并不认为自己爱上了这女人,最多是觉得有趣有点喜欢而已,仅此而已!而梅画鹿的出现也给诸东赫黑暗和充满血腥的生活带来了一丝阳光与快乐,觉得有期待,所以啊,梅画鹿,你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少爷手下无情了! 梅画鹿的身体砰地一下撞在了门上,铂金扶手硌的她脊背生疼,她红彤彤的小鼻子一抽气,瞪着眼睛气呼呼非常不善的冒出一句差点没把诸东赫气得死翘翘的话:“你谁啊?!” 诸东赫嘴角戏虐的笑意咔嚓一下僵硬,带笑的眼眸瞬间眯起,浓密的睫毛掩起他冰蓝色的瞳孔,修长的手臂霍地一下响亮的拍在了那厚重的实木门之上,将梅画鹿困在了双臂之中,他危险的语气从性感的薄唇中缓缓流淌,咬牙切齿的味道:“你,不认识我?!” 梅画鹿身体本能的开始僵硬,男人的强力气息围绕在她的身边,可是莫名其妙的她却不愿意在这个男人面前认输退怯,小下巴一扬,毫不客气的鄙夷道:“你以为你国/家/领导啊?还是你以为你是国际巨星?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诸东赫的气息随着梅画鹿这一句话唰地一下降到冰点! 梅画鹿都能感觉到这男人的冰冷气息,她却倔强的瞪圆了一双猫眼挑衅的看着诸东赫,可是下一刻她刹那僵硬,瞳孔紧缩的看着诸东赫那只快速落下的巴掌…… 完蛋了!这男人不是个疯子吧?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068 火花四射的见面:比你高一级! 06-11 砰地一声!诸东赫一拳砸在了门板之上,震得门板都一颤,梅画鹿更是一惊,剑拔弩张的看着面前这个长得很帅,但却是个神经病的家伙。 “你干什么?撞到人了不道歉竟然还逞凶!”梅画鹿心中的正义感隐隐作祟,故作威严的喊道。 诸东赫眸色风云变换,他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有太多的第一次,然而这一次却是他最丢脸和气愤的一次。 竟然……敢不记得他是谁!! 诸东赫自问凡是见过他的不论男女就绝对不会忘记他!这并不是他自恋,实在是见过他的人除了恨他就是怕他,还有就是爱他,可是这个梅画鹿,虽然几次相见的场面都是在特殊情况之下,可是这也不能成为她忘记自己的理由。 这女人,嚣张的可恶!必须惩罚! “是啊,我不什么领导巨星,所以我当然管不到你,但是现在你却挡住我的路了,你可以滚开了么?”诸东赫忽然和颜悦色的说道,但是怎么听都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梅画鹿本能的还想顶嘴,可是一想到这男人离自己太近了,她怕自己丧失了行动能力被这男人占便宜,于是梅画鹿警惕的看着诸东赫,僵硬着身子一点一点的蹲下去,在完全不触碰到诸东赫的情况下竟然就那样扭出了诸东赫的怀里。然后连忙一脸嫌弃的跳了老远。 诸东赫眼色更加暗沉,这死女人……拿他当瘟疫么? 诸东赫全身冷森森的,砰地一脚踹开了那厚重的实木双开门走了进去,又将门狠狠的关上,巨大的响声震得这寂静的一层楼都回音不断。 梅画鹿一缩脖子,满脸不善的冷哼道:“什么东西?趾高气扬什么?” 诸东赫一进房间就踹翻了一把高级真皮椅子,气得心肺都剧烈喘息,岂有此理!他本来还想要装做不认识梅画鹿的样子,然后好看看梅画鹿的反应,顺便逗逗她讽刺她一下,可是这女人厉害啊,竟然一上来就狠狠的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偏偏这一巴掌打得他还毫无还手之力。 人家说不认识他,他还能死皮赖脸的上赶着人家?哼,上赶着的事情他诸东赫才不做,从来都是任何事情都来上赶着他诸东赫的!气晕头的诸东赫却看不清自从遇见梅画鹿,一直都是他上赶着的。 “梅画鹿,不认识我是吧,不记得我是吧?好啊,看我怎么收拾你!”诸东赫咬牙切齿的说着,拨通了三的电话,眯着眼睛阴森森的道:“三,安排那个替身给我各种去死,不管用什么办法反正就是不准他来公司,还有,记住,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总裁的高级秘书!” 三在电话那边一脑袋问好,少爷这又在玩哪一出啊?但是他还是连忙答应。 诸东赫放下电话坐在总裁的转椅上,笑眯眯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梅画鹿,不是不记得我了么?这次我非让你对我‘记忆犹新’!! 砰地一声! 就在诸东赫浮想翩翩的时候,梅画鹿忽然冲了进来,吓了诸东赫一跳。梅画鹿一下子冲到总裁办公桌面前,双手拍在桌子上怒视诸东赫,还一脸警惕的不客气道:“你是谁?这里是总裁办公室,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可以随便进来的!” 言外之意给我一个你不是不三不四的人的理由! 梅画鹿知道自己的话有点毛病,不过,她只要一看见面前这个帅到精神不正常的男人,她就觉得自己心跳一百八,跳的不正常,很烦乱,很厌恶这男人,见鬼的,她一定是和这男人命里犯冲的。 诸东赫闻言却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梅画鹿,磁性的嗓音里夹杂了一些莫名的松软,听上去仿若邻家大男孩一般的干净清新,可偏偏说出来的话能气死人: “那你又是谁呢?你也知道这里是总裁办公室,总裁的私有地方,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的,你的身份是?”公画什男。 梅画鹿被他不软不硬的话狠狠的一噎,忽然站直了身体,态度虔诚而正直并且富有光荣感的说道:“我是总裁大人最先任命的秘书!” 梅画鹿的样子逗得诸东赫差点没笑翻了,闻言故作一脸惊讶的样子,霍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满面震惊的看着梅画鹿,似乎很难理解和震惊的说道:“啊?你就是新上任的总裁秘书?” “不错,就是我!”梅画鹿得意洋洋的说道,心里第一次觉得这总裁秘书真是好大的官,看看面前这个孔雀男都被吓着了呢。 诸东赫下一句却让梅画鹿瞬间翻脸:“总裁秘书怎么就这德行?” “你说什么?!”梅画鹿又将双手拍在了桌面上,瞪圆了眼睛怒视诸东赫,心说还真没见过这么讨厌的男人! 诸东赫也学着梅画鹿的样子将双手撑在宽大的桌面上,探出身子靠近梅画鹿,笑的仿若瞄着肥肉的狐狸,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说你怎么这副德行?靠关系上来的吧?或者,你是空降部队?” “我才不是!你还是看看你自己吧,擅自闯入总裁办公室,我是总裁秘书,我有权利将你赶出去!”梅画鹿也不傻,打着为了公司为了总裁的名义,拿起电话就要打给保安。 诸东赫却不紧不慢的说道:“总裁秘书大人我想要再一次的确认你的身份呢,你真的是总裁秘书?” “当然!”梅画鹿不耐烦地说道。 诸东赫闻言一笑,忽然面色一板,冷傲的说道:“那么我也有权利将你踢出公司!” 梅画鹿心中一惊,啪地一下将电话扣住,怒问道:“凭什么?” 诸东赫不紧不慢的狞笑两声,一副睚眦必报的表情的说道:“因为我是总裁的高级秘书,不好意思刚好比你高一级,是你的顶头上司!” 啪地一声,梅画鹿手中的电话瞬间落地,就仿若她那颗七上八下的心啪嚓一下被震惊的七零八落! ☆、069 针锋相对:都是兽类! 06-11 世界上最倒霉的事情就是你的仇人是你的顶头上司,因为这个仇人会往死里玩你的!——梅画鹿! 梅画鹿觉得自己真是流年不利,怎么刚刚走马上任就碰上一个顶头上司?而且这个顶头上司还是自己得罪了的人,要不要这么衰啊? “不可能!总裁就是个男人,他怎么可能找一个男人当秘书?难道总裁是同/性恋!”梅画鹿还在垂死挣扎,死也不要相信这个人是自己的上司。她挑眉挑衅的看着诸东赫,很有一种讥讽的表情。 诸东赫只觉得抓心脑肺的恨不得将梅画鹿抱在怀中狠狠的蹂/躏一番。 我是同/性恋?我要是的话,那你就要独守空房了!你这个傻子小兽! 诸东赫心中怒气翻腾,可是却冷静了下来,悠然的坐在光滑的坐姿上肆意的笑道:“警告你管住自己的嘴巴,要不然总裁知道了小心追杀你!”他还用阴森森的目光瞄了梅画鹿一眼,那一眼中仿若有有如实质的杀气流淌。 梅画鹿心中最是不怕这种威胁的了,她只不过不想以后在这里当卧底还要受苦而已,而且诸东赫的话反而让梅画鹿留心,难道这个男人也知道这家集团公司的前身就是黑帮?不然怎么会说道追杀? 梅画鹿天真无邪的看着诸东赫指责道:“你别乱说话!不准你诽谤总裁大人,总裁才不会是一个小心眼的人,他一定是一个很善良的大叔。”梅画鹿脸上挂着纯纯的笑意,可是心里都快吐了,这也太受罪了,她不想要说谎的呀,可是对着的狐狸不好对付呀。 诸东赫本来听见梅画鹿维护他还挺高兴的,可是后面那句大叔可把诸东赫叫毛了!少爷我才二十八岁,比你这个死丫头才大四岁!理论上咱俩连五岁一个代沟都没有,还大叔! 诸东赫决定要镇压一下这死丫头的嚣张,大爷似的将电话扔给梅画鹿,淡淡的道:“你不就是不相信我是你的顶头上司么?随便打给这里面的主管都会给你证明的,哦,你还可以亲自去问一问楼下那群人。” 诸东赫秘密回国了两个月,一直在公司中游荡,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总裁身边的人,却没有人知道他就是真正的总裁。诸东赫觉得自己这一招真是太高明了,迷惑了所有人,最后还能将梅画鹿给镇住! 梅画鹿?哼,管你什么妖魔鬼怪,在他诸东赫面前全部镇压! 梅画鹿还来不及打电话,房门就被敲响了,门外传来了之前面试梅画鹿的胖子的声音:“请问诸先生在么?” 梅画鹿扭头看着诸东赫,诸东赫站直了身子,瞬间神情漠然,冷漠的道:“进来。” 胖子一进来看见梅画鹿的时候一愣,旋即笑眯眯的对诸东赫说道:“诸先生,不知道总裁今天几点到?我们要不要去机场接机?” 看着梅画鹿傻眼的小样子,诸东赫心中一阵解气,好心情的他仁慈的露出一个不算笑脸的笑脸,依然冷漠地说道:“好啊,就去接一下‘总裁大人’吧。”他忽然又看着梅画鹿说道:“新任总裁秘书,你也要去!” “为什么?”梅画鹿干巴巴的问道,心中忽然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诸东赫一口白牙笑起来闪闪发亮,却有种白森森的感觉:“这是命令!当然你不愿意去也可以滚蛋!” “还说我没素质呢,你又能比我好到哪去?”梅画鹿也是养尊处优长大的孩子,家里面又都是男人,哥哥长辈宠爱的恨不得当眼珠子,哪里受过委屈和被人这么对待过,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和针锋相对将梅画鹿的小性子也激了起来,她立刻抓住毛病开始反击。 诸东赫不怒反笑,高大的身体仿若一头忽然间腾起的猛虎,有力的手臂猛地撑在光洁的桌面上,修长的双腿快速的弹起,整个人一下子越过了足有一点五米 宽的桌面稳稳的落在了梅画鹿的身边,却做出一副不屑于碰梅画鹿的样子,而是附在她的耳边讥讽的笑道:“我在不好也比你高一级,别忘了,官大一级压死人!” 他说完整个人优雅的看着梅画鹿,目光闪烁,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个谁,我想我们需要正式认识一下了!我虽然不是领导人和大巨星,但是你现在想不认识我也不行了呢,因为我是你的顶头上司,我叫……诸梓杭!”面画着可。 猪?果然是头猪!! 梅画鹿心中翻白眼,心理素质良好的她再加上家庭复杂早就领教了各路妖魔鬼怪,梅画鹿也就看开了,这头猪也不过就是给她的卧底之路上留下一点点困难罢了,不用理会他,管他去死。 “梅画鹿!”梅画鹿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将那昂贵的手机扔给了诸东赫,毫不掩饰的一撇嘴:闷/骚!用个手机也用最好最贵最华丽的,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和四哥有得一拼。 看出梅画鹿的表情,不知道怎么的,诸东赫心情忽然就有些转晴了,他满身的标志都是名牌贵族,哪个女人看了不直眼的不羡慕和贪婪的?只有梅画鹿竟然是这样一种不屑的表情,要不就是她太无知不知道这东西的昂贵,要不就是她看不上这玩意或者不在乎这些。 但不管是哪一种,对于诸东赫来说都很新奇,都很舒服,在他心中梅画鹿是第一个不被他的财色所迷惑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啃/起来才有味道! 收拾好心情,诸东赫故作没听清的说道:“你说什么?你叫什么?” 梅画鹿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诸东赫,但毕竟是以后的顶头上司,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梅、画、鹿!” “梅花鹿?你怎么还叫了个动物的名字?”诸东赫大惊小怪的惊呼起来。 虽然名字被取笑从小到大就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梅画鹿觉得被诸东赫取笑简直是不能忍受的!她所有的良好修养和忍耐在诸东赫面前宣布告罄!看着诸 东赫似笑非笑的道:“是啊,我这是个小兽的名,但是咱俩彼此彼此呀,您的名字不也是头猪么?果然啊我们是同类,不然以后在一起工作鸡同鸭讲的那多不舒服? 都是兽类咱俩也方便沟通,你说是吧,‘猪’先生。” 她那个猪字拖的老长,一脸纯真的看着脸都僵住的诸东赫,还气死人不偿命的对他傻笑。 ☆、070 有色乌龙:猪先生,你可真淡定! 06-11 总裁专用电梯上,梅画鹿诸东赫霸道的站在最中间,害得梅画鹿想要站在离他最远的一边都不可以,只能贴在最后面冰凉的墙壁之上,目光直视前方,眼里是真没有诸东赫此人。 诸东赫比之的身子站在最前方,从光如镜面的门上直勾勾的看着梅画鹿,心中不得不感叹一句:这女人的身段可真好! 梅画鹿就那样站着,明明是很随意的,可是却有一种严谨优雅的态度,是的,是态度!梅画鹿站在那里就是一种态度,双手自然而然的垂在腿边,若有裤线的话就会发现梅画鹿的手看似自然可是放的地方一定是裤线之上。 可是裙子让她看起来飘逸随和,挺直的身子就给人一种很有精气神的感觉,朝气蓬勃的,看着她,诸东赫就莫名其妙的觉得那都舒坦了,当然,前提是梅画鹿闭上那张牙尖嘴利的小嘴巴! 梅画鹿敏锐的感觉和观察力是知道诸东赫一直在看她的,而且不是偷偷摸摸,是正大光明的偷/窥!她心里暗恨这人,骂这人是个变/态,看/吧看/吧,最好烂眼珠! 梅画鹿没有女孩子的那种忐忑或者羞涩,你愿意看,你还正大光明的看,那她就让你看呗,反正也不会少块肉,不过以后么,哼哼,咱们有帐慢慢算,小女子报仇什么时候也不晚。 想着想着梅画鹿不自觉的就露出一抹坏笑,微微挑起的嘴角露出她可爱的小虎牙一枚,嘴角下边的梨涡都若隐若现的,她怎么也不会知道,她这样有点小坏的样子有多可爱,看得诸东赫一阵眼热,狼血沸/腾! 丁咚一声!电梯到达一楼,诸东赫双手插/兜,步伐优雅的走出来,梅画鹿跟上,最后是胖子。 诸东赫一出现华丽宽敞大厅之中的女人们全都纷纷对其行注目礼,一个个年轻女人面露爱慕,小孩子则是被诸东赫面无表情的样子吓到了,不敢出声。于是,整座一千多平方米的大厅瞬间安静,只有悠扬纾缓的轻音乐在叮叮咚咚的回响,场面诡异到爆。 梅画鹿感觉到在出来的那一瞬间无数双眼睛从她身上扫过,仿若高电压一般带着诅咒和怨念,梅画鹿心中哀嚎,你们这群怨妇,至于如狼似虎的么?也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用充满杀气的目光看人家,人家冤枉啊! 梅画鹿狠狠的用白眼伺候诸东赫的后脑勺,没有注意到她的白色鞋带开了一只,她的小脚丫一脚踩在了上面,在一抬脚的瞬间她整个人猛地向前扑去!梅画鹿瞳孔紧缩,一张小脸瞬间扭曲。 梅画鹿一只手本能的在半空中划了一下,竟然一下子就勾住了前面只差一脚的诸东赫的腰带里,她冰凉的小手瞬间僵硬,整个人的掌控力更加的糟糕,另一 只小手在半空中胡乱抓着,似乎抓住什么东西,她用力拽了一下企图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可是那东西似乎弹性特好,她不能借力,眼看就要摔地上了,只听兹啦一下 似乎也抓下来了什么东西,可是梅画鹿已经无暇顾及了,因为她整个人都狼狈的趴在了地上。 静!超级静!针落有声!! “哎呦!”梅画鹿的痛呼声响起,她的咪/咪都快被压爆了。梅画鹿一张小脸都快要皱成包子了,可是下一刻周围开始了频繁的抽气声,她僵硬的抬头看去,瞬间石化! 那是一双笔直的充满力量的长腿,白的宛若冷瓷一般的肌肤上纠结的肌肉看的人眼热。 可是在往上看,梅画鹿石化了。 那素神马东西?好大一坨…… 下一刻她才反应过来,那应该是男人的那家伙吧?那个专门对付女人的‘凶器’?!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眼前?! “女人,看够了么?!”咬牙切齿的声音仿若从要风中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恶狠狠的语气似乎来自地狱的修罗,冷冰冰的在梅画鹿的头顶上方回旋。 简直是……奇耻大辱!! 诸东赫简直要气炸肺了!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乌龙的事情,这个女人还能不能再给他一些更大的‘惊喜’?竟然还敢扒他的裤子,这也就算了,竟然还色心不死的拉扯他的内/裤……们画中啊。 最最可恨的是这女人竟然硬生生的扯坏了他那条质量良好的内/裤!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不是说女人都是水做的么?可是他看上的这个女人怎么看着像是金刚做的?坚硬如铁? 诸东赫铁青着脸,动作优雅的将裤子提起来穿好,系皮带的动作都优雅到让人觉得尊贵。 梅画鹿看着手中的内/裤残片欲哭无泪,她怎么会犯如此大错?简直是踩到狗屎了!让这个男人吃这么大的亏这男人还不和她没完没了啊?她要不要考虑赶快辞职走人? 不过看着诸东赫一点一点的整理好衣裤,梅画鹿艰难的咽口唾液,不得不真心佩服一句:猪先生,你可真淡定了! 可不就淡定么,都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赤/条条了还能够如此的临危不乱,简直是人才啊! “啊!!”心理素质好的梅画鹿还没来得及尖叫,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骤然响起,旋即女人们的惊呼声、狂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一听他们议论的话题,梅画鹿简直是疯了。 好大好大,你们没看见没有啊,他的好大啊…… 呜呜呜呜,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要说那个四季豆一样干煸没姿色的女人啊? 天!诸哥哥竟然被人非礼了,我要杀了那个女人啊! 梅画鹿彻底风中凌乱了,连忙站起来,顾不得自己疼痛不已的胸口了,连看都不敢看诸东赫,颤巍巍的将那块残片递给诸东赫,干巴巴的假笑道:“哈,哈哈,质量真好,手感也好,还给您……” 诸东赫一脸阴霾与风雨欲来,声音都没有温度了,仿若幽冥一般的说道:“这么好?就留给你做个纪念吧,不过下一次你要是还这么饥/渴和忍不住的话就主动和我说啊,如果是你,我主动献身也是可以考虑的!” 呃!梅画鹿被诸东赫的话差点没噎死,立刻收起歉意恶狠狠的看向诸东赫,她本来是想道歉的,可是这个男人的态度总是让人很窝火!下一刻,诸东赫忽然蹲下了身子,梅画鹿吓得猛地跳起来! ☆、071 接机遇袭! 06-11 大庭广众之下,诸东赫这忽如其来的举动让所有人再一次的闭上了嘴巴,眼巴巴的看着那英俊帅气多金神秘的男人到底要做什么?是不是要报复呢? 梅画鹿同样以为诸东赫要报复她,想也不想的就要跳起来。 “别动!”诸东赫命令的开口,一声低喝极具震慑力,让梅画鹿瞬间忘记了动作。 下一刻,诸东赫单膝跪在梅画鹿的面前,光洁的修长手指勾起梅画鹿那条开了的鞋带,灵活的系了起来,他灵活的手指在洁白的帆布鞋上飞舞跃动,茶褐色的碎发轻轻挡在冰蓝色的眸子前,神情专注而认真,似乎在做一件多重要的事情一般。 这一幕不知道印在多少女子的心中,一时间羡慕嫉妒恨各种情绪穿插在那人们的心中。 梅画鹿也是心头一跳,僵硬着看着那低头为她系鞋带的男子,不明白自己做了那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这男人怎么还能这么优雅而仔细的为她系鞋带呢?梅画鹿简直觉得匪夷所思,甚至在这一刻,她那一关被男人轻轻触碰就会僵硬的身体都没了反应,只知道看着诸东赫。 复杂的心思让梅画鹿看上去有点呆。 终于系好鞋带,诸东赫似乎是满意的轻轻一弹鞋带,然后仰头看着梅画鹿,淡淡的笑道:“好了,以后可不能再这么粗心大意了知道么?这次意外是发生在我身上,要说发生别人身上要你负责可怎么办呢?” “呃?”梅画鹿彻底迷惑了,这男人明明是被她气得要死,毕竟那么丢脸的被人当众扒/衣服了,可是怎么才一下下,这男人可以这么和颜悦色的和自己说话?梅画鹿眯起了眼睛,心中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有了一丝丝的警惕。 老头子说过,笑里藏刀的人,才是真正可以致人死地的人! 那么面前这头猪,是笑里藏刀的人么? 口鹿硬下。“好了,走吧,我们还要去接总裁。”诸东赫若无其事的站起来转身往外走。 转身的那一刹那,诸东赫那张俊脸唰地一下阴沉了下来,凌厉的目光阴森森的扫射了大厅里的女人们一眼,阴森的目光简直可以瞬间要人的命。 梅画鹿,你等着,这笔帐少爷记住了,咱们一笔一笔慢慢算!看了少爷的身/体,少爷怎么又能放过你的身/体?哼哼,当然,少爷是不会让其他男人有机会看你的身体的! 梅画鹿硬生生的打了个哆嗦,警惕的看了眼诸东赫的脊背,暗自嘀咕了一声,手中的东西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她转身笑眯眯的看了眼还在持续傻眼中的胖子一眼,轻轻拍拍胖子的肩膀笑道:“喂!走了!” 她转身离开的刹那嘴角含笑,什么大不了的东西,看,咱不就轻易送出去了! 胖子惊的脸都白了,闻言终于回神,僵硬的跟上去,却没有注意到,他那西装上衣的装饰口袋上多了一块黑色的布料,黑色的内/裤残片点缀在他浅灰色的西装上……还真般配! 上车又是问题,一辆车,诸东赫率先进入后座,梅画鹿想也不想的钻进了前面副驾驶,可是她的一条腿还没进去,诸东赫在后面就温柔的开口了:“怎么了?小鹿秘书应该坐在后面啊,我们都是总裁的秘书。还是小鹿秘书不愿意和我坐在一起?” 梅画鹿的身体几乎僵硬。你大爷的!这不是玩暗的么?你都这么说了难道她还能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是啊,我不喜欢和你坐一起么?没听说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么?梅画鹿收拾好情绪,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愧疚的,毕竟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丢了春/光…… “不是的,我只是喜欢坐前面。”她想要自己笑一笑,可是没办法,对着诸东赫那张明显的假面的笑脸她还真笑不出来,这男人还真是虚假的可以。 诸东赫状似苦恼的凝眉为难道:“哎呀,这可怎么办呀?我们都是秘书就应该记得自己的身份啊,你坐那个位置是给胖子坐的,这人啊,最重要还是有自知之明乖巧听话最重要。当然了,人也不能用自己的权利就威胁谁,那多不讲究。” 梅画鹿气到内伤,你还敢说?你不就在用权力压制别人么?还真是大言不惭的家伙。梅画鹿硬生生的吞下一口气,心说:行,小姐今天就先忍了,谁让今天占你便宜了呢?你等着见到总裁的,看完不狠狠的告一状! 砰地一声,梅画鹿坐到了后面和诸东赫坐在一起,却是紧紧的贴着车门,时刻防备着诸东赫的忽然举动。 可惜梅画鹿的防范没什么用,诸东赫一直闭目养神,完全忽视了梅画鹿的存在一般,但这样更好,梅画鹿反而放心下来,一路无话的直到国际机场。 机场依然繁华,人来人往,豪车的士参差不齐的,一片片的广告和接人的牌子目不暇接。 几个人来到机场里面的出站口等着,这里是重要任务专用走道,三个人站在这里显得有些别树一帜的样子。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候,飞机落地,大批黑衣保镖簇拥着一个高大的男子快速走来,那男子带着墨镜,嘴带着轻浮的笑容,走路的姿势完全像个男模一样超有节奏感。 梅画鹿看得暗自撇嘴,这男人还以为他很拉风呢,不知道就他这样的身份弄得这么拉风就是找死,就是往枪口上撞么? 梅画鹿刚刚想完,砰地一声!响亮的枪声骤然响起!紧接着砰砰砰一连串的枪响。 梅画鹿的脸都变了,警察的第一反应习惯性动作就是右手向腰间摸去,可是她还没摸到腰间,脖子就被人用力的按在一个宽厚的坚硬的胸口,狠狠的压着快速的向一旁跑去。 “干什么?放开我!”梅画鹿脸都白了,僵硬着腿脚不听使唤,在完全僵硬之前她怒吼。 这死男人干什么忽然间抱她? “不想死就闭嘴!”诸东赫低喝一声,面色难看到极点,一面护着夹着梅画鹿向一旁的巨大广告牌跑去,一面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气急败坏的道:“三,怎么回事?” “少爷,有人发现了‘总裁’的归来日期,初步认定是端木的青龙帮做的,他们想要杀死总裁,争夺教父之位!” “这群杂/种!”诸东赫此刻脸上完全没有了那放荡不羁和温柔的样子,阴霾的仿若狰狞了脸孔的死神。 砰砰砰!又是一连串的枪响,诸东赫抱着梅画鹿猛地向一旁倒去! ☆、072 猪先生,谢谢你!(六更4000+) 06-11 梅画鹿和诸东赫滚到一旁,被诸东赫护在怀中,梅画鹿还是感到脊背被硌的生疼,可是其他地方都还好,当然此刻梅画鹿也知道此刻的情况很严重,她从警校出来这是第一次是大势的经历枪战! 那种枪响了和后惊道心惊胆颤的感觉让她觉得连灵魂都是颤抖的!而这种时刻,感谢天神,她梅画鹿竟然忘记了身体僵硬! 梅画鹿血液里的那股来自军人世家的彪悍血液在沸腾,让她忍不住的为之血脉沸腾,可是诸东赫却死死的压着她,梅画鹿不耐烦的推搡诸东赫:“起来!” 诸东赫顺势滚到一旁,却是一把扯过了梅画鹿到怀里,死死的抱住,轱辘到了一旁的铁牌后面,恶声恶气的嫌弃道:“别乱动!你这个没长脑子的女人!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在乱动我不管你了啊,让你出去堵枪眼。” 诸东赫嘴上这样说着,可是却抱紧了梅画鹿,刚才枪响的那一刻,诸东赫真恨自己怎么就让这丫头跟来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又暗自庆幸,这女人就在自 己身边,让他来得及抱住她躲开。可是诸东赫更郁闷,这女人什么女人啊?别的女人早就已经被吓得四处乱转、抱头痛哭、尖叫不止了,怎么她反而还一副跃跃欲试 的样子?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梅画鹿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忍不住的翻了个大白眼,本小姐就是想要出去见识一下,你揽着我算怎么回事? 两个人各怀心思,枪声还在继续,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诸东赫忽然间靠近梅画鹿,梅画鹿就忽然间僵硬,从头到脚的全都麻木了,愣愣的不能反映。 完蛋了!怎么这个时候僵硬? “小鹿秘书真勇敢呢,枪战呢,这都不害怕?你的表现可真是太让我意外了。”诸东赫眯着眼睛笑眯眯的说道。 她也是忽然才反应过来,这女人的表现也太镇定了,不哭不闹的,也不表现一点点的紧张惊慌,这哪里是一个普通女孩能有的反应?疑心在这一刻乍起。 梅画鹿也知道自己大意了,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诸东赫竟然心思这么缜密,她的一个马脚就让他看出了问题。转念间,梅画鹿强迫自己发出一点点可怜的声音:“你说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为今之计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就能蒙混过关了,也好解释怎么面对枪战她却如此镇定了。 她僵硬的声音里有明显的不正常的颤抖,身体也是僵硬的,加上她那一张没有血色的小脸,诸东赫心中募然一痛,这女人其实也是被吓坏了吧,只不过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女人太单纯了! 诸东赫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怜心大起,根本是莫名其妙的就觉得心疼,就觉得这样单纯的姑娘应该要好好的疼爱啊,于是抱的梅画鹿更紧一点。 梅画鹿欲哭无泪,你快放开我吧,你在抱下去我就要吃药了啊!眼珠一转,梅画鹿颤巍巍的说道:“咱俩都是总裁大人的秘书,出事情了都不在总裁大人的身边不好吧?你不是总裁大人的高级秘书么?怎么你一点都不紧张你的衣食父母?” 诸东赫说不出来话了,难道要告诉梅画鹿自己其实就是总裁大人?显然不可能。心中懊恼自己筹划的漏掉一笔,不过千防万防家贼难防,现在给自己捅这么大的一个篓子。 “行,我去看看,你好好在这呆着不准乱动,等我回来知道么?”诸东赫不放心的嘱咐道,却因为心情不好而显得有些恶声恶气的。 梅画鹿不能点头,但还是颤巍巍的连忙说道:“行行行,你快去吧。”快点滚吧,姑奶奶看见你就闹心,僵硬的身体麻死了。 尽管能看出来梅画鹿的口不对心,但诸东赫还是起来冲了出去。 梅画鹿僵硬的躺在地上,狠狠的喘了几口气,总算是觉得好受一点了,就在这时候她又听见几声枪响,凌乱的脚步声,人们的尖叫声,枪声,哭声,参杂在一起让场面不是一般的混乱。 梅画鹿艰难的爬起来,这种时刻她不能就这样缩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她可是个人民警察!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梅画鹿警惕的在铁牌后面观察前方的状况,发现正有一伙黑衣带着面罩的人,举着枪对着她那可怜的还没见面的总裁大人开火。 那一瞬间,梅画鹿眼中闪过一抹鄙夷,这就是那个传说中大名鼎鼎的黑道少主?杀人不眨眼,笑着杀人的笑面虎少?果然是传言不可信啊。看看那位虎少瘫 倒在地上一副要抽过去的样子,软的像一坨烂泥,尽管周围火力猛烈的攻击着他们,但是其他人都还在尽心的对抗着,只有那位虎少是在是太扎眼了,这幅死德行还 不如那个谁,那头猪呢! 梅画鹿看着诸东赫在人群中穿梭,单枪匹马的击倒了一个又一个敌人,那利落的伸手,那只要出售就必要倒下一个人的手段才叫凌厉,才叫锋芒!才叫狠辣到惨绝人寰! 啧啧,一个黑帮少主这么无能,竟然还不如一个高级秘书! 忽然,梅画鹿看见一个被人群挤得走散的孩子站在那人来人往的地方哭着喊妈妈,五六岁的孩子哭的笑脸都变成花猫了,刚刚站起来就被那群慌忙逃窜的大人给撞到了,有的人还在孩子身体上面踩过去。过在大去。 梅画鹿瞬间就怒了!这群人到底是不是人啊?那么小个孩子在那里看不到么?不帮忙就算了毕竟大家都在逃命,可是也不能为了自己的姓名而去伤害那样一个小生命啊! 那个孩子孤零零的站在那里,让梅画鹿恍然间仿若看见了她自己,那个时候小小的自己就站在妈妈的墓碑前,哭的昏天黑地,可是妈妈再也没有了答应,那样的无助和绝望,本来是充满色彩的世界在那一刻瞬间黑暗了下来了。 梅画鹿就象疯了一样的跑向那个孩子,一路上和很多人撞在了一起,她也被撞倒过,再起来,眼看着就要冲到小孩子的身边了,那群黑衣人里面忽然有个人将枪口对准了那小孩子。 梅画鹿瞬间傻眼!怎么会?!一个孩子而已,这群黑道的怎么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她快速的奔跑起来,同时口中大叫‘妈妈在这里’企图吸引孩子和那个黑道的人的注意力,果然,那个人的枪口一下子对准了梅画鹿,梅画鹿只觉得瞬间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就差一步! 就差一步,梅画鹿硬着头皮全力冲刺向那个孩子,与此同时砰地一声枪响,梅画鹿抱住了孩子的同时响起,然后梅画鹿整个人都想着前方甩去。 脊背上沉重的感觉狠狠的压在上面,让她动不了,她用尽全部里的弓着身子不压到孩子,费力的回头看去,竟然看见满脸苍白的诸东赫压在她的脊背上,梅画鹿倒抽一口凉气,难道关键时刻这男人扑上来保护了自己? “你……”她的话刚开口,诸东赫就恶狠狠的打断了梅画鹿。 “你这个死女人!你他妈的活够了吧!你装什么狗屁英雄?这种场面哪里有你出来得瑟的份!”几乎是咆哮的!诸东赫冰蓝色的眼睛都因为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而红了一圈,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要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这女人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就敢横冲直撞的窜出来,要不是他刚才快那一点点,要不是他刚才早发现她一点点,她现在岂不是要成了一具死尸了?他诸东赫刚刚找好的老婆还没来得及洞房就死翘翘了? 靠!他诸东赫才丢不起那个人! 诸东赫为自己那不能平静的心情与暴躁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不顺眼的看着梅画鹿,可是梅画鹿苍白的小脸和无力的样子却又让他心疼,他想,也就那么一点点的心疼的感觉吧! 抱紧了她连带着那个孩子一起抱起来,诸东赫英勇的就像一头勇往直前、被逼绝境癫狂发怒的虎,力量大的简直骇人,满身煞气的抱着两个人狂奔到一旁,身后还有子/弹在如影随形的跟着,砰砰砰的打了一路,每一次都是从他们的身后险险的擦过去! 将那小孩子护在胸口,梅画鹿这是在经历了那可怕的终生难忘的一幕之后,第一次主动的抱住一个男人的脖子,她颤抖的手臂紧紧的抱着诸东赫的脖子,心 里面气到快点平安下来,这一刻她才知道,她只不过是一个刚刚从警校出来的雏鸟,她什么都不是!即便穿着警察那身皮囊,可她依然只是一个拖后腿的角色! 但她不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如果她不冲出去,死去的可能就是这一条幼小而鲜活的小生命。她有她的职责和使命,有她的荣誉感,她就算是警员中最后的那一名,但她依然是一名公仆,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们死在她眼前而无动于衷! 还好,她这个拖后腿的小警员命不该绝,被猪先生救了!同时也救了这条幼小的生命! 砰砰砰!!! 一连串的子/弹打在了铁板广告牌上,刚刚好他们三个人刚躲进去。 诸东赫剧烈的喘息着,他觉得他这一辈子的所有火拼都没有这一次来的惊心动魄,而这些全都是因为怀中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女人! 脾气上来了,他刚想开口再骂梅画鹿几句,可是忽然间,梅画鹿主动的抱紧了他的脖子,柔嫩的脸颊轻轻的擦过他因为剧烈打斗而扯开衣领的脖子,深埋在 他颈窝中的小脸上有温温的湿热渐渐低落在他的肩膀,一路向下,滑入淹没在心脏上方,不知名的的痛,微微的在心脏上方狰狞。 “谢谢你,谢谢你猪先生,谢谢你勇敢的救了一个无辜的孩子。”梅画鹿沙哑的嗓音里还有一丝丝无助地颤抖。真诚的感激着,却因为那抽气的声音而变得伤感。 这个孩子是幸运的,有她的发现,有诸东赫的挽救,不至于陷入死亡和绝望,也不会和母亲分开。她尝试过那种骨肉分离的痛苦,这么小的孩子,要是没有了妈妈该有多害怕呀,就像她当年一样的难过。同样妈妈失去了孩子也是一样的生不如死吧! 所以,猪先生感谢你拯救了一个家庭! 看着她绝美的小脸隐藏在凌乱的微卷碎发之下,只露出一面柔美的侧脸,温婉娴静,却带着淡淡的哀伤,阴影里流露的是一种莫名的诸东赫不懂的怀念,可是他看得懂,她在思念着谁!一个可能让她心痛和深爱着的人! 心口莫名烦躁,不耐烦和猜忌凌乱了诸东赫的目光,可终究是不舍得在她伤感的伤口上在撒上一把盐,故作恶声恶气的冷哼道:“死小兽你还欠我一个谢谢,我还救了你。” 梅小兽,你在思念谁?那个在我将你扔了的深夜里捡走你的男人么?那个你口口声声呼唤着的昊哥哥么?那个信誓旦旦的说除了他你不会爱上第二个人的尚承昊么?你是如此的思念他么? 我允许你思念他,在你还不知道你已经是我老婆的情况下,可是你不能在我面前思念他,那样我会恨不得灭了那个尚承昊,在弄死你梅画鹿!! 阴霾了略显伤感的冰蓝色眸子,诸东赫冷漠的将梅画鹿甩了出去,眼睁睁的看着梅画鹿因为没站稳而跌倒在地,看着那个孩子也砸在了她的身上,可是他就 是一副袖手旁观的样子,一脸嫌疑的道:“行了,可别谢谢我啊,不然我会要求人家感恩戴德以身相许的,梅小兽你要愿意嫁给我,那你就接着谢谢我吧!” 梅画鹿本来挺伤感的,因为思念妈妈了么,诸东赫又不提醒的将她扔下来害得她狠狠的摔了一下,本来挺生气的,但是听见诸东赫的话,梅画鹿又有点哭笑不得。这男人的情绪变化怎么这么喜怒不定反复无常的?像个大孩子似的。 “警察来了!”外面那伙混战的也不知道是谁高呼一声,旋即呼啦啦的沉重的脚步声快速的消失,警察来了之后迅速清场,机场的保安和警察也有受伤的。 “看来这里没咱们什么事情了。”诸东赫一耸肩想要笑道,可是他一动肩膀忽然道喜一口凉气,整个人都跌撞在了后面的铁板之上,面色更加苍白。 “猪先生你怎么了?!”梅画鹿一惊,连忙爬向了诸东赫,当她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打在了诸东赫的肩膀之上的时候,梅画鹿瞬间惊悚了。 她……为什么在触碰诸东赫的时候不会僵硬了?! ☆、073 灰太郎一样的男人!倒下去的男人!(七更4000+) 06-11 梅画鹿简直惊悚了,她七年来只要一有男人触碰自己就会不同程度的身体僵硬,就连自己亲近的哥哥们也不能碰她,眼中的时候就如同上次在卫生间里被那个该死的孔雀男拥抱那样,需要吃药了。 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她能够主动的去抱住诸东赫的脖子,甚至就连现在她都可以自然的去触碰诸东赫的身体,怎么了?难道经过一场枪战的洗礼她还克服了这个怪癖了? “喂!你要发呆到我鲜血流干才清醒么?长没长脑子?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我为了你差点挂了,你还好意思在那里发呆?”诸东赫一看梅画鹿神游天 外的样子就来气,大少爷从小到大痛没少挨,哪一次不是硬生生的挺着的?哪一次不必这次严重?可是这一次他就是想要大呼小叫,就是想要吓唬这个女人,他想要 看看这个女人会有什么反应。 梅画鹿回神,依然难掩自己的震惊,甚至忘记了和诸东赫拌嘴,而是傻乎乎的连忙抓住他的衣服就往下脱,扯的诸东赫反而更疼,频频的抽冷气,诸东赫没好气的推开梅画鹿,横眉冷对的怒道:“你故意的吧!想疼死少爷是吧!” 是人都有三分脾气吧,何况是她这个被惯着长大的大小姐呢,被诸东赫连番的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梅画鹿也火了,立马不干了。就维持着被诸东赫推倒的姿 势跪坐在地上怒道:“喂!你说不是男人啊?一点点疼痛就大呼小叫的!再说了,你不是说不用我谢谢,不用我感恩戴德么?那你还凭什么趾高气扬的啊?” 诸东赫被梅画鹿噎住!不可思议的看着梅画鹿那倔强的样子,恨不得一脚踹死她,猛地来到梅画鹿面前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他妈真是为一个小白眼狼挨枪/子了!” 梅画鹿又被诸东赫的话给绊住。可不就是么,人家好端端的正在英勇奋斗呢,突然间扑过来救了自己两个人,受伤了,还不让人抱怨一句了啊?可是怎么都感觉这头猪先生的抱怨很矫情,很腻歪啊,感觉好像故意的呢。 “白眼狼!”诸东赫看梅画鹿瘪着嘴不说话了,反而不好说什么了,只能冷哼一句又缩了回去,准备给人打电话。 梅画鹿见状连忙又爬了过去,扭扭捏捏了半晌,终于是颤巍巍的伸出小手去触碰诸东赫的衣服,诸东赫见状轻蔑的冷哼一声躲开了梅画鹿的触碰,梅画鹿一看反而不服输似的一把攥住了诸东赫的衬衫,还挑衅的看着诸东赫。 “看什么看,知道你眼睛大,滚一边去,烦着你呢。”诸东赫讥讽的哼道。 “正好,我也不稀罕你。咱俩以后最好老死不相往来!”梅画鹿连忙哼道,一把用力的撕开了诸东赫的衬衫。 “嘶!”诸东赫疼的嘶嘶抽冷气,怒视梅画鹿没好气的切齿道:“梅小兽你故意的吧!啊?你报复我呢吧?还有,你到底什么材质做的?金刚不坏?金钟罩铁布衫?你那双爪子还真是无往不利啊,什么玩意都能给撕碎!” 梅画鹿鼓着一双玉腮鄙夷的看着诸东赫,小手在他伤口附近狠狠一按,满意的看见诸东赫疼的差点没跳起来,她乐不可支的笑道:“疼了吧,疼就闭嘴,不然疼死你这头死猪!” “你叫我什么?梅小兽你找死是吧!我怎么还救了一个毒舌妇啊?”诸东赫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看着梅画鹿,作势要扑向梅画鹿的样子。 梅画鹿连忙向后躲,口中大叫道:“你再动就要血尽人亡了!喂喂,猪先生你可是英雄,可别让孩子眼中的你的光辉形象变成大灰狼!” “我要是大灰狼就先吃掉你这个披着美人面皮的小白羊!”不知道怎么回事,诸东赫那阴霾的心情因为梅画鹿的一点点主动靠近而快速的好转,让他有了一丝心情和她开玩笑。 “素灰太郎耶!”奶声奶气的还带着哭腔的小声音忽然很振奋的在梅画鹿身后响起。 梅画鹿回头一看竟然是刚才他们俩救了的那个小孩子,此刻小孩子正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鼻孔下还挂着两管清水鼻涕,可是小孩子却冒着星星眼看 着诸东赫,红润润的小嘴巴一张,软软的声音就冒出来了:“妈咪说,灰太郎素好男银,要嫁就嫁灰太郎,是灰太郎救了宝宝哦,万岁!” 还灰太郎,还好男人…… 梅画鹿一脑门的官司,这谁家孩子?遇到了枪林弹雨,被人践踏,经历生死之后竟然还能跳出来说灰太郎素好男银,这孩子,被他妈妈调/教的不错啊。 “呵!小崽子你还真有眼光,知道少爷是好男人啊,可比某些女人有眼光多了。”诸东赫畅快的大笑起来,嫌弃的瞥了眼梅画鹿。 梅画鹿哼哼两句,查看诸东赫的伤口,伤口不算深,角度很好不会有危险,只不过是擦着他的脊背划过去的,留下一条三分之一手指深的伤痕,大概三寸长,因为不算近看上去有些严重,其实……死不了! 连弹/头弹/片都没有留在身上。 梅画鹿报复似的将诸东赫的衬衫脱下来,绑在了身上当绷带,诸东赫不满意还嫌弃的说道:“就这样?你糊弄鬼子呢?” “条件有限,你大秘书就将就将就吧。”梅画鹿鄙夷的说道。 诸东赫冷哼一声打通了三的电话,跟梅画鹿生的气全都发/泄在可怜的三身上:“死哪去了?我都快被人给废了你还不赶紧滚过来!” “姐姐,灰太郎好凶哦,妈咪说灰太郎最爱老婆,肿么可任意凶亲亲老婆你呢?”那小屁孩挂着鼻涕抱住梅画鹿的腿,一脸好奇的问道。 噗! 梅画鹿瞬间喷了!连忙矫正道:“小朋友,姐姐和那只大叔不认识哦,不是他的亲亲老婆哦,所以小朋友不可以乱说话知道么?” 诸东赫本来听着那小孩说话还挺高兴的,这孩子的家长绝对也不是一般人,要不然怎么能教育的这么大点的小萝卜头都看出来梅画鹿是他诸东赫的老婆了呢?可悲的是梅画鹿这个蠢女人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要不是和他诸东赫有关系,他干什么傻了吧唧的拼死去救一个女人? 可是这女人就这么急着和他撇清关系么?好啊,你就在那撇吧,等少爷玩够了猫捉老鼠宣布真相的那一天,看你梅画鹿该怎么面对?真是非常期待梅画鹿震惊到惊悚的样子呢。 “请问你们和VIP出来的客人是什么关系?”二名警察来到他们面前,严肃的问道。 “哼。”诸东赫连看都没看那两个警察,一个表情都欠奉,似乎很看不上警察似的。 梅画鹿一看他那样子就来气,连忙笑着对警察说道:“我是来接机的。VIP的那位客人是我们的老板,没想到遇见这样的事情,请问我们的老板怎么样了?” “他身受重伤,中了两枪,现在已经被抬上了救护车,他要见一见来接机的人。”一名警察笑着对梅画鹿说道。 梅画鹿刚要回话,诸东赫忽然站起来,不耐烦的一把拉着梅画鹿的手一把夹起了那个小孩子,边走边说道:“废什么话,赶紧去看看你总裁大人有什么遗言要交待。” “你怎么这样说话啊?”梅画鹿不满的看着诸东赫,被诸东赫拉着大步的跟上,她的手有那么一刹那的僵硬,却并没有如以往一般的瞬间全身僵硬,心脏紧缩害怕到极点的感觉,反而那一瞬间,她常年冰凉的手在他干燥温暖的手掌中竟然感觉到一丝丝的舒服。 怪异的感觉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也就是这一迟疑的时间,这一低头一沉思的瞬间,她竟然是硬生生的错过了那一抹一直站在另一边看着她的男人!错过那个,她和他都自信的认为不管他站在哪里,只要是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和身边,她都能第一时间感应到、看得到的男人! 这是第一次,他们之间距离如此之近却就这样硬生生的错过! 那一瞬间,席卷了尚承昊心头的是无限的恐惧和惊慌!!那一瞬间,他一张俊脸血色全无! 七年来,他所有的自信和骄傲,他所有的笃定和信誓旦旦,竟然就在梅画鹿的这一次不应该存在的错过中而瞬间坍塌,眨眼间支离破碎,渣都不剩!! 空气中还粘稠着浓郁的弹/药的味道,掩盖了梅画鹿的嗅觉么?她因为这一抹异样而又突然的温暖而疑惑不解,却错过了她七年的苦苦等待,这一错过,她怎么也想不到,就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 看着梅画鹿的身影渐渐的跟随着那个男人消失在自动门后,尚承昊风衣下的大手猛地捂住心脏,控制不住的闷哼声从他低垂着的脸下传来,痛苦至极的声音 似乎还带着压抑的呼喊,呼喊着那个离他渐渐远去的女人,呼喊着那个他思念了七年的女孩,呼喊着那个他即便缠绵病榻,身坠死亡边缘依然执着的丫头…… 小鹿,你难道真的看不见我了么?真的感觉不到我了么?我就在这里啊,我回来了,为什么,你却走远了呢…… “少主!”身后有魁梧男人焦急的上前想要扶住尚承昊,却被尚承昊制止住。 “呵,还死不了!”沙哑的嗓音里有着浓郁的哀伤,尚承昊将自己修长却苍白无色的大手举到眼前,从指缝中看着机场上那华光异彩的灯光,帽檐下的眼睛 眯起痴迷的痕迹,回忆着喃喃自语:“昊哥哥,小鹿想要去天堂,天堂里有妈妈,小鹿想妈妈了。可是妈妈去天堂的之前说天堂是白色的,透过手指可以清晰的看见 有光的地方,那光明圣洁辉煌,所以有光的地方就是天堂,有光的地方妈妈就陪伴着小鹿,所以,小鹿不要找天堂,因为天堂就在那光中,有光的地方……就是天 堂!而小鹿的身边就有光!” 尚承昊呢喃着小鹿年幼时候的话,却是苦笑着自问道:“可是,我就在小鹿身边,却怎么看不见光了呢?天堂,是不是离我这个罪人越来越远了呢?我黑暗的只能下地狱了么?小鹿啊,连你,都不愿意拯救我了么,你的眼中……真的没有了我么……” 连梅眼然。尚承昊的嗓音压抑到了极点,仿若气若游丝一般的虚脱,空洞了灵魂的孤寂与思念,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再度归来,二次相见,却始终在擦肩而过,他,还有什么自信去认定还能够拥有梅画鹿? 抬起的大手缓缓的落下,无力的在身侧飘荡,挺拔的身姿仿若一叶孤舟般的忽然落下,那样哀伤和凄凉。原来,他所能坚持住的不过是等待她的一个回眸啊,可是,就连这一个回眸,她都吝啬于给予了么? “那你还让我……怎么有信心活下去呢……”缓缓闭上眼睛,最后的声音随着尚承昊的身体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少主!少主!”身后的属下惊慌失措的呼喊着,抬起尚承昊狂奔向登机口,他必须要马上把少主送回到R国接受治疗。 梅画鹿走到外面的台阶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猛地转身去看,目光旋转一周却并没有看到什么,可是刚刚她却强烈的感觉到了某种她非常熟悉的感觉啊。 “梅小兽,你再不快点,你家总裁大人死了你连这一天的工钱都没有。”诸东赫见梅画鹿停下,狠狠的将她拽向自己恐吓道。 “哼,我就那么市侩么?义务劳动一天不行啊!”被诸东赫这一打岔,梅画鹿也忘了那一查,得意洋洋的说道。 当梅画鹿和诸东赫来到救护车上,看见那个中了两枪‘奄奄一息’的总裁大人的时候,差点没气得在给这个总裁大人补上一枪,这厮都快挂了竟然还用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看着护士小姐下车时候撅起来的屁/股狂看。 靠!这样的人就彻底收拾收拾去世算了!生死关头还不忘调戏下女人,简直是垃圾!就这还黑道少主?胖子警官确定他没搞错么? ☆、074 你要听诸秘书的话!(八更) 06-11 那位总裁大人在看见梅画鹿的时候眼睛倏地一亮,直勾勾的看着梅画鹿,眼中的惊艳和喜欢不言而喻,就差开心的把嘴趔到耳朵根子去了。 “哼!”诸东赫眯着眼睛不着痕迹的冷哼一声,成功的吸引了那总裁的实现,诸东赫在梅画鹿看不到的角度狞笑道:“总裁啊你怎么还中抢了呢?出门没穿 防弹衣啊?那可真不幸,听说你那两枪还是被打在臀/上了?啧啧,那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幸好是打后面了,要是打前面那你以后那玩意就不能用了吧。” 听诸东赫张口就没个遮拦的,梅画鹿气红了一张小脸,恶狠狠的看了诸东赫一眼,把那小屁孩往前一推说道:“小孩子在这呢,你说话留点口德,当心生孩子……也和你一样惹人嫌。” 诸东赫眼睛一亮,看着梅画鹿气呼呼的小样子只觉得可爱,那粉嫩嫩的双颊被羞的红彤彤,强装镇定的样子简直是赏心悦目。 要是她给他生个孩子,像她一样可爱精致,像她一样表情生动,像她一样能言善辩,那该多有趣?当然,所有的优点也要有像他诸东赫的,这个孩子该有多完美!诸东赫想着想着竟然有反应了…… 梅画鹿被两个男人的各种眼光看得厌恶加烦躁,看诸东赫就更不顺眼了,要不是她还有理智,知道自己的工作是卧底,不然她早就掀桌走人了! 梅画鹿冷哼一声,小脸上一点表情都欠奉,远离了诸东赫,面无表情的对总裁说道:“我是总裁的新任秘书,你叫我梅秘书就好了,请问总裁有什么事情要交给我做的么?” 还是样不。诸东赫一看梅画鹿不高兴了故作嫌弃的哼了一声,却是暗地里收敛了自己的目光和举动,暗自懊恼:想什么呢?满脑袋精虫,把她吓跑了,岂不是丢了老婆? 再一看那位冒牌总裁一听梅画鹿说是‘自己’的秘书那副捡到宝的死样子,诸东赫真恨不得一脚踹死那冒牌货,可惜现在他不能,于是冷笑着说道:“总裁快点交代遗言吧。” “呃?!”那位总裁一听诸东赫的话立刻一惊,用掩藏的很好的慌乱的光乱的目光看了诸东赫一眼,响起了刚才三大哥嘱咐的话,再一看面前的梅画鹿,他 的心立刻凉了半截,连忙慌忙却故作严肃的说道:“哦,你就是新任秘书?很好,我现在这样也暂时不能去公司了,公司里的一切事物就先交给诸……秘书全权代理 了,有什么事情你就和猪秘书说,你也直接归诸秘书管,要服从安排,要听诸秘书的话,不然没有养老保险,没有三险,也没有工资加薪!” 你丫整个一黑户啊!三无产业!还顺带着逼迫她签这么多不平等条约!凭什么呀!? 梅画鹿不平衡了,尤其是最后那一点,要听诸秘书的话……凭什么要听他的话啊? 姑奶奶不干了!掀桌走人! 梅画鹿真想那样说,可惜她没有那魄力,更丢不起那人!不能刚刚打进敌人内部第一天就撂挑子走人吧?她是忍了又忍,忍完还忍,终于是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僵硬的道:“行,但是能不能一定有加薪?”说完,她的目光中飞快的划过一抹忽明忽暗的幽光。 不提条件那她心里得憋屈死!但是梅画鹿却不知道她这一提条件反而让诸东赫完全放心下来,有欲/望就能掌控。 冒牌货总裁飞快的看了眼诸东赫,见诸东赫眨了下眼睛就飞快的笑道:“行啊,没问题。” 冒牌货这话一开口就有些流里流气的感觉,可是却少了一抹什么东西。就因为少了这种东西所以他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含着金汤勺却长在黑帮中的少主。可是 到底少了什么呢?梅画鹿心中留意了这个总裁大人,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种感觉给找对了,她倒要看看这个总裁大人到底有什么不对劲? 诸东赫和冒牌货都没想到,梅画鹿一个不着痕迹的试探就让冒牌货有了破绽,在梅画鹿的心中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疑问。 诸东赫是很满意冒牌货的表现的,本来诸东赫就想着弄一个什么飞机坠落的幌子让这个冒牌货先死去,然后好有时间让他慢慢和梅画鹿玩,当然了,也是给他时间暗地里弄死那群敢和他玩花样耍花枪的老油条们。 没想到瞌睡了就送来一个枕头。遭遇上这场枪战,不知道端木那家伙要是知道了他的一次蓄意谋杀无意中的帮了他诸东赫,不知道端木会不会气死啊。 “你先出去吧,我和总裁单独说几句话。”诸东赫理所当然的对梅画鹿命令道。 梅画鹿美目一瞪,不屑的撇撇嘴,牵着那个小屁孩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当她愿意留在这里和两匹恶狼大眼瞪小眼啊,恶心着呢! 看梅画鹿挺着脊背离开,诸东赫轻笑出声,这女人真是太好玩了!他的眼光怎么能这么好呢?一下子就找对了有趣的女人当老婆!诸东赫心情很好的拍拍冒 牌货挨了枪/子儿的屁股,阴森森的说道:“表现得很好,要不是你刚才表现得不错,就冲着你拿那双该死的贼眼珠看她,老子就会弄死你N次了,不过这次你算是 捡了一命,以后那双狗眼给老子放对地方记住了?” 冒牌货被打的伤口嘶嘶的疼,麻药似乎都不好使了。他一直以为给诸少当替身就万事大吉了,就连死亡都可以不在乎,因为他相信诸少既然说过会护的他平安,就一定会保护着他的,可是没想到自己太嚣张了,竟然犯了诸少的忌讳。 “诸少,我知道了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冒牌货哭丧着脸,满眼惊恐的哀求道。 “行,那你就好好的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吧。”诸东赫阴恻恻的说完,起身离开,留下一脸死灰的冒牌货。 一年半载?诸少的意思是让他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那岂不是一年半载的碰不到女人了?! “小姐你能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么?还有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这孩子当时站在那里很危险,你救了他?”警察正在给梅画鹿做笔录,满脸震惊的问道。 “不是的,不是我自己救得,还有一个人,他在……”对于这种事情梅画鹿可不敢独占功劳。 诸东赫截过了梅画鹿的话,一脸帅气灿烂的走来,大剌剌的一手揽住梅画鹿的肩膀,一边吊儿郎当的笑道:“另一个救了这小崽子的人就是我,我们夫妻俩一起见义勇为。” 梅画鹿瞬间乍毛,一把拍掉诸东赫的手臂,一脚踩在了诸东赫的脚背上怒吼:“谁和你是夫妻俩?!” ☆、075 小鹿跑,小猪追! 06-12 那警官看看梅画鹿又看看诸东赫,最后问那小屁孩:“是他们救你的么?” “姐姐先抱住小宝,哥哥又抱住姐姐,小宝说灰太郎救得。”小屁孩的鼻涕已经被擦干净,长得那叫一个白嫩可爱,说起话来一板一眼小大人似的,偏偏稚嫩还在童真可爱的,逗得人忍俊不禁。 “好了我已经了解情况了,我们会尽快联系小朋友的妈妈的,你们先把孩子交给我吧。”警察说道。 梅画鹿想想也是,就要将孩子的小手递过去,可是偏偏诸东赫又横插一脚,一把将那孩子拎起来夹在腋下,对那警察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这孩子我们救得,凭什么给你们警察?” 诸东赫对警察打心眼里就厌恶和痛恨。当年他父亲本来也可以稳稳当当的做一名高级督察然后晋升到梅战那样的位置的,可是,就是因为一次卧底生涯,将父亲的一生彻底毁了,从此不得不沦为黑道。 诸东赫从小就感染在父亲的那种深深的绝望和愤恨之中,以至于小小的他就对那所谓白的深恶痛绝!从来都是和白的对着干。 “先生,我知道孩子是你们救得,可是我们能够尽快的帮助孩子找到家长。”警察一看诸东赫也不是个好惹的,更何况警察素质都很好,于是耐着性子说道。 “少废话,我要带走这个崽子。”诸东赫不给面子的夹着孩子,一手还不忘抓着梅画鹿的手转身就走。 “站住!猪先生你太过分了!你这是妨碍国家/公务!把孩子交给警察同志,接下来就没我们的事情了。”梅画鹿薄怒道。她觉得诸东赫真的是非常的无理取闹,她敏锐的发现知道似乎很排斥警察的样子。 “我说不要!”诸东赫很厌恶梅画鹿在人前不听话,还敢反驳他,而且还是帮着条/子说话,他转过头来一字一顿地说道。一张俊脸上再也没有了嬉笑戏虐,反而阴森森的感觉。 “你有什么权利说不?你又不是孩子他爸!”梅画鹿最讨厌诸东赫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简直讨厌死了!她哽着脖子讥讽道。 “难道你就有权利?你是孩子他妈么?”诸东赫毫不客气的反击道,看着梅画鹿沉下去的小脸忽然觉得没意思。怎么一碰上这女人他的语言细胞就生动了呢?这么爱和人拌嘴呢?对象却只是这个女人! 诸东赫冷哼一声夹着孩子就走,梅画鹿当然不愿意,要是让诸东赫走了那就证明她输了啊,于是梅画鹿连忙抓住孩子的双腿,嚷嚷道:“猪先生请你理智一 点,我们都没有权利来对这个孩子做决定,还是交给警察吧,警察是公正和正义的存在,他们会尽快的找到孩子的爸爸妈妈的。” “少他妈和我说警察好!梅画鹿,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说那群条/子的豪华,我就把你扔到沙漠去!”诸东赫扭头恶狠狠的切齿道。 梅画鹿被诸东赫那张狰狞的脸吓了一跳,忽然觉得委屈,她也是不想诸东赫犯法和做错事情嘛,再说了是个人都知道在陌生人和警察之间,流浪儿童的最好选择是跟着警察同志吧!他凭什么来凶她?救了她就认为有资格凶她了么? 梅画鹿的脾气也上来了,松开那小孩,冷着一张脸连看都不看诸东赫一眼,转/头对警察说到:“警察同志,我把事情经过都交代完毕了,我可以走了么?” “当然!”警察说道,但目光中依然有浓浓的不解,这俩人什么毛病? 梅画鹿得到回答轻轻颔首,然后朝着与诸东赫相反的方向离去。 诸东赫愣愣的看着梅画鹿离去的背影,忽然怒吼道:“梅小兽!你给我滚回来!” 奈何梅小兽的兽性是非常倔强的,说走就走,绝不回来!何况是滚回来?猪八戒去你大爷的吧,姑奶奶凭什么滚回去? 诸东赫气得快要炸肺,这女人竟然还敢不听他的话?涨行市了吧?诸东赫气得扔了那小屁孩就去追梅画鹿,梅画鹿毕竟是警校出来的,敏感度十足,一听到后面急促的脚步声就猛地回头去看,一看真的一脸阴霾的追了上来,梅画鹿心中一顿狂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转身就跑。 心里就一个想法,被抓住的话指定好不了。 “梅小兽你往哪跑!”诸东赫阴森森的就差一步就能抓住梅画鹿,他的大手甚至抓住了梅画鹿的后衣领子,奈何梅画鹿滑不留手,一个闪身竟然给闪开了。气得诸东赫怒吼着。 到了马路上,梅画鹿横冲直撞的往前跑,看得诸东赫一阵心惊肉跳,有一辆大车甚至就在梅画鹿刚刚才过得地面上飞驰而过,留下一路怒吼和叫骂声。 “死丫头!快停下,我不追你了,别跑了看着点车!”诸东赫站在马路对面红着眼睛怒吼。刚才那一幕吓得他几乎魂飞魄散,他是鬼么?还是他是洪水猛兽?这女人跑个什么劲啊? 给不警不。宽大的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这会还根本无法过人,梅画鹿站在马路对面看着站在对面气急败坏的诸东赫,得意洋洋的一挑眉头,对着诸东赫做了一个夸张的鬼脸,然后又将拇指朝下的对着诸东赫比划,嘲讽的味道不言而喻。 她简直嚣张到不行!那轻蔑的动作痞气十足,像个小太妹! 诸东赫冷冷的看着梅画鹿,阴森森的大吼道:“梅画鹿你忘记你答应总裁的话了么?你不是要听诸秘书的话么?还是你不要加薪了?乖乖自己过来我就不计较刚才的一切!” 梅画鹿小嘴一撇,双手作喇叭杨的放在嘴边大喊道:“哎呀呀,灰太郎你看看你的表情就好象恨不得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似的,相信你才见鬼呢!再说了,我今天只是试用期,明天才正式上班,所以今天不用听你话哦,拜拜了您!” 她俏皮的对诸东赫敬了个礼,转身一蹦三跳的离去。 诸东赫看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冷笑道:“行啊梅小兽,你就和我对抗吧,明天正式上班么?好啊,只要你来就别想‘活着离开’我身边!” ☆、076 你为什么坐在这? 06-12 梅画鹿没有回到自己的那个小蜗居居住,而是住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公寓之中,这里是一个学姐留下的房子,要是一直在梅画鹿的手中,也让现在的梅画鹿不至于无家可归。 这打打闹闹跑跑跳跳的一天过去,让梅画鹿觉得这一天过得简直比过去的十几年过得充实和欢快,虽然那个碍眼的诸东赫很烦人,但是不可否认,因为诸东赫的偶尔毒舌和痞子性格,反而让她为了斗嘴而忘记了很多的烦恼。 狠狠的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美美的敷上一张从安琳儿那顺来的高级面膜,躺在床上梅画鹿就忍不住想,这面膜除了味道好,真的有那么多‘起死回生’的功效么? 迷迷糊糊的梅画鹿陷入了睡眠,可能是因为一天过得太疲惫紧张了,也可能是因为这张面膜香气中的安神作用,反正梅画鹿这一觉睡得香甜极了,并且没有什么噩梦出现。 当阳光冲进房间的时候,梅画鹿的生物钟起了作用,迷迷糊糊的醒来,惯性的想要揉眼睛却摸到了一张面皮,因为前一段时间被莫展拓那个神经病拉去电影院看了画皮,所以梅画鹿第一时间想到了那张被女主撕下来的面皮…… “啊!!!”心理素质再好,梅画鹿这一刻都忍不住的尖叫起来,一把扯掉那张软绵绵的‘面皮’缩进了被子,心中哀嚎:怎么一觉醒来还成女鬼了? 恍惚中,梅画鹿的电话忽然响起,那诡异的铃声吓得梅画鹿差点再一次尖叫,不过这一次她忍住了,手伸出被子胡乱的抓起电话哆嗦的说道:“喂,谁呀?”张是鹿而。 “我是诸秘书!”严厉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阴森森的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谁?”梅画鹿咕哝着问了一句,下一刻连忙窜起来也忘了画皮的事情了,一本正经的说道:“猪先生啊,什么事情?” 诸东赫装模作样的看看手表,嘴角挂着一抹狞笑,幸灾乐祸的道:“梅画鹿秘书,我想作为你的直属上司我有责任提醒你,现在是早上八点四十,距离你打卡上班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九点零一分你都算是迟到,我希望,你第一天正式上班不要迟到!” 梅画鹿一听立刻跳下床找表,一看果然是八点四十,并且从这里到达公司打车的话应该可能要用最少三十分钟…… 梅画鹿一脸阴霾和纠结,咬牙切齿的道:“那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 诸东赫不正经的吹了声口哨,似笑非笑的道:“你也不是我家媳妇老婆大人,我有什么义务提醒你起床上班别迟到?还是说,其实你是很希望我用这个老公的义务来提醒你?” 你放…… ‘屁’字让梅画鹿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梅画鹿,要冷静,小不忍则乱大谋!别和这个疯子一般见识! 梅画鹿呼吸不畅的咬牙切齿道:“我马上就到!不会迟到的!”虽然说输人不输阵,虽然口上说很强硬,可是梅画鹿知道,除非坐飞机去,不然今天铁定迟到,好悲催啊! 诸东赫哼哼道:“但愿真如你说。你可别是刚从床上起来?” 梅画鹿的小脸瞬间涨红,被人戳穿的窘迫让梅画鹿鼓起了腮帮子,她着急忙慌的在地上狠狠的崩了几下冷笑道:“才没有,我在走路,你听不见我走路的声音……啊!” 砰地一声!梅画鹿的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了尖锐的叫声,她竟然脚下一滑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摔得她天旋地转,忍不住的哀嚎道:“我的……屁/股!!” 诸东赫在那边听着这边惊天动地的一声也是吓了一跳,连忙追问道:“怎么了?摔跤了么?” “你给我去死!乌鸦嘴!”梅画鹿恼羞成怒,怒吼一声啪地观赏电话,只不过因为刚才摔跤而声音走样,听上去可怜兮兮的。 被梅画鹿挂断电话诸东赫反而开始着急了,捏着电话冷冷的挑眉恶狠狠的道:“这女人就没有一天是让人省心的。又出什么幺蛾子呢?” 梅画鹿扶着小腰缓缓坐起来,看着滑倒自己的罪魁祸首简直欲哭无泪,竟然是她从安琳儿那顺来的贴了一晚上的面膜。 这张面膜害人不浅啊,早晨起来吓她一跳不说,还害得她摔了一跤。绝对不能让那头猪知道,不然还不笑话死她? 收拾好自己,反正也完了,梅画鹿也不着急了,晃晃悠悠的出门坐公交车,几乎用了快一个小时才到达公司。 面对那些员工的各种那个目光,梅画鹿表示很无辜,弄坏那头猪的小内内也不是她故意的,那应该是那头猪自作自受,可是为什么他们都一副要吃了她死的表情呢?她蹑手蹑脚从总裁电梯中出来,探头探脑的没有发现诸东赫这才快速的冲向了自己的办公桌。 可是一拐弯看见自己办公桌的时候,梅画鹿狠狠的站住了,诸东赫正一手拿着英文报纸,一边悠哉悠哉的坐在她办公桌的对面低头看报,是听见她的声音了,还很不幸的连脑袋都没有抬起,而是冷酷地说道:“迟到一小时,这个月的奖金扣除,加薪这个月也不能算了。” 梅画鹿下意识的反问:“凭什么?奖金没了也就算了,凭什么不给加薪?” 诸东赫终于肯抬起他那尊贵的头,似笑非笑的道:“上班第一天就迟到,试用期第一天就早退,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加薪?而且,你要愿意来就来,不愿意可以走,我又没有强迫你。” 诸东赫也是憋了一肚子气,这会正好借题发挥,可是一看梅画鹿那张瞬间变得很差的脸色,诸东赫心里懊恼,这女人死脑筋又倔强,万一真的犯倔走人怎么办?诸东赫连忙补救,状似不经意的说道:“月薪一万块,应该会有很多人抢破脑袋往这来的。” 诸东赫这句话是有奇效的,梅画鹿是警察,可是她现在是卧底,这一条就不能离开这,而且卧底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啊,没钱怎么行?月薪一万块,可真不少!绝对不能走人!咱要将消息和情报一块弄到手! “你不用使激将法将我赶走,我会对我的工作负责人的!”梅画鹿义正言辞的说着坐在了位置上。而后好奇地问诸东赫:“你为什么坐在这?” ☆、077 食色引诱 06-12 她的对面本来是空旷的空间,可是现在竟然多了一张桌子,桌子上应有尽有,而诸东赫竟然就坐在那里,难道是这里又找了其他的秘书? 诸东赫对梅画鹿的这股倔强真是又爱又恨,其人的时候就恨死了,但是现在这样轻轻一激就上钩的样子他又非常喜欢。放下报纸,诸东赫笑眯眯的说道: “这里是我的办公桌啊,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邻居了,当然,你还是要听我的话,因为现在是上班期间,不服从领导上司命令的人,就有可能会回家吃自己。” 梅画鹿眯起了眼睛,知道诸东赫这是在给自己提醒呢,她干巴巴的笑道:“只要是正确的指示员工党员会听从啊,就怕是那些假公济私的家伙,啧啧。” 诸东赫也不和梅画鹿计较,丢给了梅画鹿一份计划书说道:“十二点之前将这份报告整理出来,整理不出来不准吃饭。” 梅画鹿准确的接住飞过来的文件夹,打开看了看,原来是一块招标的计划书,她觉得自己能够胜任,毕竟大哥可是商业精英,她从小耳濡目染的对于这些计划书之类的反而手到擒来。 只不过这东西要做的相信和不能出披露的话,二个小时的时间似乎不够用。 “我需要更多的时间,为了做到更好我觉得最少也要用三个小时的时间。”在其位就要谋其职。虽然她是个卧底,可是卧底就更要取得敌人的信任么,所以她要做到最好。 诸东赫仿若很遗憾的笑道:“我已经在一个小时前提醒过你了,让你别迟到,可逆却硬生生的磨掉了一个小时,所以,你自己在这二个小时中挤出来你丢掉的那一个小时吧。” 梅画鹿被诸东赫的话差点没噎死!简直是欲哭无泪,本来她醒的是很早的,可是偏偏昨天就睡得死死的,今天才会起来晚,而更可恨的还是诸东赫,明明可以早点给自己打电话的,可是竟然等到她怎么都来不及的时候才给自己打电话。 这头猪……简直可恶!! 诸东赫笑眯眯地说道:“小鹿秘书可要快快的抓紧时间吧,不然时间来不及了中午就没有饭吃了。” “哼!”梅画鹿重重的冷哼一声,坐下来开电脑,熟悉了一下大概就进入工作。 空气中的火药味和剑拔弩张瞬间消失,只剩下梅画鹿那键盘敲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下画东得。诸东赫就那样不掩饰的看着对面的梅画鹿,她柔美的侧脸被屏幕的微光照得隐隐发亮,秀气的脖子会不断的低下抬起,偶尔会微微蹙眉用笔在计划书上勾勾画画的,一丝不苟的样子看上去娴静婉约,可爱动人。 谁说只有男人在专心工作的时候才是最有魅力的?女人——也一样!而女人们的魅力是惊心动魄的!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过,旋转了一圈又一圈,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梅画鹿一直没有停下来过,诸东赫就一直那样看着,就这样看着她,竟然都会让他觉得心情都飞扬起来了。 叮地一声!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是很明显的,整座最高层都能听见。安静的走廊里传来了高跟鞋的响声,下一刻,一名身段妖娆长相妩媚的穿着职业装的高挑女人手拎着一个装着餐盒的塑料袋走到诸东赫的面前。 “诸秘书,这是您定的午餐,轻慢用。”女人嗓音娇媚好听,放下了东西还不走对着诸东赫眨巴这一双媚眼。 诸东赫放荡不羁的给了美女职员一个笑脸,故意高声说道:“哟,妹妹今天穿的好性感啊,是不是用了我说的那一款……” 巴拉巴拉的诸东赫和那个美女职员天南海北的一阵闲聊,偶尔有他的大笑声,不间断的还参杂着女职员的媚笑声,咯咯咯的笑的梅画鹿一阵起鸡皮疙瘩。 梅画鹿却连看都不看一眼那两个人,手中打字更快,键盘飞敲,目光渐渐的都快要冒绿光了,心里大骂:简直是大变态!这不是故意的么?她本来就需要安 静,竟然弄个女人在哪胡扯起来没完没了,真是恶心的大变/态大色/狼!不就是想要打扰她么?她偏偏不在乎,不出声,哼,看你还能怎么样? 梅画鹿还真猜对了,诸东赫就是想要捣乱,不过他也只是想要引起梅画鹿的注意而已,可是他的算盘打错了,人家梅画鹿连一个眼神都欠奉,依然在一丝不苟…… 诸东赫就觉得心好像都长草了似的,难受的紧,这一刻他是前所未有的想要亲亲梅画鹿的玉颈,看了好几个小时了,那白嫩嫩的软肉就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不渴望才有鬼,可是偏偏梅画鹿就是不理会他。 “我要用餐了,美女也回去用餐吧。”心情烦躁,诸东赫也失去了利用这个摸得就快铅中毒的女人来刺激梅画鹿的心情了,懒洋洋的挥挥手将那女人打发走。 行啊梅小兽,这样都能让你稳如泰山是吧,不知道这美食能不能诱惑你呢? 诸东赫坏笑着打开一个个餐盒,里面的各色菜肴还散发着热气,香味伴随着香气缓缓飘散,整个办公室瞬间就饭香四溢了。 梅画鹿饿啊,可是她想要快点的弄完这个,还差一点点,她觉得她能坚持的,但是那头猪太卑鄙了,竟然用美食诱惑她,而且吃饭菜的时候还故意发出声音。 “哎呀!我是XX家的东坡肉吧?看看这色泽一看就让人有食欲啊,哎哟,这是什么?挂了糖醋汁撒了小芝麻的糖醋小排么?啧啧,简直是色香味俱全,堪称美味佳肴啊。真好吃!”诸东赫夸张的说道,一边观察梅画鹿,敏锐的发现梅画鹿的小脖子上面露出了吞口水的动作。 诸东赫坏坏的笑了,真没想到啊,食色诱惑竟然对梅小兽有作用! 梅画鹿噼里啪啦的敲完了最后几个字,用时两个半小时,她合上资料打印出来放在诸东赫的面前,看也不看那些好吃的,面无表情地说道:“工作做完了,我可以去吃饭了吧。” 她口中问道,可是小腿却已经快速的冲了出去。诸东赫一愣,看她冲进电梯连忙喊道:“一起吃吧!” 小鹿将脸一扭,看都不看他,电梯/门缓缓关闭,诸东赫气急败坏的摔碎了一桌子每餐! ☆、078 有问题的新同事 06-12 梅画鹿吃东西是很有针对性的,比如之前那诱惑的她几乎流口水的糖醋小排,她来到员工食堂中药了一大份糖醋小排和一碗米饭一碗汤,然后美美的开吃。 她刚吃了几口,就感觉对面坐了个人,抬头一看不认识就低头继续吃。 “你就是新来的总裁秘书?”那男人率先开口,笑着问道。 梅画鹿不得不抬头,咽下去食物淡淡的笑道:“是啊。”不了解陌生人之前她可不想说太多的话。这个男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可是谁知道这样的男人忽然搭讪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呢? “哦,你好你好,我是广告部的部长李渊,我也是新来的,听说公司新来了一位……漂亮的女秘书,刚刚看见你进来,所以冒昧过来问一下,你别见怪。”李渊笑道。 那鹿人会。部长?广告部算不算是公司内部?有没有可以考虑的信息资源? 梅画鹿听到李渊的自我介绍最先想到了她的工作,于是笑着说道:“没关系的,大家都是同事,认识一下也是应该的,我叫梅画鹿。” “恩,我知道你的名字,哦,你别误会,是因为你的名字很特别,所以才会记住的。”李渊连忙笑道,而后说道:“其实我来是想邀请你的,公司有一个新人的迎新会,你愿不愿意来参加?” 不知道为什么,在李渊说出迎新会的时候,梅画鹿觉得李渊的嘴角向下一划,心理学的角度来讲这个动作有很多的意思,但是梅画鹿直觉的感觉李渊的这个嘴角下划的举动是……轻蔑! 他在轻蔑谁?那群职员还是她梅画鹿?! 梅画鹿对李渊留意,心中疑惑脸上却不展露,而是笑道:“这个很好啊,让大家有机会认识到更多的人,是在什么时候呢?我会准时参加的。” 似乎对梅画鹿的答案非常开心,李渊笑的露出了整齐的八颗牙齿,点头道:“就是这样,迎新会让我们会认识更多的人,就在后天晚上,因为后天晚上是周五,大家下班之后正好还可以放松一下,而且地点就在我们公司附近的夜店。到时候你下楼就好了,我等着你。” 梅画鹿笑着点头:“好的。” 她说完就低头喝汤了,可是喝汤的动作却很缓慢,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笑意一下子就消失了。这个李渊,绝对有问题!!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为什么看到李渊的目光就总觉得有种阴森森的感觉呢?而且李渊越是对她笑,她就越是觉得……毛骨悚然! “哼!你还是有人缘,走到哪里都能招风引蝶。什么陌生人都敢招惹啊!”冷冰冰的嗓音在身旁响起,旋即梅画鹿觉得身边坐了一个人,不,应该是一座冰山。 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谁了,梅画鹿只觉得这头猪简直是阴魂不散,不愿意理会,继续优雅的喝汤。 可是对面的李渊在看见诸东赫的时候明显的激动了!他一直优雅的拿着的筷子清脆的撞击在了餐盘上,一只手按在了桌面之上,整个人都是一种下意识的想要站起来的感觉。口中还发出了一个单音节:“总……” 梅画鹿不着痕迹却飞快的看了眼李渊,又瞥了一眼诸东赫,一切都飞快的完成,她似乎还在继续喝汤,可是脸上平静的她心里却不能平静:这两个人绝对认识! 诸东赫飞快的扫了眼李渊,那冷凝的一眼里杀气奔腾!看得李渊瞬间身体僵硬,坐在了椅子上,改了语气笑道:“总是听人说公司里来了一位俊美帅气的总裁秘书,想必这位就是了吧。” “恩。我有事情要和我的属下谈不方便这位先生在场。”诸东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语气生疏给人感觉两个人不认识一般。 梅画鹿汤碗下的唇瓣微微勾起:有意思啊,明明就互相认识却装作不认识么?这其中有猫腻啊,这个李渊果然是一个可利用人物!后天的迎新会看来她还非去不可了呢。 李渊淡笑着却是略显匆匆的离去。仿佛是逃走一般。 “他和你说什么了?”诸东赫不客气的拿起梅画鹿放下的筷子一边吃梅画鹿餐盘中的小排,一边趾高气扬的问道。 噗! 梅画鹿被诸东赫那毫不避讳的举动恶心到了!一口鲜汤全都喷了出来。愣愣的看着诸东赫的动作,简直面红耳赤,忍不住的抢过诸东赫手中的筷子怒道:“你干什么用我筷子啊?” 她嘴角还有汤汁残余,一张小脸红彤彤的,恼羞成怒的样子取悦了诸东赫,让诸东赫挫败的心情瞬间变好,想到口中还有混合着她口水津液的食物,诸东赫一脸欠扁笑意的凑近梅画鹿斯文的咀嚼着口中的食物,细嚼慢咽的动作对梅画鹿来说简直是折磨。 终于诸东赫将食物咽下去了,理所当然的道:“睨着就一双筷子,我不用你的难道要用手去抓么?” “你、你怎么这么恶心啊?没有筷子你不会去要啊?再说了,你凭什么吃我的饭菜?”梅画鹿几乎抓狂,一想到刚才他俩算是间接接吻了,梅画鹿就全身发麻,吃下去那点食就在胃里面翻腾了。 “你怎么小气吧啦的?不就一口菜么。”诸东赫一副大爷的样子哼道。 梅画鹿彻底无语了,狠狠的推开诸东赫气呼呼的就往外走。 诸东赫看着梅画鹿的脊背忽然面色狰狞了一下,猛地站起来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臂,霸道的命令道:“不管那个家伙刚才和你说什么了都不准相信,更不准答应他什么,记住了?” 梅画鹿被诸东赫突然的变脸弄得一愣,下一刻狠狠的甩开诸东赫的手,冷笑道:“那是我的事情你没权利来管教命令我!还有,现在是午休时间,是我自己的时间,你无权干涉我的任何事情!” 显然,诸东赫的狂傲和霸道激怒了梅画鹿,梅画鹿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又是这种情况!该死的!这死女人竟然一而再再二三的在他面前率先离去!真是给她胆子了! “行啊梅小兽,咱俩就走着瞧,晚上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走得这么潇洒了!”诸东赫咬牙切齿的狞笑道。 ☆、079 诸少拐妻回家的诡计 06-12 到了下午工作的时候梅画鹿就轻松了,而且诸东赫那头猪也不在这,梅画鹿终于有时间做她的情报工作了。 她游走在高层之上,洗手间之中,用了二个小时听来了一些有的没得的八卦,挑挑拣拣的记在脑子中,梅画鹿觉得压力很大啊,这群女人怎么也不八卦一点有用的东西?竟然全都是这些帅哥名牌跑车富豪…… 她们的志愿难道是当二/奶么?! 一下午的时间里唯一一个对梅画鹿来说可能有用和还算有价值的八卦,就是那位见过一面的总裁大人诸东赫可能是个同/性/恋…… 原因简直让梅画鹿觉得真是太对了,因为原因就是诸东赫竟然用了一个那么帅气阳刚的诸梓杭当大秘书。当然,这群花痴女人不知道那头猪有多讨厌。 梅画鹿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偷听了一下午没什么收获,她还累的够呛。 吧嗒一声!骤然在梅画鹿的面前耳边响起,吓得她立刻坐直了身子,怒视消失了一下午有忽然出现的诸东赫:“你干什么?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 “拿着它,今天开始它属于你了。”诸东赫下巴指指桌面上的那把繁琐的钥匙财大气粗地说道。 梅画鹿疑惑的看着诸东赫警惕地说道:“这是什么?为什么是我的了?” 诸东赫一脸唾弃的看着梅画鹿说道:“你不会连钥匙都不认识吧?这是钥匙,房子的钥匙,分给你的房子,公司福利,爱要不要。” 一听是公司福利梅画鹿立刻拿起钥匙来,仔细地看着,忍不住的疑惑道:“公司福利可真好,可是为什么会给刚刚进来公司的我?” “因为你可爱。”诸东赫似笑非笑的道。少爷的女人怎么能主宰那种鸟我一样的地方?简直是恶心死了,少爷的女人当然要住在少爷身边了!这样蹂/躏起来才方便! “哼!”梅画鹿没好气的哼哼一声,但是想了半天也不愿意在和诸东赫说话,也就不问了。正好她要换房子,既然说公司的福利,那就应该距离公司不远吧,以后上班应该不会再迟到了。 “在哪里啊?”梅画鹿问道。 “哦,不远,下班的时候我带你去吧,正好我也住在那……个小区里,公司福利么。”诸东赫差点说漏嘴,拐个小鹿回家容易么,少爷为了你这只小兽那可是煞费苦心千方百计了,你要是敢让少爷失望,那就别怪少爷不客气了! 梅画鹿一听诸东赫也住在那个小区就有点不愿意去了,天天上班面对着诸东赫下班也要面对猪先生,这很受罪好不好? 看见她嘟着小嘴一脸的不情愿,诸东赫生怕梅画鹿不愿意去,连忙说道:“咱俩不再一栋楼里。” 梅画鹿听见诸东赫这样说才又开心起来,不在一栋楼里好啊,以后就不用经常见面啦。 终于熬到了下班,梅画鹿兴致勃勃的跟着诸东赫的屁/股后面下楼,小脸上一直带着笑意,就连对诸东赫那一刻不停的鄙夷都消失了。 “上来!”诸东赫的豪华跑车吸引无数人的眼球,他坐在驾驶室里看着窗外的梅画鹿。 梅画鹿很纠结,跑车只有两个座位,她没有选择的只能坐在诸东赫的身边,可是,她想要远离诸东赫啊。 诸东赫火气又蹭蹭的往上飙。这女人简直是被惯的!他脾气太好了是不是?竟然让她敢一而再的无视他!诸东赫打着火冷冷地说道:“爱上不上谁愿意搭理你?有能耐自己找去吧!” 眼看着诸东赫是真的要一脚踩油门了,梅画鹿终于是好奇战胜了理智,一下子跳上车,因为身体不稳还差一点撞到了诸东赫。 “早晚还不是得上来?装什么矜持?”诸东赫冷言冷语的哼道,微微侧开的嘴角却缓缓上扬。 梅画鹿一听就不乐意了,她好歹是有骨气和傲气的吧,干什么总是被你乎来喝去损来损去的呀?她有嘴巴有眼的用得着你来带路么?梅画鹿心中烦闷,系安全带的小手一顿,啪地一声松开了安全带,推开车门就往下了车。 砰地一声!梅画鹿狠狠的将车门关上,奈何这跑车性能太好,声音不算太大,但她的举动还是能体现出她的气愤。 诸东赫嘴角的笑容僵硬,错愕的看着站在车门外的梅画鹿,旋即冷冷的道:“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用不起大爷你的车,就不劳你大驾了,我自己去。”她皮笑肉不笑的说完扭头就走。 诸东赫再一次看着梅画鹿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渐渐离去,心里头就好象是被什么东西抓着挠着啃咬着一般,难受的紧! “靠!这他妈什么女人!还说不得了!”诸东赫脾气上来铁青着脸一拳头砸在了方向盘上,胸口气的剧烈喘息此起彼伏,咬牙切齿得道:“梅画鹿等你到家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公司福利?哼,把你骗回我家是对我的福利!” 诸东赫大踩油门,豪华跑车嗖地一下从梅画鹿的身边窜过,卷起一阵凉风,跑车呼啸而去,眨眼间消失不见。 梅画鹿对着看不见的跑车挥挥拳头,怒哼道:“装什么大尾巴狼?有车了不起啊,姑奶奶不稀罕,没有你姑奶奶也能找到那!” “小鹿?!”一声惊喜的不确定的声音忽然在梅画鹿的身后响起,梅画鹿一回头就看见一名身材挺拔满脸笑意的刚毅男人从一辆路虎上下来,向她狂奔而 来!男人刚毅的脸上本就带着惊喜的笑意,梅画鹿一回头让男人的笑容变得更加的深邃,他跑到梅画鹿身边忍不住的莞尔道:“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 “呃?你是……”看着眼熟。梅画鹿奇怪的看着面前高高大大的男子,一身彪悍的气息,再加上刚才跑过来的动作姿势一看就是军人,可是她不太记得了。 毕猛开怀的笑脸忍不住的一僵,下一刻却是戏虐的道:“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毕猛,你相亲的时候不是说我是你的恋人么?” 梅画鹿瞬间囧了!是啊,最后一次相亲自己剪了头发办成男人,本来想要报复一下相亲的人,没想到弄了个乌龙。 “哈哈,是你啊,上次真不好意思啊。”梅画鹿干笑道。 “没事的,我母亲很喜欢你!你要去哪?”毕猛笑道。 “哦,去XX小区。”梅画鹿报出了地址,其实她是没有听过这个小区在哪。啊梅我的。 可是毕猛一听这个小区却是眼眸一沉,不着痕迹地说道:“你去那里做什么?那个小区可是距离这很远的。” “什么?!”梅画鹿一听就乍毛了,该死的猪先生又骗她! ☆、080 金屋藏娇!猪变狼,要吃鹿! 06-13 毕猛将梅画鹿送到了那个梅画鹿口中的XX小区,几乎饶了这座城市的大半边,梅画鹿几乎是呕血到内伤,简直是疯了啊,这里竟然是这座城市的靠近郊区的地方。说是郊区不如说是度假区更适合,因为这里虽然偏僻可是这里的房子都超级贵,而且根本不是什么小区,而是高级别墅! 梅画鹿觉得自己的科普真的应该普及一下了,是她做梦了还是她听错了?或者是她找错地方了?一个公司就算再有钱,也不会象个神经病似的给一个刚上任的小秘书一座豪华别墅吧? 那头该死的猪,开玩笑耍她玩呢么?! “小鹿,你要找的地方到了。”毕猛把车停好,转/头对梅画鹿笑道,只是他深沉的眸光中有着猜疑点点。 梅画鹿这样人家的女孩子不会在乎钱和权力,可是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她家里人一定是不会在这种充满商业气息的地方买住宅,那她来这干什么?该不会是来找朋友的吧?不会的,若是她的朋友她会不知道朋友的家在哪么? 梅画鹿心中再怨念在震惊可是脸上依然是泰然自若的样子,为了不把自己搞得更出丑她连忙笑道:“毕猛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还在路上磨蹭呢,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不方便带你进去,我就先走了,拜拜。” 她可不是忘恩负义,实在是她用脚指头想都觉得公司福利不会有这样一项,可别到时候找不到房子让人看笑话。 看着梅画鹿下车,毕猛也不拦着,而是笑道:“行啊,正好我一会还有事情要做,你要是有事请记得给我打电话,咱们毕竟有缘,这是我手机号。” 看着毕猛在手机上按下连串的号码,下一刻梅画鹿的手机就响了,梅画鹿手忙脚乱的接起电话一看,问了毕猛一下号码后很镇静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 毕猛神秘一笑:“你猜呢。” 梅画鹿一愣旋即哭笑不得的道:“还能有谁?一定是我家首长大人。行,那我先进去了啊。” 看着梅画鹿活蹦乱跳的远离了他的视线,毕猛的心一点点的下沉,抚摸着胸口那激狂而凌乱的心跳,毕猛忽然间觉得这一生要是都能看见她的笑容该多好。旋即失笑的摇摇头,这怎么可能呢?她都有男人了不是么? 诸东赫坐在车里在一旁远远的看着梅画鹿的到来,当看见毕猛的时候真的很几乎是瞬间阴沉了脸,狞笑道:“死女人!她还真有能耐啊,左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的,哼,但是这也是最后一次了,看你进入了少有我的圈套之后还能怎么蹦达!” 因为要时尚有识别装置,还有梅画鹿的名字,所以门卫轻易的让梅画鹿进来,梅画鹿按照诸东赫说的地址找到了那栋房子,站在这座豪华别墅面前,梅画鹿这种‘见惯了大世面’的小女人都忍不住的惊艳连连,咽咽口水,满心感叹震惊。 真是太奢侈了!! 三层的豪华别墅,从外面看就是欧式风格,一片田园气息,果然是养神区啊,推开那爬满紫藤的白色木栏院门走进去,院子里有一颗大大的梧桐树,上了台阶,梅画鹿都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将要是插/进锁孔中,啪嗒一声,随着她的旋转门所开了! 梅画鹿欣喜若狂,这是真的!!这房子真的是给她的! 可是随即响起来的一段声音不由得让梅画鹿感到沮丧,竟然是说要质问鉴别。 “什么破玩意?我刚来哪来的指纹鉴别啊。”梅画鹿嘀咕着,看到一旁的墙上有一个电子触摸屏,她恶狠狠的将食指放上去狠戳,却没想到吡的一声,质问鉴别认可,确认房主无误,允许进入…… 厚重的房门缓缓的自动打开,梅画鹿彻底惊呆了,这也可以?她什么时候有指纹流露出去的?梅画鹿心中暗暗警惕,一边又走进房间,因为是黄昏过后了,房间中很暗,可是隐约可见的其中的布局和装饰。 梅画鹿找到了电灯开关,啪地一声打开。忽然间的明亮让这间房间瞬间都金碧辉煌起来。 一抬头就有一种欧式皇族气息扑面而来,那低调却奢华的壁纸与复古的欧式水晶吊灯在灯光之下都闪烁着令人心动的脉络与晶亮,那雕刻着镂空繁琐花纹贴着铂金的古老欧洲贵族沙发也与灯光在一起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似乎在追忆着欧中那苍老而神秘的皇室辉煌。 梅画鹿一眼就被这客厅震撼住了,缓缓走进去,光亮的地板她的倒影隐约可见,往里面走有一个小套间,但也应该有五十平方左右,看样子像一个小舞池,里面竟然还有雕刻着繁密花纹的黑色暗金的留声机! 梅画鹿觉得真是惊喜连连,这是公司的哪位领导人出品啊?也太有品位了,竟然给一个小小的员工也这么好的福利,简直是有钱没处花,造孽啊! 梅画鹿又摸上了二楼,打开一个个房间,大多都是客房的样子,却在尽头的时候发现一个双开实木门的房间,这扇门竟然打不开,需要指纹鉴别!梅画鹿眼睛一亮,怀揣着不一样的激动心情将手按在了鉴别器上。赫在么心。 吡!鉴别符合,欢迎女主人归来! 梅画鹿一看又通过了,心中开心,女人总是对未知和美丽着迷,这也让她忽略了电子系统的那句欢迎女主人,为什么说欢迎女主人而不是主任呢?当然梅画鹿现在的心情就真的仿若是揣了一头小鹿了,砰砰乱跳,美丽而紧张的心情。 双手打开门,房间里竟然也是亮着的,一股贵气而又温馨的感觉扑面而来。满室的金碧辉煌!那仿若金子的墙壁和屋顶,那金色流转着七彩光芒的复古吊灯,那张看着就很柔软的欧式大床,淡粉色的床幔侧在一旁,诱人的色彩。 淡金色的梳妆台,暗金色的窗棱,巨大的落地窗,复古色的大窗帘…… 她仿若纵身在一片金子的海洋之中,一夜间成为了暴发户的感觉! 虽然金色有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土气的感觉,但是不可否认的,将金色运用的如此独到和完美,金色在这一刻除了大气就是恢宏,除了尊贵就是朦胧,完全的让人不能抗拒!! 简直是太奢侈了! 梅画鹿感叹着,却不能否认,第一眼,她就爱上了这座房子,还有房子里面的任何一切,莫名其妙的她竟然想起了一句话:金屋藏娇! 这到处都是金色的房间让她忽然有了这个可笑而荒唐的想法,她摇着头一下子铺上了大床,高品位的她一下子就发现这床柔软的不可思议,竟然是天然鹅毛制成的床垫被褥么? “哇!好开心!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那个色迷迷的总裁大人还真是很厚道,竟然把他跌挣的钱用在这种公司福利上,真是造福小鹿啊!”美好的一切让梅画鹿早就将诸东赫给忘到了脑袋后边,舒服的在那张巨大的床上来回打滚,嗷嗷直叫。 整座房间中到处都是她兴奋而快乐的软软的笑声。 “呵!还真是容易满足啊,这样就很喜欢了么?让你欢心可真不容易呢,那么今晚,就该付出点代价了,少爷的便宜可不是百占得,我的小老婆!”昏暗的 玄关之中,诸东赫笔直的身躯斜斜的倚在门框上,听见梅画鹿的尖叫声,诸东赫似笑非笑的低声呢喃,那声音甘醇沙哑,暗藏危机与残/暴。 小鹿玩够了美美的在那华丽带着按摩功能的浴缸中洗了个澡,这里简直是应有尽有,她觉得通体舒坦,穿着大大的浴袍将自己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中翻滚几 次,然后拿出来挂好,整个人就迫不及待的冲向了大床,钻进去只剩下一个小脑袋,梅画鹿满足的笑了笑,连晚饭都不吃的就这样舒服的进入梦乡。 夜幕降临,深沉的夜色仿若随时恭候着那优雅的吸血鬼降临一般,暗夜也被凝汇成了血色,危险在空气中流淌,渐渐的,安静的别墅中响起了浅浅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每一步都仿若走在了钢丝之上的猫,优雅而又小心,谨慎又带着迫切。 一只修长的手指放在识别器上,吡的一声识别通过,欢迎男主人归来! 壁灯传来的昏暗的暖光中,男子的唇色显得殷红如血,薄薄的唇瓣微微勾起,满意的弧度,缓缓打开门走进去,一步一步的逼近那床上让他费尽心机的小人儿。 这个女人是他第一次纵容着和自己吵嘴、顶撞自己、甚至是打了自己还活着的女人。对她,他也算是费尽心机了,伪装的一切美好与痞气全部撕碎,今夜,他依然是那高高在上的王。主掌一切,包括她诱/人的身体! 暗夜下,他的手指修长却苍白,干燥温热的大手缓缓的沿着她柔嫩却微凉的面颊游移,恋恋不舍的味道,掀开她的被子,感觉到她微微的瑟缩,诸东赫勾唇一笑,褪下那真丝的黑色睡袍,缓慢的上了床。 “小鹿,喜欢我为你布置的金屋么?你可是我的娇,我的藏着你才能安心!”他黯哑的嗓音里有某种不知名的灼热与狂乱,修长的手臂将她拥进怀抱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 梅画鹿的体质偏冷,春夏秋冬都是凉的,此刻忽然感觉有个大暖炉在身边,梅画鹿当然立刻的义无反顾的扑上去抱住啦,可是她微微的主动靠近却不知道给她带来了多少的危险。 小腿淘气的压在他的腿上,冰凉的体温感觉到温热真是好舒服,让她的小脸都忍不住的使劲的忘他怀里钻,蹭啊蹭的在他胸膛获取那一点点温暖。 “唔!”诸东赫压抑的低喘一声,大手不规矩的钻进她的浴袍,低声笑道:“还真是不老实,这么喜欢蹭,我就让你蹭个够。别急,马上温暖你。” 那暗夜下仿若吸血鬼的殷红唇瓣落在她柔嫩的面颊上,轻轻的亲吻过她的额头,眉梢,眼角,鼻尖,最后落在唇瓣之上,狠狠的含住她的唇瓣肆意啃/咬,咂/允。 他的声音仿若在暗夜下镀上了一层鬼魅的神秘和无法抗拒的诱惑,压抑的在她耳边低声诱哄,仿若古老吸血鬼在吟唱那恢宏沉重的咒语,血一般的迷离与凄艳:“小鹿乖,把嘴张开。” 梅画鹿不耐烦的晃着小脑袋却没有醒来,但是紧闭的小嘴却缓缓的张开一条细细的缝隙。 诸东赫低吟浅笑出声,霸道的吻住她,舌瞬间钻进去肆意逗弄她没有丝毫防备的香舌。她的口腔柔软又甘甜,还有淡淡的柠檬味,是他牙膏的味道,而她用的是他的牙膏和牙刷,这个蠢女人还不知道呢。 诸东赫心情良好,想着她的口腔里全都是他的味道,一种不一样的满足感就盈满了心头,让他急切的吻都轻柔了下来,有耐心的勾着她的小舌头翩翩起舞。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压上了她,解开了她的浴袍,大手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游移,暧昧的痕迹…… 感受到她呼吸不顺开始挣扎,诸东赫唇瓣终于放开她的小嘴,又落在了她修长的玉颈和精致的锁骨之上,缓缓向下蜿蜒他狂热的唇瓣和呼吸…… 当他的大手终于落在了她的小腹上缓缓向下的时候,诸东赫惊呆了一下。 这是……空的?! 她没穿内/裤?! 这个想法和事实让诸东赫瞬间狼血沸腾,忍不住的低吼一声就想要冲进去,可是他忍住了。 “没关系,这一次咱们就慢慢的来,好的猎物总是要慢慢品尝的,我的小老婆。”诸东赫哑着声音在她耳边笑道。 却是将她夹/紧了腿,将自己的凶/器放在中间来来回回的摩挲…… 她冰凉的身体被他一点点的点热,火辣辣的高温让她觉得呼吸困难,仿佛缺氧,忍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轻哼,感觉到身上的沉重,她不耐烦的想要动一动,可偏偏身上的大山般的沉重就是不肯离开,无奈中,她终于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081 小鹿挨打了!他们的距离被他打远了! 06-13 梅画鹿睁开眼睛,混沌的思想依然没有从睡梦中清醒,迷迷糊糊的看着,可是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她的双/腿/内还有一种火辣辣的疼痛感。 “唔,怎么回事?”她皱眉嘀咕着,小手摸了摸腿,热热的感觉,好像还有擦伤的疼痛。 她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因为实在太困了,而且实在难受,所以她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诸东赫靠在浴室的房门上,从门缝中看着再度沉睡的梅画鹿,一张俊脸痛苦的几乎扭曲,手不停的快速的滑动,半晌忽然闷哼一声,灼热狂涌出来。 “呼呼……”诸东赫觉得眼前一片片的眩晕,抬起头来有汗水竟然从脸上滑落,打湿他的发丝,让他看起来有种颓废的美感。他抬起手看着掌中的液体,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阴森森的道:“真该死!诸东赫竟然有一天要沦落到自己打/枪的悲惨地步!” 可偏偏还心甘情愿! 诸东赫觉得简直是不可思议,他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自己了,可是面对梅画鹿这个女人,她无知的睡颜太过于纯净,让他竟然还想到若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占有她,她会不会气死?更该死的是一想到她会和自己闹,他就烦乱的不愿意去做那样强占她的事情了。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诸东赫自己都很惊讶的感叹着。 “没关系,咱以后慢慢算,欠了我的都要还会来的!”诸东赫咬牙切齿的说道,说完就洗手出去了,又钻进了梅画鹿的被子里抱着她,闻着她淡淡的清香,手上还不忘占便宜吃嫩豆腐,渐渐的竟然荒凉冷漠的心中升腾出来一点点的温馨感。 一夜好眠,第二天当梅画鹿醒来的时候却觉得全身都很酸,她奇怪了,自己明明睡在这么柔软的大床上,怎么还会身体酸疼?难道她也像豌豆公主似的,身下有一丁点的小豆子都把自己娇嫩的肌肤硌疼了? 梅画鹿想着想着自己都笑了起来,还真是天马行空!她坐起来掀开被子,可是下一刻她却惊呆了! 腿上怎么会有几块深浅不一的青红色?!怎么回事?她轻轻的触碰就感觉到疼,梅画鹿惊呆了,难怪觉得疼呢,原来是青红了。可是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明显就是被人掐的吧? 难道是这间房子里……有鬼?! 这个想法让梅画鹿瞬间惊悚,连忙缩在被子里看着房间,可是金碧辉煌的奢华房间里全都是被阳光铺满的灿烂,就算有鬼不藏起来也会被那刺眼的光亮照射的灰飞烟灭了吧。 壮着胆子梅画鹿连忙下地冲进了浴室换衣服,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别墅。这房子虽好,可是她更希望自己健康和快乐,担惊受怕的还是算了吧,所以,她今天要坚决拒绝这公司福利。 慌慌张张的跑出了别墅,小鹿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么好的房子,可惜了她一个人不敢住啊。 “永别了,豪华别墅。”梅画鹿略带可惜地说道,旋即转身离去。 她刚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身后一辆车驶来梅画鹿听见了往一边躲去,可是那车却停在了她的面前,定睛一看竟然是诸东赫那辆拉风的跑车。 梅画鹿想也不想的就往一旁走去,可是诸东赫却显然不想放过过她,从车窗里探出头来讥笑道:“哟,笨小兽还真找对地方了,不是让生命知情人士送来的吧。” “关你什么事!”梅画鹿冷哼一声继续走,继续不愿意理会诸东赫。 诸东赫也不着急,就这样开着车子跟着梅画鹿,还冷笑道:“是不关我什么事,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现在像我这样的好人可是越来越少了,你可别轻易听信别人的话,神秘人的车都赶上,要不然到时候出事情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梅画鹿霍地停住脚步转头看着诸东赫,哈哈大笑起来:“你也太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了吧?你还好人?要你是好人这天下就没有好人了!你这只大豺狼!” “梅画鹿你就顶我吧,等你哭那天你就知道我是好人了。”诸东赫咬牙切齿的说道。 “哼!你就是看不的人好,我才不会哭呢,你等到死都不会看见的。”梅画鹿冷哼着反击道。 “行,梅画鹿你就自己在这等死吧。”诸东赫阴沉了俊脸,一夜的好心情到此刻宣告破产,猛踩油门,诸东赫再一次不顾梅画鹿扬长而去。 诸东赫心里也有气,他好心好意的等着梅画鹿想着带她去公司,可是这死女人就会气他,想要气死他是吧。果然女人是不能惯着的,越惯着越是给脸不要脸了!可是他又狠不下心来收拾这个女人。 真他妈的……憋屈! 诸东赫骨子里是有一股黑道的野性和彪悍的,看不顺眼的人他都可以让人消失,可是梅画鹿这女人他不能让她消失,这是他拐来的小媳妇,还没尝鲜呢,扔了舍不得,放着又可惜,一个梅画鹿竟然把心狠手辣的诸东赫给弄得没了办法。 从倒车镜里看着梅画鹿对他做了一个一脚踹飞的动作,诸东赫气得猛地踩刹车,迅速的往回倒车。 梅画鹿本来看着诸东赫滚球了心里挺高兴的,可是没想到自己一脚没有将诸东赫踹远,反而还回来了,吓得梅画鹿原地一跳,灰溜溜的就往外面跑,试图拦住一辆的士。 “滚上来别让我说第二遍!”吱地一声,跑车停在了梅画鹿的面前,诸东赫一脸阴沉的命令道。 梅画鹿蹙眉,没好气地说道:“你能不能别总命令我?我又不是你私有物!再说了现在不再公司上班,是我的自由时间,难道我还要听你的话么?真是可笑死了!” 诸东赫二话不说带着一身煞气的下车走向她,她连忙后退几步,可是觉得自己后退岂不是代表害怕他了?于是又连忙站住,可终究是底气不足的,面对高大挺拔一脸阴霾的诸东赫,梅画鹿第一次感到了压迫感,这是在她面前,诸东赫第一次这么的冷酷和寒气逼人。 “你、你要干什么?还想打我啊?!”梅画鹿绷着小脸叫道。 打你?不,打你我怎么能舍得呢?不过你既然总不听话就要有点教训了! 诸东赫狞笑着一把抓过了梅画鹿纤细的手腕,力量大的惊人,拦住她纤细的小蛮腰将她按在了车头上,大手对着她的小屁/股啪啪啪的就是一通乱打。 梅画鹿惊住了,甚至忘记了喊叫,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挨过打,家里人拿她当宝贝似的就差供起来,除了梅战首长偶尔的怒斥,梅画鹿几乎是顺风顺水一路被呵护着长大的,她真的不知道挨打是什么滋味的。 但是当诸东赫那宽厚的大手毫不留情的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打在她身上的时候,梅画鹿觉得自己嫩乎乎的小翘/臀都被打的快要坏掉了。 而且和他的手掌接触之下,还有一种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燥热和羞耻感在身体上蔓延。梅画鹿又羞又气,简直要疯了,气得她哇哇大叫起来:“死猪臭猪!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打我?你这个人渣变/态流氓混蛋贱男!!” “还能骂人?梅画鹿今天我就要让你长长记性,让你知道知道我是谁!”诸东赫也被骂的恼了,梅画鹿越是倔强难驯他就越是要得到她,驯服她!可是这一 次是真的被梅画鹿给激怒了,总是这么不听话不顺服的,她还说自己凭什么管她?就凭他是她老公,合法丈夫,有没有资格管她? 啪啪啪—— 又是一连串不知轻重的击打声响起,梅画鹿又疼又怒,真的就忍不住的红了眼眶,也是发狠了嗷嗷乱叫着胡乱反抗着,忽然翘起来的穿着高跟鞋的小脚丫狠狠的踢在了诸东赫的小腿上,踢得诸东赫一阵疼,也瞬间放开了梅画鹿。 梅画鹿得到自由也不管不顾的立刻起来双手捂着被打的生疼的小屁/股,连忙又给诸东赫补上两脚,都踹在了诸东赫的小腿上,踢完人她赶紧警惕的退后,恶狠狠的瞪着诸东赫,一脸的不死不休的。 “死女人!你敢踢我!”诸东赫也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大少爷,大家可以,但是被打不行,也真是从来没经历过,今天算是开先河了,而且还是被自己名义 上的小妻子给踹了几脚,气急败坏的诸东赫立刻又想到了前几次被梅画鹿有意无意的打了好几嘴巴,于是怒火翻腾,新仇旧恨一块爆/发。 “那又怎么样?是你这个神经病无缘无故的打我的!你凭什么打我啊?我爷爷都没打过我,你又是老几啊?简直是个疯子,大变/态!”梅画鹿毫不惧怕的怒吼道。气得一张俏脸都发白了,红着眼眶怒视诸东赫的样子可怜死了。手梅想了。 “你……”诸东赫还想要骂她,可是猛地看见她苍白的小脸,红红的眼眶,还有微微颤抖的身体,诸东赫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的疼得难受。 他胸口也跟着她的情绪而剧烈的起伏,心里就好像塞了一团棉花似的,又痒又疼又难受,恨不得把手放心里面抓一抓。不知道为什么,他打她的那只大手竟 然开始微微颤抖,他把手放在身后,死撑道:“看看你那德行,还说不会哭呢,怎么眼睛就红了?你可别告诉我疼啊,我刚才可没用力,谁让你自己嘴硬找打呢。” 她依然是理直气壮高高在上的语气,只是眼睛有些疼了,他看见她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诸东赫莫名的开始心烦气躁,恨不得……恨不得抱抱她哄哄她。 靠!真是见鬼了!女人就是娇气,其实根本没什么事情的,至于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和很痛苦的样子博取男人同情联系么? 梅画鹿发誓,她真的就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像诸东赫这个这么这么的讨厌!愤恨的看了诸东赫一眼,梅画鹿忽然间觉得太幼稚了,和一个疯子斤斤计较那自己不也是个疯子么? 梅画鹿红着眼眶一瘸一拐的转身就走,竟然是在没有和诸东赫废话一句。如果可以,她真想倏地一下就消失不见,她走路一定难看死了,一定像只企鹅,摇摇晃晃的,可是她也不想啊,真的是好疼啊。那头猪打了她好多下,她穿的薄,他打得重,她皮肤又嫩当然就很疼了。 真是好辛苦,才卧底了两天她就经历了枪战、间/谍、被骂、挨打等一系列的非人待遇,还有没有比她更凄惨的卧底了呀? 诸东赫看着梅画鹿摇摇晃晃的背影心里也不好受,狠狠的一拳砸在了车上,然后上车,车头都被他砸的陷下去一块。 她一定是疼了吧,该死的,他到底哪根神经搭错了怎么会打她呢? 诸东赫懊恼的都快崩溃,还有他不知道的情绪在心中弥漫,揪的心都疼。车子缓缓的跟上梅画鹿的脚步,诸东赫在车里面看着她淡淡地说道:“上来,一起去公司。” 果然是个神经病! 梅画鹿在心中鄙夷的想,同时走得更快,看也不看诸东赫,直接把他当空气晾着,真没见过这么自我感觉良好的人,犯了错不道歉竟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么?太有意思了,这就是神经病的思想么? 那就让你这头蠢猪去见鬼吧! 诸东赫见梅画鹿不理会他,这一次也知道自己刚才很过分也不敢在胡闹,而是嚷嚷道:“快点上来啊,要不然一会咱俩都得迟到了。” 梅画鹿继续无视他,忽然看见前面有一个人从的士上下来,她连忙一瘸一拐的走过去,上了的士。 眼看着的士开走,也带走了梅画鹿,只留给自己一阵阵的汽车尾气,诸东赫一脸的青红不定,双手攥紧了方向盘,气得呼吸都呼哧呼哧的,恶狠狠的狞声道:“你就闹腾吧,跑在远也是我诸东赫的老婆!” 他嘴上强撑着这样说,可是心里的慌乱却一点点的扩散,他知道,他又搞砸了一切,他们之间本来就不近的距离又被他这几巴掌打远了。 ☆、082 强吻! 06-13 梅画鹿很羞耻的在卫生间的镜子里飞快的看了眼自己的裸/臀。 上面那一连串的几个触目惊心的巴掌印让梅画鹿瞬间激愤!怪不得这么疼,怪不得这么火辣辣的,竟然都留下手掌印了,这疯男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听见有人进来,梅画鹿立刻穿好衣裙,尽量让自己走起来看上去自然点,却还是别扭的姿势。 诸东赫到了公司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梅画鹿,心里着急生怕这女人再来一个失踪,可是他眼睁睁的看着梅画鹿下车进了公司啊,怎么会不见了? 一种不知名的紧张和烦躁瞬间席卷了诸东赫的思想和心间。他烦躁的巴拉巴拉额前碎发,猛地转身想要去别处看看,可是刚一转身却撞到了一具软绵绵的身 体上,耳边的惊呼声立刻刺激了诸东赫的神经,动作快过大脑的一手抓住那人的腰肢,可是两个人的力道都不受控制,齐齐的向后跌去。 “啊!”梅画鹿没想到刚拐弯竟然就撞到人,身体倒下去的时候她甚至都开始为她的小屁/股默哀了,又要受苦了。可是关键时刻,她的腰肢被一条有力的手臂拦抱住。 诸东赫抱着梅画鹿倒下去,后面就是墙还好,可偏偏下面有一个饮水机,梅画鹿倒下去的方向刚好是饮水机突出的边角,她娇嫩的身体要是撞到那棱角上一定会受伤! 几乎是眨眼间的诸东赫的另一只手护着梅画鹿的臀/下,挡在了那棱角之上,梅画鹿的小屁/股落在那个位置就狠狠的和诸东赫的掌心来了第二次亲密接触。 疼和怒,还有惊慌几乎占据了梅画鹿的心和思想! 两个人几乎是紧贴着的叠在一起,大眼对小眼的看着,眼看着梅画鹿的小脸都变色了,诸东赫连忙的就想开口解释,可是话还没出口,梅画鹿就猛地推开了诸东赫,一巴掌清脆的打在了诸东赫的脸上。 “流氓!!”这真不怪梅画鹿,是个人被一个陌生男人一再的侵/犯那个位置都会很愤怒的,她更是怒不可遏,打完诸东赫推开他就跑了。 诸东赫愣在原地,那一巴掌说实话真的不是很疼,他甚至都担心梅画鹿柔嫩的掌心会不会疼,可就算是他不疼,但这一巴掌却是打在他脸上的,是梅画鹿清醒的有理智的似乎打得他,他难得的发一次善心救她,竟然还被打? “梅画鹿!你……”忽然的,诸东赫愣住了,猛地想起来自己刚才受伤碰到的柔软了,恍然大悟之后是一脸的晦气:“靠,又被误会了!” 他的手被桌角硌的擦破一大块皮,背后的枪伤也因为刚才大幅度的扭/动而裂开,生疼生疼的可是诸东赫却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对他来说这点伤不算什么,只不过有点丢脸而已,幸好这专属总裁的楼层上没有闲人,没人看见他被打的一幕,不然他一定开除了那人! 满身煞气的回到座位上,看梅画鹿竟然将电脑屏幕放到正当中,正好阻隔了他看她的视线,诸东赫觉得梅画鹿真幼稚,可是看了一会才发现不是她幼稚,而是他小看了那小小的电脑屏幕,他还真看不见她的脸了。 梅画鹿一直坐立难安的,实在是那里太疼了,那里一疼她就忍不住的更加痛恨诸东赫一点,她觉得这种情况她还是站起来更加适合一些,可是站起来不是就能看见他了么?烦死了。 在疼痛和烦躁中,梅画鹿不由得开始想,这一次的卧底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呢?那个该死的色总裁也不能来,屁/股上中了两枪现在彻底休息了,难道她就要这样在这家公司里对着那个讨厌鬼神经病两个月?好悲催啊! 被不还一。她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小屁/股也只是坐了半边的椅子,疼的她不敢坐着们这样悬着很难受,终于熬到中午休息了,她还没来得及走,电话就响了。梅画鹿一愣,连忙接起来:“你好,这里是诸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是小鹿吧,我是李渊啊,到饭点了,你下来么?我在食堂等你怎么样?”李渊的声音不外的传来,亲切自然。 可是梅画鹿听到这个声音是下意识的眼皮子一跳,眼中划过一抹讥讽,真拿她当二傻子呢,看不出来你李渊和诸东赫有猫腻么?和她一起吃饭?好啊,吃呗,谁怕谁! “好啊,那你先在食堂稍等一会,我马上下来。”梅画鹿放下电话站起来要走,诸东赫冷森森的声音忽然传来。 “谁找你?”诸东赫目光如炬的看着梅画鹿略带命令行的问道。 他看了她一上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真的难受,小屁/股一直悬着,不可否认,他心疼了,那一点点的新疼在心中蔓延扩散成涟漪,让他更加懊恼自己今 天鲁莽的举动。本来想着中午请这女人好好的吃一顿,可是这女人不理会他就算了,竟然要去和别人吃饭么?她才刚来,谁会约她? 梅画鹿直接无视诸东赫的问题,简直是神经病,谁找她用得着你管么? 可是她刚走几步,身子就被诸东赫狠狠的拽了回来,他目光中有梅画鹿从未见过的阴鹜,狠狠的仿若鹰隼一般的俯视她,一字一顿的道:“梅画鹿,别挑战我的耐心,说,谁找你!” 他问的强势而不容拒绝,那忽然间爆发的冷酷仿若是撕碎了伪装的包裹,铺天盖地的狂涌而出,冰冷的渗人,残酷的无情。 这一刻,他冰蓝色的眼眸中没有以往的笑意和不正经,嘴角不再戏虐含笑,危险的让人惧怕! 梅画鹿几乎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错愕的看着这仿若变了个人的诸东赫,迟疑了那么将近半分钟的时间后,忽然一手阻挡住彼此的靠近,一边无畏无惧的说道:“挑战你的底线又怎么样?你有什么权利管我的私事?猪先生,请你自重!” 这一刻,她口中的猪先生是如此的刺耳,让诸东赫一颗心都仿若备受打击,也激怒他。 “梅画鹿,你好样的,我看看到底是你的脾气硬还是我的唇舌硬!”怒气翻腾,忍耐力破碎,诸东赫阴鹜的目光如恶狼一般倏地盯住她的红唇,猛地将她抵在墙上,抓紧了她的双手狠狠的俯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梅画鹿瞬间僵硬了身体,瞳孔紧缩! ☆、083 怒火掀翻了欲海,她绝望挣扎!(6000+) 06-14 陌生的气息在口腔内翻滚,那明明是柔软的唇舌可是在这一刻却化身为最有力的武器,厮磨的梅画鹿唇舌生疼。 明明是对男人过敏僵硬的,可奇怪的竟然对诸东赫的触碰没反应,但是这一刻梅画鹿依然僵硬了身体,大脑一盘空白,甚至就连眼前都是一片片的空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不用心诸东赫看得明白,忍不住的怒气翻腾,一手狠狠掐住她的小蛮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长舌更是长驱直入,恨不得将她的舌头都卷过来吞入腹中,大力的搅弄她的口腔,含着她的小香舌拼命的吸/允,拉扯。 疼!特别的疼痛感瞬间袭遍全身,还伴随着一股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梅画鹿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要变成焦炭了,又热又糊,她终于记起来要反抗了,可是见鬼的,为什么她的身体变得这么的软绵绵?好难受啊,用不上力气。 “唔唔!”她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诸东赫,口中发出呜咽声,不停的扭/动身体。 诸东赫眼神阴鹜根本不给她退开躲藏的机会,辛苦了这么久,对这个女人那是真的煞费苦心了,竟然还一点便宜没占到,那还是他诸东赫么? 她柔嫩的小嘴和香舌简直比最上等美味的料理还要可口,让人爱不释口,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吃下去,软绵绵的身体也是手感极佳,抱着她真的就恨不得弄死她,弄死她也许她就乖了,就不会再说那些该死的话来气他了。 他如狼似虎的步步紧逼,她仓皇失措的连连后退,被逼到走投无路,她在他吻的至深的时候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舌头,恶狠狠的不放开就仿若恨不得将他的舌头给硬生生的咬下来一般,瞬间,口中血腥弥漫。 “唔!”诸东赫闷哼一声,想要松口也已经完了,怒视梅画鹿那憋得通红的小脸,一手狠狠的按住她的柔软,往死里蹂/躏。 “啊!”她吃疼,不得不放口,她怒极,怒吼出声:“猪八戒你这个王八蛋!” “梅小兽你又是什么好东西?”诸东赫吃亏心里也是不爽,卷着舌头冷笑着道。 “你去死吧!”梅画鹿气急了,委屈和羞辱感让她恨不得踹死眼前这头猪,一脚踹过去,她怒口,风中快如风,穿着高跟鞋的脚丫踹向诸东赫的下/盘。 诸东赫冷笑连连,一把抓着梅画鹿的小脚将她按在了办公住上,一手将她那只脚放到了肩膀上,瞬间,梅画鹿的姿势暧昧而放荡。 “你、你放开我!”就连声音都开始磕磕巴巴,她双眼惊恐的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诸东赫的举动,怒吼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诸东赫也被梅画鹿的反抗给逼急了,顺手就摸向了她的翘/臀,压着她狞笑道:“梅画鹿你不是很厉害么?怎么现在不反抗了呢?喜欢我这样对你么?恩?” 他的凶器暧昧的磨蹭着她分开的腿,用最直接的强悍力量完全镇压的梅画鹿瞬间没声。 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间,丝袜勾勒着诱人的长腿更显风情,妩媚的样子简直引人犯罪,可偏偏她的小脸上还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就这样蹂/躏死她。 “你、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啊。”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她能屈能伸,目前斗不过这头猪那就先服软吧,总比被这样戏虐和侮辱的好啊。 “现在害怕了?你刚才的倔强呢?你的强硬呢?没资格管你?梅画鹿,你记住了,你是我的属下,就这一点我就有权利管教你,再敢顶撞我不听话,就这样惩罚你,记住了?”诸东赫冷笑着说道,同时还狠狠的撞了她一下。 那家伙……竟然硬的! 撞得她生疼生疼的!梅画鹿忍不住的‘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全身都瑟瑟发抖的。 诸东赫也知道吓唬一下就好,万一真吓跑了就不好了,看她那样子也舍不得在吓唬她,于是放下她的腿抱起她,恶声恶气的说道:“现在知道害怕还不晚,以后要乖乖听话知道么?要是再不听话的话,会有笔者更可怕的惩罚。” 梅画鹿眼泪都在眼圈中打转,眼泪底下藏着浓浓的恨意,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紧紧的闭上双腿,闻言更是身体一顿哆嗦,委屈和屈辱感简直要淹没了她,让她只想尽快的逃开。放么可上。 死猪,这笔帐我一定会算得,你给我等着!! 感觉到梅画鹿的哆嗦,诸东赫也终于是忍不住的软下心肠来,捧着她的小脸一看竟然看见了有泪光在她眼中闪烁,心募然一痛,故作嘲讽的说道:“你不是说你不会哭的么?怎么现在这副德行?” 梅画鹿瞪着眼死死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现在可以放开我了么?” 诸东赫的手猛地一僵,第一反应竟然是更加死死的抓住她,来不及思考的就已经脱口而出:“不放!你干什么?” “是我要问你干什么吧?你这是性/骚扰!是威胁员工!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你了?我是挖你祖坟还是杀你全家了?你干什么总是和我过不去?你凭什么总是 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你不觉得你管的也太宽了么?诸梓杭你简直就是个人渣!神经病!”梅画鹿完全爆/发,怒气冲冲的狂吼道。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我管你,你以为我是在针对你?”诸东赫阴恻恻的问道。 诸东赫就觉得莫名其妙,他很少关心一个人,更不会去对谁好,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想要关心的女人吧,还被这女人当作神经病,这对诸东赫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其实诸东赫和梅画鹿都没什么错,只不过诸东赫太霸道不解释自己的意思,一厢情愿的一位自己的付出全世界都知道,可他偏偏不知道他认识很久的梅画鹿 却只认识他两天;而梅画鹿就觉得你一个还算是陌生人的家伙凭什么黑泽明鸡婆啊?总来管我干什么?还对我骚/扰不断,这样的人简直是罪大恶极! “是!你自己看看从我们认识这几天以来,你的所作所为是不是霸道蛮横,无理取闹,惹是生非,爱管闲事?我真不明白了这么会有你这样的男人?我是来 打工的,我欠的是合约不是卖身契!你没有权利对我的私生活,交朋友来指手画脚!”梅画鹿推开诸东赫,软着身体跳到地上,离他好远的娇吼道。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的好,而这个女人竟然不知好歹的将他给予她的好全都当成了垃圾和有害物质了么?一股憋屈和伤感卡在心口上,让诸东赫一张俊脸在碎发下显得阴晴不定的,他忽然怒吼道:“你他妈给我滚!立刻离开我的公司!” 梅画鹿一愣,旋即大笑道:“哈哈哈!真是太好了!如果我的工作中要面对一个神经病的你,那我还真是一刻都不愿意在这呆着!还有,请注意你的言辞,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这份工作是我自己争取来的,这家公司也不是你的,我是自己辞职的。” 这一刻,怒火攻心的梅画鹿也被气得忘记了卧底任务了,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忍耐的性子的人,又是被宠大的孩子,哪里能忍受得了这样憋屈的事情,于是负气之下辞职也是正常。 她啪地一声将那把钥匙拍在了桌面上,拿起自己的包包和手机,扭头就走。 她想,终于要解脱了,终于能远离这个变/态神经病了。 那啪地一声脆响,让诸东赫的眼皮子都一阵阵狠狠的颤抖,看着桌面上那闪闪发亮的纯白金的钥匙,诸东赫一股邪火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的紧,太阳穴都突突直跳。 听着梅画鹿那焦急的仿若恨不得离开自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诸东赫一把挥掉了办公桌上的所有东西,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他被气得眼睛都红了一圈,呼哧呼哧的剧烈喘息着。 “靠!就没见过这么可恶的女人!简直是油盐不尽!”诸东赫咬牙切齿的低语道。狠狠的闭上眼睛,足足过了几十秒的样子,他才猛地睁开眼,拿出手机打电话:“立刻将总裁电梯停住,现在,立刻!然后升上来!” 梅画鹿也是上了电梯之后忽然间发现自己把一切都搞砸了,就这样把自己给清出了公司了?好不容易混进来的,却因为自己的一时忍不住而前功尽弃了?怎么办?一定会被批评的吧!梅画鹿开始忐忑,她看着一节节迅速下降的电梯被,心也跟着快速的下坠。 这回死定了! 她耷拉着小脑袋,满心沮丧,踏出警校的时候,她信心满满,期待着自己能有一番作为,可是第一次任务碰到了一个可恶的孔雀男,还在那个贱男的手中丢了佩枪,第二次任务又遇见一个神经病,任务也再次失败。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为什么每一次都有男人和她做对呢? 咣当!一声,电梯忽然间狠狠的停住,就那样卡在了中间,梅画鹿瞬间慌张,扶着电梯光滑的墙壁站好,哭丧着小脸说道:“不会吧,怎么这么倒霉啊?关键时刻电梯还坏了?” 她刚想用专用电梯中的专用电话给维修不明打电话,忽然间,电梯再一次动了,梅画鹿吓了一跳,本来以为电梯好使了呢,可是下一刻她看着电梯显示上面的数字的时候,梅画鹿懵了。 “玩我呢?怎么会……向上升?!”梅画鹿不可置信的惊呼,电梯的层数再一点一点的向上升,速度还越来越快,简直太诡异了!梅画鹿吓得连忙去按一楼 的数字,可是按了几十下依然不好使,她又按即将到达的数字,期待着在那一层可以停止,但是他祖母的,竟然就这样硬生生的从这一层越过去了。 电梯失灵了!!! 梅画鹿的小心肝瞬间一百八,各种关于电梯的异灵事件全部出现,她小脸微微发白,而且这时候电梯里还忽然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咔嚓嚓,咔嚓嚓,就仿若有什么沉重的脚步走来一般,听上去都阴森恐怖的。 “怎么回事啊?”梅画鹿是有些害怕的,连忙拿出手机想要找人救命,可是该死的手机在电梯里竟然没信号。 简直悲催到家了!! 梅画鹿拿起电梯里的求救电话大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我被电梯困住了!” 可是电话里面竟然是忙音…… 眼看着电梯就要声道顶楼了,梅画鹿想,到了顶楼的时候这电梯会不会也不开门,然后再拉着她向下,然后再上来…… 简直是惊悚至极!!她几乎是紧贴在电梯/门站着的,手里还死死的抓着电梯电话,眼看着里最上层只剩下一层,她心中祈祷可快点到吧,到了只要开门,姑奶奶一定跳下去,不做电梯改走楼梯,不久一百多层么,姑奶奶走楼梯下去…… 一阵忽悠,电梯终于停止,在梅画鹿千呼万唤中,这电梯/门终于缓缓开了,至此,梅画鹿揪紧的心终于是安稳落地! 她想也不想的就跳了出去,双脚刚踏稳在地面上,整个身体就被人忽然抱起来,下一刻一个旋转,她就被人抱着离开了原地。 定睛一看竟然是诸东赫那个大变/态,梅画鹿失态的大吼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你放开我!”她双腿不停的胡乱蹬着,可是依然被诸东赫狠狠的抱着一点都逃不开,电光火花间梅画鹿忽然惊呼道:“是你!是你让电梯忽然上来的?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你,你让么?”诸东赫忽然停下脚步,一脸阴沉的狞笑道。 干……你?!! 这个词瞬间让梅画鹿惊悚的头皮发麻,一张惨白的小脸瞬间铁青,心中有惊恐一点一点的在蔓延,眼前一片片的黑暗,记忆中那被隐藏的几乎遗忘的一角就被这两个简简单单的字给狠狠的勾出,瞬间,梅画鹿就仿若是猜到了雷/管上,声嘶力竭的尖叫起来:“啊!!放开我!” 火海,深渊,黑暗,男人肮脏的手伸向她,撕碎她的衣服,侵/犯她的身/体…… 她尖叫,她哭喊,她求饶,她求救,可是通通的无济于事,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她深爱的男人神情冷漠的转身,离开她,将她扔下,扔给了那群肮脏恐怖的男人…… “小姑娘,你这么水嫩嫩的真实让老子胃口大开,老子马上就来疼爱你哦……” “干/她!” 一阵阵可耻而恐怖的淫/笑声仿若就在昨天一般的在耳边回旋,梅画鹿声嘶力竭的哭吼,却依然无法阻止那群男人肮脏的触碰着她的身/体的手,她从未有过的绝望,从未有过的惊恐,从未有过的屈辱,统统在那一天,在那一瞬间被狠狠的烙印在她的灵魂上,身体上,记忆上! 永世不灭!梦魇缠身! “放开我!放开我!”被开启的记忆在静谧中诡异的回旋,往事一幕幕的回放,她惊恐的心在伤害中一点点的被开启。梅画鹿剧烈的挣扎着,像一个疯了的女人一般不停的嘶吼着。 “放开你?你做梦!我费尽心机得来的女人,没有品尝过这么可能放掉?”诸东赫被怒气蒙蔽了双眼,看不见梅画鹿那一场的情绪,只能感觉到她的挣扎和颤抖的身体,还有她的怒吼哭叫。 这样就开始哭泣了?那么等下他正式开始的时候她是不是要哭死?不过这一次他是不会再错过了!想走可以,等他玩够了再说吧! 诸东赫满身煞气的抱着梅画鹿来到总裁办公室的里间,砰地一声将梅画鹿扔到了巨大的床上,整个人都扑了上去! “啊!”梅画鹿惊恐的尖叫一声,转过身就往一旁爬去,可是身体处在极度惊恐之中的她连动作都无法顺畅,僵硬至极。 可偏偏身后忽然狠狠的压上来一个沉重的人,她更加无法动弹。 诸东赫本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这掩藏在放荡不羁的表面下的心是一颗黑心!狠与毒是他的生存手段!在他玩世不恭的表面下的心里他不会对任何人心慈手软,包括梅画鹿! 大手利落的将她的裙子推到腰间,大手扯住了她纯白色的小内/裤…… “梅画鹿,你这么就这么不听话呢?乖乖听话不好么?那样我还有心情和你玩一玩,可是你真不乖,非要惹怒我,这样,你是得不到好处的。”诸东赫压抑着剧烈的喘息在她背后阴恻恻的狞笑道。 挤进她,她的挣扎溅起他的快乐阵阵,忍不住的就像要她更加的挣扎。 “放开我!求求你别骗我!我给你们钱,给你们钱,我有很多很多的钱,我给你们钱,放过我吧,我乖,我再也不捣乱了,救救我,哥哥,爷爷,救救小鹿 啊……”梅画鹿却已经进入了极度恐惧之中,记忆回到了十七岁那年,她的眼前是漫天的火海,她被困在火海旁边的小黑屋中,不知道都有谁,只知道她娇嫩的身/ 体正被人伤害。 她害怕,十七岁的她,叛逆而乖张,桀骜不驯,喜欢跟在尚承昊的身后到处乱跑,他打仗她就给他助威,他挨打,她就找人把打他的人给揍残,她为了他而 狠,也为了他而学坏,变得不服管教,变得得罪很多人,于是,她惨遭蹂/躏,可是一直一直,他都自在她身边以外,以至于他可以那么残忍的不顾她的死活和清 白,扭头离去! “啊!!!”她惊恐哭泣嘶吼的嗓音里是嫉妒的绝望与憎恨,还有浓浓的不解。 为什么?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不拒绝我?如果你不在乎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讨厌我,为什么不推开我?如果你憎恨我,为什么不弄死我? 为什么要那样沉默的让我以为你默许了我的存在?为什么要那样寡言的让我误以为你对我也有好感?为什么要那样残忍的让我置身于火海罪恶之中? 不拯救我,为什么要带我去那里?为什么要将我仍在那里扔给一群畜生?!你这么可以这么狠?! “尚承昊!我恨死你!恨死你!!!”梅画鹿混乱的脑海中全都是涨的发疼的记忆,一幕幕的恐惧和本以为风化的记忆都在继续,她回答扫了十七岁!当感 觉到身后那记忆中熟悉而陌生的肮脏之物触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间,她声嘶力竭的怒吼,绝望充斥着她的嗓音,颤抖的尾音里是一个少女最最无助和凄惨的哭腔! 就在诸东赫被梅画鹿气得发狂,眼珠通红的就要进攻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接触在一起来,只要他稍微用力,她眨眼间就是他诸东赫的女人,名正言顺的女人,被他诸东赫印上烙印的女人! 可是在那一瞬间,当梅画鹿用那样绝望和崩溃的哭腔喊出尚承昊的名字的刹那,诸东赫就仿佛是被一碰冷水狠狠的浇到了头顶,从头到脚的凉的彻底,就连心中的那团怒火都因为她那一句‘尚承昊我恨你’而瞬间熄灭! 与莫展拓一样的,诸东赫也认为尚承昊才是他的头号劲敌! “小鹿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啊,我想听。”诸东赫冰蓝色的眼眸里阴霾散尽,但还有数不清的各种情绪,他从后面轻蹭她柔嫩的脸颊,微喘着低哼道。 梅画鹿此刻却全身僵硬的仿佛一尊石像,就那样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睁大了眼睛,眼中红血丝恐怖的蜿蜒,就连呼吸都困难,此刻的她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鹿乖,你说,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就原谅你,就不碰你了啊,你说啊!”诸东赫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可是却等不到梅画鹿的回答,他的火气又窜 了上来,恶狠狠的切除道:“你他妈就和我犯倔吧,是不是以为我不上/你了?好啊,既然你这么不寸进尺,那我还他妈心软什么!” 诸东赫怒不可遏的再次贴上她,却猛然间发现她竟然是全身冰冷冰冷的,仿若死人!这么凉的身体他就是有什么火气也都没了,烦躁的一把转过她的身体,入目的一张脸却让诸东赫的面色瞬间慌乱,瞳孔紧缩! 惊慌的叫声随之响起:“梅小兽!!” ☆、084 心理阴影!我要你,不管你什么样! 06-14 诺大的总裁办公室中此刻站着一排的人,却一个也不敢出声都神情恭敬而谨慎的看着面前负手而立的诸东赫。 诸东赫身上的冷漠与寒气几乎要将人淹没,没有人敢靠近诸东赫,而诸东赫就这样站在休息室的门前已经快要一个小时了。 里面的人到底是谁?竟然能够得到少爷如此看重?少爷那一身的威压寒流简直要了人的命。 吱咯一声放么被打开,诸东赫紧闭的双眼霍地睁开,一道寒光从眼中闪过,那凌厉与森寒至极的一眼让刚刚出来的医生身体一僵,面色大变。 “她怎么样?”冰冷的嗓音仿若来自地狱,让人看不见一点光亮和柔和。他一开口就是铺天盖地而来的压迫感与冷酷。 医生小心翼翼的说道:“初步判断是高精神紧张和恐惧重创时候一流的后遗症,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会发作,她的身体僵硬和根据少爷所描述的症状,应该是在之前受过很严重的创伤和恐惧所致,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所以才会如此的惧怕。” “你就直接说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诸东赫不耐烦的打断这老头子医生的长篇大论。 他要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会那么的惧怕他的动作,以至于竟然会变得全身僵硬冰冷,就连呼吸……都气若游丝!不会有一个正常人会这样的,就算面对的是强/暴,可最多是吓晕过去,也不会像她那样绝望和崩溃到全身僵硬如石头啊。 “她心里有病!应该是曾经被人……强/暴过……”医生战战兢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诸东赫一把抓住了衣领子。地人以下。 “你他妈再说什么?!”诸东赫满身凌厉的杀气,冰蓝色的眼眸几乎能将医生硬生生的冻死,喉咙里奔腾的怒吼瞬间震住了房间中的所有人。 他是如此的暴怒!盛怒之下一把将那一声狠狠的甩出去,砰地一声撞在了柜子上,那医生倒在地上半晌起来不来。诸东赫一角踩在医生的脑袋上阴恻恻的 道:“我再问你一遍,别给我说废话,别给我说你不能确定的事情!还有,她很健康,不管是身体和心理,你在敢胡说,我不介意割了你的舌头去喂狗!” “咳咳……是是,她很健康!”医生被诸东赫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连忙哆哆嗦嗦的说道。 “去,给我找最先进的仪器和最有权威的心理医生和妇科医生,秘密带来这里,我不允许他们知道这是哪里,不允许他们知道是在给谁看病。”诸东赫冷酷的下达命令。 “是!”手下人立刻行动。 诸东赫无法忽视当他听到‘她有可能被强/暴过’这句话带来的那种心痛和狂乱,还有浓郁的不安与暴怒的心情! 她怎么会经历过那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如果有,是谁做的?她刚才大叫着恨尚承昊,难道是尚承昊?可是她又是如此的思念那个男人,这一刻,她的过往变得扑朔迷离,而他,竟然是如此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一切!包括那段不为人知的爱恋! 诸东赫就这样等着,当医生们终于被蒙着眼睛扛来的时候,诸东赫冷酷地说道:“不用怕,只是想让你们帮我看一个人,我知道我的人找到你们就证明你们在心理和女人方面是权威,我要得到一个有理有据的实施答案,而不是有一丁点误区的答案,明白?”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我吗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这是劫持!你在犯罪!”一名医生很有骨气的怒吼道。 诸东赫狞笑道:“犯罪?若真的论罪那我早就应该死个一千八百次了,而你们此刻就应该是在和一个死人对话了。少他妈给我废话,治不好她,我要你们一起陪葬!” 那两个医生医生诸东赫说话的方式也都明白,此人不好惹,而且一定能够只手遮天,不然也不会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的在无数报表的保护下将他们给绑架来,好汉不吃眼前亏,再说只不过是救人而已,他们在行。 “那先说好,我们救治那个人了,你就要将我们放了。”另一名女医生也还算征订,借机说道。 “当然,只要你们把我老婆治好了,我不仅放了你们,还会给你们大批的诊金。”诸东赫见这女人如此上道,也冷漠的说道。 献给梅画鹿看病的是心理医生,心理医生没有看见梅画鹿的脸,只是用仪器检查了她的身体,然后很凝重的被人带出来,对诸东赫说道:“你夫人心里有很 严重的问题,她应该是曾经患过严重的自闭症和严重的恐惧症,而这一切应该是和某种恐怖的记忆有关系,这记忆应该是来源于男人,不然她也不会在和你亲密的时 候如此恐惧全身僵硬了。” 诸东赫听后心里狠狠一震,表面上却不露,而是漫不经心地问道:“你确定?” “当然确定,你这里的仪器都是最好的,而且我的医术也是最好的。你夫人现在的这种状况最少也应该有五六年以上的时间了,她能够平时如常人一样,她 的家人也应该是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吧,这种人最怕的就是刺激和情景再现,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当年的相似情景只要出现就会勾起她记忆深处以为被她忘记的一 幕,只要这一幕出现,那么她就会毫无悬念的旧病复发。”心理医生信誓旦旦的说道。 “可是我以前触碰她,她没有发作呢?”诸东赫一挑眉问道。 “一种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不会发作,另一种就是你当时的举动并没有触犯她心中的禁区。”心理医生说道。 诸东赫蹙眉,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多少次的和她亲密接触,确实不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是一些不太过分的小产品,虽然前几次有过僵硬,可是自从机场接机那天开始,她就没有再出现过僵硬的状况了。 “那小子该怎么办?她就这么僵硬下去?以后呢?她会不会……害怕我?”诸东赫最担心的还是以后,万一梅画鹿害怕自己不让自己碰怎么办?就算是自己强行的,可是到时候她又开始僵硬怎么办? “这种情况其实是会自己缓解的,但是像她这样也可以吃药解决,因为她此刻的情况是比较严重的了,如果你不是她恐怖记忆中的主角她应该不会怕你,但 是你是这次引发她发病的元凶,所以她应该会很抗拒你。”心理医生分析道:“像她这种状况最重要的就是家人的欢心和呵护,她是真的很严重,可是心里有问题又 不能开到做手术,只能慢慢的改善和疏导,所以我建议她来就医。” 诸东赫看着被蒙着眼睛口若悬河的心理医生,忽然冷笑道:“行了,他已经没用了,把他给我送回到原来的地方。” “至于你……”诸东赫有看着那妇科医生,狠狠的闭上了眼睛,想到了小鹿的挣扎,小鹿的眼泪,小鹿的恐惧。诸东赫的心脏都跟着狠狠的缩在了一起,他霍地睁开眼睛,坚决的说道:“也不需要了,你也可以走了!” 当人都被送出去的时候,诸东赫霍地起身来到梅画鹿的门前,大手在扶手上迟疑了一瞬间,下一刻他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他侧卧在她的身边,忍不住的将她抱进怀中,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上那紧绷的肌肉,冰蓝色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心疼,温热干燥的大手轻轻的给她揉搓着脸颊上 僵硬的地方,一下一下耐心的揉着,淡淡地说道:“你还真是个问题女人,病史竟然都有五六年了,你和那个男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许是他掌心的温度暖了她的肌肤,让她脸上僵硬的地方开始缓和,昏迷中,梅画鹿又开始了挣扎,惊恐的声音却不能在怒吼大叫,只能像一头濒死的小鹿在酷酷的挣扎着哀鸣呜咽:“放开我,不要碰我,呜呜呜……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她明明僵硬的身体因为在此的情绪失控而狠狠的颤栗,哭泣着哀求着,绝望无助的让人心疼,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和护在怀中狠狠的疼爱。 诸东赫抱紧了她,不由自主的就轻声的哄道:“别哭,不怕,我在这,谁也不敢伤害你的,谁敢来我就杀了他!” 诸东赫的话太血淋淋,充满杀气与锐利,不仅没有安慰梅画鹿,反而让她更加的惧怕一般的颤抖起来,冰冷的身体似乎怎么也不能捂热。口中还不停的叫着‘哥哥、爷爷和妈妈’,偏偏没有爸爸,没有昊哥哥! “小鹿乖啊,诸东赫在这呢,真的不会有人在来欺负小鹿了,小鹿是诸东赫的老婆了,谁也不敢伤害你的,因为诸东赫会帮小鹿报仇,小鹿是诸东赫的女 人,只能诸东赫自己欺负小鹿,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舍得欺负你?所以别害怕,我在这呢。”他也真不会安慰人,一贯的霸道和骄傲,就连安慰个女人也是 这么的不可一世。 她依然哭闹,像个孩子似的要妈妈,眼泪顺着她苍白的小脸流下来,噼里啪啦的不停,脆弱的就像一尊陶瓷娃娃。 不知道怎么了,诸东赫的心在这一瞬间就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般,生疼生疼的,心里闷闷的,一种无法宣泄的情感堵在胸口,让他瞬间的心慌意乱。 “不哭,小鹿你乖啊,以后猪先生保护你,一定不让你哭!一定不让!”诸东赫忍不住的亲吻她的眼角,一串串的眼泪落进他的口中是苦涩的味道,他悉数吞下,吻干她的眼泪,轻吻她的眼角和唇瓣,温柔的不可思议的嗓音缓缓的流泻出一曲不为人知的守护誓言。 “不管你是怎么样的,完璧或者残缺,我不在乎,我就是想要你,我想要的就只有你,谁敢来和我抢,谁来我就杀谁!我想守护你,你就只能好好的在我身 边带着,记住了?”诸东赫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幽光,一字一顿地说完,又重重的吻住她的唇瓣,盖章一般的落下一吻。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所以不用什么医生来检查你的身体,你好或者不好我诸东赫都认了,谁让我选择的就是你?谁让我想要的就是你?我可以不爱你,但 是这一刻开始,你就必须要爱上我,因为诸东赫不能做赔本的生意,诸东赫要保护你,要宠爱你,所以你得付出点什么呀,哀伤我吧,我就对你更好,记住了啊!” 轻柔的将她的小内衣穿好,盖上被子,诸东赫孩子气的承诺过后要糖吃,还不准梅画鹿反抗的一个又一个落下承诺的吻。 不在乎么?听到她曾经可能是遭遇过强/暴的事情,诸东赫是难过和愤怒的,但是他不能否认,那一瞬间过后,他的心疼扶摇直上,他心疼这个女人,没有原因,也许有原因,可是他不愿意去找,他依然霸道的用自己的方向对待他喜欢的人。 他依然不会去爱,爱情这玩意玩不好就是要粉身碎骨的,所以他不会轻易的去沾染,但是可以喜欢啊,他不能否认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挺特别的,最起码在他心里梅画鹿是够得上喜欢这个级别的。 所以他愿意接纳她的过去曾经的一切好与不好,就算她真的不完整了也无所谓,只要她还是她就好,而且,谁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呢?谁就能肯定她就不是个处/子呢? 这一刻,诸东赫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征服梅画鹿!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女人,并且主动的送上自己的身体,他要在那一刻在慢慢的解开梅画鹿的身体之谜。女人,他以前有很多,真假处/子一试便知! “小鹿,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吧?”诸东赫淡淡的笑,笑容中却泛着阴冷的森寒,缓缓的吻了她苍白的唇瓣,含糊的呢喃出声:“等你愿意告诉我当年的事情的时候,我一定给你报仇!” 梅画鹿昏迷在极度恐惧之中,只觉得全身发冷,连心都冷了。妈妈离开了她,怎么叫都不回来,爸爸那么严厉,似乎总是对她不满意,昊哥哥呢?昊哥哥也走了,那么绝情和残忍的离开了。 她好害怕,可是没有人愿意帮助她,她感觉所有人看着她的目光都带着嫌弃和质疑,那种目光狠狠的伤害了她,再一次将她逼近了绝望的深渊,自闭的尽 头!她躲在一个小小的黑屋子中,哪里没有讥笑和嘲讽,没有鄙夷和唾骂,她可以安安静静的在那里嘲笑的看着别人的喜怒哀乐,那样好快乐,所以小鹿,继续所在 这个屋子中吧,永远也不出去!! ☆、085 陷入自闭症!被虐!(6000+) 06-15 诸东赫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千方百计得到的女人,只不过因为一时气愤的强迫,还是强迫未遂,换来的竟然是一个再度陷入自闭的女人! 自闭症! 诸东赫此刻真是恨死了这个词语!看着梅画鹿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可是那双平常古灵精怪的漂亮眼睛此刻却仿若一潭死水,无神而空洞的看着屋顶,眨都不眨一下眼睛,苍白的小脸上依稀可见的憔悴,她就像一尊陶瓷娃娃,精致却没有灵魂,尊贵却也易碎! 一股怒火和莫名的烦躁夹杂在心头,诸东赫满心暴躁的转身一脚将那真皮的雕漆木椅给踹的稀巴烂,吓得一屋子手下心惊胆颤,还从未见少爷为一个女人如此的大发雷霆过! “你!你他妈的再给我说一次!她这是怎么回事?别给我说什么自闭症!我诸东赫不准她自闭,给我治她,治不好我要你陪葬!”诸东赫霍地转身,满目犀 利狠辣,凶残暴虐的气息在他的周身疯狂席卷,凌乱散发,他的手直指那吓得满面苍白的医生,转身的一刹那仿若那恒古不死的古代帝王,威严不可侵犯却也凶残暴 戾! 那权威心理医生吓得全身都在发颤,心惊于这个时代怎么还会有一身王霸之气的人,嘴上却说连忙小心回答道:“先生,您夫人的身体情况糟糕透顶,必须 要接受心理治疗来疏导,她的自闭症已经很严重了,这样的人好了的话很难活泼起来,可是根据您说的她在这之前的性格非常活泼开朗,那么我想下载治疗还是有奇 效的。” “治!给我一个具体的方案而不是空头支票!我要的是结果!是我的女人最后能不能好,你在给我玩文字游戏老子一枪崩了你!”诸东赫冰蓝色的眼眸中杀气狂涌,手指灵活的奇快的从一旁保镖的腰间拽出一把枪,狠狠的指着那一生的脑袋。 那该死的女人再气人现在也冠上了他诸东赫的姓氏,是他诸家的人,是他诸东赫法律上承认的合法妻子,是他诸东赫看上的女人,怎么能就这样自闭着像个活死人一样的躺着? “啊!我努力努力,别……我尽量治好她……”一把枪,冰冷的抵在脑袋上,医生吓得魂飞魄散,口齿不清哆嗦着语无伦次。 诸东赫狞笑道:“必须治好!你不是权威么?连一个自闭症都治不好的话你还是个狗屁权威!我老婆好了你就不会死,我老婆要是一直这样你也给我去死!” “是是是!我一定将贵夫人的病治好,一定一定。”医生几乎谈软在了地上,眼泪鼻涕的不停落下。 诸东赫心烦意乱,看着恶心,怒吼道:“把这个窝囊废给老子拖下去带回古堡!” 扔了枪,诸东赫狠狠的扒拉一下额前碎发,却挥不散满心愁烦与慌乱,一想到刚才梅画鹿好不容易醒来,可是却没有半点反应的样子,诸东赫就有种控制不住的焦燥在心中翻腾,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轻轻的抚摸她柔嫩的小脸,冰凉冰凉的,那淡淡的触感将诸东赫一颗烦躁狂热的心都瞬间给浇的拔凉拔凉的,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更加的难受。 “小鹿乖,咱们回家,回家就不怕了,就没有坏人了,诸东赫会保护小鹿的,小鹿要记得诸东赫的名字知道么?我知道小鹿能听见的是不是?你乖啊,现在 不想说话以后要和我说话啊。”轻轻吻上她冰凉的额头,依然是毫无反应的梅画鹿忽然间让诸东赫鼻子发酸,轻柔的话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 双臂稳稳的抱紧了梅画鹿进入他温热的怀抱,大步离开总裁办公室休息室。乘坐电梯一路向下,直到坐到了车子里,诸东赫将梅画鹿像抱着小婴儿一般的放在腿上,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之中,直到这一刻,诸东赫轻蹙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 她的眼睛依然一眨不眨,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那是个怎样的世界呢?里面都有什么?她快不快乐?她真的和外界隔绝了么?她能感觉到、听到看到外面的一切,和他么? “回古堡。”清冽的嗓音里透着淡淡的薄怒与狠戾,是诸东赫一贯的凶性爆/发的前兆。 司机连忙开车,稳稳的将车子转到了公路上。一路安稳,车内静谧,经过了繁华的都市,偏僻的郊区,茂密的森林,神秘的小道来到了那巍峨在山巅的古堡! “少爷,少奶奶!”早就接到消息的仆人们早已经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古堡外来迎接,穿着整齐的佣人服站成两排恭敬行礼。 诸东赫小心的抱着梅画鹿出来车子快步走进古堡,看都没看那群人一眼,匆匆地来到梅画鹿上两次住的那间梦幻的公主房中,将她放在床上,转/头吩咐管家道:“好好照顾少奶奶,要是有一丁点的不妥或者不恭敬,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啊!”管家心惊,却是连忙恭敬的低下头说道。 “我还有事请要处理,你们帮着少奶奶……别叫她少奶奶了,就叫小姐吧,你们帮助小姐吃饭。”诸东赫吩咐完又看了一眼梅画鹿,这才彻底离去。 诸东赫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因为梅画鹿已经耽误很多时间了,此刻是不得不离开的。 可是他前脚走后脚梅画鹿就出状况了。 “怎么办啊?喂不进去啊,她不吃饭不喝水的少爷回来会惩罚我们的。”一个女仆说道。 他们是真的对诸东赫很恭敬,而且也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可是不代表他们就能够接受少爷带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回来这里!女人的嫉妒心在这几个小女仆的身上充分的发扬光大,越看梅画鹿越不顺眼。 一个就说道:“她有什么资格成为咱们的女主人啊?看看她这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呢?凭什么让我们照顾一个植物人啊!” 另一个更尖酸:“哼,不知道是用了什么狐媚子手段爬上咱们少爷的床,让咱们少爷迷恋了呗,这种女人玩一玩就好了,没必要当真的,我想少爷也只不过是一时的迷惑的吧,等过几天这女人要是还这样的话估计少爷一定将她扔出古堡的。” “嘿嘿,你说的真是太对了!既然这样咱们还伺候她干什么?反正她是一个植物人,不吃不喝也不知道饿,也不会告诉少爷,咱们不管她也就没人知道了。”先前那个女仆冷声的笑道。 “对,这么好的东西给一个活死人吃简直是浪费了,咱俩偷偷吃了也没人知道。”后面那个女人贪婪的说道。 两个女仆商量着竟然真的将诸东赫给梅画鹿准备的那些有营养的食物消耗一空,然后还给梅画鹿的身上撒上一点汤汁和水渍,他们刚做完这一切管家忽然进来了。 “珍妮,菲利,小姐吃过东西了么?”老管家看上去六十多岁,短粗胖,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像个不倒翁,一脸慈祥的问道。 叫珍妮的女仆连忙乖巧的笑道:“已经服侍小姐吃了,还真是不好弄啊,小姐张不开嘴,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凉意就一点一点的喂给小姐吃得。” “是啊,少爷对小姐真好,准备那么好吃的东西给小姐吃。可惜小姐都不知道。”菲利也跟着笑道。 老管家依然一脸笑眯眯的说道:“你们做得很好,把小姐服侍好了,少爷自然会奖励你们的,记住不要委屈了小姐知道么?给小姐洗个热水澡吧,你们两个可以么?用不用我在找几个人来帮助你们?” “不用不用,我们很愿意服侍小姐的。”珍妮连忙说道。和菲利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见了阴毒。 “那就好,用心伺候小姐把。”老管家满意的笑道,然后离去。 珍妮和菲利看着梅画鹿,珍妮坏笑道:“小姐,我们要给您洗澡了哦!” 菲利放了热水,是真的热水,那热水放在浴缸中冒着滚滚的热气,菲利一点凉水也不加,滚烫的热水刚一靠近都能感觉到那高温。两个人对看一样,将梅画鹿就那样穿着衣服的抬到了浴缸之中,砰地一声,就仿佛是扔一块破抹布一样的将梅画鹿扔进了滚烫的热水中。 扑通一声!溅起了层层水花! “啊!!”就算自闭,可是巨大的疼痛还是让梅画鹿痛喊出声,本能的在越来越多的水中挣扎,她越来越虚弱,高温灼热,烫着她娇嫩的肌肤,她在小黑屋中绝望挣扎,就仿若是在那一场剧烈的火海之中一般。 “啊!昊哥哥救我……”梅画鹿哭着挣扎,巨大的疼痛让她即使躲在心里的黑屋子中依然痛苦不已,她翻来覆去的打滚挣扎,可是却渐渐的没入了滚烫的热水中,热水从口腔鼻腔钻入,烫的她哪里都痛,还有窒息感再继续! 梅画鹿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难过的几乎死掉,一/波一/波/巨大的死亡的窒息感袭来,她绝望尖叫,可是她在真实中表现出来的只是虚弱的仿佛小猫一般的叫声,在剧烈的挣扎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哈哈,真好玩,你看她,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红彤彤的!”珍妮坏心的大笑道。 “啊!我好像听见她的叫声了呢,不是自闭症么?不是没有反应么?怎么回事啊?难道她在欺骗我们?”菲利惊慌地说道。 珍妮却并不惊慌,反而是冷笑道:“没用的东西!你怕什么?她欺骗我们什么了?她要是真有反应,真的是装的的话,那也是欺骗了少爷,和我们有什么关 系?而且我们反而是帮了少爷一个大忙,让少爷看清这个女人的蛇蝎心肠,竟然还敢欺骗少爷,到时候少爷知道了她的阴谋,你认为少爷还会留着这个女人么?” 菲利眼睛一亮,笑道:“还是你厉害!这样更好,除了凯雪小姐,其他任何女人都是配不上我们的少爷大人的,这个卑贱的坏心眼的女人更加配不上,我们要在凯雪小姐回到深夜身边之前守护住少爷啊!” “对啊,凯雪小姐对我们这么好,我们当然要帮助凯雪小姐!而且只有凯雪小姐那样高贵而又美艳的女人才能做我们的少夫人,这个活死人算什么啊?低贱 死了!”珍妮冷笑道,看着梅画鹿的小脑袋半天没有从水中挣扎出来,就一把拽着梅画鹿的头发将梅画鹿抓出来阴险的说道:“你就接着装啊,你不是不能动不能说 话么?怎么现在就能动能喊了呢?哼!你最好一直装成是个植物人,要不然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两个人将梅画鹿抬出来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查看了梅画鹿的身体,发现除了全身通红之外没有伤痕这才将梅画鹿扔到了床上盖上被子,两个人施施然的离开。 梅画鹿全身疼痛,却哆哆嗦嗦的缩在了黑暗屋子的角落里,她好害怕,刚才那么疼痛,那么绝望,她以为自己躲在了房间中就没有事情了呢,为什么还会这么的痛苦?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绝望? 为什么一直没有人来拯救她?她好疼,身体疼,心也疼! 她病了!她知道,即便在小黑屋中梅画鹿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热,她的身体不适冰冷的么?尚承昊曾经说过,梅画鹿你们家的人都是冷血动物,你又能比他们好到哪去呢?你不是梅战的女儿么?只要你是梅战的女儿,那你就永远的脱离不了那个冷血家族,一窝子的毒蛇! 她是毒蛇么?她的血是冷的么?她出生出错了么?是她的错么?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大床上的梅画鹿蜷缩着身体,湿湿的头发染湿了枕头,她更加难受,零碎的呓语在唇齿间呢喃,可惜没人能听见。 “你们把这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就行,条/子那面不用管,那批货依然从那里走,接货那天我亲自去,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从未手中把火抢走?哼!”诸东赫在经历了三个多小时的会议之后终于从书房中走出来,迎面就碰上了那两个照顾梅画鹿的仆人。 “小姐怎么样了?吃东西了么?”停下脚步,诸东赫问道。自小给画。 珍妮和菲利忽然间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菲利张嘴就要说什么,珍妮立刻先她一步开口说到:“少爷,我们已经服侍小姐用餐,还给小姐洗了一个热水澡, 因为热水有循环血液的作用,所以我们让小姐多泡了一会,身上有点发红,我们要去取电吹风给就吹干头发,少爷房间中的电吹风坏了。” 珍妮一边说一边恭敬的半低着头,真的是滴水不漏,完美无缺,任谁一会回去看见那样不整的梅画鹿都不会心有怀疑了。 诸东赫状似满意的点点头道:“做的好,好好照顾小姐,小姐好了你们就是功臣。” 说完诸东赫抬脚就走,只不过他心中闪过一抹疑惑,电吹风坏了?可能吧,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这里的电吹风吹头发了。 轻轻推开房门,房间里一室馨香,床上那娇小的女人正乖巧的躺在上面,她在干什么呢?是不是睁着大大的双眼依然无神的看着房顶呢? 一想到梅画鹿那双无神的双眼诸东赫的心就是一痛,大步走到她床边却猛然发现梅画鹿竟然是闭着双眼的,蜷缩成一团。 “小鹿?小鹿!”轻轻摸摸她的小脸发现有点烫,一想到刚才女仆的话诸东赫就释然了,在看见她湿漉漉的头发,诸东赫去浴室取来一条毛巾,看见一旁的电吹风诸东赫连动都没有动一下,拿了毛巾就出去了。 不是诸东赫完全相信女仆的话,而是因为他想不到女仆会忤逆他! “梅小兽,我诸少呢这辈子第一次伺候人,不过也不算亏,伺候的是我老婆么,但是不应该是老婆伺候老公么?你要快点好知道么?以后我一定让你狠狠的伺候我。”诸东赫嘴上痞里痞气的说道,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 大毛巾将她的小脑袋都包裹住,轻轻的一点点的擦拭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一点点仔细的轻柔的擦拭她头发上的水珠,不由自主的小心翼翼的动作轻缓温柔。 随着诸东赫的擦拭的动作不停的重复,蜷缩着的梅画鹿似乎也渐渐的放松了一般,仿佛舒服了似的哼哼几声,惹得诸东赫紧蹙了一天的眉头终于是豁然展开,冰蓝色的眼眸中更是瞬间溢满浓浓的笑意,忍不住蹭着她柔嫩的小脸笑道:“我家小鹿是舒服了么?喜欢老公这样么?恩?” 梅画鹿当然不能回答他,她只知道自己蜷缩在小黑屋中,又饿又渴又疼又害怕,等了好久都没有人来管她,她越来越孤独,越来越绝望,就在她几乎崩溃在 自己的黑暗世界中的时候,头顶忽然传来了一股温热的力量,轻轻的揉/弄她的发丝,那感觉真舒服,就像被光明犀利了一般的温暖,让她感动的想哭。 几乎就在那一刹那的,她是从未如此的有过强烈的想要抓住阳光的冲动!她想要抓住这抹光明,她想逃离黑暗,因为黑暗中也不安全,她想要从小黑屋中走出去,可是她发现她迷路了,她找不到门了,没有任何指引可以将她拯救出去。 就在这时候诸东赫出现了!光明出现了!她想出去,她要讨好那丝光,她要乖,妈妈说所有人都喜欢听话的孩子,以前小鹿就是因为不听话所有爸爸才不喜欢小鹿,昊哥哥才不喜欢小鹿么? 她听见了!听见了有个人在她的耳边轻笑,笑的那样好听,那是她这辈子听见的最优磁性和温柔的笑声,里面还有淡淡的桀骜,可是她喜欢啊,那温馨的感 觉让她非常的想要靠近他,她是能听到这个人说话的,他问她是不是喜欢他这样对她?她想说是啊,可是她说不出来啊,好难过,好彷徨,她着急起来,只能带着哭 腔的哼哼。 听见她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诸东赫心疼的抱起她放在双腿上,摇晃着她哄道:“小兽别哭,很快就会好的,明天就让那个权威给你看看,一定不会有事请的啊。我就在这呢,我守着小兽,诸东赫在这,谁也不敢动我老婆的!” 梅画鹿能听见诸东赫的话,忽然听见诸东赫几个字梅画鹿几乎被吓哭了!她真的绝望了,怎么是诸东赫啊?那个屁/股上被打了两枪还不忘偷看美女,那个花花公子?被疑似同/性恋的恶心男么?怎么会是他啊?还是她其实是在做梦?还是一个噩梦? “小兽你要快点好啊,你这样一点不好玩,我没了乐趣还要担心你,当然,我是挺喜欢你的,但是是喜欢玩/你,因为你好玩啊,没有一个女人能像你一样赶顶撞我,还敢和我耍心眼的,你还敢和我对着干,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特别……”诸东赫絮絮叨叨的边说边给她擦头发。 可是说出来的话就很可恶! 梅画鹿本来是蜷缩在黑屋子中的,骤然听见竟然有人将她当成了玩具,她很生气,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遭遇,还有那些恐怖的事情,她又缩了起来,伤心的呜呜哭了起来。 “好黑,好黑的屋子,出不去了,呜呜呜呜,没人能救我了,好黑……”她开始不安的呓语,翻来覆去的就这么几句话,微弱的声音仿若猫叫,听的诸东赫那点好心情瞬间破碎。 诸东赫心疼的抱着梅画鹿轻晃,信誓旦旦的说道:“别哭,小鹿乖,别怕!管你在什么黑屋子里面呆着,我一定把你给拽出来,没人能救你么?那双以前,现在我在这,我在你身边,一定能救你的,你要相信我!” “少爷……”珍妮连门都不敲的就走了进来。 “嘘!”诸东赫霍地抬头怒视进来的珍妮,看到珍妮噤声,面色难看的低声训斥道:“怎么不敲门?谁准许你私自进来的?谁准许你大声喧哗的?滚出去!” “是少爷!”珍妮第一次见到少爷对仆人发火,还是对她发火,心惊胆颤中还夹杂着一种愤怒,她连忙退出去,关上门靠在那里,脑海中都是刚才少爷抱着梅画鹿时候的画面。 那样温柔的少爷,那样轻声低语的少爷,会抱着女人的少爷,愿意为女人擦拭头发的少爷…… 种种的少爷都是她不曾见过的少爷!这样的少爷……真是更有魅力,更让人心动了!可是这一切都不是属于她的,不属于她也就算了,可是凭什么是属于那个贱人的? 珍妮眼睛里散发着强烈的不甘于嫉妒,噌噌噌的跑回房间,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国际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珍妮阴森森的笑道:“凯雪小姐,您再不回来少爷就要被一个狐狸精给抢走了,确切的说……现在的少爷已经被那个女人给迷惑的甘愿为那个女人做一切了!” ☆、086 恶毒的女仆!亲吻脚趾! 06-15 “小鹿喜欢我这样对你么?”诸东赫抱着梅画鹿躺在了床上,他能感觉到梅画鹿的哼唧中有种迫切的依恋和渴望,当然那不会是渴望欲/望。 她在害怕!她哆嗦的身体,不安的呓语,颤抖的睫毛无一不昭示着她在害怕。可是他的触碰却能够让她安静下来,并且乖巧起来。 “小鹿害怕什么呢?能不能告诉我?”诸东赫轻吻上她的额头,她的小脸上还很红,是刚才沐浴过后留下的余温么?这样很好,不会再像平日那般冰冷,他的吻细细碎碎的一路吻下,落在她不停梦呓般的红唇上,轻轻的吻上去。 牙齿细细的研磨她的唇瓣,仿若咀嚼一般的吸/允,撬开她的贝齿将舌头伸进去,轻轻搜刮她的牙床,恍惚间,诸东赫听见梅画鹿似乎发出一声低呼,诸东赫连忙退出来,摸着她的小脸问道:“怎么了?我弄疼小鹿了?” 梅画鹿哪里能回应他啊,只是她的疼诸东赫不知道,那柔嫩的脆弱的口腔中早就已经被热水烫坏,生疼生疼的,只是她说不出口,而他也忽略了。 “小鹿要尽快的熟悉我的身体,我的触碰,我的亲吻,这样以后你好了就不会害怕我,我告诉你啊,好了以后也不准怕我知道么?以后,不强迫你了,所以你要听话。”诸东赫霸道的在她耳边说道。 大手沿着她的曲线游移,转眼间就将她剥成了煮熟的鸡蛋一般,光滑白嫩。她身上也是粉嫩嫩的,摸上去还有些热呢,诸东赫也没在意,就那样赤着身抱着她。 “看看,我们现在叫坦诚相见,以后只要你不醒过来我就这样抱着你,让你时时刻刻的感觉到我的存在,所以你要是不想让我占便宜就赶快醒过来,要不然说不定哪天我就狠狠的把你吃了。”诸东赫邪气的笑着,大灰狼的口吻。 可是他后面轻柔的呢喃梅画鹿没听见:“谁抱着一个滑溜溜的小美人都不会说柳下惠吧……” 梅画鹿在小黑屋中觉得外面这个人真是坏死了!竟然还敢威胁她!她现在更想出去了,可是要怎么出去呢?她急得团团转,可就是出不去,好在,外面那人带给她的温暖感觉依然在,她感觉不到恶意和那种淫/邪,所以渐渐的也就安静了下来。 她像一头被洗得粉粉嫩嫩的卡通猪宝宝,可爱到爆,窝在他怀里,小脸紧贴她的胸膛,均匀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喷到他的胸膛,温热的,然后凉凉的,有她的味道。 诸东赫就这样抱着梅画鹿度过了他们相遇以来的第二个二人世界,第二个同床共枕。 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入眼的就是梅画鹿那张红彤彤的小脸,睁着大大的猫眼,看着他,又仿佛看不见一般,无神的眼眸中总有那么一丝让诸东赫感觉得到的依恋。 “早安老婆!”诸东赫看得高兴,心里都跟着暖洋洋的,就那样自然而然的吻上她的额头,又吻在了她的唇瓣上,这才笑道:“老婆在看什么?老公我长得很帅是不是?小鹿被迷惑的已经睡不着了么?” 梅画鹿看着诸东赫,可是在黑屋子中的她是看不见诸东赫的,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一点点的光亮,但是她喜欢就这样看着那光亮,有光她就不会怕,她喜欢听见这段话的声音,虽然说话时这么的不靠谱。 谁是他老婆啊?不要个脸!她是个单身好不好! 她想要撇嘴翻白眼,可是真的很眼中的梅画鹿却是抿着小嘴似笑非笑的小样子,虽然依然双眼无神,可是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可爱么?那简直是可爱的让诸东赫忍不住的哪都蓬勃起来。 尤其是下面…… “老婆是在诱惑我么?这么漂亮的老婆让我都忍不住的想要一口吃掉了。”诸东赫翻身压着她,恶狠狠的说道,脸还在她脖子上蹭来蹭去的,像个大男孩似的口中嚷嚷道:“你什么时候能好啊?咱俩赶紧的做啊,我忍不住了啊。” 嫩豆腐不吃那还是诸东赫么?当然嫩豆腐也是要分人的,他亲自选的老婆的嫩豆腐那是一点都不能落下的要吃得干干净净! 那张俊脸上挂着邪笑蹭在她的怀里,一路向下,可是忽然顿住,诸东赫的笑容僵硬在脸上,看着梅画鹿腰间的那一连串的青紫,俊脸忽然间变幻莫测,有种风雨欲来的危险感。 修长的手指轻轻触摸她腰间的青紫色,对于常年打架的他来说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伤绝对是心伤!可是怎么会有伤呢?他明明把她护的很好啊! 轻轻的将梅画鹿翻过去,可是梅画鹿却不愿意似的哼哼起来,又开始紧张恐惧一般的要蜷缩自己。 梅画鹿感觉不到诸东赫的声音了,忽然间光明不再,黑暗袭来,巨大的恐惧和估计再度笼罩上她,她惶恐至极,缩起来的小身子瑟瑟发抖,似乎身体周边每一个地方都有那场大火,那些恶心的男人,还有那淫/秽的笑声与无处不在的触碰…… “啊!啊!不要……”她嘤嘤哭泣,仿若坠入梦魇的婴儿,只能哭,只能细弱的求救,悲切可怜。 诸东赫停下手,一张俊脸已经完全铁青,确实忍者怒气抱住梅画鹿,一叠声的哄道:“不怕不怕,诸东赫在这呢,小鹿感觉到了么?诸东赫在小鹿身边啊,不要怕,不准害怕。” 梅画鹿停下了哭声,像一头惊慌失措的小鹿支起了可爱的小耳朵,仔细的聆听那让她安心的声音,果然是听见这段话的声音了,梅画鹿又是一笑,连忙从暗阁黑暗的角落里爬出来想要趴在那光的脚下。 看见她安静下来,诸东赫却再也高兴不起来,他冰蓝色的眼眸中酝酿了狂风暴雨一般的阴霾,紧抿的薄唇刻画出一抹阴狠与凌厉,托起梅画鹿的身体,看着她的后背,入眼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瘀青和红痕,明显的剧烈撞/击出来的伤痕! 心口狠狠的堵上了一层铁墙一般的感觉,卡住他,生疼。又恨又怒的最大化阴森森的笑道:“好啊,很好!我让你们给我好好的伺候我老婆,竟然只是那么一会的功夫就将我好好的一个粉团嫩/肉的老婆给弄得遍体鳞伤!” 连诸东赫自己都没发现他此刻的愤怒是多么的强烈,大手怜爱的触碰她的伤痕,光滑的下巴蹭着她软趴趴的短发柔声说道:“小鹿别怕,诸东赫给你报仇,那些让你疼的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诸东赫没看见,窝在他颈窝中的梅画鹿的小嘴缓缓的,缓缓的勾起一抹笑意。 梅画鹿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很开心,上一次她被困在黑屋子中的时候是很难过和害怕的啊,而且上一次没有人来帮助她,来和她说话,最后是来了一个 很凶巴巴的老家伙,强行的介入她的黑屋子,将房子撕碎,将她硬生生的曝光在阳光之下,那一次的她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强行拽出来的,这一次呢? 她想要出去,她想要知道这个守护在她身边的男人到底是谁?这个让她感到安心和快乐的男人真的是那个屁/股上中了两枪的废物么?但愿不是吧!可千万别是啊,因为那个男人实在是太恶了!还不如那个诸梓杭来的有男子汉呢,当然,那个猪先生一样的讨厌! 当当当—— 轻微的敲门声响起,诸东赫眼皮一掀,没有出声,只是慢条斯理的给梅画鹿将那宽大的浴袍套好,又轻轻的将她放在了软软的床褥里,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进来吧。” 门口的珍妮和菲利两个人做贼心虚,生怕少爷发现什么,此刻一听少爷语气平淡,也就放下了一半的心,连忙推门进去,一进门竟然就看到少爷赤着上身伏在梅画鹿的身边轻吻她红唇的一幕…… 瞬间,两名年轻女仆心跳一百八,眼中羡慕嫉妒恨各种情绪纷纷狂涌,菲利咬紧了唇瓣,珍妮抓紧了手中的托盘! 那个贱人!少爷怎么会愿意如此温柔的亲吻一个活死人?那个贱人又是凭什么?! “小鹿乖,等着我回来知道么?”诸东赫温柔的笑着吻完她,就那样赤条条的下床在两个女仆面前招摇过市…… 女仆们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一窥少爷那强壮的身体,可偏偏诸东赫动作优雅而快速的套上了一件浴袍走进了浴室,不一会诸东赫从浴室中走出来说道:“好好照顾小姐,当然,你们不能按照照顾外人那样,她是你们的少奶奶,记住了?” “是!”两名女仆恭敬而羞涩的说道。 诸东赫似乎很满意的笑了一下,然后大步离去。刚出了房门,诸东赫脸上的笑容冻结,转身大步朝着三楼走去,输入指纹和密码还有眼密码,进入了一间不起眼的房间。 两名女仆直到诸东赫出了房间才松了一口气,这才惊觉彼此的脊背已经湿了,冷汗一层。 “都怪那该死的贱人!吓死我了!”菲利恶狠狠的埋怨道。 “可不是么!这回好了少爷既然没说什么,还对我们笑就证明没什么事情,今天我要让这个贱人好过!”珍妮阴恻恻的笑道。 “你又有什么好办法了?”菲利一听立刻眼睛一亮。 “不是我的注意,这一次是凯雪小姐的主意。你看!”珍妮从兜里拿出一包针线团将上面那一根尖尖的绣花针递给菲利,恶狠狠的笑道:“今天让她尝尝这玩意的滋味,别的地方不能留下痕迹会被发现,往她的脚趾甲中插,疼死这个贱人!” “好哇!又好玩又不会被发现!”菲利开心起来,拿着针就冲向了梅画鹿,一把将手伸进被子里抓起了梅画鹿白嫩玲珑的小脚,满眼羡慕和鄙夷的说道:“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确实很美,就连脚丫子都这么好看,不过,嘿嘿,再美也是要受罪的。” 菲利手中的针缓缓的扎进梅画鹿的脚趾…… 砰地一声!诸东赫猛地站起来,屁/股下的凳子因为他的用力过猛而摔倒,他俊脸狰狞满眼通红的显示器屏幕中这残忍至极的一幕,只觉得心肺都要炸裂了,那一瞬间,那还没有扎在梅画鹿脚趾上的针尖就仿若扎在了他的心窝子上一般,刺疼刺疼的! “贱/货!”恶狠狠的咒骂一声,诸东赫风一般的狂奔除了房间,蹬蹬蹬的那修长的腿快速跳下楼梯,几个大步就来到了梅画鹿的房前,狠狠的推开了房门,入眼的就是那尖锐的针尖扎进了梅画鹿的脚趾…… “呃!”床上的梅画鹿痛呼一声,眼泪唰地一下落了下来,即使她自闭,可是依然无法抵抗这种痛,痛苦的小脸瞬间扭曲。 “妈的!”诸东赫愤怒的爆了粗口,他一进来那两个女仆就已经是吓得魂飞魄散了,此刻真的好更是冲过去一脚踹倒了菲利,来不及去收拾那两个贱人,小 心翼翼的拿起梅画鹿的小脚丫,那根针竟然已经没入了脚趾三分之一,那流出来的鲜血在她雪白的脚趾上,鲜明的一幕刺的真的很觉得眼睛都疼! 杀人的手都不会发抖的诸东赫,这一刻,给梅画鹿拔针大手却在隐隐发抖,一发狠终于是将那根针拔出来。 “痛!”拔出来比扎进去还要痛!梅画鹿终于是在这种刺激下成功的大喊出了一个字,却虚弱的可怜。 “乖!不痛了,马上就不痛了。”诸东赫胸腔剧烈喘息,愤怒和心疼叫爱哦加在一起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下一刻就爆炸了,口中安慰的话因为他的粗/喘而变得黯哑与危险。 他有些慌了神了,看着她玲珑雪白的可爱脚趾不停的流出血滴子,诸东赫竟然想也不想的低下头将她的脚趾含在了嘴里! 啊!!两个女仆惊恐中看见诸东赫的举动只觉得震惊和骇然!少爷竟然……在亲一个女人的脚趾?!这一刻他们连恶心的感觉都没有!难道少爷就这么喜欢这个女人么?竟然不顾身份和尊严的去舔别人的脚趾? 恶心么?真要喜欢这个人就不会感到恶心了!只会觉得她的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他爱的爱不释手,又怎么会恶心? 子诸说是。他高傲的骨子里还真没有想过这些,如果在正常情况下他诸东赫用命保证他不会亲吻任何一个人的脚丫子,可是在梅画鹿的面前,她那一声支离破碎的痛,就那一个字就让他镇定的城池瞬间失守! ☆、087 残暴的诸少!小鹿疼! 06-16 梅画鹿只觉得全身僵硬了那么一刹那,下一刻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感觉到温暖,那从脚趾上传来的温暖与温柔,那轻轻的吸/允,却仿若能将她从那漆黑的房间中给吸扯出来一般。 “唔!”她嘶哑的嗓音终于是发出了一声清晰的轻哼,仿若孩子一般的委屈却又带着惬意,精致的眼眸终于是从瞪圆中缓缓的眯起来,看样子似乎很舒服一般,小脚丫还不停的轻蹭脚上那温热的感觉。 诸东赫轻轻的允着她的脚趾,感觉到梅画鹿紧绷的身体终于是放松了下来,这才缓缓的放开她的小脚丫,看着上面一个明显的针眼,诸东赫眼中的心疼和愤怒几乎是抑制不住的狂涌。 “来人!将这两个贱人给我带刀地下室去!”诸东赫暴喝一声,对着冲进来的保镖说道,看着那两个已经吓瘫了的女仆被带走,诸东赫连忙的来到梅画鹿身边,摸着她那不满冷汗的小脸,歉意的道:“抱歉梅小兽,让你受苦了,我马上去给你报仇。” 诸东赫来到地下室的时候那两个女人已经快要吓晕过去了,哭哭啼啼的求饶。 诸东赫哪里还有一点刚才的温柔与慌张?剩下的就只是一脸的狞笑与阴森,他高高在上的俯瞰着那两个女仆,阴森森的道:“少爷的人你们也敢乱碰?谁给你们的权利?谁给你们的胆量?” 菲利胆子小,闻言立刻哭道:“少爷饶命!菲利不想这样做的,菲利斯被珍妮给诱哄的,一时鬼迷心窍了,求少爷饶了菲利吧,菲利再也不敢了。” “菲利你!”珍妮大哭的声音停下来,错愕震惊的看着菲利,眼中滑过深深的痛和恨意,抬头看着诸东赫哭道:“少爷,珍妮错了,珍妮不该听信菲利这个贱人的话,不该一时间为凯雪小姐打抱不平,珍妮也只是怕少爷被那个女人迷惑了而已啊,珍妮一颗心里都是为了少爷的……” “闭嘴!!”诸东赫一声暴喝打断了珍妮的‘肺腑之言’,上前一脚踹翻了珍妮,怒喝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少爷的事情也用得着你来管么?你有资格么?” 两名女仆吓得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诸东赫看着这两个胆大包天的档案动他女人的仆人,怒不可遏的喝道:“你们不是阴狠么?少爷让你们看看少爷的狠辣,来人把他们的衣服脱了!” “啊!少爷不要,饶了我吧……”珍妮和菲利一听诸东赫的话立刻吓得六神无主。 这里面人很多,若是少爷自己在并且要他们脱衣服,他们会非常愿意的,可是这里人这么多,也不知道少爷要干什么,他们当然害怕和不愿意了。 可是他们越是挣扎和求饶,对诸东赫来说就更加的厌恶和愤怒,他喝道:“扒/光!” 两个女人那里是五大三粗的保镖的对手啊,几下就将两个女人弄得光/溜溜。 诸东赫在墙上拿下一条甘蔗般粗,又长的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的一鞭子啪地一声抽在了女仆白嫩的脊背上,啪啪啪,一连六七鞭子,鞭鞭用力,狠狠的抽打,似乎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够泄愤一般。 那长鞭子一鞭子就让两个女仆皮开肉绽,惨叫声不停的在地下室中回旋,生生凄厉。只是几鞭子下去,两个心狠手辣的女仆就再也哭喊不出来了,几鞭子就能摇了他们的命。 “敢动我的人,敢违背我的命令,你们算个屁!这就是对你们的教训。知道少爷的准则么?对喜欢的可以不讲理的护短,对厌恶的或者的最为的可以毫不留 情的斩杀!你们两个是不是意味少爷天天笑眯眯的就可以随便忤逆欺负了?靠!惯的你们!”诸东赫又是一连串的挥下鞭子,啪啪啪的边打边怒道。 他平时是收起自己的锋芒的,毕竟人都得过日子啊,谁没事天天摆着一张脸会舒服呢?可是他没想到他伪装的笑脸竟然会被人当作软弱可欺,还敢对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里不一了!竟然还敢把手伸向他女人了,这样的恶扑不教训流着下崽子么? 砰地一声,诸东赫将鞭子扔掉,一甩那头碎发,恶狠狠的看着那两个已经血肉模糊的女仆狞笑道:“少爷想来睚眦必报的,你们让我女人尝试了针扎的痛,你们不尝尝这种痛扫叶怎么能心甘情愿啊。” “三,去给少爷找一把针来,少爷要好好的此后一下这两个贱人。”诸东赫吩咐道。 两个女仆一听到针这个字,身体狠狠的瑟缩了一下,珍妮虚弱的看了眼诸东赫却没有求饶,只是暗自流泪,她将憎恨全都埋藏在了心中,觉得是因为梅画鹿那个贱人才让她受到了如此之大的伤害,少爷才会如此疯狂,所以她心里憎恨的竟然不是诸东赫而是梅画鹿。 菲利却是挣扎着身子嘶哑的哭道:“少爷少爷,菲利真的知道错了,您饶了菲利吧,菲利以后一定对小姐好,菲利真的不敢了呀。” “知道错了?可惜晚了!”诸东赫森森狞笑着一脚踩在了菲利的手上,恶狠狠的低吼道:“你伤害我小兽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少爷我会睚眦必报呢?” 诸东赫在吼出这一句话的时候那满身的怒气简直爆/发到了极致,音调都扭曲了他那磁性的嗓音,听上去有种狰狞的感觉。一屋子人都被诸东赫这从未有过的情绪给镇住了,心中更加的惊恐不已,看来以后不能惹到那个梅画鹿呀。 三拿着一包真回来,诸东赫满眼阴霾的抓起一根蹲下去就拽起了菲利的手。 “不、不要啊!少爷饶命啊,不是我要扎小姐的,是珍妮指使我那样做的,针也是她那给我的,不要扎我,不要扎我啊……”菲利惊恐的连连缩手,大哭大叫起来。 “那你就更应该受罚!”诸东赫忘不了他进门的那一瞬间,那尖锐的针扎进梅画鹿白嫩脚趾尖的那个画面,刺眼的疼,更忘不了梅画鹿的那一声惨叫,简直要了诸东赫半条命。 这两个女人让他这么不痛快,就别想痛快! “别说少爷不惯着女人啊,少爷没那义务,也别说少爷仗势欺人,你扎我小兽一下,少爷就扎尼十下,你不亏,反而还捡便宜了,因为平时的最少爷的人都 被少爷一百倍的还回去了。”诸东赫类似温柔的笑着,可是笑着笑着,他的笑容中却夹杂了一抹扭曲般的痕迹,看上去可怕到极点! 尖锐的针尖瞬间没入了菲利纤细的指尖。 “啊!!”菲利痛呼出声,声嘶力竭的。 可是诸东赫依然在继续,他就那样优雅的笑着,却拿着一根根的针慢条斯理的插/进菲利的指尖,一点不准她的躲闪和逃避,他优雅的如同吸血鬼公爵,明明散发着诡异的血腥与森寒之气,却偏偏能做到笑着致人于死地! 一根,二根,三根……九根,十根…… 一根不多,一根不少,菲利的十根手指头都被诸东赫亲手,就这样笑着扎满了针。 而此刻的菲利已经疼晕了过去,都说十指连心,这样被硬生生的扎上针布疼死才怪。可是诸东赫的心中没有丝毫迟疑的涟漪,他们不是他的谁,可是偏偏他 们伤害了他的女人,脚趾永远比手指要来的柔嫩,他坚信,扎在梅画鹿脚趾尖上的那一针绝对比这个女人手指上挨的任何一针要痛! 解决了菲利,诸东赫接过毛巾仔细的擦着手,面无表情的看着脸色惨白的珍妮问道:“谁准许你们这么做的?凯雪?你联系过凯雪?你和她什么关系?” 珍妮本来已经被诸东赫那残忍的手段吓得满心绝望了,觉得自己这一次一定也躲不过去了,可是没有想到诸东赫竟然忽然问道凯雪,她仿若看见希望了一半 的眼睛忽然一亮,虚弱地说道:“凯雪小姐来古堡养身体的那一年里都是我在照顾凯雪小姐的,凯雪小姐很信任我,临走之前祝福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少爷。” 诸东赫一挑眉:“照顾我?你确定她告诉你的不是……监视我?” 珍妮的脸瞬间苍白,战战兢兢的说道:“当然不是啊,凯雪小姐人很好,很善良温顺的,她还会……” “够了!我不要听你给她当说客,我问你,这样伤害梅画鹿是你的主意还是凯雪的主意?”诸东赫打断珍妮的话,冷酷的质问道。 珍妮真难回答了,她想保命又不能轻易的出卖凯雪,忽然她眼睛一亮,哭道:“少爷啊,不是凯雪小姐啊,也不是珍妮要伤害梅小姐的,是菲利,她爱慕少爷,嫉妒梅小姐能够得到少爷的垂帘,所以才会如此疯狂的。” 诸东赫当然不会相信珍妮的话,闻言冷笑一声道:“不管是谁要这么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挽回不了了不少么?可是你们的做法让少爷我真的是心里不痛快呢。” 诸东赫从三的手中接过了一只精美的瓷碗,仿若闲庭散步一般的来到珍妮身边。一边淡淡的笑着,一边用手指捏起一把白花花的东西撒鱼食轻轻的将那东西对准珍妮脊背上的伤痕扔下去。 “啊啊!!痛!”当那白东西和珍妮的伤口接触的瞬间,珍妮忽然惨叫起来,疼痛的身体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可是奈何身负重伤行动缓慢。 “疼么?那你告诉我,我小兽身上的那些擦伤和撞伤是哪来的啊?”诸东赫不紧不慢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少爷饶命……”珍妮哭吼着哀求道。她是真的不知道梅画鹿的身上怎么会有伤的,不过小阿姨可她猛地想起来梅画鹿是被她和菲利给扔进浴缸的,那浴缸油按摩的功能,上面凸凹不平,应该是那样的时候撞伤的,可是现在她死也不能承认了。 “不知道么?哎呀,少爷最恨我想知道的东西别人不知道了,既然这样,那少爷就让你知道知道。”诸东赫说着一脚踩在了女仆的脑袋上,一碗雪白的东西全部扣在了她皮开肉绽的脊背之上。 “啊!!!”珍妮忽然嘶叫一声,大张的嘴巴下血管清晰可见,瞳孔凹凸,一脸狰狞破碎。 “疼么?我记得啊伤口和咸盐那可是绝配啊,这样的痛让你记起来了么?”诸东赫笑着抓起珍妮凌乱的长发,阴森森的问道。 珍妮疼的全身颤抖,心都在跟着那痛一抽一抽的,这巨大的疼痛简直要了她的命,可偏偏她没死,她是真的害怕了,连忙哭着虚弱的道:“是我,是我们将她扔进了有滚烫热水的浴缸中,她可能是撞得……” “贱人!”砰地一声,诸东赫将珍妮的脑袋按在了地上,怒喝一声狠狠的给了珍妮一脚后怒道:“把她赏给你们了,玩够了之后送出国,给他们调/教去!” “是!”几个保镖都吓得心惊胆颤,有多长时间没有看见诸东赫这么大发雷霆了?就连接连两次被警方截获了货物诸东赫都没有这么火大啊。 珍妮惧怕的看着诸东赫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她一个嫉妒的怒火将她的一生毁了,送给他们调/教?他们是不是就是外国诸家的暗庄?那个专门调/教……妓/女的地方? 珍妮被带走的时候心中还怀揣着巨大的恨意,她痛恨梅画鹿,都怪那个贱人,不然她一定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常常能够看见少爷的! 梅画鹿,你给我等着,只要我珍妮不死,我一定还会回来的,我一定要让你也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 诸东赫洗了个澡,一身清爽的来到梅画鹿的房间,看着已经安稳入睡的梅画鹿,诸东赫冰蓝色的眼中有不知名的矛盾闪过,在冷水澡的作用下诸东赫终于是冷静下来。 刚才他那样暴怒的处置了两个女仆,诸东赫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有过比这残暴一百倍的事情,但是却没有过如此暴怒,这难道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他看着梅画鹿那安静乖巧的睡颜,烦躁的心就那样忽地一下安宁了下来,很奇怪的感觉,可是却实实在在的存在。 “我竟然能被你干扰情绪?梅画鹿,你是个妖女吧!”诸东赫咬牙切齿的说道,她很不喜欢自己的情绪被某些任何事情给牵扯住,可偏偏面前这个女人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句仿佛已经对他有了干扰呢。 “这可不是好事情。”诸东赫呢喃着,不过下一刻他就释然了,他诸东赫想要做什么事情又岂是那个女人能够左右得了的,只要他把持住自己,梅画鹿也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很好玩的偶遇罢了。 他想的是轻松,可是真的能如此的轻松么? 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褪下她的浴袍,检查她身上的伤痕,脊背上和手臂上的伤痕最多,诸东赫一看见这些伤痕就觉得出发的那群女人还是轻的,竟然胆肥了敢来招惹他! 小心翼翼的给梅画鹿上药,清清凉凉的药物在肌肤上给梅画鹿带来了很舒服的感觉,那种灼伤的痛也缓解了很多,梅画鹿趴在被褥上舒服的忍不住在梦中也哼哼了出声,像个孩子似的蹭着软软的被褥扭来扭曲。 她本就白白嫩嫩的,脊背的曲线又好看,长期体训让她身上均觉紧绷,凸凹有致的身材从后面看一样漂亮到惊人,再这样一动,慵懒迷糊的性感不经意的散发,是个男人也会口干舌燥。 诸东赫拿着药棉的手就忍不住的一颤,眼热的看着梅画鹿,忍不住恶狠狠的低咒一句:“妖精!” 下一刻,他却说扑了上去,不弄疼她的情况下轻轻吻住她的脖子,忍不住的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连串的吻痕。 一路向下,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肩头,落在脊背,沿着脊椎一路向下蜿蜒,仿若那边地盛开的鲜花,留下一路香艳,一路芳香…… “唔,痒痒……”忽然,她娇娇软软的嘀咕了一句,可就这一句却差点没把诸东赫给惊的跳起来。 下一刻诸东赫满脸期待的趴在她旁边轻声问道:“小鹿?你能说话了?你好了是不是?” 奈何他再怎么问她都没有一句回应,诸东赫意味自己是听错了?大手又忍不住的在她脊背上流连,偏偏梅画鹿又忽然说了些什么,迷迷糊糊的听不清,而且还很不耐烦的转了个身,一下子,她身上有什么就都在诸东赫眼中呈现。 简直是……活色生香! 诸东赫忍不住的咽咽口水,看着她那的白白软软,心中感叹,还真是漂亮,又很美,而且还很有型。 他忍不住的低下头,像一头狼似的含住一方,却又像个孩子似的温柔的允,啧啧不停的逗弄口中的甜蜜…… “唔,痒,别……”梅画鹿忍不住的扬起头,黑暗中觉得有人在她身上搔痒,逗得她想笑,可是怎么说出来的声音就这么娇媚呢? 咦?她怎么了?她记得之前她是在一个黑房子中啊,那可怕的一幕简直让她心惊胆颤,后来呢?她记得有个叫诸东赫的男人一直陪在她身边,可是那个屁/股上中枪的诸东赫不是在医院休养么?见鬼了,怎么回事?难道一切都是她做的噩梦? 当然,有一件事情不是做噩梦,那就是她被诸梓杭那个超级大混蛋,超级大色猪给扛上了床…… 她,有没有事情?她只记得自己当时吓坏了!梅画鹿一想到当时的情况又是一阵惊恐,可偏偏怎么就睁不开眼睛呢?感觉浑身都火辣辣的疼,口腔里都很疼,似乎溃疡了?她很难受,这种抓不住又有光亮的感觉让她更加的恐慌,偏偏那个睡梦中的磁性的嗓音不在…… “呜呜……”梅画鹿着急害怕的忍不住的哭了起来,眼泪一连串的落下,她伤心地想,诸梓杭那个挨千刀的畜/生一定是占有她了,她在黑屋子里那么长时间,那头猪一定对她…… 她一定要杀了那头猪!一定要一定要!! 诸东赫吃得正津津有味呢,听见上面传来的隐约的哭泣声,连忙抬头看去,果然看见梅画鹿正睡得十分不安稳,似乎做噩梦了似的一直哭。 “小鹿怎么了?别哭,小鹿!”诸东赫连忙将梅画鹿抱进怀中,柔声哄道,还不忘让两个人的身体仅仅的依靠在一起,赤条条的吃嫩豆腐。 又是那个声音?! 梅画鹿忽然间停止了哭泣,仔细聆听,确定是那个声音之后,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开心和满足,那种终于有了依赖的感觉让她瞬间幸福。 依赖?她在依赖这个声音么?!不管了,反正她就是喜欢听这个声音!让她有安全感的声音。 梅画鹿想要抓住这个声音,僵硬的抬起手臂去抓这声音的来源,佛抓住了一个什么的东西,她不管不顾的抱在怀中,紧紧的不放,小脸在上面蹭啊蹭的,嘟着小红唇,小脸上漾开了一抹简单纯净的笑意. 诸东赫被梅画鹿忽然抱住本来还挺差异,但也很高兴,可是一低头就看见她绝美的小脸上那一抹简单的笑容,那一笑简直瞬间撼动了诸东赫的心,找不到的理由,就是在那一瞬间诸东赫就狂想将梅画鹿的着一抹笑容定格成永恒,永永远远的让她这样对着自己笑! “小鹿,你是不是好了?可以说话了?告诉我,你哭什么?”他贴在她耳边轻声的诱哄道。 哭什么?她有哭么?她才不会哭的!可是,为什么感觉好难过呢?还好害怕,身上好疼,可是都没人来救她。她委屈极了,眼泪就又流了下来,带着哭腔的呢喃道“疼!小鹿疼!” “小鹿,你是不是好了?可以说话了?告诉我,你哭什么?”他贴在她耳边轻声的诱哄道。 哭什么?她有哭么?她才不会哭的!可是,为什么感觉好难过呢?还好害怕,身上好疼,可是都没人来救她。她委屈极了,眼泪就又流了下来,带着哭腔的呢喃道“疼!小鹿疼!” 她叫一声疼,诸东赫都觉得自己都跟着疼,那种全身都不对劲不舒服的感觉就来了,来的飞快,让他手足无措! “哪疼?告诉我,我给小鹿亲亲就不疼了啊。”诸东赫安慰人都不忘占便宜。 梅画鹿哪有那么好骗,虽然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这是不是做梦,但也不能给人随便亲啊,而且好奇怪啊,这个男人抱着她,她竟然不会僵硬诶,这一定是个梦吧!她想着,就甜甜的笑道:“小鹿脚丫痛!” 疼着要看。做梦也不让人占便宜,想亲亲她?行啊,亲脚丫子去吧! ☆、088 一对小冤家,醒了就吵架 06-16 梅画鹿迷迷糊糊的坐在这张见过两次这是第三次的大床上,恨不能接受的看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 为什么又来到这里了?!三次昏迷三次醒来都是在这张大床这间房间之中,一次是偶遇,二次是巧合,三次呢? 缓缓的缩起了小腿,指尖触摸脚趾,上面还有微微的疼和淡淡的热,她不知道昨天睡梦中的那一切是不是真的,难道是春/梦了无痕?不然为什么昨天明明是很真实的感觉,今天却什么也抓不住呢? ‘小鹿脚丫痛!’这是她昨天恶作剧的话语。 ‘脚还痛么?没关系,我亲亲小鹿就不痛了。’这是那个磁性而温柔的嗓音,一点一点的说着,然后就有热热痒痒的感觉在她的腿上一路蜿蜒,一直到了脚面上,然后真的有什么温暖的柔软的心包裹住她的脚趾,还有什么绵软湿滑的东西在轻轻的舔/舐她的脚趾…… 那种感觉让梅画鹿瞬间仿若被电着了一般,全身酥麻,还不是僵硬,心脏忽然间狠狠的停顿了跳动,然后下一刻又狠狠的跳动起来,砰砰砰的越跳越快,让她即使在睡梦中都觉得心跳快的都要不能呼吸了。 他……那时候是真的在亲吻她的脚趾么?用嘴吧?! 梅画鹿现在回忆那时候的感觉依然觉得全身酥麻,脸蛋红红,有种不知道什么感觉的感觉纠缠在心尖,很奇怪的,偏偏又总是忍不住的去想。 那个人到底是谁?真的是那个诸东赫?还有这里又是哪里?她……有没有被那头可恶的猪给…… 梅画鹿的醒来完全是被虐醒的,巨大的无法承受的痛苦让她经不住的从小黑屋里跑出来,而指引她出来的就是诸东赫,当然,这都是误打误撞,他们彼此都不清楚。 她赤着脚丫下地,却忽然间全身瘫软,根本站不住,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疼。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梅画鹿呢喃着,决定今天不逃跑了,关键是她自己现在这样子也逃跑不了,她只能不去想诸东赫可能碰了她的事情,才能让自己冷静一点。她决定要看看这座古堡房子到底有什么古怪? 走出房门,看见这古朴而昏暗的楼梯走廊,梅画鹿并没有多少惊讶,毕竟她的家里也是住在城堡里的,轻轻的贴着墙壁走路,看着这些超品味的装潢布置和壁画壁灯,梅画鹿觉得自己仿若置身在中世纪的欧中。 她警惕的支着耳朵听着周围的一丁点声响,视线在忽明忽暗的壁灯中穿梭,她像一个幽灵一般的悄无声息。 她来到一个大厅,这大厅之中很讲究,奢华却大气的装饰与家具,古风很重。忽然间,她看见那壁炉上之上高挂着的一幅油画,优化中的主人公是一位年约三十多岁左右的男子,身穿一身不知名军装,目光犀利的目视前方,俊朗而深沉的感觉。 这人看着……怎么有点眼熟? 梅画鹿看着这幅油画中的男子,就这样站在了大厅之中良久,却一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但她确定她是一定是在哪里见过的,只不过是忘记了而已。 诸东赫坐在书房中,手中拿着一份绝密资料,目光落在上面可是眼神却飘忽了起来。 小鹿脚丫痛! 想着她甜甜的嗓音里淡淡的恶作剧的味道,诸东赫就觉得心情都舒畅了。 这丫头是一位他不会亲吻她的脚趾么?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昏迷的时候他已经亲吻一次她的脚趾了。第一次她都能下的去嘴,第二次又有何难? “少爷,端木家的这一次行动您怎么看?”下面的人看诸东赫半晌也不说话,竟然在那一个人很‘诡异’的笑,简直是诧异死了,却又不得不问出来。 诸东赫一挑眉,不着痕迹的收起眼中嘴角的笑意,似笑非笑的道:“怎么看?他们不想痛快了找麻烦,难道我诸东赫还要挺着让他们打?告诉手下兄弟,准备好家伙,改天我亲自带兄弟们去抄了端木家的分堂。” 下面的人一听立刻精神振奋了,大笑着答应下来。 这时候电话忽然响了,诸东赫接起来只听到一句‘小姐不见了’立刻扔了电话资料狂奔出去。 “怎么了这是?!”一群属下各个震惊。 “怎么回事?连个活人都看不住?靠,她还不是个单纯的活人呢!她……”诸东赫一脸阴霾烦躁的对着一干家仆怒吼咆哮,可是下一刻他的话嘎然而止,看着那晃晃悠悠出现在他眼前的仆人们身后的梅画鹿,诸东赫那一刻只恨不得捏死这个让人心绪不宁的小女人。 拨开众人,诸东赫大步来到梅画鹿面前,劈头盖脸的怒吼道:“你他妈的怎么回事?一次两次的给我逃跑,是不是还想第三次?” 梅画鹿简直比诸东赫还要震惊,不,梅画鹿是惊悚!这里竟然是这头猪的地方?!那么上两次来到这里都是这头猪的杰作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一次两次三次的绑架我!将我弄到这个鬼地方来,你还好意思和我大呼小叫?真是有病!”梅画鹿自己受委屈,可是诸东赫这家伙简直比她还理直气壮,这让梅画鹿不由得火大,忍不住的娇吼道。 诸东赫本来还想要教训一番梅画鹿的,可是忽然间他就愣住了,这女人…… “你好了?!你能说话了能动了?你好了!”诸东赫的那种激动和狂喜是溢于言表的,他脸上的那种笑容根本不用说就能看出来,那样的发自内心和高兴。抓着梅画鹿的双臂将她狠狠的圈在怀中大笑起来。 梅画鹿的身体不僵硬,可是莫名其妙的就是非常的排斥最大的触碰,而且在她的心中自己和诸东赫根本就不熟悉啊,更何况这个男人之前还想要非礼她呢。 “放开我!你放开我!”她忽然尖叫起来,情绪激动的推搡着诸东赫的拥抱,一张小脸本就苍白一激动害怕反而更加的惨白。 诸东赫没防备之下被梅画鹿给狠狠的推开,错愕的看着满脸惊惶和厌恶的梅画鹿,站直了身体一脸阴霾的冷声道:“你干什么?” 得诸怎他。“你干什么?你这个混蛋!你劫持我,还……还侮辱我,你简直就是个畜/生!”梅画鹿并不知道那天后来到底怎么样了,可是诸东赫将她按在床上是不可争的事实。 诸东赫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股怒火卡在了喉咙中,他所有的欢心狂喜在她冷言冷语的指责中土崩瓦解,看着周围战战兢兢的仆人们怒吼一声:“都给我滚!看什么看!” 仆人们立刻疯狂散去,梅画鹿也被诸东赫那一声威力十足的怒吼给吓到了,裹紧了衣服就往后退去,生怕诸东赫对她做什么的样子。 毕竟是你引发的她这一次并发,所以醒来以后她很可能会惧怕你…… 心理医生的那番话骤然间出现在诸东赫的脑海之中,诸东赫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用自己为数不多的耐心淡淡地说道:“我没碰你,你在我之前是什么样子的,在我之后依然是那个样子,你还是你,所以你不用怕我,也不用担心。” 梅画鹿瞳孔紧缩,那一刻听到他的话她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什么叫以前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他是不是真的了什么?他也用那种轻蔑的目光看自己么?他凭什么? 可是她心里又松了一口气,虽然觉得这个男人的话不可信,可是她却非常愿意相信这个男人现在的这一句话,她一定还是完好的,没有被这个男人给占有! 看着她一张小脸阴晴不定的变换,诸东赫心里也有点慌,忍不住的上前一步想要靠近她一点,可是他才刚一动作,梅画鹿就像受惊的小鹿一般飞快的退后好几步,偏偏她现在身体虚弱的很,险些没有站住摔倒。 “小心!”诸东赫吓得猛地冲上来想要保住她,可是他一动反而吓到了她,她本就没站稳又连忙的退后,终于是一脚踩空倒了下去。 “小鹿!”诸东赫叫了一声扑过去,一下子垫在了梅画鹿的身下,梅画鹿狠狠的倒在了诸东赫的后背上,两个人撞成了一团。 “呃!”梅画鹿摔倒之后看见垫在下面的诸东赫还狠狠的一愣,下一刻竟然是连滚带爬的远离了诸东赫,缩在了一边,警惕的看着诸东赫。 诸东赫背后的枪伤这两天才好了点,这一刻被梅画鹿那一屁/股给坐的生疼生疼的,可他不在乎这些,转/头看梅画鹿却发现她正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眼中还有一种心有余悸的慌乱。 “靠!”诸东赫忽然间觉得自己这一下挨的真不值,又很懊恼的巴拉巴拉头发,这女人真的在害怕自己么?瞪着大眼睛,可是她不知道她那个样子反而给人一种很脆弱的感觉么? 梅画鹿听见诸东赫骂人小嘴一撇,心说痞子就是痞子,摔了一跤竟然也骂人,什么素质! “你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啊!”诸东赫冷着脸怒道。 梅画鹿绷着小脸冷笑道:“你说呢?” 诸东赫一哽还真说不出来了。无奈只能坐起来看着梅画鹿说道:“你到底怎么样了?躲着我干什么?” “那你想怎么样?干什么把我又弄来这里?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梅画鹿眯着眼睛,心里却在想这怎么才能快点离开这里,和这头狼一样的猪呆在一起太不安全了。 诸东赫怒火蹭蹭的往上窜,他对她那么好,她竟然醒了就翻脸,睡着的时候那么乖,醒了立刻就变成母老虎了,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多变的女人?偏偏还让他摊上了。 “你说我能对你有什么目的?你哪块让人能产生有目的的欲望了?”诸东赫故作一脸鄙夷嫌弃的讥讽道。 “没目的?没目的你一次又一次的降温弄来这里?没目的你……你那样对我?你简直就是个混蛋!我不管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立刻让我离开!我要马上离开你这头猪!”梅画鹿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用比诸东赫那嫌弃的表情的二倍的嫌弃看着诸东赫。 诸东赫也霍地一下站起来,连连冷笑道:“行啊,你要离开是吧,可以,把医药费给我算清了,你晕个倒我花了一大笔钱,你也不是我什么人要滚就赶紧还钱在滚。” “你!好,我混给你,你说多少钱吧!”梅画鹿对诸东赫那包含侮辱性的词语表示忍了,等她完全好了之后的,她一定要和这个男人没完没了! 诸东赫讥讽的看着她笑道:“就凭你?钱呢也不多,也就三十多万,我就不要你零头了,你还我三十万就行了,不过,你还得起么?” 梅画鹿听见诸东赫的‘报价’立刻就乍毛了,她自己什么病什么情况她还能不知道么?小脸带着更加讥讽的笑意说道:“你活不起了吧?要不然用得着这样 敲诈人么?还三十万?我看是连三百块都没有吧!”她说道这小肚子忽然呼噜噜的叫了起来,她小脸一红,又连忙故作不屑的哼道:“而且三百块里面是不是还不管 饭?” 嗯哼! 本来诸东赫挺生气梅画鹿一醒了就气人的,可是她这话一出他还真是哭笑不得了,怎么就不管饭了?她喝得那一碗汤都不止三百块!可下一刻诸东赫的脸又阴沉了下来,恶狠狠的低咒道:“这两个该死的贱人,一定是把给你吃的东西给偷吃了!” “喂,你嘀嘀咕咕什么呢?我给你三百块行不行吧?”梅画鹿不耐烦的叫道。 “你打发要饭的呢!三十万一分不能少,要不然你就永远的在这里呆着吧。”诸东赫狞笑道。就看不惯梅画鹿一醒了就张牙舞爪的,一点都不乖。 “你无耻!你给我找的什么医生啊?镶金的啊这么贵!”梅画鹿怒吼道。这男人一定是故意为难她,简直太无耻了,一点绅士风度没有,还这么阴险,以后哪个女人要是跟了他一定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你管呢?给不给吧?不给的话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还清那三十万。”诸东赫邪魅一笑,诱惑的道。 “什么办法?”大灰狼笑就证明狼要吃羊了,那是凶残的笑意。所以梅画鹿非常谨慎。 诸东赫很满意梅画鹿警惕的样子,他不紧不慢的笑道:“你以身相许呗!” 梅画鹿大怒,嗷嗷叫道:“滚你个死豺狼,老娘就是去修道院当修女也不会嫁给你这头猪!” ☆、089 不平等的卖身契!上赶着的不值钱! 06-17 啪地一声!梅画鹿手中的钢笔狠狠的撂在桌子上,一脸铁青的看着诸东赫怒吼道:“你这是什么玩意?卖身契啊?” 梅画鹿手中拿着一份合约,合约上面写的明白,梅画鹿无法偿还三十万元的债务,所以甘愿给公司打工两年零六个月,以此来偿还清欠下的债务,在此期间梅画鹿不得擅自辞职和逃跑,否则将会背负法律责任。 诸东赫冰蓝色的眼眸中划过得意的笑意,这一刻他才是真正的舒坦了,他怎么就爱看梅画鹿张牙舞爪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呢?真是太好看了啊!啧啧,看看那小胸/脯气得一喘一喘的,看得让他恨不得狠狠的握在手中。 诸东赫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戏虐而讥讽的看着梅画鹿,一副‘看你也还不起才好心帮帮你,你还不领情的嘴脸’傲慢的道:“就这条件,你爱签不签,不签 就赶紧还钱,你以为我愿意搭理你?就逗逗你而已竟然还给我晕过去,晕过去也就算了,竟然还敢给我浪费了三十多万,我养一只波斯猫做宠物给它话了三十万,它 也会来舔舔我的脚趾吧,你能给我什么?白眼狼一只。” 该死的臭男人!竟然将她和畜生相提并论! 梅画鹿小拳头狠狠的攥着那份协议怒道:“那你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还有没有人权啊?简直……”和古代的暴/君一样残酷冷漠霸道专/制!混蛋一只! “我说过了,你爱签不签,不签就别想离开,要不你立刻还钱,哪那么多废话?哎呀,你不会是想让我再给你算便宜一点吧?那可不行啊,我也是个穷人, 别忘了我也是在给人打工啊,你可不能在剥削我了。”诸东赫一脸惊慌的样子,夸张地说道,可偏偏嘴上的笑意是那么的可恶的得瑟。 啊!!! 梅画鹿气得恨不得将那份协议甩在诸东赫欠扁的脸上,然后掀桌走人,可是……她不能啊,她一打不过诸东赫,二没有体力,三还是在人家地盘上,简直是悲催到了极点,为什么一遇见这个男人她就这么衰啊?! 这男人一定是她的克星,以后必须要远离!! “行,我签字,但我也有个条件,我在公司和下班的任何时候你不准骚扰我!”梅画鹿一脸恶寒的看着诸东赫,生怕诸东赫会随时扑过来的防备样子。 诸东赫嘴角抽搐,冷酷的讥笑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国色天香啊?我没那么饥渴,随随便便一个没张开的四季豆我才不会看在眼里。” 诸东赫简直是杀人于无形,明明‘出口成章’了偏偏让人抓不住那个脏字,简直是既恶毒的骂了人又让人无法反驳,难道梅画鹿要脱/衣验明正身,说自己很有料?哼,油料也不给这头色/狼看! 小梅都还。“好,记住你的话!”梅画鹿抱着必死的心情去签下那份协议,她满脸铁青,唰唰大笔一挥,几个带着情绪的大字就落在了纸面上,字迹可想而知的难看。 “给你吧,拿着你的棺材本吧!”梅画鹿觉得丢人不丢尊严,豪迈的将协议甩给诸东赫,恶毒的说道。 姑奶奶不会那虚的,就玩明的,就诅咒你这种晚年毒瘤早死早投胎! 诸东赫也不生气,反而很开心的样子,仔仔细细的看过之后神秘而危险的笑道:“欢迎你正是成为我的邻居。” “什、什么意思?!”梅画鹿下意识的警惕,这男人那绝对是那什么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啊。 “哦,也没有什么,你签了这份协议就有权利继续住在那栋房子中,方然你要是会开车的话公司还可以给你配一辆车,这样你也会方便一点,但是,所有费用你要自费,公司不管你汽油和维修。”诸东赫大大方方的说道。 “这么好?”梅画鹿下意识的惊呼,这黑道的公司办事就是阔气不拖拉啊,可是待遇会不会太好了?又是豪宅又是车的,这怎么看都是主管高层的特别待遇 啊,可她才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而已啊!猛然间,梅画鹿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整个人一个激灵,旋即恶狠狠的看着诸东赫,小脸上明显的阴云被弥补,咬牙切齿的 问道:“我要给你们打工两年零六个月?是不是每个月一万块的工资就一分钱都不会给我了?” “对!”诸东赫忽然也笑了,笑的让人有种帅气到惨绝人寰的感觉,可是梅画鹿却觉得那笑容是大灰狼终于撕破伪装的残忍笑意。 梅画鹿的小心肝忍不住的一颤一颤的,恶狠狠的问道:“那么……公司配车又给房,这两样平日里的花销还是要我来付出了?” “没错!”诸东赫依然在笑,笑的风/骚而无耻。 “那也就算说,我这两年零六个月不仅不会得到一分钱,还要自己掏腰包?!”梅画鹿瞪圆了眼睛,哆哆嗦嗦的问道。 “真聪明!”诸东赫打了一个响亮的响指,笑眯眯的看着梅画鹿,就仿佛看见了一头小鹿茫然无知的进入了他的圈套一般,得意而舒服,快乐的嘴角都掩藏不住那可耻的笑意。 你大爷的!! 这简直就是一个超级混蛋无耻败类流氓恶霸吸血鬼!! 诸东赫的每一步都是有计划的,她梅画鹿不仅不能赚钱,反而还要自己掏腰包,这不坑爹么?她哪来的那么多钱去养豪宅,养名车……她连自己可能都养活 不了,警队目前为止回不去,又不让联系,她自尊的心让她又不愿意和家人开口求助,她也不想麻烦安琳儿了,于是,梅画鹿被诸东赫给逼到了一个死角,她接下来 的生活貌似要用借钱的方式来活着了…… 好凄惨的命运,她怎么会遇见诸东赫后就变得这么凄凄惨惨呢? “不用了,我不想住在那里,我自己有住的地方。”与其住在那样一个金丝笼里,她还不如窝在那间朋友的小公寓中,最起码轻松自在。梅画鹿无精打采的说道。 显然诸东赫是不想放过梅画鹿的,闻言却是似笑非笑的道:“哦呀,不行呢,你必须住在哪里,因为协议里写的清楚的啊,你在这两年零六个月中必须每晚都住在那栋房子里,如果有一晚在外宿居将会扣钱一千元。” “什么?!”梅画鹿柳眉倒竖,张牙舞爪的看着诸东赫尖叫道:“你无耻!协议里面明明没有这一条的!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是啊,协议里面没有这一条,但是我有权利将这一条加上去啊,现在就加上去。”诸东赫笑眯眯的像一头豺狼,终于是对梅画鹿露出了狼的笑容。 “你怎么会有这项权利?我明明仔细看过,根本没有的。”梅画鹿简直要抓狂了,这男人简直是超级无敌不要脸!! 诸东赫连忙好孩子似的将合约的倒数第二页的最最上端几乎被订书钉钉上的那隐藏的一条小字给梅画鹿看,清晰的念叨:“甲方有权利随时添加任何对乙方的要求,乙方不可反抗。喏喏,看见了吧,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不会骗你的。” 这男人腹黑的简直是……无敌了!! 竟然想出了这么阴损的招数!谁会想到那个地方还会有条约啊,说他是欺诈吧,还构不成,没看他现在正显摆着他的‘丰功伟绩’么?梅画鹿简直觉得心力憔悴。 罢了罢了,就忍受一下吧,再说也不用和这个贱男住在一起,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要有朝一日她可以回到警队了,这个什么狗屁的协议和王八蛋蠢猪就让他们一起去见鬼吧!她现在就想要快一点的离开诸东赫这个混蛋!和这头猪对话简直太浪费脑细胞了。 “行,现在协议也已经签了,房子我也会去住,我可以离开这里了吧!”希望这头猪不要再挑战她的底线了!梅画鹿咬牙切齿的问道。 诸东赫一耸肩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笑道:“随便啊,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你记得明天乖乖来上班就好。” 无耻! 梅画鹿在心中怒骂诸东赫,然后一秒也不想在这里呆着,转身就走,可是下一刻她想到了自己的衣服,有转过头来怒视诸东赫:“我的衣服呢?” “在你房间里。”诸东赫可是看见梅画鹿那发青的脸色了,知道不能再逗她,不然真的逼急了,看着梅画鹿迫不及待的逃跑,诸东赫嘴角的笑容终于是维持不下去。 这女人就这么厌恶他害怕他么?就这么一分钟都不愿意和他呆在一起么?他有多不想这样和她开战似的对话,他也不想寸步不让的紧逼她,可是这女人你要 不紧逼她就退在壳里不出来,要不就是冷战的可以一整天不理人不说话,与其那样,他宁愿和她这样逗逗嘴,最起码她还会对他瓷牙咧嘴的表情丰富。 “梅画鹿,我煞费苦心要经营的小女人,你怎么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呢!”诸东赫慵懒如豹的靠在沙发背上,笑的仿若那北欧神话中的神邸,神秘而又充满了震慑人心的魅力与桀骜,不可一世的尊贵。 梅画鹿跑回房间找到了自己的衣服,连忙换上,她的脚丫几乎惯性的冲向了阳台,下一刻诸东赫那讨厌的声音诡异的在房间响起:“别走阳台了,我家阳台都快被你踩露了,我允许你今天走门。” 梅画鹿娇小的身体差一点没栽倒,立刻警惕的回头看诺大的房间。难道他一直阴险的在某个角落里看着她?或者是有什么摄像头?那她刚才换衣服岂不是被看光光了?简直是卑鄙无耻! “哼!偷看我的烂眼珠!”梅画鹿对着诺大的房间大吼一声,然后灰溜溜的连忙逃窜出门。房间里就只剩下诸东赫那神秘的笑声在缓缓的流淌,仿若北欧那最古老的音乐。 梅画鹿冲出了房间后在仆人的带领下终于到了门口,那一刻她简直有种劫后余生的激动感,简直是太不容易了,终于要逃离魔掌了。 “少爷,真的要让少奶奶离开么?”三件诸东赫目光深沉的一直凝视着画面上的女人,不由得问道,他家少爷最爱口是心非,可不能让少爷做后悔的事情, “让她走!她才刚好,我不想给她太大的压力,她是我的,总也逃不掉的,两年零六个月,什么样的女人还不被我俘虏?”诸东赫笑的自信而嚣张,势在必得的狂傲。 梅画鹿终于离开了那左右着诸东赫的古堡,奈何整个人都很虚弱,她不禁有些责怪自己了,要是在离开之前吃顿饭就好了,也不至于弄到现在这样好像几天没吃饭了似的。 历尽千辛万苦的她才回到家里,疲惫的一动不想动,闭上眼睛满脑子里香的都是……尚承昊! 霍地!梅画鹿睁开了双眼,满眼惊骇欲绝的样子,一张小脸瞬间苍白:“怎么会这样?” 是啊,怎么会这样?她已经有七年没有在自己的思想中看见尚承昊了,她排斥,她思念,但是她不会去想他的模样容貌,她在思想中将尚承昊弯曲啊的排斥在外,可是今天,怎么会一闭上眼睛就是尚承昊对自己笑的样子? 梅画鹿吓坏了!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下子扑向了电话,拨通了安琳儿的电话,带着哭腔的嚎道:“琳儿,我又梦见他了!!怎么办啊?” “唔,什么?谁?”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没睡醒似的咕哝道:“美人,你电话,小妹子声音太尖锐,跟女鬼似的,你朋友?” 梅画鹿的嘴巴差点没掉下来,她要是没记错的话着电话应该是在安琳儿床头上的,可是这些接电话的竟然是一个男人,还貌似是一个没睡醒的男人…… 这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说她像女鬼?梅画鹿挎着小脸阴森森的仿若咒怨一般的尖叫道:“是呀,我是女鬼,专门吞噬男人精髓,让你们这群臭男人全都早死早投胎!!” “噗!宝贝,哥哥是收妖的,专门收服一些不自力量却又美艳过人的小妖精,宝贝你是什么级别的?要是愿意可以联系哥哥啊,哥哥保证把你伺候的再也离不开哥哥。”电话那头的男人笑的仿若一匹狼,可偏偏嗓音性感的不得了,简直能瞬间夺了那些无知小妹妹的芳心。 可梅画鹿不是无知小妹妹! “变态!赶紧让安琳儿那死丫头接电话,还有,我祝你早日阳/痿!”梅画鹿阴狠的说道,她本来就心情不顺,竟然还遇见一个张口就调戏她的臭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在安琳儿的床上,梅画鹿心里非常不爽。 安琳儿看似随便,可是人还是很保守的,才不会随便的和一个男人上/床。除非那个男人是她安琳儿要托付终身的人,可是安琳儿要托付终身的人就这德行 么?一听声音就是花花公子啊,梅画鹿就不爽了,她这辈子唯一一个好朋友就是安琳儿,万一上当受骗了可怎么办?梅画鹿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担心,真的很怕安琳 儿被男人给骗了。 “小鹿,什么事情呀?”安琳儿笑嘻嘻的接电话,声音媚的滴水…… 完蛋了!! 梅画鹿简直觉得五雷轰顶!这安琳儿的声音什么时候这么软绵绵了?听了都让人里外三层的酥麻,梅画鹿可不认为自己有这个魅力能让安琳儿如此这般,那么原因就是那个男人了? “琳儿你……你和男人……”梅画鹿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她是被爱情狠狠伤害过的人,当然知道爱着的时候的那种甜蜜,可是她更知道被爱情抛弃伤害之后的那种绝望。 那个男人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以后能真心对待安琳儿么? “哦,我男人啊,他追着我回国了,小鹿,我想我找到爱情了!”安琳儿这时候说话已经躲到了卫生间里,笑声里都是腻到骨子里的甜蜜。 梅画鹿听到之后沉默了,安琳儿说找到爱情了,可是梅画鹿却不知道是要祝福她,还是要提醒她? “琳儿你想好了么?你了解那个男人么?我是说,他说话听上去有些……”梅画鹿苦口婆心的话却被安琳儿打断。 “我想好了呀,我们在国外相遇,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但是他确实有些花心,不过他这一次能够追着我回来不也代表他是喜欢我的么?而且,他就是我上赶着追求的那个男人!”安琳儿的声音从甜蜜到苦涩,最后竟然有种说不出的自嘲。 梅画鹿瞬间卡住,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起了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偶然遇见的那个欺负他的花瓶男对着电话说的一句话“哦?你把那个女人弄上、床 了?什么?不要钱她还倒搭?蒋兄您这不是当了一次鸭子么?”男人好听的声音听上去邪气极了,带着幸灾乐祸和狂傲的道:“那种上赶着的女人白给我也不要,真 不值钱,别让我碰着,不然一定一脚踹大西洋去!” 梅画鹿就是因为听见了上赶着这句话才多管闲事的去绊那个男人的,因为她当初就是上赶着尚承昊的,岂止是上赶着?她那时候简直是狗皮膏药一样的粘着尚承昊,到头来是什么呢?被尚承昊无情的抛弃,甚至连一个迟疑的目光都没有留给她! 这一刻,梅画鹿不得不承认,那个该死的抢了她佩枪的男人的这句话是正确的“上赶着的,真不值钱!” 所以她一朝被蛇咬舌年怕井绳,对男人从来都是避而远之,触而恐之。但是今天她唯一的死党至交好友竟然也去上赶着一个男人,后果,简直可想而知…… 她该祝福么? “小鹿?我知道你在担心,可是蒋溟灏不是尚承昊,我也不是梅画鹿!”安琳儿的话说的直白,明显听见了梅画鹿在那边的喘/息声,连忙说道:“我是可 以爱这个男人,甚至是上赶着他,但是我不会像你那样傻傻的付出,痴痴的等候,我若是得不到我想要的我就会完全不要,我不会委屈自己,你要相信我,我能保护 自己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站在你身边,可是我知道,实际上却一直是你在保护我,但是这一次我不想放弃。” 如此的估值,如此的不顾一切,如此的一往情深…… 梅画鹿,如今的安琳儿和七年前的你有多像啊! “琳儿,你爱他?那你快乐么?你会感觉很累么?要追着一个男人跑,真的很不容易的。”梅画鹿说话都感觉疲惫。 “我很快乐,只要和他在一起就真的很快乐,虽然是真的会感觉到累,但是……我真的心甘情愿。”安琳儿固执地说道。 话已至此,梅画鹿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只能是苦涩一笑道:“那就祝你幸福,希望你的选择不会错。” “谢谢!”安琳儿欢快的笑道。 放下电话,梅画鹿觉得自己简直脱力了,脑袋昏沉沉的,往事一幕幕的回旋,她追那个男人追的身心疲惫,心力憔悴,到最后还赔上了自己的所有和快乐,得到的知识廖无音讯的七年等待。 这个世界上真有真情在么?上赶着的爱情真的不值钱么?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可以用抱着笑的那么甜蜜幸福?而她,只能孤孤单单的坐在一个人的房间里,黯然伤神? “昊哥哥,小鹿不想再等你了,我真的等不起了……” 她窝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中极度不安,她哭醒了好多次,可是醒来只有房间昏暗的灯光在孤独的闪烁着凄凉的味道,而她身边,依然空无一人可以给予安慰。就连那个梦中的美好声音都没再出现…… 清晨,才刚刚睡得踏实点的梅画鹿被一阵刺耳的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里头就传来了一把让梅画鹿心惊肉跳的声音:“梅秘书,你昨晚夜不归宿,罚款一千,马上就要上班了,今天别迟到哦,不然继续罚款,还有,今天不要在不回家睡觉了,因为会接着被罚款!” 诸东赫惬意的声音这一刻在梅画鹿的脑海中简直成了逼债的魔鬼狞笑! 她只不过是做个卧底,竟然稀里糊涂的欠了一屁/股巨债,梅画鹿拿着电话欲哭无泪…… ☆、090 她变脸可快了!唇枪舌战! 06-17 尽管脑袋晕沉沉的,但是梅画鹿还是在那个冤家的‘逼债’电话过后立马的起来洗漱,然后冲出了家门,她站在公车站签,手里攥着一张五元纸币,咬咬唇瓣,目前她可是负债过日子呢,五元钱也可以解决老大的问题,比如,填饱她空空如也的肚子。 “面包多少钱一个?”她问旁边卖零散食物的人。 “三块五一个。”那胖老板笑眯眯的回答,又问:“小姐来一个?夹心的里面带肉松的。” 梅画鹿泪流满面了,一个面包怎么这么贵?但她没好意思问,将那五块钱递给老板说:“来一个!那有没有五角钱的饮料?” 老板一愣,梅画鹿明显的看见了老板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却还是说道:“没有,但是有五毛钱的冰棍,你要一个么?” “那冰棍解渴么?” “化在嘴里不就是水么?怎么不解渴?”老板继续回答梅画鹿抽风一般的问题。 梅画鹿果断的说道:“一个面包一个冰棍,在找我一块钱。” 旁边等着买冰棍的小学生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买东西的人啊。 梅画鹿也觉得自己真是炯炯有神,五元钱解决了早餐还有一元钱可以坐车,真是划算,可是谁见过吃面包就这冰棍的,这组合……吃得她泪流满面啊。 终于一顿饭吃完了公司也到了。梅画鹿急急忙忙的往里面冲,没办法,还差十分钟她就又要算在迟到的行列了,那个吝啬鬼还不知道要怎么惩罚她呢。 终于冲到了电梯里,梅画鹿紧张的几乎是看着表一秒一秒的度过,好在公司的各方面质量都好,总裁专用电梯速度超快的,一百多次分分钟的事情很迅速。 叮! 电梯/门开了的瞬间梅画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向自己的办公桌,还差十八秒。 忽然间,她听见了很诡异的声音在空寂的高层中响起:“十七,十六,十五……” 梅画鹿浑身一个激灵,她看着自己的手表,还差十四秒就要到九点了,而此刻空气中回荡的声音是‘十三’…… 她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难道这声音是在报她的倒计时?那个阴险龌龊的死猪就是这么看着她的?竟然以分秒计算?她心中暴怒,脚下生风,呼呼的跑到自 己的办公桌旁,啪地一声将包包砸在了桌子上,扶着桌角呼呼直喘,转/头怒视一脸惬意的诸东赫,果然,诸东赫看着手表在数数,一手还拿着打开表…… 竟然是在时刻准备着……扣她钱! “一!”诸东赫绯色薄唇看着梅画鹿轻轻的突出一个清晰的字,满脸笑意和在哪上的看着梅画鹿道:“我们小鹿好厉害,幼儿园的时候是百米冠军么?啧啧,我明明算过得啊,从电梯那里到咱们这用个七八秒就好了,你怎么用了十八秒?” 他还恶意的瞥了眼梅画鹿的小腿,嫌弃的哼道:“果然是腿短。” “喂!你能不能留点口德?这么毒舌也不怕遭报应!”梅画鹿一脸恼怒的说道。 诸东赫却忽然冷着脸道:“咆哮上司视为不尊重上司,你这个月的奖金也没了!” “什么?”梅画鹿大惊失色,下一刻几乎是贴在了诸东赫的办公桌上看着诸东赫叫道:“你说奖金?奖金不再工资之内,也就是说我就算每个月被扣除了工资也还可以领到奖金是不是?” “是这么回事,可是你现在奖金也没了,工资也没了,那么你昨晚夜不归宿的罚款怎么交?”诸东赫好像非常好心的问道。 梅画鹿眼珠一转:“奖金是多少钱?” “不多,几千块而已,大概三千块吧。”诸东赫漫不经心的道。 梅画鹿立刻怒了,指着诸东赫不依不饶的哼道:“我就和你小小声的叫了一句你就扣我三千块?你也太黑心了吧!我不管,昨晚的罚款也要算在奖金里,现在我们就两清了。” 诸东赫不能否认,他真是爱看梅画鹿这样敢怒不敢言,忍无可忍还必须要忍,却到最后只能软软的耍赖皮的样子,她怎么能这么多变和可爱呢?诸东赫眼中的梅画鹿不管是怎么样的他竟然都觉得可爱。 微微俯身,诸东赫看着梅画鹿的眼睛问道:“这是小鹿想要的么?那好吧,这个月的奖金就给小鹿留一千块。”总不能让我老婆真饿肚子啊。 “那昨晚的罚款呢?”梅画鹿立刻顺干爬,不依不饶的急急问道。 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迫切的样子像只压抑着欣喜的小鹿,可爱又可怜,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诸东赫觉得自己在她面前,这一刻就是无敌的。她那样的目光看的诸东赫一颗心都快要化了,恨不得什么都给她,只要她想要。 “念在你昨晚是初犯,就算了,下不为例。!”诸东赫一板一眼的说道。 梅画鹿嘴角立刻裂开了笑容,却在下一刻狠狠的板起来,一脸好脸色也不给诸东赫,转/头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再也不理会诸东赫了。 小白眼狼! 诸东赫心中好笑,长这么大真的就遇见梅画鹿这一只如此有趣的小兽,变得快,翻脸也快,用不着了立刻不给一点笑脸了,也对,他一直在欺负她,她要是还笑脸相迎那他真会以为这女人有病了。 “好好努力吧小秘书!”诸东赫扔下一句话竟然是进入了总裁办公室里。 梅画鹿没有管,毕竟诸东赫比她官衔大,但是她心中却一直有一个疑问,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里一直在她耳边说话的人到底是谁?是真有此人还是只是她梦境中的人?如果有灰色那个见过一面的诸东赫么?应该不会吧,谁屁/股上中了两枪还能活蹦乱跳的跑出来安慰人啊? “不想了不想了,反正不会是诸梓杭这头猪就对了!”梅画鹿摇摇头,开始了今天一天的工作。 还没有熬到中午呢,叮的一声电梯就响了,清晰的声音让梅画鹿听的真切,她好奇的探头去看,毕竟在这里除了她和诸东赫还有那个三,是很少上来人的。 “哟!这小子行啊,刚回来就弄一这么漂亮的大娃娃放在这啊!”放荡不羁的声音听上去性感磁性,还带着一丝丝的轻挑与诧异。 修长的腿包裹在工整的黑色西装裤下,一件休闲的黑色大V领T恤将男人的宽肩肌肉展露无疑,栗子色的碎发下那张脸简直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男子,尖细 的下巴,红润而薄的双唇,高挺的鼻梁,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给人一种‘明眸善眯’的妩媚感,细瓷一般的肌肤简直比女人还要白嫩…… 啊这刻真。他一手插兜,一手随意的抓着一把碎发捏型,看见梅画鹿的那一瞬间眼中确实是闪过一抹浓郁的惊艳的,甚至他的嘴角还有一抹僵硬,但都被他那一番轻挑而放肆的话给掩盖过去。 男人以一个梅画鹿死了好几百个脑细胞都没有想明白的诡异速度出现在她眼前,一手托起梅画鹿的下巴,一脸深情的你难道:“小娃娃,你真是我与见过的最漂亮精致的娃娃了,我爱你!” 噗! 梅画鹿是想要喷笑的,为了这个男人浮夸而极其不真实的可笑告白,可是梅画鹿动不了了,在那一瞬间的僵硬的时候,男人竟然迅速的靠近梅画鹿的唇瓣,眼看着就要贴在她的唇瓣上了,而此刻的梅画鹿依然无法动弹。 该死的!怎么又犯病了?诸东赫碰她的时候她不是没什么反应了么?难道……梅画鹿忽然瞳孔紧缩,难道她的恐惧症对诸东赫无效?!而且还是唯一无效的男人? 就在梅画鹿绝望的时候,一把让她厌恶的恨不得踩的稀巴烂的声音忽然传来,而这一刻,这声音在梅画鹿的耳中简直犹如天籁:“放开她吧,她是会咬人的。” 男子即将印在梅画鹿唇边的红唇嘎然而止,细长的丹凤眼中闪过一抹恶作剧的讥讽笑意,却仿若受惊的无辜男孩一般,猛地跳离了梅画鹿身边,可是他尖尖的鼻尖却碰在了梅画鹿的鼻子上。 “哎呀,这么可爱的娃娃怎么还咬人呢?亲爱的你不是在骗我吧?”男子衣服千娇百媚的扭到诸东赫的身边,竟然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搂住了诸东赫的腰,窝进了诸东赫的怀抱,看上去还是一脸的惊恐。 呃!!! 梅画鹿看着这一幕简直犹如五雷轰顶!不是吧?不要吧?不可能吧?这个男人,这两个男人……为什么要抱在一起?!难道诸东赫真的是……同/性恋? 看梅画鹿震惊的小嘴大张,一脸纠结的样子,诸东赫真是恨不得亲死她算了,省得长得那么勾人还做出那样让人喜欢的表情诱惑别人。 “别得瑟了,进来吧,梅秘书送两杯咖啡进来,一杯什么也不加,一杯放二倍的伴侣。”诸东赫竟然是搂着那男子的肩膀走进了总裁办公室里,而且还吩咐梅画鹿做事情。 二倍的伴侣?这是什么喝法? 梅画鹿麻木的去冲咖啡,满脑袋官司,一脸的纠结,她用最快的速度冲好咖啡,然后来到了总裁办公室。 “你回来的够快啊。不是在国外遇见一朵鲜花么?怎么没把那鲜花玩蔫吧了就回来了啊?不会是花儿将你踹了吧?”诸东赫笑着打了男子一拳,语态自然亲近,笑容浅浅,可见二人关系不一般。 男子一耸肩吊儿郎当的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笑道:“正如你说的,我蒋某人被那朵花给狠狠的踹了,所以就追回来了,一定要把那朵花玩的再也不能开放在狠狠的扔开,让她记住,我蒋溟灏可不是谁都能随意踹了开的。” 诸东赫闻言一阵嘲笑蒋溟灏,旋即笑道:“你不用再外面那朵花面前配合我假装恋人,这里没有那帮老头子的眼线,而且我不想她多想。” 蒋溟灏一脸的好奇,笑眯眯的问道:“哟,无情的诸大少爷这是怎么了?留恋凡尘了?终于动了一颗凡心了?不过也对,外面那尊陶瓷娃娃确实很漂亮啊,本来我还想……” “别打她主意,她是我的!!”诸东赫忽然打断了蒋溟灏的话,脸上是对兄弟从未有过的严肃与正然,一字一顿地说道。 蒋溟灏一愣,瞳孔闪过一抹疑惑和好奇,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让诸东赫如此认真对待了?一定不会是漂亮这个优点,因为漂亮的女人简直太多了。 “你把我蒋溟灏当什么人了?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是懂得,你真当我二百五啊。”蒋溟灏大大咧咧的笑道。 梅画鹿此刻已经站在了房间中了,她的目光错愕、震惊、愤怒、厌恶的瞪着那个没骨头似的蒋溟灏,完全无法相信,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也叫蒋溟灏,那么他是不是琳儿的那个蒋溟灏呢? 如果是,她一定要狠狠的教训这个该死的贱男!! “进来怎么不敲门?”诸东赫蹙眉道,关键是梅画鹿一进门就直勾勾的看着蒋溟灏这让诸东赫非常不爽,于是开始找茬。 梅画鹿还不爽呢,伺候你们竟然还敢凶她?梅画鹿一个刀子眼甩过去理直气壮的哼道:“没看见双手端着托盘么?怎么敲门?” “没手还没脚么?”诸东赫一步步让,因为梅画鹿就连给他个刀子眼之后都立刻将目光看向了蒋溟灏,诸东赫有点紧张,更多的是愤怒,这女人刚才蒋溟灏要吻她的时候也没躲开吧?难道也是个花痴?可为什么不对他发花痴? “一只脚站不稳啊!”梅画鹿立刻赠一句回去。 二人一番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激烈非常,看的蒋溟灏惊艳连连心花怒放,满眼赞赏的看着梅画鹿,简直是惊为天人,终于是忍不住的对梅画鹿大笑道:“勇士!我看走眼了,你不是一尊瓷娃娃那么简单,你还是一员大将啊,竟然有勇气和诸少三军对垒,蒋某佩服佩服!” 梅画鹿冷笑,佩服么?还有让你更佩服的呢!梅画鹿笑意盈盈的端着托盘走向了蒋溟灏…… ☆、091 小鹿使坏!空手套白狼! 06-18 梅画鹿刚刚走到蒋溟灏面前的时候,诸东赫的脸色就唰地一下沉了下来,阴恻恻的说道:“你走错地方了吧?我才是你的上司,你的第一杯咖啡不是应该先给我?” 梅画鹿简直咬牙切齿,怎么哪都有这个三八男人啊?她立刻瞪向了诸东赫,可是真的很更是眼神凌厉飞快的扫了一眼茶几上的‘惩罚表’,威胁的意思非常明确,‘你不听话我就扣你钱’!梅画鹿很有骨气的灰溜溜的来到了诸东赫的面前,将托盘递到他面前。 “亲自递给我不是你应该做的么?”诸东赫一挑眉,冷笑道。 “你没张手啊?没看见我两只手都端着托盘么?”梅画鹿小声嘀咕道,看着诸东赫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没办法梅画鹿只能妥协,砰地将托盘放在了茶几上,拿出一杯就放在了诸东赫面前。 “这被不是我的,我的咖啡色什么也不加的。”诸东赫脸色更加阴霾,显然是对梅画鹿不了解他的喜好而生气。诸东赫自己都忘记了,梅画鹿才认识他多久,怎么可能了解他的喜好? “你不早说!”梅画鹿还很火大呢,这不拿人当礼拜天过呢么?明明能早说偏偏有不说,真讨厌! 给诸东赫换了咖啡,诸东赫再也没有理由阻止梅画鹿来到蒋溟灏的面前,只不过诸东赫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梅画鹿,似乎梅画鹿有一点不轨的行为他都会立刻的冲出来咆哮一般。 蒋溟灏真的是被他们之间的相处方法给震惊了!诸东赫是什么人?那黑道上响当当的太子爷,杀人不眨眼,无情冷血的人,他有女人,但是他的女人有限,只是他解决男人生理需求的必备品而已。他从来不留恋花丛,甚至一度被蒋溟灏认为是真的性/冷淡。 蒋溟灏一度以为诸东赫这辈子都不会对什么女人心动了,有可能就这样一个人带着那么两三只女人飘荡下去了,可是今天看见诸东赫对梅画鹿的态度,蒋溟灏除了震惊就是稀奇,这男人一旦对女人好奇,就要出问题了。 蒋溟灏完全忘记了刚才对诸东赫的承诺,笑眯眯的装出一副绅士的样子连忙站起来就要接过那杯咖啡,还笑道:“怎么好意思让这么漂亮的小姐亲自伺候我呢?” 小姐?!梅画鹿忽然对那两个字非常的敏感。心中怨念的想:你才小姐!你们全家都小姐! 心里对面前这个漫画里走出来似的男人很不满,但她却可以笑意盈盈的说道:“没关系,不用客气的。” 她将咖啡递给了蒋溟灏,脸上笑的几乎开花,白嫩嫩的小手指就那样勾着被子上的耳朵,看上去诱人可爱。 蒋溟灏心尖一颤,脸上笑意更浓,白瓷似的大手缓缓的就要接过梅画鹿手中的咖啡杯,明显的是要触碰到梅画鹿的,偏偏就在查了那么一寸不到的地方的时候,梅画鹿忽然松手,蒋溟灏一个不注意,即将到手的咖啡杯子瞬间打翻。 “啊!”滚烫的咖啡溅落在他手上,他忍不住惊呼一声。 “怎么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好!”梅画鹿看上去更加惊慌,小脸唰地一下就雪白一片,连忙手忙脚乱的上前帮忙,可是手中的木制托盘却一下子因为她的忽然靠近而撞在了蒋溟灏的胸口上。 只听砰地一声闷响,随即传来了蒋溟灏的闷哼声,梅画鹿似乎更加慌乱了,就连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慌慌张张的叫道:“啊!怎么会这样?对不起对不起呀!你不要紧吧?”而她手中的拇指托盘也因为她的惊慌失措而瞬间脱落,不巧又很巧合的一下子砸在了蒋溟灏的脚丫子上。 “嗷!”蒋溟灏的闷哼声瞬间升级为惨叫,双手慌乱的向前推了一把,他也是保护自己不再受伤才这样做的,可是推的方向竟然是对着梅画鹿去的。 梅画鹿眼睛一眯,想也不想的……就倒了下去! “啊啊!!”蒋溟灏也倒霉,梅画鹿这一些列的动作都几乎是差不了几秒钟完成的,刚刚好在梅画鹿向后倒去的时候那被开非完全洒落,全都洒在了蒋溟灏的裤子上,单薄的布料瞬间被浸透,滚烫的热水烫的蒋溟灏不顾形象的惨叫起来。 还有更倒霉的,因为托盘砸到了脚,他不得不跳着脚来缓解疼痛,可是偏偏咖啡杯掉落在地面摔了个稀巴烂,他一脚踩在了尖锐的碎片之上,嗷地一声白眼一翻狠狠的栽倒在了地上。 至此,鸡飞狗跳莫名其妙乌龙百出的诡异一幕宣告结束! 梅画鹿整个人以一种非常柔美的姿态倒在地上,玲珑娇小的身体呈现的都是一种凄惨可怜的柔弱感。她小脸埋下,肩膀颤抖,隐隐的还有一两声的抽气声响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哭呢。 可是梅画鹿却阴险的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偷偷的憋笑,简直是太成功了,她的连环使坏效果不错! 梅画鹿从来不相信巧合,她昨晚才知道一个从国外回来的角蒋溟灏的小子,今天这个也同样从国外刚回来的蒋溟灏难道不是那个人?一样的说话风格,浪/荡风/骚,可恶粘人,而且声音还这么相似,梅画鹿肯定,这个蒋溟灏一定就是安琳儿口中那个愿意上赶着倒搭的喜欢的男人。 可这个男人今天在这里和诸东赫说什么?竟然要把那个敢甩了他的女人追回来,玩够了在狠狠的甩掉? 他凭什么?他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对带琳儿!琳儿是她好不容易才从死亡线中拉回来的闺蜜,是她最最过命的姐们,是她非常重要的朋友,更是将她从自闭症中解救出来的恩人,她怎么可能让人伤害琳儿?更不可能让琳儿走她过去的老路。 所以,这个男人必须要在安琳儿陷的更深之前灭掉! 一向镇定的反应敏捷的诸东赫这一次出奇的‘迟钝’,他看着一切‘悲剧’发生却一直是无动于衷的,因为他火眼金睛的发现梅画鹿做这一切都是故意的,而且所做的一切都是来对付蒋溟灏的,于是,诸东赫一下子平衡了,舒坦了。 最起码梅画鹿这样做一定是不喜欢蒋溟灏的。诸东赫这一刻才不管什么哥们义气之类的呢,只要他老婆不会喜欢别的男人就好了。管蒋溟灏死活呢。 “诸东赫!你竟然还在那笑?还不快点给我找大夫?”蒋溟灏脸色难看到极点,嗷嗷乱叫着,同时用愤怒的眼光看着梅画鹿,那眼神恨不得将梅画鹿给吃了。 梅画鹿也不是吃素的啊,此刻也虚弱的站起来,满眼愧疚的看着蒋溟灏,战战兢兢的说道:“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啊?我,我真的是笨手笨脚的,你摔得很严重么?我,我马上就去找医生来,你等等啊。” 她说完整个人就立刻一瘸一拐的外向了外面。 诸东赫强忍着笑,虽然不知道这小丫头到底要干什么,但是可以看得出她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作为老公的他当然不会给老婆拆台了,就先看看吧, 蒋溟灏欲哭无泪,一张好看死了的俊脸这一刻所有情绪纠结的简直是五花八门,双眼冒火的看着诸东赫,哭笑不得的道:“哥们,您在哪找这么一极/品 啊?傻子都能看出来她故意耍我啊,不就非礼她一下么?还是非礼未遂,她至于这么睚眦必报的么?哥哥您怎么就看上这样的女人了呢?” 诸东赫脸一沉,凉凉的说道:“她什么样的女人我都不怎么了解呢,你怎么就知道了?别把你看世界女人的那种有色眼镜用来看的我女人。” “唉哟喂!你们还没在一起吧?我看那丫头对您可是怨恨比喜欢多啊,难道是你一厢情愿?我的天!”蒋溟灏忽然大惊小怪的尖叫起来:“谁和我说上赶着 的爱情他看不上的?谁说上赶着的踢开也不要的?诸东赫?你发烧了吧?这话不是你说的么?怎么我看着你现在对那丫头也是上赶着的呢?” “叫唤什么?少爷才没上赶着,少爷只不过是……觉得她好玩而已,你别瞎说话!”诸东赫瞳孔一缩,连忙否认,可是怎么都有点越描越黑的感觉。 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对梅画鹿似乎真的是上赶着的?!从相遇以来,一直都是在他做事情,他为了她煞费苦心,用尽心机,连拐带骗的才勉强让她成为他诸东赫的合法妻子,而此刻,他还用所有各种阴招来对付梅画鹿,就是为了将她困在身边。 甚至,昨天晚上他在她住的那个‘窝棚’外面守了一夜,确定了她家确实只有她自己,确定了她只是单纯的在家里睡觉,所以才安心了似的。 可是这一切梅画鹿都不知道,甚至到现在梅画鹿都还不知道她……已经是他诸东赫的小妻子了。 诸东赫的脸色阴晴不定,一下子就仿佛被揭开了朦胧眼罩的人,本来什么都模糊不清朦胧暧昧的,当被人就这么赤/裸/裸的揭开的时候反而觉得奇怪和难以接受了,还真是……措手不及啊!一向口是心非的诸东赫在这一刻都找不到理由来解释自己对梅画鹿那种明显上心的表现。 聚在诸东赫迷惑不解和别扭的时候,梅画鹿叫的一声果然是飞快的赶到了,带着一身奇怪的味道就冲了进来。 “唔!什么味啊?”诸东赫和蒋溟灏立刻用衣服遮住口鼻,目光警惕的看着那个手提医药箱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梅画鹿小脸通红,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连忙解释道:“这是医生啊,他的医院里这里最近,所以打电话很快就来了啊,这位医生很好的,我说我这里是紧急情况,所以他放下了手中的大手术就立刻赶来了,快点让他帮你看看吧,然后好赶紧让医生回去做手术啊。” 蒋溟灏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感动,扭曲的脸也终于扯开一抹微笑了,这女人还真行,竟然能将正在做大手术的大夫给拽来救他,可见心底不坏,而这个医生,也很不错啊,知道他将大少要比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重要啊。 “呐呐,就是脚下面啊,被尖锐的碎片扎上了,鞋都扎透了。”蒋溟灏连忙将自己的脚丫子伸出去,心里想着,就冲这医生这么有职业道德,等一会他开张支票给医生就当投股好了。 “恩?扎上了?别担心我立刻给你消毒,在先打一针。”医生还是很专业的,连忙就跪在了蒋溟灏的身边打开了药箱,还很有耐心的温柔说道:“可能有点疼,主人过来按住了,别让它乱动啊。” 主人?!什么玩意?他们听错了么?蒋溟灏和诸东赫对视一眼,纷纷看见彼此眼中的不解。 梅画鹿站在一旁眼观鼻就是不再出声了。 诸东赫扫了一眼梅画鹿,心中奇怪,她会这么乖?不太可能吧。刚刚想到这,就听到蒋溟灏一声凄厉的惨叫骤然响起,吓了诸东赫一跳,连忙看去,诸东赫自己都忍不住的倒抽一口凉气。 呃!那个药箱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板子?小斧子?小锤子?小镊子?还有一根粗粗的针管和吓人的针头?? 这真是药箱么?确定不是工具箱?!哪个医生会拎着一堆工具来给人看病啊? “小鹿?”诸东赫阴冷的喊了一声梅画鹿。 梅画鹿就一脸慌张的啊了一声,然后连忙的跑来按住蒋溟灏的腿乖巧的说道:“我知道了知道了,我来按住他一定不会让他乱动的,医生你就放开了手脚做你的事情吧。” “好嘞!先给他打一针狂犬疫苗。”医生一开口彻底惊呆了诸东赫和蒋溟灏。 蒋溟灏剧烈挣扎起来,愤怒的叫道:“为什么是狂犬疫苗?我又没有被狗咬!你是不是医生啊?有没有点常识啊?” 医生这时候已经举起了那巨大的针管,里面的药水还微微的往外面滴答,医生一听蒋溟灏的话立刻不愿意了,怒道:“你说什么呢?我是正经的兽医,我是 有兽医执照的,我是在远近闻名的兽医权威,我为了来给你治病把正在给一条狗做的接骨手术都给延迟了,你竟然敢侮辱我的医生职责,真没见过你这么没素质的 人!” 兽……医?!!! 兽医两个字就仿若是一声惊雷,轰隆隆的砸在了诸东赫和蒋溟灏的心中,将两个强势的男人都砸的受伤不浅,根本无法反映了,完全是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兽医?梅画鹿竟然找了一个兽医来给蒋溟灏看伤?!其实吧,按理说蒋溟灏也确实是兽类,禽兽么! “噗!哈哈哈……”好半晌,诸东赫终于是忍不住的狂笑出来,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如此不顾形象和放肆的真诚的开怀大笑,梅画鹿这一手简直是太狠了,直接可以名垂青史了! 蒋溟灏一张俊脸再次扭曲,完全是狰狞的样子了,他另一只腿将那还在口若悬河的兽医给踹开,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堂堂西面的黑道太子竟然被一个兽医给医治了?还有那个死女人!竟然敢给他找来一个兽医!敢这么羞辱他,不管她是谁看上的女人,他都绝对不会放过! “死丫头!你……”蒋溟灏骂人的话还没说出来,梅画鹿就先发制人,打断了蒋溟灏的话。 “你这个坏医生,你怎么可以欺骗我?你名片上明明不是这样写的啊?你那上面写的真诚热情,是医术界的奇才,有丰富的手术临床经验,是人类最可放心 的医生,最擅长外科和骨科手术,这是不是都是你名片上的内容?你名片上怎么能不写兽医两个字呢?”梅画鹿一脸委屈的指着兽医带着哭腔的道。 “呃!这个,这个,我也是怕你忙不要我的名片啊,不过别看我是兽医,可是我也可以给人治病啊,人和兽的身体结构其实都是大同小异嘛,你们不要兽类歧视好不好?”兽医一脸不爽的狡辩道。 “你,你简直是个无赖恶棍!你还我钱!”梅画鹿哭哭啼啼的叫道。 兽医一听立刻怒了,站起来挥舞着大粗针管就怒吼道:“你说什么呢?我大老远跑来给你们治病,竟然还敢让我把钱还会去?那怎么可能!这样吧,剩下的 钱我也不要了,但是那一半诊金你是别想要回去了,我刚才可是给他看病了的。”兽医说完拎着工具箱狂奔而出,梅画鹿愣是没有抓住他。 “你们怎么不帮我抓住他啊,他骗我钱!”梅画鹿一副心痛不已的样子回头怒视那两个表情各异的男人。 诸东赫实在看不下去了,忍着笑说道:“什么钱?你还给他钱了?” 梅画鹿一脸鄙夷的看着诸东赫哭道:“当然了!他说他正在进行手术呢,可是我又担心这个人流血过多而死,所以就说请他尽快来,我可以先付给他一半的诊金的。” 诸东赫眯眼笑道:“那是多少?” “可多了,三千块呢!”梅画鹿小嘴一张毫不迟疑的说道。 诸东赫眼光一闪,踹了一脸气愤的蒋溟灏一脚,漫不经心的笑道:“赶紧给钱,你总不能让我……们小鹿秘书给你的治疗买单吧。” “凭什么啊?她自己二百五,这么大的漏洞竟然还能上当,竟然还敢把钱给人家,她这不是自找的么?自己犯二谁给她的二买单啊?白痴女人!”蒋溟灏才 是真真正正的受害者,无缘无故的被当成兽治疗了一把,还被人嘲笑,这种事情他怎么能不生气?现在看着梅画鹿他也不觉得可爱了,只觉得可恶至极! 你才犯二!你们全家都犯二!! 梅画鹿心中咆哮,脸上却更是委屈的简直要死,抽抽嗒嗒的哭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好心的帮你请医生了,可是请错了医生也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 人品太差吧!呜呜呜,我的生活费,我的全部家当啊,我现在是个穷光蛋了,我以后再也不要做好人了,再遇见被瓷器扎伤的人就让他流血过多而死算了,呜呜呜, 省得欺负我!” 要你着那。梅画鹿没完没了的哭嚎,像个小孩子似的哭的伤心欲绝,惹得蒋溟灏一脸的鄙夷嫌弃,可是诸东赫却被梅画鹿的闹腾闹得眼皮子突突直跳。 “够了!哭什么?还能让你吃亏?”不管梅画鹿真苦假哭,诸东赫都发现他根本就受不了梅画鹿有点委屈,他气哼哼的又踢了蒋溟灏一脚,怒道:“赶紧给钱,少三千块你也死不了。” “靠!”蒋溟灏怒骂一句,一手狠狠的砸在了茶几之上,阴鹜的看了梅画鹿一眼,她可是从来没这么委屈和被辱过的,今天算是栽在了这个什么小鹿秘书的手中了,不过不要紧,咱们来日方长,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掏出一叠子红票子,梅画鹿似乎还有点胆怯的看了看诸东赫,见诸东赫点头,梅画鹿才战战兢兢的从蒋溟灏的手中接过钱,不过蒋溟灏却是死抓着不放的, 他不放,梅画鹿当然更不会放,使劲的往自己这边拽,见拽也拽不过来,她小嘴一撇又要哭,蒋溟灏一见立刻松手,同时恶狠狠的瞪了梅画鹿一眼。 梅画鹿拿了钱心中欢喜,脸上不露,连忙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刚一关上门,她脸上的悲伤不再,眯着眼睛抿着小嘴偷笑,双手抓着一大把钞票来来回回的晃动,鄙夷的看着房门心里哼道:“和我斗?让你人财两空,哼哼!” 梅画鹿活蹦乱跳的来到了安全出口的楼道里,兽医正等在这里,一看见梅画鹿张嘴就笑道:“我的演技不错吧,钱呢?” 这人是梅画鹿雇佣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整治一下蒋溟灏。梅画鹿说好了事成之后给这个人二百块。 将准备好的二百块给那人,梅画鹿说道:“谢啦,你表演的真不错,快走吧。” 那人也是笑眯眯的,拿了钱立刻走人,他可是害怕里面那两个男人冲出来揍他一顿的。 就剩梅画鹿自己的时候,她忍不住将剩下的两千八百块钱拿出来,笑眯眯的嘀咕道:“我怎么这么聪明呢?降至将大哥的空手套白狼玩的出神入化呀,嘻嘻,终于有钱吃饭了。” 她话音刚落,诸东赫那阴恻恻似笑非笑的嗓音就诡异的在梅画鹿背后响起:“是么?原来小鹿刚才那一招叫空手套白狼啊,果然是让人惊艳至极啊!” ☆、092 被猪敲诈了!要让她疼! 06-18 哗啦啦,梅画鹿手中的一叠钞票全部落地…… 她惊悚的回头,就看见诸东赫一脸戏虐的斜倚在门框上对她笑,笑的那么贱,笑的那么变/态! 梅画鹿小眼神里简直有火苗子在闪烁,她讨厌的人过啊让你也是物以类聚的,这两个犯贱货色放在一起简直是绝配,看见他们刚才的搂搂抱抱,梅画鹿简直觉得无线生动,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那真是‘天作之合’的‘双贱合璧’! 梅画鹿没有多给诸东赫一个眼神,连忙蹲下去捡钱,完全将诸东赫当空气了。 诸东赫的笑容一下子僵硬,站直了身体看着梅画鹿,干什么用那种目光看他?他是空气么?还是他哪里又惹到她了?女人这样一不顺心就不吭声不理人最烦人了。 梅画鹿捡起来钱就要从诸东赫的身边穿过去,却被诸东赫拦住。 “你还当上骗子了啊,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骗钱!”诸东赫现在完全是没事找事了。他就受不了梅画鹿不理他的这一出,看着就碍眼。 “那也是经过某人允许的,我才敢接这钱的。”梅画鹿理直气壮的说道,还非常不耐烦的向后退一步。 诸东赫这才面色松了一点,小白眼狼还知道是他允许的啊。 “那你是不是应该把这钱分我一半?”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看她舒坦了,她要是舒坦了就不和他说话了,那怎么行?他要她就是要她的好玩劲,不搭理他怎么行呢? “凭什么?”果然,梅画鹿怒了,将钱抓得死死的,恶狠狠的瞪着诸东赫叫道:“你干什么抢我钱?你也不缺钱啊。” “是,我不缺钱,可你不知道见者有份么?这叫分赃!我已经知道你的小秘密了,你只有用钱堵住我的嘴我才能帮你保密,不然要是我一不小心让蒋溟灏知道你在玩他的事情给说出去了,他要是生气我可不管啊。”诸东赫笑着威胁道。 “你!!”梅画鹿气得咬牙切齿,小脸憋得通红,简直要气死了,这男人一定是故意和她过不去,她到底哪里惹到他了啊?干什么总是看她不顺眼啊? 憋了半天,梅画鹿终于是咬牙切齿的道:“好!就给你一半,不能再多了啊,我骗他钱那也是替天行道,谁让他那么下三滥了,还有这可是我接下来一个月的饭钱,你不要在打我主意了啊。” 诸东赫笑眯眯的点头道:“好啊,给我吧,我算算啊,你给了那个兽医二百,还有二千八百块,给我一千四。” 梅画鹿有点肉疼,刚到手的钱还没有捂热乎呢难道就要给别人一半?可是看诸东赫那副嘴脸要是不给的话,估计他真的会把她给卖了,算了,为了保命,她就给他吧。 一咬牙一跺脚,梅画鹿抽出一千三百块给诸东赫,大义凛然的道:“那,给你了啊,真是的你也不差钱,为什么非要抢我的啊?” “比如企图那个混过关,还少一百块呢。”诸东赫可是火眼金睛,不顾梅画鹿的捣乱,笑眯眯的说道。 梅画鹿愣住,自己言语上不但没有捣乱成功,还被他给看破了?丫丫的,怎么会有眼睛这么毒的男人啊?小诸上会。 “给你给你!烦死了!”梅画鹿又帅给诸东赫一张钞票,实在是不耐烦至极,不得不碰了他一下从他身旁蹭过去。 这一次诸东赫没有为难梅画鹿,拿着手上的钱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谁会在乎你那点钱啊,只不过是想和你多呆一会而已,我,真的变得这么上赶着了呢,我怎么会变成这么主动的人了?” “卑鄙无耻龌龊下贱低贱/淫/贱,简直不是人,吸血鬼王八蛋臭乌龟,啊啊啊,大地主!”梅画鹿在办公桌前狠狠的怒骂道,声音很低,头也很低,桌子上面一张纸一支笔,纸上画着诸东赫的Q版画像,不太像,可是标着名字,她画符诅咒诸东赫这辈子找不到老婆。 “诅咒你这样的铁公鸡吸血鬼剥削者一辈子孤家寡人,找不到老婆!”竟然连她好不容易弄来的钱都要剥削啊,真的没见过这样的人啊,恶心死了。 铃铃铃—— 一连串的电话铃声响起,梅画鹿接起电话,里面是李渊那好听而礼貌的声音:“请问是梅画鹿么?” “我就是。” “哦,小鹿啊,昨天你怎么没有来上班啊?我们的迎新会里可是没有你啊。”李渊笑道。 梅画鹿脸一囧,昨天和前天她被色狼总裁的狼秘书大人给弄得昏迷不醒好不好?她歉意的笑道:“不好意思啊,我那天生病了,所以没有来上班,你们玩的很开心吧。” “是啊,不过少了你总觉得遗憾,这样吧,你现在有时间么?到了吃饭的时间了,我请你吃午饭吧。”李渊礼貌地问道。 “好啊!我有时间,去食堂么?我马上来。”梅画鹿连忙答应,虽然直觉上觉得这个李渊接近她是有意图的,但是能省下一顿饭钱她何乐而不为呢? “那好,那我在食堂等你。” 放下电话,梅画鹿小嘴忍不住一列,正好可以试探一下这个李渊和那头猪是什么关系,他们两个一定认识彼此的! “和谁讲电话?”诸东赫神出鬼没的出现,问道。 “啊!没谁啊。”梅画鹿才不会告诉诸东赫呢,这家伙让自己远离李渊,一定也是有目的的,告诉诸东赫的话一定又会被阻止。 诸东赫也没在意,吩咐道:“你下午就把那份开发案给打印出来,关于设计方面的事情就交给设计不去做,还有整理好明天开会要用的资料,我要带蒋溟灏去医院,我不在这你没事别乱跑好好工作,记住了?” 梅画鹿觉得诸东赫这人好罗嗦,可是一听他要走,立刻就点头笑道:“记住了记住了,你快走……快点送他去医院吧,好可怜,可别流血过多而亡……哈,哈哈,我,我开玩笑的!” 梅画鹿还没说完话就看见蒋溟灏惨白着一张脸站在门前恶狠狠的看着她,吓得她只能干巴巴的笑着。 “你给我记住了。”蒋溟灏咬牙切齿的低哼道,旋即一脸柔弱妩媚的对诸东赫张开了双臂,竟然撒娇道:“亲爱的,你被我吧,我走不动啊。” 恶!!! 梅画鹿差点没吐出来,太恶心了,这个死人妖,他要不要这么刺激人啊,本来就很漫画风了,偏偏还弄一副小/受的模样,简直要命啊!! 诸东赫也是浑身一哆嗦,下意识的看向了梅画鹿,看见梅画鹿脸上的嫌弃和厌恶的时候,诸东赫忽然心烦意乱,没好气的怒道:“你不还没死呢么?自己滚过来,我去电梯那等你!” 蒋溟灏的脸色瞬间怪异,他是故意装出一副和诸东赫暧昧的样子的,故意刺激梅画鹿,可是没想到梅画鹿一副只有恶心和嫌弃的表情,反而没有什么伤心和难过的表情,但是貌似诸东赫被刺激了啊。 诸东赫啊诸东赫,原来你们之间先先陷进去的人果然是你啊! “小妞,你等着哥哥好了的。”蒋溟灏像只猴子似的一只脚蹦到梅画鹿面前阴森森的狞笑道。 “你,你要干什么?”梅画鹿故作惊恐的说道。 “你就装吧,希望到时候你依然能够装下去,把哥哥玩的这么惨,怎么能轻易放过你呢?”蒋溟灏阴险的笑道,而后离去。 “你大爷的!我家哥哥们一个比一个好,你是母猪的哥哥还差不多,变/态!安琳儿怎么会看上这么个无赖?”蒋溟灏一口一个哥哥,梅画鹿瞬间就狠狠的确定了蒋溟灏就是安琳儿口中的那个蒋溟灏,她很暴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气愤的道。 电梯上,诸东赫狠狠给了蒋溟灏一脚:“你在她面前胡闹什么?” “哟,你还真当真了啊,你没看她一点反应没有么?她不在乎你啊,诸少,你不会是真的当真了吧?你可别啊,你还是像以前才好,感情的时间里,是真的谁先陷进去谁就是输家的,到最后受伤的最大的就是先当真,上赶着的那个人。”蒋溟灏语重心长的劝道。 “哼,我不会爱上任何人的,她也只不过是有点特别而已,在我玩够了之前,你给我离她远点,反正就是不准找她麻烦。”诸东赫烦躁的警告道。依然是弄不明白对梅画鹿到底什么感觉的诸东赫一概否认自己的情感,一厢情愿的坚定自己只不过是觉得她很特别而已。 “行,希望到时候你别后悔就行,那女人一看就是一个不容易攻心的人,要想拿下她的心池,难!”蒋溟灏漫不经心的说道。 可他漫不经心的话却让诸东赫前所未有的感到危机感,因为蒋溟灏说的对,梅画鹿的心很难攻下,因为她的心里始终有一个人,一个即使在她梦魇中都会心心念念的人。 而那个人,诸东赫是一定要将他挤出梅画鹿心中的人,不管他爱不爱梅画鹿,会不会爱上梅画鹿,只要是他想要的就只能完完全全的属于他,那个什么尚承昊必须滚出去她的心里。 “小鹿,这里。”梅画鹿赶来赴约,李渊看见梅画鹿热情的站起来招手。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吧。”梅画鹿笑呵呵的说道,客气而有礼貌。 “没关系的,等美女那不是应该的么,对了你身体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生病了?”相比梅画鹿的客气李渊就表现的热情多了,好像两个人是多年的好朋友似的。 “我很好,现在已经好了。只是没有参加迎新会很遗憾呢。”梅画鹿不着痕迹的把问题转移开。 “哦,那个你不用遗憾的,因为今天晚上还有一个大家一起玩的活动,你要不要来?刚好可以弥补迎新会了。”李渊笑着说道。 梅画鹿不着痕迹的低下头,掩藏住眼中的笑意和深意。果然如此啊,她猜测的果然没错,这个李渊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的,他就是想要接近自己,一计不成再来一计,好,她就去看看他到底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好啊,刚好我也想要认识更多的朋友呢,晚上我们一起去么?”梅画鹿抬起头来笑道,真诚的不得了,她将自己表现的毫无心机,一副小女孩天真的迫不及待的样子。 “恩,下班后我在下面等你,我们一起去。”李渊笑道,而后低头喝东西,嘴角闪过一抹阴森森的笑意。 诸东赫,这一次,我是不是能够掐对你的脉门了呢?这个被你千方百计弄到手的女人,我就不信你会不在乎,我倒要看看她的生死,她的清白,你要不要! 输给你千万次,这一次若是能赢你一次,那我就是第一! 梅画鹿心里却想着这一次若是认识的人多了,说不定还能打探到一些对警方有帮助的信息呢,只不过这个李渊看上去不简单啊,要小心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坐在一起,脸上欢声笑语可是心里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辆跑车搜地一声从梅画鹿身边的窗户外飞驰而过,车内,诸东赫一脸阴霾满眼的风雨欲来。 蒋溟灏也是一脸的震惊,不可思议的叫道:“他怎么会在这?!你那小妞怎么会和他在一起?!要命了!” 诸东赫一路狂飙,手上青筋暴跳,满心暴怒,这女人怎么就不长记性?明明告诉她不可以靠近那个家伙的,她怎么就是不听话? “老大啊你不去救你女人啊?她在那家伙手上啊。”蒋溟灏急吼吼的问道。 救?怎么救?人家又没有怎么样她,又没有绑架她,而她更该死,竟然和那个人一脸的欢声笑语的样子,让他怎么办? “不管,她要是不长点记性永远不知道到底谁是真正的为她好!疼,才会让人记住有些人是要远离的,她需要体会一些疼才能成长!”诸东赫咬牙切齿的发狠的道,可是大手攥着方向盘却越来越紧,手背上,青筋暴跳! ☆、093 阴谋乍现,小鹿陷入危机! 06-19 梅画鹿今天下午过得简直觉得美妙无比,因为那个一直在她耳边罗哩罗嗦的讨厌鬼猪先生竟然一下午都没有回来,她就这样悠然自得的偶尔去窃听一下小道消息,然后上网玩游戏,晃晃悠悠的快乐的时光就这样短暂的度过。 等到下班的时候梅画鹿接到了李渊的电话,让她到公司门前来,他在那等她。 梅画鹿来到楼下的时候就看见李渊站在一辆黑色的Q7旁边,看见她连忙笑着迎上来:“怎么才下来?上车吧。” 他说的语态神色都自然而然,就仿若是他正在迎接的女人是他的女人一般。 梅画鹿只笑不语,坐到车上的瞬间,她的小鼻子不着痕迹的耸/动一下,下意识的闭上鼻子和嘴巴不再喘息,而是将紧闭的车窗摇下去,眼中闪过一抹警醒与阴霾。 “怎么了?热么?”李渊刚坐到驾驶座上看见车窗被摇下去,眼中闪过一丝阴森,却是笑着问道。 “恩,刚刚在电梯里面有点闷,现在坐在车上更闷了,你怎么也不开车窗啊?”梅画鹿先发制人,一语堵住了李渊有可能要提出关窗的要求。 警校里面可是有很多技能要学习的,比如各种香料和毒药的鉴别。 而梅画鹿刚一坐进车里面就闻到了一股非常浅淡的香气,可是这种香气又似乎少了一些什么,让她觉得味道有不对劲,一时之间她心中也是疑云重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疑,又或者是真有其事,但她还是小心谨慎的打开了窗子。 “这样啊,马上开车了,还是关上车窗吧,打开空调就好。”李渊不由分说的关上车窗,打开了空调,车内气温下降流动了,可是梅画鹿的心也跟着下降。 “他们人呢?我们这一次去哪里啊?”梅画鹿无所谓的笑道,手却不着痕迹的莫进了包里将电话拿出来放在了衣袖里面。 李渊笑道:“哦,不用着急,我们去不远处的一个迪吧里,同事们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赶过去说不定会被罚酒的。” “哈,那可怎么办啊,我的酒量好逊的,几乎是半小杯啤酒就会醉了,到时候你可要帮我挡酒啊。”梅画鹿一脸尴尬的笑道,可是眼中却闪过一抹诡异的亮光。 李渊眼睛一眯,嘴角笑意加深:“好,我不帮你谁帮你呢,放心好了。” 车上两个人正聊的‘如火如荼’,忽然迷糊了的手机响了,李渊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方向盘。 梅画鹿也是吓了一跳,但却很震惊的装模作样的从裤袋里拿出了手机,一看竟然是诸东赫,她的小脸唰地一下沉了下来,却还是接通了:“有何贵干?”她直言不讳完全一副没耐心的样子。 诸东赫那边的脸也是唰地一下阴沉了下来,阴森森的问道:“你在哪?” “关你……什么事?”梅画鹿将口中的脏字给憋回去,硬生生的挤出几个字,她真的觉得和这个男人说话还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啊。 诸东赫握紧了电话,都能听见摩擦出来的声音,听上去就非常的恐怖,梅画鹿吓得一哆嗦。 “不管你在哪,现在立刻回到公司,我要你加班。”诸东赫冷着声音命令道。 “凭什么啊?”梅画鹿立刻不干了,她才刚下班就让人回去加班,这不耍人玩呢么? “就凭我是你上司,赶快滚回来,不然明天立刻还钱。”诸东赫怒声威胁道,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他完全不知道他的霸道反而将事情弄得适得其反,梅画鹿也是有骄傲的,诸东赫越是这样不给她人权,她就越是想要反抗,她也冷笑着脆生道:“好啊!还钱就还钱,还钱之后我是不是就可以立刻走人了?那么好,我不干了,明天就还你钱。” 诸东赫一下子被梅画鹿的话给噎住了,一张俊脸都青了,不明白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他是为了她好,她难道感觉不到么? 诸东赫并不知道,他的命令和强硬是真的不会让人感觉到他那是在关心别人,只会让人觉得他很无理取闹。 “哼,你有本事拿了钱再说吧,现在你没有钱还我就赶紧给我滚回来,不听话的后果你忘记了么?是要罚款的,而且是你偿还不起的。”诸东赫气得几乎失去理智,恶狠狠的说道。 “好啊,你还有什么惩罚就都来吧,我不怕了,大不了一死呗,你这头猪,我再也不要受你的钳制了,我要自由,我要民主,我要人权,你这个土财主法/西斯你见鬼去吧!”梅画鹿的小脾气也被诸东赫给刺激的全面爆/发,叽里呱啦一顿咆哮砰地挂断电话。 “呼呼……”梅画鹿撂下电话才发现自己竟然出了一头的冷汗,还伴随着呼吸急促。她咬着唇瓣,小脸一下就红了,难道她是真的怕那头猪?不然怎么会紧张害怕成这样呢? “呵呵,是谁啊?怎么把你气成这样?”李渊在一旁也没有听的太清楚电话里说什么,但是他可以肯定打电话的人是诸东赫,他眼神阴暗了清澈,嘴角笑容变幻莫测,隐约的带着一抹嘲讽与刺激,却是温柔的问道。 诸东赫,你是不是知道你的小绵羊已经到了我的手中了呢?你在紧张么?你想要将你的小绵羊抢回去么?可惜,晚了啊,因为你的小绵羊已经上了我的贼船了,我是……绝对不会放她下去的! “没谁,就一个神经病,哈,哈哈!”梅画鹿干巴巴的笑道,连忙将手机不着痕迹的做了一个放进兜里的动作,实际上手机上被她再度藏在了袖口。 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她敏锐的察觉到了李渊的情绪上有了变化,说不清是什么变化,可是绝对有一种阴森的感觉萦绕在李渊的身上,梅画鹿心头一惊,手指在那几个手机键子上来回游移。 “哦?真希望一会我们的狂欢可以让你忘记那个令你不愉快的神经病。”狠狠的让你记住我! 李渊笑意深深的说道,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梅画鹿一眼。梅画鹿只能报以微笑,继续装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心竟然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靠!这个死女人,她竟然敢挂我电话!做死么?还敢和我对着干,真他妈的……”诸东赫一脸铁青的,就那样拿着电话僵硬了半晌,忽然暴怒的咆哮起来,怒不可遏的样子简直让人心惊胆颤? “就是的,她那死德行吧,也不知道是谁惯的!真他妈的欠揍!”蒋溟灏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讥笑道,对于蒋溟灏来说,现在是真的痛恨死梅画鹿了,竟然害得风流倜傥的将大少以那种无比邋遢和狼狈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眼前,现在一只脚还被包裹成了一个粽子。简直是奇耻大辱! 但是现在他心里平衡了,那个恶女终于恶有恶报了。 “我他妈惯的,怎么样?”诸东赫忽然怒视蒋溟灏,一脚踹翻了蒋溟灏搭着残腿的那张椅子,瞬间椅子四分五裂,而诸东赫更是一脸漆黑。 “靠!你女人不听话自己找死,你和我发什么飙?该死的!”蒋溟灏更加狼狈的摔倒在地,满脸晦气的怒吼道。被扎伤的脚丫子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三!去给我找,找到那女人就给我带回来,李渊那王八蛋要是敢反抗或者出什么幺蛾子你就给我干/死他!”诸东赫狠狠的扯开领口的口子,呼呼直喘的低吼道。 他对她总是无奈的,嘴上说着不管,可是真有事情了他怎么可能不管呢?可那该死的小女人竟然一而再再二三的和他作对,他是不是真的要让她看看和他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李渊带着梅画鹿到了一家比较偏僻的迪吧下车,两个人刚走进去,一道强烈的追光骤然射来,剧烈光明让梅画鹿下意识的迷上眼睛,待灯光过去她才缓缓睁开双眼,入目的就是一片疯狂扭/动热舞的男女。 “走吧。”李渊不客气的就想要抓住梅画鹿的手,却被梅画鹿机警而快速的躲避过去。 “是在这里面么?走吧,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认识新朋友了呢。”梅画鹿用双手作呈喇叭状对李渊大喊道,然后就一个人先冲了进去。 李渊的手指触碰到了梅画鹿的衣袖边,手僵硬在空气中,李渊那张俊脸变幻莫测,斯文儒雅的表面终于在这一刻被撕裂了冰山一角,露出一抹狞笑,呢喃道:“躲着我?不着急,马上,你就会主动缠着我了,到时候我会让你慢慢的被折磨。” “来来来,就是这里!”李渊追上梅画鹿,引领着梅画鹿来到一个包间,一进去李渊就笑道:“你们可真不够意思啊,竟然先玩上了。” “啊呀,我们的李大主任来了啊,呀呀呀,那是谁呀?哪来的大美人呀?是不是李主任的新欢呀?” “不是吧,看李主任紧张的样子,应该是李主任的女朋友吧。” “是心爱之人!” 梅画鹿和李渊刚一进屋,里面的男男女女就此起彼伏的哄笑打趣起来,场面一片热闹,却也非常混乱。 梅画鹿的小脸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不着痕迹的扫了眼李渊,见李渊竟然没有想要辩解的意思,梅画鹿眉头轻蹙,笑道:“各位好,我和李主任也是才刚认识的同事而已,就是我和你们现在的关系一样。” 我和你们现在的关系是……陌生人! 这句话不用说却意思明了,梅画鹿在澄清和李渊的关系,她此话一出,所有哄笑的人立刻安静下来,纷纷用不解和等待的目光看着梅画鹿,当然其中还有很多男人用热切的目光看着她,没有男友的美人,那是所有未婚男子的追求对象啊。 “那你的职位是?”一个男子笑眯眯的说道。 梅画鹿微微一笑,怎么可能看不出这群男人脸上的那种看到美食的表情呢?她不慌不忙的停顿了一下,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的时候,她才缓缓笑着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总裁秘书。” 所有人不乱什么表情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惊愕和……不可置信! 总裁秘书,从有以来就是女人梦想和恐惧的地方,这个位置可以将一个女人给捧上高位,也可以将一个女人给彻底毁灭! 这么年轻漂亮就成了总裁秘书?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了。 第一是和总裁有某种见不得人的关系,比如情人情/妇;第二种就是这女人的家境了得,人脉强悍,或者是学历高。 可是如果是家境强,学历高,完全不用来担任一个总裁的小秘书啊,这是一个多尴尬多令人浮想联翩的职位啊,所以几乎是一刹那,所有人都觉得梅画鹿就是一个靠出卖姿色和身/体来爬上高位的人。瞬间,所有人看梅画鹿的目光都仿佛是带上了有色眼镜。 梅画鹿完全能感觉到那种情绪上的变化,她奇怪的看了李渊一眼,却敏锐的发现李渊嘴角那一抹不同寻常的笑意,梅画鹿警惕更浓,可是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群人一听自己是总裁秘书就这么看她? “原来是秘书啊,那请问这位秘书小姐在哪家公司任职啊?”一个男人轻佻的笑道,小姐二字咬的极重,目光中不经意的就带上了一抹淫/邪。 “哈哈,就是啊,能让李大主任带出来的,一定是不简单啊。”另一个男人也跟着起哄,目光竟然还在梅画鹿的胸/口上转悠。 李渊就站在一旁看着,笑而不语,一副不管他事情的样子。 梅画鹿一股怒气卡在胸口,原来这个李渊竟然没有将她的到来介绍而这群人么?那么他带她来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梅画鹿清清嗓子,故作不在意的说道:“哦,原来李渊没有和你们说啊,你们难道不是诸氏集团中国分公司旗下的公司职员么?这不是公司内部的聚会么?” 梅画鹿这漫不经心的话一下子将所有人都干没电了,他们错愕的看着梅画鹿,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提这些?这是不是就是说明这个女人是他们公司的……总裁秘书?! 一时间,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所有人看这梅画鹿都变了脸色,如果梅画鹿真的是他们公司的总裁秘书,那他们……死定了!!就冲着刚才对梅画鹿的那番嘲笑和羞辱,如果梅画鹿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女人或者是一个小人,那么他们很有可能明天就卷铺盖卷滚蛋! 滚出那家他们好不容易才千辛万苦进来的贵族公司!是去他们拼搏了很久才得来的可以镀金的职业! 场面瞬间安静,静的诡异,只有那悠扬的音乐在来来回回的吟唱,可是此刻听到这音乐,所有人只想哭。真悲剧,一脚没走好,竟然走到了一颗定时炸/弹上!现在他们也许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被这个女人给炸的粉身碎骨。 梅画鹿真不明白在何群人前后表情反应变化这么大做什么?当然她也不会惯着这群人,竟然敢调戏她?哼! “我叫梅画鹿,琴棋书画的画,是新任总裁秘书,见到大家很高兴啊。”梅画鹿笑眯眯的自我介绍。 “哈哈,梅秘书好,我叫A,刚才真是有眼不识谈山了……” “是啊是啊……” 梅画鹿刚刚自报家门,一群人就点头哈腰的开始了恭维,不为别的,因为他们知道总裁大人可是传说中的同/性恋,怎么可能会和这位大美人有什么暧昧关 系?更何况总裁现在可是还没有来公司呢,八卦的女人们更是清楚,总裁的新秘书是通过高层选拔出来的,真的和总裁大人还没有见过面呢。就更别提什么那些乱七 八糟的关系了。 李渊很意外的看了眼梅画鹿,很惊讶梅画鹿竟然能够瞬间的扭转局面,将局面扳回来,并且三言两语的就让这群眼高手低的家伙们前倨后恭了,李渊第一次不讲这女人当花瓶了,而是非常郑重的审视她。 这是一个有智慧的女儿,不仅有智慧还临危不乱并且很美丽。而这个女人今夜,即将成为他的风流债中的最美艳的一笔! 他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她的味道了,他更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当诸东赫看见他们缠绵悱恻的录像带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 李渊从桌上拿起一杯鸡尾酒,小指的指甲中不着痕迹的落下一层白色粉末,不多,融入酒中很快的消失不见,他轻晃酒杯,来到梅画鹿的面前笑道:“对不起了小鹿,我也是一时着急所以没有和同事们说清楚你的身份,这一杯就当是我向你赔罪。” 梅画鹿蹙眉看着酒杯,小脸上露出一抹嗔怪:“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能喝酒么?” “我知道!但是这一杯不一样啊,这是我赔罪的,而且鸡尾酒喝不醉人的,你不喝可就是不给我面子啊,小鹿,这可是当着公司下属的面子,难道你连这个面子都不肯给我?”李渊一脸心痛地说道,成分上是故作委屈,但实际上却有些咄咄逼人。诸有一小。 偏偏那群傻子员工只想着要捧臭脚,而不会动脑子,反而哄笑着让梅画鹿喝下去。 一时间梅画鹿骑虎难下!心中暗恨李渊的卑鄙,同时也更加警惕起来,她的左手按住手机,在第一位和第二位的名字上来回游移,她猛然间愣住,她手机中 第一位是诸东赫,第二位是安琳儿,这两个人原本是没有什么可比性的,她一定会直接选择安琳儿,可是为什么此刻她却自两个人的名字上犹豫了? 她竟然会想要想要求助那头猪?! 梅画鹿纠结着,李渊却几乎丧失了耐性,车上他也闻了专门给梅画鹿准备的令人兴奋的香精,只不过那种香精是要酒来混搭的,只要和酒混合在一起那就是销/魂蚀骨的——媚/药! 他此刻就已经开始想象梅画鹿的身体了,忍不住的口干舌燥,一想到刚才加入梅画鹿酒中的药粉,李渊更是忍不住血液沸腾,那种药粉更会让他在今晚拥有一个狂野的仿若荡/妇的女人。 当然,那个女人就是梅画鹿!! “小鹿,你不会真的这么不给面子吧?你在这样我可要下跪去求了啊。”李渊笑着眨眨眼睛,真的作势就要跪下去的样子。 “喝了,喝了,喝了……”周围的人又开始起哄。 梅画鹿瞬间恼怒,这李渊是在逼自己呢!眼看着李渊就要跪下去了,梅画鹿没有办法只能连忙接过了那杯妖娆的鸡尾酒,似笑非笑的道:“怎么好意思让你 李大主任给我下跪呢?喝!我喝还不行么?不过不能全都喝完啊,我的酒量是在是不行,今天刚刚和同事们见面,可不能一见面就喝醉啊,你们说是不是?” 梅画鹿脸上开着玩笑,手上却是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她以一种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态度,选择了不管是谁按下去再说。 “那怎么行呢?你要喝就要全都喝光,不然就不是真正的原谅我啊。”李渊笑着打趣道。 梅画鹿却是没有理会他,而是举起酒杯放在唇边,喝前她不着痕迹的闻了一下,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她的脸色瞬间苍白。 这个酒里是…… 她的脑海中瞬间翻转过无数信息,终于定格在曾经学过的一课之上。那是将将某种东西和某种东西放在一起就会融合成剧毒或者是别的物种的课程,其中就包括将两种完全不同概念的东西放在一起就会形成一种可以令人失去行动能力或者是陷入癫狂的药物。 怪不得!怪不得在李渊车里闻到了那种奇怪的香味却感觉不对劲!原来问题在这里!这杯酒就是问题的关键,梅画鹿可以确定,只要她喝下去这杯酒,可能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就会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好阴险!竟然层层算计,步步连环,布下这样一个天罗地网阴谋诡计等着她跳下来,而且还真是让她……无路可退啊! ☆、094 药效发作!狂乱寻找! 06-19 停闪烁的霓虹灯下一群狂热的人在哄闹着,梅画鹿在骑虎难下之下不得不将酒杯移到唇边,她动作荒蛮,似乎这样的每一次迟疑都能给赶来救她的人多争取一点点的时间。更希望她编辑的短信可以顺利的被那个人看见,也希望那个人能够快点赶来,不管那个人到底是谁! 当酒杯被放在唇边的时候,梅画鹿很有技巧的想要假喝一口的,可是她刚刚一仰头,李渊就眼疾手快的托住酒杯下面,将酒杯狠狠的扬起,一口酒竟然全都倒进了梅画鹿的口中。 梅画鹿大怒,想要吐出来,可是李渊阴险的竟然快速的搂住她狠狠的关上了她的下巴。 梅画鹿的身体瞬间僵硬!! 一口带着她明知道会有危险的酒就这样被强迫性的喝了下去!那一瞬间,梅画鹿感到绝望,恐怖的记忆再度在脑海中忽隐忽现,可是现在的她却没有倒下去的能力和资格,因为她若是不坚持就会死得很惨! 尽管身体僵硬,可是梅画鹿却还是在第一时间挣扎着,并且用凌厉的目光扫了李渊一眼,那一眼快若闪电,在李渊错愕之后的瞬间消失不见,以至于李渊都没有看清楚到底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就在李渊那一错愕的瞬间,梅画鹿快速的离开李渊的钳制,并且做到了两个女孩的中间,指着李渊怒道:“李渊你个混蛋!你竟然玩阴的!” 她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因为梅画鹿语气中的愤怒听上去是那么的明显,所有人都以为梅画鹿是真的翻脸了。一时间又是全场寂静。 就连李渊都愣住了,他眯起了眼睛,心中怀疑难道是这梅画鹿感觉到什么了?不然只不过是强迫她喝一杯酒,她应该是不会发怒的。还是,他应该选择就撕破伪装,带着她快速离开? 就在所有人都各怀心思的时候,梅画鹿忽然大笑起来,紧绷的小脸也是笑颜如花的样子,对着李渊眨眨眼睛,舌头都有些伸不直似的说道:“你讨厌!人家都说不能喝酒了呀,竟然还用这种方法来强迫人家喝酒,坏人!” “我和你们说啊,李渊是个大坏蛋,他骗我!他明明说如果我们来的话你们一定会起哄罚酒的,我还说我不能喝酒让他代替我的,他也答应了啊,可是你们 没有罚酒啊,反而是他,竟然强迫我喝酒,真是讨厌死了,他很坏的,你们说是不是?”她说这话,身体已经歪倒在一旁一个女职员的身上了,语无伦次媚眼乱飘的 样子简直可爱又妩媚。 一瞬间,所有人都看出来,这女人哪里是发怒啊,根本就是喝醉了。所有人心头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忘起哄要惩罚李渊喝酒,还要连带着梅画鹿的那一份都喝掉。 李渊心中也同样的松了一口气,就说不应该会发现啊,现在看来是他太紧张了。见到众人起哄他喝酒,李渊也不好拒绝,于是大笑着加入了喝酒的行列。 梅画鹿软趴趴的窝在那里,忽然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去,李渊看见立刻叫住她说道:“小鹿你要去哪?” “嗝!”梅画鹿打了一个嗝,眯着眼睛晃了一圈才找到李渊的位置,不耐烦地说道:“当然是去上厕所啊,不然还能去吃饭啊,白痴!” 她这样大剌剌的话引得一群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而李渊也是打消了怀疑,又因为被人罚酒无法走开,就叫一个女职员陪着梅画鹿去卫生间了。 “梅秘书你没事吧?我来扶着你啊。”那女职员是喜欢李渊的,李渊也知道,所以李渊才放心让这个暗恋自己的女职员来看着梅画鹿,而那女职员也是有意要表现一下。 “没事的,不用了……”梅画鹿嘴上说着,可是走路的姿势却在走蛇步似的,摇摇晃晃的非常可爱。也许是不小心的她一下子一脚踩空,整个人都想一旁倒去,那女职员健壮立刻抱住梅画鹿,可是梅画鹿是在是太沉了,女职员没有抱住,竟然和梅画鹿一起的栽倒在地。 “啊!”女职员被梅画鹿压的惨叫一声,嘈杂的空气中只听咔嚓一声轻微的脆响,女职员在没有了声音。 “唔!怎么回事?怎么压着我呀?好讨厌啊。”梅画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脚还踩在了女职员的手上,口齿不清的催促道:“起来呀,你怎么在这里睡觉?有没有点公德心呀?唔,我憋不住了,不等你了啊,我先去……” 她摇摇晃晃的踩着女职员的身体过去,走向卫生间,一切看上去都平常的很,那女职员也像是被人砸晕过去了一般,可若是有懂行的人在,就一定会发现女职员的脖子后被人狠狠的掰了一下,导致昏迷。 得他不着。梅画鹿进了卫生间,静静地倾听了一会,确定卫生间里没有人,她醉态朦胧的样子立刻变换,站不住的身体也站直了,迷离的双眼也是锋芒毕露,只不过她的小脸有些不正常的红晕。 她迅速的反锁上门,整个人虚浮无力的靠在门框上,呼呼直喘,连忙拿出手机,手指一直按在刚才按着的键子上,这一刻梅画鹿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心情了,只是当她看见手指按着的键子代表的是诸东赫的名字的时候,她的心竟然是有种……落地了的感觉。 “猪先生,你可要快点来啊……”梅画鹿就连说话都变得虚弱无力,来到洗漱池前打开水龙头狠狠的用冷水泼自己,希望可以让自己越来越涣散的思想变得清晰一点。 该死的!那个李渊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弄到这么偏门的下药手法?而且她似乎没有得罪李渊啊,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热!很热!燥热! 梅画鹿只觉得自己热的要死,简直难过死了!可怎么办?到底是什么药啊?行动无力,头脑浑浊,全热滚烫。唔,好想,好想脱衣服啊…… “砰砰!”忽然传来两声敲门声,梅画鹿心惊的勉强撑着自己,不敢出声,大眼睛惊慌的看着那扇门。 “小鹿,你在不在?快出来。”果然,外面响起了李渊的声音,听上去依然是斯文。 可是这一刻梅画鹿知道,这就是一个斯文败类!她不敢出声,回头寻找着想要看看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窗户可以跳出去,她知道自己现在这种情况既然是李渊精心设计的,那么只要她落到李渊的手中就一定不会好,所以在救援赶来之前她一定要逃走! “梅画鹿!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是不是不舒服?快点开门,我带你离开好不好?”李渊褪去斯文的嗓音,忽然间变得充满诱惑和磁性,甚至带着淡淡的邪气笑意说道。 “你现在是不是很热?是不是很想脱/衣服?呵呵,别怕啊,那没关系的,你出来,你出来这里很凉快的,只要你出来就好了。”李渊一句一句的诱惑着梅画鹿,似乎不讲梅画鹿诱惑出来就不罢休一般。 梅画鹿觉得自己似乎都出现幻听了一般,眼前一片片的出现一个五彩世界,她觉得在哦就真的被那个男人好听的声音给诱惑了啊,她想要靠近那个声音,想要在那个男人的声音之下撒娇微笑。 梅画鹿不受控制的就仿佛是一个被控制了灵魂的小丫头,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口,可是因为药力的作用她全身瘫软的趴在了地上,这狠狠的一跤摔的她疼的闷哼,终于是忍不住的发出声音。可是这一跤也让她混沌的思想清醒了许多。 梅画鹿就连喘息都很费力,她想要站起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害怕得想哭,哆嗦着拿出手机想要打给诸东赫,可是手机她都拿不住,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就连抓都抓不到。 李渊在外面听见动静,眼睛一眯,也不再好言相劝了,一脚踹开了房门,一看梅画鹿竟然软趴趴的趴在地上,李渊的眼睛一下子狂热起来,满脸狰狞的欲/望升腾,斯文的嘴脸终于撕裂,满面狞笑的说道:“啧啧,真可怜啊,我们小鹿这是怎么了呢?要不要哥哥帮帮你啊?” “别、别碰我……”看见李渊伸手要抓自己,梅画鹿吓得大声尖叫,可是这尖叫的声音却因为药力而变得媚气娇气。 “呵呵,别怕,哥哥会狠狠的疼爱你的,哥哥也要好好的尝试一下他看上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哥哥更会让你体会一下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的滋味!”李渊一把抓住梅画鹿的手臂,咬牙切齿的狞笑道。 梅画鹿的身体想要僵硬也僵硬不了了,她痛苦至极,惊恐至极,怒吼道:“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在咆哮,可是甚至却渐渐的死去,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极端的热与混乱之中,耳朵里再也听不进任何话语,就连她自己的低吟都被排斥在外。 李渊眼睛一眯,粗/鲁的抱起她,满眼扭曲的残狞笑道:“因为你是——诸东赫的小妻子!还有什么事情能比我占/有了诸东赫的妻子而让人快乐的呢?” 梅画鹿完全不知道她的被人陷害伤害,竟然是因为一个男人,一个在她的思想中应该还是一个陌生人的男人! 诸东赫烦躁的坐在那里,等待着三的手下一次次传回来消息,可是都没有好消息,都没有找到人,他的心也跟着越来越暴躁,脸色就越发的阴霾。 蒋溟灏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叫道:“活该!这就是报应啊!让她胆敢耍弄我蒋溟灏。” 诸东赫一记眼刀子狠狠的射/来,蒋溟灏哼了一声闭上嘴巴。诸东赫心里也是着急,早知道现在这么着急刚才就好好和她说,让她回来就好了啊。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诸东赫不愿理会,可是却鬼神神差的拿出来翻看,竟然是一条简讯,这可真是奇怪了,他可从来没有发送过简讯的。 ‘XX迪吧,素来救命,陆!’ 一条简短的短信,却错别字连篇,可是诸东赫几乎在看见那个陆字的瞬间跳了起来,他瞬间联想到了小鹿,什么事情竟然让她如此慌张的竟然连名字都打错了?而且字迹简短? 诸东赫那一瞬间就仿若是被雷劈中的树木,忽地一下烈火焚烧。 他抓起了沙发上的外套带着一身狂风暴雨的气息狂奔出去,身后蒋溟灏一脸惊悚的叫道:“赶着投胎去啊?喂喂,等等我啊!” 诸东赫现在哪里还有这个心情等蒋溟灏,上了车,火箭一般的嗖地一下就射/了出去,眨眼间他那辆豪华跑车就消失不见。 “靠!真去投胎啊?快快快,脚上兄弟们抄家伙和少爷去救人,就是去投胎少爷也要把他俩给救回来。”蒋溟灏赶出来的时候诸东赫只留给他一连串的汽车尾气,蒋溟灏连忙跳上自己的豪车对手下吩咐道。 诸东赫赶到迪吧,跳下车来就冲了进去,那焦急的目光就仿若是在人海中寻找自己的那一叶孤舟一般,焦急迫切而狂躁,他高大的身体游走在人们之间,火热的气息却不能降低他狂乱的心跳,每一次的失落都让他恨不得灭了眼前这些碍事的所有人。 他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查找,霸道而疯狂的姿态,踹门而入,狂奔而出,甚至有人咒骂他,他都没有时间和心情去弄死那个人。 在哪?她到底在哪? 他心急如焚,第一次如此的紧张一个人,生怕她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该死的,他在想什么?明明早就知道李渊来了,明明早就知道李渊盯上梅画鹿是为了 报复他诸东赫,明明早就知道李渊是不弄到手山不罢休的人,为什么他却一次次的纵容了李渊的行为?害得梅画鹿现在身陷险境! 他,应该早就将她保护的好好的啊!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诸东赫纵然再有千万的后悔也是无济于事,他满腔怒火与暴躁,惊恐和狂乱,整个人都带着一种雷鸣闪电般的强势与凌厉,所经之处人们无不退让。 诸东赫来到二楼的包房,这里其实就是给人开/房用的,他同样用霸道而野蛮的方式闯进去,里面的男女无不丑态毕露,可是他无暇观看着一幕幕活春/宫,他要找到他的小鹿! 砰地一声!诸东赫一脚踹开了最后一间房间,瞬间,诸东赫只觉得全身血液逆流,心脏停跳,手脚发凉,目眦欲裂,就连呼吸——都嘎然而止! ☆、095 诸少的滔天巨怒! 06-20 昏暗的房间里,布置暧昧的灯光和香气,淫/靡的喘息声…… 床上的女人被男人疯狂的亲吻着,女子口中的声音几乎让诸东赫血液逆流! 砰地一声响声,同样惊醒了正在禽兽的李渊,已经赤/裸了的李渊霍地回头,当他看清进来的人是诸东赫的刹那,他瞳孔紧缩,凌乱的呼吸却平静了下来, 狞笑着就那样大剌剌的站起来面对着诸东赫,戏虐的道:“你的女人味道真不错,可惜这一次你来的太早,不然我一定冲进去,狠狠的要死的女人!” “诸东赫,你在生气么?哦呵呵,可真是奇怪了啊,诸东赫不是冷心无情么?难道也有在乎的东西了?”李渊一脸狂佞的大笑起来。 “去你妈的!”短暂的沉默过后,诸东赫忽然像一头野兽发狂般的爆起,怒骂一声冲过来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李渊那张嘴脸之上,将李渊狠狠的砸倒在地上。 “畜生!”一拳打倒了李渊诸东赫还不把手,发疯了一样的狠狠的一脚一脚的踹在李渊的身上各处,不分地方,就是往死里踹! 他红着双眼,愤怒已经达到了火焰边缘,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这么疯狂的就是想要这样一下一下狠狠的凌/虐死一个人!恨不得将这个人给大卸八块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了才能解恨! 刚才那一幕无疑是真正的刺激到了诸东赫,看着梅画鹿被压在下面,还被剥的光秃秃的,他满身的怒气和惊悚的感觉刺激的他在那一刻恨不能咆哮,可是他越是生气下手就越狠,可是偏偏在他真的要杀了一个人的时候他是沉默的,是不爱说话的! 砰砰砰!! 诸东赫穿着皮鞋,一脚一脚狠狠的揣着李渊,忽然又将李渊的脑袋抓起来,抓着他的头发狠狠的往墙上撞,一下一下,撞击出触目惊心的鲜血,喷洒在墙面上,看上去诡异可怕至极。 李渊是王权被打蒙了的,他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就被诸东赫打得好无反手之力。李渊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一次诸东赫这么狠?竟然这样打自己?以往的每一次 他抢了他的女人,她都是毫不理会,或者是警告自己的啊,而且每一次他的挑衅和捣乱,诸东赫都是冷眼旁观的看着,不做处理也不理会。 可以说李渊有今天真的是被诸东赫纵容的后果! 就是因为这样,才让李渊在诸家一直有一个超然的地位,这个位置几乎是无人可以取代的,也让李渊渐渐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越来越嚣张放肆,把诸东赫的纵容当作了自己发/泄仇恨和怨气的途径,以为不停的和诸东赫作对,让诸东赫不顺心,他才能够好过。 可是这一次他失算了!诸东赫怎么会打他?就因为一个女人?他们才认识多久?为什么诸东赫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对他痛下杀手?李渊感觉得到,诸东赫这一次是真的怒了,前所未有的暴怒,而这样的诸东赫无疑是让李渊害怕的,打心眼里的感到恐惧和颤栗。 “停!停下啊!好疼!你要打死我么?放开我!”李渊嘴上怒吼着,却并不反抗,他以为诸东赫还会像以往一般他只要嘴上反抗,诸东赫就会立刻心软呢,可是他再一次的失算了。 诸东赫红了眼睛,闻言受伤的力道更是疯狂,将他拽起来整个人抵在墙上,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李渊的肚子上,几乎将李渊的胃液给打得吐出来。 “疼?那你他妈的知不知道你做了这么畜生的事情我都心里疼不疼?李渊,你是不是真啊顶你个我诸东赫好欺负呢?你是不是真以为诸东赫可以一直的迁就你呢?你以为你是谁?恩?”诸东赫几乎是抵在李渊的脸上,猩红着双眼,咬牙切齿的咆哮。 李渊狠狠的僵住,是啊,他以为他是谁?他只不过是一个打工仔而已,因为有了诸东赫的纵容和垂帘所以才得到了今天的这份殊荣,可是他却一直在用这份独特的身份来和诸东赫作对。 “你他妈的就是欠揍!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别碰她?我他妈有没有告诉过你!”诸东赫怒吼着,雷霆般的咆哮几乎振聋了李渊的耳膜。 接下来又是一连串的爆揍,诸东赫完全不顾一切的在李渊的身上痛打,可是却怎么也挥散不去刚才李渊压着梅画鹿的那一幕。 李渊被打得疼的死去活来,也是真的害怕了,可是他不服,诸东赫凭什么就能高高在上的主宰别人的生死?他李渊不是他诸东赫手下的一枚棋子,他李渊一定要对着电话取而代之! “诸东赫!你忘恩负义的小人!你答应过我姐姐会好好照顾我的!你说话不算话!”李渊忽然大吼出声。 诸东赫的手骤然僵硬! 李渊感觉到诸东赫的迟疑,立刻觉得理直气壮了,本来就是你真的很欠我的,我就是作你,就是要和你对着干,你也不能还手只能忍着!李渊越想越觉得自己做的对,他是在为姐姐报仇,他要得到诸东赫的一切,让诸东赫一无所有。 “诸东赫!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怕自己死了,竟然让我只有十九岁的姐姐替你去死,你一次次的纵容我不就是因为对我姐姐心怀愧疚么?你答应过我死去的 姐姐一定会好好的照顾我的,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你他妈的竟然打我!”李渊瞪着眼睛一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反而还很野蛮的吼道。 诸东赫忽然大笑起来,指着李渊笑道:“你真是个蠢货!竟然将我对你姐姐的愧疚当作是你可以肆意和我作对给我难看的筹码了么?那你知不知道我诸东赫 从来不会被人威胁和逼迫的?如果有这个人的存在,那我一定会……”诸东赫拎着李渊的衣领,几乎是贴在李渊的脸上,狰狞了俊脸阴森森的狠戾的狞笑道:“杀了 他!我不允许有这样的人活在世界上!” “你,要做那个敢威胁我的人么?”诸东赫轻声的问,仿若情人间的呢喃,可是却汹涌着巨大的杀机与狠辣。 李渊闻言忍不住的全身一僵,那鲜血淋漓的脸上更是一片死灰,忽然仿若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的说道:“你不能杀我!你这样做是对不起我姐姐的,我姐姐就算是死也不会原谅你的!” 诸东赫嘴角勾起一抹无懈可击的狞笑:“你姐姐?你姐姐算个什么东西?替我去死?是啊,她是替我去死,可是那时她自己自作主张的,你知不知道如果不 是你姐姐的自作聪明,她也不会死去,而我也不会中了那差点要了我命的一枪!虽然你姐姐当年的做法很他们的愚蠢,可是她毕竟是为我而死,这么多年,我纵容你 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他妈什么也不是了,你动了她,就要付出代价!” 有再多的恩赐都被你李渊这个王八蛋给挥霍干净了,你姐姐说你姐姐,我代替她照顾你多年早就问心无愧了,但是这一次,我会让你李渊生不如死! 李渊在这一刻才终于是感觉到那种全身冰冷,希望破碎绝望降临的感觉,崩溃和恐惧来临,李渊在这一刻也才终于猛然醒悟,他的所有都是诸东赫给予的,而他却在疯狂的报复诸东赫,还妄想要得到诸东赫的一切,而他所有的倚仗不过是那已经死去了六年的姐姐而已。 李渊一度认为诸东赫这么多年来的不近女色就是因为深爱着姐姐,而姐姐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就算偶尔有几个女人,那也是用来解决生理的。 李渊一直坚定的认为诸东赫是深爱自己姐姐的,可是他也爱着姐姐啊,所以姐姐死了他很难过,但是凭什么诸东赫依然可以高枕无忧的过日子?他就是看不惯诸东赫那奢侈的生活,所以他就是要抢走诸东赫的一切,诸东赫的女人他都要品尝,诸东赫做什么他都要捣乱。 他的心态已经病了,他完全的忘记了他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于诸东赫的给予,诸东赫愿意给,你李渊就可以是一个贵族,他诸东赫不给,你李渊连个屁都不是! 而现在,显然诸东赫不愿意给李渊这种特权了! 诸东赫一直以来对李渊那种病态和龌龊的行为不予理会,只是因为不在乎,不在乎李渊,不在乎那群女人,不在乎李渊那点力量对他带来的连小麻烦都称不上的打击,所以他对李渊是一种不作为的态度。 可是今天,李渊是真真正正的一脚踩在了诸东赫心底的那根底线上,诸东赫也是人,他有人性,可是他的人性在从小就血腥打杀的生活中几乎被磨平,少得 可怜,但是自从遇见了梅画鹿,心底里的阴暗越来越开明,脸上那虚假的戏虐笑意越发的真诚,不知不觉间,他愿意上赶着这个并不将他当回事的女人。 那种感觉和那种一挥手就有万千女人涌上来是不一样的,越是得不到的就越觉得珍贵和珍惜,就像他对梅画鹿的感觉,真的是煞费苦心了的,可偏偏这丫头还总是惹他气他,偏偏他就是对她有着一种物种奈何到几乎与宠溺的情感! 谈不上爱,但肯定够得着护短,摸得上维护,还有看得见的心疼和在乎。 李渊看着诸东赫那气得几乎扭曲的脸,第一次感觉到牙齿打颤,在这一刻李渊才想起来,诸东赫是黑道太子爷,是一个被人称之为杀人不眨眼的笑面虎的人! “姐夫!你不能杀我!我没有碰那个贱人啊,难道你真的要因为那个贱人而杀我么?我姐姐可在天上看着呢!”李渊此刻哪里还有一点强硬?完全我狼的像个孬种,关键时刻竟然只会提到他死去多年的姐姐。 啪地一声,诸东赫一巴掌将李渊给狠狠的打倒在地上,咬牙切齿的吼道:“别再提你姐姐!你姐姐那么勇敢和真诚,怎么会有你这么心理阴暗和卑鄙无耻的弟弟?简直是可笑死了!” “姐夫,姐夫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看不过去,我姐姐为了你而死,可是你却在左拥右抱,我是在替姐姐抱不平啊,我可怜的姐姐,十九岁 就死了,她满身是血的死在你的怀里,姐夫,你忘记了当年你答应我姐姐一定会照顾我一生的么?”李渊痛哭流涕,大打亲情牌,跪在诸东赫的面前哭喊。 诸东赫显然也被李渊的话带到了多年前,那个清纯靓丽的女孩死在了自己的怀中,不得不承认,那一刻,那一幕,是真的还今生难忘的,真的真的非常震 撼,虽然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完全是那个愚蠢的女孩自己活该,可是当那一颗子弹射/过来的一刹那,当那女孩挡在他面前的一瞬间,那种从死亡边上被狠狠的推回来 的感觉依然震撼! “我说诸大少爷啊,你都被这个杂/碎的这副嘴脸给欺骗多少次了啊?你明知道他不会真心悔改,这种卑鄙的只会用自己姐姐的名字来给自己做挡箭牌的狗 /杂/种你还留着他做什么?再说就算他姐姐活着,可能也看不过她弟弟这么卑鄙的行为了吧?这可是赤/裸/裸的挟恩图报啊,这种人你在纵容他,他下一次很可 能就有要你命的胆子了。”后面追来的蒋溟灏狠狠的说道。 当兄弟的都看不下去了,这个李渊简直就是个蠢货,比他那个该死的姐姐还要愚蠢,竟然敢玩诸东赫的女人,当然了以前诸东赫是真的不在乎,可是李渊竟 然一次又一次的变本加厉,要不是诸东赫心里还对那个女孩有一点点的念想,这个李渊早就死了一百八十次了,蒋溟灏这一次也是要添油加把火,让诸东赫的怒火能 够直接将李渊给灭了。 诸东赫心里怎么不明白,他这一次当然不会放过李渊,只不过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就对了。 诸东赫一脚将李渊踹翻,转身去看梅画鹿,却发现梅画鹿正蜷缩在床上,双腿不停的来回轻蹭,一脸红晕,诱人的小嘴里不停的发出让人火冒三丈的声音,那样白白嫩嫩的躺在床上,活像个惹火勾人的小妖精。 诸东赫看了一眼就眼中冒火了,回头看了一眼,门口有人想要往里看,却因为房间昏暗而看不太清什么,诸东赫怒吼一声:“都他妈滚!谁在看挖谁眼珠!蒋溟灏你也给老子滚!” 蒋溟灏也真冤枉,呼哧呼哧的赶来,还真没来得及去看梅画鹿呢,竟然就被诸东赫给臭骂一顿,等他想看的时候,诸东赫已经砰地一声将房门给关上了。 用被子给梅画鹿盖上,看着梅画鹿那娇娇媚媚的样子,诸东赫心中冒火,回头对着李渊砰砰砰的又是一阵毒打,怒吼道:“你敢碰她!老子他妈的废了你!” 李渊也被打出了火气,更着脖子冷笑道:“你废了我啊,我上了你那么多女人,也他妈值了!可惜了这个了,这个可是你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我亲/遍了她的全/身,就连她的下……” 李渊的话没说完就被诸东赫一脚踹在了嘴巴上,门牙都踹掉了一颗。 “你他妈亲过她是吧?老子撕开你那张贱嘴。”诸东赫咬牙切齿的狞声道,将李渊的脑袋死死的按在地上,从腰间掏出一把尖锐的带鞘匕首,拔出来就是锋 芒而尖锐的匕首,是真的毫不犹豫的一刀下去,狠狠的扎在了李渊的嘴角上,向下狠狠的一划,瞬间李渊的嘴角皮开肉绽! “啊!!!”凄厉的惨叫生瞬间响彻了整个房间。 诸东赫却红了眼睛,完全疯狂了一般的将刀上的鲜血踩在李渊的脸上,看着李渊嘴角那一条两寸长的伤口,狠狠的狞笑道:“怎么样?最豁了你还怎么亲吻别人?哦,我刚才还看见你那双脏手碰过她是不是?恩?别着急,我会一点一点的将你大卸八块的,就先从你的手指开始吧!” 李渊瞳孔紧缩,惊恐的看着仿若疯癫了的诸东赫,没想到诸东赫真的会这么残忍而坚决的就对他下毒手,他忽然尖叫起来,痛哭流涕的大叫道:“姐夫,姐夫我错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求你了,求求你看在我姐姐的面上饶了我吧!” 李渊因为嘴巴豁了而口齿不清,可是那一声声的姐夫叫的却非常清晰。 诸东赫的眼中却并没有半点的同情和迟疑,而是冷酷无情的笑道:“别叫姐夫了,我和你姐姐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当年的事情你难道不清楚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姐姐那么勇敢的女孩呢,只不过我不喜欢她,只不过是欣赏而已。” 诸东赫手又指着床上已经彻底没有神志的梅画鹿,眼神沉痛心疼而又暴怒,阴森森的道:“你看见她了么?她才是我千辛万苦也要弄到手的老婆,你知道的吧?我为了得到她可是不惜骗婚呢。” “你曾经动过我的那些女人真的不算什么,可是我的妻子不一样啊,那是我要守护一辈子的宝贝,你他妈的也敢动?你还让我饶了你?我不灭你全家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诸东赫忽然暴怒咆哮,狠狠一刀扎在了李渊的肩胛里,满眼暴虐。 “啊!”李渊痛呼,哭吼道:“我真的知道错了,哥!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啊。” “不敢了么?可惜啊,晚了!”诸东赫狞笑着拔出刀子,抓着李渊来到一旁的一张桌子旁,将他的手按在上面,刀子就放在李渊的手腕上,阴恻恻的道:“你用你的手碰过我的妻子了是不是?那我就先把你的双手剁下来好不好啊?” 以就渊着。李渊闻言家惊恐,尖叫着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放开我!诸东赫你他妈的混蛋!你喜新厌旧忘恩负义!我姐姐就是死都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小人,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难道不知道诸东赫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么?”诸东赫非常惊奇的看着李渊,忽然笑开了,笑的让人甚至忍不住的放下防备,就以为这男人是一个无害的大好人呢。 可是下一刻,诸东赫手中的刀子却一点都不迟疑,霍地一下,狠狠的落下,一下子斩断了李渊的食指! “啊啊!!疼死我了!救命!救命啊!!杀人了!”李渊被巨大的疼痛疼的瘫倒在地上,额角青筋暴跳,一只手抓着自己的手腕,他甚至不敢触碰那剧痛的地方,全身冷汗刷拉拉的往下落。 他彻底的被诸东赫身上那股残佞与邪肆,还有凶残给震慑住了!她在这一刻才真正的看清诸东赫的真面目,他那张看似随意的笑脸下隐藏的竟然是一颗如此凶狠的心!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残忍狠戾,冷酷无情! “这就疼了么?你是不是还想用你那个肮脏下贱的器官来玷污我的妻子?你还敢对我的妻子下药?我把这一切都还给你好不好?再把你下面那东西给割下来 喂狗怎么样?”诸东赫依然在笑,笑的那样耀眼与妖娆,洁白的牙齿却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森白的光,看上去有种残佞与阴森的感觉。 他手中的匕首就那样带着血沿着李渊被汗水浸湿的胸膛一路向下,感受着李渊拼命哆嗦的身体,锋利的匕首倏地一下抵在了李渊那早就萎靡的器官上,冰冷的质感让李渊一下子犹如坠入深渊。 李渊惶恐至极的看着诸东赫,摇晃着脑袋,哭着小心翼翼的求饶道:“饶了我吧,求你了,我不想断子绝孙啊。” “你怎么不求我给你一个痛快呢?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受罪痛痛快快的死去了啊。”诸东赫笑着问道,可是手中的匕首却用力的顶住他,危险的程度只要他在用力一点,李渊这辈子就真的废了。 “唔!好难受,好疼,肚子好疼……”正在此刻,床上的梅画鹿忽然痛苦的叫了起来,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媚意,却也有痛苦,她的小脸都几乎发青,不停的翻/滚,砰地一声从床上掉了下来,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 诸东赫吓了一跳,紧张的连忙回头去看,下意识的就要冲向梅画鹿。 李渊眼睛一眯,绝望中求生意志瞬间爆/发,他顾不得各种疼痛,拼命的用了自己这一辈子最大的勇气,趁着诸东赫分神的瞬间,快速的抢过诸东赫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推开了诸东赫,整个人带着匕首朝着梅画鹿扑去。 ☆、096 他的强势狂野,她的劫后余生! 06-20 诸东赫明眼的看见李渊是要对梅画鹿不利,目眦欲裂的怒吼道:“李渊你他妈敢碰她,我弄死你!” 诸东赫的怒都赶不及他的大惊失色,就这么一转/头的瞬间,李渊的匕首已经刺向了梅画鹿的大/腿,诸东赫大脑都来不及反应,身体就快速的扑了上去,手臂一下子挡在了梅画鹿的腿上,李渊那一刀狠狠的扎进了诸东赫的手臂之中。 诸东赫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而是狰狞了面色,奋起一脚踹开了李渊,李渊也借此机会滚出去老远,在诸东赫来不及站起来的瞬间狂奔向一旁的窗户,狠狠的撞碎了玻璃逃了出去。 这里虽然是二楼,可是楼层高,每一次都有三米左右,两层楼就是六米的告诉,从这里跳下去绝对不能好了,但也不至于死。李渊知道这是他唯一的逃生的机会,在这里在诸东赫的手中他必死无疑,跳楼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靠!”诸东赫追过去,看见李渊摔在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跳上一辆出租车逃跑, 诸东赫是能追出去的,在他心里今天是一定要弄死李渊的,可是身后梅画鹿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在不停的吵闹着疼,痛苦的声音一下一下的仿若一把锤子狠狠的敲击着诸东赫的心,搅乱了他一颗心。 跑回到梅画鹿的身边一把抱起她,本来吃药的身体应该是很热的,可是梅画鹿的身体此刻却冰凉冰凉的,诸东赫刚抱起来的瞬间觉得一颗心都瞬间凉了下来。 “小鹿?你哪疼?告诉我你哪疼啊?”诸东赫紧张的抱着梅画鹿,低声问道。 梅画鹿此刻已经彻底的陷入了混乱,哪里还知道哪里疼啊,只是不停的摇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全身都软绵绵的,只能听见什么人在说话,可是又不知道是谁。她害怕又难受,却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她几乎崩溃。 “小鹿乖别哭,我们马上去看医生。”诸东赫给梅画鹿穿上她的衣服,又将自己的外套包裹在梅画鹿的身上,这才抱着她快速的离开房间。 “呀!怎么样了?那禽兽呢?”蒋溟灏脸都贴在们上了,诸东赫猛地一打开门,蒋溟灏差点没栽倒,抻着脖子就往里看。 “找人去抓那个畜生,必须要给我抓住!你来给我开车!”诸东赫红着眼睛往下冲,对着蒋溟灏吼道。 蒋溟灏一愣,连忙一瘸一拐的跟上去,诸东赫很少这样情绪激动,这么满身怒气杀气的,蒋溟灏知道这一次可能要坏事了,连忙招呼着自己的司机跟上,并且吩咐手下赶紧进屋抓人找人。 “好难受!”梅画鹿窝在诸东赫的怀里,小手死死的抓着诸东赫的胸襟,浑身颤抖。 “没事了,马上到医院了,你乖点。”梅画鹿身体发抖,诸东赫的身体都在跟着莫名其妙的发颤,紧紧的抱着她,却又怕弄疼她,不用力又怕她会再次消失不见似的,这种仿若被剥/光了放在火盆上煎熬的感觉诸东赫还是第一次遇见,用手足失措来形容也不为过。 蒋溟灏在前面扭着头看着后面,只觉得此刻窝在诸东赫怀里的梅画鹿简直可怜极了,可是吧,他一点不难过,反而幸灾乐祸,这就是报应,谁让你坏心眼的害得少爷被扎了呢。 “小鹿?你怎么了?小鹿!”诸东赫忽然感觉到梅画鹿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去,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的越来越软,就连那痛苦的哼唧声都渐渐的消失不见。 诸东赫急了,用脸去触碰梅画鹿冰冷的小脸,却只觉得她鼻孔中口腔中的呼吸越来越弱,那一刻诸东赫完全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他冰蓝色的眼眸中猩红一片,死死的抱紧梅画鹿猛地抬头,喉管旁的青筋暴跳,怒吼道:“你他妈的开的快一点!!” 幸灾乐祸的蒋溟灏被诸东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吓得差点没跳起来,一看诸东赫那通红通红的眼睛,满身吓人的气场,连忙缩了回去,对着同样被吓了一跳的司机催促道:“快点快点,不想死就快点啊。” 司机猛踩油门,当车子到了医院的时候,诸东赫急不可耐的跳下车抱着梅画鹿直奔医院中。 在长达两小时的抢救中,诸东赫就像一头暴躁的狮子不停的在手术室外走来走去,那剧烈的呼吸一滞就是粗哑的,满身凌乱狼狈,手臂上的鲜血不停流淌,要不是蒋溟灏发现不怕死的上前帮着他简单的包扎一下,蒋溟灏都担心这男人会不会失血过多而死? 蒋溟灏站在一旁看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手术室的诸东赫,完全的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们俩就是光着屁/股一块长大的发小,用个成语那叫‘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铁哥们,铁到可以共同享受一个女人,共同穿一条裤子。 可是长这么大他还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失态和紧张的诸东赫,完全失去了冷静的样子,并且这是第一次诸东赫要弄死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却从诸东赫的手中逃跑了。 而这一切竟然完全是因为里面手术室中的女人! 那女人有什么魅力?竟然能让诸东赫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这样青睐有加?倾心相待?不止是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好看吧? 手术室中的灯忽然灭掉,诸东赫依然像个木头杆子一般的站在门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这一刻,他焦急等待的心竟然变得恐惧和抗拒,他怕,他怕里面出来的医生会给他一个他不能接受的答案和结果,他怕他亲手交出去的女人会就此远离了他。 她那么娇弱,在他怀里一声一声的喊着痛,那么痛苦,那么虚弱,战栗的身体他却不能够安抚,那一刻,诸东赫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没有用的男人,他竟然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什么狗屁的杀人不眨眼?什么扯淡的一手遮天?都他妈的是个屁! 他感受着梅画鹿的呼吸在他的怀中一点一点的虚弱下去,当他把她交给医生的时候,他甚至感觉不到她的呼吸和心跳,那一瞬间,诸东赫简直要疯了,只恨不得毁了所有人!! 尽管诸东赫在抗拒,可是医生还是出来了,当然,疲惫的医生在做手术的时候也是心惊胆颤的,她知道她手中的这条生命牵连了她的生命,因为外面还有一个凶神恶煞的阎王般的男子在等着,并且扬言:“救不活我老婆,我踏平你们这家医院,所有人都要陪葬!” 医生说权威,见过大世面,这种话当然不会当真,可是当诸东赫用那条血淋淋的手臂从他的部下的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指着她脑门的时候,医生那钢铁般的意志完全坍塌,因为那是真枪实弹! 砰砰砰!三枪,诸东赫就那么明目张胆,放肆而不顾一切的在医院放了三枪,这三枪震撼了所有人,一时间人心惶惶! 女医生职业道德好,尽心尽力,虽然见识了诸东赫的狠和霸道,但是这猛地一看见诸东赫那通红的双眼阴霾的表情,医生还是忍不住心惊胆颤,镇定心神, 医生苍白着脸道:“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幸亏送来的及时,病人是深度中毒,三种不知名的药物混合在一起,导致了病人陷入深度中毒之中,要是在晚十分钟,这 个年轻的生命就再也挽救不回来了。” 女医生的话半真半假,前面全都是真的,最后那一句再也挽救不回来了还是要吓唬诸东赫的,同时也是让诸东赫知道,是他们医院的医生拯救了梅画鹿的生命,所以您大人有大量,可快点把您的枪给收起来吧。 医院其实是可以报案的,但是蒋溟灏的人已经将医院控制住,他们又不杀人,只是想要梅画鹿活着而已。 当然,昏迷中的梅画鹿并不知道她是真的真的从死亡线上溜达了一圈,若不是诸东赫的反应快,及时赶到和即使来到医院,她真的有可能就这么去了…… 诸东赫才不管那些,听见梅画鹿没事了,他依然楞着,过了半晌他才猛地回过神来,拿着枪的带血的手忽然捂住了眼睛,急促的喘息起来,就仿若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忽然间又活过来了一般,那样的急促,就仿若想将所有的呼吸都吞下去一般。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喜极而泣竟然就是这种感觉。 笑着哭泣! 他竟然眼眶湿润,忍不住的眼中有热源再一点一点的扩散,随之放大。他死死的咬紧牙关,却依然不能控制他的那种狂喜和慌乱的情绪。 同时的,她的心有多高兴和惊恐,他的恨意就有多浓! 他满眼阴霾森寒的想:李渊,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抓到你,然后一点一点的玩死你!! —— 加护病房中,诸东赫不顾医生的劝阻坚持要给梅画鹿洗澡,医生再敢废话,他一个凌厉森冷的目光看过去,吓得医生再也不敢说话。 医院的卫生间没有浴缸,诸东赫就霸道的让人来安装,一切都是最好的,医院不敢有任何意见,因为在半小时前这家大型医院已经成为了诸东赫旗下的医院,也就是说现在的诸东赫是这家医院的大老板,一言堂,他说话就是圣旨,院长都瞬间变成形同虚设! 诸东赫就那样抱着梅画鹿坐在浴缸中,两个人坦诚相对,诸东赫让梅画鹿躺在他的身上,用手一点一点的清洗梅画鹿的身体,从头到脚一点都不放过。 凡是被李渊碰过的地方,他都是反复的清洗,有的时候力道大了也不要紧,因为梅画鹿现在的麻药还没过,虽然在昏迷中,可是依然还是有点感觉的,只不过是能看见和听见而已。 “老婆,以后看你还听不听话,这次的痛你会不会记住?恩?”诸东赫一边给梅画鹿清洗,一边恶狠狠的呢喃,可是怎么听都带着一种淡淡的心疼和温柔。 “怎么不理我?是不是还生我气呢?谁让你每次都和我对着干的,气急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呢?你以后乖一点好不好?小鹿乖一点我也好好对小鹿,你别和我吵,我也疼着你行不行?”他的吻从她的肩膀上落下,来到脖颈上,扭过她的小脑袋浅浅的吻在她的唇瓣上,孩子气的商量。 明明知道她也许听不清的,刚刚被洗胃一定很难受,可是他就是想要这样感受着她,不为别的,只因为喜欢这样抱着她,鲜活的她。 大手用力的按在她的胸口,轻重缓急的揉/弄着那对软嫩,忽然左手停下,感受着梅画鹿那里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着,这么的真实,这么的鲜活,让诸东赫的心里都被填满了一般。 低下头含住她左边粉嫩的果实,这里是最接近她心跳的地方,他贪婪的品味着她的美好,大手一路向下,给她清洗,来到那个神秘的园林,他修长的手指终于是忍不住的想要一探那桃花源中的美好……觉那在也。 “唔……” 梅画鹿虽然打了麻醉药,可是此刻也已经有些清醒,感觉不到疼,可是她迷迷糊糊的能看见和听见的,她看见了那个大手下去了,腿间有种奇怪的感觉,耳朵里有男人奇怪的声音,想到了那恐怖的一幕,心中的恐惧瞬间蔓延,她想要发出声音,可是偏偏说出来的声音含含糊糊。 听见她的声音,感觉到她的不安,诸东赫放开口中被吃得红彤彤的宝贝,抬起头来蹭着她的小脸,亲昵的在她耳边呢喃道:“小鹿,你真甜,怎么办呀,我有点忍不住了,吃不够你呀,快点好起来吧,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梅画鹿听不太清诸东赫再说什么,可是这个声音梅画鹿却熟悉,很不可思议的,当耳边又传来了那在她在黑屋子时候陪伴她的声音的时候,梅画鹿的心瞬间安定,竟然不再紧张了,而是软下来,疲惫的陷入了睡眠,甚至,她的小嘴还隐隐带笑,安心美好。 “呵!小迷糊,这样也能睡着?”诸东赫高挺的鼻梁蹭着梅画鹿的鼻尖,笑容里有道不尽的宠溺和柔情,他也许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刻的他,那脸上的笑容就仿若是涂上了一层光芒一般,美好而耀眼,纯粹又深情! ☆、097 耍无赖! 06-21 梅画鹿瞪着大眼睛好奇又尴尬的看着坐在面前的男人,苍白的小脸渐渐的泛红,小嘴微嘟,微微咬着下唇显露一点点洁白的牙齿,模样看上去像一只受惊又可怜,防备而茫然的小兔子。 诸东赫就这样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看着她,她愿意这样和他大眼瞪小眼,他还求之不得呢,看呗,多看几眼,这白痴女人要是能通过看他把他看进心里那倒也好。 梅画鹿心中非常奇怪,到底是怎么了呢?怎么就和这男人绞在一起了呢?她记得她被那个该死的李渊给下药了,并且还被李渊抱走了,在那之前她发出了求救电话,呃,貌似就是发给面前的猪先生的,难道,是猪先生及时赶到救了自己? 等等,她怎么会想到及时赶到的?她有没有被那个畜生碰过? 梅画鹿只要一想到那可怕的一幕就心惊胆颤,但因为药力的关系她忘记了在那间房间里的一切,她只是隐约的记得诸东赫抱起她奔跑的样子。 “我、我我我……”梅画鹿第一次说话磕巴,纠结到不行,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你什么?”诸东赫笑着问,漫不经心的语调,似笑非笑的神态。 他明知道梅画鹿想问什么,但是他就是不愿意说,他喜欢看她这样乖巧的样子,不能让她在跋扈起来,要绝对压制这个女人,不然的话他以后还会和她吵 架。经历了这次事情诸东赫算是知道了,这梅画鹿和自己一样的倔强骄傲,他们两个人谁都不肯退让,到最后就是大家遭罪,她手上,他紧张。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还不如一开始就镇压住梅画鹿,让她在他面前没有还手之力,就这样一直敢怒不敢言,想反抗却总觉得愧疚而不敢反抗,那么他还不把她抓的死死的?哼,梅小兽看你这一次这么逃出他的手掌心! 梅画鹿并不知道诸东赫的心思,只不过诸东赫的表情让她很不安,她知道,一定是诸东赫救了自己,只是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被那个畜生给…… “我、我……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憋了半天,梅画鹿实在问不出口,眼睛都红了一圈。她慌忙的将脸蛋掩藏在了侧面不再看诸东赫。 见状,诸东赫没办法,为了不让她着急只能告诉她说:“别担心,我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很好,只不过是中毒了而已,送来医院洗胃,放心吧。” 他只字不提李渊,只是不想让梅画鹿紧张而已,而且他也不齿于提到那个名字,简直是个败类,等他找到他的,新帐旧账一块算! 梅画鹿也不愿意提到那个混蛋,听到诸东赫说没事,她才放下心来,而后又感觉非常尴尬,自己出丑一定是被诸东赫看见了,而且以前诸东赫就警告过自己远离李渊的,如果诸东赫打电话让她回去的时候她就回去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可是没有也许和如果,就算再来一百次,只要诸东赫那样和自己说话,命令和强势的让她做什么,她依然会反抗到底的!自己又不是他的奴隶! 但是现在诸东赫救了自己是事实,这让梅画鹿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诸东赫了。 诸东赫看出了梅画鹿的难堪和别扭,也不说破,而是一脸疲惫的看着梅画鹿说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是没事的话我也要休息一下了,忙乎了一整夜我也很累了。” 梅画鹿一听连忙说道:“是啊是啊,你快点回去休息吧!” 诸东赫苦笑道:“我也想回去休息啊,可是你这里没人我也不放心,又不知道怎么联系你的家人,我就在这睡一觉,你有事情叫我就好了。” 他就是知道你的教授父母在哪里也不会去找他们来的,那样还能显示出来他的好么?诸东赫心里坏坏的想着。 他绅士的不得了,巨大的转变简直让梅画鹿愣住,冷冷的看着英俊潇洒的诸东赫变成邋遢满身鲜血的诸东赫,梅画鹿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有点点的感动和难过在流淌。 其实他这人也不是很坏吧,一个勇于救人,敢于承担的男人能坏到哪里去呢?当然,她还是不会忘记他的坏嘴巴和坏心眼! “那,那你……诶?你干什么?!”那你在沙发上躺一会这句话梅画鹿还没说出口,梅画鹿忽然惊呼一声,错愕的看着绕过来一下子坐到床上的诸东赫,惊呼道:“你怎么还躺到床上了呀?” 诸东赫脱了鞋子躺在床上,脑袋一挨枕头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的颓废和苍白,看上去似乎很累很虚弱的样子,缓缓的哼道:“别闹!床这么大让我躺一下,不会碰到你的。” “那也不行啊!”梅画鹿想也不想的就喊,可惜虚弱的嗓音像只猫。男女授受不亲啊,再说了她是病人啊,你怎么好意思和病人挤一张床?而且这张床哪里大了?你没看见你一躺上来她就变成可怜的豆包了么? 奈何诸东赫才不管你怎么想呢,这么好的亲近她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受伤的手臂忽然抬起来就那么悬在梅画鹿的眼前,诸东赫从零碎的发丝中看梅画鹿,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怨道:“看见没?我为你挨了一刀流了二斤血,又照顾了你一夜,现在在你身边睡一觉也不行?你要不要这么冷血啊?” 呃!? 梅画鹿一下子被诸东赫的话给噎住了,可是她又不能反驳什么,毕竟诸东赫的伤口在那,就算她想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因为诸东赫已经传来了浅淡的鼾声,手臂也瞬间落下,砸在了梅画鹿的胸口上,不算疼,但很重,压得梅画鹿都有点喘不过气了。 去那也了。“你真是个无赖!”忙乎了声恶气的嘀咕,扭过脸来看他,看着诸东赫若有似无的回应,不怎么知道的梅画鹿忽然笑了出声,眼中的凶光也跟着缓和下来。 不管怎么说,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梅画鹿可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既然这样,那么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好了,她还是很大方的! 她美滋滋的想着,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经历了一场本不应该的生死和磨难,全都是来源于诸东赫 ☆、098 给我滚! 06-21 中毒又被洗胃,梅画鹿可是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大排毒’,肥皂水加大量药物让她很吃不消,不停的感到反胃和不舒服,睡得也是极度不安稳的。 诸东赫早就醒了,一睁眼看见竟然是下午了,肚子感到饿了,偏偏不愿意起来,就像这样看着梅画鹿,她睡得不安稳,可是小脸泛红,不知不觉间小脑袋已经窝到了他的怀里,还偶尔的轻蹭几下,这一系列的动作都让诸东赫觉得有趣和开心。 诸东赫就这样一直看着她,却怎么也觉得看不够,奇怪的感觉他却不知道,直到一阵喧闹声传来,他才不得不抬头,原来是护士进来给梅画鹿打针了。 “董事长……”小护士看见又英俊又多金的新任大老板,恭敬而羞涩地打招呼。 “在她面前别这样叫我,赶紧的吧。”诸东赫脸上的笑容收敛的不着痕迹,疏离而又冷酷的说道,一副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刚才面对梅画鹿时候的那种温柔。觉道蒋了。 小护士一哆嗦,连忙过来给梅画鹿打针,针头刚进/入梅画鹿的手背的时候,那微微的刺痛感惊醒了梅画鹿,梅画鹿哼唧着睁开眼,手本能的往回缩,却被诸东赫眼疾手快的按住。 “小鹿乖,别乱动,让护士打针啊。”诸东赫越过梅画鹿一手压着她的手臂,一手撑着身体,生怕压着她。 梅画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皱眉不愿意的哼唧道:“不要,不打针,疼啊。” 诸东赫低头看她,她正扭头看自己的手,看过了手又连忙的看诸东赫,嘟着嘴吧一脸的委屈,哀怨的看着诸东赫嘟囔道:“疼。” 她软软的一个字几乎化开了诸东赫那张冰冷了棱角的俊脸,诸东赫忍不住俯下身子,几乎和她面对面的贴着,哄道:“就一下,一眨眼就好了,不打针不快点好,怎么什么时候能回家?你愿意总在这里么?” 梅画鹿精神萎靡极了,但也知道诸东赫说的都对,可是就是不愿意配合,扭来扭曲的就想要把自己的手给收回来,却偏偏不能得逞,她恼怒的看着诸东赫,忽然扭过头不再看诸东赫,而这个时候针已经扎进去。 “你饿不饿?我让人给你买粥来?”诸东赫不理会梅画鹿的闹脾气,自然而然的贴着她的身上问道。 梅画鹿依然不吭声,可是她却惊大了眼睛,他们两个之间……好奇怪!怎么感觉一觉醒来,有什么不一样了呢?他们之间似乎自然而然的就愿意亲近彼此了?就这样亲密的挨在一起似乎也不会感觉别扭?这是怎么回事? 梅画鹿大惊失色!她脑海中一层层的过滤,从遇见诸东赫开始,这个男人似乎就是特别的,而且自从经历了那次枪战之后,她不害怕诸东赫的触碰了,这简直就是一个跨越性的质变。 到底是怎么了?她不是害怕男人的么?为什么诸东赫可以例外?难道他不是男人? 梅画鹿小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一堆,而诸东赫却将她的不吭声当作了还在闹别扭,也不生气,而是下地去了卫生间洗漱,就在这时候蒋溟灏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个黑衣男人,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大堆东西。 一看见蒋溟灏,梅画鹿一愣,旋即脱口而出:“大色/狼你来干什么?” 蒋溟灏更是一愣,心说少爷我哪里色了?你怎么就看出来了?你还真是了解少爷啊! “色狼?我色你了么?还有,我来是看我兄弟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别自作多情啊,”蒋溟灏不惯着梅画鹿,一点不留情面的讽刺道。 “我稀罕你看我啊!最好快一点吧你兄弟也带走,因为你,我连着你兄弟都不愿意看见了!”梅画鹿冷笑道,一脸嫌弃。 很悲催的,诸东赫刚好出来,看见了梅画鹿的表情听见了梅画鹿的话,他的脸色也终于是忍不住的沉了下来。 梅画鹿一看见一头水汽,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诸东赫沉着脸走出来,她的小嘴一僵,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却连忙的不再看诸东赫,一副高傲的样子。 蒋溟灏立刻见缝插针,挑拨离间道:“我说哥们,你看见了么?这就是你不要命也要救下来的女人,这什么玩意?简直就是个小白眼狼啊,你还管她干什么,她不愿意看见你呢,你还为她挨刀子,这种女人你就不应该管,走,和兄弟走!” 蒋溟灏就是不愿意诸东赫在乎梅画鹿,梅画鹿给他的第一印象坏死了,简直就是个女魔头,差点没把他整残了,现在他脚丫子还疼呢,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而诸东赫呢?也是为了她而挨刀子,他们这对难兄难弟啊,竟然同时在这个女魔头手中栽跟头,真是奇耻大辱! 诸东赫果然二话没说,看都没看梅画鹿一眼大步离开了房间。似乎还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里似的。 梅画鹿傻眼,傻乎乎的看着门口,完全不明白怎么一直很聪明腹黑的猪先生就这样离开了啊?傻子都能看出来那个蒋溟灏是在故意的挑拨离间吧?!还是说猪先生为了他心爱的男人蒋溟灏,可以不问十分对此的就误会所有人? 梅画鹿心里有点悲凉,说不出来的感觉,反正很憋屈。还有点点的闷气和说不出来的烦躁,恶狠狠的看着一脸坏笑的蒋溟灏咬牙切齿的道:“现在好了,你满意了?那头猪听了你的话走了,你怎么还不滚?” 蒋溟灏吊儿郎当的耸耸肩,笑眯眯的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家能教育处你这么野蛮诡异性子的女儿,真是好失败的父母啊,你……” “滚!你给我滚!!”蒋溟灏的话被梅画鹿忽然的怒吼给打断,梅画鹿红着眼睛怒视蒋溟灏,恨不得将蒋溟灏给生吞活剥了一般的红着眼睛瞪着他怒吼道:“别再让我看见你!立刻滚出去!” 蒋溟灏愣住,旋即冷笑道:“说你几句就不愿意了?你有什么了不起?不一样是靠脸蛋吃饭的!装什么清高!” 蒋溟灏恶毒的说完,扭头就走,却没有看见背后的梅画鹿窝进了被子中,哽咽的咕哝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母亲的坏话?我早就没有妈妈了……” ☆、099 转变了态度,诸少新攻略! 06-21 “什么东西!那么娇气!”蒋溟灏除了医院还不满的哼道。 “你再说什么?”诸东赫拎着大包小包的回来,看着蒋溟灏问道。 “你怎么又回来了?来找我的吧,走走,咱俩喝一杯去,去去晦气,你回去就把那个死丫头炒了吧。”蒋溟灏搂着诸东赫的肩膀就要走。 “说什么胡话呢?以后你在她面前少说话,省得弄得都不高兴!还有,你兜里有钱么?给我身后这人,我上去了啊。”诸东赫说完拎着东西就走。 “唉唉?诸大少爷您干什么呢?你没钱啊?”蒋溟灏叫了几声可惜诸东赫都没有理会他,转/头看着那个戴着大围裙的女人问道:“他让我给你什么钱啊?” “啊,那位先生买了六碗粥可是没有钱,一共是二十块。”女人生怕蒋溟灏也不给钱,一脸警惕的看着蒋溟灏。 她还真猜对了,蒋溟灏也没有钱,确切的说是没有零钱,二十块,那是什么? 蒋溟灏一脸纠结的让司机付钱,转身就走,他可不在这里丢人了,简直是要命了,因为一个女人他将大少的一世英名都快被毁了,真不明白诸东赫那样的烂脾气怎么能够忍受得了那个女魔头? 诸东赫拎着吃得上来,一进门就感觉得到房间里的低气压,床上那团身影缩成一团,蒙着被子,诸东赫走过去就爱那个东西放好,轻轻拍拍梅画鹿被子下的小脑袋:“小鹿,起来吃东西了。” 妈有里里。他没走?! 听见诸东赫的声音,还在伤心和想妈妈的梅画鹿立刻眼睛一亮,灰暗的小脸都忍不住的焕发出一种不一样的光彩,可是一想到刚才诸东赫临走的表情她又觉得郁闷,于是就缩在被子里不吭声。 “小鹿?睡着了么?”诸东赫又叫了一声,感觉到被子里传来了她那略带不服气的哼声,勾唇一笑,诱惑的道:“小鹿不起来真是没有胃口了啊,我买了好多种粥,都很美味,据说这里的皮蛋瘦肉粥很地道啊,可惜就只有一碗了,既然小鹿睡着了,那么我就吃了吧。” 梅画鹿在被子里听的直咽口水,本来就饿了一天一夜了,又被洗胃,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了,现在真的是来什么她都可能吃下去的,心里暗恨诸东赫的坏心眼,竟然用美食来诱惑她,却又放不下面子,不知道自己刚才骂人,他是不是会生气? “可真香!怎么会这么好吃啊?”诸东赫将那碗粥短道梅画鹿的被子前,故意说道。 梅画鹿的肚子被诸东赫的三言两语诱惑的咕噜噜的乱叫,丫的!饿死是大!不管了! 她从被子里面偷偷的探出来一点点脑袋,眼睛,眯着眼睛看着对着她似笑非笑的诸东赫,本来她刚才就想着妈妈很伤心,眼全都是红的,现在霍地以睁开眼睛和诸东赫对视,一下子就清晰可见她那红彤彤的眼睛。 诸东赫眼睛一眯,忍不住的蹙眉,她哭了?谁惹她了? 这疑问一出来几乎是立刻就有了答案,除了蒋溟灏那家伙还有谁! 梅画鹿也不是藏着掖着的性格,把被子全都弄下来,慢慢的坐起来,伸出手故作刁蛮的道:“给我,我要吃皮蛋瘦肉粥。” 诸东赫真是巴不得她吃东西呢,连忙送过去,那碗粥差一点从梅画鹿的手中掉下来,诸东赫连忙接住,紧张的看着梅画鹿:“烫没烫着?我看看!” 梅画鹿柔嫩冰凉的小手就那样的在诸东赫的大手中来回被反转,直到诸东赫终于确定了手中的小手平安无恙了,他才放开她,语带歉意的笑道:“乖啊,都是我不好,忘记你现在还很虚弱呢,来吧,我喂你。” 梅画鹿瞪圆了眼睛,强作镇定和怒意的样子一下子坍塌,她不明白一向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言辞刻薄,命令强势的上司今天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呢?不再强迫性的命令了,反而还会温柔的笑着哄人?还会说抱歉了?老天,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暴躁猪变温柔羊了? “来啊,张嘴,看什么呢?”诸东赫将勺子抵在她略显苍白但很饱满的唇边,示意她张开嘴巴。 淡淡的香味钻进鼻子,勾起她浓郁的食欲,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心口间凝汇,梅画鹿僵硬的张开嘴巴,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诸东赫,看着他用受伤的手臂托着碗,一手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喂她的动作。 长这么大,在她的记忆中只有妈妈这样耐心和宠爱的喂她吃过东西,可是妈妈去世以后,她再也没有了享受这样被疼爱着的权利了,因为唯一能够给她这么无私疼爱的母亲已经永远的离开了她。 但是这一刻,为什么她会觉得诸东赫给她的感觉也很温暖呢?淡淡的,不会浓郁,却很耐闻,化不开的温度,纠结在她的心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好不好吃?”发觉了梅画鹿的走神,诸东赫立刻柔声问道。 他要用尽一切力量将梅画鹿的心思都落在他的身上,他要让梅画鹿爱上自己,追着这个女人跑了这么久,诸东赫终于想明白一件事,上赶着真的会很累人 的,那么他就要用猛烈的共识完全的拿下梅画鹿的心,让她的心里有自己,这样以后他们之间再有什么矛盾,他诸东赫也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不能不说诸东赫在算计和得失方面是很会精打细算的,只是不知道他算计到头来到底是谁先爱上谁? 梅画鹿点点头,嘴里含着粥,含糊的问道:“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她以为他生气了呢。 诸东赫闻言,忍不住的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笑道:“我买东西去了啊,我不是说要出去买吃的么?” 梅画鹿嘴角一抽,耷拉下来眼睛,忍不住的想,你阴沉着一张脸话都不说得离开,谁知道你什么情况?可是她心里的郁闷却因为诸东赫的话而悄悄散开。 ☆、100 骗来的同居! 06-21 住了三天院,梅画鹿觉得这三天几乎就是在云端度过的,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让‘身负重伤’的猪先生照顾了自己三天多,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这个龟毛事多变/态毒舌坏心眼嚣张跋扈的上司大人这三天表现的简直是好好先生的模范啊! 弄到最后梅画鹿都不好意思和诸东赫瞪眼睛了! 梅画鹿无比哀怨,难道以后她就要在诸东赫的面前低人一等么?不要吧?那要是回到公司以后诸东赫在继续毒舌事多故意和她过不去怎么办?难道她还要躲着他或者是忍者?关键是她的脾气就不是一个可以忍耐的人啊! 梅画鹿觉得自己的软肋完全被诸东赫捏住了,抓住了自己的小性子,你给我一棍子我还你一锤子,以给我一颗糖我还你一斤蜂蜜,所以这几天下来,诸东赫每一次的软语诱哄都惹得梅画鹿无力反抗,几次下来梅画鹿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一只听话的小白兔了! 诸东赫多精明,三天不多,但是足够他了解一个人了,三天下来还真是完全的摸透了梅画鹿的脾气性格,完全就如玉那种吃软不吃硬的女人,她就像个弹簧,你越强她反弹的就更强烈,你要是软了吧,她也就成了一滩稀泥了。 这女人……怪不得每一次他俩的对话都仿若前线冲锋一般,激烈无比,火化飞射呢,弄了半天他俩一个德行,不过诸东赫比梅画鹿还邪乎,他说软硬不吃的,但是他可以软啊,为了梅画鹿软一次又怎么样呢? 这几天诸东赫还总结出了一个至理名言,女人就像野猫,只要你把她毛捋顺了,在野的性子那也要在你手中乖乖听话。 梅画鹿此刻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诸东赫在和医生们做着各种交流和听着各种嘱咐,抿着小嘴想笑又觉得笑不出来,可是嘴角有忍不住的翘起。 就觉得诸东赫这样为了她忙忙碌碌虚心受教的样子很……可爱!怎么看怎么顺眼。 “小鹿,你记住了,不可以喝冷水,也不可以洗冷水澡,还有啊,每天都要喝药,算了,反正我会提醒你,你就乖乖听话就好了。”诸东赫回头看着那沙发 上乖巧的就像个邻家小女孩的梅画鹿,怎么看都觉得他家小手怎么就那么好看呢?弄得他说话的时候嘴角带笑,温柔的都不可思议了。 “我能记住,不用你提醒,回去之后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麻烦你这么久,不用再麻烦你了。”梅画鹿想也不想的就说,真是没什么别的意思,只不过觉得大家同事而已,你照顾我这么久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啊,当然不能再麻烦人家了。 可是她说者无心,诸东赫却听者有意了,嘴角的笑意瞬间僵硬,有那么一瞬间诸东赫的嘴角甚至划过一抹不悦和僵硬。 她就那么想要和自己撇清关系么?哼,果然是个小白眼狼!越想和他没关系,他就越要和你有关系,让你和谁都说不清楚。 诸东赫隐去嘴角的坏笑,扭头对医生说道:“好的,我都知道了,没有别的事情你们就离开吧,我要收拾东西了。” 院长闻言立刻笑道:“您的手臂也要每天换药,因为刀口比较深,又没有及时处理还失血过多,再加上这几天您根本就没有好好休息,还不停的动用这只手,导致这只手上的伤口根本就没有愈合,反而更加严重,希望您回去之后要好好休息,短期之内千万不要再用这只手了。” 梅画鹿愣住,旋即一脸的愧疚,原来他的伤势这么严重啊,可是怎么听上去比自己还要严重呢?下一刻梅画鹿又忍不住的敲了一下子觉得脑袋,真是蠢啊,人家猪先生为了照顾你才弄得自己身上有伤都不能够快点好,你竟然还在这胡思乱想! 诸东赫眼角瞥了一下梅画鹿,看见了梅画鹿脸上的自责和愧疚,他嘴角的笑意加深,赞赏的看了院长一眼,明知道院长这样说是在讨好自己,可是诸东赫接受这样的讨好,只要能够让他离梅画鹿的心更进一步,管他阴谋阳谋,全都上来都好! 一大群医生全都离开,诸东赫立刻开始收拾东西,梅画鹿过意不去,连忙跑过来说道:“你别动了我来吧,反正我也已经好了。” “你坐着吧,好了也要休息,我一个男人难道连这点事情都做不了?”诸东赫没理会梅画鹿,忙忙乎乎的收拾东西,真不知道三天竟然还真有不少东西要收拾。 诸东赫越是这样大包大揽的梅画鹿就越过意不去。她苦着一张小脸,像个小跟屁虫似的跟在诸东赫的身边,诸东赫来来回回的走她就来来回回的跟着转悠, 背着个小手好奇的看着诸东赫收拾东西,越看脸越黑,越看唇瓣咬的越紧,越看目光越奇怪,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要将擦脸毛巾和擦脚毛巾放在一起?为什么要把咱俩的牙刷放进一个牙杯?为什么要把你的衣物和我的衣物混合着放在一起? 我们两个……还没有亲密到可以将衣服什么的放在一起吧? 而且最让梅画鹿无法忍受的是,诸东赫竟然将她的可爱拖鞋放进了装洗漱用品的袋子里,猪先生,您有点常识没啊? “怎么了?”诸东赫还一脸茫然的问梅画鹿,手中刚好拿着另一只拖鞋。 梅画鹿无语,连忙接过了诸东赫手中的鞋子说道:“大少爷,这个东西不可以和洗漱用品放在一起的,应该放在另一个袋子里面。” “还是我来吧,你帮我把东西都拿过来就好。”梅画鹿说完就开始收拾东西,在警校中学习最重要也是第一个接触到的就是整理床褥,所以梅画鹿在这方面还是很得心应手的。 一切都收拾完毕之后,梅画鹿拍拍行李袋笑道:“看,多简单,你那样弄也太没有常识了啊,我们可以走了吧!” 看着梅画鹿忙忙乎乎的诸东赫就觉得可爱,闻言立刻一手拿起了袋子,一手自然而然的牵起梅画鹿的手往外走:“走吧,咱们回家。” 梅画鹿住了三天院,早就想回家了,此刻一高兴竟然忽略了诸东赫口中的话与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她没有忽略诸东赫正抓着她的小手,她连忙挣扎,怒视诸东赫:“你能不能别没事就占便宜啊?” 诸东赫无所谓的耸肩,放开她走在前面,可是嘴角的笑意已经变幻莫测了,现在不牵手可以,以后你天天都要睡着少爷怀里了,牵手什么的算个屁啊,哪有抱抱亲亲爱爱来的痛快过瘾? 诸东赫亲自开车,两个人回到了那豪华别墅区,一看到这梅画鹿就想到了她那一身的酸痛和痕迹,忍不住的一哆嗦,连忙问道:“你怎么带着我来这里了啊?我要回家的,我不住这里。” 诸东赫挑眉,奇怪的道:“你很紧张么?我们不是说好了么,你要住在这里,难道你还想扣钱么?” “不是的!只是这里很奇怪啊,这里……是不是闹鬼啊?”梅画鹿一听扣钱立刻慌了,她现在住院三天,一切费用全都是诸东赫出的,她都不知道这一次诸东赫会不会狮子大开口呢,长记性的梅画鹿这一次可不敢在莫老虎毛了,而是乖乖的转移了话题。 “闹鬼?”诸东赫奇怪的看了眼梅画鹿,可是看她那紧张兮兮的样子,他只觉得有趣,忍着笑问道:“你这么觉得闹鬼呢?你看见……鬼了?” 梅画鹿立刻紧张的说道:“别乱说话!你才看见鬼了呢!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在这里睡一觉起来就腰酸背疼,而且……反正就是很奇怪啊,我不敢一个人住在这里。” 诸东赫眼睛一亮,嘴角笑意更浓,真没想到自己上一次的‘偷袭’竟然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而且还给他这一次住进她的身边做下了铺垫,真是天助他也! “哦?别怕,其实也么有什么的,就是偶尔会有一些奇怪的东西跑出来吓人,不过你要是乖的话就没事了,而且如果家里面有阳刚的东西的话那些东西就不敢跑出来吓人了。”诸东赫一脸笑眯眯无所谓的说道。 他说的轻松,可是梅画鹿却吓傻了眼,忽然惊呼道:“真的是这样么?真的有东西啊?那我不要住在这里啊,我不要,你快点送我回我家!” “别怕,其实也没什么的,我保证以后那些东西不敢再出来了,你别闹,我都已经让人将你的东西都拿来这里了,你在回去也不方便了,还有啊,只要在这里住上两个月,那些东西就再也不会出现了,你看我不就在这里住着呢么。”诸东赫继续骗人,脸不红气不喘的。 梅画鹿紧张的坐在那里,气呼呼的吼道:“谁让你把我的东西拿来的啊!你这么可以擅自闯入我家啊?” “不拿你的东西你在医院里怎么换洗?再说了,你那个地方距离公司也不近,你住在这里,大不了以后我天天载你上下班不收钱。”诸东赫一脸我亏大了的表情说道。 梅画鹿立刻安静,心里开始飞快的换算起来,半晌之后她笑了,笑眯眯的说道:“那好吧,我就勉强的住在这里吧。” 你真当我以为那里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呢?哼,骗傻子去吧,咱可不上当,大不了以后睡觉的时候小心一点,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作祟就好了。 进了房子,梅画鹿也不好赶走诸东赫,于是说道:“你随便坐吧,我对这里也不太熟悉,对了你住在哪里啊?我有时间可以去你那里窜门。” 诸东赫确实是很随便的坐下,笑眯眯的说道:“我住在XXXA座028。” “哦?好巧啊,这里似乎也是……”梅画鹿的笑容瞬间僵硬在了脸上,她以飞的速度冲出房门,看着大门上的门牌,只觉得五雷轰顶。 XXXA座028 这里不是她家么?怎么成了猪先生的家了?!梅画鹿有飞快的冲了进去,急吼吼的问道:“猪先生,你家是XXXA座028??” 诸东赫翘着二郎腿,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愉悦,笑道:“是啊,怎么样?惊喜么?” 惊喜个屁啊,简直是惊吓好不好? “为什么?!你不是说我们不住在同一栋楼里么?”梅画鹿气呼呼的问道,她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这里明明就是她的地盘吧,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侵略者? 诸东赫大大方方的承认,却有了那么一点无赖的味道:“是啊,我说过我们不住在同一栋中,我们只是住在同一间房子下而已。” 轰隆隆!没道有她。 梅画鹿彻底傻眼,一颗心都快要被劈开了,简直是欲哭无泪,这一刻她才知道,她上当受骗了,这头猪竟然用这么迂回的方式欺骗她! “你是意思是我们接下来要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了?同住两年零六个月?”梅画鹿咬牙切齿的质问道,气得浑身发抖。 “是的,也许在别人的眼中,我们……是同/居!”诸东赫似乎觉得梅画鹿脸上那五花八门的表情还不够精彩一般,他又添加了一句,可就是这一句话完全的彻底的将梅画鹿给惹毛了。 “屁的同/居!你少做梦了!我是不会住在这里的,我还你钱行了吧,我马上就走!”她忍无可忍,被人欺骗,被人戏耍,本来这种事情也无关紧要,但是 梅画鹿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能忍受,她也不知道自己不能忍受什么,只是觉得无法接受诸东赫欺骗自己,并且还将自己骗得团团转。 她就像个小傻瓜一样的被他攥在手中,任由他搓圆捏扁,可是她不想要做一个傻乎乎的傀儡,更不想诸东赫变着法的玩/弄她! 她拎着自己的东西扭头就往外冲,坚决的步伐就是告诉诸东赫,她要离开。 眼看着真的将梅画鹿给惹毛了,诸东赫也急了,霍地一下站起来,几步就追了上去,拦住了梅画鹿的去路,瞬间,两个人又是剑拔弩张的对视! ☆、101 不准带女人回来!(加更) 06-21 剑拔弩张也就那么一瞬间,诸东赫就软了下去,那张略带杀气的俊脸变成了苦瓜脸,瞪着梅画鹿怒道:“你这女人怎么回事?还不让人把话说完啊,我的意思是我现 在手都这德行了,难道你不应该照顾我一下么?再说了这是公司的规定,你以为公司是印钞机啊,公司的钱也很不容易的,当然要节省开支了,所以就将高层调整了 住房,我就分到你这来了啊。” “是这样么?”梅画鹿很怀疑的看着诸东赫,依然是一脸的不信任,没办法啊,冷不丁的和一个男人同住,梅画鹿真的无法接受。但是不可否认,诸东赫在说道手上的伤的时候她是心软了的。 再怎么说,这个男人也是为自己受伤的,而且医生都说他很严重了呢,照顾他一下也是应该的吧。 “当然了,你以为我很愿意和一个麻烦的女人住在一起么?如果你是在不愿意和我住在一起的话,那我就和先前那个离婚了的大胖子换回来好了,反正对方也是一个美女。”诸东赫还一脸嫌弃的说道。 “什么离婚的大胖子?”梅画鹿警惕的问道,都忽略了诸东赫之前说她是麻烦女人的话。 “哦,没什么,就是之前分到你这里的男人是个胖子,而且是个出了名的色/鬼。”诸东赫意有所指的笑道。 梅画鹿脸一白,恶狠狠的瞪了诸东赫一眼,不甘不愿的问道:“那这种情况要维持多久?” “能有多久?反正我是要长住的,因为我签订的合同是卖身契,一辈子要在诸氏集团的,你嘛,两年零六个月,还清了钱之后可以立刻走人,到时候我就可以独自霸占这套房子了。”诸东赫大笑道。 梅画鹿一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就来气,忍不住的就不愿意他那么嚣张,大大的行礼袋子一下子落下,狠狠的砸在了诸东赫的脚上,砸的诸东赫嗷地一声叫了起来,梅画鹿冷笑道:“你别做梦了,有免费的房子不住,我傻啊!” “既然是这样呢,那我们现在就来分一下地盘吧,以后楚河汉界,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梅画鹿迫不及待的要分清楚,和一个还不太熟悉的男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还是什么都分清的好。 诸东赫嘴角弯弯,这女人果然是不能激的,才这样一说她就立刻掉入陷阱了。 “行啊,分吧,我要住楼上。”诸东赫大爷似的张口就要。 “不行!我要睡楼上,那张床我已经睡过了,而且那么女性化的卧房你一个大男人要来干什么?”梅画鹿立刻反驳,展开了争夺战。 “你白痴啊,不知道二楼有两间主卧么?你要最里面那一间是吧?我要最外面这一间就好了呗。”诸东赫一副很了解的样子说道。 “厨房是我们共同用的,这个没办法分,买来的吃得一人一半的付钱大家都可以享用,客厅……”梅画鹿想要仔仔细细的分,偏偏诸东赫不愿意和她分得那么仔细。 你梅画鹿整个人都是我的,还分什么啊? “客厅还分什么啊?我们每天上班不在家,分来给空气坐啊?”诸东赫不客气的说道。 梅画鹿一想也对,于是分家完毕,两个人又大眼瞪小眼,梅画鹿知道以后的矛盾一定少不了了,虽然心里挺过意不去的,这男人照顾自己好几天,尽心尽力的,但是她还是要将丑话说在前头:“我有一个要求。” “说吧。”诸东赫施舍的语气说道。 “你不可以往回带女人!”梅画鹿想也不想的就说到,看见诸东赫瞬间错愕的俊脸,梅画鹿的脸也唰地一下就红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就说出那样多管闲事的话了呢?他带不带女人回来管她什么事情啊? 她连忙补救道:“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现在这个房子是我们俩个一起在居住,大家都要尊重彼此的隐私,也不能打扰彼此的生活和安静,所以你带个女人回来可能会不方便,所以……” 梅画鹿说到最后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怎么都感觉有点越描越黑,越多管闲事的嫌疑了,她到最后干脆不说了,因为诸东赫已经将一张俊脸放大在了她面前。 本来诸东赫心里是挺开心的,还以为这女人是开始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他了呢,可是这女人的解释让他很不开心,他靠近她,低声问道:“小鹿是不喜欢我和别的女人来往么?” “才、才没有!你和哪个女人来往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梅画鹿尴尬的回答,向后退,可是诸东赫却得寸进尺的向她逼近,她忍不住的怒道:“你离我远一点。” 诸东赫却不依不饶的继续问道:“如果不是不喜欢,小鹿为什么要不准我带女人回来呢?” “你别在那自作多情了,我不让你带别的女人回来只是因为我不想听见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而已。”梅画鹿用力的推了诸东赫一下,不耐烦地说道。 诸东赫眼神一暗,一把抓住梅画鹿的手,有点恶狠狠的语气质问道:“我在小鹿的心中就是一个很随便的男人么?” 你是什么男人我怎么知道?梅画鹿翻了个白眼,刚想开口,可是一看见诸东赫那灼灼的目光,见鬼的,她的心脏竟然在那一瞬间不规则的剧烈跳动了一下,慌乱而心悸的感觉。 她连忙移开眼神,烦躁地说道:“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男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放开我!” 想在啊说。“呵!”诸东赫轻笑一声,还是放开了梅画鹿的手,一脸嬉皮笑脸的说道:“梅画鹿你不会是喜欢我吧?我只不过是在逗逗你,你怎么脸都红了啊?” “谁喜欢你啊!”梅画鹿瞬间瞪眼怒吼,觉得诸东赫是个神经病,是个正常人被一个异性同事靠近都会脸红吧。 诸东赫无所谓的耸肩笑,却是严厉的道:“行,我不会带女人回来过夜的,但是,你也不准带男人回来!” 梅画鹿瞪眼娇吼:“我没那么随便!” ☆、102 那女人是谁? 06-22 同居的日子其实就是鸡飞狗跳的开始,梅画鹿觉得水深火热,偏偏诸东赫乐在其中,两个人也许是心境不同,导致了两个人就连态度都不同。 同居的第一天,诸东赫就坏了规矩,惹得梅画鹿脾气爆/发。瞬间翻脸。 “这女人是谁?”梅画鹿赤着脚丫站在沙发上,理直气壮的怒视诸东赫,纤细的手指指着站在诸东赫身旁的那个身材火辣的美女,怒问。 这男人的话果然是不可信的,因为母族真的不会上树!而诸东赫偏偏就是一头公猪! 上午刚刚讲好的不可以带女人回来的啊,怎么太阳还没下山这死男人就弄出来一个超级大美人?有没有信誉啊?他是种/猪么?一夜没有女人都会憋死么?贱男! 梅画鹿在心里恶毒的想着,可是该死的她怎么觉得心里酸溜溜的呢?好难受!大爷的,这男人找女人,她生气个什么劲??恩?对了,一定是因为猪先生不守信誉,欺骗了她,而且这种刚刚说出来的话就立刻又不算话了,梅画鹿将诸东赫的行为视为混蛋! 诸东赫一愣,刚刚收回来的开门的手僵住,旋即自然而然的放下,微微低下头来,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意外的笑意,真是……好巧啊! “哦,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啊。”诸东赫抬起头来,一脸茫然的看着情绪激动的梅画鹿,迷惑的问道:“你怎么了?怎么生气了么?” “是啊,我很生气!你竟然都不知道这女人是谁?不知道是谁你也敢往家里领?喂喂,我请你记清楚吧,现在这里是我们两个的家,你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 人都往回带好不好呀?”梅画鹿气得在沙发上蹦了两下,沙发将她弹起来,明明是气呼呼的不讲理蛮横的得罪人的话,可是她一番幼稚的举动和可爱的表情做出来竟 然有种说不出的可爱和调皮,看上去反而不惹人厌。 梅画鹿这样的举动和话语引得一旁的大美人都笑了起来,她刚想要开口,诸东赫却连忙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怎么了?你也说着里是我们两个人的家啊,难道我往家里带一个人都不可以么?”诸东赫似乎也有点恼怒了,直勾勾的看着梅画鹿理直气壮地问道。 “你!”梅画鹿气急败坏的指着诸东赫,觉得这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弄得好像她无理取闹似的,她委屈的怒吼:“明明是你自己答应不会往家里带女人的,你竟然说话不算话?还敢质问我?猪,你果然是个兽类,只有兽类才这么没自觉!” 诸东赫似乎一愣,旋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眯眯的说道:“宝贝啊,你说错了吧,或者你记错了吧,我是答应你不带女人回来过夜的,可是没有答应你不带女人回来啊。” 住着东也。“你!”梅画鹿愣住,看着诸东赫那张得意洋洋的挑衅嘴脸怎么看怎么觉得可恶和卑鄙,竟然在文字上将她给绕进去了,简直是混蛋! 一股无名怒火蹭蹭的窜上心头,她那刚刚经历了天翻地覆的折腾的肠胃瞬间有种抽搐的痛感,让她几乎那一刹那就直不起腰来,整个人都窝了起来,一下子跌倒在了沙发上,捂住胃部,小脸都瞬间白了一层。 她太突然的跌倒和闷哼声惊呆了房间里的两个人,诸东赫一愣,旋即长腿快步走过来,短短的几不到路却被他走的步伐凌乱,可是他还差一两步举到梅画鹿身边的时候,梅画鹿却忽然又跳了起来,光着脚丫跌跌撞撞的就往卫生间跑。 “小鹿你怎么了?”诸东赫紧张的抓住她手臂生怕她跑掉似的,抓着她冰凉的手臂,诸东赫的心都跟着一冷,语气中不自觉的添上了一抹急切:“到底怎么了?不舒服么?” 梅画鹿干脆不再和诸东赫废话,浪费脑细胞还很伤身伤神,和诸东赫对话简直会让她短寿三年啊。她挥开诸东赫的手臂,跑进了一楼的卫生间,反锁上门,对着马桶再也忍不住的吐了起来。 “呕!”喉咙就仿若是打开了阀门一般,乱七八糟的东西吐了出来,早上在医院吃的东西竟然一点都没有消化,怎么吃进去的就这么吐出来了,几乎是缘分不懂。 她吐的几乎胃液都快要吐出来了,喉咙干呕的都疼了,眼泪吧差的软趴趴的跪在马桶前面,看着里面的东西她的胃里又是一阵恶心,又是一番狂吐。 诸东赫在外面听着梅画鹿呕吐的声音,脸色都变了,急得梆梆敲门,吼道:“小鹿?你到底怎么了?把门开开!” 得不到梅画鹿的回应,诸东赫是真的急了,也不敢再逗她了,满含歉意的喊道:“小鹿,那女人我真的不认识啊,咱俩午餐都没吃,晚餐不能不吃啊,我叫的外卖,谁知道一开门竟然送来个女人?” 诸东赫这话其实是真话,可是说出来怎么听都感觉是在故意气人似的。什么叫你叫个外卖人家给你送来个美女?你以为你是神马呢?人家餐馆老板犯二啊做这么坑爹的赔本买卖?见鬼的才相信你的话呢! 梅画鹿不吭声,主要是她吐的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那还有力气和诸东赫吵架? 但是梅画鹿知道,现在她一听见诸东赫的话就觉得反胃、胃痛,胃抽搐…… 敲门又解释偏偏依然得不到梅画鹿的回应,此刻诸东赫是满心懊恼,明知道她身体刚刚好点,这么久忍不住的想要逗逗她,气气她呢?现在好了,把她气着了,心急如焚魂不守舍的人竟然还是他!真是自作孽! “小鹿开门!你在不开门我就踹门了啊!”诸东赫急吼吼的喊道,偏偏梅画鹿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给你开门? 诸东赫是真的急了,狠狠一脚踹在了门上,他那惊人的腿力一下子就将门给踹开,猛地一进去,一股奇怪的味道刺鼻的冲进鼻孔,诸东赫都没忍住的干呕了一下,他这一声不要紧,却将梅画鹿的那点尊严给触碰了。 ☆、103 负债累累! 06-22 梅画鹿苍白的小脸瞬间惨白,有种没脸见人的感觉了,这么糗的事情怎么就被诸东赫给碰上了?真闹心,以后还不一定怎么被这个毒舌男挖苦呢!梅画鹿自卑生恨,费力的扭头看他,气若游丝的怒道:“滚出去!不用你假好心!” 诸东赫看见梅画鹿难看死了的脸色,心都跟着狠狠的一颤,顾不得许多的冲过来看见马桶中的东西,他立刻面色大变:“都吐出来了?一点没消化?” 梅画鹿看见的是恶心,可是诸东赫看见的却是梅画鹿的健康,早上吃的东西晚上了还没消化,那一定是身体出问题了啊! “走,去医院!”诸东赫抓着梅画鹿将她抱进怀中。 可是梅画鹿怎么也不配合,扭来扭曲的也不敢看诸东赫,嘴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她生怕被诸东赫嫌弃,可是下一刻,她却猛地将住。 啪地一声,诸东赫的大手一巴掌打在了梅画鹿的小屁/股上,恶狠狠的怒道:“别闹了!现在不是闹腾的时候,不想死就乖点。” 眼看着梅画鹿发愣,诸东赫也顾不上哄她了,抱起来就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梅画鹿窝在诸东赫的怀里忽然间莫名其妙,她下意识的闭紧嘴巴,就怕猪闻到她嘴巴里那股奇怪的味道,可是她为什么要在意诸东赫的感觉?他不喜欢她才好呢,最好是大家老死不相往来,这样以后她就可以过得舒心一点了。 路过那个‘被外卖来的’女人的时候,梅画鹿爱上忍不住那一股怒气,对那女人瞪眼睛,可是一开口除了一股酸酸的微带就是虚弱无力:“你到底是谁?” 她好执着!都这样了还在纠结这个女人是谁? 女人妩媚一笑,一甩那头长发笑意浅浅的道:“送外卖的!” 噗!这个令人吐血三升的答案,梅画鹿瞪圆了眼睛,她还真是个送外卖的?“那外卖呢?” “哦,外卖太多,我一个女人拿不过来,所以想邀请你们家看看谁有那个力气帮忙拿一下。没想到……”美人又是妩媚一笑,对着诸东赫还抛了个媚眼…… 梅画鹿立刻乍毛,讥讽挖苦的笑道:“是么?既然你拿不动干什么不拍一个有力气的人来?外卖定的是外卖,当然就要服务周到,不能周到还做这一行干什么?再说 了,你可以直接在门口说啊,为什么要进我家?还有,他定的是航空/母/舰么?还至于你拿不动?” 女人的战斗力永远都不能给予上线,因为他们会随着自己的心而增长,强大的令人无法想象。 诸东赫就是这么着急担心梅画鹿的身体状况,但是看着她这么步步紧逼寸寸不让虎视眈眈的样子,他都忍不住的想要多看一点,觉得这样不讲理的刨根问底讥讽挖苦的梅画鹿真是太招人爱了,她越是胡搅蛮缠是不是就代表她越是在乎自己呢? 梅小兽,你现在纠结这个女人,是不是代表你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我了呢? 那美女闻言竟然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诸东赫,当然,这样的目光在梅画鹿的眼中又是一个不要脸的眉眼,她气呼呼的也给了诸东赫一眼,她的眼神可一点不妩媚,简直是白眼。 “那你要不要亲眼看看你先生定的外卖?”美人似笑非笑的问道。 “看就看!我还正想见识一下这头猪能定什么重量级豪华晚餐呢!”梅画鹿冷笑着道,完全忽视了美女口中的那句先生。 她是真的忽略了,可是在别的人的眼中那就是默认了,尤其是诸东赫,见她竟然没有反驳那象征着‘丈夫’意思的先生一词,他的嘴角愉悦的勾了起来,高高的扬起,甚至就连被梅画鹿诋毁成猪,诸东赫都不在乎了。 几个人来到外面,外面只有一两小型冷藏型送货车,诸东赫抱着梅画鹿跟着美女来到车厢后面,美女将门打开,瞬间里面琳琅满目的餐盒食物映入眼帘,整整一车厢,足够一百个人当一天的野餐食物了。 果然是好多! 看见美女那幸灾乐祸的目光,梅画鹿觉得胃又疼了,她僵硬的看着诸东赫,干巴巴的问道:“这不会……都是你定的食物吧?!” 诸东赫也是一脸茫然:“我要了很多,没想到有这么多,我怕我点的不和你胃口,所以就没样都来点,怎么也会有个几样是和你胃口的吧?” 瞬间,梅画鹿只觉得头晕眼花,就没见过这么蠢的男人!那些食物,他俩就是往死里吃,没有三个月也吃不掉啊! “小姐,可以退货么?”梅画鹿可怜兮兮的看着美女,这一刻美女在她眼中那就是大善人,因为按照规定,诸东赫定的这些食物的一半的钱是要她出的,可是这么多吃的就是平分没有两千也要一千了,她没钱啊! 那美女的一句话却是善人的形象破灭,整个一个大恶人:“不可以!这是规定,好了,请签收付款吧。” 梅画鹿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偏偏诸东赫还一脸轻松,将梅画鹿放在地上靠在他身上,唰唰几笔签上大名,霸道的说道:“你们这辆车也卖给我吧,家里没地方放这么多东西,多少钱你去诸氏集团找财政一起算。” 咔嚓嚓!! 梅画鹿只觉得瞬间被雷劈中,简直是五雷轰顶啊!一车食物就足以让她倾家荡产了,再加上一辆车,最少也要平分个几万块吧,她还要不要活了啊! 梅画鹿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眼前发黑,昏迷前,她欲哭无泪的呢喃:“诸东赫,你凭什么给我增加经济负担?凭什么让我负债累累啊?!” “小鹿?!”诸东赫接住梅画鹿的身体,惊慌的喊道,没有得到回应紧张的诸东赫抱起梅画鹿就上了车子,狂飙向医院。 美女看着早就消失了踪迹的那辆车子,又看了看手中的签单,漂亮的菱唇似笑非笑的道:“诸东赫?!诸氏集团的太子?会是他么?” ☆、104 偷偷逃跑! 06-22 悲催的人比如梅画鹿,早上刚出院,晚上又入院,生活简直是凄凄惨惨戚戚! “没什么事情的,她这算是正常反应,刚刚洗过胃,肯定会有不良反应的,最近一周之内吃点柔软的东西,比如粥和汤水,别着凉,别生气,别累着,一日三餐按时进餐,按时吃药,过几天就会完全好了。”一声再进行一系列的嘱咐。 诸东赫虚心地听,可是心里却在责怪这群一声早干嘛去了?等他小鹿出现问题了才说一大堆的话,有用么?害得他虚惊一场。 诸东赫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没有回到病房,而是去买了吃的。 梅画鹿躺在病房中打着点滴,一张小脸青白不定,简直比调色盘还好看,她现在是脸丢尽了,还背负一身债务,还不知道猪先生过后要怎么和她算账呢,她怎么会悲惨到这步田地啊?这都怪谁呢? 要不,她逃跑吧! 逃跑了就不用还钱了,还可以不用面对诸东赫那张讨厌的嘴脸!梅画鹿越想眼睛越亮,打针确实让她好了很多,但是现在她必须要起来。小心的将针头拔掉,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前,没有发现诸东赫,她立刻发挥了警校中的灵敏和观察能力,快速的离开房间,通过安全通道离开。 当梅画鹿到了医院后门的时候,她终于是大口喘气,感觉似乎逃出牢笼了。 梅画鹿上了一辆出租车,关掉手机,这才感到一点点的安心。 “小姐要去哪?”司机看梅画鹿半天也不说话,不得不问道。 “哦,去……”是啊,去哪啊?她现在有家回不得,朋友家也不能去,警队也不能回去,难道还真要回到那座豪华别墅?她才不要!可是她为什么要逃出来呢?真的是因为想要躲避诸东赫么? 中出不后。“去海边吧。”去海边吧,只有那里能让我安静一点,沉浸在那朦胧的记忆中祭奠过去。 诸东赫带着吃东西回到病房,床上空空如也,他奇怪的拿出电话找人,却得到了一个关机的机械声音,他看见了那没有打完的输液,眯起了眼睛,扭头就走了出去,来到院长办公室命令道:“有监控录像吧?马上查看我老婆的去向。” 院长那个不敢多问什么,诸东赫那一张阴霾的脸上明显的写着不爽和怒火,院长连忙让保卫科的人将录像掉出来查看梅画鹿的去向。 院长心中嘀咕,这董事长还真是在乎老婆啊,一会不见都要立刻找到,偏偏那女人有点不识抬举的感觉了。 可是没听说过诸氏集团的太子爷结婚了啊,难道是秘密结婚? 诸东赫的真实身份整个医院也只有院长一个人知道而已,这算得上是绝对机密! 诸东赫冷着脸坐在那里,一直没有丝毫表情。梅画鹿的突然消失不见他不想知道原因,他现在就想知道这女人到底去哪里了,是有事情出去了,还是自己偷偷摸摸的逃跑了?诸东赫现在都有点能魔头梅画鹿的心思了,完全能够赶出来偷溜的事情。 可是她为什么要偷溜呢? “找出来了,看!”保安队长将电脑拿来,放给诸东赫看。 画面上的梅画鹿鬼头鬼脑的做看看右看看的,然后瞬间安全通道一路离开了医院,直到坐上了出租车。 这个死女人!!她还真是逃跑的! 诸东赫只觉得瞬间怒火上升,霍地一下将桌上的食物都给打翻,猛地站起来就往外走,边走边打电话:“给我查找梅画鹿的地址,我手机上看不见她的方位了,对,在关机,立刻给我确定卫星,找到她的准确地址。” 这一次找到她一定要拔了她的皮!! 身体都还没有好就乱跑,还敢关机偷偷的跑掉!这女人的大脑是不是被驴踢了啊?不管他怎么对她好她就是感觉不到吧?她怎么就不想想她这样偷偷溜走,他会不会担心?果然是个小白眼狼啊。 梅画鹿坐在沙滩上,看着太阳渐渐的没入海平线,心也跟着一点点黯淡下去。 她现在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感觉还是很快乐的,可是快乐过后呢?隐藏在暗处的危机呢?一个卧底的身份让她随时随刻的都会处身在危险之中,当诸东赫回到公司的那一刻,也许她就会被层层排查,她的身份能够躲过诸东赫的排查么? 据说这个君帝天在国外的势力可是很可怕的,如果被查出来,她一定不得好死。目前为止她一点有利用价值的消息都没有弄到,那个诸梓杭每天吊儿郎当的不务正业,怎么就能做上代表的位置了呢?她从诸梓杭的身上估计是一点也弄不到消息的,那下一步该怎么办? 她现在是真的脱离了警队了,不可以联系,难道就要一直这样的沉浮下去?可是她怎么不会感觉到累呢?而且,自从来到这里,自从身边出现一个事妈的猪先生,她的生活可真是鸡飞狗跳意外不断,让她每天都忙呼呼的,还真是没有时间去想其他事情。 她已经有很久没有想到尚承昊了,是真的遗忘了?还是已经不愿意想起了?又或者这个人在她的心中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了呢? “昊哥哥,七年后我依然在这里,可是你也依然没有来,你早就将小鹿给忘记了吧,忘得好,不忘才是最可悲的,而你,用你永远都是那么的骄傲,我不如你。”梅画鹿眼睛渐渐湿润,蜷缩在沙滩上,痛苦的呢喃。 诸东赫站在她身后,大步走来的动作忽然僵硬,那满身狂乱的气息因为她那一句若有似无的昊哥哥而瞬间崩塌,狰狞可怕!阴沉的面色下是一双残佞的双眼! 昊哥哥?! 她竟然还在思念着那个男人?她果然是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的!偷偷跑出来,不顾他的着急和紧张,竟然就是为了来这个该死的地方思念另一个男人? 他可没有忘记,那一次他就是在这里,从那个男人的手中抢回了梅画鹿,也是那一次让他知道了有这样一个男人的存在,他也知道了这片大海有梅画鹿和尚承昊的种种回忆。那一刻开始,他才坚定了要得到梅画鹿的心思! ☆、105 气疯了! 06-22 可是他做了这么多,阴谋阳谋各种心计,到头来却得到了这样一个可笑的结果么? 昊哥哥?梅画鹿,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这么久以来竟然还能这样心心念念着那个该死的男人!好,很好,看来还是他不够狠心啊,竟然给了你多余的时间和机会来想别的男人! 诸东赫站在梅画鹿的身后看着,一时间被巨大的怒气和酸气给压住了理智,让他也忘记了上来揪起来梅画鹿。 太阳没入了海平线,再也看不见一点余辉,梅画鹿就那样疲惫而又难过的坐在沙滩上竟然睡着了。 诸东赫这才缓缓的走过来,眼神莫名的看着梅画鹿的小脸,有难堪和懊恼,怨气与嫉妒一一闪过,最后不过是无奈的一声叹息,轻轻的抱起了她,转身离去。 他发誓,这个该死的地方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一次,当然,也绝对不准许梅画鹿来一次! 回到家里,诸东赫想要让梅画鹿吃饭吃药,可是怎么也叫不醒她,迷迷糊糊的还不乐意的哼唧,诸东赫气得就恶意的用水去灌她的嘴巴,将她呛得直咳嗽。 “你干什么?要杀人啊!”梅画鹿想不醒来都难了,她眼泪吧差的怒视诸东赫。 诸东赫冷笑着哼道:“杀人?你还不配我动手,赶紧死起来吃饭吃药。” “我不要!不用你管,给我出去!”梅画鹿满心恼火,本来就不舒服,又看见诸东赫的这幅强势嘴脸,梅画鹿一股怒火卡在喉咙上化作了咆哮,可怕死了。 诸东赫也上来气了,压都压不住的吼道:“你他妈的自己偷着逃跑的时候干什么去了?要不是我找到你把你带回来,你今天晚上说不定还要碰到什么流浪汉 大酒鬼之类的呢,你也说不定就冻死在那了,你还好意思和我吼?梅画鹿你涨行市了是吧?一天天的除了和我大呼小叫你他妈还有别的本事么?” 就会想那个该死的男人!!你有那个时间怎么就不能多想想我? “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是欠你钱,可我不欠你脸面,用不着你这样一点不给我面子的怒骂,我告诉你,这个世上没有人却爹,我不需要一个想老子一 样的陌生人来教训我,我更不需要你没完没了的嘲讽和鄙夷,诸梓杭先生,我想你应该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不要来闯入我的地盘!”梅画鹿扑腾一下才能够床上坐 起来,叽里呱啦的怒吼一通。 “你!”诸东赫的大手狠狠的指着梅画鹿的小鼻子向前一步,手上青筋暴跳,可见是隐忍到了极限的,他咬牙切齿的低吼:“好!很好啊!那你就这样自生 自灭吧,抱着你那个可笑的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初恋死在你的幻想中吧!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愚蠢的女人!不,你不愚蠢,你是可悲!” 梅画鹿愣愣的看着诸东赫,死死的咬住唇瓣,双手抓紧了床单,红了眼圈,任何人提到她的那短促廉对于她来说都是绝对致命的打击,她虽然已经强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了,她虽然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在这头猪的面前露出脆弱,可她依然无法让自己做到看上去的那么坚强。 “是啊,我就是愿意抱着我的初恋去死,就算是破灭了的恋情我也依然不舍得丢掉!我这一辈子啊,就只要靠着这一段爱情活下去就好了,我可以什么都不 要的,就我自己!就这样就好啊,用不着别人说三道四的,更用不着你来指责我!你算什么?你凭什么?”心里受伤了,梅画鹿嘴上就更加的倔强,嗷嗷怒吼着,可 是声音里却有了破碎的哭腔。 诸东赫的耐心空前的紧缺,在这一刻都瞬间破碎,他所有伪装出来的放荡不羁,随和洒脱,在这一瞬间分崩离析,撕裂的面孔下是一张阴佞残酷的面容,他 几步来到床上,一把揪住了梅画鹿的短发,迫使她扬起脑袋来看着自己,咬牙切齿的狞笑,就仿若是嗜血的魔鬼在索命前的微笑,危险而残暴:“我凭什么?现在我 就让你知道我凭什么!” 诸东赫胸口怒火翻腾,他对她这么好,用他本就少得可怜的温柔和纵容去对待她,换来的却是她的指责和厌恶?凭什么?他诸东赫还想问问凭什么呢!他付出了就要回报,没有回报,那么他就抢,抢也要抢来他想要的东西! 将梅画鹿狠狠的推倒在床上,他沉重的身子骤然压下来,狠狠的压住她不让她动弹,唇瓣恶狠狠的含住她的唇瓣,往死里吸/允。 梅画鹿满脸惊惶,激烈的抗拒起来,捶打着诸东赫的身体,却没有丝毫的作用,反而被诸东赫抓住了刷感受狠狠的举过头顶。 梅画鹿死咬着牙关,小脸拼命的往一旁扭去,却被诸东赫给恶狠狠的扭过来,唇瓣再一次覆上去,这一次他不再满足她的唇瓣,可是用力的撬开她的唇瓣将舌头顶进去。却遇见了她的牙齿。 诸东赫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诸东赫眼中凝汇这疯狂的狂乱和暴躁,他早就已经想要她了,偏偏她还不老实的四处热火,惹得他怒火和欲/火交汇在一起,不得不发,那就不要怪他不给她适应的时间。 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诸东赫也不过是一个凡人,忘记了之前的教训。 他的力气和卑鄙让他的舌头确实进入了她的口腔,并且胡搅蛮缠的四处作乱,绞着她的小舌头不放,恶意的啃/咬,玩/弄。 啧啧的声音不停地响起,他的手依然不老实的四处作乱,惹得梅画鹿阵阵颤栗和惊恐。 一连串的打击和这一段时间不停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梅画鹿几乎麻木,她反抗不过,眼泪直流,偏偏没有办法那种感觉真的让人绝望,她渐渐的也不再挣扎反抗,麻木的像一尊没了魂的瓷娃娃……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只猪总是这样强迫她?他到底在凭什么?他有什么权利这样对她?就因为他是她的上司么?一次又一次的刁难,让她疲于应付,总是这样三方两次的侵犯也让梅画鹿觉得厌恶。 你就这么想要这具身体么?好,她不反抗了,给你了,给你一个死人的身体,随意享用! ☆、106 口是心非的伤害!求救! 06-22 诸东赫急切而有疯狂的亲吻梅画鹿,却因为她的忽然不动而僵硬住,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梅画鹿,却发现她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上方,流着眼泪,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像一个活死人的样子。 瞬间,诸东赫真是什么欲/望都没有了!能剩下的也就是烦乱和悔意。 他怎么就忘记了前几天的教训了?竟然有做这样的事情!他还真是被这个死女人给气疯了! 心中紧张她,却不能开口问,诸东赫猛地从她身上起来,狞笑道:“怎么?现在害怕了?不吼了?你的能耐呢?你的厉害呢?你不是要和我对抗么?别一副 要死不活的样子,你这样的行尸走肉我还真是看不上眼,而且啊,我还真不稀罕你,我要女人还不是有的是?你以为我有多愿意亲近你?” “赶快起来把门插好吧,我出去找有情趣的女人了,放心,不会带回来过夜的!”诸东赫一脸鄙夷唾弃的说完,完全不理会梅画鹿的样子,转身就走,砰地一声将门狠狠的摔上! 那声门响将床上的梅画鹿吓了一跳,诸东赫的话很恶毒,梅画鹿的眼泪瞬间哗啦啦的落下,噼里啪啦的流个不停,委屈的像个孩子一样。 被人这样损,又这样的挖苦和伤害,明明就是她受伤了,偏偏诸东赫爱能一张嘴把人给恶心死,梅画鹿长这么大真的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她眼泪直流,心中有说不出的难过和委屈,还有一种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敲击了心房的感觉,总之,很疼! 她从来不知道诸东赫的话会对她有这样大的打击力,一番话竟然就让她觉得人生黑暗。 这个可恶的男人,最好死在外面,永远别回来,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吧!恶毒的舌头最好也被女人给咬掉了! “呜呜呜,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凭什么总是欺负我?不就是欠你钱么?我还给你,明天就还你!”梅画鹿忽然坐起来大吼起来,一副疯了的样子,完全的不顾一切的大吼。 诸东赫摔门出来后心里也很不好受,却因为气头上呢而没有丝毫的内疚,反而觉得依然是怒不可遏的,靠在门前,忽然听见梅画鹿的喊声,诸东赫更是怒不可遏了,忽然也怒吼一句:“好啊,我还不愿意借你钱呢,明天要是不还钱就立刻公安局见,我要告你诈骗!” 话一出口,整个房间都安静了,而诸东赫真的是瞬间后悔!他真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说什么不好,干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不对,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呢,现在好了,完全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了。 梅画鹿愣愣的坐在床上,诸东赫的话完全就是再把她往死里逼,这个霸道恶略的男人,竟然连发/泄怒气怨气的机会都不给她一个,她说一句他就一定要把她往死里赌么? 梅画鹿的骄傲性子也上来了,就赌一口气,你不是以为我明天还不上你钱么?好啊,我就偏要让你震惊,让你在狗眼看人低! 眼泪一抹,她僵硬着过好被诸东赫扯开的衣服,里里外外的开始着手机,看见什么碍事的东西就噼里啪啦的一顿砸,完全不计后果的样子。 诸东赫紧张的在外面听着,里面不停的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也吓得他紧张的不行,忍不住的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 梅画鹿找到电话,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拨通了她大哥的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梅画鹿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被点亮了,她所有的委屈和受伤总算是找到了突破口,哇地一声,她竟然大哭了起来。 她一哭不仅是门外的诸东赫吓了一跳,就连梅初一都是狠狠的震惊了,在他的记忆中,梅画鹿这么多年来真的很少哭,她这么一哭,让梅初一刚才那种接到心肝宝贝妹妹电话的美妙心情瞬间达到零点。 “宝宝?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明明是很温柔的声音,偏偏给人一种阴森到了骨子里的感觉。梅初一轻声的问,却带上了杀机。 “哥哥……”梅画鹿哭的连声音都稀里哗啦,根本说不出话来。 门外的诸东赫也就只能听见一声哥哥,可就这一声哥哥几乎要了诸东赫的半条命,他紧张的连都青了。 哥哥?什么哥哥?哪个哥哥?难道是尚承昊?那个昊哥哥? 一句哥哥引得诸东赫满腹猜忌和巨大的醋意,他握紧了拳头,双眼通红的站在门前恶狠狠的瞪着门,似乎下一秒他就会化身为野兽一般的冲进去,将里面那个胆敢和某个哥哥哭诉的小女人给活生生的撕碎了似的!可赫却的。 “我要钱。”梅画鹿好不容易忍住了哭,却依然断断续续的说道。 她这么多年来真的是自己养活自己,一分钱不用梅家的,上学的钱都是她给梅初一打工赚的,当然里面有水分,但是她是付出了劳动的,并且这钱和梅战没 有关系。工作了,她有工资了,也就不用在梅初一那里混吃等死的拿钱了,可是这一次不一样,这是梅画鹿正经八百的和家人开口,说‘我要钱’。 梅初一绝对是个护短的男人,而且梅家男人除了两个老头子都有个怪癖,那就是妹控!对于梅画鹿他们几个男人是完全没有免疫力的,要什么给什么,真的是那种捧着手里都怕磕着碰着的。 “要多少?”梅初一在那头想都不想的就说,下一句话却是说:“我亲自给你送去,宝宝,告诉我你在哪?” 一句话问的梅画鹿瞬间没电,连哭都忘了!她这才猛地想起来她是在执行任务中啊,虽然现在没什么任务,可是她的身份不能暴露,但是梅初一精怪精怪的,轻易可骗不过他,干巴巴的,她终于用了一招她曾经用惯了,也很不齿的一招,耍无赖撒娇。 “你就别问了呀,给我五十万,达到我的帐号里就行了,你别来找我啊,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我说真的啊!”梅画鹿小声的威胁道。 “好好好,我马上给你打过去,那你告诉我你刚才哭什么?”梅初一一叠声的纵容,最后来了一个大转弯。 “没什么,就想你了,想我亲爱的哥哥了。”她故意腻着声音,甜甜的撒娇。 砰地一声,诸东赫一脸铁青的推开门冲了进来,怒吼:“和哪个哥哥讲电话用得着用这么恶心的声音?” ☆、107 气得差点杀死她! 06-23 画鹿被突然间闯进来的诸东赫吓了一跳,他的怒吼更是惊的她的手机瞬间落地。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梅画鹿在看见诸东赫反而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恐惧,而是气愤,暴怒,厌恶! “我愿意和谁通话就和谁通话,我就是哥哥多不行啊?要你管!”她小下巴一扬,脸上还带着眼泪呢,可偏偏一脸的倔强不服输,骄傲的不行,顶撞道。 诸东赫更是被梅画鹿的言辞和表情气到炸肺,大步走上前就要去捡起梅画鹿的手机。 梅画鹿眼疾手快的立刻弯腰将手机捡起来,藏在身后,怒视诸东赫娇吼道:“你干什么?出去!” “给我!”诸东赫也被气得上来了那一股子的土匪黑帮的气息,满面扭曲的咬牙切齿的低吼着伸出手,一副命令的样子语调。 “凭什么?我说过你不准命令我!我不缺爹!”梅画鹿同样冷笑着回敬他!她算是完全见识了这个男人的德性了,顺着他就是没都好,不顺着就完全是强迫和命令性的,可是谁也不欠他的,他用得着做出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唯我独尊的样子么?简直是贱格! 梅初一在那边听着,整个人都霍地站了起来,这么晚了,小鹿怎么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且这男人谁给他的胆子竟然敢和小鹿大呼小叫的?梅初一毕竟是身经百战城府极深的商人,这种思科他并没有大喊梅画鹿,而是静观其变,安静的听着。 “不给是吧?梅画鹿你别后悔!”诸东赫怒极反笑,只不过笑的阴森森的,大步上前,一把按住了梅画鹿的手臂,伸手就去抢。 。诸东赫是真气急了,下手就不管不顾的用尽了力气,梅画鹿被诸东赫抓得生疼,她想反抗,偏偏诸东赫还一只手圈主她去抓手机,梅画鹿都快气死了,连忙将手机给按了,她刚刚关掉通话,手机就被诸东赫野蛮的抢走。 “你还给我!你是强盗么?”梅画鹿气急败坏的怒吼,跳着脚去抢自己的手机,可是诸东赫完全是怒的谁也不顾了,一把将梅画鹿给推倒在了地上,梅画鹿摔的整个人都站不起来,忍不住的痛呼起来。 诸东赫红着眼睛手上青筋暴跳,恨不得将手机捏碎了一般,快速的查找这她的通话记录,很轻易的就找到了最近通话,可是那个号码竟然是一个隐藏号码! 诸东赫的眼睛瞬间眯起了一条危险的弧度,隐藏号码?除非对方的手机上一个高端的手机,不然不可能有这样的功能,又或者是梅画鹿自己设置的隐藏号码? 会是……尚承昊么?! 诸东赫一想到那个俊美的不可思议的男人就觉得心脏一抽,被逼的走投无路的梅画鹿,选择了求救初恋情人?! 一想到这个可能诸东赫这辈子的所有火气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暴躁和狂乱,莫名的嫉妒和发狂,他几步跨到梅画鹿的面前,几乎将手机抵到了梅画鹿的脸上恶狠狠的问道:“说,这个人是谁!你找他做什么?” 梅画鹿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恐怖的诸东赫,完全就像一头暴躁的野兽。可是她却奇怪的并不害怕,只是觉得难过和憋屈,她咬着唇瓣就是不开口,反而用一双仿若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着诸东赫,眼神是厌恶和控诉的。 “我问你话呢!告诉我,这个人是谁?你他妈的找他做什么?”诸东赫怒吼,吐出来的呼吸几乎瞬间演变成了火焰,炙热的高温能够摧毁一切,喷洒到梅画鹿的脸上,滚烫的热,烫的她生疼。 梅画鹿倔强的扭过头不看诸东赫,完全一副死也不开口的样子,可是也已经被诸东赫这样蛮不讲理霸道野蛮的样子给气得呼呼直喘,本来身上就疼,她就气不顺,现在还用这种态度对她,她说才怪呢。 梅画鹿这样的反应也将诸东赫气得火冒三丈,他狠狠的将梅画鹿的手机砸在了地上,瞬间手机破碎,机身变成碎片四分五裂。诸东赫指着梅画鹿咬牙切齿的 怒道:“好,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梅画鹿,你给我记住,等我找到那个奸/夫,我一定把那个人大卸八块,你就等着抱着对他的回忆过日子吧!” 梅画鹿猛地转过头来,恶狠狠的怒视诸东赫尖锐的叫道:“你才是奸/夫呢!请你积点口德,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像你一样卑鄙无耻龌龊下流!” “你还敢帮着他说话?!梅画鹿!我他妈掐死你!”诸东赫被强烈的巨大的醋意气得失去理智,梅画鹿护着那个人,诸东赫感觉心都被这个女人狠狠的戳上 了几把刀子,疼的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扭曲了,他恶狠狠的扑过来掐住梅画鹿的脖子,用力的收紧手指怒吼:“不准你帮着他说话!他就是奸/夫!你是我的!” 梅画鹿此刻完全不能注意诸东赫的话里那些石破天惊的词语,她只觉得快要窒息一般的痛苦,双脚不停的胡乱蹬着,双手用力的去掰诸东赫的大手,可是力量的悬殊让她完全不是诸东赫的对手,她渐渐的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少,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连力气都一点点的消失,痛苦极了。 梅画鹿此刻剩下的就只有默默的流泪了! 诸东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眼看着梅画鹿的小脸都通红了,他血红的眼眸终于是猛地露出一丝清明,骤然间放开双手,整个人都似乎是吓到了一般的向后跌坐在了地上,愣愣的看着梅画鹿。 “咳咳……”骤然间得到了空气,梅画鹿软倒在地上狠狠的咳嗽和喘息,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一手捂着脖子,心里惊恐和怨恨至极,对诸东赫的厌恶简直更上一层楼。 “小鹿……我不是、不是有意的……”诸东赫整个人都僵住了,看着她那么痛苦的样子,他也心急如焚,满眼狂乱的就要爬向她。 “怎么?刚刚差点掐死我,现在就告诉我你不是有意的?诸梓杭你不觉得你很可笑么?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你当我是蠢货么?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 看见你!”梅画鹿打断了诸东赫的话,一张雪白的小脸隐藏在凌乱的碎发之下,她讽刺的冰冷的嗓音几乎尖锐的穿透了诸东赫的耳膜心房。 诸东赫僵硬的看着梅画鹿,他从来不善于解释什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可是对梅画鹿他想要解释,他只不过是被她气得要疯了,他怎么舍得伤害她呢?可是她不准他解释,她践踏他的解释,既然你不要,那我又何必上赶着你? 诸东赫猛地起身转头就走! ☆、108 还钱! 06-23 第二天一早上,梅画鹿反反复复的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双眼哭的像核桃似的,她不停的用冷水敷,终于是可以见人了。 拿着自己的银行卡,她一大早的就离开了家去了银行,不是她起得早而是她昨晚就一夜没睡,诸东赫的突然离去,竟然能让梅画鹿失眠,这很奇怪,但是一想到诸东赫昨晚的疯狂行为,梅画鹿就觉得让诸东赫离开简直是太对了,可是为什么她会失眠呢? 他走的那么决绝,可是明明就是他的错啊,竟然还一脸气愤的样子,他凭什么? “取四十万,我要现金。”梅画鹿来到银行将银行卡给了银行业务员。 一大早上就要这么多钱,运钞车都还没来,银行职员为难的和梅画鹿解释,梅画鹿表示理解,愿意等一会,终于等到运钞车来了之后,梅画鹿提着一袋子钱打车来到公司。 她才不要做受气的小绵羊呢,她不要欠这个男人的! 当电梯到达了最高一层的时候,梅画鹿觉得自己走起路来的身板都直了,嘴角勾着冷笑大步走向办公桌,可是却意外的没有在办工作前看见诸东赫。 没来么?梅画鹿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涩然,旋即隐去,她将钱放好,还差十五分钟就是九点整,诸东赫从来不迟到的,今天应该也不会吧。 不过也未必!昨天晚上这头猪不是说要出去找女人过夜么?哼,那样的种/猪一晚上没有女人恐怕都会魂不守舍吧,肮脏贱格!梅画鹿在心里恶狠狠的诋毁着诸东赫。却有些魂不守舍的看着电脑上的字幕,竟然是半天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九点半……十点整……十一点…… 一上午都过去了诸东赫竟然还没有来!哼,一定是在和哪个女人温存!这种贱男人怎么会和她住在同一屋檐下啊?而且还有暴力倾向,整个人完全的不讲理啊,变/态,王八蛋! 梅画鹿在心里恶狠狠的诅咒,手中的圆珠笔将桌面都划出一道道的痕迹,她却不知道,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桌子上的钟表。 诸东赫靠在电梯之中,一脸的疲惫,琐碎的发丝遮挡住他一半的眼睛,也遮挡住他眼中的疲惫和血丝,可见他也是累了一夜的,一夜未睡,就为了找到那个电话号码的来源,可是高斯的,那个电话号码竟然被某种系统保护着,完全无法朝着和侵入。 昨来到赫。这个人到底是谁?用得着这样保护一个手机号码么?还是说这个手机号码的主人是一个不一般的人物?会是谁?真的是那个尚承昊么? 一夜未眠竟然一无所获,诸东赫就已经很暴躁了,偏偏一想到昨晚最后的那一幕,诸东赫就悔恨的肠子都几乎青了,为什么会这样?他怎么一遇见梅画鹿的事情就那么的容易情绪失常呢?昨晚竟然还差点失手伤了她。他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疯狂过了? 她怎么样了?没事吧? 诸东赫满脑子混乱,抬手想要揉揉眉心,忽然倒吸一口凉气,看着自己简单包扎的手,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他竟然因为厌恶这双手差点掐死梅画鹿,而和拳击袋子开练了三个多小时,直到这双手都红肿不堪,流血不停才被人劝的停下了那疯狂自/虐的举动。 叮! 一声清脆的电梯开门的声音响起,一瞬间,牵扯了两个人的神经。 梅画鹿萎靡的小脸立刻一怔,旋即猛地回头看去,竖起耳朵仔细聆听,果然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的小脸瞬间焕发了不一样的神采,一早上的颓废萎靡立刻消失不见,不过她却立刻转过来洋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诸东赫走到快拐角的时候,听见噼里啪啦的大字声,脚步一僵,疲惫的脸上更是错愕和狂喜一同闪过,他几乎是不着痕迹的加快了步伐,迫不及待的走了进 来,当目光触及到背对着自己的那抹娇小身影的时候,诸东赫眼中的阴霾冰冷几乎瞬间消融,竟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纠结悬着了一晚上的心在这一刻也终于落 地。 诸东赫没说什么而是故作不在意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脱了外套拿起报纸看了起来,还故意把报纸抖的哗哗响,第一次竟然像个小偷一般的从报纸一边偷偷的看梅画鹿。 他不能确定梅画鹿到底怎么样,也不知道梅画鹿是不是还生气?一定是还在生气的吧,她那么倔强,而且昨晚自己似乎真的有点过分了,会不会吓着她?她会不会离自己更远了呢? 要不要道歉?要不要和她解释一下?她应该不会听吧,也许根本就不相信还会嗤之以鼻,如果是这样,那他还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干什么?可是如果她没有 生气呢?诸东赫在这边纠结着到底要不要道歉的事情,毕竟他长这么大,做的错事多了去了,还真是没有道过歉,这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梅画鹿则是正大光明的抬头看着诸东赫,脸上越来越冰冷,这男人果然就是一个自大狂,大变/态,对一个女人差点施/暴,又差点掐死那个女人,还在外面逍遥快活了一整夜,竟然连一点歉意都没有,一个道歉都不说,反而还一副大爷的样子坐在那里若无其事的看报纸! 什么样的人家竟然教育出来这样一个残次品?简直就是社会的败类! 梅画鹿是满腔怒气加怨气加不知名的酸气,通通的积压在心里,这一刻爆/发,她啪地一声将手中的圆珠笔放在桌子上,终于是惊的诸东赫回魂,从报纸边缘偷偷的看梅画鹿,却忽然发现不梅画鹿站了起来,手中拎着一个大黑包,绕过了办公桌走向了自己。 诸东赫愣愣的看着梅画鹿走来,心里却是狂跳不已,她要干什么?和自己摊派?还是别的什么?反正不管因为什么,诸东赫知道这一刻的自己是紧张的,但是他本就强硬,不会退缩,干脆放下报纸冷着脸看着梅画鹿,完全是一副盛气凌人的表情,令人难以接近。 梅画鹿更加的看不顺眼了,砰地一声将那只黑袋子扔在了诸东赫的桌子上,同样冷着一张俏脸,冰冷无情的说道:“钱,先前欠你的三十万,再加上你昨天买下的食物和那辆车,说好我们平分的,这里一共是四十万,我想应该够了吧,现在请你把合同还给我!” 诸东赫那张故作冷酷的脸,瞬间仿若冰川,满身气息零点一下,寒气逼人! ☆、109 我喜欢你,为什么你却不懂? 06-23 看着那一袋子的钱,诸东赫只觉得此刻恨不得杀人! 就连昨天买下的东西她都要算的这么清楚么?还真是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欠下自己的啊!可是更让诸东赫惊疑不定的是这个死女人在哪弄来这么多钱?而且还是一夜之间就有了这么多钱。谁会这么慷慨的只要她一句话就给她这么多钱? 哥哥?!到底是什么哥哥?那个尚承昊? “你哪来的这么多的钱?”嘶哑的嗓音仿若是被磨砺过得顿挫,难听而尖锐,隐含着森冷。诸东赫只是梅画鹿,冰蓝色的双眼中无形之中就有一股淡淡的威压和摄人的冷锐,完全不给梅画鹿逃开的机会,仿若激光一般的锁住了她。 “不偷不抢,你管我哪来的钱?现在,请你兑现你的承诺,我把钱全都还给你了,也请你把契约还给我,我们之间就可以一笔勾销了,从此互不相欠!”梅 画鹿挺直了脊背,冷漠地说道,一点都没有被诸东赫的威压给吓着。笑话,生活在梅战身边那么多年,那老家伙满身的威压简直是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她早就练就了 金刚不坏之身了,你猪先生和梅先生比可是差远了。 诸东赫恶狠狠的看着梅画鹿,缓缓的站起来,那张俊脸明明已经气到了快要撕裂一般,可是忽然间的,他竟然对梅画鹿笑了起来,笑的那样啊哦看和耀眼,偏偏说出来的话却是能将人给气死。 “有钱又能怎么样呢?契约在我手里,我想怎么样都好啊,现在,我不给你契约你能怎么样呢?至于这些钱,我不要,你爱拿到哪去就拿到哪去,总而言之别让我再看见这些钱。” “为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把钱还给你,你把契约还给我,这很公平,从今以后我不想在你钳制,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纠缠,我会搬出那栋别墅,也不会碍你的眼惹你生气,你又能得到钱,这不是一举多得的事情么?”梅画鹿很烦躁的低吼起来。 我就是要困住你!! 诸东赫真的很想吼出这一句话来!看着满眼不理解和迫不及待的想要远离他的梅画鹿,诸东赫只觉得一颗心都仿若是在被火烧一般的难过。 她不能理解自己的苦心,所以以为自己只不过是自私的在玩/弄她么?她从来不知道,什么钱什么契约他从来不在乎的,可是他在乎她!就因为在乎所以才要千方百计的得到,困在身边,就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守着那才能安心! 可是,她都不懂! 诸东赫的手放在身侧,隐隐的发抖,真的是恨不得捏死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人!可是他又不得不提醒自己,不能在伤害她了! 诸东赫真怕自己一时情绪失控再一次的误伤了梅画鹿,他也不和梅画鹿废话,拿起外套就要走人。 梅画鹿连忙抓住了诸东赫的胳膊,挡住了诸东赫的去路,不耐烦的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把钱还给你,你把契约给我啊,这样我们就两清了,也不用爱两看两相厌了啊,我从别墅搬出来,你自己住在那里就没有人限制你了,你想要怎么样都好了啊。” “你他妈想怎么样?!”诸东赫忽然大怒,再也忍不住的挥开梅画鹿,发/泄的将外套狠狠的扔在了地上,红着眼睛看着梅画鹿:“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给你契约的,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吧,有能耐你就做满两年六个月啊!别他妈的用这些肮脏的钱来让我恶心!” 诸东赫怒吼着一挥手将桌子上的那些钱全都摔在了地上,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房间里瞬间陷入了安静!过他来就。 梅画鹿红了眼睛,咬着唇瓣,此刻不但不能理解诸东赫的反应举动,反而对诸东赫的话也感到很耻辱和难堪,她哽咽着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肮脏的钱?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是蠢货么?竟然还听不明白!我说你不干净!竟然用这么肮脏的钱来找我做交易!”诸东赫咬牙切齿的嘲笑道。 梅画鹿身体一个踉跄,小脸都跟着苍白了下来,狠狠的看着诸东赫,几乎带着哭腔的吼道:“你凭什么说我不干净!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干净?诸东赫你含 血喷人!太过分了!我是杀你全家还是倔你祖坟了?你用得着用这样不堪和肮脏的言语来污蔑诋毁我么?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干什么总是看我不顺眼?又或 者,你哪知眼睛看见我不干净了?” 她被羞辱,气得眼圈都红了,浑身发抖,脸色苍白泛青,哆嗦着唇瓣歇斯底里的叫,委屈的带着哭腔,有种不堪一击的脆弱感。 诸东赫的脸色也跟着苍白了下来,话一出口他就知道完蛋了,他的不肯低头和口是心非又一次的伤害了梅画鹿,看着她那么难过的样子,诸东赫也觉得浑身不舒服,红着眼睛乎乎的喘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不敢在说话,他生怕被气疯了的自己在说出什么伤害梅画鹿的话语,可是他就这样瞪着梅画鹿,简直比杀了梅画鹿还要让她难受。 梅画鹿站直了身体,再也不看诸东赫一眼,走过去将地上的钱都捡起来,然后拎着钱转身就走。 梅画鹿没有说去哪,诸东赫就这样僵硬的看着梅画鹿离他越来越远,整个身体都绷紧了,瞳孔渐渐紧缩,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她不说,他也不敢问,更问不出口,那该死的骄傲和面子让他再一次的午饭放下,真心服软。 当梅画鹿的身影完全的消失在了电梯前,诸东赫那一直绷得紧紧的身体砰地一声倒在地上,就仿若一直紧绷的弦在这一刻骤然间断裂一般。 “你怎么就不懂?怎么就不明白?这么长时间任何一个女人都该感觉到了啊,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才愿意和你纠缠的啊,我喜欢你才想要把你放在身边,不 论什么人包括你自己都不能够让你轻易地离开我啊,我喜欢你才纵容你和我吵架顶嘴,只要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我喜欢你了吧?怎么偏偏就是你不懂?” 诸东赫躺在地上,满身疲惫,打一仗都没有这样累过,这是累心啊,他呢喃,满腔懊恼和愤怒! ☆、110 徐朵! 06-23 梅画鹿带着一兜子钱,兜兜转转的换了好几次车终于来到了梅初一的公司,盛世! “小姐,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前台小姐很有职业素养的询问道。 “哦,我想要找一下你们总裁。我是他……”梅画鹿刚开口背后就忽然间传来一声毛骨悚然的尖叫声,梅画鹿的小脸瞬间变色。 “小宝宝!!” 梅画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跟着这道仿若九曲回廊山路十八弯的声音而抖了三抖。她僵硬的转过头来,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身上忽然被一道重力给狠狠的撞的向后踉跄几步,而此刻她的身上已经悬挂了一个娇小的女子。 圆圆的脸蛋,牛奶般的肌肤,嫩嫩的仿若能掐出水来,大大的眼睛里不笑的时候都仿若带着缠绵的笑意,一头火红火红的长发扎成了马尾辫,笑呵呵的带着 一脸的开心的抱着梅画鹿,黏在梅画鹿的身上又嗷嗷叫道:“小宝宝!我好想你啊!我终于抓住你了!梅三哥骗我啊,他说你从来不来公司的,可是我却子公司里面 抓住了你,我一定要狠狠的收拾梅三哥!” 梅画鹿只觉得一排乌鸦忽闪忽闪的从自己的脑袋上面飞过,留下一坨坨鸟屎…… “诶?小宝宝你怎么不说话呀?你是不是看见朵朵姐姐太开心了呢?哈哈,我就知道是这样的,姐姐我看见你也是撕心裂肺的伤心啊,想当年我们两个人光 着屁屁一起下河摸鱼的事情姐姐我依然铭记于心,这么多年来我时时刻刻的思念着你,你有没有想我啊?我对你说死不瞑目的。”自称朵朵的女孩说话颠三倒四的, 但是那种热情,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是不做假的。 梅画鹿明明抽搐的嘴角也因为她的这番前言不答后语的话而勾了起来,她笑弯了眼睛,说道:“朵朵好久不见,你国语颠三倒四词不达意的功夫更加深厚了,我保证我不会认错你了。” 朵朵一听立刻不愿意了:“我怎么颠三倒四词不达意了?我有问过啊,梅三哥说了,我这样和你说话你一定会很开心的呀。” 仔细听来,这女孩的口音竟然是如此的别扭生硬,显然是常年在国外生活的,又喜欢乱用词汇,可偏偏总是弄不明白词汇的意思而闹出笑话,但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开朗的丫头。 梅画鹿点头笑道:“是呀,我很开心的,看见你我就好开心。”我敢不开心么?我要说一句不开心一定会被你唠叨死的。 “哈哈,我就知道是这样的,对了快叫一声姐姐来听啊,我们分开了十年,尼克松从来不准动打电话给我的,每一次都是我主动找你,现在见面竟然还敢直呼我的名讳,快点叫姐姐。”朵朵瞪圆了眼睛,她的瞳仁有淡淡的紫色,不仔细看不会发现,可是越看越好看。 这就是血统!混血的产物! 恍然间,梅画鹿不可自己的想到了诸东赫,他有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可是除了他的眼睛和茶色的头发,其他都和国人没有任何的区别,梅画鹿这个神经大调的女人,直到这一刻才猛然发现,原来猪先生也是混血儿! 徐朵,许多的谐音,和梅画鹿一样悲催的,名字悲剧,常常被人用名字开玩笑,朵朵家人也想要很多孩子,他们家是想要儿子的,偏偏生下来都是女儿,于 是徐家老爷子死心了,在朵朵生下之后就起了一个徐朵这样的名字,而最让梅画鹿郁闷的是,他们两个明明同年同月同日出生,偏偏徐朵整争气,就比梅画鹿早出生 了六分钟,于是梅画鹿悲催的成了这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姐姐的小妹妹。 更令人捧腹的是,这个徐朵只要回国就追着梅画鹿叫自己姐姐,还一口一个小宝宝的叫,常常弄得梅画鹿一个头两个大!身都梅个。 “你怎么会在这啊?姨妈也回来了么?”梅画鹿试图转移话题,提到自己的姨妈一般情况下都有用的。没错,徐朵是自己妈妈亲妹妹家的小公主。 “哦,老太婆没回来了,这一次是我偷偷跑回来的,小宝宝我告诉你哦,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你都不知道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有种灵魂都被烫伤的感觉,我爱死了那个男人的那种忧伤和狂野的气息,我一定要得到那个男人!”朵朵一脸幸福甜蜜的说道。 梅画鹿最近身体弱,被朵朵这样挂在身上难免会累,于是笑道:“大小姐你能不能先下去?你看我们这样都快要车各位被观光的猴子了。” 朵朵闻言一吐舌头,麻留的从梅画鹿的身上滑下来,还习惯性的拉着梅画鹿蹲在地上,神神秘秘的继续说道:“你知道么,他大家的样子真的好帅啊,我一看见他就觉得心跳加速,满身的动力用不完的样子。” 梅画鹿一脸纠结,这位怎么多年依然不变啊?还是这么的无厘头?她不得不问道:“这么喜欢这个人?他叫什么啊?” “不知道啊!”朵朵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梅画鹿下巴一僵,又问道:“那他多大?是哪国人?做什么的?有没有女朋友?” “不知道不知道都不知道呀!”朵朵摇摇头,一脸无语的看着梅画鹿问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梅画鹿才要无语的好吧!忍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她咬牙切齿地问道:“那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你没发烧吧?” “就是爱上了啊!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帅,在太阳下,他的头发都散发着光芒,那迷人的眼眸,那动人的体魄,那矫健的姿态,简直让我怦然心动,就那一眼 我就爱上了他!深深的、深深的爱上了!所以我就追着他来到了这里啊!”朵朵一脸仰慕的说道,却没察觉到她的话有多么的惊世骇俗。 什么都不了解,只是因为看了一眼,只是因为心动了,就这样义无反顾的就追着一个陌生男人来到了别的国家? “徐朵同志,我现在正式宣布你被扣押了,我会立刻将你交给梅初一先生的,让他将你尽快的遣送回国!”梅画鹿忽然站起来,脆生宣布道。 突然啊才不要和这个神经大调的女人在废话了,简直要死好多脑细胞啊!怎么会有这么个粗线条的姐姐啊? ☆、111 怪异而窝心的亲情! 06-23 “你说什么?”华丽大气的办公室中,老板椅豁然转了过来,露出梅初一那英俊沉稳的样貌。但此刻梅初一的嗓音可不怎么沉稳,他看着好不容易来到公司的小妹还 有一旁蹲在地上偷偷瞄他的小表妹,脸上闪过一抹怒气,旋即冷着眼看徐朵,道:“宝宝说的是真的么?你竟然因为爱上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就偷偷跑回来了?” 梅画鹿一撇嘴,什么男人能让女人这么有冲劲?简直是发颠了,她倒要看看徐朵怎么说。 徐朵一脸单纯的看着自家大哥,她从小就对这个大哥好怕怕的,此刻绞着手指偷偷看梅画鹿,希望她家小宝宝可以救救她,奈何美人稳坐泰山就是不鸟她一眼。许多一口气上来,立刻站起来雄赳赳的道:“是呀!我爱上了一个男人,我就偷偷跑回来了,怎么样?” 。“你还有理了?!”梅初一忽然站起来一拍桌子,一想到小表妹那危险的举动,梅初一就有种后怕的感觉,不可抑制的,他又想到了七年前梅画鹿的那桩 事情,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就这么两个宝贝疙瘩,他们和徐家也就这么两个宝贝疙瘩,竟然都是因为那可谓的爱情而变得糊涂,把自己置身在危险之中,绝对不可 以让徐朵这个比梅画鹿还要单纯的小表妹走错路。 梅初一当机立断的给梅老三打电话:“立刻来我办公室,公主们来了。” 梅画鹿就总觉得哥哥的目光非常不善,她其实并不想‘出卖’徐朵的,主要是怕大哥抓着她问昨晚的事情,可是现在怎么感觉朵朵的事情也依然没有让大哥放过她呢? “哟!我们家两位大小公主怎么齐聚一堂了?啧啧,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忙人啊,梅大小姐?徐大小姐?您二位这是从哪私奔回来啊?”梅老三长得和家 里所有兄弟姐妹都不像,他最像梅战,而其他人都像梅画鹿的母亲,所以梅老三梅青石整个家里最得梅战宠的孩子,也就养就了一身吊儿郎当和耍嘴皮子的功夫。 梅画鹿和徐朵共同对梅老三头来鄙视的目光,真恶心,明明知道徐朵偷偷回国了,竟然还在这里装! 梅画鹿眼睛一眯,咧嘴一笑道:“三哥!我可想你了呢,要不是刚才遇见朵朵我第一个要去看的人就是你,可是三哥好偏心呀,竟然还和朵朵连通一起来逗我,你也不是不知道朵朵的那点词汇量,真的是会让人觉得很无语啊。” 梅老三一听梅画鹿的话就连忙眨眼睛求饶,可惜梅画鹿就是不顾他‘生死’,梅画鹿说完,梅老三一脸郁闷。 梅初一听见了果然是一脸铁青的喝道:“梅老三!你脑残了吧?朵朵不懂事胡闹你也跟着胡闹?你知道她看上的那个一问三不知的男人是干什么的么?你竟然还敢知情不报,还敢纵容,是不是皮紧了!” “老大!我错了,我是被朵朵那小妮子迷惑了呀,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以后这俩小妮子谁在敢迷惑我,我一定坚决唾弃他俩,老大我保证啊,你饶了我吧!”梅老三一副见到祖宗的表情,哭丧着一张俊脸期期艾艾的说道。 梅画鹿强忍住笑意,她就爱看梅老三和梅初一在一起,永远都是一个暴跳如雷,一个插科打诨,雷人剧目比比皆是,热闹非凡。 他们家的人有个毛病,窝里斗,你看我热闹我看你笑话的,恨不得把对方给埋汰死,那才乐呵呢,可是一担遇到什么事情了,那绝对是联起手来往死里弄对方,护短的很。 他们兄弟姐妹多了反而没有那些个勾心斗角,团结的很,当然,这也完全归功于梅战和老头子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教育他们团结就是力量,要团结友爱分不开关系的。 “哼,看你表现吧,现在我把徐朵交给你,你要是敢让她跑了,我就剁了你!”梅初一摔下狠话,一脸阴森。 “是是是,我一定守护好徐大小姐,咱现在就把徐大小姐关笼子里去哈,您慢慢教育咱们这位多日不归家的小公主吧,祝您生气愉快,奴才就先滚了!”梅老三一见梅初一松口了,立刻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拉着一脸还很气愤的徐朵开溜。 梅画鹿瞬间紧张!因为她感觉到梅初一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转过头来看着梅初一,干巴巴的叫道:“哥!”旋即走了过去将钱袋子放在了他的桌子上说道:“这是昨天借你的钱,四十万,剩下的在这张卡里,还给你吧,用不上了。” “过来!”梅初一面无表情的看着梅画鹿,命令的语气。 梅初一是梅家最年长的孩子,梅画鹿和梅初一之间相差了十五岁,说梅画鹿和梅初一是长兄和幺妹的关系,还不如说他们更像父女,因为梅画鹿几乎是梅初一一手带大的,都说长兄如父,这话在梅画鹿这里确实不假。 她敬重、爱戴梅初一胜过所有人,包括梅战! 乖巧的走过去,梅画鹿趁着梅初一没说话之前一下子扑到梅初一的怀里,坐在他身上委屈的求饶道:“哥,你别骂我,我不是不来,只是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来这里不方便的呀。” 梅初一阴霾的目光这一次却并没有因为自家宝贝妹妹的话而减少,但是怒气却是少了很多,他的大手拍在了梅画鹿的腰上,略带命令性的道:“工作原因我 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你现在已经不再警队了你还要瞒着我到什么时候?配枪丢了我是知道的,不做警察也没什么,哥能养起你,可是你呢?不声不响的就消失了好 多天,你知不知道家人很担心?而且,昨晚那个陌生男人是谁?” 好大的手段,竟然敢来查探他的踪迹! 梅初一眯起了眼睛,诸东赫可能永远都不知道,当他调查梅初一的时候,虽然只是一部电话的调查,却已经引起了梅初一的注意,反而顺藤摸瓜的找到了诸东赫,但是如诸东赫一样,梅初一同样没有了解到诸东赫的蛛丝马迹。 这两个男人当天同一时间对对方做出了相同的评价:这个男人,不简单! 梅画鹿就怕他问这个,咬咬唇瓣,她小脸纠结着,半晌才说道:“是一个无赖上司,不过你放心啊,我一定能搞定他的,想欺负我梅画鹿,他还不够格!” 傻小鹿啊,那个什么上司可不是个简单人物。不过看梅画鹿信心百倍的样子,梅初一也不忍心打击她的自信心,于是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问了,但是今晚有个宴会,你必须参加。” 梅画鹿想一想,虽然决心要把猪先生闹得鸡犬不宁,可是她现在正在气头上还不想看见猪先生,那就只能在哥哥这里才不会被人找到了,至于什么宴会的,无所谓吧。 “好啊!” 她答应的轻轻松松,却不知道,她的答应将会掀起多大的风浪! ☆、112 孤枕难眠!偷拍 06-24 寂静的夜色里五彩的霓虹闪烁着晃人眼球的光环,一幕幕霓虹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孤枕难眠的。 诸氏集团的顶层,站在这里向外看,对天空云彩真的就是触手可及的,这里就是顶端,站在金字塔尖上的人站立的地方,这里甚至空气稀薄,稍有不慎就会因为强大的威压而吓死。 巨大的落地窗前,一条挺拔的身影静静的伫立,放在两侧裤袋里的手忽然拿出来排在落地窗前,诸东赫冰蓝色的眼眸看着下面一排排连成线的缩小的仿若萤火虫似的霓虹,眉宇间有浓到化不开的郁色和烦躁,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梅画鹿! 她竟然就这样从他的眼前消失了?九个小时,对于诸东赫来说,只要他想找就一定能找到,可是这一次却意外了,那个女人竟然在离开他五个小时后等他再找的时候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一辆公交车上! 本来诸东赫还有耐心能等一等的,可偏偏梅画鹿走的时候是带着四十万的现金走的,四十万在他眼中真的不算什么,可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拥有四十万的,诸东赫越想越不安,就想啊,梅画鹿这么笨,又蠢,万一被人骗了这么笨?或者被人发现那些钱了从而打歪主意这么笨? 因为接连不断的找不到梅画鹿的消息,诸东赫和梅画鹿生气的心已经被紧张和担忧堵满。他越发的暴躁,整个人周身的气息更是能冻死人。 “少爷,依然找不到,少奶奶似乎是突然消失的,如果不是出意外,那应该是少奶奶自己消失的。”三来回话,心里还有些心惊胆颤的。 又是这个答案! “你们他妈的能不能给我换个回答?我养你是干什么吃的?我要知道那女人到底在哪里!”诸东赫暴跳如雷的怒吼道。 “这群废物!立刻打电话回去,让老头子把我的手下全都调来,我要那套最先进的定位系统,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在名外之前将我老婆找出来!”诸东赫红着眼睛下达了最后的死命令。 “是!”三如蒙大赦般的飞快离开。 诸东赫整个人都跌坐在沙发上,头痛欲裂,这女人,自从遇见她,他就变得时时刻刻的都要提心吊胆的,胆子可真不小,脾气也不小,说她几句,骂她一下,她还敢和他玩失踪! “梅画鹿,你最好健健康康的没有事情,不然我一定不放过你!”诸东赫咬牙切齿的低吼,却终究是忍不住的担忧慌乱。能小是这。 天色渐渐泛白,沉浸了一天的夜色在诸东赫的冷酷中几乎狰狞,空气中浓烈的烟味刺鼻呛人。满地的烟蒂和烟灰昭示着主人的一夜未眠和烦乱。 “少爷,您要用餐么?”三再一次进来,依然是心惊胆颤的,跟着诸东赫越久三就越了解诸东赫,可是这位杀人都能不眨眼的大少爷还是第一次这样为一个女人彻夜不眠,简直是震惊不已。 那位少奶奶可是经常惹怒少爷大人的啊,竟然还能这样得宠,让少爷的心不离开她,这个女人可真不简单啊。 诸东赫手上的香烟还在缓缓冒着烟,烟雾缭绕中诸东赫揉揉眉心,俊脸已经是阴霾一片了。他摇摇头:“不用了,找到她了么?” 三都想哭了,虽然担忧,但还是说道:“没有!” 多少个没有让他心中的希望渐渐落空,可是即使在失望也还要活着,他也固执的相信就没有他找不到的人,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不吃了,你们继续找,找到了立刻通知我,我去睡一觉。”诸东赫起身走向休息室。 三紧绷的心终于落地,而三却并不知道诸东赫这样做只不过是想通过睡眠让时间过得快一点,这样也许他一觉醒来梅画鹿就回来了呢。 可是诸东赫失望了,他本就心里有事睡不踏实,躺在床上反而有种孤枕难眠的孤独和难受的感觉,就越发的想念梅画鹿了,这种想念很奇怪,它并不缠绵悱恻,反而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就是在那一瞬间就非常非常的想要见到梅画鹿,并且这种感觉还在无限的蔓延和增长。 诸东赫烦躁的猛地坐起来,一脸阴霾和焦躁的样子狠狠的将枕头扔到床下。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竟然会因为思念一个人而睡不着,什么事情都想不了了,满脑子满心都是梅画鹿的音容笑貌! 中邪了?! “靠!”诸东赫暴躁的低吼一声,狠狠的躺在了床上,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梅画鹿此刻却还在床上憨甜的睡觉,一旦都不知道有个男人正在为她辗转反侧,她睡的香甜,可偏偏有人捣乱。 徐朵悄悄的进屋来,看梅画鹿果然还在睡觉,徐朵神秘兮兮的鬼祟的笑了两声,从背后拿出手机来到梅画鹿面前,将梅画鹿的被子全都掀开,对着梅画鹿甜甜的睡颜一同胡乱的拍摄。 “唔!”梅画鹿被叮咚叮咚的快门声吵得不厌其烦的,但却依然没有醒来,而是转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但是她一转身她的睡裙就翻开了,露出了纤细白嫩的腰肢,还有带着可爱卡通图案的纯白小内/裤,和白生生的长腿…… 徐朵小嘴长成了O型,却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但是眼睛却在放光,对着梅画鹿的小内/裤一顿狂怕,然后无声的奸笑了两声,又悄悄的逃出了梅画鹿的房间。 “梅小兽,让你和梅老大告状,我要把你不雅的睡相公诸于众,看看以后这群人谁还敢笑话我睡觉像小猪,和我相比,梅小兽更像小猪哇,吼吼!”徐朵自己先奸笑起来,拿着相机活蹦乱跳的跑开,却不知道她无形中就惹祸了,不,应该是惹到了两颗原子/弹! 梅画鹿还在酣然睡眠,更不知道,她接下来要面对什么!睡梦中,她还看见妈妈陪她玩耍,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113 是谁? 06-24 梅画鹿很无语,看着面前像一只花蝴蝶一样飞来飞去的小妮子,她真想抚额长叹:上帝啊,降下一片云彩将徐朵给带走吧!太能折腾了! “小宝宝,你看看我穿这个好不好看呀?哦哦,这个呢?你喜欢我穿这个么?会不会太艳丽了?可是这个也太花哨了啊,不不,还是这件吧,可是为什么穿上感觉像一只斑点狗?”朵朵两只小手拿满了各种衣服,看上去都不太满意,自己嘀嘀咕咕的好不快乐。 “咦?小宝宝呀,你怎么不理我呀?你是不是在思念情郎?你有了生死相许的情人了么?哇啊,是谁呀?”徐朵又开始了乱用词语,双眼放光的看着梅画鹿。 梅画鹿彻底无语,拿起一旁的杂志看,一脸的欲哭无泪,她的脚都麻了,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可以一大天都在商场里这样晃来晃去的,她偷偷的看了眼徐朵女士的脚丫子,哦买噶的!竟然还穿着高跟鞋!这简直就是一个人类版的怪人金刚啊! “小宝宝你到底怎么了?什么要翻白眼啊?眯眼了么?”梅画鹿一个走神的功夫,徐朵已经跳了过来,蹬蹬蹬的一如她说话的语速,快的不可思议。 女人中的花木兰啊!花木兰扛着刀枪剑戟上战场,她徐朵踏着针尖麦芒逛商场! “没事,你选好了么?”梅画鹿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只气球这个祖宗快点让她离去吧,她真想驾驭着白鹤奔西天啊! “你是不是生气了?”徐朵小心翼翼的问道,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怯生生的说道:“你是不是生气我只给自己选衣服而忘记了你呀?你别生气,我现在马上就给你选晚上要穿的衣服,保证把你打扮的花枝招展。” “诶!不用了!”徐朵完全不给梅画鹿说话的机会,又一溜烟的跑没了影子,她咬牙切齿的哼道:“什么给我选衣服,我看她是自己还没有疯够吧!梅老大真烦人,怎么让我伺候着小祖宗啊!” 梅画鹿扔掉手中的杂志,气呼呼的坐在一旁,可是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似的,她一抬头果然徐朵已经消失不见…… “我的天!跑哪去了啊?”梅画鹿看不见人,着急起来,生怕她在跑去找那个什么一见钟情的男人。 梅画鹿猛地站起来,可是却忘记了自己的脚已经麻木,没有只觉得脚忽然间一阵刺痛,而后便是一阵阵无法言语的酥麻酸痒,她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的向一旁倒去。 “小心!”路过的男人关键时刻伸手扶了她一把,一手揽着她的腰,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梅画鹿好不容易借着这个人才站住,她连忙感激的笑道:“没事没事,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就要摔倒了,谢谢你。” “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男人儒雅一笑,转身离去。 跑感她觉。徐朵躲在一旁,看见男人抱住梅画鹿的那一幕,她立刻用手机抓拍下来,从她那个角度看到的正好就是梅画鹿和男人亲密无间,搂腰依靠的姿态。 拍完照片,徐朵啧啧称奇道:“这张招嫖要是让梅家那群妹控看见,这个无辜的男人还不被那群狼给生吞活剥了呀,可是小宝宝你咋这么有艳福呢?随便一个男人都这么的秀外慧中!” 旁边导购员听徐朵神经兮兮的竟然用秀外慧中来形容男人,差点没一口唾液给自己噎死! 梅画鹿勉强自己站好,她是不敢再乱动了,就维持着那个姿势,直到感觉好了一点点了,她才试着自己动一动,可是猛然间,她觉得似乎有一道目光在看着她,她猛地抬头看去,可是却什么可以人也没有看见,她疑惑的蹙眉,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 等她的脚完全的好了,她去寻找徐朵,可是一路上依然感觉有人在看着她,而且距离她绝对不远,梅画鹿心中警觉,并且有种慌乱的感觉,她总觉得这目光让她很熟悉,可是又有些陌生,她能感觉到,但是一时之间竟然分辨不出来。 她走着走着忽然停住了脚步,整个人猛地转过来,目光凌厉的扫视着深厚的一切,却依然是什么也没有看见,她正疑惑间,在猛地抬头的刹那看见一抹黑色从一旁闪过,梅画鹿也顾不得在寻找徐朵了,立刻跟了上去。 梅画鹿现在可以确定这个人绝对是在偷/窥自己的,因为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看过之后就立刻加快了速度,似乎是害怕自己追上去一般。 到底是谁?为什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呢? 梅画鹿心中的疑惑和不知名的感觉越来越重,这个人应该是个男人,但是却戴着帽子和墨镜,距离很远她更看不清其他特征了,只觉得这个男人应该很高。 “站住!”被逼无奈的,梅画鹿忽然大喝一声,更加快速的追了上去。 那个男人听见梅画鹿的喝声不仅不站住反而跑的更快乐,生怕梅画鹿看见他抓住他死的。 两个人违者商场的巨大的圆形走道上奔跑,忽然间男人从步行电梯上跑了下去,梅画鹿不甘就这样错过,一个助跑之后整个人都做到了电梯扶手上,顺着光滑的扶手快速的向下滑去,眼看着就要追上神秘男人了。 偏偏此刻异变突生,神秘男子反应灵敏,察觉到梅画鹿快要追上他了,整个人快若虎豹一般的充满爆/发力的弹跳起来,从电梯上直接跳到了还有两三米高的地面上。 梅画鹿眯起了眼睛,这男人是个练家子! 但她也不逊色,一个翻身,双脚快速的跨过电梯扶手,整个人就仿若飞了出去一般,一个凌空翻后她也稳稳落地,转身就去追那个神秘男子,可是几乎就是这么眨眼间的功夫,神秘男子消失不见。 梅画鹿呼呼直喘,把人追丢了她很懊恼,更懊恼的是这个人给她的感觉竟然会让她不安和狂乱,这种感觉她非常不喜欢。 “小宝宝!你好帅啊!在玩特技么?”徐朵夸张而兴奋的尖叫忽然从楼上传来,她挥舞着手,满眼放光。 不得不说梅画鹿刚才所展露出来的速度,灵敏,紧张和节奏都是非常令人眼花缭乱的,合拍电影有得一拼。 ☆、114 往事回首已成殇! 06-24 三辆豪华私家车陆续停在帝国酒店的门前,即便是夜晚这里依然灯火通明,训练有素的迎宾上前开门,然后接过车钥匙将车子开走。 梅初一带着两位娇俏可人的妹妹和放荡不羁的梅老三出现在帝国酒店的门前,却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不是他们不出名,而是帝国酒店的隐私和安全做的非常到位,三十米之内你绝对不会看见任何一个可能泄露你身份的人的出现。 梅初一一身黑色笔挺西装,上位者的气质加上中年的年纪和丰富的阅历让他的气质非常独特,那别具一格的男人气息足以迷死人和女人,偏偏他的身边带着一位绝色倾城的女子,那手挽着手的亲密姿态更是羡煞旁人。 梅画鹿自然亲切的挽着梅初一,对于帝国她并没有什么好奇和新鲜感,这座在四街上都颇具盛名的建筑是有着她哭声和成长经历的地方,和她家都没差。不过她很好奇今晚的宴会到底是什么名头?竟然能让梅家一位首席继承人商业霸主和梅家的宝贝娇儿一同出席? 谁这么大的面子啊? “哥,你说是家宴,不会老头子也在吧?”距离上次梅画鹿摔门而出已经有一段日子了,按理说父女哪里能有隔夜仇呢?偏偏梅画鹿这一点就遗传了梅战, 脾气倔!梅战月色强硬,梅画鹿的反弹就越大,弄到最后就变成了梅画鹿不愿意低头认输,梅战不可能妥协,两人的关系越发的紧张。 “什么老头子?那是父亲!”梅初一温柔的训斥道,看梅画鹿不以为意的样子,梅初一也是笑道:“好吧,就算是老头子,那也是我们几个人的老头子,你 别总是别扭着。”看梅画鹿瞪眼睛了,梅初一只好无奈地说道:“别担心,今天的家宴是尚爷爷举办的,我说它是家宴也不为过吧?” 听到尚爷爷几个字梅画鹿本来还带着笑意的小脸募然僵硬,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脸色瞬间苍白。 梅初一连忙说道:“小鹿你不能总是逃避!尚家是对不起你,可是都已经过去了七年,而且你从小几乎是在尚家长大的,尚老爷子宠你爱你疼你胜过他的亲孙女,这些年来老爷子记挂你想念你,可是你从来不来看看老爷子,你难道不会难过和想念老爷子么?” 也许是想起来小时候的一切事情,梅画鹿紧绷和难看的来脸色都隐隐的缓和了一点,但是她紧抿的唇瓣依然不愿意松弛。 “小鹿,你应该向前看,尚家对不起你是因为他们要保全自己的血脉,这也是人之常情啊,更何况,尚家对我们也并没有做什么,只有那一个人对不起你,你也不能将所有的怨恨都加注在别人身上啊?”梅初一苦口婆心的说道。。 他也知道梅画鹿的心结所在,本来应该是青梅竹马的两个人因为误会而生恨,明明好好的,却忽然之间一夜成殇,一个生不如死几乎精神崩溃身陷火海,一 个远走天涯从此廖无音讯,都说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可是七年呢?梅画鹿沉浸在这段痛彻心扉的灾难情感之中已经七年了,距离那两茫茫的十年也只 不过是相差三年而已,可她在这七年之中所有的也只是掩藏了伤痛笑着活下去。 没有一个人愿意看见这样强颜欢笑的梅画鹿,七年的伪装,足够了!今日,他一定要将梅画鹿从那个缩了七年的壳中给抓出来,将她放在阳光下暴晒,让她能够真正的活起来。 “我知道你怪哥哥不和你商量就将你带来了,不是哥要接你伤疤,而是你这不是在折磨自己,而是在这么我们,你知不知道你只要已有两三天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没有动静,整个梅家都是胆战心惊鸡飞狗跳的?”梅初一痛苦地说道。 梅画鹿紧抿的唇瓣忽然被她咬紧,她知道,她怎么会忘记那年的海边,她真的是活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好脏,觉得自己好贱,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没有人喜欢她,没有人在乎她,她爱的对她弃若弊履,她在乎的离她而去,她想要的统统化作泡沫,什么都没有了,还活着干什么呢? 她寻死! 站在波澜壮阔汹涌深邃的大海面前,她面色平静的选择在在夕阳中结束自己的生命。 尚承昊,你不是不爱我么?你不是不在乎我么?那么我就用我的死在你的心上落下狠狠的一笔,我要用这触目惊心的血来让你永恒的记住我,爱过你,最后也是带着恨你的心飞灰湮灭的梅画鹿! 她记得那年的海水冰冷刺骨,她却不退缩,就像疯了一样的一步一步的走进海中,海水有浪花啊,涨潮了,淹没了她的膝盖,淹没了她的腰身,淹没了她的锁骨,淹没了她的头颅,那一刻,死亡是如此的逼近,她就站在死亡的边缘之上,只要再向前一步,她就永恒的解脱了! 她品尝到了海水的咸,呛鼻的刺痛和沙粒的摩擦,口腔里都是咸咸的腥腥的味道,她睁着眼睛看着汹涌的浪潮一个翻滚将她彻底淹没。 那一刻,她想,尚承昊你看看呀,爱你的梅画鹿就这样的断送了自己,在你抛弃了她之后,她也抛弃了自己! 可是似乎是老天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她在死亡边缘走了一圈之后猛然间又给她送来了一个救生圈,是谁救了她?那个时候她恨死那个救她的人了, 她恶狠狠的咬住那个人的腋下不放,往死里咬,满口鲜血血肉模糊,她想,那一口一定会给那个救了她的人一个刻骨铭心的记忆,因为那将成为一个永远不能脱落的 疤痕。 但是现在她还恨那个男人么?她不知道,她活着,依然是行尸走肉,不愿意面对任何与尚承昊有关的,包括他的家人,那个慈眉善目的,一口一个小乖的喊着她的老人! 梅画鹿,你是不是真的很过分呢?你太自私了,因为你的懦弱而屏蔽了那位老人对你所有的好,在他古稀之年的时候依然不愿意见见他么?想必让她来也是那位老人的意思吧。 猪先生说的对,梅画鹿真是一头羊不熟的白眼狼!对她好的人总是在被她伤害着。 可是,小鹿不要做白羊狼,小鹿是乖顺的小鹿! ☆、115 梅画鹿的身份和身价! 06-24 终于鼓起勇气,梅画鹿抬起头来,尽管眼睛红红的但却一点不影响她的美丽,她笑着低哑的说:“哥,小鹿这么乖,怎么会让爷爷的生日愿望落空呢。” 她太聪明,自然知道将她骗来是梅初一的意思,可是想要她来却一定是尚老爷子的意思了。老人家的心愿,她做晚辈的怎么能轻易拂了呢! 梅初一眼中爆/发出一阵精光,笑着说道:“好!不愧是我们梅家的公主,将门无犬子,同样也无犬女,咱们梅家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小鹿,你相信哥哥,哥哥真的有能力保护你的!” “还有我啊,你可不止有梅老大奶爸一个哥哥,你还有我们六个哥哥呢。”梅老三在一旁嗷嗷怪叫道,三十好几的人了竟然还这么不励志。 “还有我哦,小宝宝啊姐姐是永远也不会抛弃你的,谁让我们是双胞胎呢!”徐朵大大咧咧的笑道,得到的是梅老三的讥讽。 因为梅画鹿和徐朵两个人是在一起出生的,并且前后只差了几分钟,这是巧合也是缘分,大人们从小就说他们是一对双胞胎,徐朵也很一厢情愿的这样认为。 几个人其实就是想给梅画鹿加油打气,当年的事情放在谁身上那都是一个致命的打击,换句话说,梅画鹿现在还活着除了命不该绝之外,真的就是她够坚强! 几个人珠光宝气英俊笔挺的走了进去,十六楼的豪华宴会厅的大门是开着的,悠扬的音乐在门口就能听到,里面一片热闹的欢声笑语,门前立着一个牌子,是尚老爷子七十大寿的海报。 尚家,世界闻名的黑帮,而且是黑帮中最特别的一个帮派,他们是和警方最和睦的黑帮,他们不做军火,不走私,不贩毒,不横行不滥杀无辜,说他们是黑帮,倒不如说他们是一群正义之士在摸爬滚打中将自己染上了匪气。 尚家黑帮当年成立的意志竟然是为了除暴安良,维护他们地区的稳定的,渐渐的,他们发展壮大,旗下产业繁多,当然那股匪气依然存在,并且因为那独特的地位而卓然于世,他们不是杀人的黑帮,他们是正义的黑帮。 尚老爷子七十岁郜林身子骨依然硬朗,精神奕奕满面红光的坐在最上面看着周围环绕的孙男第女,脸上是笑容满面,口中说笑声朗朗,可是只有坐在他身旁的梅老爷子明白,这老家伙心里有多苦。 最疼爱的长子嫡孙尚承昊因为某些事情而远走他乡,多年不曾归来,甚至到现在都生死未卜,一直当作孙媳妇宠爱的梅画鹿也因为尚承昊的错误而险些丧 命,从此远离了他,老爷子风风雨雨的一生晚年也是不安宁,家里子女众多,家大业大麻烦大,争夺财产屡见不鲜,明的暗的往死里掐,一点不念及手足之情,尚老 爷子也是一肚子苦水说不出。 梅老爷子眯着眼睛,脸上一脸老糊涂的样子,心里明镜着呢,他们是军阀世家,能和一个带着黑帮名头的家族这么多年来风雨无阻的相互扶持联系,主要还是因为这两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家。当然梅老爷子是快八十岁的老家伙了。 门口的管家服侍尚老爷子四十年,最明白尚老爷子心中所想,正在门口迎宾,骤然间看见那四位面带笑容款款而来的俊男美女的时候,他立刻露出了真心的 笑容就要迎上去,可是当他看清了那挽着梅初一的女子的时候,老管家愣住了,好一会,还是梅初一玩笑着说“王叔怎么看看呆了?不会是被我家小鹿越来越漂亮给 惊艳到了吧?”才回神。 王大福双眼精光闪烁,用嘴亢奋和嘹亮的嗓音,甚至因为惊喜而微微颤抖的声音突兀的唱礼道:“有贵客到!!梅家大公子梅初一,三公子梅青,表小姐徐朵……” 尚老爷子听出了王大福声音里的激动,目光闪过一抹诧异,旋即隐去,对梅老爷子笑道:“老哥哥,你看我这管家是不是也该换了?竟然连唱礼都忽高忽地的。不就是你家那几个猴孙来了么……” 尚老爷子的话还没说完,忽地听到王大福的嗓音一顿,旋即用更大的声音喊道:“梅家八小姐梅画鹿到!!” 整座宴会厅瞬间所有声音嘎然而止! 在座各位无不是商业霸主,一方枭雄,各种人物数这里最风/骚,可是听到梅画鹿这个名字的所有人只有两种表情,一种是无知的茫然,一种就是震惊的面色骤变! 梅画鹿,那个传闻中躺在金山上出生的贵女!那个传闻中拥有十六做金矿继承权的金子娇女!那个传闻中七年前被轮//奸的军阀世家的名门千金! 一时间无数了解当年事情乃是只是听说了一点点皮毛的人无不唰地一下站了起来,几乎是抻着脖子往外看,不是他们没见过有钱人,他们哪一个拉出来都是 身价过亿的富豪,可是这个从出生就注定不凡,绯闻不断的女孩实在是让他们太过好奇。他们不管知道的梅画鹿是什么样的,都没有人见过梅画鹿。 可说梅老。今天,终于能看见这一位刚出声就被黄金藏住的娇女了么? 尚老爷子也是猛地站了起来,一双浑浊的老眼瞬间精光闪闪,直勾勾的看着那扇大开的大门,犹自不可置信的表情。 梅画鹿,梅画鹿,这头小鹿啊,离开了他多年,终于是……回来了么? 有一种感情,随着时间的延续而组建加深,不会变质反而香醇,那感情渐渐的从单纯的喜爱到了亲情,割舍不下,老年人越发的容易怀念,感伤和记忆。 其实梅画鹿这个名字说是梅老爷子起的也不尽然,这名字的最终来源还是出自尚老爷子的口,当初真的只是一句玩笑话,小城那就叫梅花鹿好了,小鹿总是 惹人怜爱和喜欢的,却没想到梅老爷子也是个没正经的,竟然当即就敲定了这个名字,当然因为是族谱的关系,到了梅画鹿这一辈的女孩子是要用才艺画绝的画来定 字的,所以梅花鹿变成了梅画鹿! 梅画鹿之所以一直想要改名字,也是因为她的名字竟然是两个老顽童玩笑中的产物,也难怪她心里不平衡了 ☆、116 惊魂宴会!阿昊回来了! 06-24 万众瞩目中,梅画鹿挽着梅初一的手臂进入了宴会厅,瞬间的万众瞩目并没有给她带来丝毫困扰或者尴尬,从小就见惯了大场面的她怎么可能被一群人的各种目光给吓着呢。 但是她可以对所有人镇定,却无法对最前方那一位老人镇定,看着老人白发苍苍的站在那里看着她,梅画鹿的眼圈都红了一圈,再多的怨恨和苦痛,在看见老人家那满满的多年不变的慈爱的目光都瞬间崩塌了。 终于是忍不住的放开了梅初一的手臂,小跑着来到了尚老爷子的面前,一步之遥,看着老人家梅画鹿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太多的愧疚到头来只不过是一声情真意切的‘爷爷’。 “好,好!小鹿回来了就好,没让我这把老骨头看错人,总归是长大了的,好啊,没有让我这个老不死的下黄土了都不能再看见你一面啊。”尚老爷子感慨的说道,眼睛也是一片通红,可见也是情绪非常激动的。 “爷爷!都是小鹿任性了,对不起!”梅画鹿上前抱住尚老爷子,略带撒娇的说道,嗓音已经哽咽。 尚老爷子一看见小鹿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孙子尚承昊,眼中有哀伤闪过,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是因为尚承昊的执着和愚蠢而断送了这一段倾城之恋,还险些让小鹿丧命。 纵然心中有千般的辛酸,老爷子也绝不敢在今天流露出来,只能是收好了自己的激动和开心,笑着拍拍美好的脊背说道:“傻孩子,你做的对,什么都不重要,爷爷永远都不会怪小鹿的,只要你还愿意叫我一声爷爷,爷爷就满足了。” “爷爷,是小鹿太小气了,小鹿真是该罚,爷爷过生日竟然都没有准备礼物。”梅画鹿也不愿意当众提起当年的事情,撅着嘴想要掩饰过去。 老爷子哈哈笑道:“你这丫头,你能来就是给爷爷最好的礼物,什么都没有心意重要。” 会见是老。梅画鹿笑着挽上了老爷子的胳膊,梅老爷子也是颇多感慨,此刻见二人叙旧差不多了,而且没什么意外,也就放下心来,故作不满的哼道:“梅画鹿你到底是谁孙女?一口一个爷爷叫的可真亲啊,到底哪个是你亲爷爷啊?” 小鹿最懂得见风使舵,闻言连忙讨好的抓住自家爷爷的胳膊扭着撒娇道:“哪能啊,小鹿才不会忘本呢,可是谁让尚爷爷今天是老寿星呢?爷爷您啊就只能排到第二位了呀。” “你这小狐狸!”梅老爷子笑骂道,脸上一点怒气也无,反而很骄傲,看看他家孙女,就是惹人爱。 “好了好了,人也到的差不多了,咱们就开席吧。”尚老爷子高兴竟然亲自张罗起来。 尚家人看见梅画鹿出现那脸色可真是一个个五花八门,所有尚家人都知道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那就是梅画鹿,是继承尚家财团控股百分之十五的继承人! 百分之十五,这是一个笼统的概念,但是所有知道尚家财团实力的人都会很清楚,百分之十五的控股在董事会中那绝对是一股中坚力量!拥有者百分之十五 的股权,身价绝对在九位数之上!但是就是这股让人演唱和心惊的力量竟,然被被尚老爷子当作了梅画鹿十六岁成人礼的礼物给送了出去! 尚家人还都没有得到正经继承的物资,梅画鹿一个外人却第一个得到了继承权,并且是不受任何人控制的股权,这就不免让人心中羡慕嫉妒恨了! 尚老爷子的那些子女孙辈一个个看着梅画鹿的目光带着各种颜色,家里有儿子的看着梅画鹿那就是充满算计的,只要把梅画鹿拉过来娶回家,那百分之十五不久手到擒来?没有儿子的看着梅画鹿就纯属是恨意丛生了,其中谁包藏着歹心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梅画鹿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富人! 众人按照身份落座,尚老爷子的左边坐着梅老爷子,右边本应该坐着尚承昊的父亲的,但尚承昊的父亲早就死了,应该是次子尚斌落座的,但是尚老爷子就是不放手,所以梅画鹿只能坐在尚老爷子的右边,这一番不着痕迹的变动有心人看在眼中又是一番计较不提。 当宴会真正开始的时候,尚老爷子的次子尚斌站起来祝酒,可是他话还没出口,紧闭的大门忽然被打开,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一次的看向了门口。 大厅足以容纳一百桌以上还很宽松,中间还有一个舞池,所以第一桌距离门口足有将近二百米的距离,尚老爷子眼睛花也没看清什么,但是梅画鹿看过去的瞬间,整个人就忽然完全僵硬了,一张粉嫩的小脸也是唰地一下颜色全无,目光呆滞的看着门口那缓缓走进来的人。 挺拔的身姿,一身黑色西装,一头罕见的银白色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虽然来人又一头长发,可还是会让人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生个男人。 他走起路来似乎是没有声音的,诡异的,争做大厅都安静了下来,只有那个男人移动的动作,男人越走越近,每一步似乎都用尽了全力,走的非常缓慢和吃力,当他终于走到第一桌的时候,所有看见他的人无不震惊的站起来,一脸见鬼的表情。 男人缓缓抬起头来,碎发下那双忧郁的眸子深刻了所有人的面色,他苍白的唇瓣却好看如嫩白的樱花,缓缓勾起,甜蜜的味道,扰乱了人的心跳,尖而润的下巴上一条美人沟赤/裸裸的告诉众人他是一个美男子。 男子深邃的眼眸带着讥讽的嘲弄扫过第一桌的众人,掠过梅老爷子的时候男子收起了眼中的轻蔑,却带上了恨意点点,停顿在了尚老爷子的时候,男子眼中 的表情终于全部化开,只剩下浓浓的思念和愧疚在流淌,他缓缓启唇,沙哑的嗓音仿若踏在了残破的钝据之上,声色艰难却饱含深情和虔诚:“爷爷,不孝孙儿,阿 昊回来了!” 男子说着,竟然是突然间跪了下去,膝盖磕的砰砰响,对着尚老爷子伏地大声道:“爷爷,阿昊回来了!!” 轰!! 一声阿昊,瞬间激起千层浪,无数人的心中终于是再也压制不住那股惊涛骇浪,面色狂边,惊骇欲绝! ☆、117 来不及说出口的爱! 06-25 整个宴会厅瞬间寂静诡秘,所有人连呼吸都轻了下来,看着眼前那个男子,那个这么多年一直消失,甚至被人认为早就死了的男子! 尚老爷子却是颤巍巍的站起来,哆嗦着苍老的手指着那跪在地上的美男子,一双老眼湿润酸涩,颤巍巍的轻声问道:“阿昊?你……真的是我的阿昊?!” 尚承昊骤然抬起头来,深邃的眸光狭长的凤眸紧紧的凝视着尚老爷子,眼中已经湿润,他却激动而又沙哑的坚定回答道:“是!爷爷,我回来了!阿昊回来了!” 轰!!! 一句铿锵有力的回答却瞬间将梅画鹿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却回来的这样骤然和突兀,叫人一点准备都没有!可是她要准备什么呢?准备好心情来迎接他么?还是准备好逃跑?又或者是…… 梅画鹿不知道她到底要怎么样,但是此刻的她那双眼只能紧紧的盯着眼前跪在地上的男子,这个她爱了将近十年,恨了七年,思念了七年的男子! 漫长的岁月将爱恨沉淀,无法找到头绪,她更不知道自己对尚承昊到底是爱多一点还是恨更浓一些,只是这样看着他,她却忽然间无法面对了。 为什么她的七年就过的悲惨痛苦绝望,而尚承昊依然可以逍遥在外?她永远也不能忘记一次次尚承昊无情的将自己推开的场景,每一次心碎的哭泣,然后又振作起来,仿佛一个没脸没皮的粘人精一般的灾区纠缠尚承昊,每每惹得尚承昊厌恶之后,继续被骂,如此反复,如此挫折。 可是她都不怨恨,她爱尚承昊,爱的可以不要尊严和脸面!可是她爱错了人,用错了方法,用这种最不被人尊重的方法去爱了一个最不该爱上的人,遍体鳞伤,她也不怨恨,只因为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但是怎么能忘记,在那滔天的大火中,他无情的离去,就将自己抛给了一群恶魔! 骤然回想起那让她一声恐惧的画面,梅画鹿的小脸终于是一丝血色也没有了,眼中有浓浓的恨意在燃烧,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尚承昊,更不知道尚承昊回来做什么,只是这一刻看着尚承昊,经年之后,却依然能瞬间乱了她自认为平静的心湖! “阿昊啊!快来给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是我的阿昊?”尚老爷子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迫不及待的让尚承昊上前来。 尚承昊站起来,无视众人走到老爷子面前,弯下腰让老爷子真实的触碰他的面容,那钢铁般坚硬的棱角瞬间柔和,甘愿在老人那双布满斑痕的苍老大手下柔和。 尚老爷子仔仔细细的触摸着孙子的面容,看着这张记忆中那张脸,比之他的父亲更加的俊朗,他长大了,他的孙子长大了!尚老爷子终于是忍不住那失而复得的激动心情落泪嘶哑的道:“阿昊!我的阿昊啊,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啊!” 老人家激动的将失而复得的宝贝孙子搂进怀中,一代枭雄当着满座宾客竟然潸然落泪泣不成声,可见他那情真意切和疼爱孙子的心是不假的! 尚承昊也是眼睛微红,迁就老人就让老人抱着,好半晌等尚老爷子恢复了一些之后,尚承昊才笑道:“爷爷,阿昊还没有和众位叔伯弟妹问好呢。” 尚承昊这番话说的就有些阴冷了,并且没有了那股子热情亲热,长心的人都能听得出他话语中的桀骜和冰冷。 尚家人闻言多数都是变色未变,眼神慌乱,甚至不敢和尚承昊对视。心虚的溢于言表。 。“是啊,都怪我这个老不死的,竟然只顾着自己开心激动了,阿昊啊,你快看看这是谁!”尚老爷子闻言连忙拉着尚承昊转向一旁依然呆呆坐着的梅画 鹿。尚老爷子此刻那颗已经死了的心又活了起来,本来以为尚承昊已经死了,那么一直期盼着能让梅画鹿做长孙媳妇的尚老爷子只能将梅画鹿当作亲孙女来看,却没 有想到尚承昊竟然好好的活着,并且回来了,老爷子忽然间觉得柳暗花明又一村!立刻开始撮合二人。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梅画鹿的勇敢,不怕输不服输的爱着尚承昊,但是那些年尚承昊一直不为所动,甚至对梅画鹿的爱情嗤之以鼻,以至于梅画鹿在所有人的心中都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但是现在不同了,两个人经历了这么多,生死茫茫的七年,再回首往事可以随风而去,也可以恨意不绝,但是谁能保证都长大了成熟了的两个人就不会再一次燃气爱情的火焰?谁保证尚承昊就不会爱上梅画鹿?谁保证梅画鹿就一定是恨着尚承昊的呢? 于是尚家人开始紧张,刚才还盘算着让自己的儿子将梅画鹿娶回来的人脸色阴沉,紧张不已,就怕这两个人在擦出一点什么火花。 尚承昊早就知道梅画鹿在这,只是他不敢看她,一眼都不敢,她忘不了梅画鹿在机场的时候被另一个男人牵着走开,他忘不了梅画鹿竟然与他擦肩而过却没有看见他,他更忘不了梅画鹿对那个男人的那种俏皮明媚和放肆的笑容! 什么时候,他的小兽会对其他男人那样纵容和随意了?她不是不能被任何男人触碰的么?为什么那个男人就可以岁以牵她手?她不是排斥男人的么?为什么却愿意对那个男人笑颜如花? 太多的疑问让尚承昊不敢面对梅画鹿,因为在乎,所以害怕失望和得不到回应,他第一次在梅画鹿面前懦弱了,他再也不敢那样笃定他就是梅画鹿的唯一,是梅画鹿今生最爱的男人! 可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他苦苦挣扎的活着,即使在痛苦,即使在煎熬,即使在绝望,他依然不愿意就那样死去,他还来不及对她说一句对不起,他还来不及告诉她…… 梅画鹿,我爱你! 第一次见到你就爱你,九年六个月,我爱了你九年六个月,你却从不知道,你爱我几年?你爱我多深?你知不知道我九年六个月的每一个夜晚是怎么度过的?你知不知道你痛苦的时候我一样煎熬? 可惜我所有的爱都在可以说出口的时候,被你身边骤然出现的男人狠狠击碎!我这么深沉的爱,竟然在七年之中就被你残忍的否决了,一个机会也不给的就这样埋葬在岁月的长河之中了么? 梅画鹿,我不服,我不甘,所以我回来,我要争,要抢,就算死,你也必须只能爱我! ☆、118 慌乱逃跑! 06-25 安静的场面却让人觉得有种混乱的感觉,那笔直俊美的银发男子直直的看着坐在那里的梅画鹿,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他那满身纠结凌乱的气息就算是不说,也能轻易的被人感知。 梅画鹿的心砰砰乱跳,满腹纠结和苦痛,对于尚老爷子的介绍,梅画鹿的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 时间就这样静默的流淌,终于还是尚承昊动了,他来到梅画鹿的身边,缓缓的在梅画鹿的身侧蹲下,微微扬起头来看着梅画鹿,冷硬的目光柔软了下来,千言万语终于化作了一句寻常的问候:“梅小兽,我回来了,你好么?” 梅画鹿却被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叫的浑身僵硬,紧张的仿佛连神经都抽搐了,她竟然是说不出一句话的,只觉得可怕,似乎尚承昊一靠近自己就非常可怕的样子,她连看都不敢看尚承昊,霍地站了起来,话都不说的就跑了出去。 尚承昊也被梅画鹿的突然跑开吓了一跳,迟疑了一瞬间,他也立刻站起来追了出去。 “小鹿!”梅初一紧张的看着梅画鹿呢,见她忽然跑开,梅初一站起来就要追,却被梅老三拦住。 “老大啊,你总这么像个奶爸一样的护着小鹿,她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有些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她应该要面对这一切的。”梅老三很难的说出这么有深意 的话,说完了自己都觉得很不赖,撕裂了一本正经的嘴脸露出了洋洋得意的样子,转/头问徐朵:“朵朵,你说你三哥说的是不是很有哲理?唔,朵朵你怎么了?” 徐朵满脸苍白的看着门口,死咬着唇瓣,双手紧紧的抓着桌布,一脸震惊和难过的表情。 “喂!宝贝儿你怎么了?三哥没欺负你把?怎么一副要哭的表情啊?”梅老三吓了一跳,连忙让梅初一看看。 “朵朵,你怎么了?不舒服么?”梅初一一下子也有些气急败坏,宝贝妹妹竟然遇见了那个冤家克星,他是很懊恼的,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徐朵愣愣的看着梅初一,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吓得周围的人又是一愣,她哽咽着问道:“那个男人……就是尚承昊?小宝宝的昊哥哥?那个大混蛋死耗子??” “是啊。”你干什么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梅初一满心疑惑,却猛然间仿若被雷劈了一般的愣住,电光火花间,梅初一想到了一种可能,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道:“你那个闪电般哀伤的男人……就是他?!” 徐朵一听更加伤心,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伤心又愧疚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小宝宝的昊哥哥啊,要是知道我才不会爱上他呢,呜呜呜,怎么办啊,现在我好难受啊,我做了对不起小宝宝的事情啊,我不想要抢小宝宝的男人呀!” 梅老三一脸的不可思议,半晌忽然没心没肺的狂笑起来:“我靠!你们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孽缘啊,你竟然抢自己妹妹喜欢的男人,哇!亲情三/角恋啊!” “老三!你有没有点心啊?”梅初一训斥道,而后一脸狰狞的说道:“不管怎么样,不准朵朵喜欢那个尚承昊,我们家的女孩都不准喜欢他!老三你看着朵朵,我去找小鹿。” 徐朵一听不准她喜欢尚承昊,她觉得自己所有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虽然不太明白爱情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她知道她爱尚承昊,看见的第一眼就爱上了,所以义无反顾的追着尚承昊回国,虽然尚承昊并不知道她这个爱慕者的存在。 如果不准她爱尚承昊了,那她以后要怎么办啊? 子样我见。梅画鹿慌乱的从电梯里跑出来想要逃离帝国酒店,在帝国酒店一楼大厅的时候偏偏被尚承昊给追上,尚承昊拦住梅画鹿,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气息凌乱,却紧张的说道:“小兽你跑什么?不想看见我么?你已经不愿意看见我了么?” 不愿意看见你?哈哈哈,梅画鹿真想大笑三声,怎么会有这样健忘的人啊?谁被陷害残些死去都不会愿意看见那个陷害她的人吧!偏偏尚承昊还说的这般理 直气壮,梅画鹿忽然间觉得很可笑,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凭什么在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之后还敢这样理直气壮的出现在她面前的呢? 她联合尚承昊对话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她向另一边跑去,依然被尚承昊准确快速的堵住,她又向另一边跑去,依然是一样的结果,几次三番下来,梅画鹿 的耐心告罄,慌乱而惊恐的心占据上风,她依然不愿意看着尚承昊,微微侧脸,声音冰冷的仿若冰刀一般狠狠的发出:“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我只是想要你看看我,让你知道我回来了,你却连一个目光都不愿意给我么?梅小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了?”紧张和不自信让尚承昊也变得暴躁,他微微扬起了声音,质问的弦轻轻敲响,却滑动了梅画鹿心中的痛。 梅画鹿猛地抬头怒视尚承昊,眼中却已经带了泪光,倔强的不肯让泪光坠落,冷酷的讥笑道:“我狠?你好意思说我狠?尚承昊,我们两个到底谁更狠一点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吧!现在,请你让开,我没有话和你说!” “是,当年的事情是我的不对,我知道你一直耿耿于怀,可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小兽,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可以问心无愧的告诉你,我不想伤害你,当年一样,现在也一样!”尚承昊眼中呈现了痛苦,企图靠近梅画鹿一点点,口中的话听上去同样悲伤。 “你别过来!我不想听你说任何话,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忘记那些肮脏的事情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我恨你!我不想看见你!”梅画鹿忽然激动的尖叫起来,声音里有狼狈的哭腔,她向后退,惊恐的味道。 ☆、119 他从天而降,叫她坏女人! 06-25 尚承昊整个人都僵硬住了,愣愣的看着梅画鹿,她一句恨死你了,简直比杀了尚承昊还要让他难过,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这样话竟然是梅画鹿说出口的! 恨么?你不是一直说爱我的么?是什么让你改变了?小鹿,你的恨意是不是藏着刀子的棉絮?轻轻地划过我的面颊心房,却留下了深刻的伤痕与疼痛!小鹿,你这样恨我,要怎么说,你才愿意相信,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尚承昊心中有千言万语和重重的真相与解释,但是在梅画鹿的面前,在这一刻,竟然都说不出口了! 梅画鹿看着尚承昊忽然间黯淡下去的脸庞,只觉得心口锥扎一般的疼,她压抑着无法急喘的呼吸,狼狈而慌乱的转身就跑,可是下一刻,身后一道巨力传来,她整个人都被那陌生的怀抱狠狠拥住。 “别再逃了,我已经逃了七年,错过了七年,小兽,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你相信我,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尚承昊在梅画鹿的耳边低语呢喃,痛苦的旋律,却依然哟这坚定的执着。 梅画鹿却全身都僵硬住了,那双一种梅画鹿从未有过的僵硬,不是以往被男人触碰的麻木,而是一种瞬间石化的感觉,她觉得她就连心脏都开始僵硬的发疼!这种感觉让梅画鹿全身汗毛竖起,一身痛苦! “小兽,我知道七年前让你受了很多委屈,可是那个时候我不敢表现的喜欢你,我家里的人对我本就虎视眈眈,爷爷又总想着让你做我媳妇,你也知道你的 与众不同,如果我不表现的厌恶你的话,那么你就更是风口浪尖上的靶子了,会有很多人要对付你,小兽,你难道感觉不到我是在保护你么?” 。这是一段不为人知的心里自述,尚承昊的内心永远是深沉的,无人能看懂,当他七年口对她说当年的种种排斥厌恶都是假的,都是为了保护梅画鹿的时候,梅画鹿只觉得可笑死了! 如果是为了保护她,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喜欢她,用得着当着众人的面将就水泼在她的脸上冷酷的说:别再缠着我了,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生么? 他对她的冷言冷语梅画鹿都记得清楚,可是她从来不恨,她只恨自己,是自己让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之中,也是她自己把自己弄到了一身是伤的地步。 可是尚承昊,是就是,不是就算了,你用得着用谎言来欺骗我么?你当我梅画鹿还是当年那个傻乎乎的,你说什么我都会当真相信的小女孩么?你还以为被你狠狠伤害过的梅画鹿会轻易相信你的话么?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能怎么样呢?还能弥补什么呢?伤害已经造成,当初哪怕你表现出一点点对我的喜欢,我们之间都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小兽,我知道你很委屈,我知道你有很多痛苦和怨恨,当年的我还是个弱小的孩子,现在的我有了可以自保和保护你的能力,所以我回来了!昊哥哥回来 了,昊哥哥给你当出气筒,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昊哥哥不恨了,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只是求你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给我一个可以把我的内心摊开来给你看 的机会。”尚承昊一声声的哀求。 若是放在七年前,那么梅画鹿一定激动感动心动的热泪盈眶的点头答应了,可是现在不行,她的心已经冷了,被这个男人这样狠狠的伤害过,真的再难愈合! 要怎么原谅你呢?你不恨了?你又恨着什么呢?我感觉的到,你在恨,你恨我,可是我只是爱你啊,我的爱就让你如此的憎恨我么? “小兽,求你了,说一句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别让我七年的等待变成空!”梅画鹿的一直沉默,让尚承昊内心慌乱不已,忍不住的低声哀求道。 “那可真遗憾,她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因为我不允许!” 一把清冷孤傲的磁性嗓音仿若从天而降一般的骤然间在两个人的头顶上方响起,一字一顿,明明是带着笑腔的,却偏偏冷彻心扉,仿若衔着冰刀一般的锐冷锋利! “谁!”尚承昊猛地抬头,高高的二楼旋转走到之上,金色镂空扶手后边诸东赫正微微前倾的半趴在副手指上,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他们,看见诸东赫,尚承昊的心忽然遗产,脸色瞬间狰狞! 梅画鹿僵硬着无法抬头,可是她听的出来,这个声音是那个讨厌鬼猪先生的声音,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当她在听见猪先生的声音的时候,她忽然有种如闻天籁的美妙感觉,慌乱惊恐的心在这一瞬间是如此的迫切的想要见到诸东赫! 诸东赫那明明遥远在七八米高的眸光,却仿若有如实质一般的高临下的射/下,一夜未眠让他看上去反而更加增添了几许颓废的气息,更显放荡不羁,似笑 非笑的唇瓣勾起邪魅的弧度,修长的手指轻弹额前的茶色碎发,忽地,他的双手猛地抓紧了楼梯扶手,整个人仿若矫健而凶猛的猎豹一般,双腿发力,一手放开,竟 然是整个人都从那高达七八米的二楼之上直直的跳跃下来!! “啊!”大厅中的人看见这惊险而帅气的一幕无不发出阵阵惊呼,有的甚至是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风,在诸东赫的发丝间穿梭,吹的他一头碎发在明亮的水晶灯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深邃的无关骤然呈现,他整个人如同那从高空看见猎物猛然间飞扑下来的鹰隼,带着慑人的其实与冷锐扑面而来,眨眼间已经稳稳落地! 动作流线潇洒,优美异常! 整个人落地的一瞬间是半蹲着的,迟疑了那么一秒钟左右,诸东赫才优雅的站了起来,一身纯黑色的高级手工西装将他挺拔完美的身材呈现的淋漓尽致。他似乎随意的一扒碎发,那碎发都有种说不出的性感诱惑,碎发下,他深邃的冰蓝色眼眸狠狠的看着那消失了两天一夜的女人。 虽然生气,虽然暴怒,虽然焦燥,虽然满心醋意,可是见到她的这一刻,看见她还健康平安,诸东赫一肚子的气竟然就这样刹那间消失不见,剩下的却只是满腔来不及制止就已经狂涌的柔情。 哪来的柔情他不知道,却明白,这些柔情他只愿意给面前这个让他劳心伤神的坏女人! 他嘴角一弯,痞气的弧度,对梅画鹿伸出手,低沉的嗓音说不出的宠溺,听的见的在乎,一贯的霸道不可一世:“你这个坏女人,闹够了没?还不快回来我怀里!” ☆、120 龙争虎斗第一回合,小猪胜! 06-25 空气就仿若瞬间静止了一般,那好像高科技的一幕骤然出现,昙花一现,却是惊艳人间,眨眼之间便已经典! 看着那从天而降的俊美的仿若阿波罗神的男子,深情款款又霸道桀骜的对一个女人伸出手,这一幕简直是叫万千女人心碎一地,羡慕不已! 梅画鹿同样激动的不能自已,她从没觉得诸东赫是这样的可爱可亲,她现在在尚承昊的怀中真的就只有一种感觉,生不如死! 她的心不能接受就这样直接的和尚承昊接触,毕竟分开七年,七年之中有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但是伤痕还在,她就不可能轻易的在接纳尚承昊,可是现在尚承昊这样抱着她,会让她觉得很痛苦和惊慌。而诸东赫的骤然出现,只会让梅画鹿觉得有了希望! 她想要靠近诸东赫,可是却因为身体僵硬而无法动弹,她湿漉漉的大眼睛里还有承受不了即将负荷的惊慌,就那样撞进了诸东赫的眼眸中,不用言语,诸东赫几乎是心有灵犀的就向着她走来。 有些时候,有些情感,其实是在最原始的争吵中吵出来的。在争吵中,他们最原始的放开自己,把最真实的没有参杂任何的自己赤/裸裸的呈现给对方看, 争吵中可以看见对方的强势与脆弱。显然,诸东赫了解梅画鹿更多的还是因为梅画鹿每一次和他剑拔弩张的吵架都很真实,都很赤/裸。 “这位先生,请问我家小鹿有欠你钱么?如果有我会替我家小鹿赔偿的,你可以放开我家小鹿乱吧?”诸东赫来了一个先礼后兵,可偏偏他演技太高,明明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刊载别人眼中却是那样的绅士有礼貌。 里那鹿为。诸东赫怎么可能对尚承昊笑和友好?他果然和她是认识的,她还允许他这样抱着她?诸东赫看得见梅画鹿眼中脸上的排斥和痛苦,要不然以他的小心眼这一刻早就爆/发抢人了。 当然,还有一点,诸东赫自以为是的认定了一个结果,那就是梅画鹿的那一笔巨款绝对是从尚承昊的手中得来的,没看见尚承昊也在这么?也许梅画鹿就是给这个男人还钱来了,那么,昨晚他们……在一起了?! 轰地一声!诸东赫被自己的这个突然的却有顺理成章的想法给狠狠的震惊了,他的面色都因为这个想法而变了又变!一颗心狂跳起来,说不出的心惊肉跳,苦涩酸意,发了狂一般的想要质问这两个人! 可是他不敢问,他了解梅画鹿的性格,刚硬不屈的,顺着她就什么都好说,越是逼着她,她就越是强硬,就是因为他的逼迫和疯狂,才将她逼得一夜未归,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诸东赫可不敢再发颠了,可是一颗心还是说不出的难受和煎熬。 他忍不住的在心里安慰自己,要相信梅画鹿,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她那么倔强,怎么可能呢?可是诸东赫又忍不住的在心里对尚承昊恶化了形象。尚承昊这个人会不会对小鹿用强?这样一想,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冒出来了,诸东赫差点没被自己的胡乱猜测给气死过去。 尚承昊也好不到哪去,一看见诸东赫他就满心的猜忌和醋意,他凭什么就可以一口一个我家小鹿的叫?他凭什么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牵着小鹿的手?他凭什么就可以得到小鹿的默许和认可? 种种的不平衡让他更加抱紧了梅画鹿,似乎生怕梅画鹿就会从他的身边怀里消失一般。尚承昊已经等不起了,他不能再忍受七年的寂寞和孤独了,他也不能再给梅画鹿时间来适应和疗伤了。 “这位先生,小兽和我是青梅竹马,我们是要结婚的,请你不要信口开河。”尚承昊低沉的声音里带上了一股威胁和强势。 他知道他伤害梅画鹿很深,可是他也相信梅画鹿不会轻易改变对自己的心,现在她回来了,他告诉她,他爱着她,梅画鹿就一定会在接受自己。但是,面前这个男人是个绝对的障碍! 一听到青梅竹马这几个字诸东赫几乎是心脏狂跳,早就感到了他们之间应该很不简单,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青梅竹马的关系,这要在古代,那绝对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啊!可是他怎么能让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结婚?青梅竹马?在我这里,你去他妈的竹马青梅! 我的女人,我的老婆,你敢抱一下是要付出代价的! 诸东赫眼中闪过一抹杀机,飞快的流逝仿若流星般快的只让眼力超群的尚承昊看见了一条眨眼间不见的小尾巴。 “要结婚的呀?呵呵,那可不行,我可不能让小鹿犯重婚罪,我可舍不得小鹿去坐牢的。”诸东赫玩世不恭的笑道。 “你什么意思?”尚承昊面色一变,忍不住紧张的情绪低吼道。 “意思啊,就很简单啊,所谓重婚罪,就是结了两次婚,她第一次和我结婚,没离婚呢再和你结婚,那不就是重婚罪么?”诸东赫故作很有耐心的给尚承昊讲着重婚罪的简单定义,笑容可掬的仿若大学‘叫兽’。 青梅竹马?青梅竹马在合法丈夫面前连个渣滓都不是! 诸东赫此言一出,不仅尚承昊面色狂变,就连僵硬中的梅画鹿都是眼皮子一跳,机械的看着诸东赫,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的惊恐和狂乱,多年积压的沉浮的恨意,在看见这样的诸东赫的时候竟然都忽然的变得有些平静了。 她不知道是什么让她有这种感觉的,是因为诸东赫么?一定是的呀!他好神奇,就那样站在那里,却让梅画鹿仿若有了主心骨一般的……感动和信赖! 这男人除了嘴贱一点意外,心肠还是很好的吧,最起码他愿意为了一个总是和他吵架的让他厌恶的女儿而牺牲自己的名誉!梅画鹿胡思乱想。 “现在,你可以放开我的老婆了么?”诸东赫眯起了眼睛,尽管内心狂乱和焦燥,但脸上却依然是风度翩翩,笑意浅浅。 “不!不可能的!小兽不会嫁给除我以外的任何男人!”尚承昊忽然不可置信的怒喝一声,眼中却掀起了血红的痛! ☆、121 乖,没事了,我们回家! 06-25 又是这句话!! 诸东赫真的很痛恨这句话!见过尚承昊两次,却每一次都听到尚承昊信誓旦旦的说这句话,他凭什么就这么肯定梅画鹿不会嫁给别的男人? 梅画鹿听见这句话也是一愣,心中苦涩和绝望蔓延开来,曾经她也是坚定的认为她不会嫁给尚承昊以外的任何男人,可是尚承昊却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让她再也找不到能原谅尚承昊的理由,都已经无法原谅了,她又怎么嫁给他呢? “小兽!你说,这个男人说的都是假的,你怎么都不说话?小兽,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我知道你可能无法原谅我,可是你要给我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 会,我们之间远远没有结束,我回来了,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真相都将在你面前一一揭晓,你说句话,告诉我,你不是他的妻子,你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尚承昊情 绪非常激动,摇晃着梅画鹿低吼道。 “尚承昊,你放开我吧!”这是长这么大以来,梅画鹿第一次没有甜甜的叫尚承昊昊哥哥,而是叫了他的名字,陌生而生硬的态度。 尚承昊的手臂狠狠的僵住,不可置信的将梅画鹿的身体转过来,直直的看进梅画鹿的眼睛,颤抖着说道:“小兽,你说什么呢?你再说一次啊,你刚刚叫我什么啊?” 梅画鹿不敢看尚承昊那张脸,梦里梦见过千万次,却每一次都是尚承昊绝情的转身离去,她还清晰的记得他脸上的那冷酷的绝情笑容,有那样绝情笑容的尚承昊,怎么可能是在乎自己的呢? 她坚决不去看尚承昊,而是黯哑着嗓音说道:“放开我吧,尚承昊!” 尚承昊整个人都如遭雷击,僵硬的和梅画鹿僵持着,目光胶着在梅画鹿的面容上,这一张他思念了无数次的容颜,这个他想到心都会痛的小女人,这一刻,却竟然这样无情的让他放手! 就是因为不甘心放手才千辛万苦的回来,就是因为还怀着希望所以才不顾一切的乞求原谅,可是到头来竟然只换到了一句放手吧! 尚承昊还在巨大的打击中不能回神的时候,诸东赫这只蛰伏多时的猎豹悄然出击,一把抓住了梅画鹿的胳膊,快速的将梅画鹿抱回怀中,并且带着怒气醋意的凶狠一脚狠狠的踹在了尚承昊的心窝上,将毫无反应的尚承昊狠狠的踹倒在地! 一个转/身,诸东赫已经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抱着梅画鹿后退了好几步,停下来,这才稳稳的抱住了梅画鹿。 直到这一刻,诸东赫狂乱的心才终于是安静了下来,她在怀里,在他怀里,就比什么都重要!们然抱自。 “死女人,你真该死!”咬牙切齿的低吼,却是忍不住的不顾一切的狠狠的将吻落在了梅画鹿的头顶,那软软的发丝几乎软了他的心,仿若被融化了的巧克力,化成了丝,丝丝扣扣的纠缠着他的心,苦中带甜,纤细柔软! “唔!”梅画鹿在诸东赫的怀中,瞳孔紧缩,却不知道为什么,那紧绷的仿若石化的身体却缓缓的软了下来,真正的安心的感觉。 这具明明应该是陌生的怀抱,这一刻在她的心里竟然是如此的熟悉,一次次的拥抱和接触竟然让她对诸东赫的怀抱有了熟悉的感觉,可是她爱了将近十年的 男人的怀抱,她竟然是在今天第一次有幸进入,却偏偏是在她想要逃开的时候,尚承昊才施舍了那个她期盼多年的怀抱,可是现在,她不想要那个怀抱了! 僵硬的发麻的小手缓缓的抬起来,用力的抱住诸东赫的腰身,这个男人的胸膛竟然是这样的温暖,充满了力量,在他怀里,她似乎就不用怕,他太高大,有 种可以遮风避雨的感觉,他太阳刚,那暖暖的味道似乎变成了丝丝扣扣的空气氧气,进入了她冰冷的灵魂和躯干,温暖着她,娇养着她! 石化的身体竟然奇迹般的在诸东赫的怀抱中得到缓解,梅画鹿却来不及去想这一切的不可思议,只是想要让诸东赫更加的抱紧自己,她在抖,她很冷,她好 怕,难堪的往事一幕幕的想起,最脆弱的那根见不得光的弦就仿若被光天化日之下狠狠的披露,让她觉得自己就赤/裸的站在光明之下被曝晒,体无完肤,无颜存 活! “猪先生,抱紧我!”梅画鹿第一次如此脆弱的不计颜面的向诸东赫发出求救,她像一只娇憨的小鹿,受到惊吓寻求安慰和温暖,静静的温顺的窝在诸东赫的怀中,秀气的鼻尖上竟然是出了一层冷汗,全身轻颤! 诸东赫心疼的抱紧梅画鹿,没有那得胜般的喜悦,只有浓浓的心疼和疑惑在心底拉扯,对于这两个人错综复杂的关系,诸东赫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的,但是终究还是心疼占据了上风,诸东赫理智的没有在此刻往梅画鹿的身上撒盐。 “乖,没事了,我们回家?”感觉到她的轻颤和嘶哑的嗓音,诸东赫什么也不问,只是一边抱着她一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她包裹上,大手穿过她僵硬过后仍然发直的双膝,温柔的抱起她,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柔声询问。 “好!”梅画鹿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口就说。 她习惯了诸东赫这样的话语。我们回家,她知道,他说的是他们共同居住的那栋房子,虽然他们第一天的‘同居’生活就鸡飞狗跳,甚至是名不正言不顺, 但是莫名其妙的当诸东赫说‘我们回家’的时候,她就想到了那里,似乎那里是一个可以给她家一般感觉的地方,又也许,是因为那里有诸东赫,而诸东赫会让她觉 得安心! 也许,只是如此而已! 尚承昊听到他们的对话,听到梅画鹿的回答,忍着心窝子里的巨大痛苦,猛然抬头,惊恐绝望的看着那小鸟依人般窝在诸东赫怀中的梅画鹿,整颗心都仿若瞬间被这刺痛心扉的一幕狠狠震碎了! 梅画鹿不敢看尚承昊,她竟然心里隐隐的大有尚承昊会不会有事,这个想法刚出现梅画鹿就立刻狠狠的在心里咒骂自己,骂自己是个疯子,怎么可以还关心他?他一定会活得很好的吧,煎熬痛苦的人也许只有她自己,而能给她安慰温暖的人竟然是这个一直和她相看两相厌的猪先生! 诸东赫看了尚承昊一眼,眼神轻蔑,旋即抱着梅画鹿大步离开。 尚承昊绝望的看着他们离去,终于是忍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瞬间整个人都倒了下去,只剩下眼中那一抹绝望,凝成永恒!! 角落里,徐朵娇小的身影若隐若现,胆战心惊的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122 心酸的往事 06-26 将梅画鹿放在床上,诸东赫刚要起来却被梅画鹿忽然抓住了手臂。 灯光下,她苍白的容颜上有种让人心碎的空洞与惊颤,她总是骄傲的,倔强着不愿意在他面前露出一点点的脆弱的示弱,此刻这样,简直是让诸东赫手足无措。 “别走,陪陪我。”她声音干涩,听上去不想祈求反而有种淡淡的依赖的感觉,她本该排斥任何男人的,但是这个男人抱着她的感觉却让她好安心,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自己选择很安宁,她不愿意放开这种来之不易的安宁。 诸东赫心口一跳,忍不住的狂喜,至少这是梅画鹿第一次愿意主动的靠近他,愿意主动的让他亲近。诸东赫第一次没有当着清醒的她的面来嘲讽她,高大的身体瞬间落在床上她的身边,自然而然的将她拥入怀抱,柔声说道:“好,我不走,小鹿什么都不用怕,乖乖睡觉就好。” 梅画鹿也同样很自然的进入他的怀抱,双手还环住了诸东赫的腰身,半晌沉默,诸东赫也不着急,就那样缓缓的轻拍她的脊背,心疼的味道。 好半天,就在诸东赫以为梅画鹿睡着了的时候,梅画鹿却忽然悄悄的开口:“九年多前,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站在被阳光照射的波光粼粼的大海边 上,一头独特的银色短发在风中飘荡,他长得太过英俊,让我看过一眼就在难忘记,那种美掺杂了太多的复杂,十四五岁的我一点也看不到他的复杂,只知道,那很 吸引我。” 诸东赫拍着梅画鹿的手臂忽然一僵,没想到梅画鹿竟然主动的和他说起曾经的事情,他眸色中闪过一抹喜悦,嘴角微微勾起,无限的舒畅,心底那积压的阴郁和醋意在这一刻缓缓的化解。 只要她愿意在他面前坦白,攻心,就不再困难,最起码她不再排斥他了不是么? 梅画鹿却只是将诸东赫当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将自己心里埋藏了将近十年的秘密告诉一个今天以前她还十分厌恶的男人,可是她就是想这样做,她从不轻易相信任何外人,但是这一刻,诸东赫除外。 “我对她的感情就是一见钟情,我不管不顾的对她展开了追求,十几岁的孩子,被家人宠坏了,总觉得没有得不到的,喜欢的男孩子也是一样,可是我在他 那里却一再的受挫,越是得不到我就越想要,用尽了我所有能够付出的执念和耐心,穷追猛打粘人撒泼,无所不用其极,也许那样子的我真的很让人厌烦吧,我不仅 没有得到他,反而让他离我越来越远。” 她说到这里声音已经哽咽,就算不提及当年事情的细节,却依然能够让人听出来她的执念有多么的浓烈。 诸东赫忽然有种强烈的愿望和怨念,腰身她喜欢深爱的那个人是自己该多好,她穷追猛打的人生自己又该多好呢! “我能够深切的感觉到他的厌恶和排斥,他躲着我,讥讽我,甚至有一次还喝骂我,可是我只是自己躲起来偷偷的哭,我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这么骄傲的我 在他的面前卑微可怜的比一条狗都不如!我哭,可是哭过之后我依然不愿放弃,多年下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对他的爱,到底是爱多一点,还是执念更多一点?也许 我只是不服输?可是我明明知道我的心会痛!我只要一想起他就会想到心痛,我想,我还是很爱他的,只是这些都抵挡不了他对我的残忍!”男想多要。 梅画鹿说着将小脸紧紧的埋进了诸东赫的怀中,诸东赫能感觉到他单薄的衬衫瞬间湿凉,她在哭!有一次的为那个该死的男人而哭泣!诸东赫的心瞬间都就成一团,如麻般的混乱针扎一般的疼!他想开口安慰她,却找不到任何言语。 “我十七岁那年,是我最快乐的一年,因为那一年,一直对我冷言冷语的尚承昊在哪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对我笑了,你知道那个笑容对我来说是什么么?是 在绝望悬崖边上的一抹希望,那一个笑容是我那么多年来最最感动的时刻,那一瞬间我就觉得自己所有的委屈和付出都值得了,人家都说美人一笑很倾城,却没人知 道,他那一刻的笑容让我除了倾心就是倾情,为了那一个暗藏玄机的笑容,我把自己推上了毁灭的地步。” 梅画鹿说着话,唇舌都是寒冷的,一遍一遍的咬着字,带着满腔的恨意与恐惧,颤栗着说道:“他说有一伙人要和他单挑,赢了城东那片地盘就是他的,而 我知道,他一直想要有自己的势力,他想要有能力抵抗家族带来的危机,他要去,我知道那很危险,所以我亦无妨的要跟着去,不为别的,只是我想看着他健健康康 平平安安,我却怎么也想不到那是我灾难的开始。” “我们到了那里,那有一个库房,里面站着当时的地头蛇,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所以很嚣张,尤其是那个领头的中年男人看着我的目光很……”梅画 鹿艰难的停顿住,似乎是难以启齿的,继而又说道:“他们看见我们就两个人来就哈哈哈的大笑,并且十分愉快的样子,那个男人用言语挑衅尚承昊,还淫/秽的对 我说话,我很是气不过,昊哥哥当时也好勇敢就冲上去和他们打斗。” “那时候我觉得好幸福,不管多危险,只要昊哥哥在我就觉得很安全,有人抓住了我,我反抗,还能对付一个人,多了我就不行了,忽然那群男人竟然都冲 向了我,我当时慌了,却又不甘喊昊哥哥,有人把我按倒在地上,我终于忍不住的怒吼起来,可是下一秒我却看见昊哥哥和那个男人分开,然后就那样冷漠的看着不 远处的我,不管我怎么呼喊求救,他就是不为所动,而后,那群人想要侵犯我,可是昊哥哥竟然就那样的转身离去了,然后就着火了,一场好大的火,我的爱情就葬 送在了那场大火之中,我的人生清白都被那场大火染成了血红色,再也不干净了……” 梅画鹿忽略可很多细节,她不敢谈,不敢说,她能做到这样将当年的事情拿出来说都已经非常难得了,她很勇敢,愿意再一次面对那些不堪的往事,难怪她如此绝望的憎恨着一个人,那种把心都给出去了,得到的却是绝情的抛弃,哪个女人能够抗得住呢?更何况,她的身体…… 诸东赫满心疼惜怜爱和愤怒,奇怪的是,他的心里竟然一点也不排斥,不在乎她的过去,不在乎她那段自认为肮脏的记忆。他只是恨,那个杂/种竟然将这么柔弱的梅画鹿扔下不管,可是也不对啊,为什么尚承昊就可以全身而退?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阴谋? 诸东赫眯起了眼睛,看来要好好的查探一下当年的事情了! ☆、123 有感觉? 06-26 “好了,都过去了。”找不到任何安慰的话语,他更不愿意安慰她,他希望她忘记过去,从今以后就让他来宠爱她,疼爱她好了,他诸东赫的女人,用不着别的男人来疼宠,更不准别的男人来惦记。过去的他已经不能挽回,那么现在的他就要抓紧! 梅画鹿也忽然觉得说出来心里似乎轻松了很多,她好奇怪这种感觉,为什么在诸东赫的怀中她是如此的放松自在?还能这么轻易的就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 “你知不知道我有一个怪癖?我对男人过敏,只要一有男人靠近我我就会全身不自在,如果有男人碰到了我,那我就会全身僵硬,任何男人都不例外。”梅画鹿抬起头来,抽抽鼻子说道。 诸东赫眼中闪过一抹古怪,却问道:“是那个时候落下的毛病?心理阴影?” 梅画鹿点点头:“恩,在你之前,真的是这样任何男人触碰我我都会非常紧张和害怕的,在这之前你也不是个例外,可是自从那次机场的事情之后,我发现我似乎对你不怎么抗拒。” 梅画鹿用一种非常古怪的目光看着诸东赫,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好奇和猜疑,她的那种目光太过于古怪,以至于诸东赫一下子就想到了某些方面,他的脸都快要黑了。 梅画鹿还是没人住的小心问道:“我对男人不紧张从前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个人不是个男人,猪先生你……” 她的欲言又止对着电话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诸东赫一下子将梅画鹿狠狠的压在了身下,恶狠狠的瞪着她说道:“你在怀疑我的性/能力?恩?”微扬的尾音里有说不出的威胁和狠戾。 本来还在因为自己竟然是梅画鹿人生中的一个例外而感到开心呢,但是开心还都没来得及展开,就被梅画鹿这死女人的话给雷死了!这女人有没有长脑子?他几次对她行凶难道她都感觉不到他的‘凶狠’么?还是说,她想要尝试一下他的‘凶狠’? 梅画鹿苍白的小脸一片通红,尴尬的连忙转移了视线,连动都不敢动了,因为面前的男人真的是身体力行,眨眼间就让她‘看到了’他的性/能力,那根‘凶器’正狠狠的抵在她娇嫩的花园上。 本来她是不僵硬的,但是现在忽然又僵硬了,主要是那东西太可怕了,又热又硬的,硌的她生疼。梅画鹿有点恼羞成怒的哼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刚才还一副知心姐姐的样子,怎么现在就变成大色/狼了?” 诸东赫嘴歪眼斜的狞笑道:“知心姐姐?你还真把我当女人了?恩?你不是亲自扒掉我的裤子看过我的宝贝么?怎么,忘了?不要紧,现在我就让你在看看我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你给我睁大了眼睛啊!” 诸东赫霍地起来,梅画鹿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听见他的话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差点没卡死她。 只见诸东赫果然解开了皮带,裤子滑溜溜的就落到了地上,然后是内裤…… 梅画鹿也果然瞪大了眼睛,不是她听话想要看,而是因为她已经吓傻了,被那个大家伙…… 诸东赫看着梅画鹿目瞪口呆的样子,很自恋的将梅画鹿的表情当作是震惊和惊艳了,他邪魅一笑,带着那家伙扑向她,捏着她滚烫的小嫩脸阴森的笑道:“怎么样啊?现在看见了吧。”他忽然在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暧昧的笑道:“小鹿,告诉我,你喜不喜欢它?想不想要它?” 轰地一下!梅画鹿的小脸红的几乎爆开,她僵硬着颤抖着伸出手来想要推开诸东赫,偏偏这男人死皮赖脸的不下去,她又羞又急又怒,一下子刚刚停止的哭腔一下子又涌了上来:“呜呜,走开!你这头色猪!大变态!谁要喜欢那个丑死了的家伙啊!” 诸东赫也不生气,蹭着她软软的身体狞笑道:“丑?它可不丑,它会让小鹿美死了的,小鹿要不要?告诉我你想不想要?” 梅画鹿简直崩溃,这男人的脸上铁皮做的么?怎么又厚又硬的?还这么死不讲究!她欲哭无泪,刚才还感动啊他的忽然出现和仗义相助,还把他当作一个半吊子英雄来看待,这一刻她真恨不得一脚踹死这头猪,让他占她便宜! “你下去,让开啦!”梅画鹿挣扎,恶狠狠的。 诸东赫还是不恼,就那样抱着她笑道:“好了好了,我的丑,小鹿的漂亮,那小鹿让我看看你的吧。”。 诸东赫没个正经的,说着就伸手去抓梅画鹿的裤子,梅画鹿大惊失色,连忙抓住了裤子按住他的手怒的小脸都青紫了,她怒吼:“给我滚!!” 诸东赫一耸肩,照着梅画鹿的小屁股就拍了下去,狠狠拍了两下,听着梅画鹿呲哇乱叫的声音撇撇嘴:“真会装,我都没用力打,我警告你啊,既然我已经是个例外了,那么例外有我一个就够了,不准你在有其他的例外了知道么?” “什么意思?”梅画鹿愣住,不明白这头猪的思维缜密变换的这么快? “意思就是你只能让我一个男人触碰,其他男人都不准!”诸东赫拧着她的小脸恶狠狠的命令道。 梅画鹿一撇嘴,下意识的就要反驳,可是下一刻诸东赫的唇瓣却快过她的话,一下子就堵住了她的唇瓣,狠狠的亲吻她柔软的唇舌,似乎要将她扯进自己的灵魂一般,不顾她的抗拒和挣扎,深吻几近入喉。 梅画鹿睁着大大的眼睛,水汪汪湿漉漉的眼睛里全都是诸东赫的影子,她挣扎却没有效果,整个人都很奇怪的瘫软的仿若一滩烂泥,软趴趴的在他的身下,他就那样肆意的亲吻着她的面颊唇瓣,似乎是他的所有物一般的放肆霸道。 “恩!”诸东赫的唇瓣刚刚离开她的唇舌一点点,梅画鹿就忍不住嘤咛一声,婉转娇媚的嗓音让诸东赫一愣,旋即就是一阵狂喜,忍不住的抱住她的小脑袋狂喜的道:“小鹿你有感觉?你对我有感觉的是不是?” ☆、124 咬人的愿意被咬! 06-26 梅画鹿也从迷离中清醒,看着面前这张放大了无数倍的俊脸上那激动狂喜的表情,梅画鹿有些发懵,下一刻就是一颗心脏砰砰乱跳,抑制不住的狂跳,就仿若是做了 什么亏心事一般的感觉,这感觉来得太快有如此的猛烈,让她一时间无所适从,很茫然,很无助,她不懂这是什么感觉,因为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这么紧张的仿若 心弦都绷紧了的感觉! “啊!你走开!死猪你走开,我讨厌死你了!”慌乱中梅画鹿瞥到了诸东赫微微抬起身体下的那个嚣张的大家伙。她错愕了那么一瞬间,旋即尖叫起来,开始狠狠的挣扎。 诸东赫并不知道梅画鹿那一瞬间心跳加速的感觉,只是觉得这样的梅画鹿很可爱,最起码她不再那么反抗自己,而且他敏感的察觉到了梅画鹿对他的那种抗拒似乎不再是因为陌生而排斥,只是不想而已。 这个发现让诸东赫喜出望外,忍不住的压着她轻轻的蹭,语气都软了N个调,软软的仿若一个讨糖吃的大男孩,很幼稚却不惹人厌:“小鹿,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我才没有!!”梅画鹿一下子就忘记了挣扎,愣住,旋即大声地说道,就仿佛谁大声谁说的就是真的似的。 诸东赫眼睛一眯,得意洋洋的笑道:“没有么?梅画鹿我告诉你,撒谎的女人可是会变成母猪的,会生好多的孩子,梅画鹿,你是不是想要和我生孩子了啊?还想要给我生一窝小猪?” 梅画鹿被诸东赫这不要脸的无敌作风给干败了,她无语的翻着白眼,气急败坏的叫道:“猪大仙您能不能不这么天马行空?谁要和你生孩子啊,请你快点下去,你重死了,暴/露狂!” 诸东赫就是死赖着不下去,还磨着她让她承认,如数家珍的说道:“你别不承认啊,你看你明明就排斥男人的,偏偏我就是那个唯一例外的,你愿意让我抱着你,你还会不准许我和别的女人过夜,这还不表示你喜欢我?恩?” 梅画鹿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的,今天听诸东赫这样一说,才反应过来,貌似是这样的?可是她又不服气,下意识的想要逃避,又觉得这很可笑,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啊? “你别在那自作多情了,我喜欢你?不排斥你也许是因为……咱俩有过生死之交,所以你才例外呢,我什么时候愿意让你抱我了?不允许你和别的女人过 夜?这更是无稽之谈了吧,那家伙长在你下面,要不要女人你说了算,关我什么事啊?我只是不让你带个女人回来我们家里过夜而已!”梅画鹿也是个人才了,竟然 一一反驳回去,虽然说的有点勉强。 诸东赫就气得捏着她的小下巴狠狠的咬了下去,怒道:“你再说一次!你看我这样碰你你都不会像以前那样反抗了,你还不会又哭又恼的,梅画鹿,你在不承认我就吃了你,让你都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梅画鹿瞪圆了眼睛,还真是没有见过这么霸道不讲理的男人,她不自觉的嘟起小嘴吧,逞强的道:“你吃吧,我的骨头都能噎死你!” 言外之意就是你根本吃不下我的! 诸东赫眯起了眼睛,狼一般的笑了起来,那一排牙齿洁白的有种阴森森的感觉,猛地低下头咬住了梅画鹿的脸蛋,恶狠狠的一口完全的用尽了力气,梅画鹿疼的哇哇大叫起来,还带着恼怒和哭腔:“死猪头!你还真吃啊,疼死了快松嘴呀!” 诸东赫不仅不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唇瓣包裹住她的脸蛋,又咬又啃又吸/允的,简直将梅画鹿的小脸蛋当作了烤鸭一般,吃得津津有味。 梅画鹿欲哭无泪,这男人正经起来不是人,不正经的时候更是个大变/态!她扭着小脸,觉得脸蛋都被他咬麻了,眼珠骨碌碌的一转,她哼哼唧唧的语气都软了下来,软软糯糯的求饶道:“小猪,人家错了,再也不怀疑你性别了,放开人家吧,真的好疼呀。” 诸东赫整个人一愣,松开了梅画鹿,看着她绝艳的小脸上的那一个可笑的牙印,却有种说不出的可爱与娇憨,那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怯生生的,看上去楚楚可怜,又让人忍不住的血液沸腾,只恨不得将她放在口舌中细细品味,舔个遍! 过要笑了。“你叫我什么?”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甜甜软软的叫他,还是一个从未有人叫过的称呼,明明很可笑,明明听到了,可他还是想要在确定一遍这个称呼,是不是真的是从她口中叫出来的。 梅画鹿瞪了他一眼,却笑意暖暖的又说了一次:“小猪,猪八戒的猪!” 管他什么猪呢,只要是她叫的他就爱听!这算不算是她专门对他的爱称?算不算是他们之间更进一步的证明? 诸东赫欣喜若狂,表面上却只是笑意浓郁,猫儿一般的卷着舌舔/弄着她脸颊上的牙齿印,哼哼道:“小鹿,再叫一次,我没听清。” “没听清就算了。”梅画鹿可不买账,要不是为了解救自己痛苦的脸蛋,她才不会出卖色相呢。 “不行,可我叫,不然我就咬死你!”诸东赫忽然又恶狠狠的,一把抓住梅画鹿的小脸,一手更不客气的按在了她胸口软软的玉兔上,一点都不客气,将那软雪当作他的私有物了。 梅画鹿的小脸腾地红了,恼怒的瞪着诸东赫,一脸的不愿意,可是看见诸东赫低下头来,并且狠狠的捏她的小兔子,梅画鹿连忙又能屈能伸的服软了,一叠声的叫道:“小猪小猪小猪……” 见梅画鹿一连委屈却忽然变脸的样子,软软的声音简直甜到了诸东赫的心坎里,他只觉得心满意足,就连她昨夜到底是在美国的他都忘记问了:“乖!小鹿 就应该这么乖,这才可爱,这才是我的……”好老婆!这几个字诸东赫没说出口,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让梅画鹿知道她的这个尊贵的身份。 她真的被诸东赫给咬疼了,叫了几声,发现诸东赫笑眯眯的,她又来了气,不满的哼道:“你还好意思笑,我都疼死了,你还真的咬啊,脸一定坏了。” “没事的,坏了一样好看,小鹿也不用着急,你以后会有数不清的机会咬回来的,到时候让你看看什么是男子汉大丈夫,我会心甘情愿的让你咬,还会主动的送进去让你咬的。” “你会这好?”梅画鹿相当鄙夷的看着给他揉牙印的诸东赫,很不信任的哼道。 “当然,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知道我的诚意,给你咬,保证让你咬个够!”诸东赫笑的不怀好意的说道。 “那来吧。”梅画鹿也冷笑,就猜测诸东赫一定是开玩笑的,她张嘴就要等着他送上来给自己咬,可是诸东赫却奇怪了面色。 “这个不是用上边咬的,而是用……你的下边!”诸东赫忽然压着她,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旋即他邪魅一笑道:“当然,小鹿要是喜欢用上边,我也无所谓,只要是小鹿的小嘴,上下都一样的!” ☆、125 我们恋爱吧! 06-27 梅画鹿被诸东赫的话给雷的面色大变,这么露骨的话他怎么也说的出口?!可是好奇怪的,她听见他这话本应该是怒不可遏的,为什么此刻只有恼怒和羞愤的感觉呢?她不是应该一巴掌拍死这个可恶的男人么? 看梅画鹿不说话,一张小脸变换不停的好似多纠结和难受的样子,诸东赫一想到之前的事情,还以为梅画鹿又想起了那个尚承昊了呢,他面色就不好看了,却也不忍心在逗弄她,翻身下去将她抱进怀中,懊恼的问道:“梅画鹿,这么长时间难道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梅画鹿对于诸东赫的突然转变愣了一下,但是心里却有种感动和舒心的感觉,她能感觉到诸东赫书快要爆/发了,那大家伙是那样的灼热和坚硬,如曾经那群人的肮脏之物一般,只不过他的抵在她身上却不会让她觉得恶心,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好在诸东赫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你说什么?”她不明白诸东赫的话。 “我说你就没有感觉么?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个死人啊竟然感觉不到?”诸东赫一提起这个就有气,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好过,放掉一切架子,阴谋眼眸机关算尽只为了得到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股挫败感让诸东赫的脸色看起来非常的阴霾。 梅画鹿挺想捧腹大笑的,她却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对我好?你哪里对我好了?每天都归我颐指气使大呼小叫挑三拣四的,我怎么看你都是对我不顺眼吧。” “你这女人到底长没长心肝啊?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么?我可是……”诸东赫瞪着眼睛话还没出口就顿住了,他想说他可是她老公,但是这话还不能喝梅画鹿说,谁知道这个倔强女人会不会一气之下和他拼命? “是什么?”梅画鹿也瞪圆了眼睛,一脸挑衅的问道。 死丫头,早晚有一天让你知道我是你什么,希望到时候的你不要震惊到死去! 诸东赫恶狠狠的想着,他要想一个万全之策,让梅画鹿不得不接受这个诸太太的名头,让她骑虎难下,而且还要让她不能和自己闹腾,真愁人啊,要怎么样才能彻底驯服这只小野猫啊? “你说不出话来了吧!你可没有对我好过的,总是欺负我,我真的就没有见过你这么对女人寸步不让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讨厌啊!”梅画鹿一脸鄙夷的看着他,竟然是开始吐槽。 诸东赫愣住,他那样对她,却只是用那种态度那样对她啊,除了她以外,他没有用那总态度对过任何其他女人,她难道感觉不到她的特别么? 看着知道那张变幻莫测的俊脸,梅画鹿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莫名其妙的感到内疚,忍不住的扯扯他的衣角说道:“猪先生,其实你也不算太坏啦,别难过,只要你以后改过自新还是一个好同志的。” 诸东赫听到她这话差点没气死过去!什么叫改过自新?这女人简直是不知好歹!诸东赫一口气别再胸腔里,气得他起身就要走。。 梅画鹿却慌张的抓住诸东赫,尖叫道:“别走!” 诸东赫被梅画鹿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她,却发现她惨白着小脸,一脸祈求的看着他,那样楚楚可怜的样子让诸东赫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诸东赫懊恼的叹息,还遇见了个小克星不成? 终于是不忍心她这样惊恐,诸东赫却故作凶狠的说道:“干什么?不是嫌弃我么?我走还不行?” 不知道为什么梅画鹿就是忽然间觉得这样的诸东赫并没有生气,知道他是在故意吓唬自己的,她的心竟然一点一点的觉得安稳下来,刚刚他要走的那一瞬间,梅画鹿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缩成一团了,她眯着眼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可怜,哽咽的道:“你别走,我害怕!” 诸东赫就笑了,笑的活像个痞子,他故意晃荡着下面狞笑道:“你不害怕它了?” 梅画鹿红着小脸连忙闭上眼睛不看那东西,连忙哼道:“大变/态,赶快把你的那个臭东西收起来。” 诸东赫笑的开心极了,将内/裤穿上然后上床抱着她狠狠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感觉到她那一瞬间的僵硬,诸东赫柔声问道:“我这样亲你你会觉得恶心么?” 梅画鹿想想,摇摇头。 诸东赫眼睛里闪过一抹笑意,又亲了她的村办一下问道:“那这样呢?讨厌么?” 那浅短的一下亲吻转瞬即逝,却让梅画鹿又有了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她诚实的摇摇头。 诸东赫眼中的光亮越来越浓,大手不规矩的按在她的隆起之上揉/捏,又问道:“这样呢?害怕么?讨厌么?” “别……”梅画鹿娇/喘一声,想要弄掉他作乱的大手,那双手哪里是在揉/弄她的软雪啊,简直是要骚/乱她的内心。 “乖,回答我,讨厌我这样对你么?说实话。”诸东赫温柔的声音里带上一丝命令性。 梅画鹿慌乱的摇摇头,小脸红晕的样子仿若是被熔浆炙烤过一般,滚烫滚烫的。 那种感觉很奇怪,梅画鹿从来没有过,只觉得他的手似乎带着魔力的,让她全身都酥/麻柔软了,让她心跳如麻她却觉得有点舒服,这感觉简直棒极了,可是她又羞于言表。 诸东赫却开心极了,梅画鹿不排斥他的触碰,不害怕他的触碰,这就是他的独一无二,在攻下梅画鹿的前提下有了一个很好的开端和保证。 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笑道:“你看,你不排斥我,不害怕我,要不,我们试试吧。” “试试什么?”梅画鹿瞬间警惕,该不会是要她吧?这死男人! 诸东赫眼中闪过笑意,暧昧的蹭着她的鼻尖,故意拖长了声音的说道:“试试……恋爱!我们恋爱吧。” 梅画鹿瞬间惊愕,傻乎乎的看着诸东赫。 这是第一次,有人当着她的面说想和她谈恋爱,以前也有人说过,不过都被她直接‘秒杀’了,因为那让她觉得厌恶和排斥,但是这一刻,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心里萦绕,很复杂,但是她却没有开口拒绝他! ☆、126 我可不可以照顾你? 06-27 帝国酒店,套房之中,徐朵紧张的看尚承昊,一颗心肝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尚承昊,没想到竟然比那次匆忙一见还要让人惊艳和心跳加速的。 第一次见到尚承昊是在日本的街头,他一生冷酷的气息,冰冷的扫视他周围的那群黑衣人,说让他们都滚开他不想杀人,可是那群人不仅不推开反而还靠近他,尚承昊一怒之下毫不犹豫的展开了一场恶战。 他就那样仿若战神一般的横扫一群黑衣人,他的动作是那么的优雅流畅,却偏偏每一下都是精准狠辣的。 徐朵看着他在哪大发神威横扫千军的时候,心情莫名的跟着起伏和激动,这个男人简直是太帅了,帅到让人无法移开眼睛,只这一眼,徐朵就这么果断的陷了进去,以至于她竟然疯狂的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跟着这个男人,一路回国。 徐朵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她却愿意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一辈子,只要这个男人也爱她就好。 想到这里,徐朵明亮的大眼睛却黯淡下去。她和他注定是不可能的了。 梅画鹿这么多年来的喜怒哀乐都是因为这个男人,梅画鹿深爱着这个男人,她最清楚不过,她曾锦官是那样的痛恨过这个让梅画鹿生不如死的男人的,很少 有人知道那一段时间的梅画鹿的精神状态是崩溃的,几次的自杀都幸好被人发现,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现在躺在这里的这个男人。 她却偏偏爱上了一个她自己憎恨了好多年的男子,真的是好纠结哦。 “唔!”床上的尚承昊忽然啊出一声痛苦的轻哼,敲断了徐朵的思绪。 见到尚承昊动弹徐朵眼睛一亮,立刻跑过去小心地问道:“你、你怎么样啊?我要不要去找大夫?或者告诉尚爷爷?” “别,不要!”尚承昊痛苦至极,却紧张的说道。 他正是不愿意让家里那些人看热闹才没有让徐朵找医生和通知尚家人的,他也更不愿意年迈的爷爷还和自己操心,刚回来就被人打到吐血,这个说法可是会让人浮想联翩的。 尚承昊眼神黯淡,脸色苍白,心口上依然狰狞的痛着,不仅仅是因为诸东赫的那一脚,其实他完全可以躲开那一脚,只是他不想防守,不想放开梅画鹿,而且诸东赫那一脚刚好踹在了他的软肋上——心脏! 他的心脏在衰竭,一点一点的他将走向死亡,可是他却不愿意就这样放弃梅画鹿,他坚持回来,不惜和那群人闹翻了,他想要见她,那么的迫切和强烈,可是回来了,却依然改变不了有些事情的发生。 她恨他,他感觉得到,痛彻心扉的疼在心底蔓延,尚承昊却只觉得自己活该,这是不是就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当初,若是他相信她,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是不是他们会有一个快乐的人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彼此痛苦,被人插足? “你到底怎么了?我看你的状况需要请一个大夫来。”徐朵很担心尚承昊,软软的嗓音里都有些发抖。 尚承昊这才终于想起来身边还有一个人,而且还是这个人将他带来这里的,他疲惫的睁开眼睛,眼前的女子模样俏丽可人,娇小的身材配上她楚楚可怜又关切的目光看上去我见犹怜的很别致。 尚承昊一愣,旋即客气而疏远的笑道:“谢谢你帮助我,我不需要医生,你可以离开了。” 本来尚承昊和自己说话,徐朵是很开心的,可是没有想到尚承昊竟然黑泽明客气的毫不留情的让她离开,徐朵有些不能接受,很受伤很尴尬,她大大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咬着唇瓣未取得站在那里看着尚承昊,忽然又觉得自己没有理由和资格对尚承昊说些什么,于是终于是转身离去。 尚承昊看着徐朵那样的表情很是困惑,冷酷的他张开嘴,话语就那么不经意的流出:“你喜那个要什么?” “什么?”徐朵惊喜的回头,红红的眼睛仿若是小兔子一般惹人怜爱,惊喜的样子也是分外的生动。 尚承昊本来满心苦涩的,却也被她这样的表情给逗得笑了一下,缓缓的道:“你想要什么?作为对你救了我的报答,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他轻易不许诺的,一生只两次,第一次给了父母,第二次就给了眼前这个看上去很单纯的丫头。 希望她不要让他失望,希望她是一个真正的表里如一的单纯! 徐朵快速两步走向他,却又觉得自己十分的不矜持,又听了下来,咬咬唇瓣,小心翼翼的看着尚承昊问道:“我真的什么要求都可以提么?” 尚承昊不着痕迹的撇了下嘴角,就来你目光都冷了三分,他依然在笑,却笑的不在达大眼底,缓慢地说道:“是的,只要我能做到。” “你一定能做到的!”徐朵迫不及待的说道,旋即发现自己有些太激动了,她连忙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期待的看着尚承昊说道:“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留下来照顾你呀?” 尚承昊一愣,还真没想到她竟然会有这样的要求,是真的纯真还是想要靠着接近他而得到更多的东西?尚承昊现在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这个人还是一个陌生人,说不定就是那个想要害他的人弄来的杀手呢。 他不着痕迹的问道:“你为什么想留在我身边?” 因为我喜欢你呀! 徐朵的话却不能说出口,只是扭捏的绞着手指头,低声道:“因为你一个人好可怜,我就想照顾你,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等你好点了我就会马上离开!”好来看好。 她的回答让尚承昊再一次愣住了,眸子里的冷意微不可察的碎裂了一条缝隙!尘封中的记忆渐渐揭开,有少女撒娇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我只是想要照顾你而已,昊哥哥,让小鹿留下吧,小鹿保证等你好一点就马上离开还不行?’ 曾经的她那么上赶着自己,如今是自己倒追她,却难上加难,尚承昊心中苦涩,却鬼使神差的点头道:“留下吧……” 徐朵眼中瞬间惊喜! ☆、127 宝贝,帮帮我! 06-27 安心舒适的一夜好眠让梅画鹿看起来精神奕奕的,可是被她当作抱枕的诸东赫却脸色阴霾,一双冰蓝色的眼睛都隐约的泛着红色,让刚刚睡醒的梅画鹿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了?鬼上身啊!”梅画鹿尖叫,语气里却又说不出的幸灾乐祸。 “可不就是鬼上身,一个漂亮的女鬼缠了我一整夜又不让我碰,我只能干看着吃不到你说我还能好?”诸东赫咬牙切齿的哼道,忽然又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猛地扑向梅画鹿:“你这个艳鬼现在让本公子来收拾你!” 看着诸东赫扑过来,梅画鹿尖叫着连滚带爬的往床下跑,却被诸东赫快一步的抓住了后腿,整个人都被倒拖回来,被诸东赫从背后压在了身上,动弹不得。 “啊!好重啊,快下去,要被你压死了!”梅画鹿也不知道是哭是笑,反正是嗷嗷乱叫的,胡乱的扭/动着,就是不让诸东赫安稳了。 诸东赫就坏心眼的用自己煎熬了一晚上的凶器去撞她,撞的她连忙安静下来,乖巧的不可思议,连动都不敢动了。 诸东赫得意洋洋的哼笑道:“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还敢跑?你往哪里跑?当了我诸东赫的女人就这辈子别想逃出我诸东赫的手掌了。”说着还非常色/情的拍了拍梅画鹿的翘/臀。 梅画鹿小脸通红,不安的动了动,感觉到诸东赫的手放在她臀/上乱动,越来越重,她据不敢乱动了,又恼又羞的娇吼道:“滚下去,你怎么这么讨厌?谁是你女人啊!” 诸东赫来了脾气,就那样从后往前的将梅画鹿的小脑袋扳回来狠狠的亲吻住她的唇瓣,唇舌用力的几乎将梅画鹿的舌头给拔出来,他咬住她的软舌,阴森森的问道:“说,你是不是我的女人?昨晚是谁答应做我女朋友的?” 梅画鹿小脸带着明媚的委屈,双眼却媚的滴水,这样被他拖着含着很不舒服,她懊恼的瞪着他不愿意的道:“那是因为昨晚有只大色/狼威胁我,要是我不同意做他女朋友他就吃掉我,不得已我才答应的,但那是权宜之计,我才不要做大色/狼的女朋友呢。” 被梅画鹿说出来自己的‘卑鄙无耻’诸东赫也不生气,反而一改强势,温柔的吸/允着她的唇舌,温柔的音调孩子气的味道口齿不清的哼道:“那不管,你都同意了,你就是我诸东赫的女人了,是我老婆,不能反悔的,我有证据!” 梅画鹿哭笑不得,这一刻真的觉得诸东赫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幼稚而霸道,可偏偏又霸道的这样让人怜爱,讨喜。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忽然对这个 诸梓杭狠心不起来,讨厌不起来了呢?是从什么开始,她竟然觉得这个男人是这么的值得人依靠呢?甚至她愿意把自己最赤/裸伤痛不堪的回忆摆放在他面前和他分 享呢? 梅画鹿开始有些了解诸东赫了,她发现了这男人的套路,和你吵的脸红脖子粗的时候不一定就是真的生气了也许只是故意逗人玩,他恶狠狠的说着要占有 她,吃掉她的时候,虽然口舌和大手都不老实,但却一直守着最后一关,不强求不强迫,他有自己的坚持,看上去很坏很邪恶,可偏偏底线很纯洁。 梅画鹿觉得这样的男人真的好有趣,她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同床过,可是与只穿着内/裤的诸东赫同床,她却那样安心,那是一种信赖,用不着经历岁月的长河时间的鉴定就可以瞬间存在!那是一种信任,是对诸东赫人品的肯定! 可是梅画鹿更觉得奇怪,她是真的不会觉得诸东赫碰自己感到恶心,反而有的时候很舒服,有的时候很迷离,有的时候很慌乱,甚至有的时候会有那么一点点的……陶醉! 她满心慌乱,怎么想到这些了呢?这个诸东赫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长得那么帅气俊美的,有好多女孩喜欢他的,做他女朋友那不是找着被诅咒么! 梅画鹿满脑子都是诸东赫,却完全忘记了尚承昊此人,她自己都不知道,就在昨天还情绪激动的不知道怎么面对尚承昊,觉得世界灾难的梅画鹿,现在在诸东赫的身边却快乐的像只可以任意翱翔的小鸟,暂时忘记了尚承昊那个笼子的束缚,她竟然可以如此惬意放纵! 而这一切,完全都是来自于身旁那个变化多端的俊美男子! 梅画鹿想要翻身,诸东赫就是不准,梅画鹿也被逼急了,都快喘不过气了,她恼怒地叫道:“什么证据呀?你快起来,真的好沉啊。” 诸东赫就是不起来,呼吸都有点困难了,僵硬的说道:“证据就在你身上,在你胸口上,小鹿,我昨晚用牙齿咬在你乳/晕上的牙印就是证据,别的男人你会让他如此对你么?” 梅画鹿不止小脸泛红了,就连身子都发烫,这男人还真是口无遮拦,怎么什么都敢说呀?她气得将脸埋进了辈子怒吼道:“你臭流氓!我才没有呢,是你自己强迫我的!” 她说完就再也理会诸东赫了,反正心里笃定了诸东赫不会伤害自己,她趴着,感受着诸东赫的动作,忽然间,她的小脸终于变色,紧张的不敢乱动。 诸东赫的大手竟然沿着她的内裤边缘溜了进去…… “小鹿,我可难受了,你现在乱动或者转过来我就真的忍不住了,所以,你委屈一下吧。”诸东赫粗喘着在她耳边暧昧的哼道。 梅画鹿还不太明白呢,忽然间他的那个滚烫的凶器偷袭了她,她才恍然大悟,一时间更是又怒又急又羞的。 在屁/股上来摩/擦的凶器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都能听见带来的摩擦声。 “小鹿帮帮我,真的忍不住了,快帮帮我,好难受啊,宝贝,帮帮我!”诸东赫忽然间不动了,急促的在梅画鹿的耳边说到,一句比一句还要焦急,有些狰狞的情/欲的味道。 听他叫自己宝贝,要搁在往常梅画鹿早就呕吐了,但是此刻这一生宝贝却叫的她心里都麻麻的,她也有些慌,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她又不是白痴,当然知道那种事情忍着很痛苦,何况还是忍了一整夜的诸东赫,鬼使神差的她轻轻的闷哼道:“怎么帮呀?” 诸东赫闻言一张俊脸简直狂喜的扭曲,一把将她反过来狠狠的抱在怀中,凶器就往她的腿/间落下…… “不、不行!”梅画鹿舌头打结,大惊失色的惊叫起来! ☆、128 暧昧的声音 06-28 抱着梅画鹿的诸东赫身体狠狠的僵硬住,听见梅画鹿拒绝,诸东赫的好男信终于告罄,狠狠的压着她低吼道:“你又拒绝我!!你怎么总是拒绝我?是不是换作那个尚承昊你就不会拒绝了?” 梅画鹿骤然僵住,不可思议的看着诸东赫,暂时忘记的一切又被诸东赫一句话给打破,她全身颤抖,小脸都白了一层,所有的挣扎全都没有了,似乎忘记了一切一般的愣愣的看着诸东赫,眼睛里却又委屈凝聚成泪光。 诸东赫自己说完都愣住了,看好则梅画鹿的样子,旋即是真的什么火气都没有,就连那浓郁的欲/火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知道自己的话又将梅画鹿推进了那个人给她留下的漩涡之中,他一直避免着就怕提及那个人,可偏偏怒火中烧的自己言不由衷的将然主动的去扯梅画鹿的伤疤。 他想要道歉,可是该死的他据说说不出口! “靠!”诸东赫烦乱而懊恼,猛地起来,拿起裤子就冲出了房间。 梅画鹿自己一个人躺在那里,愣愣的眼泪流了出来,本来已经忘记了的,可是再一次想起尚承昊,梅画鹿还是人不不住的心疼和难过。可是很奇怪的,她更难过的却是诸东赫竟然将她说成了一个很随意的女人。 “真他妈的!”诸东赫气急败坏的踹门进入自己的房间,冲进了浴室中怒骂道。他把自己放在喷头下面狠狠的用冷水浇灌着自己的身体,一想到自己刚才的口不择言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你道要诸。 梅画鹿在黯然伤神的时候电话却响了起来,她本来不想理会的,可是一想到可能是和昨天的事情有关的,她就看了一眼,果然是家里的电话,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梅战威严而又颇具命令性的声音:“梅画鹿,立刻回家!” 一贯的霸道和冷血,梅战将他军人的一生从这言语上就表现的淋漓尽致,只听说话就有种泰山压顶的感觉。完全掌控人的生死的感觉。 梅画鹿本能的想要开口抗拒,知女莫若父,梅战抢先一步在梅画鹿开口之前就命令道:“你没有抗拒的权利,梅画鹿,你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你应该为你的一切行为负责,现在,我命令你立刻回来!” 说完就怕地挂上了电话,短短十几秒的童话中竟然没有给梅画鹿一句说话的机会,梅战的专横展现无遗! 梅画鹿没有拒绝的权利,当年的事情不仅在她心里有个大疙瘩,就是在梅家人的心中同样是存在伤害的,梅画鹿知道她必须要回去一趟了,而且就算她不会去,梅战也会有办法让她乖乖回去的。 疲惫的坐起来,手边还有诸东赫余留的体温,她修长的手指抚摸在上面,竟然有种留恋的味道。 换上衣服洗漱一番,她离开了房间,远远的看见诸东赫的房门有一条缝隙,她猜想他应该是在房间中的,可是她不知道这种时候要和诸东赫说些什么,真是奇怪,明明刚才还很亲密的两个人竟然眨眼间就没有话语可以说了。 梅画鹿离开的时候是坐车到市中心的,然后经过很多次的倒车才又打车去娇躯的城堡,主要是因为她的身份特殊,而那座城堡又耳目众多的,她不敢太过张扬,怕暴露身份。 她离开好一会后诸东赫才出来房间,浑身湿嗒嗒的像根柱子似的站在梅画鹿的门口,直勾勾的看着门,一张俊脸变幻莫测的,想要进去又不敢进去的样子十分纠结。 忽然他像个偷听墙角的小毛贼似的将耳朵贴在梅画鹿的房门上,眯着眼睛静静的听,可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有些咬牙切齿了,不死心的又仔细的听了一会,依然是一点声音都没有,诸东赫恶狠狠的抬起手就想要砸门,可是刚刚抬起来就有忽然的僵住了。 他满目复杂的瞪着门,心想自己要是冷不丁的砸门这女人会不会下一条?不会不会,她一定会跳起来开门出来和他大吵一架! 诸东赫一想到又要和梅画鹿吵架他就一个激灵,他是真不想在这种时候和梅画鹿吵架,还不知道又会弄成什么后果呢,那可真伤感情了,而且小妮子现在可能还在为她那个昊哥哥伤心呢。 一想到这诸东赫就又急了,放下手带着满身复杂的怨气下楼去了,扑通一下坐进沙发里,可是就觉得满身不舒服,他又连忙将电视打开,然后又恶意的将声 音开到最大,音箱的回音有种要将房顶震塌的感觉,他的目光却装作不在意的瞄着楼梯口,这个声音梅画鹿应该是能听见的啊,她会不会下来? 他等了一会,梅画鹿依然没有下来,诸东赫又将电视剧换成了暧昧的影碟,里面萎靡的声音骤然间此起彼伏,恩恩啊啊的在房间中回荡个不停,这声音简直让人想不想到那方面都不行,诸东赫看着电影中的男女,在一想到梅画鹿,刚刚停歇下去的那块也慢慢的又抬起了头。 “靠!这不自找难受么!”他懊恼的低吼道,却被那巨大的暧昧声淹没。 以为梅画鹿会忍受不了就下来呢,哪怕是和他吵一架呢?可惜梅画鹿依然没有动静,诸东赫有点着急了,至于么?就因为一句话还死活不理他了?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声快速急促的响起来,似乎催命一般,其间还兼杂着节烈的敲门声,诸东赫在巨大的噪音中好不容易听见敲门声,不耐烦的去开门,结果一个拿着花园 除草的小锄头的中年女人美目瞪圆的叉腰站在门外,一见开门立刻劈头盖脸的怒骂道:“一辈子没碰过女人啊?弄这么大动静,整个小区都听见了,做死啊!” 诸东赫被骂的一愣,旋即一张俊脸就铁青了,他本就心情不顺,此刻又被这个三八骂当然不爽,冷酷的气息简直仿若北极,英俊的面容都几乎变成雕塑,声音里是冰冻三尺的寒:“我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在我家干也没在你家干,上我家来叫唤什么,给我滚!” 那女人一看诸东赫长得这样帅就有些尴尬了,可是一听诸东赫的话她就立刻怒了,但是诸东赫那满身的气息瞬间就冰冻了她,让她僵硬的站在原地,诸东赫却满身怒气的砰地一声将门狠狠的摔上,冲上楼去! ☆、129 查无此人! 06-28 诸东赫觉得脸丢大了,这女人到底长没长心?他为了她都快被人当疯子变/态了,她却一直不露面,那个人就真的这么重要么?他只不过是口不择言的提了一句,她就一脸死人像的躺着不动,默默流泪?现在又是怎么样?不理会他么? 诸东赫用最原始最野蛮的动作去砸门,恶狠狠的砸,手都砸红了依然不停歇,口中威胁的阴森的喊道:“梅画鹿你给我开门!快点开门啊!不然我就砸门进去了。” 里面依然静悄悄的,连点声音都没有,诸东赫的面色就更难看了,而楼下的暧昧声音还在继续,但是诸东赫家的房门就被砸的更响了,诸东赫却满腹怒气的 用力狂砸梅画鹿的房门,半晌见梅画鹿真的不搭理自己,诸东赫怒不可遏的真的去找对象来砸门,可是刚下楼又跑了回来,将手指按在了识别器上。 吡!鉴定完毕,欢迎男主人回来! 啪嗒一声,房门锁自动打开,诸东赫都快被其迷糊了,这房子是他一手设计的,每一间房间都可以用他的指纹来打开,他刚才竟然被气得要去找东西来砸门。 砰地踹开门进去房间,怒吼还卡在喉咙里,可也就是活生生的卡住了,因为大床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人呢? 诸东赫又满脸怒火的冲进了浴室,可是里面依然没有人,衣帽间,杂物间,里里外外他找了个变,却依然没有发现梅画鹿的身影。 这一刻诸东赫的怒气怨气一下子就变成了慌乱焦急,他大喊两声梅画鹿,房间里除了那暧昧的声音再无其他。 诸东赫是真急了,这女人跑哪去了?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一直在楼下怎么不知道?不对啊,难道是在他洗澡的时候就离开了?该死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诸东赫满嘴怒吼,又蹬蹬蹬的带着一身怒气的下楼去了,在楼下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梅画鹿,他心里就真的着急了,生怕她在想不开,或者是生气了就离开了,现在诸东赫可不敢让梅画鹿离开自己身边,因为尚承昊那个定时炸/弹回来了。 他冲出房子的瞬间又愣住了,因为他的门口沾满了人,警察保安邻居一群人,各个面色复杂的瞪着他,诸东赫不耐烦的喝道:“都堵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一名警察站出来说到:“先生,有居民举报您家有严重的噪音污染,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其他居民的正常生活,我们要对您家进行检查!” “什么噪音污染?这么大的房子一座座离得都很远怎么会影响到他们?都给老子滚蛋!”诸东赫找人心切,可是一看见警察,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满眼怒火刚好就都发/泄在了警察的身上。 “怎么没有呢?你听听,你这房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啧啧,简直就是个变/态!”一个中年男人一看见诸东赫的帅气就来气,讥讽地说道。 “滚!这是老子家老子爱怎么样都是自己的事情,你再多嘴,小心老子弄/死你。”他故意粗俗自己的言语形象,故意在警察面前土匪话,他恨警察,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们,此刻更是嚣张跋扈的样子。 “先生请你注意自己的态度!我们是秉公办事,请你配合,你若是不配合我们就将强行搜查了!”警察一看诸东赫像个痞子一样的态度立刻拿出警察的威严,大声喝道。 “你敢!”诸东赫眼睛一瞪怒喝道:“你进去我看看!我告你私闯民宅,强行搜查!” 将茶被诸东赫的话给堵住了,他面色非常难看,却强硬的说道:“是你先妨碍公务,我们只是在执法办事,你有什么好说的?现在请你让开,我们要切断你家的噪音来源。” 诸东赫冷笑连连,怒火不停的上窜,他忽然间抢过了先前那个女人手中的小锄头就进了房子。 警察们互看一眼都觉得诸东赫刚才进屋前看他们的目光让他们有种心惊胆颤的感觉,下一刻房间里忽然传来了砰砰砰的敲击声,还有不间断的大大小小的爆破声,一群人都是大惊失色,警察带头一群人连忙跑了进去。 进来一看诸东赫竟然拿着那搞头将巨大的液晶电视给砸了好几个大坑,算是完全报废了,并且,更诡异的是电视质量太好了,虽然有爆破声,可偏偏电视里面的画面依然还在,除了那几个大坑,还能看见几个还在动作的画面,那真是诡异死了! 诸东赫满心怒气在这几下中算是发/泄出来一点,但是警察依然让他不爽,他恶狠狠的笑道:“怎么样?这回好了么?你们满意了?” 能住在这里的人都不是简单人物,像诸东赫这样的人却没有几个,疯狂而又极端,这里的人不管暗地里怎么样明面上都表现的很有素养,一见诸东赫的野蛮和凶狠,无不觉得心肝一颤,就连那几个警察也被诸东赫脸上的狞笑给煞住了。 “这位先生,我们只是希望您将噪音变小点,不是让您弄坏您家的电器。”一名警察皱眉说到,他也感觉到他们这次是踢到铁板上了。怎然给房。 “哦?那你们他妈的先前怎么不说?再说了老子又不是魔术师!”诸东赫怒火噌的一下又爆/发了,一把将手中的小锄头给狠狠的扔了出去,怒不可遏的样子。 所有人都被他的忽然发作给吓了一跳,有的女人还恐惧的向后退去。 “先生……”警察还想说什么,却被诸东赫给打断。 “闭嘴!你们有什么话都流着和我的律师说吧,现在你们一个都不准走!”诸东赫满腔怒火全都发/泄在这群人身上,还真是将野蛮进行到底,打电话将三找来处理这群人,诸东赫就离开了房间。 “查!看看她现在在哪里!”诸东赫开这车给四打电话,这一次还没来得及给梅画鹿安装最好的定位系统,但是先前那个也不算太差,他终于发现,他只要有一眼看不到她,她就会给他来一个瞬间消失! 这死女人,到底来自哪个星球? 不一会,四的声音带着颤抖的从电话中传来:“少爷,系统显示,查无此人!” “你说什么?!”诸东赫一脚猛踩刹车,声音似乎都随着那尖锐的刹车声而变得尖锐刺耳! ☆、130 你要杀了他? 06-28 诸东赫整个人的额头都差点撞在了方向盘上,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在那一刻都被揪的生疼,耳朵里嗡嗡的,在听见四说的那几个字的瞬间,他的脑袋都是空白的,什么都听不见了。 查无此人? 什么叫查无此人?明明刚刚不久前他们还在一起的啊!人呢? “你那是什么破系统?什么叫查无此人?你的脑袋是不是也该换换了?”诸东赫咬牙切齿的怒吼,在咆哮,可是声音里却又制止不住的轻颤和嘶哑。 四更是心惊胆颤的,战战兢兢的说道:“少爷,系统上就是这样表示的,我刚刚查找了很多遍,却依然没有找到少奶奶,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 “会不会是她身上的东西坏了或者是掉在了什么能屏蔽信号的地方?”诸东赫眯着眼睛,半晌才说道。 “不会,那种装置不经过拆除是不会出现问题的,等等!屏蔽?”四的声音忽然提高了许多,想到了一种可能,连忙说道:“少爷,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少 奶奶有可能进入了某一个重要区域,而这个区域应该是一个有高级防盗系统的,这个系统可以屏蔽一切外来的窥探、跟踪、窃听。” 诸东赫闻言眉心一跳,这么高级的系统绝不可能在贫民窟了,那么,这么高级的系统就是在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可是,梅画鹿回去那样的地方么?她怎么可能认识这样的人呢? “你的意思是除了这种可能,不会有任何另一种可能了?”诸东赫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阴恻恻的,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会不会是有人绑架了她?而且这个人有能力来干扰我们的仪器?” 四一听,也沉默了,诸东赫悄悄的回国,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但有心人总会知道的,那么就不能排除要对付诸东赫的人在暗中捣乱了。 这个想法令人很压抑,两个人都沉默了,诸东赫坐在车里忽然间觉得疲惫异常,梅画鹿,这是一个让他看得到却抓不住的女人,她总是能随时随地的给他巨 大的惊喜,让他防不胜防,每每他想要对她好,想要和她好的时候就会出点岔子,让他措手不及,他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太不好掌控了,他这么辛苦的追着她跑了一 路,到最后依然是将她弄丢了,而且这还是第一个在他诸东赫手中丢了的人。 一股巨大的挫败感笼罩着他,让他看上去非常的危险,冰蓝色的眼眸看着车窗外碧蓝的天空,觉得很茫然,人海茫茫,他要到哪里去找一个已经消失了的人? 此刻,他竟然希望是有人绑架了梅画鹿,最起码他很快就会得到关于她的消息! “找,从我房前的监控录像查找!”诸东赫忽然下达了命令,不管怎么样不能坐以待毙。 这边诸东赫都快要将整个城市翻过来了,那边梅画鹿到了家里也是面色难看。 梅战一身金灿灿的军装一丝不苟的衣服穿在他那挺直的身上,看上去更加的威严严厉。 他仿若火眼金睛双眼不错眼珠的看着梅画鹿,嘴巴紧抿,下巴上蹦起一条刻薄而严厉的弧度,放在双腿上的双手忽然抬了起来,梅画鹿就眼皮子一跳,忍不住的心中一颤。 气氛,因为梅战着一个具有打人意义的动作而瞬间陷入了紧绷之中。 “爸!”梅老三忽然大叫一声,看梅战冷眼扫过来他也不害怕,而是笑眯眯的说道:“爸呀,朵朵还没回来呢,彻夜未归,这丫头是不是欠教育了?爸,您说是不是应该派海陆空三军前去将朵朵给抓回来?” 梅战一听立刻蹙眉问道:“朵朵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梅画鹿低着头一翻白眼小嘴一撇,还什么事情都让你知道,你以为你玉皇大帝啊! “梅画鹿!你在敢暗地里对我的话做质疑表情,我就让你跪上三天不准吃饭!”梅战忽然喝道,见梅老三又要开口,梅战冷冷地说道:“你也给老子滚蛋!少在这插科打诨,我要怎么做心里有数。你去将朵朵找回来。” 梅老三闻言对梅画鹿做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然后摇摇晃晃的离开。房间里瞬间就只剩下梅战,梅初一和梅画鹿三人。 梅战看着梅画鹿坐在那里低头不语,眼中闪过一抹担忧,飞快的逝去,当听到尚承昊忽然出现并且和梅画鹿见面的时候,梅战那一直非常平稳的血压唰地一 下就升了上来,眼前发昏。急吼吼的就将梅画鹿给找了回来,女儿是自己的,自己怎么打骂都可以,别人伤害一根汗毛梅战都不愿意。 当年的事情梅战记忆犹新,那一段时间不止是梅画鹿最黑暗的日子,也是梅战最无力和害怕的日子,这个女儿,是他妻子给他留下的最后一个孩子,所谓打 是亲骂是爱,梅战将这句话贯彻的彻底,梅画鹿从小离经叛道不服管教,处处和他对着干,他却只是恶狠狠的骂过一根手指头不曾碰过,可是梅画鹿却因为那个尚承 昊而屡次自杀,这让梅战对尚承昊有种浓浓的恨意。 他闺女上赶着他尚承昊,你不爱就罢了竟然还要伤害她,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娃娃,那里经得起那样大的变革和背叛?也就是尚承昊跑得快,不然七年前梅战就是豁出去这一身军装不要了,也会活生生的将尚承昊那个畜生给生撕了! “你见过他了。”梅战强硬的问道。 梅画鹿不言不语,沉默着,心里却想您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当然,她还是不免慌乱,她依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尚承昊,面对和尚承昊有关系的认识。 “以后不准再见他,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理会他,也不用害怕,我会把所有事情都摆平的,不会让他再介入你的生活和世界,你就当他死了或者从不存在就好!”梅战仿佛再说意见非常平淡的事情,轻轻松松三言两语就将一个人的生死给定了。 梅画鹿却猛地抬头,眼中有止不住的恨意和惊愕,冷冷的道:“你要杀了他?!” ☆、131 她的变化 06-29 梅画鹿的话让梅战一愣,旋即讥讽的冷笑道:“怎么?我要杀了他们你不舍得么?” 梅战握紧了拳头,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他的女儿他了解,即使在恨一个人,也不会想要那个人死,而他却绝对不能允许那个伤害了他女儿的人的存在,他已经做好了和梅画鹿一言不合再度开战的准备。 可是这一次梅画鹿却是低下了头,不再言语。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和梅战说,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尚承昊,而她也更相信尚承昊不会那么轻易死掉,那可是尚老爷子的眼珠子,梅战总要忌讳几分的,如此,她还在这里做什么无畏的挣扎呢? “你自己看着办吧。”梅画鹿站起来转身就走,这一刻,她竟然是出奇的想要见到那头猪。 没有人能够体谅她心中的苦痛和煎熬,父亲不懂,所以它可以这样直白的和她谈乱那个人的事情,他从不知道他的那些直白的话语会勾起她不好的记忆,让 她惊恐万分。哥哥们不懂所以他们似乎都很同意父亲的决定,就连尚承昊也不懂,他的再次出现会让她很慌张和害怕,但他还是那样突然的理直气壮的出现了。 梅画鹿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懂得她,她的痛苦和挣扎,但是还有一个人愿意倾听,倾听她的秘密,就那样默默的温柔的抱着她,那种感觉是她这七年来最安宁和温暖的感觉。 看着梅画鹿离开,梅初一和梅战全都愣住了,竟然没有和梅战开战?这可太不正常了啊。 梅初一不放心的追出来,想要叫住梅画鹿,却发现她忽然站住,转头看着他说道:“哥,其实我只是很害怕,我都不知道我有多恨他,只是我想努力清楚一点,我不想让他死,我不想亏欠他的。” 梅初一一愣,眸色深沉,旋即说道:“好,我知道了。” 梅画鹿说完就快速向山下跑去,她竟然,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猪先生了。烦乱的心竟然奇迹般的再想到猪先生那双冰蓝色的眼眸的时候而安静了下来,似乎他的眸子就有让人冷静的功效一般。 梅初一若有所思的看着梅画鹿那轻快的脚步和明显的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去的身影,半晌呢喃道:“小鹿,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呢?” “是哪里都不一样了!整个人都变了!”梅战无恶言而严肃的嗓音忽然插/进来。梅初一连忙回头看着父亲。 梅战也看着梅画鹿的背影,眸子里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转瞬即逝,开口道:“她竟然对尚承昊的回来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你昨天的话本来我还不信的, 以梅画鹿的性格,多年以后见到尚承昊一定是要和他大打一架,然后质问他凭什么丢下她,又或者是直接一刀杀了他,她这些年积压的怨气也应该会随时爆/发的, 但是她昨天竟然是匆忙跑开,这不是她!” “今天她来,神色忧虑却并不见憔悴,若是换作以往她一定会像一个鬼一般的出现在我们眼前,可是今日的她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朝气和甜美,她似乎……一 夜之间就不讲尚承昊看得那么重要了呢?可是这可能么?执着了将近十年,爱恨七年,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放开?但你看看她刚才的样子,她会在我要针对尚承昊的思 考了,她想到了我不会真的弄死尚承昊,不是不能,而是不会!所以她轻松地走开,若是以往,一提到尚承昊就像个疯子一样失去理智的梅画鹿会这样冷静么?” “我并不认为她这是掩饰或者装出来的,那么,还有什么原因可以解释她的忽然间就不在乎尚承昊了呢?是什么让她改变的呢?她最近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么?或者,她最近有没有接触什么人?”梅战火眼金睛,一下子就看到了梅画鹿自己都没有看到的在潜移默化的变化。 梅初一一听,仔仔细细的品味一番,发觉果真如此,又想到梅画鹿最近神神秘秘的,于是说道:“父亲大人,小鹿最近似乎有什么秘密任务在执行。” “那就一定和这个秘密任务有关系,先不管这个了,安排一下,我要见尚承昊。”梅战说道。 “是。”梅初一应声下去安排了。 梅画鹿快速的奔跑这,因为古堡的路上上山下山的,所以下去的时候她跑起来非常的快,再有那种急切的心情崔始着她,也让她更是飞快的跑起来。 安上鹿一。当她终于跑出了古堡的范围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站在十字路口上,这里依然是古堡的警戒范围,还是不可能有任何讯号的,却已经有出租车了,她上了车,先去市中心,然后在倒车回别墅。 她却并不知道她笑傲使得这短短的六七个小时中,诸东赫真的是将整座城市底朝天的翻了过来,全市大小帮派瞬间轰动! 他向来手段狠辣,雷厉风行,想要什么从来都是明确目标直奔主题,不出片刻的时间就已经找到了梅画鹿的线索,发现她是自己走的,并且一次又一次的倒车,诸东赫就知道根本不存在什么绑匪,是她自己离开的,可是她的倒车行为却让诸东赫很困惑。 监控录像一直追踪到了一座山脚下,真的就没有线索了,他立刻调动人马,搜山!然后沿着那个方位开始地毯式的扩散范围的寻找。 他从来没有这么着急过一个女人或一件事情,他焦心,生怕她生气逃开,更怕她一气之下再回到尚承昊的身边,他费尽苦心骗到手的女人,真的是不舍得在放掉了!本来只不过是抱着玩耍的心态,可是没玩好,倒像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揉着疲惫的额头,他的高级房车奔跑在公路上,前后有车在开道保护,对面放着一架精美而昂贵的仪器,仪器后边作者一个满脸冷俊一丝不苟的年轻男子, 这男子就是那传闻中的四,他此刻脸上冷酷,心中却是忐忑的,对面的大少爷已经不止一次发火了,而他发货还不是很可怕,最可怕的是他的安静,他越是安静,越 是安静的笑,那就是他最愤怒的时候,身边的人难免不被殃及。 ☆、132 奔向你! 06-29 车在快速的行驶,房车里却安稳如泰山,诸东赫一手却按住额头,茶色碎发遮挡住他的俊脸,阴影下却依稀可见一片阴霾。 吡!滴滴滴—— 忽地,安静的仪器里发出一连串的响声,那样的骤然和突兀,吓得本就强装镇定的四一个激灵,连忙抬眼看向诸东赫,果然啊诸东赫也忽然看向了他,四又 连忙低下头,刹那间他的脸一愣,旋即恨不得将一张脸都贴在仪器上面,而后忍不住的激动的叫道:“少爷,出现了!少奶奶忽然出现了!” 诸东赫的眸子瞬间紧缩,霍地起身来到对面坐下,目光紧张的看着仪器上面那个快速移动的红点,刹那眼见那双阴霾的冰蓝色眼眸中迸发出一连串的光彩,指着那移动的红点说道:“这是哪里?” “看样子是往市中心区的,可是少奶奶忽然出现的这个地方应该是在西郊那边吧,咱们刚刚从那里绕了一圈啊。”四困惑地说道,这人怎么就凭空消失,然后又凭空出现了呢?怪了啊!面到东一。 “废话少说,这一次给我跟紧了,去市中心!”诸东赫看似平静,可是话音里的急切和迫不及待还是出卖了他的焦急。 四心中惊骇,这少奶奶除了长得很精致漂亮以外,他还真没发现什么优点,自从这女人出现暗以来,他的命运就悲惨了,一直在拼命的寻找着她,不是这回消失不见救了,就是上次忽然失踪了,这女人行踪怎么这么神秘? 一行人快速的向市中心驶去,诸东赫在路上就在想,这一次抓住她就一定要狠狠的教训她一次,然后要快一点的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省得那个尚承昊在来捣乱,也省得她没事乱窜乱跳的。 两人像相同的方向奔来,一面的梅画鹿刚刚付了钱到市中心的时代广场下下车,想要走过这个广场然后去另一边坐车,偏偏耳边身后忽然传来了人们的尖叫声,她也是紧张的赶紧回头去看,却忽然看见一纵豪华的车队飞快的向前行驶而来,看样子是要在这里横冲直撞么? 梅画鹿心里气不过,却也不敢和这么多车对抗,那不找死么,她想要快点让开,因为她正在站广场中央,她可不想一地骨血等人埋,可是那些车似乎偏不让 她离开一般,忽然两辆黑车风一般的从她的两边窜过,她立刻站住不敢动了,猛地回头怒视那剩余的车辆,却发现那些车也像是针对她一般的纷纷的驶来并且围城了 一个大圈将她环绕在其中,最后面一辆豪华房车在她五六十米之外停住。 梅画鹿一下子紧张起来,这群人明显的是要针对她啊!可是她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吧?梅画鹿冷静的扫过这些车,可是遗憾的,这些车的车牌和型号她都不熟悉,那会是谁? 她将目光看向了距离她最远的那一辆房车,眯起了眼睛,虽然看不到车里面的状况,但是她也不甘示弱的看着,她知道,车里面的人能看见她的。 诸东赫看见梅画鹿站在那里,一身洁白的连衣裙,一双简繁的帆布鞋,一头微卷的小碎发,一张白嫩嫩的小脸上带着挑衅的看着这里,就像个邻家小女孩一般的梅画鹿是在是无害的很,让人看见了就忍不住的喜爱。 可是诸东赫此刻却满是愤怒,他费心费力费感情的找她,找不到的时候焦急的心都要停跳了,她倒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还一副没事人似的,这不是要气死个人么? 完好无损这一点诸东赫接受,可是梅画鹿那翘着小下巴,一脸挑衅无畏的小模样怎么看怎么讨喜生动,让生气的诸东赫都不忍心生气了,可是这样诸东赫就更生气,怎么着啊?你偷偷逃跑了六七个小时,好不容易找着你了,你还弄得少爷连气都愿意生了?还有天理么? 诸东赫自己别扭,却将怨气都撒在梅画鹿的头上,可见梅画鹿也是个悲催的。 梅画鹿见对阿飞那个还不下车就想要向后退一下,可是她才刚动一步,诸东赫就命令司机也开车向前进一点。梅画鹿一愣,其他的车都不动,就只有对面那辆车在动,可见她的猜测是对的,于是她又动了一步,果然那辆房车也跟着向前一点。 梅画鹿怒了,这人有毛病吧?有什么就下来和她说,这样算什么事情? 她不想后退了,反而向前走来。车里的诸东赫一愣,旋即嘴角划过一抹苦笑,这女人还真是让人意外连连啊,这种情况换作其他女人恐怕是早就慌了吧,可是这女人不仅不慌反而还勇往直前,也不是她是犯二,还是傻气! 无心再逗她,诸东赫霍地一下打开房车的门,长腿一迈就下了车子,阳光下,她茶色碎发看上去都熠熠生辉,波光点点,漂亮的俊脸上似笑非笑的唇,诡异眯着的眸,插/在裤兜里的双手,整个人懒洋洋的倚在车身上,看着同样愣住的梅画鹿,他的嘴角笑意更深,也更加危险。 梅画鹿看见出来的人瞬间也是一愣,旋即她小脸上竟然爆/发出一连串的光彩,气愤的小脸上也是渐渐流出笑意,直走的动作瞬间变成小跑,欢呼一声冲向了诸东赫,竟然像只快乐的小鸟。 老天啊,谁来帮帮她,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在看见诸东赫的那一瞬间,她会是这样开心雀跃的呢? 诸东赫本来想好了梅画鹿要是看见他就跑,那他就绝不留情,把她抓回去直接吃掉,可是没想到这小妮子不按常理出牌,竟然是快速的奔向自己,而且还那样快乐的欢呼着,诸东赫自己都不确定她那么开心是不是因为见到了自己?可他的身体却不自觉的站直了。 几十米而已,百米冲刺梅画鹿都能偶尔第一第二,一阵风一般的,她冲进了他的怀抱,张开双臂狠狠的抱住了诸东赫的脖子,整个人,娇小的身躯都紧紧的贴在了诸东赫的胸膛上,她语无伦次的欢呼道:“苍天有眼,心想事成!” 这是……咒语么? 说的什么玩意? ☆、133 没理可讲,扛着走人! 06-29 诸东赫一头雾水,梅画鹿怎么说这么奇怪的话,他却不知道,梅画鹿着急回来,就是想要见他!如今竟然这么巧合的见到了他,她怎么会不激动?怎么会不觉得是心想事成呢? 但是诸东赫却的一瞬间抱紧了梅画鹿,不因为别的,只因为抱着梅画鹿的那一瞬间他真切的感觉到了梅画鹿的那种快乐,让他有再多的怒气火气在这一瞬间也终于是无法坚持的! 真是个……小克星! 诸东赫无奈的神色在眼中一闪而逝,却也瞬间弥漫了笑意,这妮子是死一次愿意这样拥抱自己呢,他不忘见缝插针,在她耳边暧昧低笑:“小鹿是不是有点点喜欢我了呢?” 梅画鹿却也不和他一般见识,闻言竟然是抬起头来仔仔细细的看着诸东赫,而后竟然一脸的不屑和鄙夷的说道:“谁会喜欢你?自恋狂!” 诸东赫的脸僵硬了下来,她却笑的乐不可支的又软绵绵的窝进了他的怀中,闷笑着哼唧道:“可是我想你了,有那么一点点哦,就想着,当我心乱和不安的时候在你怀中是不是能有一点点的安宁呢?” 诸东赫本来僵硬的俊脸瞬间万里冰封坍塌眼前,暖暖笑意,大大惊喜,扩散开来,他抱紧了梅画鹿咬牙切齿的问道:“小坏蛋!那你得到的答案呢?” 梅画鹿咬着唇瓣,眨眨眼睛,竟然是那般可爱的,她一手点着诸东赫那光洁性感的下巴,调皮的歪着头哼道:“还真……有那么一点点的功效,果然啊,你这种杀人于无形的美男是会让人有那么一点点的安全感的,最起码……辟邪啊。” 诸东赫眉头一挑,也捏着她的小下巴恶狠狠的狞笑道:“哼!你见过用美男辟邪的么?你也太奢侈了吧?也不怕遭天谴?” “不怕啊,我又没做亏心事啊,又不像某些人总是出口成伤的伤死人了。”她一脸一扬,讥讽的哼道。 诸东赫知道她在这指桑骂槐呢,又想到她偷偷逃跑,于是残佞了眸色,捏着她的小脸严刑逼供:“说,你上哪去了?竟然敢偷偷逃跑!” “哼!什么叫偷偷逃跑?我又不是你犯人!再说了我有人身自由的,难道还不可以出去啊。”梅画鹿扭着小脸不让他得逞。 啪地一声,诸东赫的大手就那么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落在了梅画鹿的小屁/股上,看梅画鹿瞪眼嘟嘴,诸东赫冷笑道:“瞪什么瞪?这是惩罚你让我找遍了整座城市的代价。” 梅画鹿委屈,她莫名其妙的想要见到猪先生,本来见到他真的很开心呀,可是这男人竟然这么狠,打她不说,还打得这么理直气壮的,里外三层的人都在看热闹呢,她还怎么又连呆下去? 梅画鹿想要捂着屁/股,其实这那一下打得她确实有点疼的,她委屈和丢脸,恨不得咬死诸东赫,却看他洋洋得意的样子,梅画鹿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扭头一转身,竟然是又跑了。 诸东赫愣住了,一看她跑了,刚才的得意忘形瞬间破碎,懊恼的低咒一声连忙追了上去,他怎么就忘了她现在可是惹不得的,这些奥尼子以不高兴就会玩消失,那可是个失踪高手。 “算了算了,我就不和你计较你这次的偷跑行为了,快点和我回去吧。”诸东赫追上来,还一脸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嘴脸高高在上的说道。 梅画鹿连鸟都不鸟他,哼了一声脚步都不停的继续向前走。 诸东赫没法子能软了语气,步步紧跟的道:“打疼了?我其实没用力,打你我也不舍得呀,跟我回去呗。” 梅画鹿扭过头来嘴角却忍不住一勾,旋即又连忙强迫自己不准笑,简直莫名其妙,他只不过一两句好话就像一笔勾销他的暴力?美的你! 诸东赫怒了,这女人油盐不尽软硬不吃?就不信邪了,诸东赫一大步站在梅画鹿的面前,居高临下,一本正经的问道:“要不让你打回来吧,这样可以和我回家了吧?” 梅画鹿也扬起小脑袋来,微微一笑,洁白的小牙齿和软红的小舌头在唇瓣里若隐若现,看得诸东赫口干舌燥,她却说:“你做梦吧!我要带着这痛永远记得你是一个大混蛋!暴/力狂!” 诸东赫瞬间头痛欲裂,这女人简直天生就是来磨他的,偏偏他又舍不得动她一下,真是的,好端端的回国来干什么?竟然遇见了一个混世小克星! 眼看着梅画鹿还在向前走,诸东赫眸色一沉,哪能由得你再从他面前消失走掉呢?她雷厉风行的从后面一把拽住梅画鹿的胳膊,然后将她转了一圈,轻松的扛在了肩头上,得意的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扛着她向回走去。 梅画鹿大惊失色,又听见别人的笑声,瞬间一张小脸爆红一片,她挣扎着踢着腿脚,嗷嗷乱叫:“放我下来!你这头猪快点放开我啊!” “哎呀,猪可听不懂人话的,那么梅小姐希望我是听懂呢还是听不懂呢?”诸东赫一脸邪魅的笑容,拍了拍梅画鹿的小屁股戏虐的问道。 “当然是……”她的话刚出口就僵硬住了。 这话,不好说啊。要是说希望他听的懂,那不就是说她自己也是猪了?要是说听不懂,那他就理直气壮的不会放下自己了! 里外里貌似都是猪先生占优势啊!竟偷他了。 梅画鹿纠结了,咬着唇瓣,倒挂在诸东赫的后背上,眼前晃悠着诸东赫那结实的‘翘/臀’,梅画鹿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眯起了双眼,忽然伸出一双洁白的爪子,狠狠的组啊在了诸东赫的两块结实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了起来。 感觉可……可真有弹性啊!她有些两眼放绿光。 诸东赫却全身一僵,其实梅画鹿这点力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微微的刺痛,其实无所谓,可是那位置挺敏感的,尤其是被喜欢的丫头捏着,诸东赫难免不眼冒火光,脚步更快了起来,心里恶狠狠的狞笑着想:梅小兽,这可是你自找的,挑起了我的火气,看你一会怎么浇灭! ☆、134 仇恨的根源! 06-30 帝国酒店之中,徐朵精心的照顾着尚承昊,一个千金大小姐,虽然24岁可是她自己都还是买呢又长大的孩子又何谈去照顾别人?但是爱情是可以战胜一切的,徐朵小心翼翼的,做什么之前都想了又想,所以一夜之中也没有出错。 她偷偷的看着尚承昊那俊美的容颜,怎么也看不够,可是看着看着又觉得真是罪过,这是梅画鹿心爱的男人,她怎么可以爱上啊?可是一会又想那怎么办呢?她就是喜欢这个男人啊。 徐朵纠结死了,一直闭目的尚承昊却忽然的睁开了双眼,犀利的目光直视面前的小女人,却忽然看见徐朵那反应迟钝的还在纠结的表情,他自己都是一愣, 只觉得着表情有些熟悉和亲切,忍不住的就勾起了嘴角,曾经,梅画鹿那丫头就最爱对他做这样的表情,他后来也在想,是不是他的做法让梅画鹿很纠结所以她才会 时常那样复杂呢? 徐朵慢半拍的发现尚承昊正在看她,她立刻喜笑颜解开的惊呼一声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疼么?” 尚承昊看徐朵这样子却是怎么也讨厌不起来的,时刻紧绷的脸更是露出一抹笑意,笑道:“好多了,谢谢你。” “哇!你好神奇呀!竟然就这样睡一觉就不疼了,看你昨天还很痛苦的样子呢。没关系的,你不要和我客气呀。”徐朵笑眯眯的说道,娇憨可爱的像只招财猫。 “你……”尚承昊看着徐朵的样子又是一呆,忍不住的就想要问问徐朵是不是和活力有什么关系?可是门铃声忽然想起打断了他的话。 “唔,一定是送餐的,我刚刚有订餐,你等一下哈。”徐朵活蹦乱跳的跑去开门,可是下一瞬间她整个人都呆住了,和门外的人一样,简直是四目相对的瞬间,天打雷劈。 梅战一身军装站在门前,看着忽然冒出头来的徐朵,瞳孔一缩,下一刻脸色紧绷着难看的颜色,严厉的瞪着徐朵。 徐朵被梅战那狠辣的目光看的几乎要哭了,哆嗦了一下,整个身子都缩到了门后,就露出一个小脑袋,战战兢兢的说道:“姨夫……” 梅战冷哼一声,声音里又带着强压的怒气:“你怎么在这?” “我、我在照顾一个朋友!”徐朵见到梅战那真是小老鼠见到了老花猫,小心肝都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不敢说谎。 “朋友?你刚刚回国哪来的朋友?是梅画鹿么?”梅战理所当然的说道,下一刻面色更加的难看,梅画鹿在这里?这里不是尚承昊住的地方么?难道他们两个又纠缠在一起了?想到这么早的怒气再也忍不住的窜了出来,推开门据大步走了进去,身后警卫员站立在门前把守。 说以在是。徐朵欲哭无泪,连忙跟上。 梅战进屋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尚承昊,瞬间眯起了眼睛,整个人都仿若修罗再世一般的阴森,没头没脑的说道:“你说过你不会再回来的!” 尚承昊看见梅战也是一愣,眼中有掩藏不住的恨意瞬间涌出,闻言冷酷的狞笑道:“可是经不起相思的折磨,我违背诺言了,所以也会放下仇恨,同样,你也不能阻止我爱梅画鹿。” 梅战闻言却是冷喝道:“相思?爱?你也配和我提那几个字!梅画鹿要不是因为你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么?你知不知道你害得她操守了多少磨难和煎熬?你还有脸说爱?她已经不爱你了,给你两条选择,一是滚回去,二是死!” 尚承昊的手抓紧了被子,强压住恨意,他恨恨的看着面前挺拔的男人,忽然大笑道:“梅伯伯,若是我父亲不死,他也该是和你一样当上将军了吧,那样我母亲也许也会好好的活在世上。” 忽闻尚承昊提到他的父母,梅战挺拔的身子忽地一僵,旋即消失于无形,只是他的声音却无可奈何的软了一点,却依然的急剧压迫感:“若是他们还活着一定不会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的叛逆我有责任,我辜负了你父母的托付,没有管教好你。” 梅战也想起了老战友,若不是对老战友心存愧疚和怀念,他也不会给尚承昊选择的权利了,就凭尚承昊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的珠宝,他也早就弄死尚承昊了!只不过尚承昊是他老战友的唯一的血脉,他怎么可能赶尽杀绝!可惜他的苦心尚承昊不懂。 尚承昊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梅战狞笑道:“是么?原来我的离经叛道和梅伯伯你还有关系呢?那你还真是辜负我父母的托孤了,只不过我一直很好奇,我的父亲是死在你的手中,这也有情可原,毕竟你们那时候在一起执行任务,可是为什么我的母亲也是死在你的手中呢?” 他的话让梅战一愣,这些年来尚承昊一直就对他阳奉阴违的,他多次管教却没有半点作用,反而还总是适得其反,他也着急,这样一个好苗子可不能砸在他 的手中,偏偏尚承昊就好象和他有血海深仇似的,专门和他对着干,这邪恶梅战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尚承昊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去碰梅画鹿。 他是眼看着梅画鹿陷入了尚承昊精心布置的局,让梅画鹿一点一点的深深的爱上了尚承昊,原本,他是很赞同他们两个在一起的,可偏偏尚承昊看着梅画鹿 深陷其中却又冷眼旁观,让梅画鹿备受冷落和煎熬,梅战依然忍着,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尚承昊到最后竟然过分到,要用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清白去毁了梅画鹿。 梅战当时也是一气之下九江尚承昊给打伤了,那一枪伤在心脏上,造成了尚承昊如今的心病!可梅战从不愧疚,因为他的女儿险些断送在这个混小子手中! 龙之逆鳞,碰者必死! 梅战又不是神仙也有逆鳞和不能触碰的底线,偏偏这个让他恨透了的小子又回来了,还和他说爱梅画鹿,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真要爱的话,当年就不会那样残忍! 现在想来,竟然一切都是他的错,尚承昊此刻是真的完全不掩饰对他的恨意了,梅战电光火花间终于明白,原来让尚承昊与此对待伤害梅画鹿的一切根源竟然是他这里! “你怀疑你父母的死都是我做的?”梅战心口发疼,却依然直言不讳的问了出来,旋即怒道:“所以你这么多年来是在报复?你利用伤害梅画鹿来报复我?!” ☆、135 被拍死的爱情! 06-30 “是!”尚承昊理直气壮的承认,目光中带着恨意和讥讽!还有那浓浓的沉痛。 “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憎恨?谁告诉你你的父母是我杀死的?你有什么证据?又或者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他们两个都死在了我的怀中,所以你才如此的胡思乱想?”梅战满身怒火掩藏不住的厉声问道。 “证据?证据就是当年你和我父亲一同追求我的母亲,可是我的母亲却选择了我的父亲,我而你这个人向来睚眦必报的,一定是你怀恨在心所以等到了机会 就将我的父母全部杀害了!你要证据是不是?我母亲在死前给我留下的那封遗书就是最好的证据!你这个伪君子!”尚承昊激动的咆哮起来,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他 的心又开始疼痛。 “什么遗书?你母亲怎么可能会留下遗书?你知不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她是被惊吓的忽然发作了心脏病抢救无效才死亡的!我抱着她只是因为当时我就在她的身边,她那种死亡那么的猝然,怎么可能会在之前给你留下遗书?你这个蠢货!”梅战也同样激动的怒吼起来。 尚承昊一下子愣住了! 他……真的是不知道母亲的死亡原因的!因为那个时候的他正沉浸在父亲的死亡之中无法挣脱,伤心过度,家人不敢再有任何事情来刺激他,就连母亲的死 都试过了几个月后才告诉他的,而他,这个不孝子竟然一直把自己关在黑屋子里不出来,就连母亲死了那么就都不知道,更何谈是母亲的真正死亡原因? “不、不可能的!我妈妈真的有给我留下遗书,说是你对他们怀恨在心的!”尚承昊显然是不能接受梅战的说法的,他恨了梅战这么多年,一直扭曲了自己的思想,甚至违背自己的心意不去爱梅画鹿,一次又一次的忍痛伤害,不能到头来却只是一个误会啊。 如果真是个误会,那他还有什么资格去爱梅画鹿?还有什么资格觉得自己可以理直气壮的和梅战谈条件? “我要去问爷爷,我不相信你!”沉稳的尚承昊,在这一刻却像一个暴躁的傻小子一般,全都是因为在梅战面前他实在是没有用去来对峙,梅战的气场太 强,并且他多年研究梅战,太了解梅战,梅战这个人想来说一不二,最厌恶那些虚伪的谎言,他说的话都可信,从来是就是不就是不是。 气再战一。所以今日他才忍不住开口质问梅战,就是想要出其不意的让梅战露出一点破绽,可偏偏梅战给他的话却让他从一个深渊坠入了另一个深渊。 “你先别走!你回家愿意怎么样都行,现在我命令你永远不准在靠近梅画鹿,也不准在出现在她的面前,你这个蠢货!因为你的一意孤行差点害死梅画鹿, 你现在还怎么有脸去面对梅画鹿?我警告你,你想怎么样就冲我来,再敢打扰她好不容易的平静,那就是豁出去我这把老骨头我也是要弄死你的!”梅战声色俱厉的 说完,转身就走。 徐朵此刻缩在一旁的墙后,听着里面的对话早就已经是吓得魂不守舍了,完全不能消化掉自己今天听到的东西,她愣愣的,觉得好心疼,不知道是在心疼梅 画鹿的悲惨遭遇竟然只是因为一个误会,还是心疼尚承昊的年少就父母双亡,又或者是心疼自己,还来不及展开的爱情,注定要在这个错误中早早的飞灰湮灭。 “朵朵,和我走!”梅战并没有再一次问徐朵为什么在这,梅画鹿不在这里,那么徐朵在这里就很有问题了,梅战绝对不允许徐朵和尚承昊再有任何多余的接触,那尚承昊简直就是一个愚蠢的疯子! “姨夫?”徐朵眼眶红红的,眼泪就忍不住的掉了下来,带着哭腔的喊道,身体却有些僵硬。 梅战看着徐朵的样子心里不舍,冷硬的脸庞也不能再坚持冷酷,叹息一声,半抱着徐朵往外走,心里却非常懊恼,看徐朵一步三回头那不放心的样子,梅战的心就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恨不得立刻将尚承昊那个祸水给一枪崩了。 出了房间就看见梅初一也赶到了,看见徐朵的瞬间梅初一也是一片错愕,旋即就有点咬牙切齿了,狠狠的拉着徐朵就走,一边还低声的问道:“是不是他?你就是跟着他回来的?” 徐朵害怕,小心翼翼的哼了一声。 梅初一又恶狠狠的瞪了徐朵一眼,心中郁闷,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孽缘啊?姐妹两个人竟然喜欢上了同一个人啊。偏偏还是一个不能爱的仇人。 刚到车上,一直阴沉着脸的梅战忽然开口,一贯的不容拒绝里多了一丝轻易可以察觉的冰冷:“不允许你在和他接触!忘了他!我会尽快的安排你回到你母亲身边的。” “姨夫!”徐朵惊呼,觉得好难过,可是又不敢反抗看起来好可怕的梅战,只能期期艾艾的看着梅战说道:“姨夫,我可不可以留下来?我是想要和小宝宝多在一起几天。” “不可以!她现在都不知道死哪去了,你们一个两个的就和我作对吧,那一天把我气死了,看看还有谁来给你们收拾烂摊子。”梅战脸色铁青的拒绝,怒喝一声,不再说话,车子里的气氛瞬间达到冰点。 徐朵未取得掉眼泪,她的爱情啊,被梅战一句话给狠狠的像拍苍蝇一样的给拍的稀巴烂,血肉模糊,再也无法复活了。 另一边也是一场非常激烈的较量。 梅画鹿又一次的被诸东赫扔到了床上,然后狠狠的不顾她反抗的上下其手,一个个急不可耐的吻落下,亲的梅画鹿全身瘫软无力,想反抗却又无所适从,心里只是很不可思议,怎么弄的?他们两个怎么就又滚到床上来了啊? “梅画鹿,你不是很厉害么?你在掐我啊,给你掐,来来!”诸东赫咬着她精致的锁骨咬牙切齿的说着,还拿起她的小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让她掐。 梅画鹿小脸爆红,却被他恶狠狠的语气给激怒,也真是不客气,小手狠狠的就有掐了下去,疼的诸东赫倒抽一口凉气,脸都白了。 因为诸东赫此刻只穿着内裤,梅画鹿的九阴白骨爪是直接抓在了他的肉上的,十个手指印是绝对要留下的! ☆、136 是不是你让她提前来的? 06-30 梅画鹿只觉得手感超级好,真的是比隔着衣料去摸要舒服多了啊。可是诸东赫却白了脸,阴森森的对着梅画鹿笑了起来:“小鹿这么爱摸我啊,那我就让小鹿摸个够好不好啊?” 梅画鹿下意识的警觉,想要挣扎,却偏偏被诸东赫一下子吻住了唇瓣,吻的她迷迷糊糊的,偏偏诸东赫还大言不惭的吻她喜不喜欢他这样亲吻她,梅画鹿迷迷糊糊的摇头,完全的像一朵云彩一般的飘了起来,甚至就连诸东赫暗中使坏都不知道。 诸东赫这招声东击西用得好啊,上面吻着她的唇瓣,就将她往迷迷糊糊中,下边一点不含糊,拿着她的小手就来到了前边,一手还褪掉了内/裤…… “唔!”当那软软糯糯有点微凉的小手放在了他那火热的凶器上的时候,诸东赫忍不住呻/吟出声,那感觉简直太美妙了,让他恨不得现在就一口吃掉梅画鹿。 包裹着她的小手一点一点的舒服了他的凶器,渐渐感到手掌疼痛和不适的梅画鹿忽然清醒过来,猛地睁开了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 “你、你在干什么?”梅画鹿满眼震惊和羞恼,错愕的看着压着她的诸东赫那一脸享受和快意的表情,只觉得气血翻涌。 “好舒服!小鹿,你真好,真软,把手收紧一点,乖啊,听话……”诸东赫忍不住的哼着求着梅画鹿,因为舒服和快乐,他的声音都柔软的走调,隐约的带着致命的性感。 梅画鹿小脸爆红,浑身一僵,可是该死的,她看着知道那样的表情竟然觉得自己的身上也熬热,让她恨不得在诸东赫的身上蹭一蹭,她被自己这个羞人的想法给吓到了,下意识的攥紧了小手。 “啊嗷!”她这一下不算用力,但是刚好掐紧了他最脆弱和坚硬的地方,疼的诸东赫一个冷战,险些泻了。 “梅画鹿!你故意的是不是?据不能让我舒服了是不是?”诸东赫脸上舒服的表情消失不见,只剩下凶狠和不满,还有点委屈的样子,看得让人着实的喜欢。 梅画鹿只觉得自己可真奇怪,诸东赫逼着自己做这么奇怪和变/态的事情,她竟然出了羞涩和微微的气恼外在没有其他的感觉,难道她允许他这样对自己么?感觉到手中的那家伙热死硬死了,她有点害怕的颤抖一下,却没想到竟然引得手中的凶器也颤抖了起来。 诸东赫一下子完全的压在了她的身上,眯着眼睛笑道:“小鹿乖,再像刚才那样动一下啊,快点动一下,好舒服,小鹿让我舒服了,我也让小鹿舒服啊,乖,快点。” 他催促着,自己也忍不住的动了起来,偏偏梅画鹿心惊胆颤的,不敢乱动,刚才不知道怎么的就弄疼了他,现在又不知道怎么的就弄舒服了他,还真的莫名其妙,她想要放手,可是诸东赫却死抓着她的小手不放,一边还不停的催促。 梅画鹿都快要急哭了,僵硬着吼道:“死猪色猪,放开我啦,我不要这样,烦死人了,那东西好恶心,放开我啊!” 诸东赫就怒了,一下子狠狠的亲吻她,又一下子抓紧了她的小手自己动了起来,还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说道:“好恶心?以后我就用这恶心的东西狠狠的爱你,到时候你会知道你今天有多错误的,你会知道它不仅不是一个恶心的东西,反而还是一个让你快乐死的宝贝。” 梅画鹿被诸东赫一番变态赤/裸的话刺激的浑身战栗,小脸酡红,整个人都忽然间僵硬了起来,咬紧了唇瓣,迷离着双眼,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一般,全身过电似的一/波一/波的流动着酥麻。 诸东赫看她这样先是一愣,旋即大手猛地伸进了她的裙子底下,感觉到她夹紧了双/腿,便强硬的将手挤进了她的桃花源,忽然愣住。 旋即他在她耳边邪魅的笑道:“小鹿你不乖哦,这样就让你高/潮了么?那一会你可怎么办?我还没有正式开始呢。” 梅画鹿的动情让诸东赫非常的愉悦和快乐,非常的有成就感,他的动作更加的嚣张和急切,偏偏梅画鹿却又不表态,害得他现在只能过干瘾,不过他已经决定了,今天一定要拿下梅画鹿,都这样了,再不吃掉就对不起他自己了。 正当诸东赫快乐的几乎要发狂的时候,梅画鹿再也忍不住的叫了起来,不过她不是那种低吟浅喘,二是尖叫起来。 她这一声叫声惊的知道那还要好久才能出来的眼泪瞬间射/出! 诸东赫的脸都绿了,看着喷在梅画鹿身上和他身上的东西,他咬牙切齿的捏着她的小脸怒道:“你叫什么?我还没强你呢!” 梅画鹿此刻却眼睛带泪的颤巍巍的主动将诸东赫的大手放进了她的裙底,诸东赫心里一阵激动和狂喜,以为梅画鹿终于想通了呢,可是他感觉到一片温热后梅画鹿就将他的大手拿了出来,放在了他的面前。 瞬间,一股腥甜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知道看着眼前手指上的那点点血色,整个人都愣住了,下一刻他脸色都变了紧张的抱着梅画鹿叫道:“小鹿你怎么了?怎么会有血?你哪疼啊?是受伤了么?给我看看。” 说着局要先开梅画鹿的裙子去看,梅画鹿哭笑不得又娇羞不已,轻轻的踹了诸东赫的胸口一下哼唧道:“别看了,是那个来了。” 诸东赫一脸茫然,却还有焦急,爬到梅画鹿的身边哄道:“不怕的,不管什么来了都不怕,我们找最好的大夫保管没事的。” 梅画鹿翻了个白眼,心中却好笑死了,但也暗暗庆幸,她知道今天她可能在劫难逃了,莫名其妙的她就是抗拒不了诸东赫的求/欢,诸东赫的触碰让她不排 斥不厌恶反而觉得全身都舒坦。可是她心里也还是害怕的,关键时刻她猛地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中涌下,她一个激灵,真是哭笑不得,关键时刻,大姨妈竟然光临 了。 猪先生,这可不怪她不成全你了,实在是天公不作美,你人格有缺陷! 看着诸东赫还是一脸担忧的样子,梅画鹿就觉得自己真是不厚道,于是软了语气,却憋不住笑意的说道:“你别担心,没事的,只是大姨妈来了,她每个月都来得,只是没想到这一次提前了两天。” 她是真想气死人不偿命啊。 诸东赫闻言先是愣住,旋即是面色古怪了起来,猛地掐着梅画鹿的脖子切齿道:“你说,是不是你让她提前来的?” 梅画鹿傻眼! ☆、137 诸东赫要回来了? 07-01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转眼间就过了半个月,这原本应该风雨欲来的半个月中,竟然是出奇的瓶颈,尚承昊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许多黯然神伤却不愿回国,梅画鹿本应该是痛苦难过,却因为身边有了诸东赫这匹狼而过的充实快乐,竟然是将尚承昊给暂时遗忘。 诸东赫再也不提尚承昊一个字,每天违者梅画鹿乱转,占便宜,偷看偷摸透亲,各种偷,只恨不得将梅画鹿给吃掉,却也一直不越雷池一步,这让梅画鹿对诸东赫的人品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改观。 梅画鹿自己都很奇怪,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和诸东赫发展成了这样的关系呢?他们是情人?爱人?情侣?或者是什么都不是?只不过是两个寂寞的受伤的人在 彼此安慰?可是后来想来他们似乎又比这些关系更加的亲密一部,混乱的梅画鹿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只是她潜意识里面不愿意结束这种关系,有诸东赫在的时 候,她总是要用非常多的精力去应付诸东赫,不用去猜忌讨好诸东赫,只要做自己就好。 不可否认,她喜欢这种感觉! “给我一杯咖啡。”诸东赫张扬霸道的声音打断了梅画鹿的思绪。 她错愕了一下,而后抬头看着办公桌对面的诸东赫,眉毛一挑不满的道:“你不会自己去弄啊。” “你是我下属,帮我弄端咖啡难道不应该?”诸东赫也学着梅画鹿的动作,眉头一挑哼道。 梅画鹿磨牙,旋即却是妩媚一笑,起身向茶水间走去,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击出清脆的响声,她来到茶水间里,给诸东赫冲了一倍什么都不加的咖啡后又将茶水倒进了咖啡之中。 “让你喝,不加糖?你不是喜欢苦么,茶水加咖啡,苦死你!”梅画鹿幸灾乐祸的嘀咕着。 “苦死我你就成寡妇了。”诸东赫阴森森的嗓音骤然在梅画鹿的背后响起,梅画鹿吓得一惊手中的杯子差点落地,还来不及转身诸东赫已经从背后抱住她,大手不老实的爬到上面来,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柔软。 梅画鹿僵硬着身子,一脸的欲哭无泪,又被这男人给占便宜了。她扭着身体哼道:“谁是寡妇啊,你别自以为是了,哎呀别闹了!” 诸东赫忽然重重的揉/捏了她一把,在她耳边轻冷哼道:“你别否认,我有办法让你都否认不了,明天给你惊喜。” 梅画鹿一愣,不解地问道:“什么惊喜?” “你大老板要回来了。”诸东赫神秘兮兮的在梅画鹿耳边笑道,心中很是期待,若她知道了他就是这公司的大老板会有什么反应? “什么?!”梅画鹿的反应很大,惊呼道:“大老板?你说那个屁/股上挨了两枪的诸东赫要回来了?” 天!他要回来了!这个消息要怎么给警队送回去呢?不对,诸东赫回来已经不是一个秘密,警队里一定早就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了,那么她就不用担心警队里的人不知道了。可是诸东赫回来以后她要怎么办?先暗中观察诸东赫吧。 “唔,是诸东赫要回来,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不会是想要攀高枝吧?”诸东赫模棱两可的说着诸东赫回来,后面却是危险的问道,手中的力道更加用力。 “疼!轻点呀!谁要攀高枝啊,我才看不上那头色狼呢,看见女人就像是恨不得要死一般,真恶心。”梅画鹿鄙夷地说道。 诸东赫嘴角一僵,哭笑不得,他才不是色狼的好不好?要色也就是色她一个而已,就怪那个该死的替身,眼睛看见美女就恨不得立刻扑上去似的,偏偏还让梅画鹿给看见了。不过这样也好,证明梅画鹿不是那种眼高手低的想要钓金龟婿的女人。 果然啊,梅画鹿比较适合做老婆的!她不花心! 诸东赫赖皮似的吻住她的脖子,用力刻啃/咬,心里在想着明天的那个晚会,一定又回来一大群的七大姑八大姨吧,那群死三八,这一次他倒要看看,他们跟着他回过来就为了给他撒女人,但是这一次他们倒要怎么塞女人给自己,他可是有老婆的人了呢。 梅画鹿被诸东赫咬的全身都麻了,忽地笑了起来:“猪先生,你老板快要回来了,以后你可就没有这么轻松的时候了啊,看你以后还怎么占我便宜。” 诸东赫也是一笑,傻瓜小鹿,哪有别人?一直就只有我们两个,以后,我会更变本加厉的占你便宜的。 下午的时候诸东赫出去办事,梅画鹿还奇怪来着,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看诸东赫这么认真的办过一次事情,她很好奇,当然她也不会去问。 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诸东赫还没有回来,梅画鹿有点丧气,今天要花钱打车回家了。 梅画鹿下了楼出了公司一个人走着,可是走着走着就忽然觉得身后有人跟着自己一般,这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就在她刚刚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身后的那种 感觉就消失了,她并没有回头去看,而是快速的向前走去,可是刚走了不到几十米的样子,那种感觉就又出现了,她猛地转身去看,却没有发现什么可以的人。 梅画鹿觉得自己的感觉不会错,可是谁会这么无聊的跟着自己啊?她刚要转头,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吓得她立刻向后退了一大步这才转过来看着来人。 “呃,吓到你了啊?真不好意思!”毕猛一看梅画鹿一脸戒备的样子,不好意思的笑道。 “毕猛?怎么是你?呃,不是,是你怎么在这?”梅画鹿心里一惊,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诸东赫今天走了她就一直神色恍惚的。己以她了。 “我路过,没想到第二次在这里见到你,你来这里是?”毕猛知道梅画鹿是一名警察,所以对于梅画鹿经常出现在这商业地带很少困惑,这个点,梅画鹿不是应该在警局的么? “哦,我有个好朋友在这里的一家公司上班,我来找她的,不过她已经走了,我也要走了,拜拜。”梅画鹿连忙哈哈笑道,扭头就要走。 “小鹿,我请你吃饭吧。”毕猛忽然说道。 ☆、138 一顿饭引发的风波 07-01 梅画鹿看着对面的毕猛,这种高级餐厅他却仿若经常出入一般啊,咬咬唇瓣,一想起刚才毕猛要请她吃饭的理由就好笑‘你在我妈妈面前还的我变成了一个同/性恋,害得我被我妈妈接连相亲了折磨了好久,难道不应该补偿一下我么?’ “你刚刚说你妈妈逼着你去相亲,是真的哦?”梅画鹿想笑有不好意思笑,只能憋着笑的说道。 毕猛一本正经的点头道:“当然了,我妈妈还真怕我是个同/性恋,毕竟每天面对的都是那群臭男人。” 梅画鹿笑了起来:“你难道不是臭男人?” “也对!我也很臭,所以你这个香女人不喜欢我啊。”毕猛故作伤心的说道,而此刻服务员将牛排上来。男让她一。 “你尝尝,这家的牛排不错,火候恰到好处,而且嫩,吃起来不是很难嚼。”毕猛喝了一口红酒后说道。 梅画鹿就不客气的切起来,边说道:“既然是我这个罪人让你被你妈妈摧残了那么久,那么这一餐就我来请客好了,你可不要和我争啊。” 梅画鹿心里也是有小算盘的,一看这个毕猛就是对就有意思,他要是碰到她一次就用这件事情来请自己吃饭,那猴年马月是个头啊?还不如让她请一顿,以后就两清了,只不过又要花钱了,好心疼,包包里面的两千块钱是她昨天才和诸东赫预支的一部分奖金。 毕猛眸子里闪过浓郁的笑意,这女人还真是心眼多,竟然用这种方法来甩掉自己,可是自己哪是那么轻易就能甩掉的啊?他也不点破她的话,而是笑道:“好,这段就让你请,但是下一顿可不能再让你破费了,我请你吃好吃的。” 梅画鹿一口牛肉还没咽下去,就卡在了喉咙里,咳嗽起来,小脸都憋得通红。她心里埋怨这男人怎么一点眼力价都没有?海峡一次?谁要和你没完没了的吃下去啊。 “怎么了?怎么还噎到了?”毕猛连忙起来想要帮她拍后背,却被梅画鹿连忙躲开了,他眼眸一暗,却还是一边还关切的不停询问,半个身子楼昭著梅画鹿,二人姿势瞬间暧昧,亲密无间的样子。 “哟!我说怎么就这么眼熟呢?原来是老诸家的小媳妇啊,啧啧,这种没就和别的男人这么亲热了呢?”一道戏虐讥讽的嗓音忽然传来,就在梅画鹿的身旁不远处响起。 “你家这小媳妇挺大方的啊,还要主动请别人吃饭呢,看这热乎劲似乎有点意天长地久的感觉呢。”那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是夹杂了很多的嘲弄和鄙夷的,更多的却是挑拨离间。 梅画鹿本来就被卡的难受,忽然听见这道难听的刻薄嗓音,猛地扭头看去,却看见诸东赫张站在那里一脸淡漠的看着她,紧抿的薄唇透露出他的不耐烦和不悦,冰蓝色的眼眸中一片冷色。而诸东赫的旁边站着的就是那讨厌的蒋溟灏!刚才挑拨离间的自然就是蒋溟灏这个讨厌鬼。 梅画鹿将目光看向诸东赫,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面对诸东赫那样冷漠的目光,她竟然有点心血,可是转念一想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更何况就算做了也和猪先生没什么关系吧,用他管。 梅画鹿此刻就有点赌气的意思了,她本来都快要难受死了,偏偏遇见了诸东赫,诸东赫却还用一种冷漠的目光看着她,她就更难受了,倔劲又上来了,扭过头来不再理会诸东赫,专心的将喉咙里的东西卡出来。 “噗!”那块小小的牛肉竟然差点要了她的命,梅画鹿欲哭无泪,嗓子很痛,大口喘气。 “来喝点水,怎么不小心一点啊?”毕猛当然也看见了对面的两个男人,而且其中一个就是上一次从他手中将梅画鹿抢走的男人,毕猛却将二人视若无睹 了,反而亲亲热热的照顾梅画鹿,虽然没有碰到梅画鹿的身体,但是从诸东赫那个角度看,怎么看他们都是在‘亲密接触’毕猛还一边喂她喝水。 梅画鹿因为难受也没在意这些,喝了几口水才感觉好了很多。 诸东赫觉得这一幕碍眼极了,插/在口袋里的大手攥紧,一身的冷气嗖嗖的外放,半晌冷笑道:“你也不是死人,还用得着别人喂你?还是你爪子被刀子剁掉了?” 梅画鹿一听诸东赫这话就有气,明明知道她卡到了,不来关心她也就算了,别人关心她,他竟然还在这冷言冷语的嘲讽她?梅画鹿越想越委屈,她想了他一下午,他竟然是和蒋溟灏那个讨厌的家伙出来鬼混,还不知道又去找哪个女郎了呢,还敢在这里嘲笑她? 梅画鹿一气之下反而故作平静了,也不理会诸东赫的冷言冷语,而是对毕猛甜甜的笑道:“我没事了,谢谢你哦,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要被卡死了呢。” “说这些做什么,你没事就好。”毕猛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谦逊一笑,梅画鹿的笑容太具感染力,让他一看之下竟被魅惑住,手不受控制的几乎就要落在梅画鹿的头顶,可是他却瞬间僵硬,身旁伸出一只有力的大手将他的手钳制住,不让他触碰到梅画鹿。 “她不喜欢别的男人对她动手动脚,我也不喜欢有人对我女人动手动脚的。”诸东赫将毕猛的将比狠狠的甩出去,而后一把拉起梅画鹿,不顾她的反抗狠狠的夹在怀中,霸道的说道。 毕猛收回手来,看着诸东赫丝毫不惧,却是对梅画鹿笑道:“小鹿,这男人说他是你男人呢,是这样么?你家老爷子知道么?” 梅画鹿心中一惊,生怕毕猛将诸东赫的事情和梅战说,就连忙对着毕猛挤眉弄眼的说道:“你别听他瞎说,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只不过是很普通很普通的朋友啊,我爸爸根本不知道我认识这样一个人的,当然,萍水相逢罢了,用不着我爸爸知道的,毕猛,你知道我的意思哈?” “唔,原来是这样啊,呵呵,那我明白了,一定是这位先生在自作多情,谁让我们小鹿太优秀了呢,这样说来,还是我更有资格争取小鹿呢,毕竟,我是得到梅老爷子你父亲认可的你的相亲对象啊。”毕猛就怕其不死诸东赫,大言不惭的说道。 ☆、139 车内偷/情? 07-01 果然,毕猛的话音刚落,诸东赫的气息就全都变了,她抱着梅画鹿的手臂还在不断地收紧,并且越来越用力,恨不得要将梅画鹿给活生生的夹死一般。 。先前梅画鹿在极力的撇请她和自己的关系,诸东赫就已经是火冒三丈了,现在这个小子竟然还敢在他面前说什么得到了梅画鹿父亲的认可?该死的,这个男人竟然还是梅画鹿的相亲对象? 诸东赫此刻已经不完全是怒火滔天了,而是醋意横生,恨不得灭了眼前这个笑眯眯的男人!一次两次这个男人总是在他的小鹿的身边晃悠出没,一定是在觊/觎他家小兽了,怎么可以! 诸东赫越生气整个人就越平静,此刻竟然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你就算是相信的也晚了,因为我家小鹿已经和我上/床了,虽然还没有白见过岳 父大人,但那已经是板上锭钉的事情了,我想岳父大人也一定不会拒绝我这么优秀的女婿的,我家小鹿吧就是害羞,所以才不敢让你知道我们的关系的,对吧,好老 婆?” 诸东赫低头问梅画鹿,咬牙切齿的味道,大手掐着梅画鹿腰间的软肉,低声在她耳边切齿道:“还想不想要你的奖金了?” 唔!又玩这一招,怎么每一次都是这样啊,威逼利诱的,偏偏她也要生存啊,大不了以后梅战知道了,她就回去解释一下吧。 “呵呵,是呀,我害羞!”为了让她能吃饱饭的钱财,梅画鹿违背良心的干笑道。可是其中有多少的愿意和纵容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如果按照以前的她,别说是诸东赫用金钱来诱惑,就是脱/光了用美男计来诱惑她,她都不会鸟他的! 但是现在,她知道自己玩不过诸东赫,要死的罪了诸东赫回去后还是她活受罪,所以啊,还是妥协在他的淫/威之下吧。 毕猛傻眼,这怎么变脸这么快?说变就变了啊?可是诸东赫根本不给他疑惑的机会,抱着梅画鹿连招呼都不打的转身就走。 梅画鹿被夹着难受,刚刚反抗一下下,就被诸东赫给捏住了胸口,她小脸瞬间爆红,咬牙切齿的在他耳边低吼道:“死猪你干什么?快放手啊!” “老实点!”诸东赫低吼道,不仅不放手还将手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梅画鹿吓得魂飞魄散。 虽然餐厅没几个人可是他们目标太明显,而且还是要离开这,难免没有人看啊,被人看见了她还要不要活啊?梅画鹿吓得连忙挣扎。 诸东赫却按紧了她一只绵软,往死里揉/捏着,似乎在发/泄怒气怒气一般的,感觉到梅画鹿的颤抖和僵硬,还有那频频的抽气声,诸东赫忽然抽出手抱起梅画鹿据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这里。 两个人上了诸东赫的车子,蒋溟灏被诸东赫无情的抛弃了,一上车梅画鹿就忍不住红了眼睛怒视诸东赫,刚要开口骂人却被诸东赫一把抓过来狠狠的噙住了唇瓣用力的啃/咬了起来,嘴唇上的疼痛那样明显,梅画鹿又疼又委屈,眼睛红红的,憋得喘不过气来。 大手再一次钻进那个让他神往的地方,灵活的绕到后边挑开了带子,而后轻易的就抓住了胸前的柔韧而又滑软的玉/兔,肆意揉/捏。 梅画鹿被他上下攻击的渐渐的神志不清,都搞不清自己到底是痛苦还是痛快,只觉得要飞起来了一般的,抓紧了诸东赫的肩膀,欲拒还迎。 啧啧的水声暧昧的在车里响起,诸东赫就像疯了一般的不停的亲吻着梅画鹿,恨不得将她吃掉才能解恨。 这死女人,他才出去一会儿以,她就敢给他红杏出墙?还和什么相亲的人去吃饭!该死的!这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觉悟?她都已经和他赤/裸/相对无数次了,这样叫没有任何关系?叫只是萍水相逢? 她是要活活气死他,她才开心是吧! “梅画鹿,说,我是你的谁?”他忽然放开她,胸口因为愤怒和醋意而剧烈起伏,一把将她拽到了自己的腿上,两个人在狭窄的车内叠在了一起,更是彼此紧贴,密不可分了。他霸道的问,啃/咬着她柔嫩的颈项。 “唔,坏人!”梅画鹿感觉奇怪死了,又痛又麻又痒的,可是感觉还不坏,除了诸东赫那恶意的咬人很疼以外,她不愿意让他得以,于是控诉他是一个坏人。 诸东赫眯着眼睛,忽然车开了梅画鹿的衣服一头埋进了她的胸口,杂乱无章的亲吻她,汗珠一方红缨不停的咂弄,惹得梅画鹿整个人都瞬间瘫软无力。 “说不说?我是你的谁?”诸东赫含含糊糊的威胁道,大手又抓向了她的下面,摸着她的脚踝,缓缓的又向上。 梅画鹿被诸东赫磨的几欲死去,后背铬在方向盘上,生疼生疼的,感觉到诸东赫的大手不规矩的就快要钻进了她的裙底,梅画鹿终于是哼哼着带着哭腔的说道:“上司,你是我上司。” 诸东赫眼底怒气更浓,一口咬在了梅画鹿的肩膀上,旋即红了眼睛怒道:“上司?那么你现在是在和上司偷/情了?梅画鹿,你是个地下情/妇么?敢和上司偷/情?恩?” 梅画鹿快要被他折磨死,闻言更是又怒又羞,水蒙蒙的大眼睛怒视诸东赫,却因为情/欲而显得妩媚柔情的,不满的道:“那你想要我怎么样嘛?” 诸东赫最受不了梅画鹿这样娇滴滴的样子,一下子扑上来含住她的红唇,长舌钻进她的口中肆意的翻转扫荡,直把梅画鹿给亲吻的喘不过气来才又命令着诱哄道:“小兽乖,叫我老公,说我是你男人!” 梅画鹿愣住了,愣愣的看着一脸认真期盼的诸东赫,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她连忙移开目光,一颗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用来面对诸东赫,她哆嗦着不敢说话,那个称呼,怎么可以随便叫出来啊? “叫不叫?不叫的话我就在这里要你,狠狠的干/你!”诸东赫也是发狠了,她越是这样不叫,他就越是紧张,本来也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到底算是什么,不能确定的话,他会很心急。 他满口粗话,呼吸灼热,痞气十足,抵着她的是他的凶器,灼热而坚定,似乎就等着她的决定,仿若她敢不顺着他,他的凶器就会破门而入,干掉她一般! ☆、140 老公! 07-02 车内气息暧昧,身影浮沉,砰砰的撞/击声不停的响起。 梅画鹿骑虎难下,叫了不甘心,不叫就有失身的危险,叫不叫?当然叫了啊!丢人和丢身当然是后者更重要!她从来都是能屈能伸的。 “老公!”她嗓音媚的滴水,软软绵绵的,甜甜糯糯的,听着就入骨三分霍乱人心,媚眼如丝,身若无骨,极/品尤物! 诸东赫只觉得全身骤然间一阵紧绷,瞬间崩塌了甚至一般的大脑一片空白,一股激流在身体里面来来回回的回荡,下一刻他只觉得肿/胀难受的地方忽然间升腾起一股不可言语的舒服的感觉,那销/魂的感觉降至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让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他竟然因为她一句叫声……而泻/了?!! 诸东赫摊在那里,闭着眼睛来掩藏他自己的不可思议和懊恼,但是脸上却是餍足的,还和梅画鹿软软的地方仅仅挨着的凶器此刻乖顺臣服,臣服在了梅画鹿的柔软之下! 梅画鹿也是被一股狂热席卷,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尖叫医生,软倒在了诸东赫的身上,粉红的小脸上还有一丝丝的苍白,似乎是被那突然间落在身上的热浪给吓得。 “你……”她声音颤颤抖抖,不敢去看诸东赫,睫毛轻颤,更是别一番媚态。 诸东赫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她的雪背,沉默半晌才说微微喘息着说道:“真舒服,小兽真好。”霍地,他睁开双眼看着梅画鹿戏虐的笑:“我都还没有进去就如此舒坦了,要是进去了……” “闭嘴!不准说!大色狼!”梅画鹿猛地捂住他的嘴巴,可是本就绵软无力的销售放在他的嘴巴上反而又被他含住手心戏弄,梅画鹿身体又是一颤。 “别怕,今天不吃你了,我舒坦了,一次也可以,以后一定不放过你!回家。”诸东赫邪魅一笑,一把将梅画鹿放在了副驾驶上,趁着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又覆在她的胸口啃/咬起来,惹得梅画鹿一阵颤栗。 两个人到了家中梅画鹿连忙上楼关门,将诸东赫给关在了门外,在浴室中一脸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心里恶狠狠的咒怨猪先生是个混蛋,一边清 洗着身/体,等她出来的时候却猛然看见她的床上竟然多了一个男人,那男人一脸笑意的看着她,丝被垂落在男人的腰间,露出男人精壮的腹肌和健壮的臂膀。 “你、你怎么在这?我不是锁上门了么?”梅画鹿惊呼,很不明白诸东赫为什么会进入她的房间,那扇门不是应该别人打不开的么? “你说呢?就连你都是我的了,那扇门还能够在话下?老婆,来我怀里,咱们睡觉。”诸东赫大言不惭的张开了双臂,一脸桃花样。 梅画鹿二话不说转身就跑,不管怎么样,就是绝对不能和这头色猪住在一起,太危险了啊。可是她刚刚往前跑几步,身后一股距离袭来,她就被诸东赫给抱住了,扛起来扔在了床上。 “你最好别乱动了,再敢乱动我可就不保证不发生一点什么了。”诸东赫龇牙咧嘴的威胁道,而后扑上来摸着她的玉/乳满足的哼哼着。 梅画鹿满脸郁闷,怎么就遇上这么个人渣啊?那个……馒头是她的好不好?竟然敢摸她?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梅画鹿心中怨念,却不敢再乱动,因为紧紧抵着她的那个凶器又起来了,她好害怕啊! 下心东一。梅画鹿只能闭上眼睛装睡着,诸东赫就勾着嘴角坏笑,小东西,你就装吧,今天就放过你一次,明天,你一定逃不掉! 一夜好眠,梅画鹿发现一个古怪的现象,只要她睡在诸东赫的怀中那就一定是一夜好眠,不管白天的时候怎么折腾这么累着,早上醒来都会精神百倍。她很鄙夷自己的想,难道自己还是个花痴?被美男抱着就会比较满足? 更奇怪的是诸东赫竟然不在了,去哪了?梅画鹿好奇的做起来,却发现床边有一张纸条和两只大盒子,纸条上面是诸东赫那一贯欠扁的语气:小懒猪,穿着盒子里的东西,来公司找我。 你才是猪呢! 梅画鹿低咒一声,打开盒子一看不禁傻眼,这衣服?穿这种衣服去公司上班?不知道还以为是去相亲呢。也太花哨了吧?梅画鹿一脸厌恶的将那衣服扔在一旁,穿着自己的裙子叼着一片面包上班去了。 来到公司,梅画鹿才发现公司今天的气氛很不一样啊,有种人人自危的感觉,每一个人的目光似乎都充满了萧杀之气,并且目光都会不时的扫向门口去,有状况!梅画鹿瞬间警惕,第一次她没有乘坐总裁专用电梯,而是乘坐了员工电梯。 电梯之中却并没有八卦可以给她一点点讯息,因为电梯里的人也同样是一脸严肃紧张!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一夜之间这群人仿佛都换了人似的呢?一个个的都是严阵以待的样子,似乎要面对什么强大可怕的敌人似的? 梅画鹿蹙眉,心中也跟着紧张起来了,不应该,若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诸东赫应该会和自己说呀,难道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的?梅画鹿作者电梯一直到顶楼,这个时候电梯之中也就只剩下她自己了。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梅画鹿走出来,却顺眼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了! 悠长的长廊之中,看不见尽头的花篮摆了道路两侧,空气中都是刺鼻的香气,姹紫嫣红的花篮寂静的绕绕在了整层总裁办公室。 梅画鹿咽咽口水,心中惊呼:这是……猪先生犯桃花了啊?! 她走过去看,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上面写的祝词:欢迎诸东赫归国! 呃!一路看去竟然都是恭祝诸东赫的花篮,梅画鹿猛地想起来,昨天猪先生似乎说过一句啊,她的大老板要回来了呢!看来这群人是来给她的大老板拍马屁啊,怪不得哪些人都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不过最应该紧张的人应该是她把? ☆、141 她是我的妻子! 07-02 来到办公桌前却发现猪先生并不在,她忽然间想到了那套衣服,应该是为了迎接那个色狼总裁才准备的吧,幸亏她那没有穿,不然一定会被色狼总裁注意的,也不知道那头猪到底是安得什么心啊? 一个上午诸东赫都没有回来,下午依然没有音讯,梅画鹿有些担心了,脑子里不停的诸东赫,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终于熬到快要下班了的时候,梅画鹿正犹豫着要不要给诸东赫打个电话问问,他一整天都死哪去了,她的电话就忽然响了起来! 一看是诸东赫,梅画鹿连忙接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诸东赫霸道的声音就已经传来了:“你怎么不穿我给你准备的那套衣服?”质问的味道。 梅画鹿一愣,没好气的顶回去:“我要穿什么衣服不用你来指手画脚吧!” “今天就不和你计较了,马上下来十八层,我在宴会厅等你。”诸东赫初期的并没有和梅画鹿抬杠,而是催促道。 “我……”梅画鹿刚要问为什么,诸东赫就打断了她的话:“废话少说,赶紧下来,不然你一年的奖金都没有了。” 梅画鹿瞬间气急,却又不敢再反驳,只能是不情不愿的下去,来到十八层的时候,就能看见不停走动的人们,一个个西装革履洋裙耀眼的,她一身职业装反 而显得有些的格格不入了,不过她也不在乎,走进去都不用找,就在最前方看见了诸东赫,他一身黑色西装显得人有些冷厉,但是嘴角偏偏带笑,加上他那一身华贵 而神秘的气息,英俊的外表,整个场地里他就是主角,吸引了无数女人的目光。 梅画鹿哼了一声,暗骂一句‘臭皮囊’后就吵着诸东赫走去,哪知道她刚要开口喊他,他却转过身去和另一个女子喜笑颜开的样子,亲亲热热的。梅画鹿要紧唇瓣,心里一紧,有点闷闷的疼痛感。 这男人刚刚明明就看见自己了啊,为什么又故作不认识似的转过身去呢?故意的?一定是了!这个讨厌的男人! 梅画鹿碰了一次壁,也不再去主动打招呼,反正她的上司就是猪先生,既然他在这,那么她也就不走了,梅画鹿刚好早上没有吃饱,午餐没有吃好,凡惨没有着落,看见宴会厅里的每餐甜品真是口水直流。 她拿了几块小甜点,一个人坐在靠近窗子的角落里头吃,她举止优雅,明明吃的很快,却不会给人一种狼吞虎咽的俗气感。 她用力的咀嚼着口中的食物,权当这食物就是诸东赫那头猪了,一天不见踪影,让她担心了一整天,他可到好在这里百花缭绕的好不快乐,明明看见她了竟然还装作不认识的模样,真该死,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啊! 诸东赫当然看见了坐在角落里吃东西的梅画鹿了,他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来这小女人在生气呢,可是他同样生气,他为她精心挑选的衣服,这女人竟然不 识好歹的没有穿来,这让诸东赫觉得很郁闷,而且他一天不见踪影这女人竟然都不会担心的么?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所以他当然也要让梅画鹿常常被忽略忽视的 滋味了。 “阿赫,你看看这是陈阿姨妹妹家的孩子,叫颂喻,她只比你小三岁,不过很腼腆啦,你们年岁相同有话说,帮陈阿姨好好照顾一下颂喻啊。”一名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亲亲热热的将一名漂亮的女孩子推到诸东赫的身边,一脸暧昧的表情。 诸东赫的身份已经造成了上流人物挤破头想要将也想要将自家的孩子送给诸东赫了。 诸东赫却是挂着淡漠而客气的笑意,眼底有一丝看不见的轻蔑与不耐烦闪过,他最讨厌这种场合,这些该死的七大姑八大姨不停的给自己赛女人,他们家的女儿都没人要了么?金泰你要不是为了宣布两件事情,他才不会举办这个狗屁的酒会。 又瞥了一眼在角落里吃东西的梅画鹿,诸东赫嘴角勾起一抹暖暖的笑意,今天不一样了,从今以后,谁敢再给他赛女人,他就灭了谁! 有几个老女人看见姓陈的将女人送给诸东赫做的这样明显,她们也都按耐不住了,他们都是仗着自己男人的身份前来的,来的目的就是要攀上诸东赫这条大鳄,当然是不能屈居旁人之下了,纷纷推荐自己带来的娇俏妩媚女人。 一场欢迎诸东赫上任的酒会瞬间变成了选美。 话间你不。“哼!真恶心!”梅画鹿嚼着蛋糕,狠狠的哼道,忽然间觉得蛋糕都是这么的难以下咽,怎么吃都甜蜜不了了。都怪诸东赫那条色狼!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气得,她忽然间肚子很痛,捂住肚子渐渐的都坐不住了,蹲在地上希望可以缓解一下疼痛。 眼看差不多了,诸东赫忽然扬高了嗓音,对几位女士歉意一笑道:“各位阿姨,很感谢的你们的好意,可是我不能接受。” 他的话说的明白,这本来就是一场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选美送人的举动,诸东赫说的明白而且还拒绝了那就是在打他们的脸,他们虽然比不上诸东赫的身份,但是地位还是有的,瞬间几个老女人纷纷阴沉下来了脸,那群漂亮的女人也是一个个面露气愤。 诸东赫却完全不在乎,目光还看向了梅画鹿,瞬间无数道犀利阴狠的目光设想梅画鹿,梅画鹿敏感的察觉到了,连忙用头吃蛋糕来掩藏自己的紧张。 诸东赫笑的温柔完美,指着蹲在角落里头吃蛋糕的她说:“那位,我是妻子,梅画鹿!别再给我介绍女朋友了,不然我家小兽会吃醋的。” 一言出,震惊了所有人! “不可能!你结婚了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陈阿姨一脸激动的喊了起来,旋即发现自己失态,连忙干笑道:“阿赫,阿姨知道你不喜欢这些女孩,但是我 们这些阿姨也不是逼着你结婚啊,就是让你交往一下试试看,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啊,你都二十八岁了,再不结婚估计你父亲都要着急了吧。再说,你就是欺骗我们也 要找一个好点的啊,找那样一个土包子,你这不是给阿姨们找乐子呢么?” ☆、142 会错意的承认他老公的身份! 07-02 陈女士刚一说完,忽然就感觉到两道寒光凝聚在她的身上,瞬间,陈女士觉得如坠深远! 诸东赫刚刚的轻柔浅笑瞬间变得阴森森的:“我说她是我妻子,她就是,谁敢羞辱她,看不起她就是看不起我诸东赫!” 一句话,掷地有声!绝对维护! 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诸东赫对梅画鹿的那种维护,不禁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个所在角落里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三头六臂竟然让这个冷酷的黑道太子如此的在乎? 梅画鹿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叫什么事啊?她只不过是头吃了一点东西,至于这么报复她么?竟然敢污蔑她的清白啊!真是罪不可恕! “你说她是你妻子就是啊,你有证据么?没看她都没有反应么?你不会是因为想要摆脱我们,所以才胡乱指一个人说那人说你妻子吧?”先前那个漂亮的女 人冷笑地说道。她并不知道诸东赫有多厉害,她只知道她看见这个男人的一瞬间,就已经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她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被人拒绝过,只有她拒绝别人 的份,可是今天这个男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难看,那就别怪她也给他难堪了。 这女人不知道天高地厚,陈女士可是知道诸东赫的,瞬间吓得脸都白了,要是这把诸东赫给惹毛了,那可就完蛋了,陈女士连忙的抓住那女人往后站。 诸东赫脸色非常难看,一方面是因为这群人竟然隐约的有种逼宫的感觉,一方面是因为他说了这么久,梅画鹿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同样诸东赫除了难堪就是受伤,这死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鹿!来我怀里!”诸东赫冷硬的命令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一次的看向了梅画鹿,只要梅画鹿有反抗和抗拒,或者是惊慌,那么就证明诸东赫在说谎,其实诸东赫说谎并没有什么,但是关键是他们 都想要将女儿嫁给诸东赫,诸东赫这样说谎和他们玩心机,他们就要考虑一下怎么样才能将自家女儿更安稳的送到诸东赫的床上了! 诸家财团,命脉都在诸东赫一个人身上,得到诸东赫,据说得到诸家财团,那是数不尽的财富,巅峰的权利!只要了解诸家的人没有人不想要的! 梅画鹿此刻觉得肚子里真的是抽筋的疼,她不是不想站起来,只不过此刻她已经是一身的虚汗了,全身都疼的没有一丝力气,就连这样蹲着都觉得非常的吃 力。听见那群人的话,梅画鹿还有心去分析,她恍然间想到了那一天诸东赫从天而降,抱着她说自己是他的妻子,不就是为了帮助自己远离尚承昊么? 他都能为自己不顾别人的目光,她又怎么能做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猪先生一定是被那群讨厌的女人缠的不厌其烦所以才想出这样一招的吧,梅画鹿忽然间觉得诸东赫真可怜,竟然被逼得要牺牲自己的名誉了。 可是她现在真的疼的说不出来话啊。 诸东赫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梅画鹿的不理不睬让诸东赫成为了别人眼中的笑柄,他也有些伤心,梅画鹿关键时刻落了他的面子这一点让诸东赫很愤怒。 “阿赫啊,你看人家小姐都不理会你呢,阿姨知道你是被有些人给烦着了,你告诉阿姨你都厌恶谁,阿姨就将那人给赶走好不好?你啊就和颂喻好好的聊天怎么样啊?”陈女士一副知心姐姐的样子笑道。 瞬间其他人看着诸东赫的目光里都带着好笑的成分,似乎是看着自己的完备在无理取闹一般。 诸东赫冷冷的扫了那人一眼,全身怒气再也掩藏不住。阴恻恻的对梅画鹿喝道:“梅小兽!你聋了么?过来!” 噼里啪啦! 梅画鹿手中的碟子瞬间落地,摔得四分五裂,她虚弱的抬起头来,却是中期不足的委屈的娇吼道:“你过来!” 呃!所有人都不饿梅画鹿这一生不算强硬但很大胆的话语吓了一跳,这女人也算是大胆了,竟然敢和诸东赫叫板? 诸东赫也是愣了一下,他的脸色还来不及更难看,梅画鹿就带着哭腔的叫了起来:“你看不见我肚子疼啊!就知道对我吼!在对我大呼小叫的我就不要你了,男人有的是,又不是非要你一个人做老公的!” 她话里的娇气蛮横委屈完全是一个小女人对着亲近之人的语态语气,一席话说的所有人的脸色再度变化!她的话已经完全地表明了,诸东赫是她的老公!她还可以对她老公趾高气扬呢! 诸东赫愣住的俊脸上忽然间冰山融化,扯起了一抹愉悦的笑意,眼底的冷都因为梅画鹿这时候不讲道理的娇呼给打动! 不管怎么样,她的话是在间接的承认她是她男人呢! “小猪,快点啊,真的好疼!”梅画鹿看诸东赫还不动弹,焦急的又喊了几声,只不过这一次声音里确实是很虚弱了。 诸东赫都以为梅画鹿是在故意撒娇呢,他也不计较,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快步走了过去,低声在梅画鹿耳边笑道:“小兽真乖,回去奖励你。” 梅画鹿苍白着小脸,将脸埋进了诸东赫的颈窝里,咬牙切齿的低吼道:“乖你个头!快点,肚子好疼啊!” “呃,你真疼啊?”诸东赫眸色一慌,抓紧了梅画鹿的手却发现小手冰凉,诸东赫慌张的抱起梅画鹿蹭在脸颊上的梅画鹿的额头也是冰冷的,诸东赫着急的低声问道:“小鹿乖,坚持一下,我们去医院,”也觉画了。 “不,不用了,是肚子疼,刚刚喝了一杯冷饮,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想躺一会!”梅画鹿紧紧的抓着诸东赫的脖子,哆哆嗦嗦的哼唧道。 “你!笨蛋!”气急败坏的语气,这么久忘记了梅画鹿来了大姨妈了?诸东赫抱紧了她,看也不看那群下巴都快要掉下来的人,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边低声吩咐道:“三,赶快找点红糖水来,去把区医生请来。” 诸东赫抱着梅画鹿不顾众人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就走人了,所有人都震惊了,一时间人们心中闪过了无数个想法,看来给诸东赫找老婆这一条是不行了,可是那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竟然得到了诸东赫的垂帘青睐? ☆、143 发脾气! 07-03 诸东赫感觉自己怀中抱着的是个婴儿一般,蜷缩着身体,努力的依附在自己的身上,汲取着她身体上的温度,这种依靠和信任让诸东赫觉得非常满足,不由得更加的抱紧了梅画鹿。 过忙鹿不。诸东赫的大手在被子下面贴着她泛着淡淡冷意的小腹轻揉,温热的手掌给她带来热度,奇迹般的缓解了她的剧痛。梅画鹿就蹭着诸东赫哼哼唧唧的也懒懒的不愿意说话。 “好点了?”诸东赫亲了亲她软软的发丝低声道,梅画鹿就哼了哼还是不愿意说话。诸东赫也不着急,刚要抽回手,却被梅画鹿一把抓住,他不解的去看,就对上了梅画鹿略带控诉的目光。 “揉,疼着呢。”她娇气极了,瞪着眼嘟着嘴吧哼哼唧唧的,拉着他的手又放回肚子上。舒服的感觉当然不愿意就此放过了,她以为诸东赫要离开呢,那一瞬间她是不希望诸东赫离开的。 诸东赫闷笑着,却一边给她揉一边恶狠狠的说道:“梅小兽,你当我是老妈子呢?” “哼,老妈子可比你有经验和耐心多了,我帮你个大忙,让你脱离了那群欧巴桑的群殴,你难道不应该感激我么?给我揉一下肚子算什么呀?竟然还想着逃跑。”梅画鹿可不满意了,哼哼唧唧的控诉道。 诸东赫一愣,笑道:“你帮了我什么大忙?我怎么不知道?” 梅画鹿闻言气呼呼的抬头看他,双手也不老实的捏住他的俊脸,怒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刚刚才假装是你妻子,我冒着不要名誉被人误会的风险帮助你躲过了那群女人的红粉攻势,你竟然还敢给我装作不知道?猪先生,你怎么这样啊?过河拆桥?” 她越是生气,小手就越用力,将诸东赫的一张俊脸拉扯的简直惨不忍睹,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还是她拉扯的缘故,她恍惚的觉得从诸东赫的脸上看见了那一闪而逝的狰狞和阴霾,不知道什么,那一瞬间吓得梅画鹿连忙的松开了手。 诸东赫却不就此罢休,而是似笑非笑的捏着她的下巴说道:“原来你当面承认我是你老公……是在帮我的忙?” 梅画鹿本能的要张嘴却识相的闭上嘴巴,只因为她感觉到诸东赫此刻的身上有种危险的感觉。 诸东赫强压住满腔怒火,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吓到她,可是看着她无辜又迷茫的眼神,诸东赫就觉得自己的怒气是掩藏不住的,他霍地起来,扔下一句话绝情离去:“好好躺着吧!” “喂!”梅画鹿想要喊,但是诸东赫走的极快,砰地一下就将门给关上了,梅画鹿觉得自己的心肝在那一刻都砰地一声震动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诸东赫忽然之间是怎么了,可是她能感觉到诸东赫是在发脾气,他在生气?可是为什么啊?她帮了他一个大忙,他不感谢也就算了,竟然还敢生气发脾气?还有比他更古怪的人么? 梅画鹿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肚子就好象和她作对一般的更加的疼了起来,她蜷缩在被子里面,可是那渐渐失去了他温热阳刚的床褥也渐渐的冰冷,似乎在也不能温暖她冰冷的身体一般,她疼的更厉害了。 诸东赫摔门出来,心气不能平复,他费尽千辛万苦的举办这么大一个酒会,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让她真正的认识自己的身份,并且向世界宣布她是他诸东赫的合法妻子,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到头来却让她误会。 该死的!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怎么就能让她以为自己是需要她帮助的? “总裁,红糖水。”三字经不敢过来,就让女秘书过来了。可女秘书也是个不淡定的,哆哆嗦嗦的更加害怕诸东赫那一身森冷的气息。 看着红糖水,又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诸东赫心里一阵烦闷,不耐烦的说道:“送进去,看着她喝光。” 小秘书也是个有心思的人,一看诸东赫这样,就在猜想,是不是里面那位其实并不得总裁大人的宠爱呢?不然总裁为什么如此不耐烦?她这个位置的人最是眼高于顶,有了这个想法对待梅画鹿自然也就不用心了。 “小姐,起来喝红糖水。”女秘书试探性地问一句,看着被子下面渐渐露出来的小脑袋,秘书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直接将红糖水递过去,居高临下的姿态。 梅画鹿眼神一暗,就是她家里的仆人也不会这么的没素质!这女人穿着制服竟然这么不懂礼貌! 梅画鹿看着那仆人就直接端着杯子,并且染着淡粉色做了漂亮美甲镶钻的手指就拿着杯口的位置,这要让她如何下嘴?谁知道这女秘书之前摸过什么东西?细菌多少?而且女秘书的神态倨傲,态度轻蔑,这些都让敏感的梅画鹿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梅画鹿本就暴躁着,此刻更是烦躁郁气,竟然是猛地伸手将女秘书手中的杯子给打落,噼里啪啦的声音中还伴随着女秘书的尖叫声,梅画鹿就冷眼旁观的看着。 “你疯子么?烫死我了!你作死啊!”女秘书歇斯底里的尖叫,红着眼睛数受了天大的委屈。 梅画鹿冷笑着不理会她,躺下去继续所在被子里,她真的觉得现在的人怎么都这么做作呢?那水声拿来给她喝得,本来就是温度热衷的,她的手也被热水溅到了,可是一点不烫不疼,那女人到底谁叫给谁听的啊? 梅画鹿想着呢,门忽然被打开了,诸东赫快步走进来,一看见满地的狼藉,他的眸子沉了沉,冷漠的道:“怎么回事?” 女秘书一看见诸东赫竟然是一脸雨带梨花的样子,刚才的狰狞嘴脸全然不见,哭着说道:“是小姐她忽然打翻了杯子……” 诸东赫只听她说道前面,后面就听不下去了,急急忙忙的来到床前手就钻进了被子里,焦急的道:“伤到了?小兽?你有没有烫到?” 女秘书傻眼…… ☆、144 诸氏集团总裁诸东赫! 07-03 梅画鹿却不耐烦的甩开了诸东赫的手,面无表情的说道:“没事,那么一点点的温度还死不了人,麻烦你将你的小秘带走,她在这里鬼哭狼嚎的我还以为死人了呢,真晦气!” 说完,梅画鹿就又蒙上被子,再也不理会诸东赫。 诸东赫脸色一瞬间的难看,他了解梅画鹿,若不是心情不顺和生气了,是不会这样的,只不过梅画鹿不给他面子是事实,他却又不能和她计较,诸东赫心里也是憋火的。他看了一眼梅画鹿,而后起身离开,顺便带走了傻眼的女秘书。 “三,给她清算工资,让她立刻滚蛋!”诸东赫冷气嗖嗖的往外放,边走边吩咐道。 小秘书这一次才真正的傻眼,她怎么也想不到因为自己一贯的眼高于顶而害得自己丢了这么好的工作。 诸东赫还要去收拾善后,刚才就那样抱着梅画鹿离开了,他知道有很多人还等着确认呢,他怎么能让那群人将他当笑话?怎么能让那群人在有机可乘? 强迫自己将梅画鹿带给自己的烦躁押下去,心里却依然觉得愤怒,他的苦心她是真的看不见啊,竟然还敢说是帮了他的忙?什么狗屁的帮忙?找晦气还差不多!他要一个老婆,她竟然还给他一个大乌龙? 梅画鹿迷迷糊糊的一直在睡觉,但也一直睡不沉,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睡不安稳,早上醒来的时候还十分的难受,肚子还在一抽一抽的发疼,床头柜上却有一万冒着热气的红糖水,梅画鹿才猛地发现,她竟然是因为身边少了那具温热的身体而睡不安生。 梅画鹿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依赖猪先生了呢?这样可不好,毕竟他俩也没什么关系,但是转念一想,他们之间要说没什么关系还真是比较牵强,她看也被他看过了,摸过了亲过了,似乎都是她在吃亏啊! 冷自东是。“大色猪!”恶狠狠的嘀咕一声,却还是将那晚红糖水拿起来喝光,口中的甜到最后的微微泛酸,让她有点不适应。 简单的梳洗一下梅画鹿除了房间,这里是诸东赫的办公室,因为有休息室反而让梅画鹿捡了个便宜,她看着墙面上的表才七点多,心中略微放松,猪先生应 该也还在公司的,她今天不会迟到了,昨天没有看见那个大老板诸东赫很遗憾,单元今天能给诸东赫留下一个好印象,这样她以后也好窃取情报什么的。 反正时间还早,她打开电视随意翻看,刚好上面的都市新闻就在重播昨天诸氏集团的消息,她也没什么精神去看,而是朝着自己的鞋子。 “诸总,刚才您说的都是真的么?那个女人真的是您的结婚对象么?为什么您的婚讯这么的隐秘没有一个人知道你?令夫人又是哪家千金呢?”记者很泼辣,每句话都是刁钻有亮点。 梅画鹿一愣,诸总?诸东赫?他接受访问了?缓缓抬头看去,看到的却是一个西装革履意气风发却又有些冷峻和肆意的男子,那冰蓝色的眼眸面对镜头,都 散发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冷傲,丝毫不谦逊的冷漠道:“我没必要用这种事情来欺骗大家,我有什么好处呢?而我的婚讯和结婚对象是我选中的,这才是关键,为什么 一定要让你们知道?” 这话若是别人说那一定是罪了所有人,记者会当场掀桌走人,谁愿意知道你的事情啊?可是这话偏偏是诸东赫说出口的,一个在国际上都极有影响力的男人! 记者脸色通红尴尬,却并不愿意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得到头版头条,被讽刺顶撞又有什么呢?记者又发问:“那么您为什么要选中她作为您的结婚对象呢?可以告诉我们她是哪家的千金么?我们又怎么相信她就是您的夫人了呢?” 诸东赫眸子一眯,用更加冷漠的声音冷傲的说道:“选中她,若真要一个理由,那就是感觉!我喜欢她,她会让我很舒服,这就够了,至于她的家世,保密。” 记者又是一阵尴尬,后面争相蜂拥的记者摄像师也是不敢轻易的上前,但都距离诸东赫非常近,可是全都被诸东赫身上那股冷酷而又神秘的气息所震慑住。 “如果你们还不相信我们已经是夫妻了,那么你们可以看看这个。”诸东赫笑的颇有些神秘和不怀好意,,他对着镜头竟然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这笑容可以让所有女人瞬间疯狂。 诸东赫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红本本,亲自打开并排的放在了摄像机的最前端,他似乎有意让人看清楚上面的照片和文字,却遮挡住了梅画鹿的名字。 红本本,只要是有点文化的人都知道那几个字叫做‘结婚证’,那照片上的男人清清楚楚的叫诸东赫,那照片上的女人长得很漂亮,但不知道叫什么。 只是这么一瞬间,诸东赫就将结婚证收起来,笑眯眯的对镜头说道:“看过了?那么在这里我在宣布一件事情,任何人在赶往我这里送女人,这一次就不要 怪我不客气了,我可是个好男人,好丈夫,所以请那些心眼太多的人另想渠道吧,不然看老婆大人生气,那我也会很不开心的!” 诸东赫就是这样大胆放肆,竟然将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情搬上台面来讲,并且还理直气壮的用老婆当挡箭牌,他的不按常理出牌将关注着他的所有势力都等于是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要回去陪老婆了,我家老婆可是一刻都离不开我呢。”诸东赫最后转身的身影是帅气而绝情的,带走了满身风华,留下了一片哗然! “观众们,刚刚诸氏集团总裁诸东赫的话……” 梅画鹿瞳孔紧缩的看着荧幕上的这一切,闹剧一般的,可偏偏她又无力的否认,她的耳朵中只是在不断的回响着那记者的话。 诸氏集团总裁诸东赫…… ☆、145 骗婚败露! 07-03 他……竟然是诸东赫么?!那么那个屁股上中了两枪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她,为什么想出了这么久的猪先生一夜之间竟然变成了诸东赫?变成了那个黑道中杀人不眨眼的太子爷?! 梅画鹿愣愣的僵硬着,她实在是无法接受这件事情,心中乱成一团,有震惊,但更多的竟然是难过和一种愤怒,一种被欺骗和戏弄的愤怒!无边无际的涌来,似乎是一张厚重的大网,将她罩住,让她无法喘息。 门忽然打开,诸东赫走了进来,看见梅画鹿光着脚站在地上眉头一蹙,沉声道:“怎么不穿鞋?肚子不疼了?” 这把声音,若是在今天之前听见,梅画鹿一定会冲过去跳到诸东赫的身上,但是现在,梅画鹿已经没有那个心情了,她冷冷的转/头看着诸东赫,眸子里竟然闪现粗了躲藏和逃避的神色。 诸东赫走过来看见她的神情也是一愣,在听到电视中的报道他才醒悟过来,这女人一定是又在闹脾气了吧。 “看见了?生气了?”诸东赫抱着她晃了晃,看她依然面无表情的小脸,连忙笑道:“别在意那些身份,你看没看见我说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找你当老婆的啊?” 诸东赫以为自己说点好听的就能让梅画鹿不生气呢,可他低估了这次事情给梅画鹿带来的打击,如果诸东赫真的是诸东赫的话,那么她要对付的人就将是诸 东赫,可是诸东赫隐瞒她,接近她,还利用媒体公布她的身份,虽然是个假的,可是梅画鹿还是不能接受,觉得很气愤!心里还有一种隐隐的慌乱,让她不能够冷静 下来。 “小鹿?你还真生气啊?我也不是故意隐瞒你,主要是因为我回国的时候不能公开身份。”诸东赫被梅画鹿脸上麻木而冷漠的表情吓得一惊,心中也有些慌乱,略显烦躁的说道。 “拿来!”梅画鹿挣脱开了诸东赫,看也不看诸东赫的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是无法面对还是不能面对诸东赫,只是伸出手。 “什么啊?”诸东赫烦躁的吼道,又想抱抱她,却被她躲开了,诸东赫的眸色沉了沉。 “你那个所谓的结婚证!我要看看我是不是那照片上的人啊。”梅画鹿冷笑道,有些自嘲的味道。 诸东赫一愣,脸色闪过一丝尴尬,这结婚证是真的不假,但是却没有经过梅画鹿的认可,诸东赫有点心虚,可是一想到反正他们也已经是合法夫妻了,管它呢。就拿出来给了梅画鹿。 梅画鹿接过那两个红本本,打开,手就有些发抖,看着结婚照上面的名字和照片,还有签发日期,梅画鹿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地一声就炸开了! 也本一是。她哆嗦的拿着结婚证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我已经嫁给你了?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同意了呢?” “小鹿你别激动,不管怎么样以后我会对你好的,这不就行了么?你看啊,这是真的结婚证,咱俩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盖了钢印卡了红戳的呢,你以 后就是我老婆,我会……”诸东赫也知道梅画鹿一定会发脾气,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了梅画鹿的一生,他那样偷偷摸摸的就将事情给办了估计会惹毛她的,所以他没 发怒而是耐心的解释。 “够了!谁要嫁给你啊?你喜欢我?那你有没有问过我?我是不是喜欢你呢?诸东赫?你还片我你叫诸梓杭!你就是这样喜欢我的?用一个虚假的身份来骗 的我什么时候签了卖身契的都不知道!把我当傻子一样的玩/弄会让你很有成就感么?!”梅画鹿愤怒的打断了诸东赫的话,气得浑身直哆嗦。 这很正常,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这代表什么,没有经过她清醒之下的同意,就让她这么稀里糊涂的变成了已婚人士,这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怒不可遏的!更何况还是自主独立的梅画鹿! 那种被人戏弄玩/弄伤害欺骗的耻辱感撞击着她的灵魂心灵,让她难以安生,硬生生的红了眼眶,气得火冒三丈! 诸东赫都被梅画鹿那股强烈的愤怒惊着了,他有些手足失措的看着梅画鹿,喉咙发干,眼睛发涩,张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勉强的道:“小鹿,我当时有问过你的,你、你喝多了……” “哈!那就是欺骗我了?在我根本不清醒的情况下就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违法的,你在犯罪!这桩婚姻根本就是无效的,是不会被法律认可的!诸 东赫!我以前只是认为你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你任性,你坏脾气,可是你人很好,心很善,我以为你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可是没有想到你不仅嘴巴毒,就连心肝都是 黑的!”梅画鹿怒吼道。 “小鹿!”诸东赫瞳孔一缩,低沉的喝道! “我不承认这桩婚姻!我不是你的妻子,我没有结婚!请你不要将你的想法和一直强加在我的身上!”梅画鹿强硬的怒吼,红了的眼睛中竟然有一种悲愤和伤痛,用力的扯住那脆弱的结婚证,狠狠的将其撕裂! 诸东赫怒火上涌,目眦欲裂的怒吼道:“梅画鹿!你他妈的在做什么!” 他上去抢,可是已经来不及,梅画鹿已经将两个本本给撕开,狠狠的扔在了诸东赫扑过来的脸上! “做什么?我再告诉你我不承认这桩该死的骗婚!你这个骗子!你去死吧!”梅画鹿带着哭腔的怒吼。 诸东赫浑身僵硬,心口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的喷/涌而出,一把扯过梅画鹿的胳膊,指着地上残破的结婚证瞪着眼睛咬牙切齿的冷喝道:“捡起来!我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原谅你今天的任性!” 梅画鹿丝毫不退的扬脸怒视诸东赫,讥笑的道:“不可能!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原谅!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这个骗子!人渣!” “梅画鹿,你知不知道你再说什么?看看我把你惯成什么样子了?恩?竟然敢和我公开叫板了是不是?”诸东赫发狠的一手桎梏住她脆弱的脖子,整个人都仿若死神降临一般的凶神恶煞般恐怖。 ☆、146 心动?命令! 07-04 “那你可以不要惯着我!而我还真是没有感觉到你那里有惯着我呢!你这种人,大骗子,我多看一眼都会觉得难过的不能呼吸!”诸东赫的发怒和强势将梅画鹿刺激的再一次发癫,她挣脱开了诸东赫的手,跑了出去。 三站在门口尴尬的看着跑出去的梅画鹿,又回头看着诸东赫,明显的能够感觉到总裁大人身上的怒气,三胆战心惊的问道:“少爷,要不要出去追?” “追个鬼!我管她死活!她不是不用我惯着么?好啊,随她去死好了!”诸东赫怒吼,咆哮着踹碎了一旁的椅子,又挥手掀翻了桌子上的东西,满地狼藉,正如同他的心情一般狼狈而坏透了。 得身赫不。梅画鹿跑出去慌不择路的样子,她感觉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她,他们不怀好意,他们暗潮冷风,他们在讥笑她的愚昧和迟钝!为什么就没有想到 呢?他在这家跨国公司里根本就是一手遮天,他为所欲为,所有人都要听从他的命令,他神出鬼没,只要他想找的就躲藏不掉,而他却可以让人抓不住踪迹,他喜怒 无常,翻脸不认人,和传闻中黑道太子诸东赫何其相似! 为什么就只有她这么迟钝?人家都说了姓诸,她却根本没有往哪方面去想。 梅画鹿,你真的是蠢死了,看看啊,人家把你当作一个玩偶一般的在手心中把玩了这么久,你的生死喜怒不过是人家一句话的事情,你苦苦挣扎,以为活得 充实和过得小心,却不知道自己已经陷进了人家不值得一个局,你什么时候把自己卖了都还不知道,枉你还以为自己做的多好,混进来就能窃取情报,人家可比你厉 害多了,这天下还有比你更愚蠢的女人么? 梅画鹿自嘲的想着,兜兜转转的来到海边,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愿意来这里,可偏偏在来到这里却是如此的荒凉了物是人非! 太阳已经全都出来了,照亮了整个世界,东边海平线上还有那末段太阳的一轮火红余辉,如梦似幻的不真实。 梅画鹿换上了一张电话卡打给莫展拓,电话中说她嘶哑的声音在回旋:“我们都监视错了目标,真正的诸东赫不是医院里面那个,他们暗渡陈仓金蝉脱壳,瞒过了我们所有人。” 电话中是莫展拓同样懊恼的声音:“是对,我们昨天晚上就看见了现场直播,他果然比传说中的还要狡猾,竟然耍着我们玩了这么久,可是小兽,我更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忽然之间成了他的老婆?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梅画鹿一愣,脸色非常难看,苍白中带着一丝慌乱,这一刻,她才猛然间想起来,她,不也在欺骗诸东赫么?她是叫梅画鹿不假,可是她的身份同样不简 单!他们之间,一开始竟然都走上了错误的开始,彼此欺骗隐瞒。而她靠近他的目的更不单纯,只不过她并不知道在她身边的男人就是诸东赫而已,只不过,她并没 有监视过真正的诸东赫而已。可即便如此,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诸东赫的欺骗呢?而且,她只是在工作,为什么要在意诸东赫是不是欺骗她了呢? “小兽?你怎么了?是不是真的遇到什么困难了?他是不是真的发现你的身份了?”莫展拓在那边着急地说道。 梅画鹿闭上眼睛,缓缓地说道:“没有,我应该没有暴露。但是,换人吧,我想,我不能继续留在他身边了,已经不方便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梅画鹿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再继续在诸东赫的身边呆下去了,他们两个选择的关系非常暧昧,这一定会影响到她的工作,而且不可否认的梅画鹿的情绪轻易的就能被诸东赫给影响,这可不好。 “换人?小鹿,如果你确定你没有暴露的话,那么我现在正式向你下达上级命令:上级命令你继续潜伏,不管诸东赫为什么宣布你是他的妻子,但只要不是 你暴露了你就必须要继续下去,这是你的使命,在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得到诸东赫的信任,然后和我们警方里应外合,争取早日端了诸东赫这个大黑帮!”莫展 拓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焦躁,但还是说了下去。 梅画鹿一阵沉默,心中竟然隐约的升腾起一股哀鸣,她竟然是这么的排斥自己去欺骗诸东赫!她不敢想象,如果有一日诸东赫发现他口中喜欢的人是来调查他的,甚至有一天他们还会站在对立面上,梅画鹿不敢想,诸东赫会怎么样?她现在一直想就觉得心惊胆颤的。 可是她没有办法,因为他们的身份就是黑白,对立,敌人! “小鹿,你为什么这么为难呢?有困难就要说啊,还是说,你和诸东赫真的……假戏真做了?你对他动情了?”莫展拓艰难的说道。 梅画鹿听见这话却犹如五雷轰顶般的睁大了眼睛,一张小脸唰地一下就全白了!她的呼吸就仿若是被人扼制住了喉咙吐不出来,卡的难受。心脏紧紧的收缩,她半晌无语,却仍然控制不住那暴跳的心脏。 咚咚,咚咚,咚咚…… “我没有!我怎么会喜欢上他!你别乱说话!”她那短暂的沉默过后是急不可耐的撇清,吵闹着自己没有,却偏偏有种她自己不知道的欲盖弥彰,仓皇失措。 莫展拓的俊脸也跟着一瞬间就苍白了下去,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悲伤与沉重,还是,就这样陷进去了么?他苦苦守候了七年,她依然坚硬如铁,可为什么,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那个诸东赫就能让她如此慌乱? 否认么?梅画鹿,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了解你,如果你不在乎,就算别人说的再好,或者在荒唐你都不会理会一下的,你解释了,并且如此慌张恼怒,就证明你在乎,你在乎那个诸东赫! 可是你在乎诸东赫了,我该怎么办呢? ☆、147 深爱到极致,却成伤! 07-04 莫展拓垂下眼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太苦涩,却偏偏掩盖不了自己的崩溃和迷茫,悲凉的声调里是掩藏不住的失落和无力:“小鹿,我也不想让你继续在那里了,可是,这是我们的使命,我们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么? 梅画鹿迷上眼睛,觉得很疲惫,怎么会这样?一个任务竟然将自己弄得这样狼狈!梅画鹿,一定不能喜欢上诸东赫,绝对不可以! “好!我会完成任务的!就当作是我的自我挑战好了,我会证明自己不是一个花瓶!”梅画鹿浅笑着缓缓的挂上了电话。 看着平静的大海,目光坚定了信念,却彷徨了人生,她,是真的对那个家伙有感觉了么?可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为什么她都感觉不到?可是不管怎么样,他既然是诸东赫了,那么他们就完全不可能了,以后,恐怕真的只能逢场作戏了吧!什缓梅我。 暖风中,她的叹息惆怅了这海面的平静,在渐渐荡漾的涟漪中缓缓消散,空空的寂寥了天际海平线上来回盘旋的白鸥。 “小兽!”嘶哑的嗓音骤然在梅画鹿的身后响起,轻轻的,仿若那天边的一朵浮云,跨别了空间的距离,眨眼间,跪拜在她面亲,臣服而怯懦。 梅画鹿背脊骤然一僵,防备的姿态,就这样僵持着她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沉默。 “小兽,你有什么难过的事情么?”尚承昊磁性的嗓音在梅画鹿的身边响起,她高大的身体坐在梅画鹿的身旁,不远不进的距离,却对她——触手可及! 梅画鹿缓缓的放松下了脊背,嗓音却僵硬中却带着巨大的嘲弄,悲凉的味道:“你为什么回来?来看看我过得好不好?好的话你就在给我补上几刀?微微刚刚痊愈的伤痕在增添一些血淋淋的鲜艳色彩?” “不是!”尚承昊语气焦急灼热而凌乱,呼吸骤然间不稳,仿若是垂死的老者呼吸不上来一般的味道,呼哧呼哧,几乎能听见肺叶在震动的声音。 梅画鹿僵硬的扭头看着尚承昊,他俊美的脸却不再有健康的色泽,苍白中带着晶莹剔透的美丽,却苍白的几乎透明,他纠结的眉宇上带着不耐烦的痛苦的折磨,却倔强的不愿意放弃挣扎。 “你怎么了?”尽管不想理会尚承昊,可她却不得不承认这十几年来尚承昊对她的影响力,她问,手却已经覆在了尚承昊的脊背上,不轻不重的拍打。 尚承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顺势道尽了梅画鹿的怀中,不顾她的僵硬,抱紧了她的身体,明明还在剧烈喘息的身体忽然间平静了下来,他磁性的嗓音都变得苍白嘶哑,还隐隐有着哭腔,红肿的几乎撞击的梅画鹿的心都在颤! “你终于……是舍不得我的!” 梅画鹿愣住,僵硬在身体中蔓延,火辣辣的刺痛感一遍一遍的袭击着心房,慌乱的心跳,悲切的味道。 “小兽,若我说你的命是我用我的命换回来的,你信不信?”尚承昊苍凉的笑,笑声凄厉,却带着安慰,期待着梅画鹿的回答。 “你说我会信么?一命换一命?那为什么你还活着呢?”梅画鹿讥讽的道,身体的僵硬在蔓延,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被冻住了一般,可是她不敢挣扎,她竟然不敢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尚承昊面前,这个曾经她最最信赖的男子! 尚承昊手臂一僵,旋即苦笑着说道:“第一次见到你,你叫我姐姐,你说我长得漂亮,你知不知道那是第一次有人将我当成女孩子而我没有生气的发脾气? 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你,你慢慢的长大,越来越漂亮可爱,可是觊觎你的人也跟着多了起来,慢慢的你变得价值不菲,我的家人一轮你的时候说你是被捧在金山 上长大的孩子,谁能娶到你就是娶回家了一座座金山。” “你越来越骄傲,可是并不讨厌,反而率真,我就那样看着你一点点的长大,我知道你会说我的新娘,因为你爷爷和我爷爷一样看好我们,为此我爷爷竟然将尚家的股权送给你做成人礼的礼物,如此厚礼,本来是我们两个定情之礼,却因为这份厚礼引发了一系列的阴谋。” “我姑姑派人接触你,希望用他的儿子来接近你,你是她心目中的理想儿媳,我叔叔也是这个想法,可是没有儿子的怎么办呢?他们又不愿意尚家落在我手 中,而我要说和你在一起,那么我们两个就是尚家的绝对控股,到时候他们就将一无所有,所以他们怀恨在心,开始不择手段。” “若那个时候你能够不表现的那样爱我,也许你不会有真正的危险,可是我控制不了你的情感,所以只能我来隐忍,忍住那份对你日益增长的爱情,我不能 对你笑,不能对你好,我怕,我怕我对你一丁点的在乎就会引来他们疯狂的报复,小兽,我不能用你的生命安全去冒险,他们都疯了,我亲耳听见了他们的计划,得 不到你,就要毁掉你!” “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我那个时候羽翼不满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去保护你?偏偏这个时候我的母亲死了,一封署名给我的遗嘱成了我们之间 最大的牵绊!妈妈的遗嘱中写明了是你父亲害死的我父母,当时的我,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可是我怎么办呢?我还有你,我又对付不了梅战,还有一群所谓的亲 人在我身边虎视眈眈,我稍有差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我只能选择离开,只有离开了这里,我才能自由的成长,学到更多的东西,但我却不放心你,我只能用伤害你的假象来迷惑他们,我只能用我的残忍来告诉他们我不在乎你,我认知可以亲手伤害你,这样,他们就不会对你动心思,最起码,你可以安全的长大!” 这是一个不算冗长的故事,其中并没有什么太多的阴谋,却偏偏危机重重,误会多多。 曾经以为的不爱,却原来是深爱到极致才会做出的伤害。这让一直身陷伤害中,遭受背叛的梅画鹿情何以敢?如何承受! ☆、148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07-04 梅画鹿静静的听着,脑袋里面乱作一团,一直深信的事实在这一刻竟然完全被颠覆,梅画鹿的反应可想而知了! “我知道你一时之间不能接受,可是我问心无愧,虽然当年伤害了你,可你却好好的活了下来,就比什么都重要,而我,还好,也还活着。”尚承昊眼中欣慰嘴角却渐渐苦涩。 他到底做的对不对呢?梅画鹿活下来了,可是他们之间却似乎越走越远了。是他的孽,果然逃不掉。 “你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不恨我父亲杀了你父母了么?你不担心你的家人对我不利了么?”梅画鹿都不知道自己从哪里得来的力气问出这些话。 “不恨了,因为,我终于知道我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当年那封信是我姑姑亲手交给我的,你知道么,她们的挑拨离间做的太成功了,让我差一点酿成大祸, 愚蠢的我竟然相信了那封信是我母亲留下来的,见到你父亲之后他告诉我真想我却不相信的,可是我爷爷的话,我不得不相信,我果然是被我的那群可爱的亲人们给 欺骗玩/弄了!”尚承昊眼中带着恨意和苦涩,咬牙切齿的道。 “现在我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和你了,我能够和他们对抗了,我想要把这一切都和你分享,小兽,当年的事情是我做的错了,我应该带你走的,求你,原谅我。”尚承昊抱紧了她的腰肢,卑微的祈求。 深爱了十年,是缘分是孽债,都在她一念之间。 梅画鹿慌了神,原谅他?要怎么原谅?因为他的一时冲动和误会,害得她险些丧命,七年郁郁,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原谅? 太多的私情就仿若一张厚重的大网,就这样不留情的瞬间全都扑向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似乎发狠了的摇了她的命!她也害怕,也不安,却也无力抵抗这一切。 “当年你为什么不讲这一切告诉我父亲或者你爷爷……”梅画鹿这话问出口就顿住了,她怎么这么糊涂?当年的尚承昊一定是在也不相信任何人了的,又怎么会告诉梅战和尚老爷子呢? “你的身体?”终究是不忍心他这颤抖的身子,梅画鹿还是问了出来。 尚承昊脸上笑的明媚,抬起头来看着梅画鹿,语气是懒惰的还很不在乎:“哦,被你父亲一枪打的,擦着心脏过去,还好没死,却得了一个永远治不好的心病,不过勉勉强强还能活个三五十年,所以不要担心。” 梅画鹿心口一痛!终于明白他说的一命换一命了,梅战差一点杀了他,而他又差一点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害死了她,他,应该是可以躲开的吧?却偏偏硬生生的承受了梅战的那一枪,他在赎罪?可是这些真的能在一枪中化解么? 他冰凉的鼻尖轻触她细嫩的侧脸,哀求的语气卑微的音调,小心翼翼的期盼“小兽,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爱的每一个难熬的日夜,每一个病发的时间里我只能靠着思念你来硬生生的挺过去,小兽,你的爱,还给我留着么?” 梅画鹿再也控制不住僵硬的身体,竟然开始隐隐发抖,她不知道要怎么样去回答尚承昊,因为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了,恍若做梦一般。 “小兽!你不爱我了么?你不要昊哥哥了么?你不能原谅昊哥哥么?”她的迟疑犹如在他的心口戳刀子,疼而惊慌,尚承昊不能给梅画鹿犹豫的机会,他问,问的迫切而伤感,仿若被人抛弃了的孩子,得不到认可。 梅画鹿受不了他那样悲伤的声音,却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不是!我、我可能……” “可能什么?”尚承昊离开她一点点,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可能丧命?梅画鹿竟然说不出来,如果放在一起,就算尚承昊那样伤害了自己,可是一旦停了他的苦衷和理由,恐怕这一刻她早就扑进他怀中嚎啕大哭感动得稀里糊涂了吧!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现在面对尚承昊,她的眼前脑海中出现的竟然是诸东赫的样子呢? 他冰蓝色的眼眸里不再纯净和充满笑意,而是孤独而受伤的神色,他薄冷的唇瓣抿起,是僵硬而冷酷的弧度,他不愿意在拥抱她,因为她的摇摆不定! 梅画鹿的心口骤然一缩,钝疼钝疼的!苍白的小脸近乎透明,瞬间冷汗一身! 不行!不能再想他了!为什么要想起那个家伙?那个大骗子人渣!他就知道欺负她伤害她欺骗她,她发脾气他比她闹得还凶,她生气他比她还会生气,从来不知道让着她哄着她,粗了永无止境的争吵就是歇斯底里的对峙! 他们之间,还真是很不合拍啊! “我让你很难做么?”尚承昊的大手捧起她的小脸,她脸上有一窜晶莹的泪光落下,掉在他掌心,温热又冰冷,熟悉而陌生,他不确定,这滴泪还是不是为他而落。 “小兽,你的心,有了别人么?”因为有所察觉,因为焦急和恐惧,他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一切都亲手剖开摆在她面前,就算血淋淋的很恐怖,可这就是他,最真实的他,可是到头来,他做的这一切都不能挽回她的心么? 果然是……变心么?是岁月让她忘记了深爱的他,还是那个人真的取代了他在她心中的地位? 梅画鹿慌乱的抬头看着尚承昊,这是他们七年后再相见,第一次如此的近距离的接触,她慌乱的移开视线,辩解道:“没有!我的心里没有任何人,你不用试探,只不过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原谅你,给我一点时间,我想,我需要安静下来好好的想象!” 尚承昊眸子沉了沉,没有任何人……么?就连他,都已经在那颗灼热的温暖心房中消失了么?小兽,这就是你给我的惩罚么?可真狠啊! “我就坐在这里,安静的陪着你就好,别拒绝,请别剥夺我这最后一丝尊严了。”苍凉的目光遥望着那渐渐不再平静的海面,悠扬的声音里是努力控制的压抑与悲怆!因真可不。 梅画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手,却攥紧了海滩上的软沙! 她忽然想到一句经典的话,她曾经视若无睹,如今却深有体会那话中的无奈、悔恨与无望的等待!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149 两个男人的对峙! 07-05 诸东赫根本不用费心,他现在能想到的梅画鹿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海边,口中说着管她死活,可偏偏还是不争气的控制不住的想去找她。 其实他知道梅画鹿在乎的是什么,可是刚开始已经错了,难道要他道歉么?那不太可能,毕竟他的身份特殊,不可能轻易的就告诉别人。 坐在车子里,诸东赫看着梅画鹿的背影,还有尚承昊的背影,诸东赫狠狠的掐断了烟头,冰蓝色的眼眸中已经是一片狂风暴雨。他压抑着心中的狂怒和暴躁,恶狠狠的看着他们,没想到,她竟然会在这里和尚承昊见面,她那么坚决的撕毁结婚证,那么痛恨他,就是因为尚承昊么? 早该想到的!可偏偏亲眼看见之后却是这样的伤心和愤怒! 这个女人是他诸东赫的,就一辈子都是!他绝不允许她背叛他! 掩藏掉愤怒嫉妒和醋意,诸东赫下车砰地关上车门,大步走向他们。 尚承昊瞳孔一缩,他早就知道诸东赫来了,只不过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口中蔓延开了无尽苦涩,侧头看着身旁的梅画鹿道:“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梅画鹿并不知道诸东赫来了,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猛然听见尚承昊的话,她才反应过来,可直接都已经懵了,她和谁?诸东赫么?是啊,她和诸东赫是什么关系呢?她自己都不知道了,她能容忍诸东赫的触碰和亲昵,却不能接受诸东赫的欺骗。 在她心中,诸东赫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呢?很特别,可她却找不出形容词! 诸东赫的脚步也骤然停住,目光紧紧的看着梅画鹿的背脊,心中,也在期待着从她口中说出来的那个答案。 “我和他……没有关系。”梅画鹿沉默半晌,却给出了一个这样的答案,也许没有关系,在他心中就是最好的答案了。他们也只能是没有关系,她才能完成工作,然后全身而退。 尚承昊并没有因为这个答案而松一口气,反而更加揪心了,只因为梅画鹿犹豫了,她的犹豫是来自心里的,这就说明她的心里还是在乎那个诸东赫的吧。 诸东赫却没想这么多,直直的梅画鹿一句否认将他所有的心血和纵容全都否决了,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痛,被这个女人的没良心给狠狠的打击了。 “哦?我们没关系么?那红证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梅画鹿是诸东赫的合法妻子,你竟然敢说我没关系?”诸东赫满身怒气掩藏不住的发/泄出来,咬牙切齿的讥笑出声。 骤然间听到诸东赫的声音,梅画鹿看整个人一僵,却没有回头去看诸东赫,小脸上却添了一抹怒气,不说那结婚证还好,一说就有气,她此刻才知道诸东赫 有多危险,刚开始的时候对诸东赫的满不在乎果然让她失去了先机,她还是大意了,可是最意外的就是她身边一直的冤家对头竟然摇身一变变成了诸东赫,还是名副 其实的诸东赫,这让梅画鹿很难接受。 她的不理会让诸东赫更是怒火中烧,大步上前就要抓起她,却被尚承昊忽然拦住。瞬间,两个男人的目光变得激烈而诡异。 “让开!”诸东赫阴森森的说道,不容置疑的威严。 让意鹿东。“她想和你走,我想拦都拦不住的。”尚承昊丝毫不惧,冷笑着道,言外之意就是她不想和你走,我就要拦着了。 诸东赫闻言狞笑一声,二话不说的动手,一拳击在了尚承昊的肩膀,这一次尚承昊也长了记性,连忙躲开,二人你来我往,竟然是不相上下,诸东赫眯起了眼睛,原来前两次他能依照击退尚承昊实属偶然啊。 诸东赫也来了兴趣和冲动,不服输的性子也被激了上来,招招狠辣致命,毫不手软。 尚承昊很不意外诸东赫的身手,那样的环境下长大的人有几个是窝囊废呢?只不过他很意外诸东赫的身份,早就知道他不简单,没想到他竟然就是那传说中的诸东赫,尚承昊不敢大意,一招一式都绝不服输,招招毙命。 二人你来我往却偏偏忘记了梅画鹿,梅画鹿看着他们打了起来,觉得非常的郁闷和厌烦,她只不过是想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想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没想到竟然遇见了这两个家伙。 霍地起身,梅画鹿看也不看那两个打的你死我活的家伙,转身走向诸东赫的车子,大火开车,嗖地一下离开了沙滩,一时间,两个男人都不约而同的停手,看着那绝尘而去的跑车有些傻眼,半晌诸东赫才懊恼的低咒一句开始摸/身上。 还好手机在身上,诸东赫给三大了电话让他来接他,并且再一次跟踪梅画鹿,随时报道。 尚承昊有些微喘,身体的不适让他对抗诸东赫有些吃力,脸色有些苍白,见诸东赫看着自己,尚承昊不甘示弱的看回去,冷笑道:“看吧,又把人弄丢了,把她弄丢了可不是那么好找回来的。” 就像他似的,把她弄丢了,在想找回来,可是她已经不会在给他机会了。 “放心,我不会轻易把她弄丢的,就算是迫不得已的丢了也会很快的找回来,不会一等就是七年,耗费了她的光阴和我的,七年,几个女人等得起呢?”诸东赫毫不客气的反击道,冷酷无情,讥讽轻蔑! 尚承昊的面色瞬间惨白如雪! 七年成殇,他和梅画鹿的伤痕与遗憾,永远也无法弥补了么?真的……追不回来了么? 诸东赫言语上痛快了,打击了尚承昊让他的心里稍微平衡了那么一点,当坐上前来接他的车架的时候,四告诉他梅画鹿回家了,诸东赫一愣,没想到梅画鹿竟然回了别墅,这可不像她的性格啊,小阿姨可,诸东赫面色一变,这死女人该不会是回去收拾东西打算离开的吧? “快点回去!”诸东赫急吼吼的叫道。 ☆、150 证据? 07-05 诸东赫跳下车急急忙忙的冲进了房子里,在定位显示中梅画鹿可是在别墅里待了很久了,这死丫头到底在干什么?不会是想不开吧?诸东赫胡思乱想就把自己给吓得心惊肉跳的,连忙冲进去上了二楼,连指纹都不用对,因为梅画鹿房间门上开着的。 看见那扇半开着的门,诸东赫又是一阵手脚发麻,他总觉得一切都不对劲,梅画鹿这么生气到底是为什么?他不过就是骗了她一下子而已,她至于这么激动 么?再说了他毕竟是个大人物,难道她还等着他给她低声下气么?她不应该如同别的女人一般的开心的要跳起来么?毕竟稀里糊涂的捡了他这么一个大金矿的可是少 之又少的。 推开门进去,就看见梅画鹿正躺在床上,诸东赫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站在她面前按,她闭着眼睛侧躺着,表情安静,呼吸均匀。诸东赫眼皮子一跳,这女人看样子应该是很生气的啊,怎么这回反而安静下来了呢? 中呢就了。蹲下去,看着她那张漂亮的小脸,诸东赫有些个气恼,似乎只有他自己着急呢,这女人怎么就一点不着急似的?对了,她胡乱跑发脾气,着急的人当然就是他了! 忍不住的咬住她粉嫩的唇瓣,可是刚一入口就舍不得再用力了。 含在嘴中怕化了! 诸东赫的脑袋里瞬间蹦出了这样一个词汇!这一刻他口中柔软的小嘴让他的心都快要化开了,他是真的舍不得让她疼的,伸出舌头细细的呵护她的唇瓣,轻拿轻放的就恨不得把胸膛剖开了将她藏进心房了。 他的吻有着仿若能够打动一切的柔软温暖,轻轻的覆上来就是惊天动地的甜蜜,柔软中那一丝丝的迫切反而变成了祈求,小心翼翼的等待着她能够给予他一点点施舍。 梅画鹿全身僵硬了一瞬间,却最终是忍不住的睁开眼,迷离的双眼睁开的瞬间落下了一串晶莹剔透的泪珠,就那样措不及防的出现在了诸东赫的眼中,四目相对,她彷徨,他心慌! “小兽!”不得不放开她,口中的声音却因为那一瞬间的心疼而走音变调,突显尖锐。 “为什么要骗我?不相信我?结婚证是假的对不对?”梅画鹿还是问出来了,心里的愤怒竟然因为诸东赫一个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吻而化解,太奇怪了,她竟 然舍不得生他的气,在看见他来找她的时候,她竟然就迷迷糊糊的上了他的车,然后回来这里,这个换作以往她绝对不会再它足以不得地方。 是什么让她的感情变得这么复杂呢?她最讨厌被欺骗,如果有人欺骗她,她一定是不遗余力的报复回来的,然后和那个人老死不相往来,可是面对诸东赫,她没办法做到那么狠绝! 诸东赫眼底有慌乱,口气却软了下来,甚至带着一点点的妥协和诱哄:“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你也知道啊没有你之前我也回国了,也是秘密回来的,因为 身份特殊所以不能公开,才找了一个假的替身替我演了一出戏而已,至于结婚证的事情,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对了,可是我真的是得到了你的同意之后才和你登记的, 小兽,你怎么就死抓住这件事情不妨呢?你可以让我亲吻,可以和我同床共枕,难道就不能接受我现在是你丈夫的身份么?” 看着梅画鹿又瞪圆的眼睛,诸东赫连忙期期艾艾的说道:“你不知道以前我们在一起做的事情都是夫妻做的,现在也没什么变化啊,我这样一个黄金单身汉,钻石王老五都不嫌弃你,难道你还嫌弃我?小兽,你也喜欢我好不好?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梅画鹿心头一颤,他冰蓝色的瞳仁里再也没有了那阴霾和冰冷,有的只是一片柔软的爱慕,清澈的看着自己,她在他的瞳子里看见了自己雨带梨花的小脸, 他唇瓣微撅,孩子气的柔软和赌气,还有一点点的哀求,样子可怜的不得了,梅画鹿发现,她对这样子的诸东赫真的一点免疫力都没有,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老天!到底她是怎么了?怎么会因为诸东赫这个狡猾的家伙的三言两语就想要原谅他呢? 她咬着唇瓣不说话,可是诸东赫却发现了她眼中的动摇,整个人都大胆了起来,仿若得到了无穷的力量一般,捧着她的小脸哼道:“我这么喜欢你,不惜千 方百计的将你碰上总裁夫人的宝座,还让你和我对着干,这么宠着你,你就不能让着我一点?原谅我一下又能怎么样?大不了以后你和我吵架的时候我让着你?” 梅画鹿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狠狠的捏住他的俊脸怒道:“别和我结婚的事情,谁要和你吵架?你去找母猪吵架吧!我才不要理会你这个大骗子呢!” 她推开他滚到了床那边蒙上了被子,诸东赫也不恼,一下子扑上来连着被子抱住她嘿嘿怪笑两声,强行扒开她的被子坏笑道:“小兽,我真想找个小母猪,你就挺合适,你不是叫我小猪么?那你以后就是小母猪吧,没办法了,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诸太太了呢。” “你!你不要脸!谁承认了啊,我不知道,我根本就没有答应过你要嫁给你,你这是骗婚!你太混蛋了!”梅画鹿气得嗷嗷乱叫,对着诸东赫拳打脚踢。心里委屈死了,偏偏诸东赫还在这里取笑她。 “你怎么能这样?死不承认?好好好,我就让你看看证据,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否认咱俩的关系!”诸东赫一脸受伤的样子,十分痛苦的给三大了电话,不一会三就上来了。 “三,快点把磁盘拿出来放上,给你家少奶奶看看当初她是怎么求着我娶她的!”诸东赫一脸愤怒的说道。 梅画鹿一听差点没气死,姑奶奶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这也就算了,竟然还说是她求着他娶自己的?她是有多嫁不去啊用得着他? 梅画鹿没有出声,因为电视中已经开始出现一幕让梅画鹿目瞪口呆的一幕。 ☆、151 谁稀罕? 07-05 梅画鹿呆呆的看着电视中的画面,一双手开始颤抖。 “求你了,娶我吧,我要结婚!”醉的不省人事的梅画鹿抱着一脸傲慢嫌弃的诸东赫的大腿哭哭啼啼的哀求。 诸东赫不耐烦的要抽开腿,可是被梅画鹿抱得非常紧,无奈他只能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再说什么啊?娶你?你确定?” 梅画鹿狠狠点头:“非常确定!我要嫁给你,我不要再去相亲了!” 诸东赫似乎忍无可忍了:“那我们现在就登记?” “是!我们登记结婚吧!”梅画鹿闻言立刻眉开眼笑,握拳高呼! 画面定格在这一刻,梅画鹿彻底傻眼,那里面那个邋里邋遢的女人真的是她?!她竟然上赶着求诸东赫来娶她?再看看诸东赫的样子还一脸不情愿和嫌弃的呢,怎么会这样啊?! 诸东赫在梅画鹿身后看着梅画鹿那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无声的笑了。傻小鹿,就你那样还想和他斗?他早就留了后手了!不过其实不是画面中这样子而已,画面中只不过是他刺激她让她出来的那些话而已,但是这个绝对不能告诉梅画鹿,不然又要闹腾了。 “怎么样啊?看到了吧,这里面的女人是你吧?当初可是你抱着我大腿求着我娶你的,要不是看着你哭哭啼啼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你以为我很愿意娶你?”诸东赫冷哼道,一副大善人的模样。 梅画鹿磨牙,小拳头攥的紧紧的,霍地转/头看着诸东赫面无表情的说道:“原来你是很不愿意娶我的呀!那好啊,我不勉强你了,我们离婚,从此你就不用在觉得委屈了!” 呃! 诸东赫被梅画鹿的话狠狠的卡住了,噎的他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他心中懊恼,怎么就这样说了呢,早知道还要在矜持一点的,让她看不出来自己是什么心情就好了。 “哪有人刚结婚就离婚的?再说了就算不愿意那也是当出了啊,那个时候谁了解你是什么人啊,我当然不愿意娶你,但是那个时候看你太可怜了,所以才答 应娶你的,现在我们通过了解都知道彼此是什么样的人了,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所以小兽,你就不能将就一下么?你看我也是在相处中喜欢上你的啊,你就不能在 相处中也喜欢上我?”诸东赫循循善诱,不厌其烦。 他堂堂黑道少主,要是连一个小女人都拿不下那还不如去死呢。 “我们已经相处这么久了,可惜我还没有喜欢上你啊,而且你看看你那委屈的样子,好像我占你多大的便宜死的,还有啊,就算我当初求你,可是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怎么能当真呢?”梅画鹿不满的哼道。 诸东赫脸一僵,磨牙霍霍,这女人果然不好对付,但是也不能由着她啊,这件事情可是关系到他的终身,他继续委屈的劝道:“不委屈啊,当初谁知道怎么回事啊?现在我不是知道小鹿的好了么?再说了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梅画鹿却冷笑连连,身子一倒闭上眼不理他了。 知对人不。诸东赫耐心告罄,居高临下的怒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我诸东赫刚刚宣布结婚你就要和我离婚?就那么不能忍受我是不是?看着我恶心是不是?喜欢我一下你会死?梅画鹿,你还真就别太高看你自己,当我真这么上赶着你啊,你不要我有的是女人要我,稀罕你!” 诸东赫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狠狠的踹了一脚那张高级大床,撂下狠话转身走人,还砰地一声将门狠狠的摔上! 他也是气急了,这女人油盐不进的实在让人恼火,诸东赫气哼哼的下楼走人,上车前却对三冷声道:“把家看好了,那女人上哪都要给我跟紧了,到时候找不到人我唯你试问!” 三哆哆嗦嗦的连忙称是。 梅画鹿看着那被狠狠关上的房门,眼泪唰一下就落了下来,她发现自己哭了的那一瞬间就想着,她怎么变得这么矫情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管他怎么样 对待自己呢?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的心里委屈,还口口声声的说喜欢她,可是到最后竟然是放狠话,然后掉头走人?他就这么喜欢她的?多哄一会会死么? “滚吧滚吧!最好去死!”梅画鹿忽然火大,拿起枕头狠狠的砸向房门,不过瘾,她林莽赤着脚丫子跳到地上,将房间中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她有这个坏毛病,不顺心受气的时候就喜欢砸东西,也是多年的养尊处优给她惯出来的公主病,换作一般的人家那能经得起她的一顿乱砸?当然,她也是挑人发脾气的,不当外人的或者是自己看中的人才能得到她公主病的发作。 她砸完了自己房中的,又冲到了对面诸东赫的房间,噼里啪啦的一顿乱砸,把心里的不痛快都通过那噼里啪啦的相声给狠狠的发/泄了出来。 看着满地狼藉,梅画鹿却并没有痛快多少,眼泪还是噼里啪啦的掉,把自己好骗的成了已婚人士,这让一直很单纯的没有想过要结婚的梅画鹿恨不能接受,就算她心里是对诸东赫不同的,可是依然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偏偏诸东赫那个家伙又骄傲的狠,竟然这样对待她,她现在知道这里的一切其实都是诸东赫的了,什么公司福利?她就说那里有什么公司的福利能这么逆天呢,原来是他欺骗她的有一个谎言! “骗子!混蛋!龌龊!无耻!禽兽!”梅画鹿狠狠的骂,砸完了东西转身就走,却一个不小心的一脚踩在了一块碎片上,一下子扎在了脚后跟上,疼的她身子一软,啊的尖叫起来。 “唔!好疼,怎么那么倒霉啊!”梅画鹿小心翼翼的将脚上的碎片扒下来,可是又不敢出了房间,因为一路走来都是碎片,而她还光着脚丫,梅画鹿欲哭无泪,只能小心的坐到床上,可是脚丫子却不停的在流血,伤口很深,她也很疼。 无妄之灾! 都怪那头死猪! ☆、152 受伤缝针! 07-06 梅画鹿愤愤的想,也不知道脚丫子里有没有参与的碎片,她可不想以后跛脚,只能蹭到了床头的电话那,想了想竟然是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求助, 哥哥们一定不小,知道她手上一定会发狂;打给安琳儿?也不行,那女人太三八;莫展拓?更不行了,诸东赫那么精明,她要是和莫展拓联系估计不用等到第二天她 的身份也就曝光了,那无疑是在自寻死路。 个怎梅是。尚承昊! 梅画鹿的脑海中不得已的竟然出现了这个名字,就目前来看,也只有尚承昊合适来这里了,毕竟诸东赫和尚承昊已经互相有了一定的了解,她还不至于暴露身份。 梅画鹿比较惜命,还能屈能伸,而且心里还抱着一种报复心理,他诸东赫不是说并不是非她不可么?不是说不稀罕她么?哼,她还不稀罕他呢! 本来还犹豫的手艺想到这一点,她就赌气似的播下了那一串仿若印刻在脑海中的数字,只等了三声,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尚承昊嘶哑的嗓音。 “恩?” 梅画鹿一听那边的声音忽然间就不想开口了,犹犹豫豫的竟然也跟着恩了一声,这一声让她不想开口也不行了,因为电话那边的尚承昊已经听出了梅画鹿的声音,紧跟着就问了一句:“小兽?” 梅画鹿一愣,旋即僵硬的开口,声音里还有哭过的嘶哑:“恩,是我,你,你能来接我一下么?我脚受伤了。” “在哪?”尚承昊也不问她到底怎么了,直接开口就问她在哪。 梅画鹿心里说不感激是不可能的,她说了地址,就放下电话,然后简单的给自己包扎了一下,用诸东赫放在床头的毛巾,脚底上很快的被鲜血渗透到毛巾上,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尚承昊没用三十分钟就赶到了,从城南到城北,坐飞机都要个十几分钟,何况是在交通拥挤的告诉公路上开车来?可见尚承昊来的时候车开的非常猛。 他刚一下车,负责看守房子的暗中的人就愣住了,连忙的给三打电话,这男人横冲直撞的就往房子里面冲,他们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赶快找人来。 尚承昊砸门却没人给开,他着急,担心梅画鹿出了什么事情,从腰间拔出枪对着房门碰碰就是两枪,巨大的枪声让整个高级别墅去震惊了,一家家有人的连忙的趴在窗子上看。别墅保安听见这声音是从别墅区传来的,也是不敢大意,立刻追着声音来源赶来。 这个时候尚承昊已经破门而入,冲进了房子里,目光焦燥的环顾四周大喊道:“小兽?你在哪?” 梅画鹿也是被那巨大的枪声给镇住了,一听声音就面色一变,在一听楼下传来的尚承昊的喊声,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中震惊又烦躁,这人好大的胆子,竟然在这里玩枪!口中却连忙回应道:“我在这!我在楼上!” 尚承昊飞快的冲上楼,回头就看见诸东赫房间里的梅画鹿,想也不想的就冲了进去。 “别动!小心脚下!”梅画鹿心惊的提醒道,脸上有些讪讪的,,满地狼藉毕竟是她的杰作,让人看见还是会很不好意思的。 尚承昊看见那一地狼藉却是面色微变,眼眸沉了沉!他太了解梅画鹿的习惯,好的坏的他都了如指掌。梅画鹿发脾气的时候是惯爱砸东西的,好的坏的她才不管,但是她据算发脾气也是有节制的,只对在乎她和她看中的人发脾气,肆无忌惮的砸东西。 看着这一屋子的破碎,尚承昊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反正慌乱而有酸涩。曾经多少次,梅画鹿的这项爱好是属于他尚承昊的专利,如今竟然用在了 其他男人身上。那么,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呢?是因为他在乎她,所以她才这样肆无忌惮?还是因为她看中他,所以才愿意这样暴露自己的任 性? 当然,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尚承昊乐于见到的。他小心的走向梅画鹿,不问原因经过,只是弯腰抱起梅画鹿轻声道:“怎么样?别乱动,我带你去医院。” 尚承昊一保住梅画鹿,她的身体就开始僵硬了,这感觉让她很慌张,可是她又要抱住尚承昊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下去,口中却是尴尬的道:“我不小心打碎的。” 尚承昊也不说话,快速的下楼上车走人。 当诸东赫接到电话赶回来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看着那满地狼藉诸东赫的双眼布满了阴鹜,回头怒视着剩下的两个人咆哮道:“你们是死人啊?我花钱雇你们来就是让你们来吃闲饭的是不是?一群饭桶!竟然连个人都看不好,要避免做什么?都他妈的给我滚蛋!” 三见诸东赫气大了,连忙小心的说道:“少爷,咱们的人跟着少奶奶呢,应该不会有问题。” 诸东赫没说话,他在乎的不是梅画鹿怎么样,而是梅画鹿的态度,她叫尚承昊来,她竟然叫尚承昊来他们的家!她什么意思?要和尚承昊私奔么?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说还是被尚承昊抱出去的? 三接了个电话面色就是一变又变,最后惨白着脸对着电话说道:“少爷,少奶奶去医院了,可能是少奶奶受伤了。” “你说什么?!”诸东赫猛地转身,一张俊脸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紧张,反正扭曲的骇人,狠狠的低咒一声,风一般的奔出了房间。 三苦命的赶紧跟上,开车飙向医院。 医生帮梅画鹿处理了一下伤口,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缝了三针,好在是在脚后跟不影响美观,但是走路有影响,好在伤口不大,几天就能拆线好了。 梅画鹿的小脸一直是白着的,她从小就害怕医院这地方,现在更是紧张,好在尚承昊一直在身边,心里有些安慰。 尚承昊的面色却一直是沉着的,梅画鹿长这么大第一次在身上有刀口缝针,却竟然是因为诸东赫,这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153 抢老婆! 07-06 诸东赫冲进医院的时候,尚承昊刚好弯腰抱起了梅画鹿,诸东赫的眼睛立刻就红了,怒吼道:“放开她!” 梅画鹿冷眼看着诸东赫,看着他冲进来横眉冷对的样子,心里多少有点解气,双手本来是僵硬的,可是却鬼使神差的抱紧了尚承昊,看上去更加亲密了,梅画鹿偷偷看诸东赫,果然发现诸东赫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她心里得意的大笑。 梅画鹿猖狂的想:你不是不稀罕我么?有人稀罕我啊,我不用你稀罕! “梅画鹿!”看着梅画鹿和尚承昊更加亲密的样子,诸东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几步冲过来就要抱走梅画鹿,尚承昊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利落的抱着梅画鹿一个转圈,警惕的看着诸东赫道:“你给我适可而止!她不是一个猎物可以让你随便争抢。” “但她是我的!”诸东赫理直气壮,桀骜而霸道的看着尚承昊,冷酷的笑道:“她的名字写在我的身边,晚上她也是要睡在我怀里的,她是我老婆!你抱着凭什么?” “谁是你老婆呀!”梅画鹿怒目相视,扬声反驳! “梅画鹿你给我闭嘴!”诸东赫咬牙切齿的怒吼道,转念一想又连忙柔声说道:“小鹿你乖,让我抱你。” 梅画鹿冷笑着讥讽道:“你不是很英雄么?你不是对我发火呢么?你不是掀起我不稀罕我么?你不是有的是女人么?还来找我干什么?我干什么要让你抱?” 她话里有太多的不愿意和难过,委屈极了,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但是就是这么理直气壮的和诸东赫撒泼上了。 诸东赫心里一哆嗦,却忍住心中的狂乱和疲惫,说道:“小鹿乖,我那不是说气话么?你怎么能当真?我可稀罕你了,我就要你一个,哪有别的女人啊?你一个就够我焦头烂额的了。”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很烦人?”梅画鹿怒吼,恶狠狠的看着诸东赫。 “不是不是,我的小鹿最好了,你乖啊,总让一个外人抱着多不好,快点下来。”诸东赫决定用怀柔政策,也不和梅画鹿计较,现在老婆在别人怀里,他能做的就是赶紧将老婆给弄回来。 梅画鹿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很奇怪,可是一看见诸东赫急急忙忙的赶来了,也不和自己怄气了,她那点不愉快又一次的烟消云散了,这怒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弄得梅画鹿自己都有点无所适从的样子。 她在尚承昊的怀中不自在的动了动,也觉得不好麻烦别人的,不比较不知道,一比较就发现她的心竟然在尚承昊和诸东赫之间轻易的就偏向了诸东赫。 “小兽!”尚承昊有些受伤的喊道,目光哀求的看着梅画鹿。 梅画鹿心里一慌,竟然是不敢接触尚承昊的目光,连忙对诸东赫吼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抱抱我!我脚都坏了还能走么!” 诸东赫一愣,而后连忙屁颠屁颠的上来不客气的从尚承昊的手中接过了梅画鹿,感觉到尚承昊不愿意放手,诸东赫一阵阵的冷笑,抱紧了梅画鹿一个用力就将梅画鹿给抱过来,而后仿若尚承昊是个瘟疫一般的蓝芒退开,对梅画鹿嘘寒问暖的。 “小兽你怎么弄得啊?脚受伤了么?疼不疼?” “你能不说废话么?不疼我还用你抱着啊!你当我狠稀罕你抱我?”梅画鹿在诸东赫的怀中一点不自在都没有,冷冷的讥讽道,心里还在为诸东赫伤害她的话而嫉恨。 诸东赫脸一僵,苦着脸苦笑道:“我错了还不行么?我稀罕你,我可稀罕你了,老婆,咱回家吧。” “哼。”梅画鹿哼了哼,扭头看着僵硬在那里的尚承昊,忽然间觉得自己可真残忍啊,但又不能再犹豫,毕竟现在她身份特殊,和尚承昊在一起时间长了,生怕他会将自己的身份给暴露,梅画鹿就客气而生疏的说道:“谢谢你,我要走了。” 用得着如此客气么?尚承昊苦涩的想,却偏偏这话说不出口,只是淡笑道:“好。” “还不快走?瞪什么瞪呀?你以为你的眼睛里有一颗海洋之心呀!”梅画鹿恨声拍了诸东赫的脸颊一下,不满的哼道。 意声赫不。“好老婆咱回家,老公随便你怎么有都行,你别生气了。”好不容易抱住了梅画鹿,他可不想再弄出什么岔子来,什么怄气生气都去死吧,哪有他小兽重要!诸东赫的讨好让一群人看得目瞪口呆,偏偏梅画鹿还一脸的不买账。 “谁是你老婆?”梅画鹿的娇吼声随着诸东赫的快速离去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在她心中,尚承昊和诸东赫的地位立见高低! 尚承昊双拳紧握,狠狠的看着他们背影消失的地方,心口的疼痛在蔓延,一点一点的吞噬了他的理智,他七年来的等待和隐忍在这一刻瞬间崩塌! 小兽,你爱上这个男人了么?你在我怀中是如此的僵硬和疏离,可是在他面前你放纵的肆无忌惮,你爱他么?爱到可以因为他而放弃我么? 徐朵多在走廊的角落里看着尚承昊一步一步悲伤落寞的离开,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和痛苦。 为什么要喜欢上这个男人啊?他明明是深爱着小鹿的,如果自己抢了他,不就是对不起小鹿么?徐朵双手两个手指对对碰,无意识的动作中显得有些幼稚,却也证明了她的纠结和无措。 梅画鹿被诸东赫放到车上,她还故意冷哼一声想要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委屈,偏偏诸东赫这一回也改变路线了,知道梅画鹿吃软不吃硬了,整个人就越发的往不要脸面的趋势发展,一把将梅画鹿抱在了身上,脑袋就往她怀里钻,嘴里嚷嚷着:“老婆老婆老婆……” 梅画鹿一听小脸都红了,飞快的看了眼开车的三,见他正‘专心致志’的开心,还是忍不住的发窘,连忙推搡着诸东赫低声喝斥道:“你干什么呀?” “老婆,你就是我老婆,反正不管,你不能抵赖。”诸东赫眯着眼睛嘴巴凑到梅画鹿嘴前,张嘴就要啃。 梅画鹿连忙向后仰,刚要怒骂,忽地身体一僵,诸东赫竟然一口咬在了她的胸口! ☆、154 不在乎? 07-07 不管是因为什么梅画鹿必须要留在诸东赫的身边,她别无选择!可是心里却渐渐的充满了负罪感,每当梅画鹿看见诸东赫对她露出了笑脸,或者摔来讨好和发脾气的时候,梅画鹿真的就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挺害怕的,如果有一天诸东赫知道自己其实是警方的卧底,那他会怎么样? “老婆,你不专心哦。”大床上,诸东赫一口咬在了梅画鹿的脖子上,威胁的声音,暧昧的磨蹭。 梅画鹿赶紧收拾好了思绪,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这男人还可不可以更不要脸啊?她都说了多少次自己不是他老婆了呀?梅画鹿不耐烦的动了动,却被他压 得死死的,只能作罢,却是不耐烦的哼道:“你怎么回事?又偷偷摸摸的进来我房间!说了多少遍了呀,我不承认那段婚姻,你这个骗子。” 她还是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的,换作是谁估计都受不了被人骗婚吧。 诸东赫眸色沉了沉,不悦的道:“你怎么还抓着这件事情不放啊,就当作是过去了不行么?你要是不喜欢那就当作没有这段婚姻呗,我重新追求你啊。” 梅画鹿囧了,这男人绝对是听不懂话的,竟然还听不出来她的意思啊,懒得在理会他,梅画鹿不动弹的开始睡觉。 诸东赫也知道不能太过逼迫她,只是紧紧的抱着她睡觉,心想着就凭本少爷,早晚有一天能拿下你。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梅画鹿起来的时候发现诸东赫已经不见了,她奇怪的一蹙眉,这几天诸东赫这家伙每天早上起来都是要骚扰她的,今天怎么这么好不来骚扰她了?还有更奇怪的呢,她去了公司,可是诸东赫不在,她心中更奇怪,但是也没有给诸东赫打电话。 这一天对于梅画鹿来说竟然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因为今天一天她都在看表,从早上到下午三点钟,诸东赫消失不见,并且一句话一个电话都没有,梅画鹿心里有点不舒服,这就是有钱人公子哥的态度吧。 喜欢你的时候就如珠如宝的哄着粘着,玩够了就消失了并且连个影子都没有。 “我管他死活呢!”梅画鹿火大的将笔扔在了桌子上,小脸紧绷,下班的时候立刻走人。 回到家中的时候依然是没有人影的,她为此心里的那点点火苗有长大的趋势,压着火气吃了一碗泡面,然后洗澡上床睡觉。 天色还早,窗外还有残阳的余辉,也就晚上七八点钟的样子,可是平常粘着她的诸东赫却已经在她的视线中消失了十几个小时,梅画鹿咬咬唇瓣,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诸东赫,并且不要在乎诸东赫,可是越不想去想,就越是忍不住的想,他到底去哪了呢? 也见有了。猛地,她坐了起来,小脸上更是青白不定,诸东赫可是混黑的,该不会是和谁发生冲突去火拼了吧?! 越想越不安,梅画鹿简直坐立难安,光着脚丫在地上走来走去的,可是走了一会后脚跟的伤口就开始疼了,她不得不坐下来,双手握紧了看着床头的小闹钟,八点十分,窗外已经完全黑头,可是诸东赫还是没有一点的消息,梅画鹿心情浮躁。 该不会是真的发生危险了吧? 她连忙拿出了手机,电话薄中第一位就是诸东赫,可是手指按在通话键上却一时间怎么也无法就拨过去了,心里开始了拉锯战,一面说诸东赫和我无关,不 要管他,否则他会更嚣张,但是一面又说怎么能不管呢?那个男人看上去成熟,可是有的时候幼稚的可以,万一有危险了怎么办? 她在这天人交战,竟然纠结半个小时这电话都没有打出去,奖金酒店的时候,窗外传来了车声,梅画鹿林莽跑到窗户旁偷看,果然看见了诸东赫下车进门,她眉头紧蹙,看诸东赫走的稳妥应该是没有事情的,她就有些生气了。 她在这里担心他担心的坐立不安的,他倒是好,看上去像个没事人一样! 梅画鹿心里堵气,不想让诸东赫发现自己有点在意他,于是放下电话钻进了床里面,假装睡觉。 她自己都忽略了,在看见诸东赫平安回来的那一瞬间,她一直紧紧纠结的心终于是落地了。 房门忽然响起,诸东赫走进来,黑暗下他冰蓝色的眼眸因为这房间的黑暗而黯淡下去。悄悄走进梅画鹿,侧卧在她的床边,看着她安静的睡脸,诸东赫忽然很嫉妒,她真想将这张不在乎他的睡脸给撕碎了。 他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天,难道她都不在乎不着急么?竟然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他,回来了也不给他留一盏灯,还不等他就自己睡了,诸东赫真的觉得很委屈,这女人到底有没有长心肝啊?他对她的好她都感觉不到的么? 抬起来的大手做了一个恶狠狠的姿势,却悬在了梅画鹿的头顶迟迟没有落下,最终还是停顿住,恶声恶气的在她耳边呢喃道:“这一次就原谅你了,以后要赶不在乎我,我就活吃了你!” 梅画鹿闭着眼睛,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其他的感官还在,诸东赫一张嘴就是满口酒气,梅画鹿立刻就来气了,消失了一天不见竟然就跑去喝酒了?回来了还敢威胁她!这男人到底长没长脑子啊,就算不真的别人会担心,但最起码的礼貌应该懂吧?怎么也要给她一个电话的吧! 梅画鹿忽然间觉得委屈,这男人一定是不在乎自己,所以才这样的,既然他不在乎自己,自己又何必上赶着去担心他呢? 如此一想,梅画鹿就心安理得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自己舒坦了,还是因为诸东赫在身旁了,没一会她就真的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让诸东赫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死女人,你还有心思睡觉!你知不知道我为了都牺牲色相了啊,小白眼狼!”诸东赫脑袋蹭着她的嫩脸,恶意的用自己满身的酒味去捉弄梅画鹿,可惜梅画鹿真睡着了,睡眠质量还很好,任他折腾,她就是不醒。 ☆、155 跟踪! 07-07 第二天梅画鹿醒来的时候,依然没有看见诸东赫的身影,梅画鹿抚额咬牙,这男人是跑野了吧,公司里面也依然是没有的,又是很晚才回家,梅画鹿就忍者不给他打电话,虽然她很好奇诸东赫这么早出晚归的到底在搞什么,但是她又不能去过问,忽然间她想到一种可能。 会不会是这男人在急性什么交易或者是什么活动? 黑帮的交易或者活动,她要不要向上级汇报?不醒,还是等等吧,现在还不能确定,她要等到确定才行。 第三天诸东赫依然早早的就起来离开了,两个人似乎都在赌气一般的谁也不肯给谁打电话,两个人已经有三天没有正常的说上一句话了。 诸东赫对此表示很郁闷,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将他当成了一棵大白菜,简直是无视的彻底,奈何他还不能抱怨,不然这女人说不定就跑得远远的了。而他又一边要给另一个女人应付,真够累的。 梅画鹿第三天在诸东赫起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她假装睡着,等到诸东赫出门的时候也赶紧跟着出门,然后坐上一辆出租车跟上诸东赫,她倒要看看诸东赫到底在干什么。 无聊的斗地主的四忽然发现旁边定位系统上的小红点,不确定的叫过来三只这那红点问道:“这是少奶奶?” 三面无表情的点头:“是那个麻烦精。” 四一翻白眼,敲敲打打一番,电脑屏幕上忽然出现了另一个红点,在电脑平面上来看与代表着梅画鹿的那个红点相差不过一指,四指着新出现的红点说道:“这是少爷。” 三一头雾水的看着四,忽然一惊:“不对啊,这个点少奶奶不是应该睡觉呢么?怎么会和少爷在一起?” 四摇头:“没在一起,他们之间有一定距离,我估计,少爷被少奶奶跟踪了。” 三大惊失色,不可置信的道:“不会吧,完蛋了,要是让少奶奶发现少爷每天一大早起来和别的女人去约会鬼魂,犯上海回家抱着她睡觉,那还不气疯了。” 四听着话觉得味道不对啊,果然仔细看下去就发现三脸上惊吓,可是嘴角却幸灾乐祸的翘了起来,四摇头说到:“怎么办?要是让少爷知道咱俩知情不报,免不了要一顿皮开肉绽了,弄不好还会被少爷弃掉,你想离开少爷?” 三一哆嗦,连忙拿出电话,拨通了诸东赫的电话忠心无比的说道:“少爷,少奶奶在跟踪您。” 四鄙夷的瞪了一眼三,心说胆小鬼。 诸东赫驾车的手一僵,眯起了眼睛,从倒车镜往后看去,后面有三辆车,一辆私家车,两辆出租车,她在哪里?她不是应该在家睡觉的么?为什么要跟踪自己?在乎自己?还是……想要看看自己在干什么? 诸东赫紧抿薄唇,脸上看不出一点喜色,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梅画鹿今天的举动触犯了他的底线,他可以容忍梅画鹿明目张胆的问出来,却不愿意梅画鹿这样鬼鬼祟祟的跟踪自己,这不就是对自己不信任的表现么? 心定梅不。他就这么让她信不着么?诸东赫有些伤心还有些挫败,车子一个急转弯,绕着转盘路就拐弯了。 “跟上去!”梅画鹿一看诸东赫拐弯了,立刻让司机跟上。 诸东赫就是为了试探一下是不是真的有车跟着自己,也是梅画鹿点好,和她并排的那辆出租车也在那里拐弯,这反而让诸东赫不好确认了,但是三不会骗自 己,诸东赫还是不死心的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到了忙音都没有人杰,诸东赫的脸就沉了下来,扔了二耳机就车子加速,一连两个急转弯,最后确定了梅画鹿 的车子在跟着自己。 他的车子骤然间停在了街道旁,梅画鹿看得却有些心惊肉跳,她让司机不要跟得太紧,偏偏诸东赫这样两次三番的转弯又忽然的停车,梅画鹿立刻机警了起来,立刻说道:“司机师傅开过去,不要停。” “不跟了?”司机实诚问了一句。 梅画鹿心中苦笑,还跟什么呀,诸东赫明显是发现她了呢,在这和她绕弯子呢,就算再继续跟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反而还会惹人嫌吧!现在她能做的就是补救,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就这样过去,反正诸东赫也没有看见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吧。 车子搜地一声从诸东赫的车子旁边窜过,离开老远的时候梅画鹿才从后座上坐了起来,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诸东赫的车,却发现诸东赫正站在车子旁边对着她的车子挥手,梅画鹿气得咬牙切齿! 早晚有一天她会跟踪成功的! 可是她心中也奇怪,怎么会被发现的呢?是诸东赫的警惕性太高,还是她的侦查跟踪的技术太差了?诸东赫发现的有点太突然了啊,就好像有人突然告诉他有人跟踪一般。 诸东赫看着梅画鹿的那辆出租车离去,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也不知道是在为梅画鹿的激灵高兴还是在为梅画鹿的自作聪明而生气,反正表情不明朗。 他低头沉思半晌,坐进车里还是给梅画鹿打了一个电话,而梅画鹿看见这个电话,却怎么也接不起来,只觉得心在这一瞬间忽然下沉。 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什么意思?和她摊牌,还是警告她?又或者是来嘲讽她的?但是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梅画鹿希望看到的,她只能拒接,然后关机! 这是他们三天来的第一个练习彼此的电话,可是打电话的时机不对,又被拒接,瞬间两个人的关系就像这通电话一般,有了距离感和隔阂! “靠!”诸东赫火大的将手机摔在了副驾驶上,满脸阴森,电话却在这个时候不要命的响了起来,他阴沉的俊脸却因为这声电话响而瞬间晴朗了起来,快速的接起电话甚至来不及看来电显,却故作矜持的冷酷地说道:“有骨气就别给我回电话!” 电话那头却传来一声娇气的疑惑嗓音:“你也没给我打电话呀!” ☆、156 神秘的潇潇! 07-07 诸东赫一僵,脸色有些不再然和不耐烦,口气却并不恶略,还略带着一点点的诱哄:“潇潇,怎么是你啊?” 电话那边的女人却不依不饶的叫道:“阿赫!你刚才在和谁将电话呀?谁敢不接你电话呀?你要是敢不告诉我,我就去和诸爸爸告状,说你欺负我哦。” 听到女人这幼稚的话,诸东赫一个头两个大,却并不生气,反而还好笑的说道:“潇潇从小到大你用我爸吓唬我十几年了,你能不能换一个新鲜点的?” “不能呀,诸爸爸最好了,我要是去告状他一定会收拾你的,咯咯咯,我最喜欢看你被诸爸爸追着满地乱转的逃窜啦。”潇潇的声音里除了幸灾乐祸还有爽朗和娇俏,听着就令人觉得非常舒服。 诸东赫都没有办法和这样一个女人发脾气,只能故作恶声恶气的说道:“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去?我都陪你好几天了,你还没有玩够?” 潇潇不干了,立刻冷哼道:“诸东赫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耽误你时间了?还是你觉得我打扰你干某些坏事了呀?你在赶我走么?” “小祖宗我哪敢呀,你爱玩多久就玩多久吧,但是我先说好啊我不能天天陪着你的,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诸东赫妥协的笑道。心里想着他要是再这样早出晚归不务正业的,估计家里那个笑傲野猫就要和他翻脸了。 此刻想象,刚才那通电话真不应该打,估计梅小兽是生气了的,回去还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呢。 “那你快点来吧,在陪我玩一个星期,我玩够了就走,不会耽误你工作的。”潇潇大方的笑道,却不知道她的话简直要了诸东赫的命。 一个星期?一个星期都够他老婆逃跑的了,他能等,他老婆可等不了啊,万一把梅小兽给惹毛了,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攻下她这座坚固的碉堡呢。 “我今天再陪你玩最后一天,明天你愿意干什么都好,就是别找我了啊。”诸东赫给潇潇下了最后通牒,略带命令性的说道。 潇潇冷哼道:“看心情吧。对了,听你一大早上的口气就不对啊,这么暴躁?你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 诸东赫被潇潇的话气得差点没有吐血,挂断电话又给四打电话,沉声吩咐道:“时刻注意着梅画鹿的行踪,这一次在跟丢了我扒你一层皮。” 四一哆嗦,一手按着鼠标呢,不小心将唯一的一个炸/弹给甩了出去,对方大获全胜,他被人家用四个2炸的面目全非。 四看着三,欲哭无泪:“我这不是自找麻烦么,他俩又闹腾起来了,为什么倒霉的是我?” 三无比同情的看着四说道:“那女人是少爷的心上人,人家闹别扭当然也舍不得心上人受气啊,兄弟你就忍着点吧。” 另一边梅画鹿气呼呼的换了手机卡给莫展拓打了电话,张嘴就说:“你懂不懂指纹机这玩意?” 诸东赫陪着神秘的潇潇又疯玩了一天,最后难免的又是一顿酒肉,回家的时候竟然已经凌晨一点。 诸东赫今天喝的有点多,因为有心事所以难免多喝几杯,但还不至于醉了,回家的时候轻车熟路的来到梅画鹿的房间,可是却没有打开,按指纹也没有打开。诸东赫甩甩脑袋,看着指纹机,上面显示的竟然是陌生人! 诸东赫瞳孔一缩,难道是走错地方了?他快速的回到自己房间的位置,按在指纹机上,显示的就是欢迎主人回家。没错啊,为什么梅画鹿房间的指纹会出错? 他又走回来,来来回回的试了很多次,结果都是陌生人的显示,诸东赫立刻明白了,是有人动过了指纹机的设置,但是在房间外面他改不回来,能动的人只能是梅画鹿,她竟然还会这玩意? 诸东赫眯着眼睛,心里烦躁,天热再加上喝酒更是让他出了一身的汗,实在难受,心情就更加不好,现在还遇到了传说中的被‘妻子给关在了门外’的荒唐事情,他的火气噌的一下就起来了,咣咣敲房门大喊道:“老婆开门,我回来了!” 梅画鹿身体笔直的坐在沙发上,像一根竹子一般倔强,黑暗中她明亮的眼睛仿若两颗琉璃,有幽暗的光芒在瞳孔中流转,她嘴角泛着冷笑,身体却僵硬着,一动不动。 “小鹿乖,快点开门吧,我好难受啊,让我进去!”诸东赫坚持不懈的大喊,偏偏梅画鹿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诸东赫再也压制不住火气的口不择言的怒吼道:“梅画鹿你他妈的要干什么?翻天了啊!和我冷战么?你以为你是谁?我怕你啊!冷战吧,就他妈知道玩这招,我真稀罕你!你就狂吧,你不就仗着我他妈喜欢你么?我要不喜欢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在这慢慢狂吧!” 梅画鹿冷冷的表情,听着诸东赫的话气得浑身直哆嗦,千年不变的姿势终于是动了,她扭头去看那扇房门,眼中委屈化作眼泪滴滴答答的落下,却始终是放不下颜面和骄傲没有出声。 其实诸东赫喝大了,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是卷的,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话也不可信,未必就是真心话,但是梅画鹿钻牛角尖,并且不往好地方想啊,不是都说酒后吐真言么?她看诸东赫就是酒后吐真言了。 他说的也对,他看上了自己,喜欢自己,所以才愿意纵着自己,宠着自己,他要是不喜欢了,自己在他眼中还真就什么都不是,诸东赫从来就不缺女人的! 梅画鹿满腔怒火霍地起身,打开房门就冲了出去,她要告诉诸东赫,她还不稀罕他的喜欢呢,去你大爷的,少在这里和她大呼小叫的! 可是她刚打开门,就听见楼下传来一声震天响的关门声,紧接着传来了车声,梅画鹿知道这是诸东赫离开了。她眼中的怒火一下子就变成了无边无际的失望。 这样的男人,她怎么能喜欢呢?太危险了,稍不留神也许就是万劫不复的! 所以梅画鹿,远离他,不能喜欢他,记住了! 诸东赫永远不知道,他醉酒的胡言乱语竟然将梅画鹿推的更远! ☆、157 误会! 07-08 诸东赫一夜未归!梅画鹿一夜未眠! 睁着眼睛到天亮,眼睛里干涩的发疼,她却依然不管不顾,她用一整夜理清了自己对诸东赫的感觉,她觉得,她可能是喜欢上诸东赫了,这并不难以理解,从她不厌恶诸东赫的触碰总就能看出来,但是这种感情还很单薄和脆弱,所以她决定要将自己抽身,摒弃并忽视这段感情。 她要工作,她的任务就是靠近诸东赫,取得他的信任,等待着和警方里应外合断了诸东赫的老窝,所以这样的她不能有感情,更不能将感情放在诸东赫的身上。 想通了这些的时候,梅画鹿发现外面天已经亮了,她去卫生间洗了一个热水澡,刚好身上的亲戚已经走了,然后走出来看着自己一头短发经过这几个月也长长一点了,直直的很柔顺的无法让她看上去更加像个高中生了,她本就白,再加上最近瘦得厉害,怎么看怎么小巧玲珑。 话了一个精致的彩妆,换上一身纱料长裙,优雅的转了一圈,她还是那个骄傲的梅画鹿,绝对不会比其他女人差劲,更不能被诸东赫看扁了。 吃了点早餐,梅画鹿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力去上班,刚一进公司,就被四面八方投注来的各种目光粘住,不外乎羡慕嫉妒恨,惊艳爱慕欲这些目光,她统统 无视,挺直小腰板,细跟高跟鞋在光洁的地板砖上才出一连串蹬蹬蹬的声音,气势上她忽然变得很女王,让那群满眼惊艳的男人们看花了眼。 看着一层层飞快上升的电梯,梅画鹿心里忽然有点紧张,但是转念一想紧张什么呢?她有没有做过亏心事,谁不对,谁就该紧张。点住就经。 叮! 门开了,梅画鹿走出来,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办公桌,对面诸东赫以前做过的位置,因为他的身份公开了只能空了,进去了总裁办公室了,刚好梅画鹿乐得轻松自在,不会被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盯着。 她刚打开电脑,就听见总裁办公室里面忽然传来一声响声,难道诸东赫已经来了?现在才八点钟,还是昨晚诸东赫是来这里过夜的? 正在梅画鹿疑惑期间,里面忽然又传来了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声音,梅画鹿霍地站起来,目光有些警惕,难道是有贼?着一层可是只有她和诸东赫才能上来的,其他人必须得到批准,而且谁会这么早的上来? 她连忙去卫生间拿了扫把回来,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打开总裁办公室的门,然后们越来越大,她的手却僵住了,整个人僵硬的站在原地,看着就这样骤然间出现在眼前的一幕,瞳孔紧缩,似乎就连心脏,都跟着一阵阵的抽痛! 房间里面,诸东赫衣衫不整的躺在那奢华的沙发上,皮带解开着,满地狼藉,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正伏在他的身上,超短裙将她的小屁/股兜的非常饱满,他们两个的脸距离不超过一寸,几乎就贴在一起,女子娇笑着正在捏着的的鼻子,而诸东赫却抓着女人的小手哼哼着别闹了。 语气纵容,一点坏脾气都没有。嘴角带笑,完全的宠溺笑容! 他们两个暧昧的抱成一团,虽然没做什么,可是就这一幕却足够让任何人浮想联翩的了! 梅画鹿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一片空白! 白潇潇听见声音扭头来看,当看见门口站着一个长相绝对称得上精致绝美的女人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古灵精怪的惊艳,可是当看到梅画鹿手中的扫帚的时 候,她噗哧一下笑了起来,黏在诸东赫的身上娇声道:“阿赫,你这里竟然连清洁工都这么有品位有内涵有姿色了呀,还真是让你大吃一惊呢。” 诸东赫闻言蹙眉转/头看过来,却瞬间乍毛了一般的全身汗毛和神经都纠结在了一起,那种血液逆流心脏紧绷的感觉让他惊慌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心脏停跳。 他几乎是慌张的推开身上的白潇潇就猛地翻身跳了起来,可是他很悲催,解释都来不及说出口,他的裤子竟然一下子从身上掉下来,黑色的内/裤在他松松垮垮的衬衫里若隐若现。 诸东赫只觉得腿上一凉,连忙低头看去,瞬间面色大变,有一种完蛋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 他惊慌的抬头去看梅画鹿,解释都不知道从何开口,这是诸东赫从小到大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心惊胆颤,头皮发麻,做贼心虚,还有点惊慌失措的感觉,种 种感觉加在一起,竟然让他刚开口唇瓣就已经哆嗦,明明没有什么的,竟然因为他这一瞬间的迟疑而显得似乎有什么说不清了似的。 梅画鹿冷冷的看着,看着看着就觉得真好笑啊,她在难过么?难过什么呢?诸东赫想要找女人和她有什么关系呢?更何况他们之间约定的也是不准将女人带回他们共同居住的房子而已啊,现在看来,诸东赫很守信用呢! 梅画鹿拿着扫把的手在颤抖,看不出来,可是她觉得那轻轻的扫把她都快拿不住,手脚冰冷的吓人,强自装作镇定的样子,放下扫把,她竟然还能勾着唇瓣肆意的笑,歉意的说道:“打扰了,我还以为是贼呢,你们继续。” 她说完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她手中的扫把掉地,她的脸色都跟着控制不住的苍白了起来,连忙的捡起扫把,慌忙的跑到了卫生间中,心 跳呼吸在短暂的几乎快要停止之后,竟然飞快的跳动急促起来,她仿若是一个即将溺死之人,拼命的呼吸着空气,眼睛里的酸涩却在也忍不住的落下。 为什么会这么难过?他要怎么样,要和谁在一起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喜欢他么?不是说好了要放弃的么?梅画鹿你就这么喜欢他么?喜欢到心痛么? 死死的咬住嘴唇,梅画鹿猛地站起来,她怎么可能被诸东赫找个女人就打倒了呢?她和他没关系的!所以不用在乎的! 看着镜中自己红了的眼圈,梅画鹿强迫自己将酝酿中的泪收回去,偏偏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听着那急促的敲门声,梅画鹿冷笑起来。 ☆、158 青梅竹马! 07-08 诸东赫冲出了房门,追着梅画鹿的脚步而来,偏偏门被反锁了,诸东赫只觉得惊恐起来,急促的敲门,可是里面没有半点动静,他又急不可耐的喊了起来:“小鹿,你开门,听我解释好不好?我和潇潇没有什么的,我只是把她当作妹妹,你相信我,你快点出来啊,小鹿!” 梅画鹿忽然打开门,脸上一片平静,看不出来一点忧伤和难过,疏离又客气的说道:“总裁,我对你们的关系不感兴趣,况且这是你的自由,我没有权利去干涉不是么?你不用和我解释的,还有,这里是女厕所,总裁大人不好在这里的。” 她说完就想要越过去离开,可是诸东赫却不肯放过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困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眼睛都因为着急而红了一圈,低着头急吼吼的说道:“你生气了!不准你生气!我真的和她什么都么有发生,她是在你之前来的,我们……” “我对你们之间到底怎么样真的真的不感兴趣!总裁大人,请你注意一点形象好么?我们现在这样真的很难看。”梅画鹿打断了诸东赫的解释,心里烦乱,口气也是掩饰不了的带上了一丝情绪,疏离的感觉更浓。 诸东赫急得只觉得全身瞬间冰冷,她的冷漠,她的不在乎,她的疏离,还有她的排斥让诸东赫只觉得一夕回到解放前,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因为潇潇而付之东流了,心里面除了挫败沮丧和绝望还有浓郁的怨恨。 “你想让我怎么样?生气就生气,别说气话行不行?听我解释行不行?你这样咄咄逼人的真的很让人反感!”诸东赫低吼,也是被气急了的,看着梅画鹿忽 然不说话了,他又很慌张,凑近她,急急忙忙的软声哄道:“老婆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也许以前有过,可是那时候我们不认识彼此啊,自从有了你之后我 真的好久没有碰女人了,潇潇真的只是个意外,她刚来,除了我意外她不认识任何人,我不能不管她啊。” 梅画鹿听了诸东赫的话只觉得可笑死了,他用得着给自己的花心找借口么?还把自己讲的仿若救世主,没有他那个女人就活不想爱去了么?而且帮助她用得着那样暧昧? “总裁,我再说一次,你要怎么样真的和我无关,还有,请你不要叫我老婆,我真的承受不起如此厚爱!”梅画鹿冷漠的拒绝到底,死活不愿意和诸东赫在拉近关系。 这个男人真的太危险了,她靠近他就觉得心跳加速,但是此刻却也心疼,她太慌乱,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诸东赫,看见那一幕,她没有转身走人都是个奇迹了,好在她心中还想着任务。 “你这个死女人!你到底要我怎么解释你才能相信啊?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就是我老婆,你是不是要让我真的去跳黄河啊?”诸东赫气急败 坏,明明真的没有什么,可是一对上梅画鹿那冷冷的目光他就莫名的心慌和害怕,又忍不住软下声音来哀求:“老婆老婆,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吧,潇潇就是我一 个小妹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去问潇潇,你别这样对我,别用那么陌生的目光看我行不行?” 从小一起长大的?那就是青梅竹马了! 心里怒气火气噌地一下窜起来,梅画鹿眼睛里闪过一抹阴霾,猛地推开了诸东赫,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想听!总裁,你别和我说那些了,我真的不想听,请别再缠着我了!” 她噌噌噌的往外走,诸东赫一愣,胸腔里充斥着怒火和焦急,忍不住的冲过来从后面抱住梅画鹿,也不敢再和她吼了,只能期期艾艾的装可怜:“老……小鹿,你别生气别生气,你不想听我解释我现在就不说了,但是你不能不要我,小鹿,你相信我吧。”怎啊没开。 他心里急死了,和潇潇那样的举动其实这么多年来一直就是这样,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但是梅画鹿今天这样冷漠的对待他,他真的就慌了,早知道就不 来公司睡觉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明明记得是回家了啊,怎么一觉醒来却在公司沙发上了呢?而且面前还有潇潇。 梅画鹿被诸东赫磨的所有的耐心都告罄,忽然尖锐的怒吼一声:“你放开我!人渣!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想要做什么是自由,不要以为你是公司的老板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诸东赫!我警告你最好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她挣扎,诸东赫反而更加的焦急和烦躁,抱得就越紧,嘴里还不管不顾的说道:“不放!就不放!梅画鹿,你就和我作吧,你是不是想要让我为你急死你才高兴啊?” “谁用你着急!”梅画鹿怒极反笑,细跟高跟鞋狠狠的踩在了诸东赫的脚上,疼的诸东赫一下子放开了梅画鹿,梅画鹿趁机逃跑。 “靠!小鹿你上哪去?”诸东赫疼的龇牙咧嘴,却不敢耽误连忙追了上去。 梅画鹿也没有上哪去,因为在她的办公桌前她看见了正在随便动她东西的那个女人。 “放下!”她厉喝一声,眉目间一片阴霾。 潇潇被梅画鹿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中的精致笔筒,扭头看着梅画鹿紧绷的脸,潇潇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哟,大美人生气了呀,对不起呀,刚才我误会了,也是我笨,怎么就没想到清洁工哪里能有你这么漂亮高贵呢?你叫什么名字呀?你和阿赫是什么关系?” 梅画鹿的忍耐力几乎到达了极限,她是在是不能容忍这个女人前一刻还和诸东赫亲亲我我,下一刻却表现的这么单纯无辜。 “请你离开我的位置!”梅画鹿冷冷的命令道。 潇潇小脸一板,坐在那里看着梅画鹿,忽然瘪着嘴吧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梅画鹿一愣,旋即就听见诸东赫急急忙忙的不耐烦声音传来:“又怎么了?” ☆、159 复杂关系 07-08 梅画鹿的脸色更加的阴晴不定,这个女人是在陷害自己么?想要让诸东赫厌恶自己?很好,不用这女人开口添油加醋了,她自己说。 梅画鹿冷漠的说道:“我骂她是狐狸精,让她滚开我的座位,我嫌弃!” 潇潇愣住,打仗的嘴巴骤然停顿,吃惊的看着梅画鹿,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心说她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诸东赫却是俊脸一僵,走到梅画鹿的身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梅画鹿,却对着潇潇说道:“潇潇,你别胡闹了,今天先回去吧。” 潇潇不服气的哼道:“我胡闹?你没听见她的话么?她刚才骂我狐狸精呢,阿赫,你要为我做主啊,马上炒掉这个狐狸精!” “不用他炒掉我!我自己走,这样污七八糟的地方我还不愿意呆呢,恶心!”梅画鹿的倔强脾气也上来了,抢在诸东赫之前开口,火气很大。 潇潇又是一愣,以前她用这个方法可是给阿赫解决掉很多麻烦的,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苍蝇一般的讨厌死了?粘着阿赫不放的?怎么这一个这么特别?还主 动走人?潇潇眨巴眨巴眼睛,难道是阿赫的魅力下降了?让人讨厌了?不会啊,这男人长得这么够味,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啊?当然,她除外,她不喜欢阿赫是真的。 诸东赫简直烦死了,一把抓住梅画鹿的胳膊厉喝道:“够了!有完没完?我还没有死呢,还轮不到你们两个来做主!” “潇潇,你立刻给我滚蛋!三天之内别再让我看见你!”诸东赫不耐烦的对一脸好奇的潇潇呵斥道。 潇潇愣住,从小到大,阿赫都么有对自己大声说话过,而且从来都是和她‘一条心’的,怎么就突然间性情大变了呢?难道还是因为这个女人? 这女人不简单啊!竟然让诸大少爷春/心萌动么? 明明被骂,潇潇也不怒,反而嬉皮笑脸的站起来光明正大的抱着诸东赫的胳膊撒娇道:“行啊,你给我钱,我立刻滚蛋,你给的越多呢我就滚的越远。” 梅画鹿冷呀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只觉得真是碍眼,扬扬手臂想要将自己的手给解救出来,偏偏诸东赫抓得紧,估计手臂都红了,她就拿眼睛瞪诸东赫,诸东赫连忙说道:“在兜里自己拿,拿玩赶紧滚蛋。” 潇潇嘻嘻哈哈的拿出钱包,对那红红白白的钞票十分不感兴趣,抓出一张黑金卡,得意洋洋的对着诸东赫一挥,将他的钱包给扔到了桌子上,笑眯眯的说 道:“谢谢你的慷慨大方了,哦,还要谢谢你,漂亮的女秘书,要不是你,我们家阿赫才不会这么大方和慷慨呢,为了感谢对你的写意,我准备无偿告诉你一个秘 密。” “够了!赶快给我走!”诸东赫生怕潇潇在说出什么话来刺激到梅画鹿,连忙赶人。 梅画鹿也不傻,早就看出来他们之间一定是关系匪浅的,但是可以做到这样一个可以理直气壮要钱,一个却能毫不心疼给钱的程度,那关系就不能只用不浅来形容了吧。她越想心里越憋屈,很难过,压抑的不敢呼吸,又开始挣扎。 她知道,她的小性子上来了,这一次还不知道又要怎么样发/泄才能灭火呢。 潇潇连忙走到梅画鹿这一边,故作神秘兮兮的样子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和他不仅仅是青梅竹马哦?我还是看着他穿过开裆裤,看着他找女人的呢,哦,还有,我们还在一张床上睡/过。” 梅画鹿只觉得天雷滚滚,都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来形容这个脸大不害臊的女人了,明明长得很可爱漂亮的,偏偏要做一个那么猥/琐的动作,真的是……视觉上的打击啊! “白潇潇!你太过分了!”诸东赫也听见了她的话,连忙去看梅画鹿,却发现梅画鹿的脸上明显的呈现出一种惊悚的表情,他立刻将梅画鹿抱进怀中,急忙 解释道:“老婆你别听她胡说啊,那个时候我们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呢,睡在一张床上也没什么的啊,我就拿她当哥们的,你别当真啊。” 梅画鹿还能说什么呢?事情到了这一步,傻子都看出来他俩的关系好到可以共享一张金凯。可以互相诋毁,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呢? “你放开我吧,我走,她不用走。”梅画鹿冷漠地说道,一意孤行的就要离开这,是在是现在她的脑子很乱,真的不想看见诸东赫。 “哎呦!我还真是第一次看见有女人真的死心塌地的要离开我家阿赫呀,漂亮女秘书,请问你高姓大名啊?”潇潇一看梅画鹿的态度,立刻来了兴趣,竟然是不想走了的样子。 “你给我滚!!”诸东赫气急,怒吼起来。 潇潇一看诸东赫气得都快乍毛的样子,连忙不敢在闹腾了,拿着黑金卡一溜烟的消失不见了。 世界终于清静了。 诸东赫还依然死死的抱住梅画鹿,现在也不着急了,只是柔声说到:“小鹿,都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人格么?我真的么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刚才你看见那一幕都是意外和巧合,我和她是绝对不可能有事情的,你相信我吧,好不好啊?老婆?” 用忙啊子。“你能不能别叫我老婆!”梅画鹿忽然怒吼出声,实在是受不了诸东赫这么不要脸的死缠烂打。人格?你的人格就是贱格!什么下三滥的事情你不做啊?骗婚,骗人,骗工作!整个就一大骗子! “你明明就是我老婆啊。”诸东赫眼神一暗,强颜欢笑。 “放开我。”梅画鹿命令道,目光直直的看着诸东赫,看得诸东赫不敢不放手。 梅画鹿拿起包就要走,诸东赫连忙拦住她的去路,紧张的低吼道:“你要去哪啊?” “不用你管,让开!” “不行,你真的要走么?真的要离开我?我要怎么解释你才能相信啊?”诸东赫耐心都快要被磨光了。 “你让开,我想要冷静一下,你就当我是请假吧。” 160 竟然是兄妹! 07-09 请假?诸东赫眉头一挑,你哪里肯放开梅画鹿呢,说是这样说的,但是谁知道他以防守这女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可是前科累累的,稍微一个不留神就会消失的女人呢。 “不放!小兽,你听我慢慢给你说好不好?别生气行不行?”诸东赫软了语气,孩子似的撒娇讨饶,黏在她身上,抱着她就不放手,死缠烂打的精神。 梅画鹿气结,却偏偏挣脱不开诸东赫的钳制,只能气得鼓起了腮帮子,瞪他。 “我把潇潇……”诸东赫一开口,偏偏不巧的电话响了,他一愣不想理会电话的,偏偏电话响个不停,他只能放开一只手接电话,却是蒋溟灏打来的。 梅画鹿趁着诸东赫讲电话的时候身子一扭离开了诸东赫的怀抱,连头都不回的转身就跑,身后是诸东赫的怒吼,梅画鹿脚底抹油跑的飞快,进入电梯的时候还对着追上来的诸东赫狠狠的翻了一个大白眼。 “靠!”诸东赫紧赶慢赶还是没有赶上,狠狠一拳头敲在电梯/门上,低咒着,快速的冲出了安全出口,实在是因为那边的普通电梯被封锁了上来的轨道。而且还是他命令封锁的! 跑的在快也真的赶不上电梯,而且诸东赫在跑道下两层的时候又辗转着坐电梯,七八十层,他确实跑不起。 梅画鹿下了电梯冲出了大厅,还没来得及坐上一辆出租车,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就停在了面前,车窗缓缓摇下来,里面的女子带着一个大的几乎遮住她半边脸的墨镜,娇笑着说道:“上来!” 她到一点不客气! 梅画鹿心里一股怒气被这女人脸上的不在乎给勾的异常愤怒,鬼使神差的稀里糊涂的就上了车,车子一下子冲了出去。 诸东赫追出来的时候真的只差了一分钟,但就这一分钟就足够诸东赫悔青了肠子的了。 “Shit!”诸东赫低咒一声,让人将车子取来,并且联系四询问梅画鹿的踪迹,然后风一般的追了上去。 车上,梅画鹿紧抿着红唇,目视前方,完全的将潇潇当作了空气一般,她不是故意的,只是这样的女人让她这么说呢?也太随便了吧!随随便便的就让她上传,而她更是莫名其妙,怎么就上来了呢?车里有明显的男士香水的味道,是诸东赫的。 梅画鹿问道这个味道的瞬间心里都快要堵死了。 她这是在向她宣布她和诸东赫的关系已经敢比这香水的浓郁程度了么? 白潇潇从倒车镜里能窥探到梅画鹿的侧脸表情,不可否认,这个女人有一张能让所有男人神魂颠倒的漂亮脸蛋。她就这样坐着像一尊雕塑一般,都有着惊心动魄的魅力。这样一个小尤物,难怪她那情商低下的弟弟会心动了呢! “不想和我说点什么么?”白潇潇打开了僵局,娇嫩的嗓音里带着点点娇俏。 梅画鹿心里一紧,却旋即放松,没什么好可怕的,不在乎就不会难懂,心不动则不痛! “说什么?你以为我会质问你和诸东赫的关系?”梅画鹿反问回去,淡漠的毫不关心的味道。欢那么能。 白潇潇眉头一挑,似乎对于梅画鹿能这么冷静有些不满,她扭头看了梅画鹿一眼,奇怪的问道:“你不是吃醋了么?你刚刚那么生气激动,不就代表你在乎我弟弟么?” “我哪有在乎你……弟弟?!”梅画鹿急于反驳的话忽然间变得尖锐,调高了何止一个音节?她猛地转/头看向白潇潇,不可置信又震惊不已的问道:“你说诸东赫是你弟弟?” 白潇潇嘴角含笑,却有点坏坏的调皮感觉,她修长的手指悠闲的在方向盘上敲击,声音清脆而确认:“是啊,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你难道不知道他有一个亲姐姐么?” 梅画鹿僵硬住,心里面那种酸酸的感觉在这一刻竟然不可控制融化,消散,好奇怪的感觉呀,怎么会这样呢?这个女人和诸东赫到底什么关系她才不在乎呢。 梅画鹿心里面这样想着,不屑的嗤之以鼻,可是阴霾的小脸却忍不住的露出阳光来,晴天都不远了。 白潇潇看得清楚明白,心中知道这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就是喜欢她家阿赫的,却竟然故作不理会不在乎的样子,这女人很特别啊,其他的女人看见诸东赫都跟苍蝇看见了臭肉,老鼠看见了奶酪一般的蜂拥而上,只希望咬上一口绝不松口的,她倒好,明明喜欢却这么的隐忍。 这女人,为什么要让喜欢变得这么痛苦呢? “你喜欢我弟弟。”白潇潇淡淡的自信的语气,就是在平静的讲述一个事实。 “没有!我不喜欢他,也不会喜欢上他的!”梅画鹿急忙否认,可是眼神却有点不自在的不敢去看白潇潇,双手揪着衣角玩,故作轻松的样子,偷偷瞄一眼白潇潇,却看见她嘴角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梅画鹿只觉得脸更热了。 “别否认了,你喜欢他,他很好,这个世上除了七老八十和什么也不懂得女人以外,没有女人能够抗拒诸东赫的魅力和财富,你却这样急于辩解,答案只有 两个,一个是你自己觉得出身卑微配不上诸东赫,但是看见诸东赫的女人能有这样善良傻气想法的没有几个,第二就是你看不上诸东赫,不管是诸东赫的财富还是俊 美,但是这一点基本不成立啊,你一个上班族,和诸东赫朝夕相处的,怎么可能对诸东赫没有一点非分之想呢?” 白潇潇一针见血,将梅画鹿剖析的体无完肤。 她当然不是灰姑娘,但也确实没有那种可以完全雅思诸东赫的财富与霸气,她家顶多也就是和诸东赫诸家的身价伯仲之间而已,关键就在于她不是一个小小的上班族,而是她是一个卧底,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喜欢上自己的对手。 “啊!我想到了!”白潇潇忽然间惊呼一声,梅画鹿眼皮子一跳,心里正紧张,白潇潇就笑道:“你是不是没自信啊?胆子小?不敢喜欢诸东赫?怕他太花 心,怕他不喜欢你?哈哈,一定是这样的,你不用害怕啊,诸东赫虽然有钱有权,但是他就和各孩子似的,会撒娇会霸道会无赖,你就只要记住政府诸东赫的要领就 好了,怎么样啊小姑娘,你要不要学?” 白潇潇对着梅画鹿眨眼睛,墨镜已经摘下去,她的脸上有着不符合年龄的调皮淘气。 “你到底几岁啊?真的是诸东赫的姐姐?”太不可思议了吧?这女人看上去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啊,怎么会是诸东赫那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的姐姐啊? 白潇潇听了这话不生气反而还满眼得意的看了眼梅画鹿,笑道:“很惊奇是不是?放心啦,我绝对是真正的天然美女!只不过我保养得好,又天生丽质,这就没办法了呀。” “我告诉你啊,我是诸东赫的亲姐姐,可是呢诸东赫却觉得我长得小,叫我姐姐很丢脸,所以他才一直将我当妹妹照顾的,我也乐得有个男人疼我啊,别看诸东赫那样,他可是很会疼人的,当他老婆的女人一定会非常幸福。”白潇潇夸张的推销着自己的弟弟。 梅画鹿听的一头冷汗,心里面嗤之以鼻,会疼人?见鬼去吧,她才不相信呢,接触了诸东赫那么长时间,梅画鹿唯一的感觉就是霸道自私野蛮和无理取闹,说他像个孩子倒是很贴切的。 “我告诉你啊,我和阿赫从小长大都是在老头子的摧毁下长大的,我们没有半路死去都真的是感谢上帝了。”白潇潇感叹道,又说:“你知不知道,我和阿 赫因为出身的关系,我是一个私生女,我从小就羡慕嫉妒恨阿赫的嫡子待遇,仗着自己比阿赫大两岁就狠狠的欺负他,可是他还是会为我去打架,被人打得头破血流 还安慰我说‘没事的潇潇,我是男子汉,不会让你被人欺负的’,嘿嘿,那个时候的阿赫好傻。” 梅画鹿眼前能看到诸东赫年幼时候的样子,心中有些感动,他们家的人感情很好啊。当然了,她和哥哥们之间的感情也很好的。 白潇潇忽然将车子停下来,看了一眼后参加说道:“好喝很忌讳有人知道他家庭状况,尤其机会有人提到我的身份,我知道他是要保护我,希望你可以成为阿赫心中的特别。” 梅画鹿沉默了一下,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 白潇潇却是一甩精致的波浪长发,哼道:“希望有个妖精能将他彻底收押呗,我们家老头子急着抱孙子呢,哦,看在阿赫这张无限制的黑金卡的份上,我在 告诉你一个秘密啊,我家老头子下个月即将回国,届时,阿赫将会被绑着去老头子一个故人哪里上门提亲,所以啊小丫头,你可要好好地把握住哦,时间不多了 呢。” ☆、161 老婆,今天你逃不掉了! 07-09 梅画鹿愣住,刚刚好下来的心情忽然间又是阴云密布,她的情绪竟然来去这样不受控制?心中酸涩泛滥,梅画鹿真的忍不住的就去诅咒一下那个老头子,最好麻烦缠身不要回来。 她这个想法刚一想出来,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怎么会这么坏啊?再说了,诸东赫是要去和谁求婚与她何干?她纠结的蹙眉,心里有些慌,但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很淡然的看着白潇潇问道:“你和我说这些没有用,因为我和诸东赫真的没什么关系的。” 白潇潇闻言诡异一笑,冲着倒车镜呶呶最说道:“真没关系?那你还真是拿乔了,也许是我家那不争气的弟弟倒追你吧,也是你的福气,好好珍惜吧。” 梅画鹿听的不是滋味,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整个人就愣住了,那辆熟悉的跑车从后面冲过来,嗖地一下开到了他们的车前停下,她转过头来,就看见满脸阴森的诸东赫下车,连车门都不关的就冲了过来,一把打开她的车门。 “下车!”诸东赫语气里冷的骇人,紧紧抓着梅画鹿的胳膊就将人向外拽。 梅画鹿看诸东赫的模样,紧抿着薄唇,一双冰蓝色的眼眸里盛满了怒气,她竟然有点想笑,这死男人,刚才有那么多机会告诉她这女人是谁的,他却竟然只是一味的说没有关系,是妹妹一样的人,这样的话搁着谁都会误会的吧?这男人怎么二起来这么傻呼呼的呢? 梅画鹿并没有反抗诸东赫,就跟着诸东赫下车了,诸东赫抓好则梅画鹿就往自己的车上走,后边白潇潇一脸惊叹号的样子,嘴角带笑:“真是太让人意外了呢,我家阿赫真的遇到克星了呀,咯咯咯,梅画鹿?名字好有个性。” “喂,你们俩尽快弄出个小家伙吧,我想要玩小孩子了。”白潇潇探出头来对着诸东赫他们的背影大呼小叫,理直气壮的要玩人家的孩子。 诸东赫猛地回头眼光冒火的怒吼:“想要孩子玩不会自己找男人生去?拿我们孩子来玩?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白潇潇愣住,梅画鹿满脸通红的狠狠踩了诸东赫一脚,诸东赫吃痛的瞪着梅画鹿。 白潇潇忽然惊呼起来:“你们……你们不会真的已经有孩子了吧?!”那梅画鹿还在那装什么清高? “没有!”梅画鹿连忙否认,羞死了的瞪着诸东赫的眼睛,气急败坏的低声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诸东赫也是气急了,也不反驳,只是大声的理直气壮的道:“你害羞什么?现在没有,那还不是早晚的事情么?你要给我生一窝小猪呢,你敢反抗我就让你一个月下不来床。” 他的语言太过于直白和暧昧,梅画鹿红着小脸竟然是不敢看诸东赫的,挣扎着想要远离诸东赫,却被他抱的更紧了。 白潇潇听了这话竟然还给她弟弟加油打气:“阿赫,好样的!这样的女人多难得啊,实在要是攻不下来就直接强取豪夺,老姐支持你!早日给我生一个小东西来玩啊。” 诸东赫一脸抽搐,敢情这女人这么支持他,还是为了能有一个小东西给她玩啊! 等等!老姐?诸东赫猛地看着白潇潇,却发现白潇潇一吐舌头满是可爱的钻进了车里,倒车,一溜烟的消失不见。 诸东赫的脸就彻底的黑了,他真的不愿意别人知道他姐姐的事情,曾经有很多次白潇潇的身份尴尬被人取笑,那时候他小,只能看着姐姐自己躲在房间里哭泣,他心疼,急得团团转却始终帮不上忙,后来渐渐地长大了可以保护姐姐了,就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谈论白潇潇的身世。 这在诸家是诸东赫的一个禁忌,谁也不敢触犯。 诸东赫转过头来看着梅画鹿,却发现梅画鹿小脸微红的样子分外好看,心里的不愉快也少了一点,忍不住的软了声音说道:“你都知道了,她其实是我亲姐姐,就会胡闹,小孩子性格,刚才我也是着急忘了介绍,现在知道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什么事情的,放心了?” “我再说一遍,你和任何女人有什么事情真的不关我的事!”梅画鹿忽然打断了诸东赫的话。。 他没有说白潇潇的真实身份,他还在隐瞒!白潇潇说了诸东赫不愿意和外人提起她身世的事情,他不说,是不是代表在他心里她是个外人?梅画鹿这样想着,心里就莫名的开始烦躁。 真是好奇怪,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告诉自己不准想诸东赫,可偏偏就是关不住自己的思想,就是要想!而且还因为诸东赫的刻意隐瞒而不开心!崩溃,真是要疯了。 “没有关系?那这样还有没有关系!”诸东赫气急,狠狠的抱住她的腰肢唇瓣骤然落下,霸道的完全没有温柔可言的吻住她的唇瓣,野兽一般的撕咬起来。 他和这个女人玩够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不会再等! 他要她!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她!这一次,一定要得到她,不会再心慈手软!他的耐心有限,而她的心理过程又太漫长,他等不及了,心如焚烧,那种 恨不得将一个女人时时刻刻的带在身边,揉进骨子里的感情汹涌而澎湃,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在梅画鹿身上得到了最完全的爆/发。 他只觉得浑身都热,恨不得就将她就地正法,如果不是她的挣扎,他真的会失去理智的就在这里要了她,狠狠的! 梅画鹿疼,哪里都疼,他唇瓣落在她的唇齿之上会让她疼痛难忍,他灼热的呼吸扰乱她的心跳,他有力的手臂摩挲的她浑身都酸疼,他的胸膛坚硬,让她忍不住的软了下去又不甘心的想要逃避。 太丢人了!竟然因为这个男人的触碰而如此的不争气! 她抗拒他的进攻,心中也微微害怕,以前不是没有被他亲吻过,可是每一次都没有这一次来的汹涌和激烈,诸东赫真的好想变身野兽了一般,她忽然害怕!她感觉得到,这一次,真的不一样了! 他的吻不再是温柔和纵容的,带着强势与压力,强迫她接受承欢,他的吻不再是试探与甜蜜,耳熟索取和疼痛! 他不会真的要强取豪夺吧?! 梅画鹿瞳孔紧缩,开始剧烈挣扎起来,眼前一幕幕的发黑,眩晕的感觉袭来中带着一股绝望的气息,那曾经的一幕幕不确定和肮脏让她痛苦异常,心里却因为面前的男人是诸东赫而绝望。 不该是这样的啊!诸东赫不会是这样的人啊!多少个夜晚的同床共枕,她都可以那样隐忍和温柔的包容她,就那样抱着她和她像老夫老妻一般的睡觉,为什么今天他就忽然的变了呢? “诸东赫……放开我!”梅画鹿好不容易和他的唇瓣分开一点点的距离,却因为他的再次靠近而又被他攻陷了城池。她双眼一黑,眼泪唰地一下就落了下来。 诸东赫喘着粗气抱着她,脸和她的叠在一起,她的泪湿了他的脸,他看着她,心疼而懊恼:“就这么不想被我碰么?” 梅画鹿心里很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只觉得害怕和抗拒。却又隐约的不愿回答他的问题,伤害了他怎么办?而且她确实不知道要怎么办啊。 她胡乱的摇头,不停的哭泣,委屈的像个孩子。 诸东赫眼神都跟着沉了沉,似乎是忍了又忍的,终于是放开了她,走回车旁说道:“不愿意就算了,上车。” 梅画鹿一惊,听出了诸东赫话音里的不耐烦和失望,还有那因为欲/望的强烈而沙哑的嗓音。 她慌乱的去看诸东赫,却发现他的碎发遮挡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但很阴霾,她心中一痛,他也很难受的吧!可是她,真的没有准备好啊。 “上不上车?不上就自己在这呆着吧!”诸东赫忽然低咒一声,不耐烦到了极限,上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然后打火就要开车走人。 梅画鹿见状也是真的慌了,又怕诸东赫真的生气,连忙的上了车,可是就算上车,她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愿意靠近诸东赫,就怕那家伙别一会又发疯在扑过来。 诸东赫看她那样冷哼一声,眼神却暗沉的诡异,快速的开车往家里飞驰而去。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诸东赫依然是怒气不减的下车,直冲冲的进了家门,梅画鹿犹豫了一下,一跺脚也跟了进去,可是她刚刚紧了玄关,门就自动关上了, 一双有力的手臂猛地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肢,耳朵脖子上有狂热而凌乱的气息扑来,还有诸东赫那沙哑又危险的嗓音:“老婆,今天你逃不掉了!” 梅画鹿大惊失色,奋力挣扎,口中慌乱又气愤的怒吼道:“诸东赫你混蛋!你小人!你说话不算话!” 诸东赫只是一味地冷笑,粗/鲁的扛起梅画鹿大步朝楼上走去,粗喘着狞笑道:“当君子可得不到你!” ☆、162 狂野扑食! 07-10 梅画鹿是被扔在了床上的! 她还来不及爬起来,诸东赫整个人就已经覆上来,狠狠的压制着她,咬牙切齿的道:“别挣扎了,小鹿,你知道我真的等不了了。” “你等不了关我什么事?放开我!”梅画鹿怒吼,却挣扎不过诸东赫。 诸东赫红着眼睛去撕扯梅画鹿的衣服,胡乱的亲吻着她滚烫的脸颊,今天的事情让他非常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能一味的纵容梅画鹿了,她竟然对自己连一点点的自信都么有。 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喜欢这个女人,可是经历了今天的事情,那种慌乱让诸东赫知道,他对她的感情一定要超越了喜欢,甚至已经突破到了爱的层次! 爱情来的这样迅猛如红潮,他抗拒不了隐瞒不住,只希望自己能够将最坦白的自己展现给她,他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他不想那样做,更舍不得让她再像今天这般的难过的不信任自己。 “小鹿,老婆,相信我,以后都要相信我,给我,我要你。”诸东赫粗喘着在她耳边不停的呢喃,手上更是利落的将梅画鹿剥了个精/光。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二人的衣物就滚落了一地,彼此纠缠着。 梅画鹿又羞又怒,带着哭腔的喊道:“诸东赫你混蛋,别碰我!你答应过我的不会碰我的,不要,别碰那里,放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诸东赫大手在她那神秘的黑森林里穿梭,搅乱了她的一池春水,脸上有着魅惑的笑意,含着她的红唇模糊不清的哼道:“我也不要!不要放开你。老婆我真的等不及了,我知道你也想要的,你都湿了呢,给我吧,别让我难受,行不行?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老婆。” 他的声音急切而沙哑,带着一点点的野蛮和冲动,隐忍着最最不能隐忍的事情,一夜又一夜的抱着自己喜欢甚至的深爱的女人,却只能老老实实的睡觉,这让诸东赫话怎的很挫败。 以前的女人都是不顾一切的往他身上扑的,可是此刻怀中的小女人却适得其反,他都主动扑上来了,她竟然还不停的抗拒挣扎,这让诸东赫简直前所未有的觉得大受打击。 “诸东赫你别让我恨你!”梅画鹿尖叫起来。 他的手指那样修长而可恶,在那里进进出出的搅的她觉得灵魂都在颤抖,恐惧和忐忑,还有一阵阵的悸动伴随着她,让她忍不住的尖叫起来。 “老婆你喜欢的,是不是?你看,我这样东,你这里就咬的我好/紧,我真的要疯了,别再折磨我了行不行?我们本来就是合法夫妻,你凭什么不让我碰?恩?乖,别抗拒我,我会让你很快乐的,相信老公好不好?”诸东赫眯着眼睛,几乎就连说话都是咬牙切齿的了。 手中的力道忽然加重,在梅画鹿颤栗的时候又骤然减轻,而后整只手都抓住了梅画鹿的手,压在她身上。 梅画鹿感觉得到那里有东西正在想要穿/透她,她恐惧的尖叫,却不再哀求诸东赫,而是大哭着吼叫出来:“别碰我!我脏!诸东赫我脏,我不是处/女了,我被人糟/蹋过的你忘记了么?别碰我,我不要这样肮脏的自己污染你!” 诸东赫火热滚烫的身体骤然僵住,不可思议的看着梅画鹿,脑子里的混沌和灼热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情形和镇定。 她的抗拒,她的不顺从,她的挣扎,竟然是因为……她害怕自己嫌弃她被人伤害过么?! 诸东赫颤着声音问她:“老婆,你不想抗拒我的是不是?你只是害怕还想曾经那样是不是?你害怕我嫌弃你?害怕我看轻你是不是?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梅画鹿胡乱的摇头,推拒着诸东赫胸膛的双手也终于是忍不住抱住诸东赫的脖子大声哭了起来,孩子似的哭的稀里哗啦,隐藏在心中的自己是个渺小而懦弱的,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诸东赫的求欢,不是因为矜持,而是因为恐惧。 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她好喜欢诸东赫,她真的害怕诸东赫因为不能接受她残缺的身体而嫌弃她,只是想一想诸东赫会用厌恶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身体,梅画鹿就觉得万念俱灰!生不如死! “是,我喜欢你,我喜欢到自欺欺人,我明明就已经脏了,却还要这么不要脸的赖在你身边,我明明害怕你的求/欢,却又因为你的求/欢而窃喜,诸东 赫,怎么办呀,你别为难我,别让我连最后一点留在你身边的勇气都失去好不好?我想要和你在一起,你能不能别强迫我?别让我记得自己是肮脏的?”梅画鹿哇哇 大哭,语无伦次的话里却袒露心声。眼觉自能。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完全就不再诸东赫的预料之中。 梅画鹿的坦然情愫让诸东赫大喜过望就是心如刀绞,他真是愚蠢,竟然连她的心都看不懂,还在不停的强迫她,可是他也知道,这一次是真的停不下来了,他不会在纵着她,更不会让她肚子就这么的没有信心和退缩。 “没有嫌弃,没有厌恶,我就要小鹿,我就要我认识的梅小兽就好,我从前到现在一直一直想要的就只有梅画鹿一个女人,这么迫切的想要得到你,不在乎 你的身体到底怎么样,我只要你,要你的人要你的心,难道你真的以为我就在乎那一张薄薄的膜么?我就这么肤浅么?”诸东赫略带怒气的反问她,却又忍不住的蹭 着她软着呼吸和心跳的轻吻她。 她总是青衣的就能让他妥协和陶醉,用不着掩饰和证实,他爱这个女人,爱到了骨子里!愿意接受她一切恶缺点和污点,那些缺点和污点在他眼中真的是不堪一击的,甚至都抵不过她的一滴眼泪重要。 梅画鹿睁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眼里满满的感动和狼狈,哭着说道:“可是我接受不了,我真的好害怕,我怕面对那样脏的自己,小猪,你放了我吧,我难受。” 诸东赫苦笑着撞了她一下,问她:“你看看这昂的我还能停下来了么?老婆,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早晚你都要面对这一步的,别逃避,我就在这里,你看 看诸东赫,诸东赫就这么不让你信任么?你就这么对诸东赫不放心么?老婆,我们做一次,试一试好不好?不会痛,我会很温柔的。” 梅画鹿全身僵硬着,不敢应承,心里面非常矛盾的挣扎着,她心疼他的隐忍,却也害怕自己心里所想成真。 她真的好喜欢这个男人啊,可是万一因为自己的肮脏而被诸东赫厌恶了怎么办?她害怕的想要缩成一团,可是诸东赫偏偏不准,将她像个树袋熊一般的缠在了他的身上,下面大大的打开,正好给了他方便。 “老婆,你记住了,诸东赫没那么肤浅,我要的是你这个人和你的心,我是要和你过一辈子,不是和你的处/女/膜过一辈子,梅小兽,我想,我可能是爱上你了。”诸东赫粗喘着低吼道。 “不……啊!!”梅画鹿还来不及拒绝和挣扎,诸东赫就仿若流星一般迅猛,火/箭一般强劲的冲了进来。 事情太突然了,一切都是这么的突兀和不可思议,可是就是这样一眨眼的功夫,他们两个就这么硬生生的亲密无间了! 梅画鹿的小脸唰地一下惨白惨白的,红唇里控制不住的哭吼起来:“疼!!” 梅画鹿喊疼也就算了,可是诸东赫也愣住了,他冲击的有些猛,二愣子一般的就那么还不迟疑的一进到底,可是却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一层阻碍,那么清晰,那么柔软。 梅画鹿眼泪刷刷的掉,根本无力再去拍打诸东赫,无助的躺在那里软软绵绵的哼唧道:“你混蛋,出去啊,疼死了。” 诸东赫却根本不顾梅画鹿的哭泣,疯了似的想要动两下,却只觉得寸步难行。 太紧了!! 干涩中感觉到一阵阵的湿润顺着他出来,诸东赫双眼几乎爆/发出一连串的狂喜与不可思议,激狂的亲吻着梅画鹿的红唇,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梅画鹿被吻意乱情迷,竟然分散了那火辣辣的痛感的注意力。 “老婆老婆老婆,你真好,小傻瓜,小笨蛋。”诸东赫嘿嘿傻笑,语无伦次的样子。 梅画鹿又疼又羞有着急,怒视诸东赫叫道:“你再说什么啊,出去一下行不行?真的好疼啊。” “不要!女人第一次都会疼的!”诸东赫得意洋洋的笑道。 “你、你说什么?”梅画鹿惊呆,什么第一次?她的第一次不是在早年就已经被…… “傻老婆啊,你连自己是不是处儿都不知道?我怎么爱上了你这么一个傻宝啊,你这么疼,难道就没感觉么?恩?若是没了那个东西,你会这么疼么?”诸东赫色/迷迷的动了动,满眼的餍足和心花怒放。 梅画鹿彻底惊呆了。 不可能啊!当年她不是流了很多血么?她因为觉得耻辱从来不敢问家人和医生,自己是不是被他们给强/暴了。可是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被他们给……可是这些是这么回事?自己还是个处儿?那么当年她昏迷之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那里的血又是怎么回事? 诸东赫才不管那些呢,现在他一颗心都在她那紧致的让他发狂的地方,吻住她的小红唇,狂野的动了起来。 一室激情! ☆、163 若留不住甜蜜,就把它变成回忆 07-10 清晨,窗外的阳光第一时间的照射进来,将床上的两个紧紧拥抱的人笼罩在了阳光之中。 诸东赫有力的手臂上还有纠结的肌肉,麦色的肌肤映衬着手臂下的肌肤更是白若凝脂,光华娇嫩。 诸东赫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怀中酣睡的小娇妻。嘴角怎么也忍不住的勾起了一抹餍足和幸福的笑意,低下头亲亲她的额头嘴角,怎么就觉得他 家老婆身上就这么甜呢?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她的嘴角,软软嫩嫩的仿佛可口的冰激凌一般,让诸东赫这不热衷于甜食的大男人都忍不住的吃了又吃。 梅画鹿依然睡得憨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微微蹙眉,眉色间有痛苦和憔悴一闪而逝。 诸东赫心窝子里都仿若是忽然的痛了一下。昨晚是真的累坏了她了,不管她怎么哭求,怎么打骂,他就是不愿意放过她,要了她那么多次。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而且这么娇嫩,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觉得他真的是栽了,栽栽了这个女人的手掌中了。 看着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诸东赫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浓郁,她怎么就这么好吃呢?让他现在都欲罢不能,恨不得在美餐一顿。看了眼自家兴致勃勃的兄弟,诸东赫苦笑着摇头,在要她一次,这小妮子就真的要翻脸了。 想要放开她,却又不愿意离开她,这样抱着她,自己又干受罪,真是难受死了。 他将她抱得更紧,有点点报复的味道,梅画鹿不舒服的哼哼唧唧起来,眼看着就要醒了的。 诸东赫连忙将头窝进她的怀里,一面占便宜,一面不让她醒了就和自己生气。 果然,没过一会梅画鹿就幽幽转醒了,关键是怀里就跟踹了一个会动的兔子似的,她想睡也睡不安生啊。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前还是一片空白,而后昨晚的一切都仿若狂风暴雨一样汹涌袭来,她脑袋里的画面让她面红耳赤,娇羞又愤怒。 诸东赫昨晚的恶/性让梅画鹿非常气愤,她都哭着求他了,让他停下,可是他还是一意孤行的进行到底,没完没了不知餍足的样子真的是讨厌死了。 梅画鹿想要动一动,可是身体发麻,感觉腰都快要折了,而且吧双/腿之/间也是火辣辣的疼,那里更是难过的。 一想到这梅画鹿的火气就蹭蹭的往上窜,一抬手就发现自己怀里还有个大活人,不就是诸东赫那个大色/狼么!梅画鹿气得抓住诸东赫的头发怒吼:“你给我起来!”她嗓音嘶哑,可见昨晚的激烈。 诸东赫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抬头睁眼,看着梅画鹿正愤怒的瞪着他,他就连忙委屈的抱紧了梅画鹿的脖子,蹭着她软软嫩嫩的颈窝,有些撒娇的抱怨道:“老婆你抓疼我了。” 梅画鹿气急的瞪圆了眼睛!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皮呢?抓疼他又能怎么样呢?他昨晚可是弄得她死去活来的! “滚开,不要碰我。”梅画鹿怒吼,显然是火气不减。 诸东赫心里郁闷,怎么都名副其实了她还是这么不知道温柔啊?也不怕他不要她? “老婆你别凶我,我昨晚都快要累死了,让我好好睡一觉吧,晚上老公在狠狠的疼爱你啊。”诸东赫死皮赖脸的粘着她,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梅画鹿差点没被诸东赫的颠倒黑白给气得倒仰。这男人还能不能更不讲究一点了呢?竟然连这么恶心人的话都能说出口啊,简直是……混蛋! “诸东赫你混蛋啊,快点放开我,我要离开你!”梅画鹿娇吼,眼圈都有些红了。 自己给了他,他醒了竟然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这让梅画鹿恨不能接受,总觉得他难道不应该是快快乐乐的求着自己以后好好和他过日子么? 过日子?梅画鹿又是一愣,她怎么能和他好好过日子呢?等到她的任务结束了,她就要离开他了,也许以后再也不会见面,而且以诸东赫的性格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早就可以预见的结果,可是她竟然还是就这样一脚踏进来,稀里糊涂的泥足深陷了。 既然不能有未来,那又何必要在这样陷进去呢?他不在乎,那么她就不勉强了,最起码诸东赫还有一个好处的不是么?帮她证明了她还是处/子之身。 真可笑,她的清白,竟然是用诸东赫的侵犯换来的! 梅画鹿冷静下来,冷着脸也不再和诸东赫说话,思绪又飘得老远,有些走神。 诸东赫半天没听见梅画鹿的声音,就抬头去看,却正好看见了梅画鹿脸上那一抹嘲讽和冷漠,他的心都瞬间凉了一半,整个人扑在她身上讨好的亲吻着她的 脸,急吼吼的说道:“老婆,我知道你有点生气,可是我们早晚都要走这一步的啊,昨天我是粗/鲁了,但是那是因为你太迷人了,我控制不住。” 他这是在解释么?怎么每一句话都有理由?每一个理由似乎都在暗指是她的错呢? 梅画鹿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诸东赫,就一眼,然后就移开了,费劲的翻身转过去不理会他,她需要好好的想象自己的心了,竟然承认自己是喜欢他的么?真是的,怎么就说出口了呢?他这回一定更得意了。 诸东赫就怕梅画鹿这样的冷暴力,不说话不理人的最闹心了,让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有底。不死心的又粘上去抱着她哼哼:“老婆,我保证以后我都不知道粗/鲁了好不好?一定不会弄疼你了,还有啊,也不会在……” “够了!”梅画鹿忽然出生打断诸东赫的话。 诸东赫一愣,小声的喊她:“小兽?” “你让我冷静一下好不好?我需要冷静下来想些事情。”梅画鹿也软下了声音,她真是太不争气了,他用一点点委屈的嗓音就轻易的征服了她。 诸东赫想她可能是要想一想那张膜的问题,于是也不打扰,就顺着她,翻身下了床笑道:“那老婆慢慢想吧,我去准备吃的。” 诸东赫心满意足的离开,梅画鹿却一个人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她的任务是靠近诸东赫取得诸东赫的信任,然后和警方里应外合的打击诸东赫! 这本来没有难度,可是她竟然该死的在诸东赫、在自己的敌人身上丢了心和身体,这该怎么办?以后行动他们之间就会立刻撕破脸,被诸东赫占有之后,梅画鹿竟然更加的喜欢诸东赫,那种两个人亲密无间的触感让她深深的震撼和感动。 她想,她是真的真的很喜欢诸东赫的,但是这种喜欢是不可能长久的,因为他们就是世界的两端,黑与白,即使短暂的相会交/融,可是最终的后果也是要分开的。 梅画鹿忽然间很惧怕,万一诸东赫以后真的了她的真实身份会不会很难过?很不好憎恨自己呢?她真的不愿意诸东赫来怨恨自己。 “唔,我该怎么办啊?”梅画鹿双手捂住眼睛,痛苦的呢喃。她翻了个身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想要给大哥打电话问问当年的事情,无意中瞥了一眼床头上的精美小日历,一句话,跃然进入眼帘。 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既然留不住,那不如立刻珍惜,将它变成美好的回忆,永世珍藏! 既然留不住,不如立刻珍藏,变成回忆…… 梅画鹿默默的呢喃那句话,脑子里忽然豁然开朗。她和诸东赫就仿若是这样的美好,注定留不住,与其这样伤感和彷徨,不如让他们这短暂的每一天都变得美好和甜蜜起来,最起码,以后就算分开了,也有值得拿出来回忆的甜蜜曾经。 。梅画鹿抿着嘴角,笑意在脸上一闪一闪的,将她一张小脸都照亮了,就仿若是在她找不到门的时候,上帝又给了她一扇窗。让她不至于死在黑暗之中。 好吧,诸东赫,就让我用这短暂的时光来编制我们美好的回忆吧。 “老婆,还不起来啊?我都弄好早餐了。”诸东赫悄悄溜进来,一下子扑上来将梅画鹿抱了个满怀。 梅画鹿被他砸的身上可疼了,不满的叫了起来:“你猪啊,怎么这么重?压死我了快点起来啊。” 诸东赫坏坏一笑道:“这么方便,干脆咱们再来一次?”手已经不怀好意的探下去了。 梅画鹿吓得花容失色,那里还火辣辣的疼呢,哪里肯在让他得逞,包裹着被子不停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就是不让他称心如意,却没想法到竟然露出了床上的狼藉。 红的白的胶着在一起,形成一片旖旎绮丽的暧昧瑰色。 诸东赫的眼眸着火了一般的狂热和凶狠,梅画鹿红了脸钻进了被子里。 诸东赫坏笑两声,恶狼一般的扑上去,从被子下面抓住梅画鹿露在外面的玲珑玉足,夸张的笑道:“宝贝儿,你躲不掉了,乖乖给老公吃掉!” 梅画鹿蹬了两下蹬不下去,一想到既然留不住忽然间就不挣扎了,既然留不住,那就要抓住,她想和他在一起,分分秒秒。 “老婆,你逃不掉了,我要你!”诸东赫在梅画鹿楞神的功夫已经占领了要地,一个用力就冲了进去。 梅画鹿吃痛的娇/吟一声:“唔,轻点!” ☆、164 甜蜜的清晨 07-11 爱情就像狂风暴雨,来得快,骤然而猛烈,强烈又轰烈,将他们打得措不及防,却也感知若也。 “小懒猪快点起来了。”诸东赫的声音总是那么温柔,带上一点痞痞的坏意,在耳朵边上轻轻的回荡,酥酥麻麻的甜蜜而暧昧。 梅画鹿缩了一下身子,却被他的大手抱得更紧,放置在胸口上的大手不安分的钻入被子里,肆意揉/弄那只属于他的专属柔软。 “别闹了,好困的。”梅画鹿躲了躲,可惜躲不过去她只能放弃,但又不甘心的咕哝起来。这男人简直是猛如虎凶狠如豺狼啊,她真的很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弄死在他手上啊,一到晚上就跟色中饿鬼似的。 “那也要起来吃饭啊,老婆,我可是亲自下厨了,你都不感动么?”诸东赫委屈的声音在颈窝里响起,孩子似的无力和娇妻。 梅画鹿一阵无力,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在她面前抬爱装乖了,明明就是个腹黑的家伙,却偏偏要弄得自己跟个乖宝宝似的,真烦人。 “别动我,好累的。”梅画鹿哼哼唧唧的道,躲避着诸东赫的触碰。 诸东赫眼中划过一抹焦急和失望,却转瞬即逝,这一个月以来他真的很粘她,他自己都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还会使这样一个粘人的男人,恨不得走到哪里都带着她,一眼看不到就心急如焚的,最近的梅画鹿变得不一样了。 明明还是有些吃不消他的抵死缠/绵,却偏偏每一次都非常的迎合他,那种恨不得将彼此融化的热情那个让他忍不住的不顾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索要,他能感觉到她的不安,那种恨不得将她自己都给他的感觉让诸东赫也跟着不安起来。 时间总是最好的良药,他们在爱河中释放彼此,却也在这场欢/爱中觉得时光飞逝,快的几乎抓不住! 今天是他们真真正正在一起的完整一个月,可是似乎只有他记得,而她,总是这样娇娇软软的在他怀里,不记得任何事情,他要,她就给!这样的她,让诸东赫非常不安。 她变得太快了!初/夜的时候还不能够完全接受,可是第二天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热情而奔放,这巨大的反差让诸东赫心里有些微的不适应,就忍不住的猜疑,难道之前对他若即若离反抗挣扎是她的欲擒故纵么? 可是不管是不是欲擒故纵,诸东赫知道自己真的栽进去了,栽到这个角梅画鹿的女人手中了。 “昨天蒋溟灏给了我两张游乐园的门票,时间好像是今天上午九点到下午三点半,过期作废!”诸东赫搂着她逗弄的含着她的耳珠,低笑。 梅画鹿一愣,立刻转/头看他,呆呆的问道:“现在是几点?” 诸东赫冷哼一声,装模作样的去看表:“哟,我家懒猪大人一觉睡到了十点半呢。” 梅画鹿就像一个打了鸡血的斗士一般,猛地坐了起来,丝滑的被子花落下来,露璐里面那大片的春光与暧昧的艳丽色彩,看得诸东赫眼红心热,忍不住的伸出大手去抓那颤巍巍的饱满。 梅画鹿却没有给他机会,一个扭身人就落在了地面山,可是还没站稳就险些摔倒,她恶狠狠的瞪了诸东赫一眼,要不是这个男人,她至于身体这么绵软无力么?全身都好酸软的。 而且更可恨的是这男人一点自觉性都没有,还在那里看热闹,那火辣辣的目光看的梅画鹿都快要羞死了,扭着身子往浴室里走去,下一刻,她整个人都被诸东赫从后面给抱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梅画鹿尖叫,眼睛里就跟含着一汪汪的春光似的,明媚的几乎让人舍不得移开双眼。 “我想干/你,可惜你不让。”诸东赫痞痞的坏笑,邪魅的表情让他那张俊脸更加的丰满与眩目,咬着她的唇瓣低哼着走向浴室霸道的说道:“既然不让吃你,那吃点嫩豆腐还可以把。” “放我下来!诸东赫你这头臭猪,大色/狼!”梅画鹿双脚不停的挣扎,险些踹到诸东赫的脸上,吓得诸东赫连忙在她嫩乎乎的小屁/股上拍了几下。 恶狠狠的装着色/迷迷的狞笑道:“你就别挣扎了,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 梅画鹿哭笑不得,半推半就的被他抱紧了浴室,难免又被他吃干抹净。 梅画鹿在出来的时候已经被喜得干干净净了,可是面色潮红,神色迷人,朦胧的双眼慵懒的眯着,看上去像只刚刚吃饱了的小猫咪,纯白可爱,精致诱人。 诸东赫却神清气爽的样子,细致的为她穿衣抱她下楼,在餐桌前坐下将她放在腿上,象抱着婴儿似的抱着她,低头浅笑:“老婆,还满意为父为你做的一切么?” 梅画鹿知道他意有所指,气得张嘴就要咬他近在眼前的鼻子,却被他躲了过去,她哼哼的看着一座子精致的吃食,笑眯了眼睛,都是她爱吃的东西呢。 诸东赫拿着牛奶喂她喝,眼神又沉了沉,看着她红润的小嘴轻啜纯白的牛奶,又想到了在浴室里的一幕,他怜惜她所以没有那么直接的要她,只是用手指伺候的她舒服绵软,他可从来不是个吃亏的主,强迫着享受了一次她小嘴带来的震撼和快乐。 那种感觉真是让他觉得为她死都是快乐的! 看着她红唇上的奶白色,又想到了刚刚她含着自己的牛奶,诸东赫一阵口干舌燥,下面更是阵阵的翻滚着情/潮,忍不住的低下头狠狠的含住她的红唇狂吻。 “唔唔……”梅画鹿眯着的眼睛睁大了一圈,捶打着他的肩膀,却根本不能让他离去,要是搁在平常,她也懒得去和他计较了,可是今天不一样啊,要出去玩呢,这可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正式的约会呢,算是约会吧! “别这样了……小猪!”梅画鹿刚推开他一点,忽然尖叫一声,小手按住胸口,怒视他:“拿出来。” 她说的不容拒绝,可是因为娇羞的缘故,让她的小脸平白的增添了几分娇媚,看得诸东赫更是人不得手下的软语凝脂,又用力的往里钻了钻,见她真的是不为所动的样子,诸东赫一阵气恼,用烈捏了她一把看见她疼的眼泪汪汪的菜将手从她的衣服里拿出来。 “疼!干嘛那么用力啊?”梅画鹿不满的怒视他。 诸东赫却一脸理直气壮的冷笑:“你都不让我弄,我过过干瘾还不行?” 梅画鹿被他说的面红耳赤的,扭头不理会他,半晌却又忍不住的问道:“我们耽误这么久了,在吃东西还能赶上游乐园的时间么?” 诸东赫嘴角勾起,很随意的道:“赶不上就让他们专门为我们开放就好了,你乖乖吃饭,补充体力。”时他的东。 梅画鹿哼了一声张开嘴巴,将他送到嘴边的皮蛋粥吞下去,享受的眯起了眼睛,好吃死了!她忍不住的又偷偷去看诸东赫,从下往上看,只觉得这个男人的 脸怎么这么有立体感呢?尖尖的比肩和下巴,怎么看都好性感的,最让人震惊的是这男人还有一手好厨艺,做什么都仿佛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的好吃。 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呢?也不对,诸东赫并不完美,他脾气坏死了,又好色! “这么喜欢看我?梅小兽,你是有多爱我啊?”诸东赫在梅画鹿看着他出神的时候忽然低头,抓住了她眼中的羞怒,他就笑的像个偷腥的猫一般餍足而快乐。 梅画鹿知道自己又在他面前出丑了,气得扭着身子就要下去,诸东赫哪里舍得她离开自己,连忙抱着她求饶讨好的,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吃完了一顿别样甜蜜的早餐,快快乐乐的出门去了。 当他们到达游乐园的时候很不幸的,已经是下午一点中了,游乐园里人满为患,他们能够免费游玩的东西已经错过了大半,只剩下一个过山车和旋转木马可以玩了。当然还有很多美食可以品尝。 “都怪你,错过了去恐怖屋的时间!”十二点就是恐怖屋的时间,梅画鹿以前就一直想来的,好不容易有机会了竟然因为诸东赫在那事上的‘性趣’而耽误了,梅画鹿故意抱怨。 “那上面不是还有两个可以玩么?难道你不敢玩那个极限过山车?”诸东赫温柔的笑,却带着挑衅的说道。 “我会怕?你开玩笑吧,走就去玩那个!”梅画鹿是警校出来的,就算成绩在查,但也是真刀真枪在你把和高山峻岭中摸爬滚打出来的,警员的素质是好的,最起码不能恐高。所以那个过山车对梅画鹿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坐上了过山车,安全措施都做好了,诸东赫见梅画鹿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嘴角就勾了起来,忍不住的嘲讽道:“要是害怕现在下去还来得及。” 梅画鹿瞪他:“我不害怕!” 可是过山车第一个倒着飞驰而过的时候,梅画鹿就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速度和高空凡有最没有安全感的旋转,让梅画鹿的心跳瞬间一百八! ☆、165 旋转木马上的求婚 07-11 大庭广众之下诸东赫堂而皇之的将梅画鹿抱在怀中,步伐悠闲的向一旁的休息座位上走去,感受着别人纷纷投来的羡慕的目光,梅画鹿窝在诸东赫胸膛上的小嘴忍不住的勾出一抹幸福开心的笑意。 “怎么样了?还难受?”将她放在身上,诸东赫问的小心翼翼,眼中还有着责备:“都说了害怕就不要玩了,看你以后还敢逞强!” 梅画鹿撇嘴:“我只不过是一时难以适应而已,在玩一次我绝对不会这么难过的。” 她只不过是叫的嗓子发痒发疼而已,下来的时候脚有点发抖,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偏偏这个男人就用那么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 “你就会强词夺理,还能不能玩了?不然就回家吧。”诸东赫故意说道。 “不要!我没事的,真的,我还要去玩旋转木马呢。”梅画鹿着急的说道。 诸东赫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着梅画鹿,看得梅画鹿莫名其妙,但诸东赫还是抱着她来到旋转木马那,人很多,孩子大人有的是,他们要玩就只能排号。 诸东赫的手在裤袋里转了转,那里有个东西是他准备了好多天的,今天,应该可以送出去了吧! 冰蓝色的眼眸看了眼正专心等待的梅画鹿,心中有些忐忑,她越是这样温顺,越是这样什么事情都顺着他,他就越是不安,相处了这么久,他很清楚她的性格,他不安的想要尽快的套住她,用一个承诺和一段婚姻来套住她! “到了到了,小猪,到我们了,没办法我们只能两个人做一个了,来玩的人太多了。”梅画鹿兴奋的小脸多少有些埋怨,却还是很开心的拉着诸东赫冲了进去。 她挑了一匹‘非常健壮俊美’的白马坐上去,还对诸东赫招收高呼:“快点呀,快上来!”好他的在。 诸东赫看着她的样子不自觉的都跟着幼稚了起来,以前若是有女人敢这样拉着他像个小疯子似的满大街跑,还在人满为患的游乐园里这样大呼小叫,他准就 一早灭了那个该死的女人了。可是现在,同样的情形发生在梅画鹿的身上,她只恨不得给她所有的快乐,他就愿意这样陪着她疯。 帅气的姿势上马,引来无数女人的惊艳目光,主要是诸东赫长得太帅,又是混血儿,已出现没有不风靡全场的气势。 诸东赫就抱着梅画鹿的小蛮腰,下巴也放在她的肩膀上,没骨头似的孩子气的哼道:“梅小兽,咱可是陪你疯一回了,以后你也要陪我疯,我可是没有丝毫怨言和犹豫的,所以你也不能犹豫。” “好啊!”梅画鹿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她现在并没有去思考诸东赫话里的意思。 诸东赫嘴角一挑,笑的诡异,抱着她的手臂更加用力了:老婆,那一会我求婚,你可要答应我,一定一定不准拒绝! 旋转木马里有五颜六色的彩灯,虽然是白天,但是依然好看,孩子们兴奋而快乐的尖叫着,那细嫩的笑声感染了梅画鹿,大人们文静些,可是来玩旋转木马的大人也难免有点童心,也会跟着大笑,梅画鹿就放得开的多,尖叫大笑,一个不少。 木马高高起来又缓缓落下的时候真的让人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小猪,有没有飞起来的感觉呀?”梅画鹿大喊着,在这种地方你不大喊你的声音就会被那超高的分贝给淹没下去。 “恩。”诸东赫淡淡的应着,嘴角带笑,她高兴,他也满足,华语不自觉的就从嘴里流窜出来:“梅小兽,嫁给我好不好?” 梅画鹿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听不清他的话,但是知道他在说话,她扭头大声问道:“你说什么?” 诸东赫的呼吸紧了紧,握紧了她的小腰,似乎生怕她会飞了似的,沉默了一下,他还是大声的喊了出来:“梅画鹿,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整个旋转木马上的声音瞬间嘎然而止! 大人们是惊讶竟然会有人在这里求婚,孩子们是惊讶怎么会有人说话声音这么洪亮呢? 梅画鹿的身子猛地一僵,抓住前面把手的手都差点脱落下来,她并么有回头看诸东赫,也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开心的笑容在脸上骤然失控,消失不见,心都因为他这一句话而疯狂的跳动起来。 原来,听见他的求婚,她竟然是如此的激动和狂喜! 可偏偏,她不能接受,她无法接受他的爱和求婚! 在她这样的身份之下,她要怎么去答应嫁给他?以后他们总有一天会针锋相对,也许暗阁似乎他们两个就是不死不休的场面,梅画鹿现在都在自欺欺人的生 活,每一天只想着能够多和诸东赫在一起一点点都好,她贪婪的汲取着诸东赫的甜蜜和爱意,她怎么还能自私的去毁掉诸东赫的人生和爱情? 他们注定无法在一起,因为她是白的,她为了公正和正义选择了欺骗他,在他身边做卧底,而卧底的意义,就是要找到他走黑的罪证,从而将他的黑道一网打尽! 她的存在,是要毁灭他! 这样的她,有什么资格去得到诸东赫全部的爱情和人生?她已经在玷污他纯粹的爱情了,她这么自私,又这么坏,她怎么还可以接受诸东赫的求婚? 她不敢想象,等到东窗事发的那一天,诸东赫该有多恨她?他会不会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她是个白眼狼?会不会冷笑着厌恶的看着她说你答应嫁给我是不是就是为了稳住我?他会不会恨不得一枪打死她这个小骗子? 梅画鹿不敢想象,只要一想到诸东赫会有的反应,她就痛不欲生! 尽管,她真的好想嫁给他,好想答应他,可是……她不能! 她的沉默,如同投石问路中将一枚石子扔进了大海中,好像永远都等不到回应一般的令人消极和痛苦,渐渐,那希望都落满了尘埃,变成了绝望。 诸东赫抓紧了她的腰肢,薄唇轻颤,不用再大声的喊,只是轻声地问:“梅画鹿,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回答我!” 梅画鹿的口腔里已经是血肉模糊,她撕咬着唇瓣,血腥味在舌尖上绽放,味蕾上都是她痛苦而纠结的腥甜,诸东赫看不到她额角那因为强自忍着而蹦起的青筋几乎爆/破,看不见她通红的眼眸里那浓浓的泪光和惆怅。 “你愿不愿意?告诉我!”一声大吼,已带怒意。他冰蓝色的眼眸似乎都红了一圈,一只大手更是圈上了她的脖子,迫使她回过头来看自己。 木马还在旋转,她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生气,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眼中的泪光,只能用长长的睫毛来争挡住眼中的伤与绝望。 “我们就这样……不好么?” 没有愿不愿意,她就想和他这样子,等到他们必须分开的时候,因为没有承诺,她也可以走得心安理得,可如果一旦对他有了承诺,她怕,她会因为这个男人而背叛了自己的使命和忠诚! 她不要做一个逃兵,她不要做一个叛徒,她的信仰高于一切,包括爱情! 梅画鹿这样想,这样安慰自己,可是她的身体在颤抖,她的心在痛,她的喉咙几次的发出呜咽,她想要告诉他‘我愿意’,可是那几个字就仿若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的说不出口。 “就这样?什么叫就这样?你总埋怨我当初骗婚,你说我是个大骗子,那我现在不骗你了我正大光明的想你求婚还不行么?你却告诉我你就要这样?你想要 我怎么样?是不是我怎么做都不能让你满意?还是说在你心里,我做什么都是多余的?”诸东赫明明在咆哮,却这样的斯文和冷酷,听着他的话,只会遍体生寒,因 为他的目光比他的话语更加的冰冷彻骨,犀利冷锐。 他从来没有被人拒绝过,可是却一而再再二三的被梅画鹿排斥拒绝,诸东赫那超自信的自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这种打击让他非常的挫败,但是梅画鹿的态度却让他更加的不安和惶恐。 不是什么事情都愿意顺着他的么?为什么偏偏这件事情上要迟疑呢?为什么这件事情就不能也顺着他呢? 梅画鹿不敢看诸东赫的表情,咬着唇瓣,沉默。 周围的议论声渐渐的起来,最后超大的分贝再次将他们的声音归于销声匿迹,找不见踪影。 诸东赫在那些议论声中,在梅画鹿的沉默之中,愤然离去,那看着梅画鹿的失望眼神和那冷傲孤独的背影渐渐消失人海。 梅画鹿的心,骤然间失去了温热,似乎一个无法弥补的大洞在心窝子上猝然分裂开来。她的泪,再也忍不住的落下,娇嫩的容颜雪白一片,口中呢喃的是无力而苍白的‘小猪,对不起’…… ☆、166 电话争锋,误会丛生 07-11 失去诸东赫竟然就在这么一瞬间,仓促而骤然,她在甜蜜中还来不及醒来,就已经完全的失去了她拥有的,疯狂的想要抓住的爱情! 可是,她没有后悔的余地! 一个人走在熙熙攘攘的游乐园里,目光涣散的漫无目的的游离,整个人都仿若是被打蔫了的花朵,没有生气。 爱,来得快,去得也快,她这么拼命的想要给予他完全的自己,努力地迎合和纵容他对自己为所欲为,每天看着他围着自己转,好的坏的甜蜜幸福和餍足的笑容总能让她感到温暖和甜蜜,她知道这样的时光不会太长,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短暂的只有三十一天。 她以为自己能够给他全部,可是他却唯独忘记了一点,她给不了他承诺和婚姻! 为什么?心好痛?他的离去,那么的决然和冷酷,让她都来不及挽留,他就已经消失在了茫茫人海,她哭,他看不见,看不见最好,走得彻底最好,就这样让她永远也无法回到她身边更好,这样,她就不用做那些伤害他的事情了吧? 就这样吧,就这么完了吧…… 她游离的目光渐渐的茫然和朦胧,有湿润的液体从眼中流淌,她却不知道要去擦拭那眼角的泪光,走着走着,她渐渐的失去了走下去的力量,她该何去何从? 没有完成任务,可能就不能回家,也不能回警队;被他遗弃了,也不能再回他们那个甜蜜的小窝,一瞬间,她竟然无家可归了么? 迎面而来的孩子飞快的奔跑着,手中抓着一大把氢气球,欢快的朝着梅画鹿扑来,梅画鹿失神的根本忘记了躲避,那孩子壮壮的小身体狠狠的撞在了梅画鹿的身上,将梅画鹿撞得整个人都想一旁倒去。 预想的痛苦没有来临,腰间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抱住了她,她跌落了一具陌生却略感熟悉的怀抱,在那一瞬间,梅画鹿想也不想的就推开了这个人,她的心里排斥除了诸东赫以外的任何男人,而抱着她的男人,不是诸东赫。 她没有摔倒,那个小男孩倒是倒在了地上,可能男孩子天生就皮实,摔倒了也不哭,还对梅画鹿做鬼脸,拿着祈求又蹬蹬蹬的跑着玩去了。 梅画鹿这才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果不其然,是尚承昊! 手不的在。“你这么冒失,让我怎么舍得放手?”他细长的眸子里看不清的情愫,淡淡的沙哑嗓音里满满的心疼与舍不。 “舍不得也要舍得,毕竟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是什么人都能给我们等待下去的机会和理由的,没有人就天生欠谁的,没有人就应该天生低头做小,永远站在原地等着你。”梅画鹿自嘲的笑着,呢喃的话语都是痛苦。 尚承昊的脸色刷地惨白,心口一阵阵的刺痛感撕裂般的席卷而来。 她的话,让尚承昊从未有过的感到绝望,她已经不愿意等他了么?是啊,她早就已经放弃他了,她早就已经不愿意等他了,可是他从未想过她会这么直白的就告诉他,她不愿意等他了,必须要舍得放手了。 小鹿,你的爱情都给了那个男人了么?那个呵斥你,离开你,抛弃你的男人了么? 你愿意为那个男人黯然伤神,却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你的心里怎的已经将我摒弃的彻底。 梅画鹿并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在伤感自己和诸东赫之间的关系,却让尚承昊误会的对号入座了。 她想诸东赫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继续停在原地等待自己呢?他那么骄傲,被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她刚才的沉默也算得上是拒绝了吧。他一定是恨死自己了。一想到诸东赫会痛恨自己,梅画鹿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发寒,难受的几乎窒息。 两个人都陷入了僵局一般的沉默之中,尚承昊强忍着心痛的纠结抬眸看着梅画鹿,勉强撤出一抹微笑来:“要不要去我那坐一下?” 梅画鹿看着尚承昊,这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怎么会……怎么因为一个突然出现一百天的诸东赫就让她坚定的心支离破碎瞬间倒戈了呢?而现在的她,竟然在看着尚承昊的时候都没有当初那种强烈的悸动和爱意,深刻的恨意与埋怨了。 她从来不是一个花痴的女人,却因为诸东赫而变得离谱,她爱诸东赫,这一刻,她无比的确定! 年少无知的时候,她对英俊帅气的尚承昊一味的痴迷,她以为那就是爱情,可是自己和一颗,当面对失去诸东赫的时候,她才猛然清醒,那懵懂的少年时候 被她认为是最纯洁的爱情的爱,哪里是什么爱?也许只是纯粹的喜欢,和对于得不到的执着,但是对于诸东赫,她确信,她爱他,真真正正的爱! 想通了这一切,梅画鹿又是开心又是失落,可是这一刻她对尚承昊纠结了十年的恋情终于是彻底的烟消云散,她看着尚承昊,忽然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意,轻松的大道:“好啊,刚好我无家可归了,昊哥哥正好收留我吧。” 尚承昊一愣,这样放松和愿意对他撒娇的梅画鹿,他已经长达七年没有见过了,这样猛然间见到,他的心里狂喜,却在狂喜还来不及表现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惊愕,绝望在眼中蔓延开来。 她的轻松和撒娇,与曾经大不相同,曾经的她,看着他的眼中有浓烈的占有欲和喜欢,但是现在的她,看着他的目光中只有浓浓的失落和淡淡的轻松。 一瞬间,尚承昊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们两个之间正在快速的分解,消失,她想要抓住和修补,却无所适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关系从曾经的互相爱恋变成了他的一厢情愿。 压抑的呼吸几乎要控制不住,尚承昊微笑着转身说道:“好啊,我的家,小兽要住多久都好。”转过身的瞬间,他笑容僵硬,心中,泪如雨下。 她的爱,真的再也不会在他的身上停留了,而他,也说不出任何的抱怨和不甘,因为,是他蹉跎了她七年的光阴,也是他一手毁掉了她为他空留的七年等待,他知道,这一刻他是……真的在没有机会挽回她了! 梅画鹿没有看见尚承昊严重浓郁的忧伤和绝望,跟在他的身后,乖巧的令人心酸。 到他家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梅画鹿很不客气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将自己的疲惫洗掉,充满水汽的镜子上,她洁白漂亮的身体上还有他留下的片片痕迹,明明早上的时候他们还甜甜蜜蜜的,但是此刻他们却成为了分道扬镳的两个人。 时间,还真是经不起磨练。 她自嘲的笑,裹好了睡衣走出浴室,尚承昊招呼她过去吃晚餐,梅画鹿又是一阵伤心,怎么她身边的男人都这么厉害呢?诸东赫也是烧得一手好菜,尚承昊也不差的。 简单的吃了一点,她实在是打不起精神来,就去客房睡觉了。尚承昊很贴心的将床褥换成了淡淡的紫色,还在房间里点了薰衣草的精油,都是她喜欢的颜色和味道,她想,就这样一头栽到什么也不想,大睡个三天三夜再说吧。 在精油的作用下,她很快的陷入了睡眠,并且睡得很沉,就连尚承昊在床边看她良久,甚至用大手描绘她柔美的轮廓她都不知道。 晚上八点,夜色笼罩了整座城市,路灯练成了晶莹的昏黄灯光一条线一般的渐渐远去。 房间中依然漆黑,床头上沉默了六个多小时的手机骤然响了起来,只响了一声就被一只大手拿了出去,床上的梅画鹿依然是睡的沉沉的。 尚承昊看着电话屏幕上那两个碍眼的字,嘴角勾起一抹嘲弄与狠辣的弧度。 老公? 你也配! 电话响了第七声的时候停止了,过了一下又打了过来,同一个号码,同样两个字,想到第六声的时候尚承昊接了电话,放在耳边的动作优雅,他晶亮的目光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诡异的寒光,嘴角勾起的弧度让人遍体生寒。 “梅小兽你在哪?”电话中传来的是诸东赫焦急却极力掩饰,无力又在挣扎的急切嗓音,嘶哑着,却不难听出其中的磁性。 尚承昊笑了,温润的嗓音带着一股子寒意浅浅的传入电话那一端诸东赫的耳膜:“她在我家。” 这是实话,却狠狠的触犯了诸东赫的底线与神经! 仰卧在沙发上的诸东赫听见这个声音就仿若是踩了电门一般的猛地坐了起来,疲惫而血红的眼眸里充满了汹涌的杀机,一改刚才那颓废的嗓音,冰冷而带着凌厉的凶猛:“尚承昊!” “是我!”尚承昊大方承认,嘴角带笑,眼底残佞。 诸东赫霍地站起来,抓着电话的大手上青筋暴跳,似乎努力忍住那几乎压不住的恐惧和慌张,还有恨意与懊恼。 他怎么就忘了,还有一个时时刻刻准备要抢走梅画鹿的尚承昊在呢?他怎么就那么大意?他怎么就那么愚蠢的将她一个人扔在了游乐园里?他把她弄丢了, 还丢到了敌人的面前,此刻他的女人在敌人手中,虎视眈眈的敌人在这深夜里用他女人的电话接电话,这场仗还没开战,他的情势就已经岌岌可危! 强压住胸腔躁动的不安与彷徨,他高高在上的语调抹杀了他嗓音中的慌乱,他甚至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的那类似于讥讽的嘲弄:“是你又能怎么样?” 尚承昊的眸色刹那间风起云涌。 这话说的太狂妄了!这么晚了,梅画鹿在他身边,换句话说,这是一个暧昧的夜晚,谁也不能保证他们这一对郎情妾意的男女就不会发生一点什么,虽然这一刻,郎情妾意已经变成了他的一厢情愿,可是诸东赫并不知道不是么? 他们久别重逢,兴许就干柴烈火了呢?他诸东赫哪来的那么大的自信和勇气?就认为梅画鹿就一定会为他守身如玉?他诸东赫凭的是什么! “不能怎么样,只不过她现在正穿着我的睡衣睡在我的床上,仅此而已。”尚承昊攥紧了大手,明明脖子上的青筋都在一突一突的跳动,可偏偏他的声音就这么风淡云清,在夜色的渲染下,他的话语似乎更加的暧昧逼真。 诸东赫的眉心一跳,喉咙就仿若是被什么狠狠的掐住了一般,噎住了,卡住了,生疼生疼的。 “让她听电话!”冰冷的嗓音里有了狰狞的变化,淡淡的咆哮仿若出笼的雄狮再用自己喉咙里的声音招呼猎物,告诉他们,看清了,王,出没了,会将你们一个个的全都撕碎吃掉! “对不起,她太累了,睡得很沉,你要有事明天再找她吧。”尚承昊的心脏又是一缩,根本不愿意在面对那样强势和霸道的充满自信的诸东赫,他说的轻巧,果断的挂了电话,关机! 诸东赫瞬间就仿若是失去了目标的野兽,发了狂似的怒吼咆哮将电话摔的稀巴烂。他剧烈的喘息着,红着眼睛看着满地狼藉,寂静的家里,平时总是有梅画鹿上来下去欢快娇嫩的笑声,可是此刻除了弥漫着他的怒气和寒意之外,死气沉沉。 没有了她,什么都变得仿若一潭死水! 可是在他寂寞难熬,心如火烧的时候,她却卧倒别人榻!不管他们之间又或者没有什么,都让他情难以堪! “老四,给我查,梅画鹿在哪!”他发狠了的命令。 四在那边都是一个哆嗦,连忙的查找起来,不一会就回话了:“少爷,少奶奶在海边……” 海边?!诸东赫疑惑的目光在眼眸中闪过,道:“三开车,四跟着来,带着仪器和家伙,海边么?就是在海底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三和四听了这话,无不骇然失色! 少爷这一次,是真的发狠了!少奶奶怎么就这么不省心?这才好了几天? 尚承昊将手机放在桌上,目光复杂的看着梅画鹿,半晌,狞笑:“小兽,你说他来了要是看见我们坦诚相对的在一起,他会不会气死了?这样,能不能给你报仇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想让他舒服。” 他的手,伸向了梅画鹿的睡袍…… ☆、167 爱你,爱死你! 07-12 砰地一声!尚承昊海边花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直接一枪给干开了,现金们的不是人,而是一把重型机枪! 诸东赫整个人端着那把骇人的枪跑了进来,手机上显示的红点在这个房间的第三间房间里,他利落的来到第三间房,一脚踹开了房门。 机枪唰地对准了房间,目光触及到床面,他的枪就对准了床面,机械的声音在安静冰冷的夜里诡异的响起,床上却只有睡得憨甜的梅画鹿,诸东赫瞳孔一 缩,敏锐的察觉到房间中还有另一个人,他进了房间目光准确的抓住了站在窗前的挺拔背影,倏地,他的枪口对准了尚承昊的背影。 “用不着这么火辣热情的见面方式吧,我若是想把她藏起来,你也不会轻易的找到这里来了。”尚承昊的嗓音里带着剧烈的嘲笑和讥讽,浅浅的在房间中响起。 “只要我想,你就是在坟墓里我也能将你给掘出来!”诸东赫毫不客气的反击道,却是放下了枪,将枪扔给了身后的四,踱步走向梅画鹿。 坐在床上,看着梅画鹿沉沉的熟睡,诸东赫眼神复杂的闪过埋怨和嫉妒,还有深深的恐惧。他在听见尚承昊接电话的那一瞬间是害怕的,那种恐惧狠狠的盖过了他的灵魂,他真的害怕梅画鹿再度和尚承昊走在一起,如果真有那个时候,那他该怎么办? 天知道他有多悔恨自己当时的冲动,为什么就扔了梅画鹿自己一个人走掉了呢? “老婆,我们回家了。”诸东赫轻轻的喊她,又摇晃她,可是她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诸东赫猛地一愣,刚刚开枪的声音可是很大的,她竟然都没有听见么?她一向浅眠的啊。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诸东赫立刻将仇视的目光对准了尚承昊,也不再刻意的压制嗓音,梅画鹿的昏睡和自然睡着可是有很大不同的! 尚承昊转过身来,笑的坦然:“没做什么,我宁愿伤害自己,也舍不得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这点你可以放心,我是绝对做不出来那种将她扔掉的丧心病狂的事情的。” “你说什么!”诸东赫猛地站起来,怒视尚承昊。 他恼羞成怒,就算他将梅画鹿给扔掉了,那也是他自己的决定,他可以做,但不允许别人说!而且,那是属于他自己犯的错,是他对梅画鹿的过错,怎么能让情敌来参与? “你应该知道的,要不是你自己心狠,我怎么能再次……得到小兽呢?”尚承昊笑的诡异。 睡不的你。他并没有碰梅画鹿,关键在于若是让梅画鹿知道自己碰了她,她一定会恨死他的,他不愿意她对他在有一丁点的埋怨很憎恨,所以关键时刻他停手了,但是他不介意撒谎,如果撒谎能够让诸东赫心里不痛快的话,那么他乐意之至。 诸东赫二话不说犹如猛兽一般的从床这一边撑着手臂跳了过去,一脚狠狠的踹向了尚承昊,尚承昊早有准备,一个转身利落的躲过,奈何诸东赫更是有先见之明,长腿一扫,一个横扫千军九江尚承昊逼得退无可退。 尚承昊面色微变,房间里本就狭窄,他此刻没有退路,便狞笑一声:“小鹿,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昊哥哥可是要被你的旧爱给打死了呢。” 诸东赫闻言面色骤变,猛地转头去看梅画鹿,可惜梅画鹿依然沉沉的睡着,他才恍然明白,自己是上当了,奈何关心则乱,他竟然上当了,兵不厌诈他竟然白学了。 “卑鄙!”在一回头,面前哪里还有尚承昊的身影,尚承昊早就已经占到了另一边。 “咱们彼此彼此,她的心在我这,你就算是带走了人也无所谓,心在我这,人总会回来的。”尚承昊说的理直气壮信誓旦旦。 诸东赫却黑了一张脸,怒吼一声就冲了上去,奈何这里是尚承昊的家,而且这里竟然有密室,他的手也不知道是触碰了什么东西,墙面竟然开了一条缝隙,尚承昊闪了进去,墙面啪地合上,诸东赫到了跟前的时候竟然是严丝合缝,快的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靠!懦夫!”诸东赫气急败坏的怒吼咆哮,他觉得自己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懦夫的对手呢?竟然逃跑了?简直是该死,更该死的是他竟然让尚承昊那个混蛋在自己的手掌中逃跑了。 猛地抱起梅画鹿,动作说不上温柔,梅画鹿不舒服的哼了几声,诸东赫一僵,这才放轻柔了动作,将她抱着离去。 “少爷,就这样放过那小子么?”三狠狠的问道,他最看不过那些当着他少爷的面还这么嚣张的人了,而且他也相信,少爷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那个敢挑衅少爷的家伙的。 诸东赫眯着眼睛冷笑道:“让兄弟们检查这里,找不到人就把这个鬼地方给老子烧了,守住了,绝对不准任何人从这里走出去,烧之前先好好的检查一下。” 诸东赫是真的发狠了,梅画鹿是他的,他看上的女人,怎么可以被人给抢走?旧爱?他不会是那个旧爱,他会永远是她的新欢,而那个旧爱尚承昊,将会在今天,成为永恒……的过去! 他会让他——化作灰烬! 心,不在他这么?那他就想尽一切办法的让她这颗心安安稳稳的在他这,他要就要全部,绝对不会委屈自己! 这才是真正的诸东赫,阴狠毒辣,残酷邪恶! “是!”三听的兴奋,这段时间他们会过来一直很安分,很有没有做过这么爽的事情了,少爷总算是发扬了一次黑道精神了。 诸东赫将梅画鹿抱到车上,四驾车,后座与驾驶室之间有隔离将小窗子用帘子挡住,他就再也忍不住的掀开了梅画鹿的睡袍,看着她漂亮白嫩的肌肤上青青 紫紫的红痕,一个一个都是属于他的痕迹,他的心还没有放下,骤然间,就看见梅画鹿的右/乳下方有一个新的印子,那个印子绝对不是他诸东赫的! 诸东赫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在他之前,梅画鹿是不是纯洁的完璧之身他真的不在乎,没有无所谓,悠久更完美,可是在他之后,她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完完全全! 但是今天,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看过了,而且还留下了印记,诸东赫完全是气疯了,不管不顾的低头就咬上了梅画鹿的那块痕迹,用力的吸/允啃/咬,恨不得将梅画鹿那块皮给撕扯下来一般。 “唔,疼!”即便是昏睡着,可是那巨大的疼痛还是让梅画鹿呻/吟出声。 诸东赫的理智也因为这一声而稍微回笼,他喘着粗气,红着眼睛,疯了一样的将那属于尚承昊的浴袍给拔掉扔出了窗外,看着煮熟的被剥开的鸡蛋一般的梅画鹿,诸东赫眼睛血红,气息都要燃烧了,大手顺着她玲珑的曲线一路向下。 修长的手指探入了那神秘之地,狠狠的向里探去,一路紧密,一路干燥…… 修长的手指停顿在那,那里紧的紧紧贴在他的骨肉上,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吞了她。 直到这一刻,他才确定,尚承昊并没有碰过她。他的女人他了解,那个地方此刻又干又紧,是他每次进入的致命感觉。 “卑鄙果然就是卑鄙!”诸东赫恶声恶气的呢喃,看着怀中脸色潮红蹙眉的梅画鹿,心里一下子就软的不可思议,明明知道她不舒服,可是手指在那圣地之中,就是舍不得出来。 “小鹿,你想不想要?恩?老公饿了,老公还生气呢,谁让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部给我面子呢?可是我生气你怎么还生气了呢?是你先不让我好过的,你 还和那个死混蛋在一起,我好难受,我心里好难那是,老婆你知道么?恩?知道么?”诸东赫喘息着在梅画鹿的耳边呢喃,委屈的就像孩子在抱怨一般。 她的身体那样灼热,让他都跟着沸腾狂热,再也忍不住的抽出手指,将她放在了后座上躺着,整个人都扑了上去,拉链拉开,急切的姿态…… “恩,老婆,你昏睡的样子都这么好看,小兽,你能感觉到我么?恩?老公在爱你,狠狠的爱你,你睁开眼看看,老公在吃你哦,你可真色呢,昏睡了也湿了!”诸东赫色/情的舔着梅画鹿的脸颊,一边动一边暧昧的笑道。 “唔……”梅画鹿哼了一声,皱着眉头,想要睁开眼睛偏偏眼睛那么的沉重,她只想要睡觉,可是身上就仿佛有个千斤坠一般的沉重,她想要将那千斤坠给弄下去,偏偏就是弄不下去,她张嘴,口中的怒和就变成了呻/吟,较软无力。 “小鹿,小鹿,真舒服,真软,好暖和,老婆我好快乐,你高不高兴?我这样爱你,爱死你了,你高不高兴?嗯……”诸东赫放肆的起伏,几乎要融化在这颠簸的车中,他尽情的嘶吼,反正无人能看见此刻他这欲/仙/欲/死的表情和那快乐到巅/峰的声音。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角,温柔到哭泣的嗓音,脆弱又无力的低吼:“不能不爱我,不能把你的心给别人,那是我的,那里面只能装着我!小兽,我害怕,你只能爱我记住了么?那个尚承昊要永远的死掉的,你只能爱我!” ☆、168 使命! 07-13 梅画鹿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下午,她头晕脑胀的,摇晃着身体睁开眼皮,看见的就是熟悉的房间屋顶,她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下一刻猛地坐起来,忽然又跌到下去,双腿间酸疼,全身也是酸软的。 她掀开被子一看瞬间小脸爆红,眼中滑过一丝怒气。 费力的穿上衣服,刚刚下地门就被打开了,诸东赫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梅画鹿回头的时候触及到诸东赫的目光,她一愣,旋即连忙的移开了双眼,虽然奇怪自己怎么会回到了这里,奇怪尚承昊怎么会房子就走,更奇怪自己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但她现在并没有心思问诸东赫。 她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诸东赫,她心里很乱,她在诸东赫求婚的那一瞬间就知道,自己爱这个男人,爱到恨不得答应他的求婚,可是她的使命不允许她在对诸东赫付出真心了,她纠结,在使命和爱情之间摇摆不定。 诸东赫挑眉看着梅画鹿,眼中闪过一抹怒气和忐忑。她都不愿意看自己了么?是他的求婚太突然吓到她了,还是她还在生气昨天自己一走了之? “吃饭吧。”将托盘放下,诸东赫发现自己竟然不敢说别的话,她如此沉默,他就找不到话题,担心忐忑的不知如何是好,竟然最后是落荒而逃的:“我先出去了,对了,我这几天会有点忙,我……父亲要回来了,你也准备好吧,毕竟是要见面的。” 这才是诸东赫这么着急的想要再次和梅画鹿求婚的原因,他的骗婚毕竟不是正规渠道抱得美人归,他想要梅画鹿的心甘情愿,而他父亲这一次回国的原因之一就是他的婚事,竟然要带着他去梅家上门提亲,他当然不会娶那家的女儿,他都已经亲自退亲了呢。 现在梅画鹿是他合法妻子,相信父亲也会喜欢小鹿的,但是昨天梅画鹿的拒绝真的就让诸东赫性能里面忐忑了,他拿不准梅画鹿的心,偏偏这几天又要忙,有一批军火要入境了,父亲回来也是和那批军火有关系,他们要做好十足的准备才好。 梅画鹿听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但是并没有给诸东赫什么回应,依然沉默的站在那里,诸东赫见状只觉得气息压抑,转身走开。 诸东赫离开后梅画鹿才忽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就跟失去力量来一般的瘫软在了床上。 他的父亲要回来了?那个大毒/枭?梅画鹿眯着眼睛,她觉得这个消息应该要和局里汇报,可是她现在身份敏感,又不能再诸东赫的地盘打电话,该怎么办呢? 惊鹿的画。正在梅画鹿左思右想的时候,电话响了,竟然是一个公用电话亭打来的。 “八妹呀,你都多久不回家了,胖子伯伯可是很想你了啊,赶快回家一趟吧。”刚一接通电话,那边就是一个女人叽里呱啦的呱噪声音,说的简直前言不答后语,一听就是打错了。 “你打错了。”梅画鹿冷哼一声果断的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梅画鹿的申请却是异常的严肃,八妹?那是她在家的排行,她是小八,胖子伯伯?应该就是说胖子警官了,回家?难道是让她回警局去? 坏了!有事情要发生了! 梅画鹿唰地一下站起来,心中有些忐忑,这是警方第一次主动联系自己,那就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了,她必须要尽快回去,可是她发现不管她在哪里诸东赫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自己,这是不是就说明,诸东赫在她的身上安装了什么定位装置? 梅画鹿的脸色阴晴难看,站在喷头下面,将自己冲洗的干净,头发里面都用力的搓过,定位装置基本都是安装在身上哪里的,身体干干净净,她不带任何首饰,然后找了一套从来没有穿过的衣服和鞋子,仔细检查之后穿上,只拿了一把块钱,看着床上的手机,梅画鹿眯起了眼睛。 她迅速的拆掉手机,里里外外的看了个遍,终于是在手机里面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看见了一个本不属于手机本身的东西,梅画鹿的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而惊慌。 果然安装了东西,难道诸东赫已经怀疑她了么?还是从一开始诸东赫就怀疑她? 梅画鹿惊出了一身冷汗,又连忙将手机恢复原貌,并没有拆除那个装置,只不过是将手机关机了就扔在了床上,然后下楼打车离去。 几乎绕着整座城市转悠了一圈,她才在一个偏僻的地方下车,然后不行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又坐公车到了市里,然后又步行的来到警局里。 “小鹿!你终于回来了,快和我来!”莫展拓看见梅画鹿进来眼中爆/发出惊喜,拉着她快速的登上电梯,在电梯中,莫展拓猛地一惊,震惊的看着梅画鹿。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了?”梅画鹿问道,毕竟警局里知道她身份的人只有莫展拓和胖子警官,这个暗号做得很好,可是莫展拓怎么是这个表情? “小鹿……我在抓着你的手呢,你怎么……怎么不僵硬了?!”莫展拓的声音里满满的震惊和疑惑,但是双眼却带着浓郁的惊喜。他想,没有人比他更希望梅画鹿能够不再惧怕男人的脸,要不然他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亲近梅画鹿了。 梅画鹿瞳子里划过一抹嘲弄,她能告诉莫展拓是因为诸东赫给她破/处了,她心里一直以来的阴影消失了,所以不再惧怕男人了么? “没什么啊,就好了啊。你不开心么?”梅画鹿笑道。 莫展拓激动的一把将梅画鹿花尽了怀中,紧紧的抱着,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的梦想,就想要这样抱着她,紧紧的,狠狠的,就这样触碰她,这一刻,他狂喜的几乎热泪盈眶:“真好!小鹿,你真好,我终于可以这样抱着你,太开心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能够抱着你真好!” 他的心意梅画鹿怎么会不明白呢?可惜,她注定无法给他回应,因为她的心已经给了那个天敌一般的狂野男人。 电梯终于到达的时候莫展拓还没有放开梅画鹿,电梯/门开了,外面的人都惊愕的看着里面一对拥抱的男女,机警了一下子之后瞬间爆发出了一连串的惊呼声,调侃的打趣的比比皆是。 梅画鹿表情淡然,不爱所以不在乎,莫展拓却有点赧然,但却是开心的,毕竟梅画鹿并没有反驳,他还以为自己有机会了呢。 坐在局长办公室里,看着大局长面色深沉,胖子警官一脸严肃,梅画鹿的心都跟着砰砰砰的乱跳,毕竟,能找到她就证明是和诸东赫有关的。 她主动说道:“我今天还想着联系局里呢,诸东赫的父亲在这几天就要回国了,但具体是哪一天我还不知道。” 局长和胖子警官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严峻,大局长说道:“看来事情是真的了,我们也已经得到线报,诸氏集团的当家人在近期就会归国,而 他回来的目的,明着是打着为唯一的儿子的婚事而来,实际上是由一笔数额巨大的军火要入境我们的城市,这件事情非常严峻和严肃,我们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 备。” “这一次将你找回来,就是要给你下达任务的,这一段时间你潜伏在诸氏集团之中的表现很好,成功的取得了诸东赫的信任,下一步,就是要在诸家那个当 家人归来之前在诸东赫那里偷取一份文件,这份文件十分重要,是诸家黑帮里面各位参与走/私的名单明细,有了这个文件,我们就可以将这个黑帮团伙彻底的灭 亡!当然,这份文件很关键和重要,轻易不会偷取成功,并且还会有巨大的风险和危机。” “还有,我们需要你在偷取这份文件的时候,还能将他们这次军火交易的文件给拍摄下来,有军火交易的各种明细,我们有了这份明细就能准确的将他们一网打尽。” 局长说完,郑重的看着梅画鹿说道:“这么艰巨的任务我们要交在你的身上,这是组织上对你的信任,更是你的挑战,梅画鹿同志,你有信心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么?” 梅画鹿心中早就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要她去害诸东赫么?可是如果不讲诸东赫他们一网打尽,他们危害的就是社会治安,危害的就是那些无辜的百姓! 但是此刻,要她去背叛诸东赫,她的心里却也在挣扎和剧痛,她面色有些苍白,长长的睫毛掩藏住她眼中的挣扎和纠结,直到局长再次问她能否做到的时候,梅画鹿忽然起身立正敬礼,她强迫自己的声音是坚强而铿锵的:“报告局长,梅画鹿,一定完成任务!” 为了我对警察的使命感和荣誉感,我也必须要能! 爱情,责任,使命,忠诚,梅画鹿坚定的放弃了爱情!因为她别无选择! 她知道,在她选择终于信仰和使命和那一刻,诸东赫就彻底的和她再无瓜葛了,她爱不了那个男人,那个注定在黑暗张主掌一切的黑色魔鬼,她不是天使,却是白的,黑白,永远不能在一起! 就算她的心再痛,她也必须要割舍掉!割舍掉这份开始就注定了没有结局的恋情! ☆、169 别逼我为了你杀掉所有人! 07-14 梅画鹿一个人在大街上游荡,脑子里都是如何去盗取那份资料,如何去面对诸东赫,没有手机的纷扰,她一个人就这样游荡,断断续续的走着,耳边有街道的喧哗,无处不在的行人匆忙的路过她,她就仿若一抹幽魂一般,在一个冷漠的高度俯瞰那群来去匆匆的人们。 “少爷,兄弟们已经去找了,您别去了。”三拉着东倒西歪的诸东赫,一叠声的劝道。 “找?他们能他妈的全心全意的找我老婆么?那群王八蛋,竟干些阳奉阴违的事情,当我不知道呢?三啊,我和你说,女人真他妈的麻烦,你惯着她吧她和 你矫情拿把,你不惯着她吧她就跑了,你说我诸东赫,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怎么就看上一个小事妈呢?啊!梅画鹿,你有种就别回来,少爷不稀罕!少爷女人有的 是,还非你不可啊?”诸东赫喝得胡言乱语,心情不好多喝几杯。 可是有道是借酒消愁,诸东赫是真被梅画鹿给弄得三魂七魄都快要散架子了,这女人是在说太闹心了,一点不顺心的就给他消失,总让他找不着人干着急,他怎么就碰上这么一个小冤家呢? 三来不及回话,一边抱住站不直的诸东赫,一边惊愕的看着白着脸站在门口的梅画鹿,哆哆嗦嗦的去摇晃他家少爷,奈何少爷大人拎不清,还在骂骂咧咧。 “滚!都他妈的滚蛋!少爷谁也不要,去给少爷找女人来,找一大群,就在这房子里,少爷要让那死丫头看看,没有她少爷更他妈快活。”诸东赫伤心至极,怒吼着抬头,动作表情声音都嘎然而止,迷醉的脸上出现了迷糊的表情,下一秒他眯着眼睛才看清眼前的重影。 这不是他家小娇妻么? 诸东赫咧着嘴笑了起来:“老婆,你回来了啊!”整个人都冲着她扑了过来。 梅画鹿看着里倒歪斜的诸东赫,眼眶子生疼,她觉得自己回来的真不是时候,明明知道诸东赫那些话是醉话,偏偏她就是心里不舒服,冷冷的站在玄关那,不往里走一步,神情莫名。 三看的心惊肉跳的,知道梅画鹿这表情就要坏事,他连忙半扶着诸东赫走向梅画鹿,偏偏梅画鹿却忽然转身开门。 三大惊失色,可是他还来不及提醒醉了的诸东赫,手中的诸东赫已经飞扑了过去,口中大喊道:“老婆你去哪啊?” 这人喝醉了也不忘要看着老婆。 梅画鹿将门打开走出去也不关上,诸东赫一脸慌乱的跟了出去,口中大声嚷嚷,他还来不及碰到梅画鹿,梅画鹿已经利落的转身回到了房子里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将诸东赫留在了外面。 小我的赫。三看的目瞪口呆。 梅画鹿阴沉的笑脸绽放一笑,对着紧张兮兮的三道:“既然他想要找女人,那就让他去找个够吧,我欢送他,但是他要是敢将其他女人弄进来这里,那么我就走!” “不是的,少爷他只是喝醉了并不知道他自己再说什么的,少奶奶你可别和少爷一般见识啊。”三吓得连忙帮诸东赫解释。 梅画鹿无所谓的一耸肩,笑道:“没关系的,他爱怎么样都好,就是别拉大叫我就行。” 三看着上楼的梅画鹿,悄悄的想去给诸东赫开门,哪知道梅画鹿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从楼上飘下来:“今天他要是进来了,我就立刻离开,永远不踏进这栋房子一步。” 三摸着门锁的手狠狠一哆嗦,少奶奶要是离开了,估计少爷醒酒了会杀了他吧?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委屈少爷在外面呆一晚上吧,估计少爷知道‘真相’了,也会对他嘉奖表扬的吧,毕竟他是为了给少爷留住老婆嘛! “开门,梅画鹿开门,你这个妖妇,竟然将老公关在外面,我去找女人了啊,梅画鹿,你再不开门我真的就不要你了啊。”诸东赫是真的喝醉了,专门说一些梅画鹿听着膈应的话,大舌头还抻不直,听的人心很乱。 梅画鹿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整个人都窝在了大床上,漆黑的夜色将她眸子中的焦燥和挣扎掩藏,只能看见她眼中的点点泪光。 她整个人忽然都躺在了床上,这张床,还有属于诸东赫的气息,这张床承载了她和诸东赫的欢/爱与激情,自从她进入这栋房子开始,这张床上就一直是他 们两个人共同的,在他怀中的一百多天,是她这辈子过得最安稳和舒心的一百天,那种快乐,会在时间和空气中发酵,变得香醇和无处不在。 但此刻,她的快乐,也将随着那份沉重的任务而即将消失。 诸东赫,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伤害到你,要怎么办,才能让你不会怨恨我?现在,我真的不敢面对你,我怕,我会输给爱情,输给你! “老婆,我错了,我不找女人了啊,我就要你啊,我最爱你了,你知不知道啊我最爱你了啊,让我进去吧,好冷啊,老婆老婆老婆……”诸东赫嘶哑的嗓音还在外面响起,寂静的夜色下显得格外的突兀和响亮。 梅画鹿听着听着,只觉得心酸死了,她用被子枕头将耳朵埋起来,不想听诸东赫那委屈嘶哑的让她心疼的嗓音。 三在门口记得团团转,一边阻止诸东赫不让他再说那些找女人的话,一边奥苏诸东赫要想进来就要讨好梅画鹿,说梅画鹿喜欢听的话,三叫诸东赫说我爱你之类的,好在喝醉了的诸东赫也不傻,一向自己老婆生气了,也是使出浑身解数的去哄她。 偏偏梅画鹿这一次是铁了心的不理会他了,诸东赫有点委屈的靠在门上,什么醉意折腾了半夜又吹冷风的也要醒了。 他不死心的跑到一旁的草坪里看着二楼黑漆漆的房间窗户,摇摇晃晃的去找了梯子来,然后爬了上去,砰砰砰的敲击着梅画鹿的窗户。 梅画鹿本来都快要睡着了,猛地被一阵敲击玻璃的声音震醒了,一个激灵的坐了起来,双眼还有些迷茫的四处去看,结果就看到了窗子上紧贴着的那张俊 脸。梅画鹿的脸色都黑了,又躺下不想理会诸东赫,偏偏诸东赫敲的没完没了,还在那大喊大叫的,说了很多肉麻的话,梅画鹿听的心里酸甜苦辣,复杂极了。 “老婆,小兽,你就让我进去吧,我好想你啊,我那都疼了,它可想你了,你舍得让它就那样挺着么?它在外面可冷了,让我进去吧,快点让我进去!”诸东赫邪恶的说道。 梅画鹿听的面红耳赤,她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了,一想到他那句意有所指的‘让我进去吧’梅画鹿咬着被子的小嘴就一哆嗦,冷冷的夜里,身体都因为诸东赫那暧昧的令人遐想的话而灼热起来。 “老婆,我好冷啊,我饿了,老婆头好晕啊,站不住了啊啊!!”诸东赫急促的拍着窗户,忽然间声音一个尖锐,整个人只剩下尖叫再无其他。 梅画鹿吓得连忙翻身去看,窗前那里还有诸东赫的身影啊?梅画鹿吓得瞬间花容失色,这要是掉下去了,还不摔坏了呀?她连忙下床光着脚丫跑到窗前用力 的向两边打开窗子,脑袋刚刚探出去,一双有力的灼热的大手就忽然的出现抓住了她的脖子,下一刻诸东赫的身体忽然从梯子上站了起来,长腿一迈就站在了窗台 上,从容跳了进来。 “你卑鄙唔……”梅画鹿惊慌愤怒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他灼热的唇瓣给狠狠的封住。 诸东赫长臂一捞就将窗子关上锁住,一把将梅画鹿推到了窗子上大手从下面探进她的裙摆,灵活的钻入了她的小内裤之中。 梅画鹿惊慌的去拉住他的手,躲避着他的唇舌,焦急地喊道:“不行,手脏!” 诸东赫气急败坏,似乎要发/泄怒火一般的将手拿出来然后将梅画鹿整个人都翻过去按在了玻璃窗上,从后面掀起了她的裙子,褪下了她的纯白小…… 感觉到他在脱裤子,和他粗/鲁又急切的动作,梅画鹿紧张的小脸都出了一层密汗,扭/动着哼道:“不行,这里不……呃!疼!!” 她的话都来不及出口,他就已经持凶器冲了进去,凶悍而狰狞的似乎想要将她撑/破一般的凶狠。 诸东赫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掐着她的小腰,阴森森的咬着她的耳朵狞笑:“你涨行市了是不是?敢把我踢出家门?还敢不让三给我开门?还不给我开窗户?梅画鹿,你好样的啊,看我今天不干的/你哭着求我。” 梅画鹿被他弄得身子软的几乎成了水了,干涩的不方便动作,又疼又难受,她几乎是带着哭腔的怒道:“诸东赫你混蛋,我讨厌死你了!放开我放开我!” 诸东赫一愣,旋即从后面抬起她的一条腿…… 他越发的凶狠了,咬牙切齿的低吼道:“你讨厌我?那你喜欢谁?尚承昊?不准你喜欢他,不准你喜欢任何人,你只能喜欢我!只能是我,小兽,别逼着我为了你杀掉所有人!” 梅画鹿听的心惊胆颤,被迫的承受着他的凶狠和那阵阵的快意,眼泪决堤! ☆、170 痛苦的爱!找指纹! 07-14 一夜凌乱狂野的索取,一夜娇/吟低泣的给予,留下血的伤痛! 诸东赫尽兴而眠,有力的手臂还不忘牢牢的抱紧梅画鹿的身体,似乎就怕她跑了一般,两个人的下面甚至都还连着,彼此感受着彼此,似乎就连心跳都因为这样的链接而贴近了。 梅画鹿根本没有睡意,虽然她全身疼痛,几乎类似,眼睛都哭的干涩酸疼,但她还是就那样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诸东赫那刚毅的睡脸,偶尔他还会不满的蹭蹭梅画鹿的脸颊,然后还要孩子气的咕哝几句‘老婆你不乖’之类的话。 梅画鹿听着听着都会忍不住哭泣,然后把自己缩进诸东赫的怀中,就那样抱着她,她不知道,他们还能这样抱多久,也许明天一早醒来,他们两个就会使敌对的。 “小猪,不管如何,你都要好好的,我只希望你好好的。原谅我,一定要原谅我……”她哭泣着颤抖的吻上他的唇瓣,涩涩的眼泪落进诸东赫的唇瓣。 诸东赫被炒得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梅画鹿再说什么,只是看着梅画鹿主动的亲吻自己,诸东赫心里高兴,翻身压着她哼哼的笑:“还想要?刚刚不是哭着喊着说不要了么?” 他真的象头猪一般的将脑袋埋进她的胸口用力的拱,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胸膛上却溅起了一片片的鸡皮疙瘩。他就伸着舌头舔的开怀。下面本就连在一起,此刻倒也方便他动作,竟然就这样动了起来。 “恩!”梅画鹿压抑的闷哼一声,脸色潮红,十根手指抓着他的肩胛颤声哼道:“小猪,我把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你能给我什么?” 诸东赫来了兴致,动作越来越猛烈,将她弄得死去活来的,含着她的小嘴不停的允弄,偏要在喘息的那一瞬间说道:“能给你什么?我把我自己都给你了,我的人,我的心,我的爱情,我的全部,就换一个你,你还想要什么?告诉我,你还要什么才能把你自己全部的给我?” 他又抬起她的一条嫩腿,深深的送了进去…… “啊!” 把东的这。梅画鹿白眼一翻,被他这一下弄得险些晕过去,好半天喘不过来气,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就随着诸东赫尽兴的弄。 “老婆,说啊,你还能给我什么呢?我把我的全部都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我要用什么才能换取你的真心,你的全部的爱给我?”诸东赫一想到梅画鹿心里可能还有别的男人,就气得怒火翻腾,忍不住的咬牙切齿的边说,便恶狠狠的挺进。 “呜呜呜……”梅画鹿根本就说不出来话了,呜呜呜的低泣着。 他明明那么凶狠,那么可怕的,可是又把她弄得好舒服,她觉得她快要死了,死在这个让她深爱的男人面前。 深爱? 怎么会想到这个词呢?他们又没有同生共死,又没有那十年生死两茫茫,他们之间有的只是吵架打闹和欲/望,却偏偏,她就这样陷进去了,稀里糊涂的就爱上了这个叫做诸东赫的男人,任由他占有自己,对自己发狠动粗用凶。 她紧紧的依附着他,一种死也不要放手的力量抓住他,哭泣都不能表达她的悲伤,她好难过,他们还能这样爱多久?她还能这样拥有他多久? 梅画鹿明明就要死了,被诸东赫这样凶狠又无节制的索要,她的身体承受不住,偏偏她就是这样倔强的想要将自己给他,用他们所剩无几的时间,用这样直白的方式来让自己的身体记住他,记住这个她注定要背叛的男人。 “老婆老婆,给你,都给你!!”不知道过了多久,诸东赫猛地抓住梅画鹿的细腰,狂野的动作骤然停止,低吼着将彼此绽放在这高贵的夜色之中。 “嗯哼!”梅画鹿甚至就连高/亢吟/哦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样疲惫的躺在那里,承受着绽放在自己身体里的火热,承受着黑夜的冰冷,承受着他骤然扑来的沉重。 眼泪成串的落下,她的悲伤和绝望,餍足的诸东赫依然没有看见。 他的唇瓣去寻找她的,却因为她歪着头而没有找到,诸东赫坏脾气的一口咬在了梅画鹿的脖子上,疼的梅画鹿冷气频频,诸东赫这才放开口轻轻的帮她舔/舐伤口,还委屈的哼道:“你怎么不让我吻你?弄疼你了?我看你刚才很高兴我那样用力的爱你呢。” 梅画鹿没有心情理会诸东赫的贫嘴,嗓音因为爱/欲而嘶哑的可怜,她疲惫的低声说道:“下去,很重。” 也许是她的声音太可怜让诸东赫心疼,又也许是她声音里克制的冷漠让诸东赫心慌,总之诸东赫连忙的翻身躺到了床上。 梅画鹿连忙侧卧过去,用脊背对着诸东赫,下面火辣辣的疼,还有热液流淌,她夹紧了双腿,不愿意让那火热流失,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她想要留下一点什么,留下一点属于她和诸东赫的东西,虽然,她不知道那热液能不能让她晋级成妈妈? 诸东赫连忙从她的背后抱住她,大手在她胸前的一对玉兔上作乱,餍足的嗓音更加的性感,听上去就知道很开心:“老婆你今晚真热情,你这样我好喜欢, 以后我们都这样好不好?我也不发火了,你也别闹腾了,我们两个就安安稳稳的在一起好不好?你想要怎么样都好的,我都随你,只要你能开心的在我身边就行。” 梅画鹿没有出声,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死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诸东赫也不着急,权当她是太累了,一想到刚刚那销/魂的滋味,诸东赫不免又是一阵心神荡漾,抱着梅画鹿身体的手臂更紧了,不停的轻吻她的后脖颈和香肩,自己闹腾了一会才又睡去。 梅画鹿失眠了,那种明明要累死了疼死了难受死了,眼皮打架却偏偏睡不着觉的感觉折磨着梅画鹿,让她睁着眼睛到天亮。 太阳升出来老高,感觉到诸东赫动了,梅画鹿连忙的闭上眼睛一动不动,诸东赫醒来看见怀中安安静静的小美人,嘴角咧得老高,温柔的亲了她一下,一下不够又连着亲了几下,他就想,我老婆怎么就这么好看呢?怎么看都看不够,越看越好看。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诸东赫的‘看美人’愚蠢举动,诸东赫接了电话后情绪十分不好,可以见得他的不高兴,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直到听见了楼下传来的车开走的声音,梅画鹿才睁开眼,一双眼竟然已经通红一片,她听见了,诸东赫的电话里说……那批货这两天就要到了,但是出现了什么问题,要他去处理。 那批货?是那批军火么? 梅画鹿缓缓的坐起来,她不能这样躺着,必须要尽快找到那些资料,简单的去浴室梳洗了一下,当清理到那腿上留下的凉凉的液/体时,梅画鹿的手都在颤抖,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害怕,单一,万一她要是怀孕了可怎么办? 忽然间用力的用水洗去那些东西,她不愿意面对这一切,穿好衣服就出去,来到了诸东赫的书房,这间书房梅画鹿从来没有进来过,那两分资料会不会就在这里?毕竟那么重要的东西诸东赫是一定不会放在公司里的。 她转动门把手,瞳孔一缩,上锁了! 梅画鹿连忙去找家里的备用钥匙,一一试过之后梅画鹿傻眼了,竟然没有一把书房的钥匙,难道这里面真的有什么秘密? 破门而入?不行,万一找不到她想要的文件,她就走不了,那么这扇门就不好解释了。 找开锁公司?更不行,一样的,万一找不到文件也没有办法解释。 梅画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累了就猛地躺在床上,侧卧着看着外面苍白的天空,眼神毫无光彩,忽然,窗台下的一串钥匙让梅画鹿的眼睛一亮,她猛地坐了起来愣愣的看着那串钥匙。 那是……诸东赫的钥匙! 她颤抖着拿起钥匙来到书房前一把一把的试,终于在倒数第三把的时候书房的锁啪嗒一声开了! 梅画鹿兴奋的推门就要进去,偏偏们还是推不开,竟然就在门上出现了一个电子指纹系统,还有机械的声音响起:“第一道程序通过,请输入主人指纹!” 梅画鹿暗暗咬牙,同时也是心惊,难道那些文件真的在这里?不然怎么会有这么缜密的保卫系统? 她将手指按上去,结果意料之内的不匹配,第一道防护也自动关闭。 梅画鹿一个头两个大,这让她去哪里弄诸东赫的指纹啊?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的冲向诸东赫自己的那间房间,这间房间她只来过一次,上次没上锁,这次上锁了。可是她的指纹可以进入诸东赫的房间,显示的是女主人。 走进诸东赫的房间梅画鹿什么也不敢动,找来了一团透明胶带,仔仔细细的勘察这间房间里一切诸东赫用过的有可能留有指纹的东西,找了一圈,她才猛地醒悟,这男人一直和她挤一张床,出入一个房间,这房间里的东西应该都很少碰吧。 她来到卫生间里,目光却黏在了那个随意放在洗漱台上的电动剃须刀上…… ☆、171 偷到文件!演戏! 07-15 梅画鹿小心翼翼的检查那个剃须刀,果然在正面发现了一个完整的指纹,她用胶带小心翼翼的粘了下来,然后来到书房门口,再次开了第一道锁而后又将那指纹粘贴上去,啪嗒一声,电子的声音再度响起,门开了! 梅画鹿走了进去,房间里很暗,她找到电灯开关打开灯,这才看清了里面的陈设,很庄重的感觉,但是书桌后面那扇墙上挂着一副老虎图,图上还挂着一把长刀,锋利的刀身闪闪发亮,看得梅画鹿眉头一跳。 她连忙开始找了起来,尽量不挪动其他东西,半个多小时的排查让她将这个房间都找了一遍,却始终没有找到什么东西,她有些焦急的看着房间,最后猛地转过头来看着身后那把刀和图画,搬来凳子站上去小心翼翼的将刀取下来。仔细研究。 谁会在一副那么精美的图画前放一把刀呢?要不是这把刀比图画珍贵,就是这把刀实在没地方放了,但显然,这个房间里还有很多空旷的位置。 刀本身是没什么的,梅画鹿不甘心的放下刀又去摸图画,这一摸还真让她大吃一惊,这后面竟然是空的! 她费力的移开一点点画,将手伸进去,摸到了一个棱角,冰凉的,应该是保险箱之类的,梅画鹿小心的将画像给拿下来,果然就看见一个保险箱,这个保险柜无疑还是要密码的,同样也是要指纹的。 梅画鹿这一次可是犯难了,谁知道他用什么密码啊?指纹倒是有。梅画鹿急得团团转,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让她很怕诸东赫忽然回来。 她连忙回房间拿出手机换上卡打给莫展拓请他帮忙,为今之计也只能找专业人士来帮忙破解密码了。 莫展拓说人一会就来,时不我待,诸东赫的父亲要回国了,就在这几天,所以梅画鹿必须在那之前偷到东西然后火速撤退,不然可就危险了。 在梅画鹿的忐忑之中,门铃响了,她开了们进来的是一位维修工,她客气的匠人请进来神态自然,一进屋梅画鹿就焦急地说道:“你可来了,快点帮我看看楼上卫生间的水龙头吧,也不知道怎么弄就不好使了。” “好的。”那个专业人士提着工具箱非常专业地说道。 不是他们太小心,实在是这栋房子里有太多的高科技,谁知道会不会哪里就有监视器了呢,还是小心为妙。 “先让我看看你的证件和信物。”梅画鹿先确认了那个人的身份,才将那个人带进了书房里也不再伪装,说道:“就在那里,你快点。” “好的。”那人立刻拿出专业工具对那个密码指纹保险柜进行破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整个过程用了长达三十分钟,却依然没有破解开,梅画鹿就有些着急了,现在距离她进来这间书房已经有两个多小时了,她真的怕诸东赫说不定哪一会就会突然回来。 就在这个时候,密码箱忽然滴滴滴的响了起来,梅画鹿脸色一变,却听那个专业人士笑道:“太好了,终于破解了!” 梅画鹿也是高兴极了,连忙的去查找,里面有大量的股权书和美金,地契,在最下层的地方找到了他们要的那份详细的军火交易的细节,梅画鹿连忙的将东 西复印了一份然后递给了那位同事,又找到那份诸氏集团内部的黑帮人员名单和一张光碟,她还没来得及复制,就在这个时候楼下响起了那熟悉的车声,梅画鹿一个 激灵,立刻说道:“来不及了,这份明细复制不了了,你把东西直接拿走,快点帮我恢复这里的样子。” 那人也是训练有素的,此刻不慌不忙的立刻将书房恢复了原貌,然后仔细看了几眼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就和梅画鹿出了书房,迅速的来到她的房间里。而此刻,诸东赫已经进来了玄关。 “听着,这两份东西很重要,你贴身藏好了,出去之后什么都不要管直接去警局交给莫展拓,一定要亲手交给莫展拓!”梅画鹿将他带到了浴室,用他工具箱第一次的板子将水龙头拧松,边嘱咐道。 “那你怎么办?你不喝我一起撤离会有危险的!莫展拓交代让我拿到东西之后无比要将你带离这里。”那人紧张的说道。 “不行,来不及了,我要是和你一起走诸东赫一定会立刻发现的,我掩护你,你先撤离,他也不一定就会立刻发现啊,反正他现在信任我,你带着东西离开才最重要,我会见机行事,一有机会我就立刻撤离,别废话了快点拿着!”梅画鹿急忙的将板子塞到了那人手中,说道。 此刻水龙头已经完全的拧开了,自来水就仿若喷泉一般的噌地窜了出来,瞬间九江两个人淋湿,那人就连忙上前去装作修理水龙头的样子,梅画鹿就在一旁帮忙的样子,反正是越帮越忙。 “小鹿?你在干什么?他是谁?”几乎就是那么一瞬间的功夫,诸东赫已经走了进来,看见眼前二人狼狈的一幕,他不禁停下脚步冷着脸问道。 出鹿找这。梅画鹿心脏都几乎要揪到了嗓子眼,脊背不可控制的僵硬了那么一刹那,可是她转过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淡淡的看了诸东赫一眼,就回过头去不再看诸东赫了,甚至有点冷漠的说道:“你看不见么?在修水龙头啊。” 她这样的态度反而让诸东赫有些尴尬,他当然知道他们在修水龙头,刚才只不过是下意识的问出来而已,听着梅画鹿声音里的语气,诸东赫心里叹息一声,这是还在生气么?他怎么就看上了一个小气包子啊? “水龙头怎么了?早上不好说好好的么?”诸东赫走过来,自然而然的想要抱住梅画鹿,却被梅画鹿给躲开了,诸东赫眸色就是一沉,有些不满了。 “你找来的人?”尾音一挑,诸东赫有点要找事的嗓音,他不开心的时候总喜欢用无辜的人来发/泄。 梅画鹿很无聊的甩了甩湿嗒嗒的头发,冷漠的道:“不是我找来的难道是你找来的啊,早上没坏我用的时候就坏了行不行?你要是觉得我住在这里用坏了你的东西,那我搬出去行不行?”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诸东赫有点着急的低吼道,梅画鹿今天的态度有点油盐不尽的样子,让诸东赫有点懊恼又有点心慌,一看梅画鹿正在冷笑,诸东赫克制自己,让自己软了声调,伸出手想要抓她:“老婆乖,别闹了,让人看笑话。” 梅画鹿冷哼一声,尖锐的讥讽道:“谁爱看谁看,我怕他看呀,废物一个,一个破水龙头修了半天修不好,真不知道你们那个公司是不是白痴公司,竟然给我派来了一个废物。” 装成维修工的警察立刻故作不满的将扳子扔在了洗漱池中,横眉冷对的怒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干什么进行人身攻击啊?我哪里招惹你了?不就是修理的慢了一点么?真的么有见过你这么没有素质的人,你以为我愿意给你修理啊。” 梅画鹿被噎的满脸通红,咬了咬唇瓣,一副气急了的表情,猛地挥开了诸东赫的手指着那警察的板子就怒吼道:“你自己技术差废物一个还不让人说?真是 好笑死了,我还不稀罕让你来维修呢,你给我滚,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的,我还要投诉你,你这样没有品质的维修工简直就是个垃圾,就应该下岗失业!” “你凭什么不给我钱啊?我在这里里里外外的弄了这么久你还敢霸王我?投诉我?我还要投诉你的,没素质的三八!”那警察也真是个演技派,一副不讲理的滚刀肉样,似乎梅画鹿不给钱他就真会和梅画鹿拼命似的。 诸东赫觉得今天的梅画鹿有些异常,但是一想到自己把她给丢了,又找回来,还在她升起的时候强要了她,她现在心里一定是非常窝火和生气的,估计可能是在借题发挥,指桑骂槐呢,这样一想,诸东赫竟然有点同情那个维修工了,这是在帮他诸东赫挨刀子呢。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个水龙头么,你修吧,绣好了我给你双倍的钱。”诸东赫出奇的没有帮着梅画鹿,而是出来搅局。 梅画鹿心中是真的非常难受,一方面要完成使命,一方面要保护这位同志,一方面还要承受对诸东赫的愧疚和那无法宣泄的爱情,多重情感的巨大压力让她几乎崩溃,她忽然怒吼道:“不准给!你要是给他钱我就和你玩完,你以后别想再碰我一下!” 她完全是要用怒吼来发/泄一下她心中的阴霾和压抑,她知道,当那位同志将那几份资料带出去的那一刻开始,诸东赫就已经陷入了危险之中,甚至有可能会丧命!梅画鹿怕,又怕又急又绝望。 “小鹿!!不准胡闹了!”梅画鹿的话也狠狠的刺激到了诸东赫,诸东赫不悦的看着梅画鹿。 ☆、172 暴风雨前的深爱! 07-15 随着诸东赫的一声低斥,梅画鹿冷笑着愤然离去,浴室里瞬间就只剩下诸东赫二人虽然诸东赫想要追出去,但是有外人在诸东赫也不好出去,只能对那人说道:“尽快修好,我给你双倍的钱。” 那警察也不含糊,似乎非常高兴能得到双倍的钱,浴室原装的将梅画鹿卸下来的又装了回去,心中直称赞梅画鹿的机智,他很快的九江水龙头‘绣好了’,然后收拾好工具,一脸讨好的样子笑道:“老板修好了,您看……” 诸东赫也不吝啬,拿出钱给了那人,那警察拿着钱点头哈腰的离开了。 梅画鹿就站在房间中,看着那位警察安然无恙的顺利离开,梅画鹿一直狠狠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了下来,但是她并不敢有任何松一口气的机会,因为她知道,她在这一刻是真的将诸东赫给豁出去了。 她欠了他的,再也还不清了! 若是之前她没有爱上诸东赫,那么现在她可以理直气壮的全身而退,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爱这个男人,当自己亲手将这个男人给出卖了之后,她的内疚和心疼几乎将她淹没,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也控制不住的落下。 她知道不应该哭的,这会让诸东赫发现什么,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的掉眼泪,一串一串的落下,似乎在倾吐着她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和绝望。 一条毛巾落在了她的头顶,旋即一双手臂从后面将她抱紧了那具熟悉而温暖的胸膛,耳边还有诸东赫轻柔的诱哄声:“还生气呢?真不理我了?” 梅画鹿忍不住的又抽泣了一声,泪眼朦胧。她想说她不生气,是她对不起他,可是要她怎么开口呢? 诸东赫敏感的察觉到她的声音不对劲,连忙将她给转过来,就看见她哭的相知小花猫似的,那一脸的泪痕让诸东赫一下子就慌了起来,所有的镇定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悔恨和自责:“哭什么?真的生气呢?好啦好啦都是我不好好不好?老婆你……” 他有些词穷,毕竟是他把人给扔了自己跑的,诸东赫陪着小心一连串的说道:“小鹿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别哭了啊。你想怎么样啊?” 梅画鹿哭的更伤心了,她觉得自己真可恶,真混蛋,明明是自己伤害了诸东赫,却让诸东赫不停的赔不是,偏偏她还是没都不能说,梅画鹿一把抱住了诸东赫,呜呜呜的在他怀中嘤嘤哭泣。 诸东赫一僵,下一刻却更用力的抱紧了梅画鹿,口气里都有些妥协和无可奈何的宠溺:“乖,别哭了,我都知道了错了,以后真的再也不会把你一个人扔下了啊。” 真他里这。“说话算话么?”梅画鹿哭的断断续续的,揪着他的领子问道。 诸东赫连忙说道:“算算,你想要我命我都给啊,以后别闹腾了,咱俩就这样,我也不折腾了,你高兴就行,在我身边就行,行不行小鹿?” 梅画鹿摇头,不停的摇头,诸东赫的脸色都跟着惨白了一片,忍不住的抓紧了她咬牙道:“你不愿意?你还不愿意和我好好过日子?” 梅画鹿哭的更凶了,不停的摇头哽咽着道:“我不是问你这句话,是前面那句,你说只要我不生气,你什么事情都答应我的是不是?” 诸东赫一愣,他是在乎梅画鹿,可是他不傻,常年经历阴谋诡计的他轻易的就听出了梅画鹿话中有话,但是他不想和她计较这些,只要她不闹腾就好了,浴室笑道:“是啊,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事情?” 梅画鹿瘪瘪嘴,低着头,眼神黯淡,整个人都蔫了下来,弄得诸东赫又紧张起来,这女人不会是一根筋到底,真的要和自己分开吧?难道她想和自己分手自己也要答应?然后看着她和那个尚承昊成双成对? 不!绝对不可以!这女人要是敢提这个要求,他就直接灭了她算了,省得被她气死。 迟疑了半天,梅画鹿才开口,浅浅的呢喃道:“我……以后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情你都要原谅我,不能生我气,你都不可以在抛下我了好不好?” 梅画鹿在做了罪恶的事情之后又想要自私的让诸东赫不生气,她觉得自己真的是无耻至极,可是怎么办呢?她不想要因为使命而放弃诸东赫,这个男人,她真的舍不得放弃。 一听她说的竟然是这件事情,诸东赫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心满意足的连忙答应下来,抱着梅画鹿笑道:“老婆你吓死我了,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啊,大喘气什么呀,你就是想让我扔了你我都不会了。” 差一点就找不回来了,差一点找回来也只剩半个了,他哪里还敢冒险?哪里还敢和她对抗? 梅画鹿内疚的几乎窒息,紧紧的攀附在诸东赫的胸口,她哭到嗓子嘶哑,忽然间点起脚尖抱着诸东赫的脖子细声细气的说道:“小猪,我们做吧,狠狠爱我,好不好?” 她第一次主动求爱,羞涩又尴尬,刺激又紧张,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抱着他的手臂都紧张的发颤。 诸东赫自然是狠狠的愣住了,没有想到这大白天的竟然还有这样的艳/遇好事啊,这么长时间来,求/欢一只都是他的事情,每一次梅画鹿虽然都努力配 合,但是那毕竟不是她发自内心的想要自己,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这一次是她主动提的,是不是就证明她完全的接纳了他,期待和自己那样的亲密无间了? 想到这,诸东赫的呼吸难免有些不正常了,他的大手也不规矩的在她的腰间游移,微微低头去寻找梅画鹿的唇瓣,沙哑的嗓音里带着火一般的狂热和诱惑:“小鹿,再说一次,你想要什么?” 她刚才的话太露骨和大胆了,却并不讨厌,相反,诸东赫还被她的话给狠狠的刺激了,激起了雄心万丈,满腹柔情。 梅画鹿此刻反而有些怯懦,有点闪躲他的勾/引,可是转念一想,她在这矜持个什么劲呢?自己本来就是他的,自己心里爱的也是他,在他面前有什么好羞涩的呢?梅画鹿咬咬牙,猛地抬起头来,眨眨眼,娇声说道:“小猪,我们做吧,让我感受到你……在狠狠的爱我!” “唔!你这个妖精!”诸东赫只觉得全身一阵阵的酥麻和哆嗦,猛地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大床,还咬牙切齿的恶狠狠的道。 梅画鹿哭红的眼睛让她看上去可怜又脆弱,让人恨不得往死里蹂/躏这个娇柔的仿佛没有骨头的小女人,她猫一般的伸出猩红的小舌头轻舔了一下他的嘴角,然后又笨拙的含/住,一点一点的亲吻着他,这般主动的讨好让诸东赫心里几乎着火,火势蔓延,燃烧了他的全身各处。 “妖精妖精!你就是欠/干!”诸东赫一把将梅画鹿给扔到了大床之上,急切的去扯开了上衣和褪下了裤子就扑了上去。 “啊!”梅画鹿尖叫着就要躲开,实在是他那副猴急的样子有些狰狞,可惜她刚刚一翻身诸东赫就扑了上来,死死的压着她。 “小兽,让老公看看你湿没湿?”诸东赫色/情的说道,大手就钻进了她已经掀开的裙摆之中胡作非为。 梅画鹿软绵绵的趴在那里随他胡闹,口中偶尔发出一两声控制不住的低吟,感觉到他的大手轻扯着她的丘壑,她无声颤栗,却引来他更强烈的快/感。 “小兽,就这样做好不好?干涩的你简直妙极了,让我恨不得死在里面。”诸东赫显然是迫不及待的,他气息都有些不平稳的哼哼道,嘴上是这样问着,手却已经将她的内内给弄了下去,自己也沉了下去。 “唔,你高兴就好……”梅画鹿绵软的身体,软软的回答,听上去就仿佛是可以任人为所欲为的小娇妻一般。 诸东赫明显的有些亢奋,他也真的是粗/鲁的就那样冲了进去,凶器的尺度是她所不能承受的,而她的干热也让他在销/魂之外感到一丝丝的急躁。 “老婆,感觉到了么?我在你这里,狠狠的爱你呢,够不够?我给你的爱够不够?你喜不喜欢?”诸东赫奋勇前进,还不忘挑/逗的喘息道。 梅画鹿早就被他弄得全身软成了水,此刻更是娇/喘吁吁,哪里还有力气来回答他?不过她不回答他更开心,但是他却恶趣味的又问了一遍,并且越来越凶狠,似乎她不回答他,他就要将她弄死一般。 梅画鹿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哼道:“不、不够,在用力……”就这样用力的爱我吧,让我疼,让我深刻,让我永远的记住你的身体你的爱,也许这一次,是我们这样‘深爱’着对方的最后一次了。 诸东赫一愣,旋即更加兴奋了,狂野的不再顾及她的身体,疯狂的挺进、撤离,来来回回经久不息! 一夜狂风暴雨的欢/爱,极尽疯狂的欢愉,让两个人在巨大的满足中相拥而眠。 而第二天清晨,诸东赫在一连串急促的电话铃声中醒来,梅画鹿也跟着醒来,却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她的心在这电话声中渐渐绝望,她感觉到诸东赫飞快的起身,这一次,他甚至没有像其他日子给她一个临别吻,梅画鹿的心瞬间揪紧,她知道,出事了! ☆、173 背叛!凶残! 07-16 诸东赫是焦急的冲出去的,整整一天,都没有回来,梅画鹿就那样坐在床上,蜷缩着,看着窗外的太阳从清晨的朝气到正午的灼热再到夕阳的残留,一直等一直等却没有等到诸东赫回来,也没有等到他一个电话。 这段时间里是梅画鹿撤离的最好时间,她躲在这里呆一分钟都意味着会有生命危险,可偏偏她就是不想离开,她想要在这里等着他,就算等回来的是面对凶残愤怒的他,她也无怨无悔,她只求,他能够平安无事,一定要安全的回来! 电话忽然在入夜时分响起,梅画鹿整个人都一个激灵,她仿佛受惊了一般的看着床头的手机,心惊胆颤的拿起电话,显示上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她咬咬唇瓣接通。 “喂!” “小鹿!”电话那头的莫展拓听见梅画鹿的嗓音似乎松了一口气,却又更加焦急的说道:“怎么还不出来?家里人都等你回家呢,快点啊,再不回来天就更黑了啊,到时候可就危险了。” 他说的隐晦,梅画鹿却知道莫展拓这是让她尽快撤离不要再等了,她也知道现在不走,恐怕一会就走不了了,但是她,实在没有办法留给子孙电话一个冷冰冰空荡荡的大房子。 “我还要等一等。” “为什么?”莫展拓几乎是跳了起来,急不可耐的吼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很黑了很危险的,是不是遇见坏人了?我去接你好不好?” 梅画鹿疲惫的闭上眼睛,缓慢地说道:“不用了,我很好,我只是想要再等一下,等……他回来了,我就走。” 莫展拓的面色唰地一下巨变,尖锐的嗓音都变了音调:“等他回来?你这个蠢女人你发什么疯?等他回来你还能走么?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多激烈?差一点就 要让他们全都胡了,还好我们更快一步,他现在就是一个丧失了一大笔美金的赌徒,他疯了,他会伤害你的,你等一个赌徒做什么?乖,快点离开那里回家吧,家里 人都很想你的!” “不要担心我了,我会想办法回去的,我要等他,就算是很危险,可是我也要等。”梅画鹿固执的说道,快速的挂断电话。 楼下忽然传来了大片的汽车声,在寂静的夜里划破了这死一般的安静! 梅画鹿整个人都冲了起来,光着脚来到了窗前看着,她细细的数着,十七辆黑色奔驰,车上下来一大群人,迅速的将她的这栋别墅给包围了,远处还有三三两两的车辆和黑衣人在巡查,一副严禁的样子。 梅画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第二辆车里走下来的她担忧思念的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却是被人扶着下来的。 梅画鹿的眼圈瞬间都红了,她紧张的连忙冲了出去,一路光着脚丫下楼,宽大的段子睡衣在她的奔跑中被风吹起了华丽的弧度,可这弧度却带给她彻骨的冰冷。 她冲下楼的时候,刚好诸东赫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一身是血,一身狼狈。 梅画鹿惊的倒抽一口冷气,想也不想的就冲了过去,抬起手就要扶住诸东赫,口中已经心疼的喊道:“你怎么了?” 她的手来到诸东赫的手臂上,却被诸东赫猛地抬手给挥掉了,那双一直用深情的眸光注视着她的冰蓝色眼眸里此刻却已经是一片阴霾和狰狞,用看陌生人的魔光看着满脸焦急的梅画鹿,讥讽的语气掩藏不住的杀机和森寒:“梅画鹿,是你么?” 梅画鹿心惊胆颤,苍白的小脸挤出一抹懵懂:“什么?你说什么呢?你怎么会受伤了?要不要紧?快给我看看!” “你是真的关心我,还是害怕我?”嗓音已经嘶哑的不像话,他的眸子里盛满了邪火与暴/虐。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线,渐渐的开口,音调冰冷。 “我当然是真的关心你!小猪,你别这样,你这样我真的好害怕!”梅画鹿忽然间觉得自己的话都不可信了,她是真的在关心诸东赫,她最害怕他受伤,偏偏他就受伤了,最让她难堪和心痛的是诸东赫此刻的陌生和不信任。 可是她就是那个背叛他的人,他不信任,她又如何辩解呢? “是不是真的关心我,一会就知道了,按住她,别让她逃了,这个女人,可是十分善于逃跑的!”诸东赫竟然对左右下达命令,让他们看住梅画鹿他讥讽的语气里有多少的嘲弄和自嘲只有他自己清楚。 精心安排布置了这么久,本来他的回国是秘密的,可是他为了梅画鹿赫然公开自己的真实身份,诸东赫并不后悔那样做,虽然他的做法得到了父亲的强烈不满,可是他不想顶着别人的身份来爱梅画鹿。 然后父亲归国,本来一切都应该十分顺利的军火交接,竟然在关键时刻杀出了大批的便/衣警察,这次的事情对诸家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缜密的计划,严密的布局,精密的人员关系,一丝一毫都是诸东赫亲自操刀,本不应该有任何问题的,却在最最关键的时刻功亏一篑! 这让诸东赫除了恼怒之外就是心惊,因为这次的事情看警察的布局就知道是早就泄密,最起码警方应该是有一份他们的交易明细,可是全世界交易明细只有 他才有,他带去的人几乎受伤大半,死了几个,那批军火更是完全的断送在了警方手中,这一次的计划,竟然在最关键的是口全军覆没! 这让诸东赫怎么能不生气不懊恼? 精明如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的身边有内鬼!而且这个人还一度极其的得他信任,而他将那份重要的东西藏在了家里,他的那个家只有少数的人知道,不可能会有人进去又不惊动他的! 除非,那个人就住在那个家里! 真的真的不愿意相信自己推测的这个结果,可是偏偏结果又太明显,他想自欺欺人父亲都不答应了,这次的交易意味着他能不能顺利上位,对他非常重要,他在没有证据之前还是不舍得去碰梅画鹿,但是,他也实在是动作到在那样和颜悦色和温柔了。 诸东赫上楼了,梅画鹿就愣愣的站在原地,心都凉透了,她知道,完蛋了,诸东赫发现了这一切,她不怕疼不怕苦,却偏偏忽然发觉,她忍受不了诸东赫的冷漠和疏离,那样的态度简直比刀刮了梅画鹿还要让她煎熬和难受。 诸东赫将刀和画拿下来,打开了保险箱,拿出了那份资料,原封未动的资料让诸东赫一直压抑的心瞬间的放了下来,他忍不住的抓紧了资料,就仿若是抓紧了救命稻草一般,没有被动过,是不是就能够排除是梅画鹿泄密、背叛他呢? 可是他还来不及开心,就被这份资料下面空空如也的地方给吓得惊了起来,他的那份元老名单和重要会议记录光碟不见了!!! 诸东赫惊慌的找了又找,甚至他还大费周章的在房间里找了起来,其实他知道,那份大学丢了!他明明就房子啊了保险箱中,却偏偏不见了,诸东赫心里的期望被残忍的现实打击的一点不剩,支离破碎。 诸东赫证人都仿若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的瘫软在了椅子上,目光无神的看着门口,一脸呆滞,旋即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嘲弄,最后是狰狞! 他霍地起身冲了出去,蹬蹬蹬的来到了楼下,看着那站在楼下客厅里游神的梅画鹿,诸东赫满心的火气和愤怒终于爆/发,他冲过来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梅画鹿的脸上,力道大的甚至将梅画鹿给甩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啊!”梅画鹿被打的惊呼一声,她感觉到自己的脸正快速的肿了起来,口腔里甚至有了血腥味,腿和手臂也摔得生疼,她还来不及回头看他,诸东赫已经先一步的冲了上来,一脚踹在了梅画鹿的小腿上,梅画鹿又是一声痛呼。 “说!是不是你?”诸东赫眼中的沉痛和痛苦几乎掩藏不住的涌落,他蹲下,大手死死的抓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到自己面前,阴霾的目光,狰狞的面孔,气得起伏不定的胸膛,还有眼中浓浓的厌恶和疯狂。他大声质问,暴怒的语气。 梅画鹿红肿的脸嘴角的鲜血眼中的泪,无不让他心中微颤,可这一次他却不能在心软,这个女人,自己掏心窝子对待,哄着宠着的女人,他毫无顾忌的信任着的女人,到头来,竟然狠狠的在他背后插/了他一刀! 这一刀深可见骨,血肉模糊,疼入心扉! 梅画鹿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她终于见识到了他的狠,原来他发怒竟然是如此恐怖,可笑以前她还以为他很好欺负呢,怎么会呢?他是黑道中的一匹苍狼,桀骜凶残,冷血狠辣,怎么会是好欺负的呢?。 眼下心中的苦涩和绝望,梅画鹿一脸平静的说道:“是!我拿了你的东西给了警方。” ☆、174 暴怒!受伤! 07-16 真相,血淋淋的真相,因为是从她口中说出来而变得狰狞的仿若凶残的猛兽,诸东赫几乎站不住的跌倒在地,愣愣的看着一脸平静的梅画鹿,他的嗓音冰冷的仿若没有平行线的冰层,一点一点冻结了他们的爱情:“我对你不好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 梅画鹿心中的绝望几乎蔓延到了头顶,海啸一般的压来,将她笼罩在了波涛汹涌的死亡之中,她的眼泪再次有了涌落的感觉,死死的抬着头睁大眼睛,故作平静的嗓音却艰难的一字一顿的说道:“因为……我是警察!” 一屋子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警察!这个名词在他们黑帮的字典中是绝对的禁忌和天敌,他们和警察碰到一起,从来就是你死我活的结果! 可是这一刻,他们心中的大嫂,少奶奶,竟然就是一个警察!! 所有人看向梅画鹿的眼神瞬间狰狞愤怒,一个个恨不得将梅画鹿给生吞活剥,抽筋扒皮了一般的狠戾阴森。 诸东赫更是没有想到,他完全的呆住了,下一刻他却狂笑起来,笑的一下子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的悲凉嘲讽,笑的……胸口忽然出了很多鲜血! 梅画鹿吓坏了,看着他胸口越来越多的血液,梅画鹿惊呆着一刹那,而后猛地扑向了诸东赫,再也无法强装镇定和淡漠,几乎带着哭腔的叫道:“你怎么了?诸东赫!你受伤了是不是?快点找大夫啊,快点!” 她尖叫着对着一群也惊慌了的人大吼,那群人虽然不满她这个死条/子在这里指手画脚,可是总不能看着老大死了吧,于是慌乱的打电话找大夫。 梅画鹿小心翼翼的去解开诸东赫的衣扣,却被诸东赫忽然抓住了手腕,力度大的几乎将梅画鹿的骨头给捏碎。梅画鹿却不躲避不喊疼,她知道他心里一定是恨极了自己的,她只是含着眼泪看着诸东赫。 “你故意来到我身边的是不是?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你就是来要我命的是不是?看看啊!我诸东赫狂傲一世,到最后竟然栽在了我最爱的女人手中!而这 个女人,还他妈的是我自己自投罗网弄来的!”诸东赫红着眼睛又自嘲又自讽的怒吼着,他摇晃着梅画鹿的身体尖锐的吼道:“你可以接近我就是为了那份文件是不 是?你愿意留在我身边也是为了那个东西是不是?你说你喜欢我也是假的是不是?是不是!!” 梅画鹿强忍着那种骨头疼到抽气的感觉,拼命地摇头,她口中喊着不是的不是的,本来就不是这样的,刚一开始,她真的不知道诸梓杭就是诸东赫啊,后来不知道怎么了一切就都变得顺理成章了啊! 可是诸东赫不相信她的话,他狞笑着一把推到她,狠狠的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用力的撕咬,就像一个饿极了的吸血鬼一般吸/允着梅画鹿的鲜血。 梅画鹿疼的眼泪直掉,就那样被他残忍的对待,脖子上一抽一抽的疼,她都无力反抗,她忽然间有种快要死了的感觉,她怎么可以让他这么愤怒和绝望呢?他的气愤和绝望让她都恨不得自己立刻就死去,也许他会吸干自己的鲜血吧,如果这样能让他感到舒服一点,那就给他喝吧。 诸东赫疯子一样的狂饮她的血液,是真的咕咚咕咚的往下咽鲜血,他狂躁和混乱的情绪在她的身上疯狂的失控了,感受着她越来越安静,诸东赫忽然进抬起头来,红着眼睛满口鲜血的样子让他看上去更像一个吸血鬼了。 “为什么你的血明明是热,可是你却能做这么冷血的事情?背叛我,用我的真心当作你成功的垫脚石,将我狠狠的踩在了泥土之中,你却满身圣洁,欺骗 我,将我当傻子一般耍的团团转,很有趣么?你很有成就感吧?以往每一次看着我对你好对你笑红你开心的时候,你的心里都在嘲弄我吧?你在骂我是个蠢货吧? 恩?告诉我,是不是?”诸东赫气疯了,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边狂吼。 可是梅画鹿已经说不出来话了,诸东赫偏偏咬在了她的脖子大动脉上,鲜血疯了一样的向外涌出来,他又吸了几大口,梅画鹿根本说不出话来,眼前一阵阵的冒金星,然后就是发黑。却着然给。 “说话!别他妈的给我装死!你为了你的警察使命牺牲可真大啊,被我上也不反抗!现在的警察都这么豪放么?还是你就是一个异类?就是欠/干?梅画 鹿,你求着我上你的时候是不是心里也把我想象出来一个性/奴啊?随便玩你的我在你的心中到底是一个什么呢?恩?你告诉我,我在你眼中到底是个什么!是什 么!!”诸东赫气疯了的又给了梅画鹿一巴掌。 他骨子里隐藏的血腥和暴/虐在今天完全被这沉重的背叛给打了出来! 他为了她被人嘲笑,被人挖苦,被人暗中捅刀子,被父亲责骂训斥,被那群该死的老家伙抓住了把柄,被剥夺了今年上位的资格,被狠狠的打压…… 从小到大,她从未有经历过的一切,今天因为梅画鹿都尝试到了,他的脸面被梅画鹿的背叛给狠狠的踩在了众人脚下!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她的背叛来的让他心痛。他的神经都被撕扯了。 他爱着个女人啊,他愿意给她一切,甚至为了她而放下了骄傲和颜面,放下了坏脾气,他学会了哄人,学会了做饭,学会了给人吹头发,他为了她能做的全都做了!曾经不齿的他做,从来不会的他做,只要她一句话,他真的有那种为了她可以上刀山下油锅的冲动! 但是这一切,他付出的一切得到的竟然就是她的背叛!残忍而猝然,毫不留情的打击,一下子就将他十几年的努力完全的打回了原形! 也可以说梅画鹿的这次背叛,将诸东赫十几年的辛苦付出给打得支离破碎,回到原点! 梅画鹿被他一巴掌打的眼前一阵阵的眩晕,张张嘴,却连一个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她疼的哭泣,心里更疼,可是她不敢撒娇了,也再也没有和他撒娇的资格了。 “说话!!”诸东赫依然没有理智的怒吼着。 谁都可以欺骗他背叛他,但是她不行,就是她不行!他那么爱她,那么掏心掏肺的宠着她,舍不得凶她吼她,怎么可以就得到这样一个凄惨的下场?这样彻底的背叛,是不是就代表着她不爱他?因为不爱,所以爱会出卖的那样彻底? “梅画鹿,你他妈的告诉我,你爱不爱我?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的爱过我?”诸东赫绝望的咆哮,出了一层密汗的脸贴在她的脸颊上,触碰到的是一片冰冷,将他的心都浇地冷却。 诸东赫心惊的看着她,死死的看着她,她不言不语的仿佛死了一般,可是她越是这样的冷漠,他就越是难过的要死!就连和他说一句话都不愿意了么?这是不是就是卸磨杀驴?用过他了,没有利用价值了,就不再用了是不是? 诸东赫抬起手想要去掰开她的双眼,可是抓着她脖子的手刚一松开,一股温热就再也掩藏不住的喷了出来,他的大手上早就已经一片湿热鲜红,她却完全的忽略了,骤然看见这刺眼的红,诸东赫整个人都愣住了。 鲜血从梅画鹿的脖子里不断地流出,那个牙印上都是大口子,很快的就染红了梅画鹿的纯白睡衣和玉颈。 诸东赫疯了一样的用手去捂着她的伤口,不让那血液流淌出来,可是那血液还是会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诸东赫吓坏了,急吼吼的呼唤着梅画鹿:“老婆!老婆?醒一醒,不准睡!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梅小兽,你他妈的听没听见?” 他脸色苍白而狰狞,梅画鹿却连一个表情都无法给他了,明明能听见他焦急的呐喊,她想要回应他,她的小猪这么惊慌,她的小猪其实还是个孩子,只不过 是太冲动了而已,她想要给他一个笑容,哪怕只是扯扯嘴角,可是她做不到,全身都麻木了,冷死了,她要死了吧?用鲜血,用死亡来偿还对诸东赫的背叛,来磨平 诸东赫心中的伤! “老婆,你睁开眼睛啊,看看我,你们还看着干什么?都他妈的去找大夫来!我老婆要是有事请,我把你们全都一枪崩了!!”诸东赫狂乱的抬头对那群傻眼的属下怒吼,火气冲天。 三已经赶了过来,看见这一幕真是有些发懵,但是他知道梅画鹿在诸东赫心中的地位,于是连忙打电话联系医生,并且派人去接医生来。 诸东赫红着眼睛接过了三地过来的毛巾,按在了梅画鹿的伤口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抱起她上楼,双手伸都和心都在颤抖。 “呼呼,啊,呼呼……”梅画鹿的呼吸渐渐的都变得艰难,就像濒死的人一般呼吸艰难,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都能听见肺叶煽动的声音。 诸东赫吓坏了,抱着梅画鹿上楼的脚步都一软,整个人都跌倒在了楼梯上,差点将梅画鹿也给甩了出去,好在他死命的抱着她,护着她,才没有将她给扔出去。 “老婆,你乖乖的,医生马上就来了,坚持一下,求你了,坚持一下!”颤抖的嗓音在他嘶哑的喉咙中传出来,哀求的味道,绝望的几乎陷入死亡一般。 楼下一群人全都沉默了,玩弄权搞不懂上一颗还恨不得梅画鹿死的少爷,下一刻怎么就那么恐惧梅画鹿死去了呢? 她这个叛徒、奸细,不就应该死去么? ☆、175 我不能将她交给您! 07-18 梅画鹿被囚禁了! 严格来说,她是被豢养了! 好吃好喝有人伺候,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里都有人来看着她,她甚至不用自己动,只要一个眼神,就会有人服务到位的帮她做这做那。 可是她已经有时几天没有看到诸东赫了。他怎么也了呢?他一定很恨她吧?那天他的身上有鲜血啊,他是不是受伤了?会不会很严重?他还会不会原谅自己? 一连串的问题就是梅画鹿现在或者的所想,被这些问题纠结着她每天睁开眼睛就看着窗外和门口,她在等他,可是他却不来看她,一眼,都不曾施舍! 这是绝望了吧!对她的绝望和厌弃,不杀了她也不放了她,只不过是想着要怎么折磨报复她吧?诸东赫,那个男人啊,现在在经历着怎样的苦难呢?他一定也很辛苦的吧? 梅画鹿想着诸东赫那天一身是血的回来,对她的拳打脚踢和怒骂,她并不难过,并不责怪,因为她背叛了他的信任,不管他是好的坏的,是黑的白的,他总是一个人,那么全心全意的信任着自己,她却将他的信任当作了敝屣,弃之不顾。 她可真坏! 可是最让梅画鹿受不了的是诸东赫那看着她的疑惑的绝望的目光,他愤怒的嗓音里轻颤着的苦痛与磨折,她为他心疼,她不值得啊,不要那样的痛苦和难过,就当她是一个陌生人好了。 但是,她想他啊,这么这么的想念着他,锥心刺骨的相思让她心力憔悴,她却不敢说出来,她不能再让诸东赫厌恶自己了,真的不能了。 诸东赫此刻就站在梅画鹿的门外,阴沉的俊脸上胡子拉碴的,一身的酒气和邋遢的样子让他看上去颓废极了,他目光冰冷中泛着浑浊,有种借酒消愁的感觉。 十几天,他将那个烂摊子收拾妥当,却依然有一大堆的问题迎面而来,而堂里的长老兄弟们九江愤怒的目光看向他,指责、唾弃、厌恶、讽刺,愤怒,各种目光交汇在一起形成他从未接触过的情绪,那一刻,诸东赫无地自容。 这也是他十三岁出道以来第一次的失败,而这唯一的一次失败竟然是因为他信错了人! 这多么的讽刺,一个黑道少主,竟然会轻易的爱上一个的女人,盲目的信从,疯狂的爱恋,痴迷的相思,甚至是愚蠢的放下了他一直以来全副武装的戒备和 防备!这是爱情么?如果是,那么这个爱情就是能够轻而易举夺了他性命的刽子手,是他,亲自将自己的首级放在了断头台上心甘情愿的让她砍! 而她,竟然就这样毫不留情的挥刀砍了下去! 致命的一击并没有要了他的命,他侥幸活了下来,可是那流着鲜血的巨大伤口却永远难以愈合,即便好了,也会留下一条难看的,痛入骨髓的伤疤,永恒不灭! 这个女人,真的好狠!可是他该死的想念她,本以为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可偏偏晚上他还是会疯狂的想念她,一天十几二十几个的电话不停地询问着她的最新状况,生怕她再逃走,或者是伤势恶化。 有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犯贱!那样的贱人,一个叛徒,他还爱来做什么?一枪崩了算了,可是每每想到这,他就忍不住的心都在哆嗦,他害怕,万一有一天,她不见了,从他的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他该怎么办? 明明就应该去恨的人,却又让他爱的疼的舍不得再去伤害。所以他只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狠狠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要再想她,最好忘记她。偏偏这该死的酒,想醉的时候却又那么的清醒,让他越来越想念她。 就这样站在她的门口,他却没有进去的勇气,她那天血淋淋的样子泰国触目惊心,让他至今依然是记忆犹新,心惊胆颤。他真的怕了那样的她,那样脆弱和毫无生机的他能够在自己的怀中,那一刻,他才猛然发现,她在他心中竟然是这般的重要。 那一瞬间他就在心里呐喊咆哮,只要她没事,就算损失了那笔军火,那些元老的支持,那个高高在上的黑道教父的头衔又能怎么样?只要有她就好,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 但是现在她活过来了,他却依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他真的怕,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将她打死了,她不想那样残/暴的对待她,却偏偏她做的事情让他真的太气愤,太难堪、太危险了。 “少爷,老爷来电话请您过去一趟。”三小心翼翼的在诸东赫的背后轻声说道。 诸东赫的脊背就是狠狠的一僵,慌乱在他的眸子里一闪而逝,他知道,他躲不过去的,该来的还是来了。 艰难的转身,看着面色同样苍白的三,诸东赫咧嘴一笑,一种苦涩而又难熬的笑意简直比哭还难看,他说:“看好她,我要她安全,一会,如果有事情,就带着她转移,绝对绝对不能让他落入父亲的手中。” 三知道,知道这是怕老爷子来个调虎离山之际,怕少奶奶有闪失,心中叹息梅画鹿的不知好歹的同时,又不得不赞叹这女人的好福气,竟然得到了一向不拿爱情当回事的少爷的一片狂热的心,果然是福祸两相依。 梅画鹿是警察卧底的事情其实除了几个诸东赫的心腹知道意外,别人还不知道的,已经被诸东赫言令禁止任何人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了,因为堂里的那群一直 对少爷虎视眈眈的人若是知道少爷竟然引狼入室那么少爷一定会非常凄惨,而作为黑道中人的死对头的警察卧底,也一定会不得好死。 诸东赫就那样来到了父亲入住的别墅,距离他这里很远,他到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深沉的客厅里,保姆在忙着晚饭偶尔会走出来,粗旷强壮的报表安静的站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一名穿着汉朝唐装神色有些阴霾的老人端坐在沙发之上,面前 的茶几上还有几杯茶水,老人一头短发一丝不苟的全都拢在后面,因为神色严肃,他的脸上反而看不出什么皱纹,只不过他的嘴角却是下垂的。 老人的身边放着一根龙头拐杖,拐杖上的龙头栩栩如生,威严而狰狞的圆眼珠凸着,似乎蔑视天下的一切。 诸东赫看见老人的时候,不自觉的脊背一直,沉稳而轻快的走了过来,沉声喊道:“爸!” 诸自衡从鼻子里淡淡的哼了一声吼,九江手中摆弄的一杯茶放在了另一边的桌角上,苍老的声音里不怒自威,缓缓的道:“坐!” 诸东赫的背脊忍不住的狠狠一僵,他心头震颤,通常老爸这样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话就是真的动气了,看来此事不能轻易解决了。 父子俩又一次的陷入了沉默,一个是在焦急的想对策,说什么也要保住梅画鹿,一个是妻定神闲的泡茶,心里却在等,等他一手调教的儿子给他一个结果。 十几天来,从出事到现在,诸东赫的善后工作都做得非常好,甚至可以用完美来总结,但唯一不好的事情就是他对这件事情的原因不提不说,完全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大家都不是傻子,谁还能不知道这件事情是有内奸才会发生的,黑道之中的内部人最注重情意和规矩,这种背叛的行为简直是为人所不齿的,这种叛徒是一定要揪出来做掉的。 但是诸东赫这种暧昧的态度让人除了疑惑就是愤怒,他这是要包庇那个混蛋么? 到有画天。诸自衡就很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心狠手辣的儿子甘愿如此的包庇?以至于在云老会里都已经有人开始明目张胆的反对诸东赫了, 这么巨大的压力和威胁,放在以前诸东赫是绝对不会留着的,凡是挡路的,他一定都会用最快的速度清理掉,为什么现在他却这样优柔寡断了呢? 唯一的儿子,也是最优秀的儿子,诸自衡绝对不允许他的儿子有软肋,所以这个人必须要诸东赫亲自交给他,这不仅是对诸东赫的历练,也是对诸东赫的一种试探,试探一下儿子是否真的这样犹豫和在乎那个人?如果有,那么诸自衡会先下手为强的斩草除根,将那个人给弄掉。 诸东赫,是不可以有弱点的! 沉默了半晌,诸自衡能沉得住气,诸东赫却已经心慌了,他眉头紧蹙,忽然抬头,坚定地看着诸自衡一字一顿的说道:“爸,我不能把她给您,我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她!” 诸东赫的话一出口,一直泰然自若的仿若要成仙的诸自衡骤然面色大变,和颜悦色变得狰狞阴霾,他手中的茶杯带着滚烫的茶水凶狠的朝着诸东赫的额头掷去,空气中还有他仿若森林之王的怒吼:“混帐!你知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诸东赫不躲不闪,茶杯狠狠的砸在他的额头上,热水泼了他一脸,他抬头,强势的道:“我很清楚我再说什么,我说,我不能将她交给您!” ☆、176 亲情爱情,两难抉择! 07-18 诡异的气氛随着诸东赫这句话的落下而开始僵凝,诸自衡坐在那里,毕竟已经六十几岁的年纪了,此刻更是胸口不停的起伏,红着双眼看着诸东赫,他了解儿子的倔强和孤傲,一度,他还以有这样的儿子而骄傲自豪呢,可是如今诸东赫的倔强却让诸自衡怒火中烧。 元老会里一大群人如狼似虎的对他的位置虎视眈眈,都想着要将诸东赫给拉下马自己上位,他们说防了又防,却总是防不胜防的,好不容易这一次是能够让诸东赫大展宏图,一展所长的完美时机,本来已经天衣无缝的事情,竟然在关键时刻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诸自衡本来心里就憋着一股火呢,想着一定是元老会里的某些人做了手脚。他就想着这一次一定要将那个人给揪出来,偏偏儿子却百般维护那个臭鱼烂虾,诸自衡气得浑身直哆嗦。 “说!给我一个理由!”诸自衡军人出身,又在黑道摸爬滚打多年,各种事情,包括生死都经历过了,又怎么会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纠结?只不过他依然气息冷俊,怒视着诸东赫道。 诸东赫的额头已经流出了血液,和被滚烫茶水烫伤的肌肤混合在一起,粘稠而又不舒服,他微微蹙眉,却依然是沉稳的回答父亲:“那个人是儿子的妻子!” 这句话,无疑是平地一声,轰地一声就将刚刚平复了心情的诸自衡的脑袋给轰炸的彻底! 诸自衡的心脏都跟着狠狠的颤抖了一下,他有一瞬间的怔怔,反应过来以后,霍地站了起来,却因为瘸了的那条腿而又猛地坐倒在了沙发之上。可见他的震惊有多强烈。 “爸!您没事吧!”诸东赫一惊,连忙冲过去想要扶起自己老爷子,偏偏被诸自衡一把狠狠的甩开。 诸自衡横眉冷对的阴冷的道:“妻子?你什么时候结婚了我这个做老子的怎么不知道?!恩?恩?” 看子后心。诸东赫一阵尴尬,她实在不好意思说这个老婆是他坑蒙拐骗才弄到手的,可是没想到弄来的不是贤妻良母,而是一个小探子死尖细,按理说,这 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谁让他当初就看上她了,非要把她弄到手呢?说到底,梅画鹿当时对他说连美人计都没用过的,人家当时看他说百看不顺眼,千看不耐烦的,真 真的烦着他呢。 “说话!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恩?你该不会是为了要躲避我安排的相亲,故意找这么一个借口来敷衍我吧?逗你老子很好玩?”诸自衡气得吹鼻子瞪眼睛的,呼哧呼哧的吼道。 “爸!我爱她,没有遇见她之前,我也觉得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能不结婚就不结婚,如果非要结婚不可的话,就找一个年轻漂亮的,然后对付对付算 了,反正婚姻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但是遇见她之后我真的不这样想了。”诸东赫见父亲很在意这个问题,他也乐得让父亲转移目标。 于是他继续说道:“遇见她之后,我就是想赖着她,粘着她,每分每秒的看着她,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很有趣,我爱看,所以每天就想着法的逗她,惹怒她, 然后和她没大没小的吵架,我不是真的想和她吵架的,但是那个时候我们之间要是不吵架的话,她甚至都不愿意和我多说一句话。” “后来渐渐的我对她的占有欲更加的强烈,我想要她成为我的女人,一辈子冠上诸太太的名号,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说那是诸太太,而不是XX的太太,我想 要她一辈子在我身边,为了这个,我甚至不惜用骗婚的方式去欺骗她,让她嫁给了我。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这么费心伤神过,可是我却心甘情愿。爸,您 说这是不是就是您口中的真爱?”知道抓着他老爸的软肋,尽量将事情都说的苦涩而煽情,虽然这一切都是真的,不过他的手段也确实卑鄙。 主要是诸自衡是经历过真爱的男人,那种枯骨铭心的爱情他经历过,深刻知道其中的苦辣酸甜,虽然最后修成正果,但是也因为诸东赫的出生,爱妻难产死 去,每一次看着儿子那双继承了他妈妈的冰蓝色眼眸,诸自衡都会忍不住想要将这个儿子给捧上天一般的宠爱着,也就惯的诸东赫从小的性格就飞扬跋扈起来。 他当然也希望儿子能够找到真爱,但是真爱,不是要拖后腿的,更不是单一的,听儿子这样说,诸自衡心里开始不平衡了。 我儿子那是千万里挑一的绝世好男人,要是没有什么,竟然还有女人不自觉乖乖上钩的,要让我儿子这么大动干戈的去费心伤神的才能得到?什么样的天仙似的人儿啊?至于一直冷心冷清的诸东赫这样不顾一切?就连自己一直渴望的东西都可以为了红颜而抛弃? 诸自衡一下子就回到了原点,还没有见过梅画鹿呢,就已经对这个‘霍乱君主’的妖女厌弃起来,他冷哼一声,不无讥讽的狞笑道:“是么?这么爱她?可是你深爱她的结果就是被她给出卖了?你被你自己骗来的老婆给出卖了?” 真是可笑死了,他诸自衡聪明霸道了一辈子,生出来的儿子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到头来竟然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中?是那个女人道行太高,手段太深?是机缘巧合还是有备而来? 不过不管是怎么样,在诸自衡的心中,这个女人,留不得!! 诸东赫脸色一暗,显得有些消沉,沙哑的说道:“我知道她排斥我骗她,现在她也骗了我一次,我想我们之间就算扯平了,我有信心她是爱我的,不然她不 会再明知道出事情之后还不离开,她那么聪明,一定知道等我回来她会很危险的,在此之前,她有很多机会可以离开,可是她没有,就算是被我伤害了,依然不哭不 闹,我还差一点失手杀了她,我真的很后悔,我不能失去她,爸,您能体谅我么?” “哼!体谅你,那谁来体谅我?体谅那群元老?”诸自衡不是对儿子的感情不为所动,实在是这个女人粗饭了诸自衡的逆鳞,将他的儿子差点至于万劫不复,这样的儿媳妇他怎么敢要?诸东赫是他的命根子,掌中宝,眼珠子,就这一根独苗,这么能让一个女儿给毁了? “你自己动手吧,老子不想管你的那些破烂事,但是我告诉你,元老会已经对你下达了最后的期限,三天之内,你若是还叫不出这个叛徒来,那么要死的不 只是那个女人,你还会被人给打压的可能永无翻身之日,而你的父亲也会被人戳着脊梁骨,你想清楚吧。”诸自衡沉声说完,拿起龙头拐杖拂袖离去。 诸东赫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沙发上,目光空洞无神的看着华丽的天花板,了无生气。 父爱,永远是那样的厚重和独特,也许严厉,却更加宽广和和蔼。父亲的爱对于诸东赫来说是一辈子的至宝,他在这种关爱中长大,他可以飞扬跋扈,他可 以目中无人,他是那种不仅有物质财富,更有精神财富的富人,她从来没有觉得缺少母爱是一种怎样的缺憾,因为他的父亲总会粗中有细的将母亲的那一份爱做的完 美无缺。 他是一个幸福的孩子,父亲永远会纵容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当然,他也会严厉的管教他,告诉他毒/品不能吃,妓/女不能随便嫖,打架如何不受伤。 诸东赫不能让父亲被人戳脊梁骨,因为那是他敬爱尊重的父亲,至亲,是从小呵护着他风雨无阻的不间断的接送他上学放学的父亲,父亲的恩情他一辈子还不完,他长大了,应该要保护父亲了,又怎么样能让父亲再一次的为了他而背负责难? 可是他怎么舍得将梅画鹿交出去?那个女人,只要一落在那群畜生的手中,必定是必死无疑的,也许在死之前还会被侵/犯虐/待,诸东赫只要一想到他们曾经处决叛徒的手段会发生在梅画鹿的身上他就不寒而栗! 不要!死也不能让梅画鹿经历那样恐怖的事情! 诸东赫猛地坐了起来,浑浊的眼睛因为焦躁和难以抉择而挫败凌乱,隐隐发红。他猛地起来冲出了房门。 诸自衡坐在书房中,闭着眼睛摇晃着摇椅,脸上已经恢复了一片平静。 门忽然被轻轻叫响了,诸自衡叫了声进来,门外就走进来一个彪形大汉,那人明明是个黑人,却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老爷,少爷离开了,头上的伤……” “不碍事,阿赫做事情一向有分寸的。”诸自衡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淡淡的打断了那人的话,沉默了一会,又说道:“去调查一下那个让阿赫神魂颠倒的女 人,她现在的身份一定不是真实的,我猜测,她很可能是警方的人,把她接触的人都调查一边,我倒要看看,能骗过阿赫调查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诸自衡微微睁开眼睛,狞笑一声,语气森寒,那一脸狰狞的样子简直和诸东赫如出一辙。 “是!”那黑人退下。 诸自衡从书桌里拿出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个精致美丽的令人惊叹的外国女人,她有一头茶褐色的华丽长发,微微卷着,洁白的脸上有着最纯美幸福的笑容,她的眼睛仿若海洋之心,泛着纯粹水晶的冰蓝色,似乎只让人看一眼,就在难忘记! 诸自衡爱恋的抚摸着照片上女人的幸福笑颜,目光沉痛而哀愁,苍老的叹息:“玛格丽特,我该怎么办?阿赫他似乎真的陷进去了,可是那个女人……不合 适,我怎么能让我们的儿子的身边时刻有一个定时/炸/弹呢?这一次,我恐怕不能遵守对你的承诺了,我这一次要做的事情也许会让阿赫很不开心,但是我保证,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让阿赫不开心,以后我一定还都事事纵容他……” 对爱妻的承诺就是要让诸东赫无忧无虑的长大,每一天都开心快乐,让诸东赫真正的幸福。 这么多年来,诸自衡用他独特的方式来履行对爱妻的诺言,他是爱诸东赫,可是因为对爱妻的承诺,这份爱就变得珍贵和厚重。 叹息一声,诸自衡勾唇苦笑道:“梅战啊,看来我要尽快的拜访你了呢,怎么给儿子说亲好像我抢老婆似的呢?” ☆、177 磨折灵魂的爱!(倒叙章高朝) 07-19 这是诸东赫在十几天中第一次踏进这个房间,囚禁着他挚爱女人的房间,可是走进来,却那样的痛苦!他看着像一个破碎的玻璃娃娃一般躺在那里的梅画鹿,心中酸痛,她没有丝毫生机的样子破碎了他所有的话语,让他到了嘴边的轻柔质问都变得难以开口。 “是不是你?”诸东赫嘶哑的低喃,无头无畏的问道,缓缓响起的嗓音在这暗沉的房间中骤然响起,却一点不觉突兀。 明明知道就是她,偏偏还不死心的想要再问一次,似乎只要不是她亲口承认的,他就绝对不会相信一般。 可是他没有等来想要的回答。 黑暗中,梅画鹿的身体骤然一僵,强忍着回头看他一眼的冲动,僵硬着身体,强忍着眼泪,不言不语。 这是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来看她,偏偏再见面却恍如隔世,她不再是她,而他,也不再是他! 她已经没有什么话好和他说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又何必自欺欺人呢?她背叛了他,这就是事实! 短暂的沉默,让空气都诡异的仿若凝固,诸东赫的双眼刹那间凶狠起来,她的沉默让他窒息让他疯狂,他忽然失去理智的上前狠狠的抓住了梅画鹿的脖子,用力的拉扯着她的长发,不顾她的疼痛将她从床上拉扯下来狠狠的撞在了墙上! “放开我!”尖锐的女音里夹杂着一丝丝轻颤和绝望,在黑暗的房间中空洞的回旋,无力的挣扎。 “放开?梅画鹿,你休想!这辈子,就是死我也要困死你在我身边,我若下地狱,一定带着你!”清冷的男音里面是带着一丝丝意味不明的温柔与疯狂,却是咬牙切齿的低吼。 砰地一声,激烈的撕扯中房间的灯开关被撞开,黑暗的房间立刻亮如白昼。纠缠中的一对男女维持着僵硬的姿态,娇小的女子被高大的男人抵在华丽的壁纸 上,女子倔傲的仰着头,明明眼中含着泪光,却偏偏不曾掉下,一头齐耳短发被烫成了洋气的卷,明亮的灯光下折射出一圈圈悲伤的色彩。 她目光太过悲切,却又那样倔强,只这一眼就将男人的一颗冷酷的心撞得七零八落,什么威严冷酷都成了渣滓,再难维持。 诸东赫布上一层血色的深蓝眼眸终究是浮上那极力隐藏的几许温柔,压抑着卑微又强迫的道“小鹿,你告诉我,不是你,东西不是你偷得,是不是?你不会那样对我的,是不是?” 梅画鹿瞪大着眼睛,眼里面的泪水越来越多,她苍白的小脸忽然浮上一抹疯狂和哀伤,明明是那么痛苦却故意勾起讽刺的笑,讥讽的道:“是我!诸东赫,别自欺欺人了,你明知道那东西是我拿得,你又何必欺骗自己呢?放了我吧,或者……杀了我?” 诸东赫闻言冰蓝色的瞳孔狠狠一缩,刹那间风云变色,凝汇了无穷无尽的黑暗与阴霾,他的温柔不再,他的哀求死去,他一把抓住了梅画鹿的脖子,修长却 苍白无色的手背上青筋暴跳,狰狞了面色的低吼道:“果然是你!梅画鹿,你有没有心肝?啊?我他妈对你掏心掏肺,就差没有把你剁碎了吃到肚子里狠狠养着,你 皱一下眉头我就得围着你团团转,我怎么……我怎么就他妈的养不熟你这个小白眼狼?” “说话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啊?你竟然要害我,你竟然要弄死我?!你他妈给我说话!”诸东赫歇斯底里的狂吼,一层层冰冷的暴虐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他圈着她,手掌却几乎要掐死了她却不自知。 他被气疯了!这个女人,他千辛万苦费尽心机弄到手的女人,用他诸东赫这辈子少有的温柔和耐心去宠着爱着的女人,从来就没有人敢骂他质问他责备他,可是她就敢!他给她一切独一无二的权利和特殊,可是到头来换来的就是一个彻底的背叛! “咳咳……杀、杀了我吧……”梅画鹿不抗衡,苍白的小脸已经成了红紫色,扩散的瞳孔中竟然是一丝丝的解脱和……诸东赫错过了看真切的深情。 “你让我杀了你?你让我杀了你?”诸东赫重复了两遍,仅仅两遍却耗光了他全身的力气,他像个被气疯了的孩子,暴躁的怒吼着,狠狠的将梅画鹿给甩了出去。 砰地一声,梅画鹿狼狈的跌倒在地,整个人又往前一撞,额头狠狠的擦在了光滑却坚硬的地板砖上,光洁的额头瞬间染血。 “咳咳……”梅画鹿狠狠的喘息,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蜷缩在地上像一只被主人虐/待了的小猫,可怜而忧伤。 诸东赫真是气急了,理智全无的冲上去,一把抓住了梅画鹿的后衣领又将她甩到了床上,起身压在她身上恶狠狠的吼道:“把东西拿出来,我不杀你,也不会让堂会的人动你,不然我们都得死!” 梅画鹿看着眼前逆着灯光站在面前气得咆哮的俊美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倔强的讥笑:“不、不可能的,就算我死也不会给你那个东西!” 小猪,给了你,才是会害死你啊!可是我,怎么能舍得害死你?怎么能舍得看着你一步一步的踏进地狱!所以我,死也不会给你! 诸东赫脸上暴怒的表情一下子狰狞,他狠狠的扑在了梅画鹿的身上,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瓣,似乎是一个野兽一般的近乎撕咬,力度大的似乎恨不得将梅画鹿给活生生的扯碎了。 他的吻狂乱而灼热,野蛮又霸道,用那根明明很柔软却又能带来刺疼的舌尖狠狠的搜刮着梅画鹿的口腔和面颊,他的手在她的衣服上急切的搜索,狠狠的一拉一扯,她便如煮熟了剥皮鸡蛋一般乖乖的在他眼前绽放。 也许是这温热的吻让他恢复了一丝理智,他渐渐的转换了蛮横和力道,急切却温柔的爱/抚她的肌肤,用比他们以往欢(禁)爱过无数次的声音诱哄着、祈求着道:“小兽乖,把东西给我,我去拿给父亲,只要东西到了父亲手里就没事了!好不好?好不好……” 梅画鹿一面抵抗着它带来的熟悉的触碰和感觉,一边又要忍耐着不能放弃自己的底线,她狂乱的摇头,声音几乎哽咽:“不、不可能的!不给你,要不放我走,要不杀了我!” 她是一个警察,她有她的尊严和骄傲,她有她必须要维护的忠诚!不能因为爱上了这个黑/道的天之骄子就放弃自己的底线和忠诚,不能,绝对不能! 诸东赫气急败坏的狠狠的摇了梅画鹿的脖颈一口,然后在她耳边歇斯底里的怒吼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蠢女人!那个东西能救你的命,我他妈是要保住你的命!我不能让你死你知不知道啊!!” 梅画鹿睁开迷蒙的双眼,心再一次因为他那种为了她而发狂的情感所震撼、所感动,可是她不能,不能让他在对自己有任何幻想。 梅画鹿心痛到几乎麻木了自己的情感,狠心的说道:“不需要,我不需要你来救我,当我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我的生死就已经置之度外了,所以,你不用费心了。” 诸东赫的所有动作都停止了,他愣愣的看着梅画鹿,看了好久,忽然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了让梅画鹿心惊肉跳的笑容,那种笑容梅画鹿太熟悉了,是诸东赫真正发怒之前的笑容,魅惑、冷然、甚至是一点点温柔,可谁又知道诸东赫这无害的表情却是发怒前的力气催命符! 诸东赫笑的邪魅,冷静的没有一丝刚刚的疯狂,慢条斯理的道“是么?那我就不要了,你知道的,只要是我诸东赫想要保住的东西,就算豁出命了也一定能 保住,梅画鹿我这条命就为你豁出去了,你放心,就算我真的护不住你了你真的要死了,我也会死在你前面的,诸东赫为梅画鹿而死,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梅画鹿瞳孔紧缩,脸又苍白了几分,她多想要大吼出来,不是的,她怎么会舍得要你的命?她珍惜都还来不及,可是她有职责和使命,她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和爱情就放纵你违法乱纪,小猪,你怎么就不懂呢? 诸东赫又恢复了那高高在上的君王的姿态,冷漠,桀骜,狷狂,还透着一丝丝的邪气。他修长的手指轻画她玲珑的线条,即便抚/爱过千百遍,他依然是爱不释手的。他就那样动作优雅的解开梅画鹿的裤子,底裤,然后褪下自己的衣服…… 他冷魅如最最尊贵的帝王,用与生俱来的高傲和冷血,无情的仿若是在宠幸一个妃子一般,狷狂的道:“你难道一点不感动么?我都被我自己的伟大和愚蠢感动的一塌糊涂了,为了奖励我自己的疯狂,梅画鹿,用你的身体来偿还我吧!” 梅画鹿无声的颤栗,他们欢/爱过无数次,激烈的、温柔的、甜蜜的、争吵的甚至是疯狂的,可是只有这一次是让梅画鹿最害怕的一次!因为此刻面前的诸东赫是她从未见过的。 他冷酷的不再用那最宠溺的目光看她,他的手仿若是冰冷的铁钳,狠狠的好不温柔的肆虐在她的胸前…… 疼痛算什么?那些都不及他眼中那一丝丝狠厉给她带来的打击大! 诸东赫覆在她身上,没有润滑,没有前奏,第一次就这样粗/鲁而冷酷的进入了她…… 起起伏伏中,他全都梳到头顶的茶色碎发跌落到眼前,遮挡住他那双忽明忽暗深邃冷酷的冰蓝色眼眸,让她看不清他眼中是不是还有她?是不是还有他特有的温柔和激/情? “舒服么?恩,我可舒服了。小兽疼了是不是?你必须要疼呀,你只有现在疼我将来为你疼的时候才能心甘情愿呐,是不是?我的小兽!”诸东赫低沉的嗓 音性感而沙哑,又有一种软软的音调,带了一似轻挑与讽刺,话语似乎是包裹在了可口棉花糖里藏着的毒/针,甜,却带着狠毒! 他看见她极力的隐忍,断续的呼吸,阴霾的眸色终于是散退一点,他忽地重重一顶,却又飞快的退出,根本不给她快乐,他像一个恶略的孩子,握着手中的糖,你越想要他就越是不给的可恶游戏。 梅画鹿觉得自己要死了,她死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被他的冷言冷语折磨,被他的坏折磨,她的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在她灵魂都几乎空洞的时候他却又狠狠的填满她,再次让她盛开在他的勇猛之下…… 无数次的欢/爱中,这无疑是最惨烈的一次! 明亮的房间里厚重的落地窗帘遮挡了一室暧昧与淫/靡。 高贵俊美如年轻帝王般的男人有力的双臂环抱住梅画鹿白嫩的、印着点点红梅的娇小身体,感觉到她的紧缩,律/动着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戏虐的道:“这么快就要到了?小兽你求求我呗,求我,我就给你!” 梅画鹿只觉得头晕眼花,浑身瘫软,耳朵里面也是嗡嗡乱叫,她看不清诸东赫的样子,她也听不清诸东赫的话语,她想要抱住他可是她却没有一点点力气。她难过的只能流泪,可是她流泪的样子却更加刺激了诸东赫。 “怎么了?觉得你完成任务了,可以离开我了,所以就给我脸色看了是不是?还是我把你惯的让你真的觉得你就是可以忤逆我的人了?”诸东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暴虐的吼道。 诸东赫受不了梅画鹿的表情,那么痛苦,就好象快死了似的,被他疼爱就那么让她难过么?那么他们曾经那么多次的欢好算什么呢?她都是顶着一张被他迷醉的假/面来承欢的么?这个想法狠狠的刺激了诸东赫的心脏,让他再一次发了狂! 他疯了一样的去撞击她,去占有她,用一切她能做到的姿势的最大限度来让自己舒坦。 “你放我走吧……”梅画鹿几乎要被撞散了,却依然坚持不懈的呢喃。 诸东赫瞬间红了眼白,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就那样用最原始的姿势和她在一起,一边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的低吼道:“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我不准,我偏偏不准!死你也要和我死在一起,我诸东赫看上的女人死也不会放开!” 梅画鹿就这样默默地承受,她知道自己欠他的,她也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了,可是怎么办?他们注定无法在一起,她是白的,他是黑的,她白的祖宗三代都有着璀璨的红,他却黑的祖宗三代都有着发乌的黑! 他们,注定是天敌!可就是这样,她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他,陷在了他的柔情中,狠狠的栽了进去!但是她不能害他,因为爱他,所以必须离开他…… “小猪……”在撞击中她的灵魂似乎都被撞散了,神志开始飘忽,她就仿若渐渐的陷入了无底深渊,难以回归光明。梅画鹿沙哑的嗓音终于在神志不清中喊出了那个只属于她,也只有她才可以叫的昵称。 浅浅的嗓音明明不真切,却偏偏让正在疯狂动作的男人停下了所有动作。 诸东赫僵硬着,一个可笑的称呼却换回了他的理智,他看着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女人,红着的双眼刹那间湿润,诸东赫像一个犯错的孩子,手足无措的抱 住她,贴着她的脸急切的喊,卑微的祈求:“我在这!小兽,我在这呢,别说离开我,不准你再说离开我了,我爱你,我爱的就要留在我身边,你也说你爱我好不 好?你从来不说你爱我,你说一次,说一次我就不生气了,我就什么都不计较了,求你了,说一次,说给我听……” 诸东赫身上冰冷的残酷的气息转眼间天翻地覆的转变,可怜而又忧伤的像一个纯净的少年,就那样卑微的祈求着爱人说一句‘我爱你’。 他痴缠着,用颤抖到灵魂的嗓音呼喊她,他用温热的舌尖轻舔她撞到流血的额头,他心疼的几乎不能呼吸,他痛苦的忏悔着自己的冲动,他想和她撒娇服软,可是,他却需要一个台阶。 所以,求求你了小兽,给我一个台阶吧,让我好好的疼爱你,让我可以理直气壮的道歉认错,让我不用再那样折磨着彼此的伤害你! 梅画鹿了解诸东赫比自己还多,她知道他在求一个门槛,不用他跨就能进来的门槛,只要她给了,她就相信,诸东赫会毫不犹豫的踏进来,然后一切都顺理成章的表面上是她先妥协,实际上是他在迁就她,在惯着她。 太多次这样的事情,千篇一律的结果,明明他霸道的可怕,却又是那么的可爱。梅画鹿每一次都被诸东赫拙劣的手段所感动,爱情,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和道理,就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这一次,她不能给他一个台阶、门槛,因为她必须要离开他! “你别妄想了,我从来没有爱过……”梅画鹿嘶哑的嗓音在神志不清下线的更加的虚弱,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就被诸东赫狠狠的吻住。 直到吻出血他才放开她,满眼阴霾的吼道:“既然你不能说出让我顺心的话,那你的嘴就用来接吻吧。”说完就又狠狠的吻住了她,并且再次动了起来。 他们的爱情太过于激烈,以至于表达的方式都这么极端,梅画鹿再一次从疼痛和快乐中,终于是忍不住的胸口闷疼,想要咳嗽,可偏偏嘴巴还被诸东赫吻着,她憋得几乎死去,本来因为欢/爱而红晕的小脸也是快速的发白。 她开始捶打诸东赫,力气低弱,不配合的扭/动,却换来了诸东赫更加顽固的征服,募地,诸东赫惩罚性的狠狠的撞了她一下,梅画鹿就仿佛被那一下撞击的灵魂出窍了一般,胸腔里一阵郁气,再也忍不住的狠狠的咳嗽了出来。 “咳、噗!咳咳……”她口中似乎有什么液体吐出来,却全都吐进了和她接吻的诸东赫的嘴巴里,一瞬间,两个人的唇瓣分开,淡淡的腥甜味儿在二人的口腔中弥漫,那分开寸许间的唇瓣滴答着、流淌着……鲜红的血液! 梅画鹿愣住了,可是她却没有机会弄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心狠一中。诸东赫愣住了,眼睛里映入了她唇瓣上那一抹殷红,犹自不可置信一般的呢喃道:“小兽,你怎么了?” “没、没事,别怕……”她想要安抚他,因为他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惊恐,她怎么舍得他这样难过惊慌!可是她的话却全都嘎然停止在了喉咙中,闭上双眸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诸东赫那惊慌失措的苍白容颜,还有他那绝望悲怆的哭喊。 “小鹿!!” 黑暗来临的刹那,梅画鹿似乎又看见了那个和诸东赫初见的夜晚…… 她唇角带笑,心中呢喃‘若人生只如初见,我只愿那便是永恒’…… 只可惜,我的爱,永远也说不出口! ☆、178 疯狂! 07-19 幽长的走廊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明明有很多人在,却安静的可怕,安静的诡异。 诸东赫一身凌乱狼狈的站在手术室前,通红的双眼看着门上的亮着的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胸口脸上还有鲜血,看上去极为骇人。 他永远也忘不了刚刚抱着梅画鹿来到医院的那一路上,她的鲜血不停的流出,大口大口的吐出来,诸东赫是第一次那样的害怕和恐惧,他害怕这个女人会就这样的离开自己,永远的离开,他把她抱得死死的,紧紧的,死都不愿意放开她。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她却都没有出来。诸东赫的手心冒冷汗,脊背发寒,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要守住这里,要守住梅画鹿。 四周站满了人,基本都是诸东赫的保镖,没有一个人敢说话,诸东赫刚刚抱着那个满身是血的女人流着眼泪满脸狰狞的怒吼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太记忆犹新,也更加的震撼于那个女人在诸东赫心中的位置。 有脚步声冰冷的走来,一步一步坚定而霸气的来到诸东赫的身边,是很多人。 “大少爷,您该将那个人交出来了吧,我听说那个人还是个女人?还是你大少爷的女人?”苍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冷意,说不出的残酷。 “竟然被自己的马/子给坑了,大少爷真是越来越长进了啊。”另一个男人的嗓音响起,是讥笑嘲讽的味道。 “嗤!咱们大少爷这叫为了红颜舍弃江山,这得上多大的霸气和多深的情感才能做到啊,咱们应该佩服才对,不过啊大少爷,您也不能用咱们的钱财去哄你的女人啊,您这样做可就有点不厚道了啊。”又一个男人大笑着说道,阴阳怪气的同样可恨。 先前那个苍老的嗓音再度响起:“少爷,老头子现在在叫你一声少爷,你把那个叛徒给咱们,咱们这件事情就一笔勾销,权当没发生过,你还是咱们的大少爷。” 他们也不是紧迫盯人,实在是诸东赫的住所他们不能轻易去,老爷子已经放话了,不准任何人去打扰他儿子,此刻他们来这里,完全是因为诸东赫好不容易 出现,他们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了,更何况他们刚刚从老爷子那里得知那个叛徒竟然是个女人,这让他们情何以敢?他们这些人随便拿出来一个都可以威震一方, 竟然集体栽在了一个小女人的手中,这让他们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别人? 所以,今天他们是一定要将那个胆敢背叛出卖他们的女人给活捉的!绝对不能让那个女人好过了。 “三爷,您和大少爷说这些做什么呢?左不过是一个贱人而已,大少爷还能不给?”那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又开口了。 一直沉默的将他们当作是空气的诸东赫,听见那人口中的贱人二字,霍地转/头看向了那人,他通红的双眼,紧握的双拳,阴霾的双眼怒视着那个中年男人,而后,他终于动了,在僵硬了三个多小时之后,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男人,一脸狰狞。 “你、你干什么?”那人虽然比诸东赫年长,但偏偏生的阴柔,就连性子都很阴柔,诸东赫的狠辣他是知道的,此刻一见诸东赫竟然向他走来,他的心里难免害怕。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你刚才叫她什么?”沙哑的嗓音轻轻的问道,诸东赫的语气还算平静,偏偏他就是太平静了,反而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叫,叫她贱人,怎么?难道这样一个叛徒不是贱人么?”男人脖子一扭,冷笑道,可是他的脸色却很不好,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愿意和诸东赫硬面撞击,那绝对是不理智的。 “你他妈才是贱人!”诸东赫忽然撕裂了平静的伪装,变得像个疯子一般的狠狠跳起,一脚踹在了那个男人的心窝子上,狠狠的一脚落下,将那男人踹的倒在了地上,还滚了出去。 诸东赫却并不打算就此结束,他的女人,他的妻子,怎么可以被别人骂?那是他的老婆,他的小鹿,任何人都不准侮辱她! 诸东赫疯子一样的冲了过去狠狠一脚一脚的踹在了那个已经被打蒙了男人的身上,不管哪里只要能有落脚的地方,他就往死里打他!他就像一个疯子一样的殴打他,打得男人嗷嗷直叫,咒骂不断。 “骂!你在骂!三,把刀给我!”诸东赫完全丧失理智了,鼻孔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一回头对三吼道。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那老人也是气得满脸铁青,用拐棍指着诸东赫怒吼道:“孽障!你做错了事情我们不计较你竟然还敢打人?还不给我住手!你这是要包庇那个贱人!” “你他妈也给老子闭嘴!”诸东赫忽然暴怒的打断了老头子的怒吼,恶狠狠的瞪着那老头子,阴冷的森寒道:“不像你那个宝贝孙子死就管好你那张臭嘴! 你他妈最好看清楚,老子不动你不是怕你,而是看在家父的面子上给你们这群老不死的留条活路,还真当你自己有几斤几两呢?再敢对我妻子出言不逊,老子谁的面 子也不给,灭了你们祖宗十八代!” 诸东赫一番怒吼言辞霸气而狠戾,听的众人无不心惊胆颤,惊恐慌张! 那老头被诸东赫的话气得鼻子都歪了,一口气上不来呼哧呼哧的也说不出来话了,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被诸东赫的话给震慑住了,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是他却隐约的知道,诸东赫有那个能力,翻手之间就能将他们这群老家伙给轻易的灭掉! 诸东赫冷哼一声,拿过刀子,对着那个男人的脸毫不客气的就是一刀划了下去,瞬间鲜血肆意! 深深的伤口和疼痛让那个男人终于怕了,但是也将他的野性给激了起来,他咬牙切齿的怒吼道:“诸东赫,有能耐你就杀了我啊,看看我父亲到时候会不会和你们死碰到底。” 这个男人心里也有算计,他就在赌,知道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和他过意不去,毕竟他是家里独生子,父亲的命根子,诸东赫不会愚蠢到和他父亲作对的。 但是他错了,诸东赫已经疯了,他痛恨这群人,就是他们逼得他不得不去逼迫梅画鹿,害得他的小兽此刻生死未卜,诸东赫恨死了这群人!他的行为向来自由自在惯了,这群人竟然还妄想着主宰他的行为?那么他们就都去死吧! “那就让你的父亲和我死碰到底吧!”知道狞笑一声,手起刀落,又是一滩血水,还伴随着男人的惨嚎声。 男人的嘴巴被锋利的刀刃撕裂。 和你不鹿。诸东赫完全是在发/泄,他心中的惊恐和痛苦,绝望的感觉在他拥抱梅画鹿的时候就已经种下,她在他怀中脆弱的像一尊水晶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碎了一般,他怕,所以他小心翼翼的拥抱,却没想到还是出错了。 诸东赫想着,心里面的恨意更多,一刀又要落下,旁边的人都不忍再看,都以为这个男人今天必死无疑,忽然,手术室的灯光灭了,三立刻叫道:“少爷,手术结束了!” 诸东赫的身体僵住,猛地回头,扔了刀子就冲了过来。 医生刚刚出来,就被满身是的诸东赫吓得差点没退回手术室里,可诸东赫没给医生这个机会,而是抓紧了医生的胳膊问道:“怎么样了?我老婆怎么样了?” “已经脱离危险了,是长时间闭气和心思郁结产生的病症,心脏出了一点问题,但是只要以后好好养着,不激动不生气就没有问题了,以后也就不会在这样了。”医生简单的说了一下就连忙离去了,这群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医生有点胆怯。 诸东赫一直提着的心这一刻才算是真正的放下,可是心里却很难过,要不是他刚刚一直不让她喘气,要不是他一直逼得她太紧张,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了,诸东赫懊恼的恨不得去撞墙。 梅画鹿被推出来的时候还昏睡着,诸东赫小心翼翼的亲自推着她回到房间,就那样一直一直的看着梅画鹿,连眼睛都舍不得移开一下,生怕他离开一会会,他的小鹿就不见了。 诸东赫一坐就是一天,深夜的时候他就抓着梅画鹿的手趴在她的床头,枕着她的枕头入睡,鼻子里都是梅画鹿身上淡淡的香气,他觉得安心。 熟睡中,感觉有人推他,睁开眼,却看见了三站在面前,诸东赫轻声地问到:“有事?” 三看了眼梅画鹿,知道诸东赫是不会离开这个房间的,而后也轻声说道:“少爷,您还要留着少奶奶么?” 诸东赫的目光瞬间狰狞,霍地站起来一把捏住了三的脖子,阴森森的低吼道:“你上面意思?你想要对小鹿不利?” 三心惊的连忙摇头,艰难的说道:“三只忠心于少爷,除了少爷任何人都不能支配三,三只是一心为少爷好。” 诸东赫知道三不会说谎,他也是太紧张了,放开了三,诸东赫疲惫的说道:“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三连忙说道:“少爷,您要是想要少奶奶平安健康,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少奶奶消失在你的身边,最好是让她回到警方那里,毕竟警方保护着,我们这边 的人在看着,那群老家伙就不能轻举妄动,最起码他们在短时间内就碰不到少奶奶,这样少爷就有足够的时间来清理门户,见感谢对少奶奶不利和阻碍少爷的人都给 清除。” 诸东赫沉默了,三说的这些他早就想过,偏偏她舍不得梅画鹿离开他,他怕,他是真的害怕了,他怕梅画鹿离开他,他怕他放手了这一次,就再也抓不回来他的小鹿了,所以他犹豫,所以他挣扎。 三看出了诸东赫的挣扎,咬咬牙,焦急地说道:“少爷,现在没时间想这些了,再不送走少奶奶就来不及了,元老会的那群老家伙已经忘咱们这来了,看样子是来者不善!” 诸东赫全身一僵,眸色中变换了凶狠的杀机! ☆、179 父亲的威力! 07-20 “小鹿,我不是不要你,也不是恨你,我只是想要你安全,等我,等我把那群碍事的老家伙们都处理掉了,我就把你接回来,到时候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的身边了,小鹿,你要相信我,要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诸东赫伏在梅画鹿的耳边不停的呢喃,深情而悲伤。 “少爷,快点吧,四检测到元老会的那群人都快要上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三催促道。 昏迷中的梅画鹿并不知道诸东赫的决定,她依然无知的沉睡。 诸东赫最后狠狠的亲吻了梅画鹿的唇瓣,纵然在舍不得,纵然在心难安,却不得不放开她的手,但是他坚信,这只是暂时的,他一定会再次拥有小鹿的,一定会的。 梅画鹿被他秘密的安排人送走,房间里此刻已经有了一个假扮梅画鹿的女人躺在那里,诸东赫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给梅画鹿多一点的时间清净,他不介意用别的人来给他的爱妻挡灾,一切为了梅画鹿好的,就算是在缺德在阴损的事情他都会不择手段的去做。 元老会们在梅画鹿刚刚被转移到车上的时候进入了房间,六个年迈的老者带着一股子令人臣服与惧怕的气息横扫全场,镇压住空气般的力量在房间中流窜,几个人进来看见了打着氧气的床上的女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他们是真的担心这个女叛徒被诸东赫转移走了。 再一看坐在床边一脸憔悴阴冷的诸东赫,几位老者竟然是不约而同的在眼中划过幸灾乐祸和厌恶的笑意,他们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从小到大的飞扬跋扈,仗着自己老子的能力就不将他们这群元老放在眼中,每一次会面他们都会被诸东赫的狂傲气得全身发颤。 这一次的事情发生的很重大,当然,他们并不是很在乎那些钱,几个亿而已,在他们眼中其实真的不算什么,但他们却很开心这次的失误,因为这失误代表着诸东赫将会被元老会抓住了把柄,以后,可以肆无忌惮的打压! 这,才是他们死抓着这件事情不放的原因!他们不愿意诸东赫上位,不愿意被诸东赫领导,不愿意有一个将他们不放在眼中的后背来对他们指手画脚。 所以,诸东赫必须要灰头土脸,所以,那个背叛了诸东赫的女人必须要被狠狠的凌/迟而死! “大少爷,何必如此憔悴?不就是一个女人?你若喜欢美女,陈伯伯送你几个便是,这个,就交给我们几把老骨头吧。”一脸阴佞的老人目光有些淫/邪,嘿嘿怪笑几声竟然有几分欧阳老毒物的味道,令人不寒而栗。 “阿赫啊,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断送自己的一切,帮你将她交给我们,这件事情就既往不咎,你依然是我们黑帮的大少爷,未来的当家人!”另一个人也说道。但是他的话就很有旋即了。 未来的当家人!按理说,诸东赫经手过这次交易之后就应该是阶梯诸自衡的位置,成为新一代的黑道教父,但是此刻,这老头子三言两语的上下嘴皮子一动一开竟然是否决了诸东赫,并且将诸东赫上位的时间推到了不知名的猴年马月。 还有三个外国老男人,把自己打扮的绅士一般,却掩藏不住他们身上那彪悍与凶狠的杀气,他们看着诸东赫的目光中就有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愤怒和杀机了。 诸东赫却依然稳如泰山,看都不看那几个老家伙一眼,甚至将他们的话当作了空气,旁若无人的把玩着床上替身的手指,深情的说道:“小鹿不怕,等你好 了,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让你在所有人羡慕祝福的目光中嫁给我,在嫁给我一次,我一定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诸东赫的妻子,最爱的妻子,谁敢不 祝福我们,我就一枪崩了他!” 他的话到最后充满杀机和狠戾,完全疯狂的姿态!不知道是说给他心中的梅画鹿听的,还是给那几个老不死的听的,也许,都有吧! 老家伙们听到诸东赫的话无不一愣,这小子是真的陷进去了?有两个想要和诸东赫联姻将女儿嫁给诸东赫的老头子闻言更是怒不可遏,心头也不知道是不甘还是嫉妒了,看着诸东赫和床上的女人更加的气愤。 他们的女儿都是掌上明珠,豪门名媛,被诸东赫当萝卜白菜一样的抛开,他不是视女人为无物么?他不是清高冷酷么?他不是对爱情嗤之以鼻么?为什么到头来却选择了一个这样的女人?一个名不见经传,无家世背景的骗子? “阿赫!这件事情是你的失误,我们已经不计较你了,罪魁祸首你却必须要交给我们,这件事情没得商量,就连你父亲都不再过问这件事情了,可见他的态 度是支持我们的,难道你想要违抗你父亲的意愿么?”一直没有开口的一个微微发福的老者沉声说道,一句话就抓住了诸东赫的软肋。 父亲! 他从来都是纵容他的,只要是他想要的,父亲从来不会说不,那种溺爱常常让诸东赫觉得很幸福,他也并不会四处给父亲惹麻烦,父亲的话他一定会听,他和父亲之间也可以说是互相依赖,互相给予的。 不管怎么样,诸东赫都不想要站在父亲的对立面上,他爱他的父亲,根深蒂固,然而同样的,他也爱他的小兽,不能分割! 诸东赫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以往,他的父亲都会支持的站在他这一边,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的在孤军奋战!为了他的小兽而战!这场仗无论如何也不能输掉! 诸东赫缓缓回头看着那六个人,嘴角勾起讥讽的嘲弄:“你们什么心情我很理解,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也知道,在我面前不要弄那么多嘘的,我真为你们的虚伪而感到恶心。” “你!你这个小畜生,有娘生没娘教的畜生,竟然这么和长辈说话,你的父亲就是这样教育你的么?太没教养了!”一个胖子指着诸东赫大骂道。 他们是粗人,不要期待他们会有真正的绅士行为,他们将生死都置之不理了,一次次的出生入死,哪一个不是脾气火爆性格狠辣,哪里能忍受得了诸东赫的挑衅? “老子要怎么教我自己的儿子还轮不到你们这群老王八蛋来评价!” 几乎就在胖子的话音刚落,病房的们就在一次的被打开,冰冷而霸气的话语缓缓的漫不经心的窜了进来,紧接着一根拐棍直击地面,清脆而沉重的一声声响后,一只穿着增量黑皮鞋的脚踏了进来。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尤其是刚刚那个指着诸东赫鼻子破口大骂的老胖子,看见进来的人瞬间面色大变,面如死灰! 诸自衡站起来的时候身材魁梧而高大,因为年纪的关系他的体格站在这里竟然就有一种轻易可查的沉重感存在,稳重如泰山,那种浑厚大气的沉重感压抑的所有人都不敢喘一口大气。 诸自衡的目光扫了那六个人一眼,最后落在了胖子身上,眸光阴霾而闪过一丝猩红,是杀机的危险信号。 胖子眼皮子一抖,心中惊骇欲绝,他知道,他刚才有一句话,触犯了诸自衡的逆鳞,他也知道,他……绝对活不过今晚!绝望的气息狂涌得横扫了胖子,胖子的身体瞬间瘫软了下去,怪只怪自己一时口不遮拦,竟然惹下了杀身大祸! 诸自衡讥讽的看着胖子冷酷的道:“杨兄对我教养儿子的方法方式很看不惯啊,如果你觉得我做的不对就直说啊,干什么扯到我妻子身上?你难道不知道我 的儿子就是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这小畜生一出生就注定了是个祸害,可是没办法啊,我家就着一个小畜生,不像杨兄家里子孙兴旺,大的小的一窝子畜生!” 胖子一听诸自衡的话惊恐的瞳孔紧缩,猛地抬头去看诸自衡,忽然间颤抖的哀求道:“放了她们,放了我的子孙,我一个人犯的错我自己承担,大哥!我再叫你一声大哥,看在我跟随你多年的份上,放了我的家人,他们还都是孩子!” 诸自衡忽然疑惑似的道:“放了你的家人?他们还都是孩子?啧啧,杨兄这话就不对了,敢情你杨家的孩子就是孩子,我诸自衡的孩子就是畜生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哥,您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提及嫂夫人,我不该侮辱嫂夫人的,大哥……”胖子惊恐的几乎跪在了地上,哀求着。 “带下去吧,就像他说的,毕竟兄弟一场,别让他死得太难看,至于他的家人,哼,怎么能让他那么孤单呢。”诸自衡冷冷的道。 一屋子的人倒抽一口凉气,他们不敢为胖子求情,因为他们了解诸自衡这个人,重义气很平和,但是一旦涉及到他的妻子,那么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曾经就有人不知好歹的调戏了诸自衡的妻子几句,不出三天,那个人和他的家人永恒的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诸自衡的妻子,成为了黑道中人永恒的禁忌! ☆、180 老爷子的维护!揭露一角的亲事! 07-20 诸自衡看着面色各异的其余五人,爽朗的笑道:“几位还有事情么?没事的话就请回去吧,我要和儿子,儿媳妇说说话了!”刚刚大手一挥就决定了一家人的生死,此刻竟然还能没事人一般的谈笑风生,果然不愧是驰骋黑道四十年的黑道教父! “儿媳妇?!”几个人无不大惊失色。这老家伙什么时候有儿媳妇了?不过鉴于刚刚才被诸自衡给狠狠的震慑了一下,一群老家伙也不敢多说什么,但脸色都不是很好看,今天他们的面子是完全的没了。 诸东赫也是愣愣的看着父亲,他从没想到父亲竟然会突然驾到,还是一如既往地维护他,这种维护让诸东赫在这凄凉和悲伤的时候忽然间就仿若是有了巨大的力量,让他从慢了站起来的希望,充满了夺回梅画鹿的希望。 呢家们诸。原来父亲的支持竟然会对他这么的重要! 可是,儿媳妇?什么意思?诸东赫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他是不会想到梅画鹿的,因为父亲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和一个叛徒在一起的。但是事情却完全的出乎了诸东赫的意料,也让其他五人大跌眼镜,心绪不宁了起来。 诸自衡一听他们奇怪自己的儿媳妇,老爷子立刻脸上的笑容都真诚多了,那简直可以用一朵菊/花来形容了,老爷子笑着指指诸东赫,笑骂道:“是啊,还 不是这个小畜生,娶了媳妇就忘了爹了,也不知道领着我儿媳妇来见过我这个老公公,老兄弟你们是都有儿孙满堂了,奈何我现在可是孤家寡人的,就盼着这小畜生 给老子我赶紧生个小崽子出来呢。” 诸老爷子一口一句小畜生的喊,其中不乏嘲弄之意,就是叫给那群老王八蛋听呢,小畜生老子可以叫,你们就不行,老子家的小畜生就算真是畜生,那也是 老子的掌中宝,是眼珠子,你们一群老王八蛋算个屁啊,竟然赶来管教老子的宝贝疙瘩,现在还赶来要老子的宝贝儿媳妇,找死么? 诸家老爷子护犊/子是出了名的,打骂都可以,但那个打骂自家小犊/子的人一定只能是他,其他人?你奶奶个熊的,找死就吱声! 几个老家伙看着诸自衡笑的阴森森的均是不自在,这老家伙不讲理起来那就是一个滚刀肉啊,能活生生的魔死个人,找死了才会和他去帅嘴皮子呢。 一个外国人笑道:“大哥,我们也不想打扰您和……大少爷父子享受天伦之乐,只要大少爷将那个叛徒交给我们,我们立刻就走。” 诸东赫一听这话立刻横眉冷对。诸自衡闻言简直比诸东赫还要激动,那简直就是滔天大怒,龙头拐杖咣地一声就朝着那个外国人扔了过去,满脸铁青的破口 大骂:“你奶奶个熊的!老子的儿媳妇也是你们几个想要就要的?叛徒?你们几个竟然敢说老子的儿媳妇是叛徒?你们是想要谋朝篡位吧?想要活生生的气死我这个 老不死的然后你们好上位是不是?” 老爷子一声怒吼满座皆惊!这是怎么了?到底是哪句话又没说好一脚踩雷上了啊?那个外国老头更悲剧,没来得及躲开,那拐棍就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他的脑门上,瞬间头破血流!所有人都惊住了,还来不及说话,就听诸自衡继续暴跳如雷的大骂起来。 “你们做梦,我老诸家祖宗十八代就没出一个叛徒,我家小畜生和他媳妇恩爱有加,两口子的情趣知道不?叛徒?那个王八蛋告诉你们我家乖乖儿媳妇是叛 徒的?那是老子我给她的特权,老子挣钱就是给咱家小崽子们挥霍的,老子有的是钱,我儿子媳妇愿意这么得瑟就这么得瑟,论的找你们来给我管教?你们算哪根 葱?老子满心乐呵的看儿媳妇逗儿子玩呢,你们出来掺和个屁!”诸自衡指着五个人的鼻子吐沫横飞的狂吼。 太大的反差和转变让所有人都彻底懵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明明就是叛徒的出现,怎么让诸自衡几句话就把国仇弄成了家恨?他们一个小国家的仇恨他们还有理由出来阻止和为难,要是人家的家恨,那还和他们有个毛的关系?他们八杆子不能伸出手啊。 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啊?怎么诸自衡就忽然间态度一千八百度的大转变了呢?怎么就处处维护起来那个叛徒了呢?竟然还承认那个叛徒是他的儿媳妇?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竟然让死板固执的诸自衡这样维护,让冷酷残佞的诸东赫这样深爱?! 瞬间,一群怀揣着阴暗心思的人按压下了蠢蠢欲动的心,开始变得躁动不安,纷纷猜测起了那个女人的身份。 诸东赫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父亲对梅画鹿的这种维护,喜得是父亲难道是接受了小鹿乱么?不在乎小鹿的背叛了么?他也想知道老爸这到底是怎么了?奈何之下却不能开口问。 诸东赫也聪明,连忙接过诸自衡的话,笑嘻嘻的说道:“爸,气死您儿媳妇也没有挥霍您几个钱,就是三个亿……美金而已!” 嘶! 几个老家伙心里都痛呼一声,这个败家玩意,三个亿美金还没多少?还而已?他们老诸家娶回来的是老婆还是妖精啊! 可是朱老爷子却完全不在意的大笑一声,说了一句让人觉得晴天霹雳的话:“没事,你们尽管玩,好好哄着你媳妇高兴就行,只要不把你老爹给玩破产了, 你们怎么高兴就怎么玩去吧,哦,还有,你们要是玩破产了也不要紧,只要把给我孙子长大成人娶媳妇过日子的钱流出来就行。” 诸东赫冰蓝色的眼眸出现了这十几天来的第一抹阳光般的笑意和神采,对于父亲的这种近乎变/态的纵容诸东赫是在是很惊喜和惊讶,但是他了解父亲,父亲一般不会开口许诺什么,更不会开玩笑,他若说了,那就算! 父亲今日的态度就足以证明他是真的喜爱梅画鹿的,可是,父亲和梅画鹿都没有见过,这么久喜爱到这种程度?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那种捡了宝的满足,让他这个做儿子的看了都觉得很幸福开心和满足。 “你们几个老不死的,好好回家看孙子吧,我也要催促着儿子和让媳妇赶紧给我造人了,我也想孙子啊。”诸自衡大笑着说道,而后毫不客气的笑道:“你 们赶紧走吧,我们家的家事你们就别管了啊,我儿媳妇那可是我们老诸家的宝贝,少一根汗毛,我这把老骨头估计都会乍毛的,至于你们投资的那笔小钱,就别在意 了啊,我会还给你们的,他们小孩子不懂事,不知道轻重,你们几个老的难道还要纠缠不放?” 诸自衡这话说的就不客气了,把几个老家伙说的面红耳赤,但是还是强颜欢笑奥,一个个忍着气的离开了。 一看他们几个走了,有保镖立刻将拐棍捡回来还给了诸自衡,而后退出去。 诸东赫还是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父亲,父亲该不会是为了维护他才故意这样做的吧? 老爷子却不管诸东赫的面色有多么的五花八门,连忙来到床前口中还兴奋的笑道:“你小子有本事啊,本来老子对什么命定的缘分还很嗤之以鼻的,哪知道你竟然就给老子弄个奇迹出来,咱家的小儿媳妇一定和她那个大美人妈长得……” 老爷子的话在看见床上躺着的女人的瞬间嘎然而止,脸上的笑意变成了错愕,又变成了愤怒,最后是怒不可遏,扭过头来对着诸东赫就挥起了拐棍,怒吼:“人呢?人呢?这是个什么东西?” 诸东赫愣住一下,而后连忙的躲闪着老爸的爆揍,大呼小叫起来:“什么人哪?哎哟,爸、爸!别打了,什么人啊?那不是在那呢么?” 诸老爷子停下追打,满脸不悦的瞪着诸东赫,怒道:“我的乖儿媳妇呢?梅家丫头呢?你个混小子把人弄哪去了?你媳妇呢?” 诸东赫彻底愣住了,老爸这口气……怎么感觉和梅画鹿早就认识呢?还梅家丫头,叫的可真亲热! “那不就在那呢么。”没确定自家老爸到底什么心思,诸东赫真的不敢让诸自衡知道梅画鹿的去处。万一老爸还要杀梅画鹿怎么办? “混蛋玩意!老子给你保住媳妇,连这张老脸都不要了,你还和老子玩起了真真假假的勾当了?梅老头他家老婆长得可是大美人,梅老头也不差啊,怎么可能生出来这样一个丑女人?你又会看上这么一尊丑八怪?”老爷子鄙夷的对儿子狞笑。 诸东赫越听越不对劲啊,忽然抓住重点,颤巍巍的低声说道:“爸您说梅老头……是您的那个老战友?梅战?” “废话!你小子行啊,不动声色的就将梅战那厮的掌上明珠诶弄到手了,哈哈哈,不愧是我诸自衡的儿子,不过也是我慧眼,早就看出来你们两个小家伙有缘,看看看看,都不用介绍,就自己勾/搭上了,还结婚了,哈哈!”老爷子猖狂的大笑起来。 他都已经调查清楚了,相对于诸东赫的那份残破不堪的资料,他的资料自然是更加的准确,简直将梅画鹿祖宗八代给弄了出来,资料落入手中的那一瞬间,诸自衡只觉得这份资料来的重如泰山,却又让他喜不自禁,欣喜若狂。 几十年的兄弟情谊,出生入死,各种经历都有了,最后被迫分开也是没办法的,但是他们兄弟二人的感情那是比亲兄弟还亲,打断骨头也必须要连着筋,虽 然这些年两个人都不提两个孩子的婚事,但是他们心中都等着对方先开口。可是两个人又赌气似的就是不肯开口,渐渐的就变得互看不顺眼。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啊,咱儿子争气啊,稀里糊涂的就骗了个娇妻回家,还是咱心中的最佳儿媳妇,诸自衡只要一想到梅战到时候那吃大便一样的脸色就忍不住开怀大笑。 “那小鹿……梅画鹿、梅画鹿、姓梅啊……”相较于老爷子的开心,诸东赫就一脸丧气了,他欲哭无泪的说:“爸,您别笑了,这桩婚事我刚回国的时候……就亲自上门……给退了!” “呃!什么?!”老爷子愤怒的咆哮! ☆、181 阴差阳错!哥哥们来了! 07-21 面对异常愤怒的老爸,诸东赫有点难以启齿,他是知道老爸一直希望也将他当作是梅家的女婿的,但是他不可能去娶一个自己连见都没见过的女人当老婆,老婆这东西吧,就算再随便那也要差不多啊,最起码要他看得顺眼才好啊。 “爸,我钢刀的时候就去拜访了梅伯伯了,看样子梅伯伯也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所以就退婚了。”诸东赫言简意赅地说道,显然,他并不像多提那桩婚事。而后想了想,又道:“爸,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梅画鹿和梅家……” 诸东赫刚开始震惊是iw老爸又想让他去去娶梅家的女人,可是现在看着老爸越来越黑的老脸,诸东赫有点心肝颤了,该不会,小鹿据说那个被他亲自上门退亲的女人吧?! “爸!!”诸东赫的嗓音忽然间尖锐了起来,他惊呼着道:“小鹿她是……她是梅战的女儿?!” 诸自衡被诸东赫的行为气得直哆嗦,指着诸东赫道:“你就作吧,你他妈把老子的面子和儿媳妇大孙子都给作没了!” 诸东赫也是一阵哆嗦,连忙自欺欺人的摇头道:“不会的,世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啊?我刚刚上门退亲就遇见了梅画鹿,还想方设法的将她骗来给我当老婆,不会的,怎么会呢?” 诸 东赫其实是自己的心理有点接受不了,他本来还洋洋得意的自己终于将困扰了他二十几年的那个狗屁婚约给丢掉了,还不容易招来了一个恨不得放在心窝子上从爱的 女人当老婆,可是兜了一圈回来,却猛然发现他将本来就属于他的女人给亲手扔掉,然后又费尽心机的给弄到了手中。 这不是……没事找事,傻冒行为么? 诸东赫不愿意承认自己愚蠢,更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实在还是因为梅战是出了名的倔脾气,他当时去上门提亲可是把脸面都撕破了,如果梅画鹿真的是梅战的女儿,那他着老婆还能抱到手里么? “哼, 所以我才说你们是天生一对!蠢货,老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蠢小子了呢?难怪最近老子给梅战那老小子打电话他都爱搭不理的,敢情是你小子惹的祸,你个蠢货 啊,明明就是你自己的媳妇,偏偏还给扔了,有能耐你别又宝贝似的给抓回来啊?老子真是被你气死了!”老爷子发飙了,在一起吐沫横飞。 诸东赫一脸铁青,额角青筋暴跳,显然这一次的巨大乌龙简直比梅画鹿让他损失了几亿美金来的让他更窝火,这才是真正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砸的生疼,骨头都断了! “我查过小鹿的资料……”诸东赫还想辩解,还想要自欺欺人,可是下一刻他自己就闭上嘴巴了,他调查的资料里梅画鹿可不是个警察,显然,他的资料有问题,那么也就是说老爸调查的结果是真的! 该死的!竟然败在了一堆废纸上! “你被行啊面案群阳奉阴违的混蛋给蒙混了,他们哪里肯为你真心办事?你在他们眼中不过就是一个二世祖而已,所以,别再压着藏着了,让那群王八蛋看看老子的儿子是虎不是犬!”老爷子气呼呼的道。 见 诸东赫脸色暗看,老爷子也是一声叹息,苦笑道:“怎么就弄了这么大的一个乌龙呢?当初要是让你看看梅画鹿的照片就好了,也怪我,怎么就没有告诉你那丫头叫 什么呢,哦,当时是觉得你听见他这么个……生动有趣呃名字一定会更加的拒绝和她在一起,所以我也就没有告诉你,哪知道。” “现在就看看怎么补救吧,梅战那老小子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你上门退亲,那是踩在他的脸上,现在还敢骗得人家姑娘和你结婚了,看梅战不活剥了你的皮。”老爷子指着诸东赫,竟然有点幸灾乐祸的道。 诸东赫一脸死灰,他算是把自己的老丈人给得罪的彻底,唔,诸东赫在新年里呻/吟一声,干巴巴的问道:“小鹿她大哥……”也被他得罪了,还是往死里得罪的,他当初就是为了让他们家的人讨厌他,所以就调戏了她大哥一下下。 老 爷子一看诸东赫的表情就知道他指定是干了什么缺德事,于是冷哼道:“梅家七郎你可不能得罪,一个个的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他们最大的爱好就是疼妹妹,最不能 忍受的事情就是妹妹受委屈,至于梅初一那小子,在梅画鹿的心理应该会很不一般,会高出别的哥哥们很多,你不知道吧,梅画鹿其实从小是梅初一带大的,梅画鹿 是在梅初一的怀里长大的,是梅初一当成祖宗宝贝供养娇宠的宝贝疙瘩。那俩人感情好的,啧啧,梅战那老家伙都吃醋呢。” 彻底完蛋了! 诸东赫心里哀嚎一声,他把梅画鹿的大哥得罪的更惨啊,诸东赫忽然间就火了,怒视他老爸吼道:“老爸,你也太不厚道了吧!知道这么多怎么从来不告诉我?这会完蛋了,梅初一在梅画鹿面前说我一句坏话,我老婆不就飞了?” “你自己蠢还怨我?当初我是天天耳提面命的告诉你梅家丫头怎么怎么好的,是你和我闹别扭离家出走了,死活就是不准我再说梅家丫头的事情,我还敢说么?”老爷子冷哼道。 诸 东赫彻底蔫了,老爷子看他这样也是于心不忍,就转移了话题:“不过你也不用怕,既然你俩现在是合法夫妻就不怕什么了,只要努力讨好你老丈人和大舅子小舅子 们就好了,对了,你把梅家丫头弄哪去了?藏起来了?还不算蠢,藏起来也好,只要梅家丫头在咱们手中就好,你还担心什么?” 老爷子这句话让诸东赫更加郁闷了,他虎着脸幽幽的道:“我让人把小鹿送回警局了。” 早知道,就不送了啊,这不是等于羊入虎口,有去无回了么? “什么?!你、你……”老爷子对诸东赫彻底无语了,大大的冷哼一声,转身离去,他就愤愤不平的想啊,老子怎么能生出这么一个脑袋缺弦的笨蛋呢? 梅画鹿此刻确实已经到了警局,莫展拓看见她的时候她还在昏睡,莫展拓吓得紧张的守着她不感动,看着她脆弱苍白的小脸心疼的恨不得去杀了诸东赫,竟然将这么娇弱的丫头给折磨的这样不成人形。 胖子警官一看梅画鹿的样子吓得差点没晕过去,连忙战战兢兢的给梅战打了电话,电话那头的沉默让胖子警官觉得心都被吊起来了。 “我派人去接她。”梅战冰冷厚重的嗓音缓缓的从电话另一端传来。 胖 子警官小心翼翼的放下电话,就守在梅画鹿的身边,无可厚非的梅画鹿是这一次让他们能够成功的缴获走/私物品的一号功臣,军功和荣誉是绝对少不了的,但是她 却是付出了血的代价才换来了今天的成功,她证明了她不是一个花瓶,不是一个靠着父辈庇荫的小女孩二世祖,她是有能力的。 可是她毕竟身份不简单,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不让首长道吗那么死得很惨的就会是他。 也就放下电话六七分钟的样子,警局大院里的上空就忽然传来了巨大的噪音声,轰隆隆的在安静的夜里格外的刺耳。 “天!竟然是直升飞机!” “这是哪位啊?大半夜的来咱们警局干什么?”议论声此起彼伏。 直升机在地面有些距离的地方停住不动,里面走下来一个两个三个身材高大挺拔,全身散发着冷气的男人,他们的短发被直升机的飓风吹的凌乱,却依然掩藏不住他们三人身上的霸气和寒意。 几个男人目不斜视的走进警局大楼里,直奔警官办公室。 胖子早就已经将门给打开了,看见梅家的三位公子,僵硬的笑道:“初一,初二,初三你们怎么都来了?” 梅家三位公子的名字很有趣,初一初二初三,没有特别的含义,只不过赶得很巧,三个儿子就是在初一初二初三生下的。 梅初一神色有着数不清的阴霾和风暴,确实儒雅的点头道:“叔,我们来带小鹿回家。” 梅 家三位公子碰在一起,那绝对是震惊国内外的消息,所有人都知道,梅家老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很神秘,却更神奇,这位有着一双翘首一颗玲珑心肝的俊美男子 曾经亲手为梅画鹿制作了一个十六岁成人礼的礼物,一尊震惊世界的天然钻石石像,全都是用天然钻石粘帖而成的,耗时三年多,做出来的东西自然是举世闻名,震 惊了所有人。和个鹿道。 这几位对梅画鹿的疼爱那是真的到了骨子里的,看看三位少爷此刻那阴霾严峻的脸色,胖子心理哆嗦,果然,梅画鹿是不能得罪的,她是真的是梅家的逆鳞! “就在里面。”胖子让路,三位公子进来。 看见面无血色的梅画鹿,三个人无不面色骤变,就连最能控制情绪面色的梅初一此刻都是好不掩藏脸上的杀机和愤怒,他转过头来看了眼胖子,冷森森的道:“梅画鹿从现在开始不会接任何任务。” 是命令的口吻而非商量! 这就是绝对的力量和强势! ☆、182 看清爱情! 07-22 梅画鹿被接回家中,更加的安全,有最好的护理条件,梅战口中不说,表面上总是对梅画鹿强加意见,但是就这么一个女儿,千辛万苦盼来的,怎么可能不心疼。 徐 朵趴在梅画鹿的床前,看着以往生龙活虎的梅画鹿此刻竟然像一尊一岁的陶瓷娃娃一般的躺在床上,眼圈就红了,她不明白,为什么梅画鹿这样漂亮可爱善良的女孩 会总是被伤害的这么脆弱呢?他们说这一次梅画鹿是因为一个神秘人物而变成这样,可是徐朵总是能够感觉到她的气息里那股悲伤,几乎浓郁到了灵魂里。 “小 宝宝,这一次是谁呢?是尚承昊么?你还爱他么?我好矛盾,我该怎么办呢?我似乎都爱上那个男人了,一见钟情变成了爱,小宝宝我错了吧,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 的人,一个注定会让我飞蛾扑火的人,你恨我吧?可是我该怎么办?我就是控制不住的去爱他啊。”徐朵一个人自言自语,唉声叹气的。 她一直缠着尚承昊会被讨厌吧?可是她好想他,但是她又在梅画鹿和尚承昊之间彷徨,梅画鹿曾经爱尚承昊爱的可生可死,这样的爱情,她真的能够介入么?她真的可以这么残酷的去破坏梅画鹿心中的尚承昊么? “既然爱,就去追吧,你这么畏首畏尾的,永远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一直闭着眼睛陈述的梅画鹿忽然开口,眼睛也渐渐的睁开。 其实她在梅初一抱起她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只不过她很震惊她怎么会在梅初一的身边?难道是真的还出了危险?被大哥他们找到了把她给抢了回来?可是她一直晕晕乎乎的,听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是诸东赫将她给送了回来。 那一瞬间梅画鹿就不愿意睁开眼睛了,她想,就算睁开双眼这个世界也将会是灰暗的,只因为她的世界里没有了诸东赫。 那个男人,他明明那样的憎恨她吧,她是个坏女人,用最爱她的男人的真心去背叛,简直是罪不可恕,可是在使命面前,在广大人民群众的生命健康面前,她别无选择,这就是她的职业,她必须要有使命感。 她自问在工作中的时候她问心无愧,但偏偏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让她爱惨了的男人要经历她的背叛,她是这么的害怕诸东赫的憎恨和厌恶,但是她无力改变,不管诸东赫怎么对她,都是她的结果,她要面对。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将她送走?她就算是遭罪吃苦,可就是愿意那样陪着他啊,只要让她常常的看见他就好,她不奢望诸东赫的怜悯和体谅,她只是希望能够在有诸东赫的地方感受着他,他的全部。 听 见徐朵的话,梅画鹿无法掩藏心中的震惊,因为,她在徐朵说出爱上尚承昊的那一瞬间,有的只是解脱和无波无澜,似乎那个男人真的和她没有关系一般,可是怎么 会没有关系呢?因为那个男人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那么一个男人,她根本就无法真正的抛开,但是今天,当她最在乎和有血缘关系的姐姐说她爱上了尚承昊的时 候,梅画鹿的心里只有一片冷静。 什么时候,她的重心已经转移,变成了诸东赫,变成了那个霸道无聊、善变狠辣又残忍的诸东赫呢? “朵朵,尚承昊是你要的爱,那就去抓住他吧,别让自己后悔,千万别让自己后悔……”梅画鹿的嗓音里带着哽咽的强调,整个恩都死气沉沉的躺在那里。 千万别让自己后悔,因为爱情,真的一错过,就不再。她,已经后悔万分! “小宝宝你生气了么?我错了错了,你别生气,我不是要和你抢啊,我刚开始的时候真的不知道他就是你爱的那个人啊。”徐朵眼睛都红了,眼泪吧差的看着梅画鹿,焦急的解释道。 宝徐承那。蛮好看看着徐朵,虚弱的笑道:“别担心,我真的不怪你,每个人都有爱别人的权利,如果你爱的是我爱的那个人,那么我和你说情敌,我真的会讨厌你怨恨你,真庆幸,你爱的那个人,不是我爱的。” “呃?”徐朵震惊的看着梅画鹿,磕磕巴巴的道:“小宝宝,你……你什么意思?” 梅画鹿掩下眸光,缓缓的道:“我不爱他了,不爱尚承昊了,甚至我都怀疑,我曾经的十年里,是不是真的爱过那个男人?” 她自嘲的笑,表情落寞,她苦苦挣扎了十年,就是因为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倔强和不服气,她自小生活优渥,想要有什么就有什么,可以说是事事顺心,但是遇见尚承昊之后一切就都变了,她那么死缠烂打的追着尚承昊,其中难道就没有不服输的心气么? 她对尚承昊的感情,真的就是爱情么?年少无知时的爱情能当真么?如果能,为何她又能轻易的爱上诸东赫?为何她会这么的为诸东赫心痛和难过?她的感情动摇了么? 不,没有!她的感情一直都是在得不到的争抢中苟延残喘,她不爱尚承昊,也许有过心动,但那时候少男少女之间的朦胧感早就湮灭在了尚承昊的冷若冰霜之中,她的爱情,不对,她那可笑的喜欢就被可笑的她当作了全部,浪费了十年! 直到这一刻,直到她承认了自己对尚承昊的那种心情,直到她能如此坦然的面对徐朵说爱尚承昊的这一刹那,她才骤然间看清,她不爱尚承昊,不爱,从来不爱,最多也就是得不到的倔强,越得不到就越想要。 想通了这一切,她忽然间大笑起来,笑的那样悲切和绝望,就在前几天,她还在因为尚承昊而和诸东赫争吵生气冷战,现在想来,不过是庸人自扰。 “小宝宝,你怎么了?别、别吓唬我呀!”徐朵惊呆了,被梅画鹿的话惊呆了,下一刻却是因为梅画鹿的大笑,这种笑声让徐朵觉得心惊胆颤。 “朵朵,我很傻是不是?我简直就是个蠢货是不是?把倔强当作了爱情,浪费了十几年,我简直就是个蠢货是不是?”梅画鹿笑的悲凉,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笑的想着诸东赫就俏脸扭曲。 他一定是厌恶死她了的,不然不会将她给送回来,他还会爱她么?还会愿意牵着她的手和她撒娇耍赖吵架么?不会了,真的不会了,因为诸东赫真的被她弄伤心了,他恨死了她,恨死了她。 可是她却在这一刻,才迟钝的看清了自己的心,自己真爱着诸东赫的心,那么的爱,那么的深刻。她的背叛是一把双面到,伤害的不只是诸东赫,还有她自己。 “小宝宝你不要哭不要笑了,你到底怎么啦?不能让我知道么?”徐朵急得也跟着掉眼泪。 砰 地一声,门被一脚踹开了,安琳儿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指着梅画鹿的鼻子劈头盖脸的大骂道:“你个二百五,到底为什么又把自己弄得这么不人不鬼的?又是因为 那个尚承昊?靠!我就知道那小子一回来你就完蛋了,魂都没了吧?我说你就不能长点出息?你看看你那个半死不过的鬼样子!” 徐朵完全被安琳儿身上那强大的气场和凶悍的语气吓到了,大大的眼睛里泪水挂在睫毛上,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人心疼到怜惜。 安琳儿完全么有看见一旁的徐朵,只是冷冷的说到:“那小子在哪?你把他的手机号给我,老娘要劈了他,省得他在祸害你!” 徐朵听的全身一哆嗦,下意识的就要阻拦护着尚承昊,大喊道:“不要!你不要伤害他!这件事情和他无关的。” 安琳儿也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扭头一看竟然是一个漂亮的像尊大娃娃的小女人,她用疑惑的目光扫了眼一脸悲伤的梅画鹿,而后打量起了徐朵,她忽然眼睛一亮,不确定的道:“你是……小朵?” 徐朵完全不记得这个漂亮精致的大美人是谁,但还是乖巧的点点头,下一刻她的身体已经被安琳儿一把狠狠的抱在了怀中,安琳儿大笑道:“我的天!小朵都长这么大了,好漂亮啊,这么多年没见过你了,你不认识我了吧。” 徐朵依然乖巧的点头,实际上,她是被安琳儿的热情和大嗓门给吓到了。 “我是你琳儿姐姐啊,忘记了么?以前你小时候在这的时候琳儿姐姐总带着你和小兽去玩啊,我们一起赶跑了大黄狗。”安琳儿自然而然的用力揉了揉徐朵的头发,笑眯眯的道。 徐朵想了想,好半天才恍然大悟的样子,惊喜的也抱住了安琳儿,大声尖叫,高兴得不得了,可是一会后,徐朵又很忐忑的拉着安琳儿的衣角怯生生的道:“琳儿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要收拾尚承昊啊?” 安琳儿一愣,旋即眯起了眼睛,满眼寒光,看徐朵那羞答答又着急的样子,安琳儿就知道,徐朵恐怕也喜欢上了那个尚承昊,当下她怒不可遏的吼道:“尚承昊那个混蛋,竟然祸害了你们两个二百五!” “嗤!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大的敌意?我可没有祸害你吧?”一道讥讽而冰冷的嗓音忽然在门口响起,几个女人惊讶的看过去,就看见尚承昊正站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你怎么来了?”几个女孩异口同声的道。安琳儿却双眼冒火,一个拳头就挥了过去…… ☆、183 因为爱情 07-23 尚承昊一把抓住了安琳儿的拳头,眸色冷厉的道:“你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尚承昊一句话就将安琳儿给扔了出去,安琳儿气得哇哇大叫直砸门,徐朵看着那样冷酷的尚承昊,想到他刚才可能是听见她的话了,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去,她缩缩头第一次希望尚承昊的目光不要看她。 尚承昊看着梅画鹿,就站在那里,不仅也不退,却冷漠的问道:“你还爱我么?” 如果爱,为什么可以那样冷酷的降温推给别?如果不爱,那么以前的死缠烂打又算什么呢? 梅画鹿不愿意在逃避,七年的自闭已经让她浪费了一大把的清楚,一个女人能有几个青春洋溢的七年呢?她定定的看着尚承昊,目光坦然而释然,她甚至可以微笑着和她曾经以为自爱,以为伤害她最多的男人说:“不,是我们误会了,是我自己误会了,我……从来都不爱你!” 一句话,无一对于尚承昊来说是最严厉的惩罚,简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难以接受,而且来的太过于仓促,以至于让他愣在了原地,半晌了才僵硬的笑道:“你说什么?” 梅画鹿郑重的再一次说道:“我没有爱过你,从来没有,当年也许我是喜欢你的,可是你一直的若即若离,到最后竟然连一个微笑都不愿意给我了的时候,我对你的幻想据破灭了,不是我没有爱上你,而是你没有给我爱上你的机会。” “现 在,我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我对你的感觉,十年的牵绊只不过是我的执念,和我自己的一些些的倔强惹下的一堆祸事而已,我对你不是爱情,从始至终,我都在自 我折磨,也折磨着你,可是我真的以前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梅画鹿说到最后竟然是满嘴苦涩,她在自嘲,嘲弄自己的无知和愚蠢。 “不可能!你说你不爱我?那么我们这么多年经历的一切又是什么呢?我不相信,是什么让你忽然间就看清了呢?梅画鹿,你给我一个解释!”尚承昊有些激动的低吼道。 梅 画鹿毫不避讳的看着尚承昊,道:“是真正的爱情!因为爱情,我看清了自己曾经的幼稚和愚蠢,因为爱情,我知道了自己的心,因为爱情,我懂得了释放自己,看 清自己。昊哥哥,我不爱你,甚至从来没有爱过你,这对你来说不算是残忍而应该是解脱吧?毕竟,你是那么的厌弃我的不是么?” 尚承昊一句话被噎住,他还能说什么呢?这一切恶都是他自找的不是么?可是他做错什么了呢?他只不过是想要保护她,仅此而已,但是他所谓的保护却让他失去了最喜爱的女人,这让他情何以堪?如何还能继续面对梅画鹿? “就、真的一丁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么?我们……”尚承昊艰难的开口,嗓音却干哑的吓人。 “不 是没有机会。”梅画鹿笑道,看着尚承昊忽然间双眼放光的看着她,她忽然觉得荒唐,难道只能的就是那句话,得到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莫及?那么她 和诸东赫呢?他们是属于哪一种类型的呢?她现在是这样的后悔,这样的思念诸东赫,他会知道么?他会原谅她么?可是不管她在怎么后悔,她都不后悔自己完成了 自己的使命。 “小鹿!”尚承昊激动的叫她。 梅画鹿看着尚承昊,艰难一笑后断然的道:“我们还可以是很亲近的人啊,我有我最爱的小姐姐徐朵一枚,这朵花儿可是我们两个家族的宝贝,娇嫩而珍贵!” 尚承昊满眼失望的苦笑,她竟然想要将自己丢给她的姐姐了么?就这样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划清界限么?如狼似虎的躲避着他?尚承昊满心绝望,没有回答什么,转身离去。 徐 朵满眼失望之色的看着尚承昊那落寞的背影,她的心能力是苦涩的失望的,可是最难过的却是梅画鹿刚才那最后一句话,这让她觉得梅画鹿是在敷衍他们一般,让她 很难堪,她有些生气的指着梅画鹿道:“小宝宝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没有说一定要和他在一起的,你不要的就要塞给我么?” 梅画鹿无辜的摸摸鼻子,眨眨眼睛笑答:“哦,这样啊,那可能是我刚才自己做梦了吧,听着谁说爱那个人爱的好难过,我以为这么深刻的爱情了就算谈婚论嫁也不算什么了,所以才拉下脸自来给那个人说一下啊,没想到好心成了驴肝肺,我好难过啊。” 她哪有一点难过的样子?开心的不得了呢。徐朵翻翻白眼,可是下一刻却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边,软软的嘟囔道:“那你说啊小鹿,他会喜欢我么?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么?你真的不爱他了么?我有没有机会你……” 徐朵啪啦啪啦的问了一大堆,她是真的爱惨了那个男人,奈何那个男人不搭理她啊。她想如果梅画鹿真的不喜欢尚承昊的话,那么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追求尚承昊了。 梅画鹿一一回答她,很耐心的样子,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她的心中有多么的难过,她要用这种方式来掩藏自己的情绪,她不想让自己再去想念诸东赫,只有让自己不停的思考和说话她才能好过一点吧。 时 间过得飞快,一个半月的修养让梅画鹿的身体恢复如初,可是梅家上下键绝不允许梅画鹿再去警局,必须在家中休养半年以上才可以梅画鹿变得爱笑了,变得不再钻 牛角尖了,变得和小时候一样愿意黏在哥哥们的身上撒娇了,她不再惧怕男人了,她在家里和爷爷吵架,然后故意很生气的要离家出走,爷爷就会立刻小心翼翼的诱 哄诱骗的给她各种好处,以至于在家的一个半月里竟然让梅画鹿的小腰包鼓了起来,她不再是一个有钱人家的‘穷小姐’啦。 对于她此种 变相的勒索的眼中怪癖的到了安琳儿大小姐的眼中唾弃,大骂她是窝里横的专吃窝边草的小兔子。对于这种评价梅画鹿表示坦然接受,顺便勒索一下一直守着她的安 琳儿,将安琳儿在法国购物来的一套高级内衣给勒索走了,安琳儿气得直跳脚,然后就冲了出去,找她家亲亲小男朋友蒋溟灏去安慰受伤的小心肝去了。 回来的时候安琳儿衣衫有些凌乱,梅画鹿对此冷眼旁观,然后就开始放炮,冷嘲热讽外加羡慕嫉妒恨的各种目光,看得安琳儿本来理直气壮的,最后都灰溜溜的溜回了房间。 家 里因为梅画鹿的回归而热闹起来,每一天都是快乐的因子,但是每一个人都会小心翼翼,在内心深处反而害怕起来,因为梅画鹿受过伤害,缓过自闭症,所以家里的 人就怕梅画鹿有反常的样子,梅家当然知道了梅画鹿在任务期间和诸东赫发生的事情,但是梅战不知道,梅初一知道后极力隐瞒,他是真的怕了,万一梅战知道了, 那么爆/发起来绝对有着火星撞地球的力量。要是梅画鹿知道她爱上的男人曾经亲自上门退亲,会不会受刺激?知着的都。 梅初一对这种来那个面为难,还要面对妹妹笑的开怀的日子痛恨不已,于是更加的痛恨诸东赫,以至于当诸东赫终于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了黑帮内部上上下下棘手问题和任务,终于成功坐上了新任黑道教父,和父亲郑重的登上梅家高门的时候,碰了一鼻子灰。 “谁来了?”梅初一正在厨房里给梅画鹿做午餐,这一个半月以来梅画鹿的任何东西梅初一兄弟几个都亲历亲为,不用任何人插手,好在兄弟七个,一人一天都轮过来了,不会耽误事情。 “是老爷的老朋友诸自衡带着他的儿子上门拜访。”管家恭敬地说道。 噼里啪啦…… 一 连串的响声响起,梅初一手中的锅碗瓢盆立刻敲敲打打的掉了一地,梅初一却不顾这一切,只是拧着眉头阴沉着脸,半晌冷笑道:“知道自己一个人来不好意思了, 所以带着老子来么?靠,把我妹妹毫不留情的给一脚踹了不说,竟然转身就又骗的我家小鹿嫁给了他,现在有伤害她,还想着挽回?好事情都让他占了?告诉他,我 父亲不在,家里没人,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梅初一发狠了,老管家还不至于头脑不清,诸自衡可是和他还有梅战从小一起长大的,和自家老爷是好的可以彼此为彼此生死的真兄弟,他不能违抗小主人的命令,但也会很委婉的说话,就说老爷不在家,几位小主人也不再,要不你么认为过几天再来? 诸东赫当然知道这是托词,他一听到这些话,一颗紧张的心瞬间落入谷底,冰冷冰冷的。 完蛋了!小鹿不愿意见他了么? ☆、184 各自的对策 07-23 诸东赫一想到自己这么长时间来为了能给梅画鹿一个彻底安全的坏境,硬着心肠不去给她打电话,就算深夜里想她想的心都会疼了,他依然独自忍着,不管有多累有 多远,就算在别的城市里,他也一定会连接赶回来,就是为了睡在那张还有这梅画鹿味道的大床上,就算相思,就算难过,就算心疼,他也要这样,没有她的世界已 经暗淡无光了,不可以在剥夺他独占她的味道了的权利了。 他拼死拼活了将近两个月,雷霆手段雨点般的落下,密集而猝然,反弹很大,暴动不断,他却硬生生的用自己的强势与狠戾给压了下去,这是一个传奇,可是他没有丝毫的喜悦,因为他的女人不再,没有人能够分享他的喜悦,而他的喜悦只愿意和她分享。 但是现在,他竟然连门都进不去,他不知道这是谁的意思,可不管是谁的意思他都不愿意是梅画鹿的,如果是那样的话,是不是就代表他在梅画鹿的心理已经不重要了么?或者,她不爱他了? 诸东赫只要一想到梅画鹿不爱自己了,不愿意见到自己了,就全身都疼,暗中心尖发麻,从心里蔓延开来的恐慌几乎将他淹没的失去理智,以至于他的眸子一瞬间就红了一圈,他上前一步,有硬闯进去的意思,诸自衡却快一步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既然梅战不再,那我们就下次再来,这是给我儿媳妇带的小礼物,阿星就交给小鹿那孩子吧。”诸自衡笑道,态度亲热而真诚。 “好!”管家接过了那些大包小包,心中惊奇,这不是已经退婚了么?怎么这诸自衡还一口一个儿媳妇叫的这么欢实?再看一旁的诸东赫也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啊?怎么个情况? 诸 自衡和诸东赫坐在车中下山,两个人都很沉默,诸东赫是心乱如麻的想事情,但是脸上却是冷酷着的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而诸自衡就是气大了,三十岁以后, 他翻手为云覆手为云,从未有人敢违抗他,从来都是笑脸相迎,可是今天盗号,到自己兄弟家去,竟然吃了闭门羹,这让诸自衡非常受不了。 “都是你这个混蛋小子不争气!好端端的上门退亲,这回连你老子我的脸都给搭上了。”诸自衡终于是忍不住的咆哮出来,车子里瞬间都是他的怒吼,震耳欲聋。 诸东赫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这件事情可以列为他人生中最不愿意提及的一件最难堪的事情,他是真的后悔莫及,肠子都快要悔青了,偏偏这世界上就是没有后悔药。 小鹿,小鹿…… 一想到梅画鹿就是他命中注定的老婆,却被他无情的给抛弃和羞辱了一番,如果梅画鹿知道了,按照梅画鹿的脾气一定是会非常生气的,诸东赫现在都不敢想这件事情,不敢想万一梅画鹿知道了这件事情可怎么办呢?他异常烦躁的用力扯了把碎发。 诸自衡一看儿子比自己还要烦躁的样子,野菊于心不忍了,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是梅战做的,梅战爱恨分明,他就算在生气也不会连门都不让我进去的,他做的最有可能的事情就是让我进去哦昂你自己在外面站着。” 诸自衡不说还好,一说诸东赫更想哭了,他当初可是将梅战得罪的不清呢。 “也不应该是小鹿做的,那孩子如果爱你不可能这么平静,一个小女孩子见到心爱的男人来了,就算再生气也应该会下来,哪怕是当着你的面冷草热风或者破口大骂,这才是正常的。”诸自衡自以为是的分析道。 诸东赫此刻已经欲哭无泪了,老爸啊您不了解梅画鹿啊,她要是生气是可以半个月不会那个人的,一句话不说,完全将那个人当作空气的,更何况这一次梅画鹿受伤完全是他失控所为,梅画鹿一定能够恨死自己了。 “我估计应该是梅画鹿那几个妹控的哥哥们的杰作,这几个臭小子,哼!竟然敢让老子吃闭门羹,等老子下一次和梅战那老王八蛋见面的时候,一定要让这几个小子吃不了兜着走!”诸自衡还在分析,并且非常愤怒的吼道。 诸 东赫眼皮子一阵哆嗦,小鹿的哥哥们?他这段时间恶补了一下梅画鹿的哥哥们,没办法,他要抱得美人归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家就是征服女方的妇女,或者姐妹兄 弟就好,顶多也就四五个人,如果有爷爷奶奶的话另算,可是他到好,不用讨好已故的老丈母娘,却要应付七个爱妹如命的大舅子们。 奈何他很悲剧的几个月前就将最要命的大舅子给得罪的彻底。诸东赫忽然间觉得他和梅画鹿的距离又远了,他们的爱情之路似乎已经遥遥无期了。 “别唉声叹气的了,凡是有老爸呢,你就放心吧。”诸自衡拍拍诸东赫的肩膀,自信满满的说道。 梅 家,因为诸东赫父子二人的到访让梅初一的心情非常不好,而且他也感觉到了危机,那父子二人在黑道上风生水起的,搞不好就有什么杀手锏呢,说不定哪一下就将 梅画鹿给抢走了呢?于是梅初一给梅画鹿做完饭后连忙召回了其他六兄弟,在书房里开了长达三个小时的重要家庭会议。 梅初一在会议中提出坚决保护梅画鹿,不能让诸东赫那个狂妄的混蛋将他们的妹妹给再一次的骗走,必要时刻可以使用非常手段,比如,如果不得已的真的要讲梅画鹿嫁给诸东赫的话,他们就要秘密将梅画鹿给转移走,反正就是绝对不会让诸东赫那个混蛋得逞的。 其他六兄弟也都纷纷举手表决,结果一致通过。 他们的妹妹,不说是世界上最高贵漂亮的女人,但是在他们兄弟气人的眼中心中,这个妹妹就是个宝贝,无价之宝。 嫁给你诸东赫都已经是委屈了,竟然还被你一个潇潇公子哥给退婚了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们的妹妹这么好,还用得着围着你诸东赫乱转?你不要咱们妹妹?咱们妹妹好不稀罕你呢。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为什么偏你诸东赫不行呢? 于是七兄弟统一战线,轮番看着梅画鹿,绝对不会让诸东赫有任何方法来靠近梅画鹿。 梅画鹿在房间里吃饭,一边和她的两个小侄子侄女玩游戏,她现在已经深深的迷恋上了孩子们的世界,还有孩子们那单纯的游戏,经常不以为意的用年龄大的优势里理直气壮的欺负两个小奶娃,惹得两个小屁孩哇哇大叫,偶尔还哭上两声。 不过孩子们也是知道在这个家里小姑姑是个女王,是不能惹得,不然叔叔伯伯和爸爸是不会惯着自己的,可小孩就是小孩,他们喜欢就是喜欢,就算梅画鹿有的时候会很让他们小小的气愤,但他们还是很爱小姑姑,还是很愿意和小姑姑玩耍。 他们废寝忘食的玩着拼图游戏,天可怜见的,这种看似幼稚实则超有难度的东西为什么要拿来给孩子们玩?梅画鹿看着那一小块一小块的拼图就脑袋大,但是玩上瘾了之后拒绝的自己一定可以,她的是一张巨大的拼图,碎块也多,所以她拼起来很吃力,但成绩还是比小孩子好的。 “怎么还不吃饭?都凉了。”梅初一结束会议后来看梅画鹿,当看见他们三个头顶着头的玩的不亦乐乎,梅初一不悦地说道:“都别玩了,正好下面也吃饭了,爸回来了,都下去吃吧。” 孩子们很听话的乖乖爬起来,梅画鹿却懒懒的不愿意动弹,看着两个小屁孩手牵手的扭着肥/屁/股出去吃饭,她无聊的撇撇嘴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梅初一道:“大哥,你下次能不能用个新鲜点的借口?野菊这两个小笨蛋每一次都相信你的话。” 梅初一笑道:“也不算骗他们,他们两个下去的时候爸正好会进来,而且确实已经摆好的晚饭了。” 梅画鹿一头倒进了梅初一的怀中,懒洋洋的哼道:“说吧,你又想和我说什么悄悄话啊?” 梅初一好笑的把玩着梅画鹿的短发,想了想,说道:“小鹿,你想不想出国去玩一段时间?” 梅画鹿的眼睛半掩着,看不清里面呃情绪,只听她懒洋洋的道:“哦,去哪里?” 梅初一听的出来,她的这个语调就是不想离开,她在敷衍。可是她为什么又不直接拒绝呢?以前她不想的事情都会很直接的靠素别人,她不要。下那的给。 “阿根廷怎么样?”梅初一小心地问道。 梅画鹿的手指一僵,而后笑道:“怎么那么远啊?你们该不会是掀起我游手好闲了,想要将我给扔掉吧?” “胡说什么呢!”梅初一轻轻的敲了一下梅画鹿的脑门,而后就说道:“大哥也去,大哥带你去周游世界吧,大哥就当放假半年,带着你好好的出去玩,走到哪里算哪里,你觉得怎么样?” 梅 画鹿没了声音,沉默的气氛格外的尴尬和悠长,半晌,梅画鹿缓缓地说道:“哥,你和哥哥们不要担心我,我死不了,就算他不来,就算他不爱我了,就算他恨我, 我也不想离开这里,我就想等着,这样等着他,也有个盼头,我现在每天不会想他,只是把他放在了心里头装着,这里面有他,我去哪里,走多远,他都在啊,那么 我离开和不离开又有什么区别呢?忘不掉的。” 梅初一的眸色瞬间汹涌了温柔,他的表情甚至有些个扭曲,强撑着才没有怒吼出来。 梅初一愤怒的想要质问:那样的混蛋,那样的狂徒,那样的该死的男人,你为什么还要将他放在你的心中? 可最后,他的手掌有温热的湿润流淌,他全身僵硬,所有的愤怒都因为掌中宝这一连串的泪水而烟消云散。 她愿意等,就等吧,只不过,他若是不能过了他们的关,那就死在外面吧! ☆、185 终于见面 07-24 梅画鹿独自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云卷云舒,已经深秋的午后阳光不算刺眼,反而暖洋洋的,金灿灿的,丰收的季节里,什么都是收获的,但是她的爱情呢?她爱的男人注定和她永远没有交集。以见来是。 诸 东赫怎么样了呢?她忍不住的想念他,忽然的站起来,她房间的窗台可以当单人床来睡觉,大大的窗子透明晶亮,她站在三楼向下看,她家的院子里有灌木有草丛, 有花园,在这个叫独立刚好可以看见她家花园的那条小道上的石子路,在阳光的折射下那条有着色彩斑斓的十字路格外的好看。 她看的入迷。 忽地,一辆黑色的奔驰进入了她的目光,那辆车不是她家的,车子在大门里的旋转喷水池旁停下,走出来了两个人,梅画鹿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就黏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上。 “啊!”她惊呼,整个人都几乎趴在了窗子上,目光惊骇欲绝的样子,完全的不可置信,她狠狠的擦擦眼睛,震惊的看着那个男人,小嘴大张,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诸东赫?!他怎么会来她家啊?该死的,万一让哥哥们看见了诸东赫,那他还有命活着出去么? 梅画鹿在看见诸东赫的第一瞬间就是担心他的生命。 诸东赫刚下车,这一次他是抱着必须见到梅画鹿的决心来的,不管如何,他要知道梅画鹿怎么样了?梅家几乎将梅画鹿的消息给完全的封锁了,他没有一丁点她的消息,他着急,他不安,他生怕他们就这样再也见不到面。 几乎是心有灵犀一般的,第一瞬间他就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他的目光抬起,四处寻找,终于看见了那高高的城堡上一个透明的大玻璃后面站着的娇俏小女人,诸东赫的心在那一刻都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了。 “老婆!!”诸东赫控制不住的大叫起来,疯了一般的冲了过去,他吓死了,梅画鹿的那个高度让他极其不安,他在第一时间看见她的狂喜完全被恐惧取代。 “阿赫!”诸自衡看着完全失控的儿子,满脸问号,这第二次登门拜访可不能再有差错了,他是联系好了梅战才来的,诸东赫万一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可怎么办? 诸东赫没有进城堡,而是站在能看见梅画鹿的下面仰着头大喊道:“老婆!” 梅画鹿听不见诸东赫在喊什么,可是她看清楚了他的口型,老婆两个字让梅画鹿长久以来压抑、彷徨、不安、焦燥的心瞬间安宁下来,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原来她的所有不安和难过都是因为诸东赫,她怕诸东赫生气她的背叛,甚至不承认她,不再要她。 此刻看着他来,看着他那么着急的挥手叫老婆,梅画鹿喜极而泣,不管不顾的跳下了窗台,冲了出去。 什么都不重要了,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有什么身份,不管她的家人能否接受,只要他还要她,只要他还爱她,那她就和他走,再也不会背叛,再也不会放开他!因为她再也忍受不了那样相思的寂寞之苦。 诸东赫眼皮子一跳,新都瞬间沉了下去,他以为梅画鹿是看见他之后不开心了,所以不愿意看见他才离开了窗台呢,诸东赫心中苦涩,一脸的殷切期盼都化作了绝望和恐惧。 她一定还在因为他动粗的事情生气,她一定不想要他了,本来她就不是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的,现在她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摆脱自己。 诸东赫整个人整颗心里都变成了负面影响,他开始忐忑不安和恐惧惊慌,他觉得自己抓不住梅画鹿了,在也抓不住了。 诸自衡刚刚也看见了玻璃窗后面那个女孩,原谅他老眼昏花,只看见一团白色的人影在那里像个鬼的样子,可惜下一刻那个白色人影都消失不见了,诸自衡暗自叹气,心里和诸东赫的想法一样,估计这丫头是不愿意原谅诸东赫了,不然怎么会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呢? 诸自衡拍拍诸东赫的肩膀,笑道:“诸东赫可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倒的。拿出你的强势来。” 诸东赫苦笑着摇头,他哪里还敢对梅画鹿强势?现在的他完全没有优势,如果真能让梅画鹿转心,就算要他下跪他都愿意。可是,小鹿愿意给他这个机会么? “你慌慌张张的去哪啊?”梅战和梅初一正在客厅里下棋,就见梅画鹿穿着睡裙跑了出去,梅初一脸色一慌,以为梅画鹿又闹腾了,连忙跟了出去。 梅画鹿打开门冲了出去,台阶下还没上来的诸东赫猛地看见那台阶上飞奔出来人儿,脸上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愕,旋即就是狂喜的站住不动。 梅画鹿的路线很明确,冲出来就对着诸东赫飞奔而去,诸东赫下意识的张开双臂,梅画鹿一路跑下台阶就冲进了诸东赫的怀中,力量大的将诸东赫都撞得向后退了一步。 “小猪!”她喊他,喊的带着哭腔委委屈屈,又娇气又怨恨,复杂又贴心,矛盾有小心翼翼。 诸东赫喉咙滑动,眼睛瞬间模糊,心脏都不坚强的狠狠的停住了一刹那,旋即狂跳起来。他狠狠的抱紧了梅画鹿,似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一般,这么长时间的不见面早就让他像她想的心疼了,此刻她就在怀中,那么软软的糯糯的,两个字就让他一颗心都融化了。 “小兽,老婆,老婆……”诸东赫抱紧了她不停的呢喃,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一个人,想的痛彻心扉,想的夜不能寐,现在抱着她了还是想她,想的恨不得大声的喊出来。 “小猪,对不起,对不起……”梅画鹿心里有愧疚,她知道她给他惹麻烦了,可是她别无选择,但是她不知道诸东赫能否原谅她,一句老婆还是不能让她安心,她想要他亲口告诉她,他不生气了,他原谅她了。 “傻瓜,我如果怪你,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小鹿,你是我老婆,只要你愿意,你就永远都是我老婆,诸东赫的妻子。”诸东赫笑,郑重地说道。 梅画鹿满心感动和心疼,忍不住悄悄的亲了亲诸东赫的脖颈,轻声的哼哼道:“谢谢你原谅我,我真的好矛盾,我不能背叛我的使命,我也不愿意背叛你,我不能两全,我好难过,你那几天不理会我,你还打我,我真的好害怕……” “是我错了,我被气糊涂了,再也不会了,真的再也不会了,你别生我气,别不理会我,真那么以后好好过日子,好不好小鹿?”诸东赫心都在颤抖,哆嗦着说道。 “恩, 我、我也不想做警察了,如果和你在一起,我就想单纯的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了,你能不能养活我?”梅画鹿早就想好了,只要诸东赫能接受她,不再生气,那 么她就为了他放弃自己的工作,她爱这个男人,爱的差一点为这个男人放弃了原则,那么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话,她一定不会再度背叛这个男人,她会给他所有她 最好的。 诸东赫眼睛一亮,看着她还有泪水的小脸,忍不住惊喜的道:“真的么?你真的愿意为了我而放弃你的职业?” “恩,我愿意,但是你要是敢对我不好的话,我依然会用枪打爆你的脑袋。”梅画鹿点头,非常乖巧的说道,可是那狠狠的话却因为她甜糯的嗓音而变得不伦不类,但她目光清亮,可见她的决心。 诸东赫豪放的一笑,抱着她在原地转了一圈后大声说道:“若是有一天我辜负了你,不用你来打爆我的脑袋,我自己来。老婆,谢谢你。” 梅画鹿笑了起来,紧紧地抱住诸东赫,多日以来的想念让她都快忘记了微笑,此刻笑起来,她觉得脸都僵硬了,但是她很快乐。 “你们现在是在决定你们的人生么?那你们有没有通过我们的同意?”梅战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讥讽而嘲弄的味道。 诸东赫听见这个声音整个人都僵硬住了,并且心里开始后悔刚刚自己的得意忘形,见到梅画鹿他实在是太激动了,以至于竟然忘记了不该这么嚣张的大笑,甚至忘记了他还有一道道难关没有过呢,这美人,还不一定能不能抱得呢。 梅画鹿听见父亲的声音面色大变,父亲是白的里面的大首长,最看不惯黑的,她刚刚一着急竟然忘记了这些,她想父亲应该还不知道诸东赫的身份,哥哥知道但应该不会说,因为哥哥们不会舍得让她生气的。 梅画鹿连忙的转过头来说道:“爸,这是我的好朋友,他只是来看看我,现在马上就走,就不用你出来了。” 梅画鹿紧张的说完连忙小声的催促着诸东赫道:“快点和我父亲问好再见,然后就快点走吧,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诸东赫知道梅画鹿是怕她父亲刁难自己,可是诸东赫苦笑,这份刁难其实是他自找的。诸东赫没有离开,反而还上前几步,非常沉稳带着敬意歉意的说道:“梅伯伯您好,我们又见面了,这一次阿赫是特意来给您请安赔罪的!” 诸东赫话一出口,梅画鹿就愣住了,什么意思? ☆、186 诸东赫倒霉的一天 07-24 梅战居高临下的冷笑,道:“不敢当!”到在见的。 一句话不软不硬,偏偏就让诸东赫面子全无,一个长辈对一个小辈用这么不客气的语气说这么带刺的话,是人就会觉得有问题。 诸东赫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脸上的笑意更加诚恳:“我知道上一次是我的错,是我不懂事,入股偶我早就认识小鹿的话,不会有这些事情,请梅伯伯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 梅战愣愣的看着诸东赫,没有回应,只是对诸自衡道:“你要进来就进来,不进来就滚蛋吧,我家不会让那等狂妄到敢带着东西上门退亲,往我脸上乎巴掌的人进来。” 诸自衡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无奈的拍拍诸东赫的肩膀,借机看了眼他的准儿媳妇,一看之下,诸自衡都不由得连连点头,小丫头长得很美啊,他说道:“正好你们俩好好聊天吧,你们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梅画鹿你给我滚进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一天到晚疯疯癫癫的,什么人你都敢又抱又亲的。人家可是不要你的,你还好意思这么倒贴。”梅战凉凉的说道,说完就进屋了,完全是在给诸东赫下绊子。 诸东赫的面色很难看,紧张的看着梅画鹿,死死的抓着她不放手。 诸自衡没办法,老伙计显然是被自家儿子给气大了,看来为了两个孩子,更为了自家的儿子,这一次他这张老脸是真的不能要了。 梅初一看着梅画鹿,完全无视了诸东赫,道:“小鹿回来,不然一会爸爸要生气了。” 梅画鹿也看出来了,他家两个大家长都对诸东赫很不陌生啊,而且还很不满意的样子,这是为什么? 诸东赫笑道:“大哥,又见面了。” 梅初一鼻子里又一声冷哼,讥讽道:“不好意思,我对同性恋的记忆很差。” 诸东赫的脸色又是一僵,心里懊恼至极,当初他来退亲的时候,为了恶心这群人,他故意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同性恋,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阻碍他得到梅画鹿的绊脚石,真的是板起来石头砸自己的脚,疼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梅画鹿忍不住的问道,又疑惑的看着诸东赫:“我哥哥说什么同性恋?说谁?” “小鹿……”诸东赫想要解释,却被梅初一冷笑的打断。 “也 没什么,就是很巧合的你面前这的诸先生前几个月来我们家,不过他却是来退亲的,小鹿我忘记告诉你了,这位就是你从小一直很排斥,咒骂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那位 和你娃娃亲的男人,我记得他当时来退亲的时候可还说什么找头猪当老婆老公的事情呢,怎么?诸先生是愿意当一头猪来?”梅初一口齿清晰的一番话,将诸东赫完 全的抹黑了。 梅画鹿根本无法消化的愣住了,而诸东赫就很难堪和百口莫辩了,看梅画鹿蹙眉沉思的样子,诸东赫心惊肉跳的,心里恨死了梅初一,偏偏不能说什么,不然一定前途更加迷茫。 “小鹿,你要不要和我回去?”梅初一看差不多了,就说道,同时很讥讽的看了眼诸东赫,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得罪了人还让自己这么尴尬。 诸东赫强忍着怒气,沉默不言,他不是不会反驳,只是他不能开口,梅初一在梅画鹿的心里和其他的哥哥们的位置还不一样,老爸说梅初一算是梅画鹿的半个父亲,梅画鹿对梅初一比对梅战还要依赖和感情深厚,这种情况下得罪梅初一是很不明智的。 梅画鹿终于想通了关键,怪不得他会出现在她家,怪不得父亲明明很厌恶诸东赫的样子却并没有让人将他赶走,怪不得她在诸东赫的古堡中看见了那副人物油画感觉很眼熟,原来这一切都源自那个老男人,诸东赫的父亲诸自衡,她家里还有诸自衡年轻时候和梅战的合影。 这样算来一切就对了! 可是,大哥刚才说什么?退婚?诸东赫上门退过婚?他不想要她? 眼看着梅画鹿的小脸越来越扭曲,越来越阴霾,诸东赫再也无法闭嘴,紧张的解释道:“我当时真的不知道是你,再说就算知道是你,那个时候我们也不认识啊,我只是不想被婚姻束缚着,我想要解开这个牵绊了半辈子的娃娃亲,小鹿,你相信我,我当时真的是没有别的心思的。” 梅画鹿看着诸东赫,很爱这个男人,可是忽然间有人告诉她,这个男人就是她曾经在假想中厌恶的那个男人,而且她曾经还被这个厌恶的男人抛弃过,梅画鹿的心里就有些不平衡了,凭什么他们两个都不满意这桩婚事,却是他抛弃她呢? 她 有点别扭,心里忽然就有了个疙瘩,他是她定亲的人呢,那她还要和他在一起么?显然梅画鹿有点牛角尖了,她没有看清问题本质,定亲的人和相爱的人有什么联系 么?喜欢就行啊。可是她就是觉得凭什么是诸东赫甩了她啊?想要她的时候就被逼的用尽手段来将她骗到手,不想要的时候就一脚将她踹开。 梅画鹿这一刻心里不平衡极了,连带着刚刚见到诸东赫的那种激动和开心都因为这点火气而押下去。她脸上的笑意都逐渐消失了。 梅初一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笑意,他就知道,他刚刚那样说话一定会刺激到梅画鹿的软肋,梅画鹿本来就脾气倔,让她钻进牛角尖里有利于他们对付诸东赫,他早就算好了,梅初一对梅画鹿的了解简直到了恐怖的地方。 诸东赫就惨了,看着梅画鹿脸色都变了,他着急的道:“小鹿我真的不知道,你别生气,要不你打我骂我行不行?别生气好不好?” 诸东赫的狠辣手段面对梅画鹿全都失效了,该死的,梅画鹿这个样子让他心慌意乱,他愤怒的都想破口大骂,就骂梅初一那个混蛋,竟然落井下石。 “喲,我看错了么?大名鼎鼎的诸少竟然会手忙脚乱的给个女人赔不是?”一把戏虐的嗓音传来,蒋溟灏搂着安琳儿走过来。 他和安琳儿经历了怎么样的‘战争’别人不知道,但是安琳儿俘虏了蒋溟灏这个放荡公子哥是真的,现在离开安琳儿一会蒋溟灏就会电话夺命追,现在蒋溟灏回合安琳儿偶尔回来吃饭,他有机会进入梅家已经不新鲜,新鲜的是他看见了诸东赫。 其 实他在第一次来到梅家看见梅画鹿的瞬间就明白了,也知道了诸东赫以后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家,心里也为兄弟捏了一把汗,警匪……这个,能在一起么?一个是 军人世家,一个是黑道世家,两家的差距那是一个南半球一个北半球,当然他不会去和诸东赫说,因为他答应过安琳儿,此刻看见诸东赫他不惊讶,但很幸灾乐祸。 “耗子?你怎么在这?”诸东赫更震惊,完全不能理解蒋溟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蒋溟灏得意洋洋的将怀中一脸愤怒的小女人往前推,戏虐的挖苦道:“借我家小女人的光,有幸来梅首长家里共进晚餐,兄弟,你不是说上赶着女人这种事情打死你也不会做么?你不是说上赶着不值钱么?怎么我看着你现在就是在上赶着啊?” 蒋溟灏的话让诸东赫又是一阵的愤怒,他今天怎么就这么悲催?一个两个的都来给他下绊子,这回一定有糟糕了。 果 然,梅画鹿听见蒋溟灏的话整个人一愣,对于这段话她实在是太记忆犹新了,她这辈子的第一次出任务,第一次蹲点,就遇见了那个狂妄的臭男人,她也冲动的给了 那个男人教训,不过也是因为那个男人,她丢了佩枪,被长官骂,还被停职,又被父亲训斥,因为那件事情,她简直是悲催到了极点,而这一切悲催都是因为那个该 死的男人。 电光火花间,梅画鹿完全就确认了,这个男人,就是诸东赫! 也就是说,害得她配枪丢了,拿走她佩枪的男人……是诸东赫! 这些事情会不会太巧了啊?梅画鹿愣住了,思路空白,就好像一切都是一场梦一般。 “小鹿,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是不是生气了?你别听他们胡说,我爱你,真的爱你,如果在这之前我就遇见你,我一定不会做这么多蠢事的,你相信我啊。”诸东赫紧张的解释道。 梅画鹿回神,怒不可遏的看着诸东赫,冷笑道:“我不想看见你!” 是的,最起码现在她不想看见他,因为现在她的脑子里都是诸东赫对她做过的不好的事情,而这些事情简直该死的让她不能放下,佩枪,影响她一生的大事情,这个混蛋!而最让她生气的就是这个该死的诸东赫竟然都没有察觉自己就是当初被他戏弄的小警察么? 哼! 她 冷哼一声,推开诸东赫怒气冲冲的就往房子里走,诸东赫当然不能让她走,话都没有说清楚,一句不想见他是什么意思?诸东赫暴躁的抓住她,忍不住的怒吼道: “你什么意思?就因为别人几句话你就给我脸子看?你就生气了?什么叫不想看见我?你又要冷战了是么?那你告诉我,这一次你要多久不理会我?” ☆、187 甜蜜的骚扰 07-25 听着诸东赫一声声的质问,梅画鹿反而觉得好笑了,自己生气什么呢?还不是要爱他的?只不过这个笨蛋,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她就是当初那个拿着枪抵着他脑袋的女人么?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至于要多久我还不知道,你等就等,不等就算了。”梅画鹿故作冷漠的说道。 诸东赫被她的态度磨的没了脾气,忍不住的软了下来,讨好的说道:“小鹿你就原谅我吧,我们现在有多危险你知道么?我把你老爸给得罪了,还要我老爸出面给我要人情,你要是在和我闹腾我们的感情道路就更远了,你乖点,让我安心行不行?” 梅画鹿被诸东赫说的沉默了,她也知道他们现在的感情有多危险,偏偏她不敢再理直气壮的和诸东赫闹脾气了,毕竟她和他才刚刚经历过一场灾难,这场灾难差一点将他们两个毁灭。 “哼。”梅画鹿哼了一声就往回走,态度不明,后来被梅初一牵着走到门口,她终于是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诸东赫。 就这一眼就让诸东赫充满了希望。 梅战和诸自衡不知道谈了什么,但是诸自衡回来之后心情一直很沉重,不说话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诸东赫就有些忐忑了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吧?想也知道梅战那里不会轻易的允许他和小鹿在一起的,诸东赫很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到了半夜的时候,诸自衡叫醒了诸东赫,严肃地说道:“我有一批货后天凌晨到境,阿赫,你再去接一次货,就当是做给那群老家伙看好了,这次之后你就别再碰这些东西了。” 诸东赫觉得老爸这话有问题,连忙问道:“是不是梅伯伯和您提了什么要求?” 诸 自衡点点头,叹息道:“他一直不反对你们的婚事,但是你长大之后越来越倾向于黑道的事情,他就开始不喜欢你,所以渐渐的不再提及你和小鹿的婚事,但是爸爸 知道,那老家伙打心眼里还是希望你做他女婿的,他是一个很注重承诺的人,是一个真男人,爸爸和你梅伯伯的感情也不是普通的朋友那样,我们是真正的患难之 交,过命的交情,我们真的可以替彼此去死。” “可是你梅伯伯毕竟是白的,他们不会排斥我和你,但是他们的家庭不能,也不允许他们接受一个黑帮老大做他们的女婿,这就是你梅伯伯提出的要求,你必须要脱离黑道,在没有宣布你就是黑道新一任交付之前就要脱离,这样你才可以和梅画鹿在一起。”诸自衡幽幽的道。 诸东赫眉头紧蹙,梅家这样的条件真的算不上是为难他,毕竟为了梅画鹿,他和他们一样都可以牺牲很多,但是让他放弃自己喜爱的事情,放弃自己努力了这么久的事情,诸东赫一时之间很难接受,他迟疑,不是因为不爱梅画鹿,而是因为他不知道放弃黑道之后他还能做什么? 诸 自衡看出了诸东赫的纠结和茫然,叹息道:“其实老爸也不想再黑道中在游荡了,如果我们能漂白,就算白的有杂质也算好的,你也知道,我以前是个卧底警察,其 实说到底,我和梅画鹿还很像,我们都是卧底,只不过我坠入了深渊,永远的成了黑的,而她依然可以白的彻底,那样骄傲。” “你也不 要觉得为难,当父亲的哪里愿意自己的孩子一直过着刀光剑影血雨腥风的日子呢?我早就想让你退出来了,你现在退出来很好,老爸要想要全身而退就有点难度了, 但是老爸也不强迫你,一切还是看你自己的意思,梅画鹿和你喜欢的事情上,就看你更看重哪一个了,老爸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对自己的选择感到后悔。” 依然被是放纵的姿态,只因为诸自衡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够处理还任何问题,包括错综复杂影响一生的感情问题。 诸东赫沉默了良久,诸自衡都离开了,他就这样一直坐到了天亮,想事情,想所有和梅画鹿有关的事情,想梅画鹿值不值得他为她付出这么多,甚至是为她脱胎换骨? 天刚刚破晓的时候,天边的第一轮柔和的朝气的金色阳光照耀进房间,诸东赫看着那抹日光只觉得迷人至极,像极了有梅画鹿在身旁的日子,那样的温暖和快乐。 可是这种快乐幸福因为梅画鹿的不在身边而彻底的消失了。而他现在距离梅画鹿,距离那和他有关的幸福只差一步!只要他放下一件重要的东西,就可以换来另一个对他至关重要想要牵手一生的女人。 他想要拥有这种快乐幸福和温暖,一辈子都想! 而梅画鹿,也值得他为她付出所有,只因为他爱她! 想通了问题的关键,诸东赫整个人豁然开朗,就连心情都跟着轻松了很多,多日以来的阴霾和忐忑焦燥,似乎都在这个早上,随着那天边第一缕金色阳光而蒸发,而璀璨! 他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梅画鹿,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第一次如此理直气壮的打电话给梅画鹿。 电话那边响了好久都没有接听,诸东赫不气馁的又拨打一次,这一次响了三声对方就接听了,电话里面是小女人慵懒的带着鼾声和不耐烦的娇嫩嗓音:“谁?” 听见梅画鹿的声音,诸东赫的心情简直愉快的要飞起来了,他的唇角忍不住的勾起来,柔声道:“老婆!” 梅画鹿本来还很不耐烦谁这么不知死活的来打扰她睡觉呢?冷不丁的听见一个男人深情款款的交她老婆,她一个激灵眯起了眼睛,好一会才猛地清醒过来,嘴角的弧度忍不住的勾起来,早就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人打扰她美梦的事情抛掷脑外了,剩下的都是甜蜜的冒泡泡的小心肝。 这是不是就是甜蜜的骚扰? “什么事?”她掩藏不住声音里的快乐,可是却又故意压低嗓音,欲盖弥彰的淘气让诸东赫笑出了声,她就恼羞成怒的低吼:“笑什么笑?” “老婆,你是不是很喜欢听我叫你老婆啊?那我多叫几声好不好?”诸东赫戏虐的道,似真似假的味道。 梅画鹿扑棱一下子坐了起来,咬牙切齿的道:“谁稀罕你叫?不准叫听见了么?我可还不是你老婆呢。” “还不是么?我们可是有结婚证的。”诸东赫眯着眼睛阴森森的说道。 梅画鹿立刻就洋洋得意起来:“结婚证被我撕坏了不是么?你出了结婚证是不是就没有别的东西能拴住我了啊?” 只在想老。“有啊。”诸东赫坏坏的笑道:“你答应嫁给我的录像啊。” 梅画鹿的小脸瞬间抽出,那段丑态百出的录像?要不要这么缺德啊?她大叫:“你到底要干什么?一大早上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骚扰我?有话快说,不然我就挂断电话了啊。” 她威胁,语气又却又赌气的成分,听的诸东赫好笑又喜欢,只能连忙妥协的道:“乖了,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老婆,我有没有很郑重的告诉过你,我爱你?” 梅画鹿被这几个轻轻的字一下子镇住,心里就仿若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被一根轻柔的羽毛轻轻的刷过一般,痒痒的甜甜的暖暖的,反正就是很舒服和充满幸福的味道。 她摇摇头,想想诸东赫看不见,于是又哼了一声,抿着嘴偷笑。 “老婆,以后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吧,我们会在一起的,你父亲那里已经解决了。”诸东赫道,等他再做一次,左后再接一批货就彻底的金盆洗手,为了电话那端的小女人,他觉得值得。 梅画鹿感动得热泪盈眶,很奇怪,明明诸东赫没有说什么,可是她就是感动的想要哭,明明就是几句简单的话语,怎么就让她这么激动呢? 梅画鹿还是有自己的担心的,忍不住地说道:“那你以后不能再接触走私和黑帮的事情了,太危险了,要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你就只能和我平平淡淡的过小日子了,你愿意么?” 诸东赫一愣,想想昂反正再有一次自己就会脱离黑道,没必要告诉梅画鹿,于是笑道:“愿意,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就给你。” 梅画鹿无声地笑了,眼泪却又忍不住的落下,她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一辈子,能碰到一个愿意为她而放弃自己在乎的事情的男人,真的很不容易,可是她找到了这个男人,她的真命天子! “老婆,现在你愿不愿意再一次嫁给我了?”诸东赫趁热打铁。 梅画鹿点点头,就是不出声,可是诸东赫就好象开了天眼一般的笑了起来:“老婆你能说出来么?我想听你说,也想听你叫我一声老公。” 对于他的要求,梅画鹿有点叫不出口,可是想想诸东赫为她做的一切,她感动的又觉得自己真自私,怎么能连这一点的要求都不满足他呢?于是她小小声的哼道:“老公!” ☆、188 抓捕行动! 07-25 东赫听见了梅画鹿的那一声细微到几不可查的老公,满心狂喜无法言表,他就像一个初动情怀的毛头小子一般,带着一股做什么都有力量的心情开始着手推出黑道的事情,他想过了明天,他就会真正的成为梅画鹿心目中的那个老公。 紧张忙碌呃一天很快过去,转眼间就来到了第二天的凌晨前,诸东赫早就已经前去接货,这一次,他不是为了稳固黑道地位,而是为了稳固他的小女人心中的位置。 也是在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梅画鹿接到了莫扎特的电话。 “什么事情?”梅画鹿好心情的问道。 电话那头的莫展拓声音里带着微醉,还有些粗喘,他甚至在听见梅画鹿声音的第一瞬间就忍不住的想要大声咆哮,为什么?为什么他等了她那么久,她就是不愿意看他一眼,不愿意施舍一点爱情给他?为什么那个忽然间出现的诸东赫就成了她全部的在乎? 她不是不要那个娃娃亲么?她不是很排斥那段强迫的婚姻么?她不是只是一个卧底么?为什么明明应该属于他的女人却到最后还是从他的指缝中溜走了呢?他抓不到他握不住,他哀求祈求都无济于事,于她,他是一个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么? 可是这一切的话到了嘴边他是都无法说出口,因为梅画鹿从来没有给过他承诺,也从来都是拒绝他的态度,他没有立场去质问她,更不可以去质问,因为他答应了梅初一,不将自己知道这些事情的来源告诉梅画鹿。 “小鹿,你身体怎么样了?”莫展拓问,嗓音嘶哑。 “很好啊,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啊,你怎么了?怎么听上去声音不对劲呢?”梅画鹿染着指甲,自从当了警察以来,她已经很久都不涂指甲了,现在她决定做诸东赫的女人,她不想要再用这个职业来牵扯着自己,本来这个职业也是和梅战赌气选择的。 “没什么,那你现在能不能出来?今天有任务,可是咱们这的人手不够,你放心不用你做什么的,你只要来现场就好,就是少了一位同志,你来补缺的。”莫展拓故意说的无所谓,但却很希望梅画鹿能来。 梅画鹿停下手中的动作,她本能的觉得梅画鹿的话有问题,偏偏她找不到借口来拒绝,在没有脱下这身警服之前,她还是一个警察,还有自己的责任,更何况,她对莫展拓,还有话要说。 “好吧,我马上就去警局,来得及么?”梅画鹿答应了。 莫展拓紧蹙的眉头一松,诡异的笑道:“当然,我们是凌晨行动的,可是今天就要让你熬夜了呢。” “没关系啊,我马上就去。”梅画鹿无所谓的笑道,然后换了衣服就出门了,出门之前,她的眼皮子忽然间狂跳起来,她心里就咯噔一下,脚步有些迟疑。 “小鹿?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去?”梅初一站在楼梯口看着梅画鹿,并没有走过来的意思。 梅画鹿的那种莫名其妙的紧张感忽然间就不见了,她回头说道:“我去警局一趟,让司机送我去就好了,哥你别担心啊。我走了。” “好。”梅画鹿在关门之前听见梅初一的这句话。 梅初一看着梅画鹿上了车,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阻止梅画鹿和诸东赫的最有力手段就是斩断他们之间的情/爱,可是诸东赫那个人已经在梅画鹿的心中扎根,想要连根拔出必定要对梅画鹿造成巨大的伤害,他不忍心伤害梅画鹿,可是又不能轻易的就让诸东赫得逞,所以他将诸东赫的事情告诉了莫展拓。 莫展拓那个男人一直深爱着梅画鹿,可是就因为深爱,财综是小心翼翼,他就算是借此机会给莫展拓一个机会,也为难诸东赫一把,如果这一次诸东赫过关,那么,他就不再阻止他们相爱。 “可是诸东赫,你真的能轻易过关么?答应了小鹿的事情没有做到,小鹿可是会很生气的。”梅初一冷冷一笑,转身上楼。 梅画鹿到了警局的时候才九点中,看莫展拓的样子就知道是喝酒了,她有点生气的道:“要出任务你还喝酒?” 莫展拓就那样定定的看着梅画鹿,答非所问:“小鹿,我说我喜欢你,我说我爱你,你能不能接受我?能和我在一起么?” 梅 画鹿愣住,这么多年来莫展拓一直是默默守护不会这么直白的表露出来,现在听他这样说梅画鹿反而有些紧张了,不过一想到诸东赫,她连紧张都忘了,正好借此机 会和莫展拓说开了,她坐在莫展拓的身边,说道:“我叫你一声哥哥,不是因为你是我哥哥们的朋友,而是我真心的将你当作哥哥,你对我的好我看得见,看在眼里 记在心里,可是我对你永远不可能有那种天雷勾地火的感情,我不能爱上我的哥哥。” 看着莫展拓有些激动和冷酷的样子,梅画鹿狠下心肠继续说道:“我不能爱你,也不会爱你,这么多年来,我想我应该表达的很明白了,你可以将目光看向更宽阔的地方啊,我们不合适。” 莫展拓心中是愤怒和难过的,脸上却只有冷酷,他想笑的,偏偏就是笑不出来,他的风趣幽默在这一刻,完全的瓦解。 “好,我知道了,你不能爱我,可是我的爱情你也不能管,我爱你,是我的事情,你进去准备一下吧,会给你一把佩枪的,今晚有一个打击走/私的行动,很危险你自己小心吧,对了上级指令,这一次,关键时刻或者犯罪分子不配合的情况下可以开枪。”莫展拓沉声说到。 对于莫展拓的执着梅画鹿没有办法,她很快的就被带到了这次的任务上,她想这一次也许是她最后一次的出警了,这次的任务就算做不好也要尽全力。 他们提前到达地点,埋伏好,等待着。 凌晨的码头上格外的清冷,有海风夹杂着浪潮呼啸而来,有些惊悚的凄凉感。 梅画鹿紧张的拿着佩枪,又想到了诸东赫,这一次她可不能将这把枪给丢了,她可丢不起这个人了。 “来了,各组注意!”忽然耳机中传来了长官的话,又停止,短暂的片刻过去,应该是等着他们交易成功,长官的声音严肃的响起:“各小组,行动!” 呼啦啦!在长官的一声令下,各小组立刻从车里冲了出去,一个个神色严峻步伐矫健快速,手持手枪,很快的安静的码头灯火通明,吵闹起来。 “有条/子!他妈的快跑!”有人怒骂着大吼起来,一群正在交易的人带着货物疯狂逃窜! 这 一次的货物是一颗珍贵的南非钻石,完美精致,没有任何切割,在钻石中算是非常巨大的,价值在诸家来看也不算什么,但却也是非常昂贵的,诸家想要这个东西在 哪里都能弄来,但是诸自衡想要的东西却只有对方有,所以才有了这一次的交易,诸东赫亲自前来,但这么也没想到竟然又碰到了条/子,这完全不应该啊。 诸东赫倒显得很游刃有余,因为他的上空就有直升机,他已经命令直升机立刻落下了,安全撤离不是问题,但问题在于诸东赫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巨大的照明灯晃过了那个女人的容颜,他的脚步瞬间僵住,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冲过来的小女人。 瞬间,他的怒火腾起,双眼冒火的看着梅画鹿。 而梅画鹿也是僵住了,跑着跑着就愣在了原地,看着很远的地方站着的挺拔男子,她的心中那个扑通扑通的开始狂跳起来,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明明就刚答应自己不再触碰这些东西的诸东赫,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对她欺骗么?还是他在敷衍她?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彼此,都从彼此的身上看见了愤怒,但是显然,诸东赫在看见梅画鹿的愤怒的瞬间就变成了慌乱,是了,他刚刚答应了梅画鹿不再碰这些东西,现在竟然被她抓了个现行,这才是真正的百口莫辩! 诸东赫着急,却苦于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梅画鹿冷冷的看着他,莫展拓的怒吼传来:“小八你在干什么?抓住他!” 梅画鹿愣住,这一刻,她甚至忘记了,她和他,是敌人,是对立面的,他们两个,注定要经过一场搏斗,是生是死,天注定! 诸东赫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完全来不及想任何事情,就看着梅画鹿举着枪,一步一步的朝他走来,他的心里只剩下绝望,她眼角的伤和痛,在偶尔滑过的照明灯中是那样的深刻和显眼。 他,又让她失望了么?都心对问。 “小八!快点别让他跑了,你该死的在干什么?”莫展拓继续怒吼,他被两个人缠住过不来,装着不知道那个人是梅画鹿心爱的男人,他嫉妒,他更愤怒,梅画鹿为了这个该死的男人难道连原则都可以不要了么? 梅画鹿浑身僵硬,心都乱了,在这里看见诸东赫,显然已经狠狠的打击到了她!她僵硬的听从了莫展拓的怒吼! ☆、189 夜色下的枪声! 07-26 对峙,在火光冲天和激烈的枪声中蔓延,无尽的仿若有着窒息般的感觉,他们目光胶着在深夜里,无声的疼痛在彼此的情感和目光中废矿增长。 “为什么?”她靠近他的时候这样问,嗓音都在颤抖,手中的枪却不敢对着他。 诸东赫没有回答,这种时刻说什么话都说多余的,她若爱他即使他不说原因她也会原谅他,他只是看着梅画鹿,目光里有来不及褪去的尴尬与焦急。 “快点,这边还有一个!”忽然,诸东赫的身后传来了几个警察的声音,他们拿着枪迫近诸东赫,形势危急。 安静的夜里突然间响起了激烈的枪声,浓烈的火药味在空气中蔓延,呛得人眼泪都忍不住的落下。 冷和罪来。梅画鹿有些着急,她虽然痛恨诸东赫的欺骗和不守信用,可是她也怕诸东赫真的被人抓住,但是她没有忘记这一刻她的使命,她是警察,没有脱下这套制服之前她的责任就是打击犯罪分子。 “小鹿?”有一个人看出了小鹿,惊呼起来,很不明白这个时候为什么梅画鹿在这?但形势紧迫,也来不及说什么,那人叫道:“不准动!你已经被包围了,抱头蹲下。” 他是在和诸东赫说话么?梅画鹿忽然就觉得好笑,看来这位哥们现在还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生黑道中赫赫有名的笑面虎大少爷呢。 诸东赫依然毫不惊慌的站着,他想要走,没有人能够拦住,但是现在在他面前的人是梅画鹿,他无法就这样离开,他定定的看着她,心中希望她能放下枪,可又觉得不太可能,但是心中还是有这样的期望。他想要他的女人一颗心里都是他,永远的将他放在第一位上。 忽然间又冲过来几个人,将诸东赫保护住,手中甚至还有枪支,形式一下子就逆转了,警察开始很难靠近诸东赫了,对面的警察怒吼道:“放下武器,你们逃不掉的。” “少爷?”三询问的看向诸东赫,毕竟梅画鹿在这里他们做什么都束手束脚起来。 “解决他们!”诸东赫见梅画鹿依然不肯放下手中的枪支,心中烦躁又焦急,冰冷的道。 “是!”三带着几个人瞬间和那群警察达成了一片,瞬间枪声更加响亮。 梅画鹿眼见着自己人和诸东赫的人打成一团,连忙喝道:“让他们住手!”她的枪口始终不愿意对准诸东赫。 “梅画鹿!你他妈的要死吧?还不快点开枪?”莫展拓愤怒的咆哮冲了过来,他已经制服了那几个人,此刻更是不要命的冲过来,既然梅画鹿下不了手,那么他就来替她亲手解决掉诸东赫这个大麻烦。 不要紧的,坏人,就让他来当,梅画鹿必须只能是干净的,就算他得不到她,也不能让一个黑道老大给污染了。 梅画鹿听见莫展拓的声音更加紧张,她在使命和情感中纠结,再一次挣扎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天啊,为什么要让她再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呢?她好着急,好狼狈,她深爱的男人,为什么总是将她置于这样危险和煎熬的境地呢? 诸东赫阴狠的扫了眼冲过来的莫展拓,恨不得将莫展拓给硬生生的活撕了,转眸看向梅画鹿,她的迟疑和难以抉择,痛苦和纠结他看得到,所以他心疼,所以他满足,不管如何,这一次,他的小鹿并没有轻易的背叛自己,就算是在她的使命面前,她也有了犹豫,她给了他希望。 所以,他愿意向他迈开一步,什么都不为,只为了那个不会用枪口对准自己的小女人。 “你别他妈的过来了!”莫展拓已经冲了过来,并且已经冲过了梅画鹿的身边,一脚狠狠的踹向了诸东赫。 诸东赫早就看莫展拓不顺眼了,此刻更是冷笑着讥讽的一个转身,而后一拳硬生生的挥出去狠狠的砸在了莫展拓的脊椎骨上,反应不过来的莫展拓背着一拳砸的整个人都单膝跪在了地上。 莫展拓的腰一下子就直不起来了,他只觉得疼,他还清晰的听见了骨碎的声音,莫展拓心中惊骇,一拳,就将他打成这样,他这一拳有多强? 诸 东赫却并不愿意就这样放过莫展拓,这个男人一直就觊觎着他的老婆,他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今天莫展拓竟然还敢三番四次的催促梅画鹿对他下杀手,这样的挑拨离 间和狠辣心机让诸东赫对莫展拓有了杀机,他一脚狠狠的踩在了莫展拓的脊背上,又将莫展拓给狠狠的才趴下在了地上,就那样用最熬膏的姿态践踏着莫展拓的脊梁 骨。 “不要!!”梅画鹿惊呼,瞳孔紧缩。没想到电光火花见,就这样那个一个照面功夫超群的莫展拓竟然就被诸东赫三两下给制服了?她心惊胆颤的怒吼道:“诸东赫!你放了他!” 诸东赫咬牙切齿的冷笑道:“放了他?他在你我之间是个障碍,若不是他心术不正,也不会催促着你离和我对抗,他明知道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他还……” “他不知道!真的真的!诸东赫你别犯倔啊,他真的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没有告诉过他啊!他只是一心想要抓住犯罪分子而已。”梅画鹿着急的解释道。 诸东赫的眸色瞬间狰狞,看着梅画鹿有些自嘲的笑道:“犯罪分子?好一个犯罪分子!那梅画鹿你告诉我,我在你眼中是什么?你就一直就是以一个看犯罪分子的眼光来看我的么?” 梅画鹿语塞,她刚刚只不过是口不择言而已,并没有看轻或者鄙视诸东赫的意思啊,他竟然误会了!可是现在要她怎么解释呢?在他手中的莫展拓已经受伤,她必须要赶快的救出莫展拓。 “梅画鹿你别听他的话,开枪,一枪打死他!他本来就该死,他是一个罪犯,是一个混蛋!他活着就是罪孽的,开枪啊!”莫展拓已经疯了,心爱的女人被抢走,此刻还被敌人踩在脚下,莫展拓像一个疯子一般的怒吼的道德是诸东赫更加狠辣的拳打脚踢。 “闭上你的臭嘴!真以为我不知道呢?你一直喜欢我老婆,我告诉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觊觎我老婆!”诸东赫阴森森的狞笑道,一脚踩在了莫展拓的脊背上,从后腰拿出了强,噼啪一声,上当的枪对准了莫展拓的脑袋。 “不要!诸东赫不要!”梅画鹿吓得尖叫起来,这一枪如果开了,她和诸东赫就真的没有永远了,她惊恐的哭吼道:“诸东赫你别乱来,冷静一点啊!不要开枪,千万不要开枪,开了枪伤了人你就是死罪了,那样的话我们就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了,求你了,为了我,不要开枪!” 她的哭喊并没有换回诸东赫的理智,他完全沉浸在愤怒之中,梅画鹿今晚为什么会来这里?不应该出现在这的她,让诸东赫聪明的头脑出现了很多的联想,而莫展拓对他明显的恨意让诸东赫很快的想到了这可能是某个人和莫展拓的阴谋,目的就是要让梅画鹿恨他。 诸东赫几乎不能冷静,一想到这一次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就会给他和梅画鹿之间带来巨大的创伤和隔阂,他心里就非常不痛快,这一枪,他已经缓缓的扣动扳机。 激烈的火拼中,诸东赫的身影显得格外的孤独和冷冽,梅画鹿精心胆战,她痛彻心扉的忍痛尖叫:“不准动,举起手来!” 为了阻止诸东赫的自杀行为,为了救下莫展拓,梅画鹿终于是将枪口对准了诸东赫! 诸东赫骤然转身,看见的就是照明灯下那个双手举着枪对着他的小女人,心中惊慌而沉痛,他额角突突直跳,却故作美女榜揭晓的手指扫过眉角温柔冷笑道:“梅小兽,你确定你要用你手中的枪来打穿你男人的脑袋或心脏?” “砰!”地,场面瞬间安静死机下来,因为回应诸东赫的是一声冰冷的枪响! “呃!”诸东赫浑身骤然僵硬住,他缓缓的低头看着胸口上那一点血色的嫣红,脸上还残余着刚刚那种温柔的冷色,他的目光中带着惊骇与绝望,又缓缓的抬头,看着依然举着枪僵硬在那里的梅画鹿,看着看着他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巨大的笑容。 那笑容在夜色下也极有感染力,仿若漆黑的夜色中那漫天的星辰一般晶莹美丽。 只是这个笑容渐渐的变成了嘲讽,是巨大的自嘲,他无声地对梅画鹿说了一句话,夜色下根本无法看清的,可是梅画鹿就是看见了,那么深刻的一句话狠狠的仿若钢锤一般每一个字都是生锈的巨大铁钉,狠狠的砸进了她柔软而脆弱的心房。 他说:老婆,你爱过我么…… 他问她有没有爱过他?在生死到头来的这一刻他对她的爱情产生了巨大的怀疑和不确定,这无疑是对梅画鹿的沉重打击和痛苦的折磨。 ☆、190 疯狂的爱! 07-26 诸东赫的身体缓缓的倒了下去,沉痛的眼角沉重的闭上,一片心伤! 梅小兽,爱情有很多种,可我们的却属于爱与强迫爱,我永远在强迫你来爱我和接受我的爱,我也从未想到有朝一日,我会上赶着哪个女人,为那个女人掏心掏肺…… 直到你出现了,可惜你,永远不懂我的爱! 梅画鹿手举着枪,双眼瞪圆了,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缓缓倒下去的诸东赫,耳边,仿若耳鸣一般的还在回响着刚刚那一声巨大的枪声,她的心都随着那一声枪声而起落。直到诸东赫缓缓的倒下去,她才猛地尖叫起来。 “阿赫!!” 不是她!不是她啊!她没有开枪!她怎么会舍得对他放枪呢?为什么?为什么? 梅画鹿猛然僵住,瞳孔中出现了深深的惊恐,她举着枪骤然转身,不期而然的撞进了一名狙击手的眸子中,那狙击手手中拿着枪,就站在她的身后,夜色下他手中的枪口还有一丝丝的火药味,而他的枪就从梅画鹿的肩膀之上射出去,尺度角度掌握的精准。 梅画鹿忽然间心生悲哀,她竟然成了狙击手的掩藏物,用来伤害她最爱的男人! “啊!”梅画鹿忽然间疯了一般的尖叫起来,额角青筋突突暴跳起来,愤怒焦燥绝望的心情无法发/泄出来,手中的枪高举,枪口对准上空,砰砰砰的开了三枪,在所有人震惊骇然的目光中转身向诸东赫冲了过去。 她跑的跌跌撞撞,几乎是扑倒在诸东赫身边的,小心翼翼的捧着他的脸,眼泪大颗大颗连成串的落下,滴落在诸东赫的脸上,她眼睛都红了一圈,轻轻的抱着诸东赫的头搂进怀中,哽咽的道:“阿赫,你怎么了?睁开眼睛看看我啊,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了,看看我啊……” 她的手捂住他的伤口,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从他身体里流淌出来的灼热和温湿,她心惊胆颤,她焦虑不安,她哭着喊着哀求着,可是真的很却依然一旦回音都不给她。 “抓住他们!”上司冲了过来,一声令下警察向他们靠拢。 三他们已经靠近了梅画鹿,各个伤痕累累,三校生的焦急说道:“少奶奶怎么办?少爷需要马上就医。” 梅画鹿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但她知道这一刻她不冷静,诸东赫就会有麻烦了,使命和爱情之间,这一次梅画鹿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爱情,第一次的背叛让她绝望,那么这一次她不要在绝望和彷徨,她选择他,为了纵然这条命不要了也在所不惜。 “劫持我,用枪抵住我的脑袋!”梅画鹿低声说道,一片决绝。 “少奶奶?!”三震惊的低吼。 “少废话!还想不想救诸东赫了?快点照做!这样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梅画鹿声色俱厉的怒道。 三也不迟疑,立刻一把将梅画鹿的脖子勾住,一枪抵在她的太阳穴上,故作凶狠的怒吼道:“都别动!谁在动老子就一枪崩了这个女人!” 所有警察都被三忽然间的疯狂举动给镇住了,其他人不知道梅画鹿的身份,但是高级警官们都知道梅画鹿那泰山一般的身份,当然不敢轻举妄动。 莫展拓本来已经不能动弹了,眼见着梅画鹿被人劫持也是红了眼睛,但是他却忽然间怒吼道:“别听他的,梅画鹿是他们心中的少奶奶,他们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上!抓住他们!” 梅画鹿心中暗恨莫展拓这一刻的捣乱,她想要救她的男人竟然还会被莫展拓一个外人给干扰,这一刻梅画鹿对莫展拓是说不出的厌恶。她轻声对三说道:“开枪,朝我的腿上开枪!打我给他们看,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三听到梅画鹿的话简直是骇然失色,从来就没有见过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对自己都这么狠,她是为了什么?为了少爷么?若真的是为了少爷,那为什么刚刚她有那样的犹豫呢?三不敢轻举妄动,不管梅画鹿为什么那样做,她都是少爷的心上人,他不敢对少爷的心上人不敬。 “你快点啊!”梅画鹿低声催促着。她知道,三刚刚已经联络了直升机,马上就来了,他们只要称道直升机来就好了,诸东赫就有救了。 “少奶奶,我不能那样做,少爷会生气的。”三低头说道。 远处的警察已经在靠近,梅画鹿第一次觉得情势如此的迫在眉睫,她焦急的带着哭腔的哀求道:“生气?他都要死了难道还会在乎什么生气么?死人怎么给你生气?三,你不是在报复吧?报复诸东赫平时对你们的不好?” “怎 么会?少爷是我发誓要忠诚的主人,我绝对不会背叛主人的,正因如此我也不会伤害你,因为你是主人深爱的女人,我从来就没有见到过少爷会像对你一般的去对待 别的女人,可惜,他的苦心,他的付出,全都被你忽略了,现在你爱他,可是也是因为你少爷才会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我很讨厌你,但我不能恨你,因为主人不 会高兴我那样做。”三悲痛地说道。 这是梅画鹿第一次听见冷酷的三说这么多话,她被三对诸东赫的忠诚所感动,但是现在,她不能对自己心软,她的男人正在流血,虎视眈眈的警察这一次对着电话是势在必得,她不能让诸东赫落入警方的手中。 直诸爷起。握紧了手中的枪,梅画鹿心里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决心,也不知道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报复别人,她近乎悲伤和决绝的低声道:“既然你不肯,那我就自己来。” 三感觉到了梅画鹿的意图,这才想起来梅画鹿手中时有枪的,他惊的骇然失色,连忙的去阻止,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他的手刚刚那个碰到梅画鹿的手臂,梅画鹿的枪就响了。 砰地一声,惊呆了所有人! “都停止前进!”警方的高官听见枪声大喊一声,同样的胆战心惊,紧张的看着梅画鹿。 而 梅画鹿也不负众望的尖叫出声,她开了一枪之后手也在哆嗦,刚刚好悬,要不是三关键时刻用手挡了她一下,那一枪就实打实的要穿透她的小腿了,幸亏那一下,让 子弹擦着她的肌肤而过,但依然留下了深刻的伤痛和火辣辣的疼,她很疼,再加上夸张的尖叫,果然成功的制止住警方的脚步。 “不要冲动!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的谈,你不要冲动,别伤害人质!”高级警官大声的说道。 “快,快点和他谈条件,谈条件你总会做了吧?快点,让他放你们走!”梅画鹿焦急地说道。 三还处在震惊之中,此刻骤然回神,对梅画鹿的感觉忽然间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深深的看了眼梅画鹿之后勒紧了她的脖子低语一声‘得罪了’后对警方怒吼道:“你们不准过来,都把枪放下,让我们走,不然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有什么话都好说,你不要冲动,我们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你绝对不能伤害人质。”警官也很担忧,觉得这犯罪分子已经到了穷凶恶极的地步了,他也只能顺从。 轰隆隆的是直升机降落的声音,巨大的声音让警察们都觉得绝望,看来这几个重要的犯罪分子是留不住了,但只要人质安全也好啊。 几个人将诸东赫抬上了直升机,散后三带着梅画鹿上了直升机,最后断后的人也上了直升机,飞机瞬间高升,警察这才都飞快的捡起枪来对着直升机噼里啪啦的一顿开枪,可是已经为时已晚,警方迅速的联系总部…… 莫展拓被人抬上了救护车,可是他苍白的脸上只有死一般的绝望,他死心了,因为在那一声枪响的时候,他看见,是梅画鹿自己对着自己开了一枪,那样切肤的痛,那样那个怕疼的她,却为了诸东赫而不惜自残,那样坚决和果断。 她爱他,梅画鹿用一个实际行动来表达了她对他的爱,深刻到可以伤害自己! 这样的感情,没有他的位置,他苦苦挣扎,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呢?一片伤心和死亡的爱情! 放手吧,你不是你的爱情,因为她从来没有属于过你,她从不会为你做任何事情!莫展拓,死心吧! 诸 东赫被送到诸氏集团私家医院的时候已经进入了深度昏迷,因为那一枪初步诊断是打在了肺子上,梅画鹿听见这个消息是面无表情的,她亲手将诸东赫送到了手术室 的门口,在门口温柔的抚摸着他冰冷的容颜笑着哭道:“老公,你要坚强一点,我就在这,等你出来,不管你伤到哪里,你总是不会丢下我的是不是?我就在这里, 等你,等着你出来的时候亲口对你说,我要嫁给你……” 手术室的灯光亮了起来,梅画鹿信守诺言的站在门口,她的腿不停的留学,她的 脚下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池,她面色苍白的骇人,可是她全身的气息更让人感到绝望,她充血的双眼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手术室的提示灯,任何人的话这一刻都 不能进入她的耳朵,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那扇……可以判定诸东赫生死的门! ☆、191 让她滚! 07-28 长时间的手术让等在外面的梅画鹿心力交瘁,目光渐渐有了恍惚的感觉,她的腿被三让人强行的包扎上了,可是她依然不愿意移开一步,一个小时、二个小时、三个小时…… 什么手术竟然做了三个小时呢?四个小时,五个小时…… 梅画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住的,三只要一想到躺在里面孤孤单单的诸东赫,她的心就揪着发疼。 两家的大家长都很快的赶来了,诸自衡满脸阴沉,梅战也同样面色不好看,而梅初一却看着梅画鹿,看见梅画鹿的样子,梅初一心里面滑过一丝不忍,但是转念一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如果诸东赫死了,那么小鹿以后还可以找别人,最主要的是他就看不上诸东赫。 “小鹿乖,和哥哥回家吧。”梅初一受不了他宝贝的妹妹如此憔悴的模样,上前半抱着她,可是却没有抱走她。 梅画鹿看上去憔悴颓废极了,她缓慢的抬头看着梅初一,哥哥的脸上没有一点紧张和焦急,只是一贯的深沉,就是这种表情却刺痛了梅画鹿的心,她猛地远离了梅初一一步,以至于让梅初一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让我走?”她的嗓音很嘶哑,还隐约的带着哭腔,见梅初一一脸不以为意的样子,梅画鹿心中压抑的愤怒和惊恐瞬间爆/发,她忽然间抓住了梅初一的胸襟尖锐的怒吼道:“我男人在里面生死未卜你却让我离开?” 梅初一愣住了,诸自衡愣住了,梅战也愣住了! 一句‘我男人’让三个大男人竟然是心中翻腾了许多情绪。 诸自衡本来担心儿子的,心里多少也是有些埋怨这个准儿媳妇的,儿子这一枪挨的冤枉,完全是因为梅画鹿,但是梅画鹿这种时候竟然为了诸东赫和她自己一直敬爱的大哥怒吼,这让诸自衡很欣慰,最起码这个孩子并不是一味的依赖家里,最起码她的心里是有诸东赫的。 梅战却是叹息一声,知女莫若父,梅画鹿的表现和一开口的那种悲切绝望,一下子冲击到了梅战的灵魂,他知道,梅画鹿陷进去了,这样的梅画鹿是他们无力阻止的,因为梅画鹿可以倔强的深以为自己爱一个男人十年,她的执着和任性却也是她最珍贵的地方。 这一辈子,若能让梅画鹿真正爱上的人,必定是有福的,因为她能做到‘你若不离,我便不弃’这样一生相守的承诺。 罢了罢了,既然无法阻止,又是老家伙的儿子,若这一次那小子能挺过去,他就成全他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梅初一却满心的震惊与伤心,却依然不舍得对梅画鹿吼:“小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乖,放开手,冷静下来!” “冷 静?你让我怎么冷静?莫展拓为什么会忽然间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会这么没头没尾的让我去参加任务?为什么偏偏就那么巧合的是和诸东赫有关的事情?为什么莫展 拓知道我和诸东赫的关系?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为什么?”梅画鹿要疯了,被爱情和亲情折磨的要疯掉了,她怒吼,歇斯底里的,可是却每一句话都能让人毫无招架 之力。 答案,不言而喻!因为有人对莫展拓通风报信了,有任何莫展拓筹谋了这一切。 诸东赫受伤了,生死未卜,莫展拓也不会得到梅画鹿,最后的受益者会是谁呢?当然是费尽千辛万苦想要毁了这桩婚事的人! 梅战不会黑泽明无聊的去伤害小辈,梅画鹿能想到的人就只有梅初一,因为莫展拓是梅初一的小舅子!而梅初一不喜欢诸东赫很显而易见。 梅画鹿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她深爱着诸东赫,但是她同样爱她的哥哥,可是爱情和亲情她同样难以选择,但是如果要让她用心爱之人的性命来换取哥哥的开心,那么她宁愿和心爱之人一起去死! “哥,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将我逼上了死亡的道路?阿赫……阿赫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会同时失去你心爱的妹妹”梅画鹿眼泪滑落,讥讽的冷笑道。 看着梅画鹿这样,梅初一简直是心疼的几乎扭曲,他怎么也想不到只不过是想要惩罚一下诸东赫,只不过是想要给他们制造一点障碍,最后竟然脑道这种地步?他最疼爱的小妹妹和他闹的眼红脖子粗,甚至以死相逼了,就因为了解梅画鹿,所以梅初一现在才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梅画鹿绝对能做出来那种极端的殉情的事情!而她要去死,真的是谁也拦不住的! “小 鹿你别胡闹!哥哥知道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对,哥哥给你赔不是好不好?况且他也不一定就会有事情啊,你怎么能这样没自信呢?你真的不要哥哥的话,那哥哥也只能 和你一起去死,然后去天国里给妈妈赔罪了。”梅初一口才一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被梅画鹿的强硬吓到的他立刻服软。 在别人面前他 从来高高在上,可是在梅画鹿的面前,梅初一永远做不到那种对别人的疏离和冷酷,他就这一个妹妹,那么小的时候就在他怀中长大,说是妹妹,可是和女儿又有什 么区别呢?她向来可爱漂亮,是梅初一真的真的用心娇养的小宝贝,疼爱了这么多年,忽然之间如父的兄长被爱戴自己的小妹妹当作了仇人,梅初一此刻的心情除了 受伤就是惊慌。 梅画鹿双眼无神的看着梅初一,呢喃道:“哥哥,从来我要什么你都给,为什么这一次却要这么阻拦呢?你知不知道我好 爱阿赫?你知不知道要是没有这一次的事情,要是我不知道阿赫去接货,要是我不去参与那个任务,我现在还会开开心心的等着阿赫来接我?我们现在也许已经坐上 了飞机去遨游世界了?”住为一这。 “可惜,这一切都被你搅黄了,而我的阿赫,生死未卜!哥,现在,我是该爱你还是该恨你呢?”梅 画鹿咬牙切齿的低吼,猛地推开了梅初一,她无法面对梅初一,如果那个伤害她害得诸东赫受伤的人不是梅初一,梅画鹿现在一定拔枪一枪毙了那个混蛋,可是她不 能,因为那个人是她爱戴了二十几年的大哥。 梅初一僵硬在原地,整个人也颇显狼狈和自责,早知道事情会这个样子,他是绝对不会弄这样一出戏的,现在竟然落得一个妹妹不认的地步。 早就知道梅画鹿聪慧,却没有想到这种时刻,明明都已经伤心的不成样子了,却还是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梅初一只能苦笑着退下,在留在这里,估计要被诸老头的目光给生吞活剥了。 “小鹿啊,你也别担心,阿赫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诸自衡见梅画鹿伤心的样子也只能安慰几句,可是他的心里也一样的忐忑。 “老伙计,这一次是我对不住你了。”梅战面对几十年一辈子的兄弟,这一次真的很愧疚,诸东赫顶多是让他丢了面子,可是他的儿子的决定却差一点要了诸东赫的命。这还是老诸家的唯一的独苗。 诸自衡摆摆手叹息一声,一切都是命,就看这两个孩子的缘分了,现在没有人会在阻止他们在一起了,可是也要诸东赫有那个命才好。 手术室的等在经历了将近七个小时后终于熄灭了,那一瞬间梅画鹿的心都快要提到了嗓子眼上了,她惨白着脸不敢上前,哆哆嗦嗦的看着走出来的医生。 “手术很成功,万幸是没有伤到肺叶,但是打穿了右胸膛,肋骨有一根粉碎骨折了,其他都还好,这是取出来的弹片!”医生很权威,他是诸家用高金聘请的享誉国际的权威医生,此刻看他轻松的表情就知道诸东赫是真的没事了。 梅画鹿整个人瞬间就瘫了,一直以来的高度紧张和恐惧还有失血过多的原因,让她在这一刻,在确定了诸东赫的性命可以保存下来的瞬间,终于再也坚持不住的晕了过去,瞬间众人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两天后,梅画鹿调养的还不错,终于被允许可以去看诸东赫了,可是她刚刚到诸东赫的床尾,就被早已清醒的诸东赫冷锐而残酷的目光震慑住了,她愣愣的看着诸东赫,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是诸东赫第一次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那目光里……带着恨意! 梅画鹿的心脏都因为这太过于冷酷和充满恨意的目光而瞬间紧缩,停跳! “小猪……”她想亲昵的喊他,却忽然被诸东赫喝住。 “滚出去!”诸东赫声音嘶哑,但很有力量感,可是因为他的声音经过了胸膛,牵扯了伤口,让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起来,可是他的目光依然不变的狠戾,似乎在看着仇人一般。 他是第一次这样和梅画鹿说话,梅画鹿委屈的想哭,但是却硬生生的挤出一抹微笑来:“小猪,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192 后悔! 07-28 诸东赫似乎被什么事情给气着了,胸口更是剧烈起伏起来,没一会他的胸膛上的绷带就被鲜血染红,梅画鹿大惊失色,忍不住的慌张的跑过来,小手还没有触及诸东赫的胸口,就被诸东赫毫不犹豫的一把挥开,怒喝:“滚!” 梅画鹿被诸东赫忽然的用力推的踉跄着撞在了墙上! “阿赫?你怎么了?你在干什么?”诸自衡听见动静冲了进来,一看见脸色惨白的跌在墙边的梅画鹿立刻不满的对诸东赫喝道。 “让她滚!”诸东赫怒吼,冰蓝色的眼睛里明明承载着那么明显的痛苦,可因为他苍白的脸而显得狰狞。 诸 东赫晕倒之前只记得,他心爱的女人用一枪来结束了他的爱恋,纵然再爱这个女人又能怎么样呢?她在事业和爱情之间选择的依然是前者,他依然是她会毫不犹豫放 弃和背叛的人!诸东赫真的很伤心,很痛苦,他爱的那么心力交瘁,得来的却依然是血淋淋的一片伤害,既然如此,那么他不要这段爱情了,他不要梅画鹿了。 因为……梅画鹿不爱他! 一个可以用枪口指着他的女人,一个可以毫不犹豫的对他开枪的女人,怎么会是深爱他的女人呢? 但 是诸东赫好恨,好难过,好不甘心,这个女人,是真的真的让他用尽了心思来疼爱的女人,是他诸东赫这一辈子第一次想要牵手一生永远不要放开的女人,他就想和 她白头偕老,就想和她举案齐眉,就想和她子孙满堂!可就是这样的情感,深刻到他愿意为了她放弃手中的大片江山,却依然不能换来她的一颗真心。 既然得不到全部,那么他就连她的一丁点都不要了! “阿赫!你知不知道你再说什么?她是小鹿啊,你傻了么?”诸自衡怒吼道。 “我知道她是谁,让她滚,别让我再看见她!”诸东赫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不去咆哮,但是因为压抑,他的声音反而更加的颤抖和冷傲。 梅画鹿站直了身体,强忍着眼中的泪光,倔强的问道:“为什么不愿意看见我?你到底在生气什么?我哪里惹你不开心了?明明是你答应了我不再接触那些东西,可是你偏偏没有信守诺言,我还没有和你发脾气呢,你凭什么让我滚?” 诸 东赫的眼睛倏地睁开,恶狠狠的看着一脸倔强的梅画鹿,她竟然还敢质问的如此的理直气壮?诸东赫怒极反笑,咬牙切齿的口是心非道:“你不是不爱我么?你不是 一直以来都是被我强迫着的么?你不是一直在反抗么?你不是不愿意嫁给我么?你不是怨恨我欺骗你么?好啊,现在你就滚,别再让我看见你,我保证你也永远不会 看见我的!我给你自由,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怎么?还是你已经舍不得离开我了?” 他的语气让梅画鹿觉得非常的委屈和难过,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诸东赫的冷酷无情却让梅画鹿纵然有千言万语也是无法说出口了,她忍着泪水,愤怒的吼道:“诸东赫你是个混蛋!” 她转身就跑,生怕自己会忍不住上去狠狠的打诸东赫两嘴巴,可是诸东赫却依然不知死活,竟然在她背后冷酷的说道:“明天,我会让三带着律师去找你,我会给你离婚协议的!” 梅画鹿猛地转身回头,瞳孔紧缩,不可置信的看着诸东赫,怎么也想不到这种时刻诸东赫竟然真的要和她分开,她气息不稳,心,好痛,却依然要问:“为什么?” 为什么会忽然间变成这个样子呢?她到底做错什么了呢?为什么他就像一个陌生人一般的对待自己呢? 诸 东赫冷冷的看着她,纵然心很痛,可是他依然不愿意委屈自己,委屈梅画鹿,如果她不爱自己,那么强行的把她绑在自己的身边,她也不会快乐的,若是这样他也绝 对不会好过的,还不如放了她,让她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她想要的他愿意给,尽管这让他一样的痛彻心扉,可是一个人快乐总好过两个人难过的好。 “没有为什么,你走吧。”诸东赫闭上眼睛,甚至不愿意在看梅画鹿一眼的样子。 梅画鹿就那样的看着诸东赫,看着看着眼泪终于是忍不住的落下,她没有说什么,扭头就跑了出去。 诸 自衡气得跳脚,拐棍在地上戳的咣咣响,怒骂道:“你个混帐玩意,你要干什么?老子好不容易把你媳妇她老子搞定,你媳妇那么好,你都快死了她还不离不弃的, 还为了你和她最爱的大哥大发脾气,以死相逼,就那么直愣愣的在手术室外受着你,身上的血液都快要流干了,她虚弱的两天都不能下地,天天哀求我们让她来见 你,好不容易来见你了你竟然还这副德行?诸东赫,老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不知福的小兔崽子呢?”也可不你。 诸东赫在听见自家老子的话的开头的时候就猛地睁开了眼睛,梅画鹿为了自己愿意和他大哥吵架?她守着自己?她流血了? “她怎么会流血?她受伤了?”在做梦演示也掩饰不住他的焦急和慌张,诸东赫咬着牙声音都在颤,抓紧了床单的大手上青筋暴跳,可见他的紧张。 诸 自衡一愣,这小子也不是真的不在乎儿媳妇啊?老爷子多精明啊,眼珠子一转就一个主意一份心机的,立刻明白了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但是想到儿子刚才那番作为 一定让梅画鹿伤心极了,所以他也故意为难其儿子来,冷哼道:“人都快要为你死了,可你倒好,鬼门关前走一遭,回来竟然还涨行市了?打骂媳妇?这就是老子教 你的‘传统美德’?” “爸您别罗嗦了!小鹿她到底怎么了?哪受伤了?”诸东赫太阳穴都突突直跳,急吼吼的道。 诸自衡那句血液都快流干了着实刺激了诸东赫的神经,怪不得刚刚轻轻一推梅画鹿就差点摔倒呢,怪不得一进门脸色就很苍白呢,可是她到底怎么啦?难道是他的手下伤害梅画鹿了?诸东赫一想到这个可能真是气得恨不得立刻将三和四都找来往死里教训一番。 “哼,反正你都快要和人家离婚了,这些事情你还在乎什么?”诸自衡冷哼一声,竟然拄着拐棍溜溜达达的走了。 诸东赫被诸老爷子掉的是在是难受了,心里忐忑起来,自己刚刚那一下有没有伤到梅画鹿呢?她万一真的答应和自己离婚怎么办?诸东赫现在后悔死了,刚刚只不过是一时间的发泄和心里不平衡而已。 他 醒了两天,却偏偏没人告诉她梅画鹿在哪里,他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找他的小鹿,可是没有,他不敢问,他怕结果是梅画鹿的绝情,但是他等了两天,可是两天里 梅画鹿都没有来,第三天的时候梅画鹿来了,但是诸东赫的心却已经被伤透了,所以他迫不及待的表现自己的愤怒,可他不是真的想要推开她啊,他想要她的注意, 她全部的爱情和心。 现在想来,他们不告诉自己梅画鹿的情况,应该是怕自己担心吧,而他,却因为一时冲动和心理的恼意与不安而发了疯似的伤害梅画鹿。 诸东赫懊恼死了,他胸口很疼,这一枪是梅画鹿打得,但是此刻他心里那点怨气都没有,她还肯来看他,他愿意为了他和家人闹翻,这不久代表她还是在乎他的?这不久代表他还有机会么? 但是显然,这一次他自己愚蠢的搞砸了一切,将他们两个的关系推上了危险的悬崖。 该怎么补救?诸东赫一脸狰狞的想事情,他迫切的想要见到梅画鹿,可是他这个德行根本走不出病房,而梅画鹿显然也不会来了,要找谁去帮他将梅画鹿带来呢?谁有这个能力呢? “阿赫!我的天!金刚不坏的你竟然中弹了?听说还是被你的小美人给攻击了?啧啧啧,怎么一遇见美人你的攻击力就为零了呢?”一把娇俏的嗓音骤然响起,紧接着潇潇那娇小却玲珑的身子窜了进来,一点不在乎诸东赫的伤势,反而还以此为乐的打趣他。 诸东赫头痛,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不着调的亲姐姐了呢?等等!诸东赫猛地想到了什么,将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了正在啃苹果的潇潇,潇潇一个激灵,警惕的道:“你要干什么?” 诸东赫笑道:“帮我把梅画鹿带来病房里,我给你一辆英菲尼迪!” 潇潇口中的苹果啪嗒一下落地,眼睛都直了,她酷爱车,此刻听见诸东赫竟然给她一辆豪车条件就是将梅画鹿带来这里,这让潇潇喜出望外的同时也暗暗警惕道:“你会这么好心?” 诸东赫狞笑一声:“爱要不要,有的是人愿意要,三,四……” 诸东赫大声的喊,潇潇立刻捂住他的嘴巴,一脸愤怒的瞪眼睛:“败家子,不知道肥水不留外人田啊?我去我去,这样的事情舍我其是啊?放心吧,我会将你家小媳妇带来的。” 诸东赫不咸不淡的加了一句:“你要是能在两个小时内将她带来,我就再送你一辆莲花。” 靠!天上掉馅饼也不用这么奢侈吧?潇潇不上钩那就是蠢货了! 潇潇一脸兴奋的光芒,连忙往外跑,还喊道:“你不能在告诉别人了啊,两个小时内我一定把你小老婆弄来啊!” 诸东赫嘴角的笑意骤然消失,目光空洞而焦燥,她哪里会轻易来呢?自己刚才那么过分,她那伤心,一定恨死自己了!诸东赫现在更后悔自己的冲动,为什么什么事情一碰到和梅画鹿有关的,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呢? ☆、193 逼着她原谅他! 07-29 东赫怎么也没想到潇潇真的会在两个小时之内就将梅画鹿给弄来,关键是没有想到梅画鹿会真的来,当他看见梅画鹿是被一个男人扛进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怒了,吼道:“放下她!” 诸东赫的脾气变坏了,他见不得任何男人去触碰他的小鹿。 潇潇一脸促狭的笑道:“小气样!要不是我弄不回来她,怎么会用雇人啊?不过为了我那两辆跑车也值了,咱们现在一手交车一手交人,车呢?快拿来啊,你家小老婆现在可是在我手上的。” 诸东赫恶狠狠的瞪着潇潇,就为了两辆车惊叹让他老婆被别的男人扛着,诸东赫血管都突突直跳,怒吼道:“三,给她车钥匙带她去取车。” 三连忙冲进来将两把钥匙给了潇潇,潇潇这才心满意足的道:“把她放到床上吧,我家弟弟迫不及待了呢,不过阿赫,你现在能行么?要有节制啊,毕竟你现在是个伤员。” 潇潇一顿讥笑的说道,气得诸东赫直磨牙。 他现在是真的有心无力的,身上还很疼,刚刚才换的药水,现在就是美人在怀,他也是有心无力的,可是他就是看不过潇潇那幸灾乐祸的样子,他冷魅的一笑道:“你不想要车了是吧?” 潇潇立刻禁言,气呼呼的道:“哼,就是把人给你了你也用不了,我给你家小老婆永乐店安/眠药,没什么事情的,一会就醒了,走!” 当 人终于都走了,诸东赫的脸色终于柔和了下来,看着安静熟睡在自己身边的梅画鹿,诸东赫觉得一颗心都要被这个女人融化了,他已经通过三知道了一切,原来他的 小鹿不是不在乎他的,她愿意为了他而放弃那个组织,愿意为了他而自残,她可以为了他对自己残忍狠辣,她却又那么勇敢倔强的等着自己,是他不好,一时冲动的 伤了她。 她一定很生气的,不然潇潇也不会用药将她强行带回来了,可是小鹿,怎么能让你在离开我?你选择了我不是么?你在我和你的职业之间选择了我,这一次,我是绝对不会放你离开的。 他的行动还不是很方便,可是他就这样一直侧头看着梅画鹿,忍不住的时候就吃力的吻上她光洁的额头,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亲吻着,那柔嫩滑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总也亲不够,这是他的宝贝啊,怎么也不愿意在离开的小爱人呢。和也道可。 梅 画鹿只觉得晕沉沉的,脑袋还有些不够用,但是呼吸的不通畅让她更难过,她的鼻子可以呼吸可是很困难,嘴巴里似乎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堵住了似的,她拼命的往外 抵抗,可是那东西似乎有爪子一般的不仅不出去反而还粘住她了,她觉得舌头发麻,那软软的大学霸道的扫过自己的口腔,在里面如同帝王巡视自己的领土一般,霸 道而理直气壮。 她气得张嘴就咬住了那个讨厌的东西,她听见了一声闷哼,整个人一个激灵,混沌的脑子都清醒了许多,连忙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诸东赫那张放大的委屈的哭诉的俊脸。 梅画鹿的脑子又空白了三秒钟,这是怎么回事?做梦了么? 诸 东赫看着梅画鹿这样子就更忍不住了,他亲她竟然都亲出了感觉,恨不得将她一口吞掉,偏偏这女人还能睡的一脸安详无知的模样,可真是气死他了,他捣乱似的将 舌头伸进去搅弄,这女人无意识中还会反抗一下,可是她的反抗只会让他更加的把持不住,但是没想到她竟然咬了他一口,诸东赫哀怨的看着一脸茫然的梅画鹿,舌 头很疼。 “老婆!”诸东赫委屈的嗓音里有梅画鹿熟悉的欲/望的沙哑。 梅画鹿整个人都愣住了,不是做梦么?那么她怎么会回到诸东赫的身边?脑海中忽然出现了潇潇的身影,她说要找她喝酒解闷,她本来不想去的,可是耐不住潇潇的软磨硬泡,她本就心里难受,喝了点酒就晕晕沉沉的了,后来怎么睡着了呢? 是潇潇! “是你!你让潇潇给我下药?”梅画鹿怒吼,反应过来后怒视诸东赫,一脸阴霾。 诸东赫也是愣住,看梅画鹿这个样子他也吓了一跳,连忙收起了委屈说道:“我没有!”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别说这事情和你没有关系!”梅画鹿尖叫,刚刚才被诸东赫又骂又赶人又抛弃的,弄得没脸还伤心,现在却又躺在了诸东赫的怀中,这让梅画鹿非常不能接受,她疯了似的怒吼起来,一脸阴森。 “老婆……”诸东赫想要解释,可是梅画鹿却尖锐的打断了他。 “别 叫我老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诸东赫,我希望你的离婚协议书能够快一点的寄来,我没有时间和你消耗,我们尽快离婚吧!”梅画鹿还很生气商务诸东 赫的疯狂,那样的话都能当这种那个被的面说出来,真的是一点脸面也不给她留的,她伤心,她更害怕,那样的诸东赫,从来没有那么凶狠的骂自己的诸东赫,是梅 画鹿这一辈最最痛恨的诸东赫。 她还有尊严呢,被人这样对待了,她再回到他身边,那她还有什么颜面和自尊可将?以后也会被人笑话死的,更何况,是诸东赫不要她的,她已经很丢脸了,就不能让他子看见她的伤心和难过,既然你诸东赫不要她,她也绝对不会死皮赖脸的缠着你的。 “我不会和你离婚的,你想都不要想!”诸东赫也怒了,梅画鹿一口一个离婚,说的那么坚决,完全让诸东赫慌了阵脚,他甚至忘记了,先开口说离婚的人是他自己,而梅画鹿,只不过是伤心难过之下的防守而已。 梅画鹿冷笑连连:“我想都不要想?我是没有想过啊,可是你不是要离婚么?是你先想的,既然你这么想的话,那么我就成全你啊,我现在不想都不行了呢。” 诸东赫的脸瞬间僵硬,他此刻真的是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给咬掉了,怎么就嘴贱说粗鲁离婚那样的话呢?看梅画鹿的样子恐怕这件事情不会那么轻易的解决了,诸东赫着急的想要抓住梅画鹿,可是梅画鹿完全不给面子的推开了他,吓得诸东赫不管不顾的一翻身就压住了梅画鹿。 “唔……”他闷哼一声,这样的动作完全的扯到了伤口,他疼的闷哼。 梅画鹿眼中滑过一丝焦急和担忧,却硬生生的止住,她不会再对他有怜惜了,她是个人,不是一个玩物,任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她没有那么不值钱,不会因为你给一个笑脸立刻晕头转向的忘记了你之前给过的伤害。 看 梅画鹿不理会自己,就连他的伤口她都视而不见了,诸东赫这才真的着急了,他放软了语气带着颤声可怜兮兮的道:“小鹿小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不该乱 发脾气的,你别生气了,我之前都是气话的,我知道你伤心了,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好的,别和我闹了,我都疼了,伤口可疼了,你不管我了么?你真的忍心啊?” 他 说了很多,梅画鹿依然无动于衷的样子,诸东赫急得直哆嗦,头都埋进了梅画鹿的颈窝里面,口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闻着她身上的馨香,诸东赫的心却再也不能平 静了,急吼吼的道:“你想我怎么样?你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小鹿我爱你,我好爱你,你不来看我,我着急你知道么?我醒了两天,我第一天睁开眼睛就没有看见 你,我等,两天四十八小时,每一分钟我都用了几万年的心去等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没有你,哪都没有你,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又抛弃我了,我害 怕,你不在,我怎么办呢?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 听着他孩子气的话里带着的尾音的轻颤,那话音中浓浓的鼻音,梅画鹿简直是不敢置信,他是……在哭么?!诸东赫在哭泣?! 梅 画鹿僵硬了一下,咬咬唇瓣,不可否认的,诸东赫的话,他的自白和心情让梅画鹿很有感触,两天里,她同样担心他想念他,可是他也不能那样不顾一切的发脾气 啊?她能感觉得到,那一刻的诸东赫是真的不想要她了,那么的决绝和冷酷,甚至现在想起来,梅画鹿都觉得心惊胆颤。 他的无情,她无法承受,因为那太过于残酷,她害怕,当她真的已经爱他爱到无法自拔的时候,这个男人的无情就是她的灭亡! 这样的男人,会让她又灭亡危险的男人,她能要么?她要得起么? “回 答我,小鹿,你回应我好不好?我真的错了,是我混蛋,是我小心眼了,我不该不信任你的,你原谅我行不行?”诸东赫小心翼翼的祈求,他甚至偷偷的看梅画鹿, 可是梅画鹿的笑脸依然冷淡,这冷淡简直要了诸东赫的半条命,他抓紧了她的手臂低吼道:“回答我!梅画鹿你不会离开我的,你会原谅我。” ☆、194 死也不放手 07-29 “你是在强迫我么?”梅画鹿冷冷的道,用诸东赫上午骂她让她滚的那种目光看着诸东赫,无情而冷酷。 诸东赫被她的这种目光和语气吓到了,脸都白了,他哆嗦着想去吻她,可是梅画鹿却躲开了,诸东赫就着急的抱紧她:“不是强迫,我没有!小鹿我们别闹了,你别和我闹了好不好?” 梅画鹿冷笑:“是么?你认为是我再和你闹腾?你认为你受伤了所以我要迁就你?你认为我爱你选择了你,所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不是?诸东赫,你把我梅画鹿当作什么?你心情好了就给我一根骨头,心情不好了就随意打骂?” 男人,绝对不能惯着,就像诸东赫,梅画鹿完全抓住了诸东赫的臭毛病,这一次她若是妥协了,或者是轻易的原谅了他,那么下一次诸东赫绝对会蹬鼻子上脸的给她闹腾,她还想要人宠着呢,凭什么来宠一个男人?诸东赫你是男/宠么? 梅画鹿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看得诸东赫都觉得自己罪该万死了。 “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啊,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诸东赫一着急就爱吼,此刻更是吼的震耳欲聋的。 梅画鹿怒火腾地一下就起来,她不顾一切的一把将诸东赫给推开,翻身下床。也不管身后诸东赫是真是假的哇哇大叫,头也不回就的往外走。起和却要。 诸 东赫是真疼,当然也是故意的大吼大叫的,此刻一看梅画鹿真的不管他了往外走,才真的害怕起来,起身就要去追,奈何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又疼又难受的,他急 得满头冒汗,大叫起来:“你去哪啊?回来,小鹿我真的知道错了啊,我是被你气得找不着北了,我怕你不要我才那样说的,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好疼啊,小鹿你看 看我啊,我真的好疼。” 梅画鹿到底还是不忍心的,站住了脚步。 诸东赫一看梅画鹿站住,就知道梅画鹿是心软了,他脸上漾起了得意的笑容,就知道梅画鹿舍不得他疼,他叫的更起劲了:“哎呦,真的好疼啊,小鹿你快来看看我啊,流血了,流了好多的血啊。” 梅画鹿真的心软的想要回头去看诸东赫的,可是一想到诸东赫先前的可恶和性格,她就告诉自己不能心软,果然,她听见了诸东赫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她立刻回头,就看见诸东赫脸上还来不及褪去的笑意,梅画鹿立刻就火了。 他是吃定了她了是不是?他是认定了她会停下来的是不是?他就这么确定她会原谅他是不是啊? “就疼死你吧!”梅画鹿咬牙切齿的说完扭头就走,诸东赫愣住了,在诸东赫还来吧开口的时候梅画鹿又回头看着诸东赫,狞笑道:“我等着你的离婚协议书,请你快一点!” 这一次,梅画鹿是真的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诸东赫一个人看着那空荡荡的门口,半晌忽然杀猪般的叫了起来:“梅画鹿你好狠的心啊,你回来!我不会离婚的,死也不会!你是我的是我的!” 走廊里护士和病人听着诸东赫的叫声都狠狠的颤栗了起来,因为诸东赫的叫声阴森森的还带着颤抖的声音,听的人鸡皮疙瘩都快要起来了。 诸东赫气得呼哧呼哧的喘气,他老子晃晃悠悠的进来了,满眼鄙夷的看着诸东赫冷笑:“怎么样?小子,你就连你老婆都搞不定以后就等着当妻管严吧。” 诸东赫嗷嗷吼道:“我不会的!我一定会收服梅画鹿的,她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嘴上是这样怒吼,但是心里却很苦闷,梅画鹿脾气倔强,要是不能把她的脾气捋顺了,以后恐怕真的会有吃不尽的苦头呢,最主要的是梅画鹿要是真的和自己离婚怎么办?都怪自己这张破嘴,怎么就能把离婚两个字说出口了呢?现在好了,错全在他的身上,他家小鹿这会接口了呢。 梅 画鹿气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等了一天没有收到诸东赫的离婚协议书,但是电话却又不下一百个,她不接,她心里也很乱,为了诸东赫她和大哥闹翻了,她心 里好难过,但是她不后悔,她有必要让大哥知道她爱诸东赫,如果大哥不能接受诸东赫,那么以后她也是两边难做人。 但是诸东赫今天给她的打击真的是很大的,就那样莫名其妙的发脾气,她最不能容忍的是请就是诸东赫开口说的离婚两个字,这两个字在她的心上划下一道伤口,她难过,诸东赫的发脾气她可以接受,毕竟有误会,可是诸东赫轻易的就能说粗那两个字,梅画鹿就有些彷徨了。 到底,他对她的爱有多深呢?如果真的很爱,他会轻易的就说这两个字么?现在又这样轻易的求饶,可是却一点不诚心,这就让梅画鹿心有芥蒂了,爱和不爱,因为被伤害过,所以她和外的小心和谨慎。 她一个人坐在窗户前,看着外面云卷云舒,看着外面落日,看着外面星辰,迷茫的是她的人生和前途,她该何去何从呢?这么多年来,她守着一份执念,浪费七年光阴,那么现在,她是不是还能为了诸东赫而浪费七年呢?她的光阴,有多少呢? 爱情里,她永远是渺小的,是小心翼翼的,她这个男人,她确定,从来没有过这种愿意为一个男人可以伤害自己,可以和亲人翻脸,可以不顾一切的感觉,但是为了诸东赫,她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她爱他,可是爱的苦涩。 她把自己封闭了一个星期,没有电话,没有新鲜空气,没有任何人的打扰,就她自己,一个人宅在家里,不看电视,就仿若入定了一般的就那样看着窗外,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她仿若活在了一个封闭的橱窗中,给你一片蓝天白云,让你明明触手可及,却偏偏距离遥远。 一个星期,梅画鹿就这样放空,想通了什么,放下了什么?无人知道,可是一个星期,却让诸东赫备受煎熬,梅画鹿胖了两斤,诸东赫就折腾的掉了三四斤。 “她还是那样坐着么?”诸东赫的嗓音异常的嘶哑的阴沉。 三都不敢看诸东赫了,却依然如实回答:“是的,已经坐了七天了。” 梅画鹿不来看他,不接电话,断绝了一切和他有关的事情,就仿若他不存在了一般,而他的世界里也失去了她的踪迹,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他想要去找她,偏偏他的身体不允许。 “你去休息吧,我也累了。”诸东赫对三说。 三担忧的看了眼诸东赫,却依言离开了。 诸 东赫知道三没走,他把掉了针管,下地穿衣服,尽管伤口还在疼,可是他必须要去找梅画鹿,相思,七天里他尝够了,他无法忍受这种被她和彻底忽视的日子,他放 不开她,她就应该和他在一起,既然她不来,那他就去,如果妥协真的对她来说太难,那么他妥协,只要她高兴就好。 诸东赫想要离开病房,有很多办法,支开了三他就快速的离开了医院,来到梅画鹿的小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他知道,按照她这七天来的生活规律,这个时候梅画鹿应该是在看星星。 门铃响了,好半天都没有人来开门,诸东赫也不着急,他知道她就在门口,他就这样站着,他也知道,只要她看见自己在这,就会舍不得的。 果然,连一个小时钟都没有门开了。 四 目相对的瞬间,诸东赫忽然想哭,这一刻借着玄关的灯光看她,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有多久没有看见她了呢?七天而已啊,可是却好像一万年那么长,想她 想她想她,每分每秒的就是想她,想的心都会疼,想的脑海都快要海啸,想的精神都快要崩塌,但还是克制不住的想她。 “进来吧。”再见面,梅画鹿竟然这样平静的说,然后转身进屋,就仿若诸东赫不是她的情侣,而是一个太过于熟悉的陌生人。 诸东赫眸色慌乱的从后面抱住了梅画鹿,嗓音哽咽低微:“老婆,你都不接我电话。” 一开口,就是委屈的控诉!他撒娇,是他惯用的把戏,他以为这一次还会有用。 “虽 然还没有接到你的离婚协议,但是我想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名存实亡的吧?一场欺骗而来的婚姻,来的不牢靠,自然也会轻易的破碎,任何时候都可以轻易的说出离 婚两个字,这场婚姻并不牢靠,所以,你还是别这样叫了。”梅画鹿平静的说道,就仿若一个看破红尘的世外高人一般的冷淡。 诸东赫慌乱的抱紧了她道:“什么叫不牢靠?我爱你,是,我们的婚姻是骗来的,可是因为在乎所以我愿意对你用手段,难道连这点事情你都不懂么?梅画鹿,我爱你,以后,再也不会轻易说离婚这两个该死的字眼的,我们也不会离婚。” “诸东赫,我想要离开一下,你放开我好不好?”梅画鹿迟疑了一下说道。 诸东赫立刻乍毛,一把将梅画鹿给翻转过来怒道:“离开?你要去哪?你想去哪?什么叫放开?你让我怎么放开你?梅画鹿,你到底长没长心啊?我这么低声下气你还行要怎么样?是不是要我跪下来求你啊?” 梅画鹿沉默了下来,她能告诉诸东赫,其实她……是想要上厕所么?她的脸通红,因为肚子痛而一脸扭曲,她想要用力的推开诸东赫,却被诸东赫更加激动的抱住。 “我不会放开你的,梅画鹿就是死我也不会放开你的!”诸东赫发狠了的咬牙切齿,一把抱起梅画鹿就往卧室走去。 梅画鹿尖叫! ☆、195 祝你们幸福 07-30 梅画鹿生病了,上吐下泻,诸东赫急急忙忙的匠人抱到医院里,急得团团乱转,他以为是他把梅画鹿吓坏了,脸都白了。 结果出来,却让诸东赫暴跳如雷,这个死女人,她竟然因为吃了过期的面包而吃坏了肚子,还有没有比这个女人更荒唐的人了? 诸东赫气呼呼的来到病房里,看见的就是梅画鹿目光空洞的看着窗外,诸东赫一下子就想到了梅画鹿这几天来一直是看着窗外的,而且刚刚还说让他放了她,她想要离开,她是真的要走么?她想要离开他么?怎么可以? 诸东赫急忙的抓住了梅画鹿的手臂,心疼又忏悔地说道:“老婆,是我不好,你别和我怄气了,你想让我怎么样都好,你别离开我就行。” 其实什么高傲尊贵的,在爱情面前真的是个渣滓,当你想要抓着这个人的手和你一辈子的时候,这个人却执意要甩开你,那种一想到再也不能看见这个人的痛瞬间就会淹没你,让你发狂失去理智。 诸东赫现在就是这样的,如果梅画鹿再敢说一句离开什么的,诸东赫真的会发疯,他这么低三下四的哀求祈求,在他大男子主义的内心里竟然一点都不觉得过分,相反,他还很快乐,他很享受那个过程,因为他真的爱梅画鹿。 梅 画鹿其实早就心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诸东赫受伤了,差一点就会离开她,她珍惜疼爱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真的想要和他分开?只不过是被气大了,现在诸东赫 这样哀求,她早就恨不得答应他了,但是一想到这么轻易的运量诸东赫,以后他在闹腾起来就不会那么珍惜自己了,所以她决定忍着,暂时不原谅他,看他以后的表 现了。 接下来的日子诸东赫忙碌起来,一边要讨好梅画鹿,一边要养伤,一边还要筹划着怎么拿下梅家,梅家的老爷子就算不反对了,还有那群大舅子呢,毕竟和梅画鹿的感情不一般,不处理好关系以后梅画鹿会难做的。 到底是舍不得梅画鹿,梅初一低头了,知道梅画鹿生病了之后第一时间赶来,和梅画鹿对视好一会,第一句话就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记住了不管什么时候,你还有大哥可以依靠。” 梅初一这话让梅画鹿的眼泪瞬间就落下来了,抱着梅初一哭了起来,梅初一走了,梅战来了,话和梅初一都差不多的,不会反对他们了,但是有一点,梅画鹿不可以和诸东赫出国,必须要在国内。 梅画鹿当然答应了,出国去玩很方便,居家的话还是在国内比较好,诸东赫要是敢不听她的,她就和他离婚!一向离婚这两个字,梅画鹿暗自警告自己,绝对不可以轻易的说出这两个字。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诸东赫的伤在飞快的好转,而梅画鹿早就好了,她今天要去辞去警察的职务,但是在这之前她要做一件事情。 诸东赫很惊喜,这么长时间来,梅画鹿是第二次主动踏足他的病房,诸东赫甚至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他小心的看着梅画鹿紧绷的俏脸,心里有狂喜,但是下一刻就是忐忑了,这女人不会是来找他要离婚协议的吧? “拿来吧。”梅画鹿伸出手,说着没头没尾的话。 诸东赫瞬间乍毛,这女人还真的是来要离婚协议的?!真是该死的!,他一下子来到梅画鹿的身边,揪着她的袖子曼联愤怒,可是声音却讨好的可怜的令人发笑:“老婆,你要什么啊?” “你说呢?”梅画鹿挑眉,一脸你知道的表情。 诸东赫心里面火气直冒,强压着,他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可是看着梅画鹿那强势的姿态,诸东赫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就怒吼起来:“你做梦吧,我是绝对不会给你的,死也不给!你只能是我的,梅画鹿你给我听好了,诸东赫要的人就一定不会放手。” 梅画鹿心里好笑,她发现她变坏了呢,现在特别的喜欢诸东赫这样小心翼翼又被气得乍毛的样子,看火候差不多了,梅画鹿一脸无辜的哼道:“你在说什么呢?我管你要抢。” 诸东赫一愣,不是离婚协议是?不是就好!可是他还是不放心,这女人不要离婚协议了反而要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他警惕的道:“要枪干什么?” 梅画鹿冷笑道:“你丫的当初抢走了我的枪,害得我被停职检查,还被调去你那当卧底,你还好意思问我要枪干什么?拿了我的当然要还回来了!” 诸东赫又愣住了,他什么时候拿她的佩枪了?等等!好像是有那么一次,他抢了一个女警察的枪…… 诸东赫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脸挑衅的梅画鹿,简直不可置信,这么巧?会是小鹿么? “那呃女警察……是你?” “废话!快点把枪给我,你知不知道丢了自己的佩枪很丢脸啊?我还被我爷爷和爸爸骂呢,都怪你!”梅画鹿没好气的娇吼道。 这么长时间,兜兜转转原来他们的缘分在那一次就开始了,诸东赫不得不感叹世界的奇妙,缘份的奇妙。但是梅画鹿怎么知道是他把她的佩枪拿走的?诸东赫问梅画鹿。 梅画鹿冷笑着道:“长脑子的人都猜到了,就你这种笨蛋还看不出来,口口声声的说哎我,这么长的时间里竟然来你这个都不知道,哼!” 诸 东赫怪笑起来,一下子抱住了梅画鹿笑眯眯的说道:“老婆,你是不是想要告诉我,我们的缘分早就注定好了?不管怎么样你都会是我的老婆?你看啊,我们都那么 的讨厌娃娃亲,想方设法的破坏,可是到头来我们还是在一起了,不管是阴差阳错或者是命中注定,我们都必须是天生一对的,所以啊,你逃不掉的,你注定是我 的。”们个然去。 梅画鹿对于诸东赫这种时时刻刻想要将两个人拴在一起的表现很不耻,但心里是很甜蜜的,这就说明诸东赫在乎她啊,可是梅画鹿觉得自己有点虚伪,明明是喜欢诸东赫这样的,但是又觉得诸东赫说出来的话总带着点不正经。 “别废话,快点给我啊,我要去归还警队的。”不耐烦的瞪他。 诸东赫笑嘻嘻的道:“别还回去了,就留着他们也不知道,咱们正好当作纪念。” “你别胡闹!快点给我!”梅画鹿瞪眼,一脸的气愤。 诸东赫不敢再闹腾了,生怕梅画鹿真的翻脸,连忙给三打电话让把枪拿来,诸东赫就纠缠着梅画鹿,一会亲亲一会摸摸的,大占便宜,当然他是一直霸道的抱着梅画鹿的。 三把枪拿来的时候梅画鹿是激动的,终于又找回来这把佩枪,这样她也可以有个善始善终了,她起身就走,吓坏了诸东赫。 “你干什么去?”诸东赫拉着梅画鹿不放。 梅画鹿居高临下的瞪他:“去警局啊,把枪交上去。” “我和你一起去!”他脸上的嬉皮笑脸也不见了,一本正经的,其实他是担心梅画鹿回去了会看见莫展拓,他是非常介意梅画鹿看见莫展拓的,烦死了。 梅画鹿反对的道:“不行,你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不能出去,在医院呆着吧。”她说完就走,是真的不想让诸东赫去的。 诸东赫气得连连冷笑,也不去追梅画鹿,等了一会后让三驾车亲自赶往警局,在梅画鹿到了之后的五分钟诸东赫也干到了,他直接堂而皇之的踏进警局,一点没有黑社会来警局的那种紧张和厌恶感。 梅画鹿将佩枪交上去之后胖子警官很开心,找回了一只佩枪这可是大事情,又是一番的打电话联系,良久才处理好这支佩枪的事情,梅画鹿接着就递交了辞职报告。胖子警官没有犹豫就接了过去,相比是梅战提前打招呼了。那通过的结果就是必然的了。 梅画鹿出来的时候真的是一身轻,可是在转弯的地方看见了莫展拓,梅画鹿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难看,她是想要绕过去的,可是一想到莫展拓对自己这么多年的照顾,她没办法忽视,更何况莫展拓显然是冲着她来的。 “我们谈谈吧。”莫展拓的嗓音很沙哑也很颓废。 梅画鹿想了想,也应该和他说清楚了,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一把霸道冷傲的嗓音就响起了:“有什么想说的可以和我说,我代替我老婆听也是一样的!” “你怎么来了?”梅画鹿下意识的走到诸东赫的身边,一手自然而然的扶住诸东赫的胳膊,生怕他闪着。 诸东赫心中一暖,目光都软和了许多,赖皮似的黏在她身上,声音里有掩藏不住的笑意:“老婆来了我能不跟着么?以后你走到哪里我都是要跟着的。”他又转/头看着莫展拓笑道:“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的,我们夫妻一体,和我说就等于是和她说了。” 他这么不客气,完全是喧宾夺主,将别的男人完全的隔绝在了梅画鹿之外。 莫展拓心中苦笑,就这样要失去了么?早就应该知道的结果,但还是会心疼啊,就这样吧。莫展拓掩下自己眼中的心伤,转身离去前沙哑的道:“我只是想说……祝你、祝你们幸福!” 梅画鹿看着莫展拓的背影,心中是难过的,但是并不会动摇,因为莫展拓确实是差一点将她的男人给害死,纵然对她在好,也是不能弥补这个错误的! ☆、196 结婚前奏 07-31 “嫁不嫁给我?呃……老婆你是我的,嫁不嫁给我?” 漆黑的房间中,有男人激烈的喘息和低吼,还有不停的怒吼和哀求,在恶狠狠的追问着女人。 “不……唔,快点啊,啊,要死了呀,你快点快点!”梅画鹿不停的催促,声音里都带着哭腔和懊恼。 诸东赫反而停下了动作,这女人真是不好惹啊,好不容易拐上了床,可是却死不开口,就是不答应嫁给自己的事情,诸东赫恼了,他家小老婆这么迷人鲜嫩的,他在不争取再不努力还不被人给拐跑了啊,就算梅画鹿爱的是自己,但是万一梅画鹿还在生气可怎么办呢? 诸东赫干脆不动了,虽然他也痛苦的要死,几乎要爆炸了,但是他就这样和她在一起,诱哄的道:“老婆乖,你说你愿意嫁给我,就给你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乖啊,你说你愿意在嫁给我一次。” 诸东赫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他强忍着,声音都颤抖了。 梅画鹿紧张又刺激,更难受,难耐的感觉空虚而急切的让她需要他,可是诸东赫的不为所动让梅画鹿生气的同时又很委屈,明明就是他的错,现在又来这样折磨她,他真讨厌。 梅画鹿本来就倔强,诸东赫越这样,反而梅画鹿就越加的排斥和反抗,你不给她是吧?好啊,那她不要了。冷哼一声:“你要是不动就赶快滚下去,没有你我还能死了不成?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你不要有的是人喜欢……啊!” 她越说越过分,越说越离谱,诸东赫的脸都黑了。 这女人再说什么?是嫌弃他?还是在暗示他,她的这个紧/致销/魂的小/穴可是有很多人期待? “你这个妖精,给你都给你,做死你,爱死你,让你胡说,你是我的,记住了是我,这一辈子就只有我能爱你,只有我能这样爱你!爱死你算了,吼……”诸东赫语无伦次的兴奋的怒吼,也飞快的动了起来。 梅画鹿连话都说不全了,一波一波的快乐让她尖叫着,抓紧了诸东赫的肩膀,一口狠狠的咬在了诸东赫的脖子上。 “唔!老婆!”疼痛和快乐一起冲击着,击溃了诸东赫的理智,让他瞬间怒吼出来,快乐到达了巅峰! “啊!”梅画鹿也刹那间尖叫起来,放开口了,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呼呼喘息。 梅画鹿还来不及缓口气呢,诸东赫再度起劲了,惹得梅画鹿都有点害怕了,连忙抓住他不让他动:“你干什么呀?累死了不要了。” “老婆我想要,你可真嫩,怎么弄都这么香,要不够怎么办啊?你告诉我怎么办?没有你我可怎么办?老婆宝贝,恩……”诸东赫哼哼道,不一会就再次动了起来。 梅画鹿所有感官都因为诸东赫的侵入而调动起来,她眸色潮湿,一脸桃红,心里在他的话语中早就融化,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抱紧了他,在他拼命的律/动中,娇娇软软的道:“我要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你给不给?” 诸东赫的动作嘎然而止,他看着梅画鹿,黑暗中她的眸子晶亮,诸东赫手忙脚乱的将灯打开,就那样连接着彼此的将梅画鹿抱起来坐在他的身上,喘息着问:“你说什么?” 他激动的声音都在打颤。 梅画鹿难耐的动了动,搂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咬着他的鼻子道:“我要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你给不给啊?” 诸东赫只觉得一颗心瞬间都被她的话给填满了,暖暖甜甜的只觉得知足,那一瞬间,他那颗放荡不羁的心也在轻颤,竟然像个孩子似的有确认了一遍:“你再说一次?你愿意嫁给我了是不是?” “不是哦,我要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你给不给我?”梅画鹿眯着眼睛哼道。 “给!”诸东赫大吼一声,震得梅画鹿只觉得耳朵都发麻了,他下面更是疯狂的动了起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什么都给你,老婆宝宝,全都给你,啊,真好,真好……” “唔,轻点呀,啊……”梅画鹿能够感觉到诸东赫的喜悦和兴奋,那种激动是无法言说的,她也被他感染,心里,有一个家的模糊轮廓,这个家将有她和诸东赫,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共同来创建,她满心期待和喜悦。 是的,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行的,她又为什么要死抓着诸东赫的不好不放呢?本来就离不开他,真要那么斤斤计较的话以后生活说不定还有隔阂呢,放过他吧,也是放过自己,谁让她,这么爱他呢? 一场疯狂的欢爱中,两个人酣畅淋漓,诸东赫心满意足的搂着她,满心欢喜她的原谅和首肯,他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给她了,可是她要的独一无二…… 诸东赫眼中有兴奋的光芒闪烁,他一定会给她一最最特别最最难忘最最独一无二的婚礼的,让她毕生难忘! 诸东赫的上市在一个月后已经彻底的恢复,到底是身子底子好,再加上诸东赫本就没有伤及要害,所以就很快的出院了,而在一个多月的紧张筹备中,他们的婚礼几乎弄得人尽皆知,好的坏的评论也是数不胜数,不过沉浸在婚姻中的两个人却不会计较那么多。 梅画鹿此刻坐在环境优雅的咖啡厅中,对面的是面色有些黯然的尚承昊。 “真的就么有回旋的余地了么?小兽,你应该知道的啊,我爱你,虽然,这句话我一直没有机会来说。”尚承昊在终于见到梅画鹿之后迫不及待的就在挽回。 可 惜梅画鹿只是摇摇头,心里面已经一片平静,看着尚承昊的眼中没有爱意更没有恨意,只是平静的仿若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她笑道:“昊哥哥,你这句话晚了十年, 如果是十年前或者是七年前你对我说,那么我们之间也许还有可能,但是现在,不可能了,因为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你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了,我们,都已经不小 了,都应该对爱情负责。” 这是……明显的拒绝么? 尚承昊满嘴苦涩,却无从开口,是啊,是他错过了,是他一贯的自信让他错过了梅画鹿,可是他没有办法去恨什么,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 “你……爱他么?”尚承昊很艰难的问出了压抑在心底已久的话语。 “爱,不爱他我又怎么会嫁给他呢?不爱他我又怎么会自残来救他呢?你真的的,我最怕疼的。”梅画鹿说的很坚定,很理直气壮,就是因为爱他,所以她不会也不愿意计较那么多的东西。 尚承昊只觉得心疼,因为梅画鹿的这一句话而仿若被判了死刑一般,瞬间心死。 “昊哥哥,你也一定会找到一个你爱的和爱你的人,你也会幸福的,我真的真的祝福你。”因为不爱,所以可以如此洒脱的说祝福。 尚承昊微微低头,掩藏了眼中的那一抹绝望和伤痛。 爱已经深入骨髓,哪里能轻易的就可以不爱了呢?小兽啊,你……从来就不曾爱过我吧?也许是喜欢过的,但绝对不会是爱的,因为你对我……从来就没有过对诸东赫的那种激烈的情感和反映,这就是差别么? “昊哥哥,我要走了,我的婚礼……”梅画鹿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请柬,可是她却欲言又止,她知道这有点残忍,也许会让尚承昊觉得难堪,但是她别无选择,她的心里尚承昊还是重要的哥哥,却不是那个再让她心动的男人了。 来,或者不来,她无法强求,她孩子希望能做到不勉强,却也尊重他。 梅画鹿将鲜红的请柬放在了桌子上,没有把话说完,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来或者不来,你自己决定。 “那么,我就先走了,昊哥哥!”梅画鹿站起来,勉强笑道,然后绝然转身,她不能坐久了,因为她的醋缸未婚夫就在对面的车里坐着,她能来送请柬都是被诸东赫榨干了之后换来的一个条件。 “小兽!”尚承昊在梅画鹿快要推门离开的时候忽然开口,神色莫名,语气平静:“昊哥哥也……祝福你,祝你幸福!” 梅画鹿的眼圈瞬间通红,没有回头,却用力的点点头,低声说道:“谢谢你,昊哥哥。”得承已鹿。 风铃的声音响起,梅画鹿走了出去,尚承昊落寞的看着梅画鹿坚定的脚步迫不及待的走向了对面的车里,而那辆豪华跑车里也立刻迎出来一个男人,诸东赫,那个最后抱得美人归的赢家! 他们是那么的默契和依赖彼此,他伸出手的同时,她的手已经准确的落尽了他的掌心,彼此包裹! 而面前的那张红色请柬,留下的只有无尽的嘲弄与讽刺…… 尚承昊闭上落寞的眼睛,心中默念,祝福你,真的祝福你,只要你能幸福,让我放手又有何难? ☆、197 独一无二的性福!(大结局) 07-31 在紧张的筹备之中,两个月的时间飞快的过去,转眼间就来到了婚礼当天,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梅画鹿在酒店的休息室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依然有些恍然和不敢相信的样子。 “新 娘子,你清醒一下吧,是不是被自己给美呆了?”安琳儿大笑着打趣道。作为伴娘和闺蜜的安琳儿今天可是煞费苦心,将一大群男人为难的都快哭了,就没有见过那 么刁钻的女人,最后的结果就是你们想要娶到新娘子那就那大把大把的红包来吧。结果,安琳儿红包收到手软,再加上她家亲亲男朋友是伴郎,撒红包更是撒的不遗 余力。 梅画鹿不是被美呆了,而是不敢相信有一天她也会穿上婚纱,她从来没有幻想过穿婚纱的日子,因为过去十年里她都在逃避任何与爱情有关的东西,当然也包括婚姻。 但是今天,她就要结婚了,这身洁白的婚纱让恍惚起来,爱情,到底有什么魔力呢?让她甘愿放弃青春和自由的生活,嫁给诸东赫那个坏脾气的男人?现在梅画鹿依然记得刚刚诸东赫那有力的手臂抱着自己的感觉,那样的幸福和踏实。 他们的婚礼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除了昂贵的宴席和人尽皆知的婚讯,一切都是精致完美的布局和节奏,就连神父都是一成不变的样子,还有那句简简单单却承载了太多的责任和义务的‘我愿意’都是那样简单的说完。 这就是诸东赫承诺了的要给的她的独一无二的婚礼? 梅画鹿的满心期待和激动在这一刻化为乌有,紧接着就是愤怒,更可恨的是她现在在休息,但是诸东赫竟然不来看看她。 徐朵是真的开心,梅画鹿嫁人了,她这个做姐姐当然是真心祝福,但是当她看见尚承昊来参加婚礼的时候徐朵的眸色就黯然了,他能来,就证明他想让梅画鹿安心,这其中就有了他的爱意,因为爱,所以甘愿委屈自己。 那么,她还有机会么?她能得到那个男人么?徐朵不知道。 双方的长辈都是没有母亲只有父亲,还有兄长和姐姐,潇潇今天难得的一身正装出现宴会,来见证一直守护着她的弟弟的婚礼。 诸东赫一直被灌酒,就算有那么多的伴郎给他挡酒他也不免喝了很多,蒋溟灏就幸灾乐祸了起来:“哥们儿,你都喝成这样了,晚上还能重振雄风么?可别让新娘子抱着一头醉猪独守春/宵!” 他的话引得方便的人哈哈大笑起来,就连诸东赫都人禁不禁,笑着踹了蒋溟灏一脚道:“滚一边去,要死真的让我醉了,你们这群家伙是干什么吃的?” 诸 东赫满心欢喜,终于抱得美人归了,不过有一点很让他不满意,那就是尚承昊的到来引起了一系列的浪潮,知情人的话题自然不过是围绕着尚承昊和梅画鹿的那十 年,诸东赫心里很不舒服,决定等到晚上给梅画鹿那个独一无二的婚礼的时候要狠狠的再添一笔,让梅画鹿的这个婚礼变得‘性趣横生’。 到 了晚上还有烟花表演,就是一些长辈们在庆祝了,朱老爷子和梅战都很开心,他们的结/合是天时地利人和的结果,两个老朋友今晚都喝了很多,梅画鹿的七个哥哥 胳膊扭不过大腿,睁一只眼闭一只的也就承认了诸东赫,但是看着诸东赫这得意洋洋的样子,梅初一心里怎么也不好受。 不仅是他,其他的哥哥们也是心里不痛快,几个人一起商量了一下,决定给诸东赫一个‘教训’,当然了,这教训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梅画鹿说不定会和他们翻脸的。 “少爷,后花园有人请您过去一下。”侍者恭敬地说道。 眼 看着就可以上楼去休息了,诸东赫刚好要离开,此刻正好一起解决了,他来到后花园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什么人影,游泳池里的水在灯光中都打上了一层暖色,让诸东 赫忍不住的想起了梅画鹿那清澈的演变某,他迫不及待的就像要离开,可是身后忽然来了一股飓风,诸东赫想也不想的立刻躲开,偏偏右边也出现了一阵怪异的风, 他在想要往左边躲开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只能一个俯身整个人都从地面上向前滚去,这才堪堪的躲过了那两个攻击。 诸东赫眸色阴沉了下来,霍地站起来,猛地看见了脸色同样因此的梅初一,还有梅家的二公子。 “大哥二哥!?”诸东赫强忍下了火气,这是梅画鹿在乎的人,他不能发火,不然梅画鹿会很难做的。 “我们可还没有承认你呢,就大哥二哥的叫上了?”诸东赫的身后梅老三懒洋洋的道。 诸 东赫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不是因为别的,他毕竟在黑道中算得上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物,从来没有人会这么直白的不给他面子,偏偏眼前这几个人就是吃准 了他的,可惜他明知道却也不能说什么,因为他和她的哥哥们如果不和睦,他的小鹿会伤心,而他,万万舍不得小鹿伤心的。 “不管哥哥们是否承认,我已经是小鹿的丈夫了,你们就是我的哥哥,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诸东赫平静地说道。 “哟,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家宝宝非你不可了呗?”一把略显尖锐的嗓音骤然出现,梅老六一脸阴霾的哼道。他就是受不了诸东赫的自大,更受不了这个抢走了他们宝贝的男人的自信。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可是我爱梅画鹿,小鹿也爱我,我们两个在一起谁也阻止不了,还是,你们就算为了自己的开心和束缚就要强迫梅画鹿离开我?只要你们顺心了就好,而不在乎梅画鹿的感受了?”诸东赫以退为进,干脆给这群虎视眈眈的男人扣上一顶大帽子。 “满口胡言!我们怎么会舍得小鹿难过?你在胡言乱语我就……” “你就怎么样?弄死我?还是打残我?你确定你这样做梅画鹿不会伤心欲绝么?”诸东赫冷冷的打断了梅老五的话,诸东赫怎么可能被人威胁?就算是形势在紧迫,但是他也要逆转过来,他可以为了梅画鹿而忍受这些哥哥们的调难,但绝对不会一直被他们压迫着。 “你们现在这样为难我,就不怕我以后也为难梅画鹿?你们可想好了,结婚之后梅画鹿是要和我生活的,我们两个过的好自然都顺心,但是……”诸东赫冷笑道。 他当然不会迁怒于梅画鹿,但是她的这群哥哥却要好好的敲打敲打了,真是太拎不清现实了,他们这么咄咄逼人的,如果梅画鹿嫁的是一个不爱梅画鹿的男人,那么以后梅画鹿会有好日子过么?当然,他是绝对不会那样对待梅画鹿的,疼都疼不过来呢。 “你敢!”梅初一阴森森的低吼,姿态威严。 “我不是不敢,而是舍不得,不要以为只有你们爱护疼爱梅画鹿,我只不过是比你们晚几年认识梅画鹿而已,但是我对她的疼爱和宠爱绝对不会比你们少的,我爱他们,用心用身体用生命去爱,绝对不会低于你们!”诸东赫信誓旦旦的说道,掷地有声的话让哥哥们集体沉默了。 他们忘记了,不管怎么样,梅画鹿不会一辈子在他们身边的。而这个男人,很可能就是那个将照顾和疼爱梅画鹿一生一世的男人!明知道他们应该对这个男人也好一点的,可是他们就是看不惯诸东赫的嘴脸。 几兄弟互看一眼,还是决定要教训一下诸东赫,不用多余的言语,七个人群起而攻之,一瞬间和诸东赫打了起来。 对于他们这种不要脸的打群架行为诸东赫表示很无所谓,他就是战斗中出来的,当然不怕这种事情,一时间竟然应付的游刃有余。 梅战和诸自衡在一边的暗处看着这几个大小伙子大打出手,诸自衡语气里有愤怒但却满脸骄傲:“什么玩意?竟然打群架!你也不管管这群小崽子啊,真是太混蛋了,这不是欺负人么?” 梅战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儿子一个人就抢走了我家七个儿子共同的掌上明珠,还不该打?我儿子们这叫打虎亲兄弟,团结!” 诸自衡被梅战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旋即就哈哈大笑起来,原因无他,诸东赫竟然躲过了一个人的攻击,而那个人偏偏收不住力道的打了出去,一拳打在了另一边的梅老六的脸上,诸自衡幸灾乐祸的道:“群殴也不过如此嘛,这就是打群架的坏处,容易误伤啊。” 几个兄弟一起攻击,诸东赫在厉害,对付一个个身手不凡的大舅子也是有心无力了,一个不小心就被他们逼得跌入了游泳池中,至此战役结束。 梅初一兄弟几个打得是酣畅淋漓,对诸东赫倒是另眼相待了,毕竟能够以一人之力来对抗它们兄弟七个这么长时间,也确实是不容易,很厉害了。 梅初一冷笑道:“这次就给你一个见面礼,好好和小鹿过日子,你放心的记住,梅画鹿永远不会是一个人的,她若过的有一丁点的不顺心,我们会随时带她离开你,你不是她唯一的选择,当然,你们若是幸福快乐,恩爱有加,我们……祝福你们!” 这话,算是恩威并施了,但也是理想中的最好的答案了,诸东赫不强求他们一下子就接受自己,但是这个勉强算得上是祝福的话,让诸东赫心里那一点怒气也消失了,毕竟,是他这个后来者抢了人家宝贝了二十几年的宝贝疙瘩不是么? 诸东赫回到新房的时候梅画鹿早已经洗漱完毕,正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知道,梅画鹿这是知道她哥哥们给她出气了呢,诸东赫眯着眼睛湿漉漉的就要扑上去,梅画鹿立刻吼道:“滚出去!你这个骗子!” 诸东赫傻眼:“我怎么又成了骗子了?” 梅画鹿冷笑道:“我的独一无二的婚礼呢?”福可二这。 诸东赫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老婆,我已经答应给你了就一定会给你的,你等一会,我去洗个澡,马上就给你那份独一无二的婚礼。” 看着诸东赫一本正经的样子,梅画鹿失落的心又开始有了期盼,难道他说的独一无二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知道的么? 在梅画鹿的期待中,诸东赫终于一身清爽的走了出来,二话不说的就扑上了床,狠狠的吻住了梅画鹿,不顾她的不满扯开了她的睡衣…… 在他急切地进入她的时候,梅画鹿还念念不忘那个独一无二呢。 “等……等等啊,你说的独一无二呢?”她难耐的瞪他。 诸东赫气息不稳,眼睛都红了,像一匹恶狼一般的坏笑道:“我正在给你这份独一无二啊!” “呃!恩……你什么意思?”梅画鹿有种上当了的感觉。 诸东赫身体力行,疯狂的律/动起来…… “这就是,老婆,我们的新婚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的,因为我要将你捆在床上三天三夜,让你永远也忘不了这个新婚的春/宵里,我是怎么爱你的,高兴么?够不够独一无二?恩?”诸东赫变动边说,兴奋的连声音都变得扭曲。 梅画鹿气得尖叫,可是巨大的快乐让她用不上力气,只能在起起伏伏中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让诸东赫好看,让他欺骗自己。 “老婆,你不专心哦,要惩罚你!”诸东赫坏笑着狠狠的冲了进去,看着梅画鹿那醉人的容颜上勾魂摄魄的神情,诸东赫只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体里。 有一种爱,就算飞蛾扑火依然甘之如饴,为了她,为了怀中这个让他牵肠挂肚、恨不得放在心里娇养着的小女人,受点委屈算什么呢?他都愿意,只要她是他的,只要她属于他! 他们的新婚夜在这样不停的重复的动作中进行着,他们不知厌倦和疲惫的不停的索要着彼此,天渐渐亮了,可是他们的气息依然没有停下,梅画鹿甚至哭泣着求饶,但是诸东赫就是不肯放过她。 电话的铃声响起,催命一般的不停的响着,然后停下,再度响起,梅画鹿勉强的提起精神想要接起来,可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她哀怨又祈求的看着诸东赫。 “老婆乖啊,等老公吃完的。”诸东赫的嗓音性感的致命,不肯放过她。 “快点啦,疼死了放开我吧!”她软软的哀求,求让诸东赫更加的‘性趣盎然’。 “诸东赫!我要死了要死了,我恨死你了,骗子色狼,放开我啊,唔……” “乖啊,你乖啊,马上就好了啊,再等一下。”诸东赫温柔的哄她,可是动作却越发的凶猛。 终于在他释放了之后这才餍足了拥抱着软成了泥的梅画鹿,不停亲吻她汗湿的额头,频偏电话再度响起,诸东赫眼神暗沉的看着屏幕上的字眼,直接关掉,连二十分钟都没有,电话再度响起,这一次天已经大亮了,他们依然没有起床的意思,电话屏幕上换成了徐朵两个字。 诸东赫接起放在终于能够平稳呼吸的梅画鹿耳边。 “小宝宝,我可以追去我想要的幸福么?”徐朵涩然的嗓音在电话中响起。 梅画鹿一愣,徐朵这是……哭过了?她连忙用沙哑的嗓音说道:“朵朵?你怎么了?你当然可以追求你的幸福啊,而且,你一定会幸福的。” “那么……我可以追求尚承昊么?”徐朵似乎很艰难的才说出这句话。 梅画鹿一愣,就连在一旁的诸东赫都是面色一沉。 “当 然可以啊,你怎么这么问呢?我……和昊哥哥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更何况我已经结婚了,还有,我……从来没有爱过昊哥哥。”梅画鹿解释道,叫道昊哥哥的时候 诸东赫的大手狠狠的握紧了她的玉/乳,说不爱的时候才变成了抚摸,梅画鹿暗自翻白眼,这个爱吃醋的小气男人。 徐朵深呼吸了几声,坚定地说道:“那么我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我想要他,我想和他一起幸福,小宝宝,你会祝福我么?” 梅画鹿开心的笑道:“当然啊,我会祝福你,祝福你们,你们在一起也一定会快乐的,虽然尚承昊这个人很自闭和冷酷,但他也有热情的一面,也许在追求他的道路上会很艰难,但是只要你愿意和他沟通,让他真正的了解你,接受你,你们,也是会幸福的。” “谢谢你小鹿,我想,我知道要怎么做了,我一定会让他爱上我的!”徐朵第一次叫梅画鹿的名字,叫的这么郑重,似乎在嘱托什么一般。 放下电话,梅画鹿看见了电话中的一个未读短信,打开,上面只有干干净净的几个字:我走了! 寄件人,尚承昊! 梅画鹿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有轻松有失落更有一种深深的祝福,她知道,徐朵终于愿意掀开那束缚了她二十几年的牵绊了,那么就祝福你,可以追求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下一刻手机被诸东赫蛮横的抢走,将她的身子霸道的翻过去,从后面强势的进入…… “呃!” 梅画鹿闷哼一声,对于他的孩子去的粗鲁她并不觉得反感,只是觉得这个但那人也太爱吃错了吧,她只不过是看了一下尚承昊的短信而已,他也至于这样? “不准再和他有任何联系,你是我的,脑袋里心里只能有我,只准有我一个,记住了?老婆老婆,我爱你,爱你……”诸东赫一边实行他独一无二的‘性福’政策,一边霸道的唠叨着。 “唔……是你的,老公求你了,慢一点……” 飞机场里,徐朵背着大大的挎包,一脸笑意的冲向了那即将起飞的航班,上了飞机坐在尚承昊的身边,徐朵甜甜的笑道:“好巧啊,承昊!” 尚承昊看见徐朵的瞬间,落寞的眼中划过一抹光彩,转瞬即逝,他笑,略带腼腆和可以的疏离:“是啊,好巧!你去哪?” “你去哪我就去哪呗。”徐朵鼓足勇气大胆地回答。 尚承昊愣住,却……并没有反驳或者是生气,只是笑着转过头去。 徐朵眉眼带笑,不再是怯生生的,对未来充满希望,最起码,他并没有拒绝自己或者是厌恶自己,不是么? 那么我的爱情,也不会遥远了吧? 起飞的航班带走了两个命运爱情都未知的人…… 而梅画鹿依然被诸东赫强行压榨着,甜蜜的房间里到处都是他们相爱的证据,深浅不一的喘息混合着爱人深情的呢喃低语,响了仿若一个世纪那么久,常常远远的只有一句话…… 老婆我爱你,永远永远! 梅画鹿甚至来不及回应他的情话,所有的话语权都支离破碎在了他勇猛的疼爱中,她湿漉漉的眼中带着深深的眷恋和情意,无声的应承。 我也爱你,老公!! ——全文完! 今 天娇妻正式大结局了,画纱之前说过会在八月初完结的,娇妻相对而言字数不多,我相信也是带给了亲们很多的快乐,两个欢喜冤家的打打闹闹,没有太多的起起伏 伏和恩怨纠缠,也许平淡,但应该温馨,画纱很开心这一路亲们的支持与鼓励,还有一路的相伴,感谢你们,也请亲们继续支持画纱吧,画纱还有一个古文也是新文 正在连载《阴毒继母:暴王,妃要一纸休书》请亲们支持哈,当然,虽然娇妻并没有番外,但是画纱也会争取快一点开新的现代文的,感谢亲爱滴们,群么么 【本书下载于书本网,如需更多好书,请访问 http://www.bookben.cn/】